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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全) - 34,1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6530 ℃

            第七卷 第三章 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然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了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後,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情,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還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了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之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了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的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的,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了,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中,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能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了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啊,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初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的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奇怪、很亲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第七卷 第四章 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了,她的脾气,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吧,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要看主人,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吧!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了,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的,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能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了吗?」芳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吧,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呢?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外,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道。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无理的逮捕了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啊,我保留追究权利。」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吧,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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