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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4,3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5430 ℃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

  「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莎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莎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莎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莎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玛莎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莎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

  「噢,行了,玛莎,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

  「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

  「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玛莎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

  「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

  「比吉姆的还要棒?」

  「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

  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

  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玛莎,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玛莎,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

  「一会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

  「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莎,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

  玛莎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玛莎,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遭遇令人生厌。」

  「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莎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莎,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莎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莎渴望亲热。

  「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

  「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担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看呢?索尼娅!」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莎。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莎,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

  「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

  「信息!什么意思?」

  「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

  「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

  「也许吧。」玛莎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

  「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莎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

  「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莎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玛莎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莎。

  「没有伤到你吧?」

  「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玛莎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莎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

  「这是希腊字母O。」玛莎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那晚,玛莎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莎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莎的信心,她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莎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跳动的心脏,玛莎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玛莎,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

  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玛莎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玛莎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莎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莎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理查德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莎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沉沉,玛莎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第四章

  消息清晰无比。

  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色的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莎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工作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么事也干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

  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莎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理查德不喜欢社交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橄榄球俱乐部里。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莎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莎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如果玛莎在高级跑车工字形的后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性交,她有亚历克斯,熟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阳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样的刺激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

  参加董事会议,会上,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情的电脑萤幕,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性生活,这一切令人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气,她和他的性交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

  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感情热烈,赤裸裸地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蜜的肉体快乐,什么也不想。

  但是,这难道就足够了吗?纯粹的性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食物吃得越精炼,人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性交机器,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两个人都感到满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

  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性渴,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欲和隐约的渴望将占据她的生活。

  她把复印件放在坚硬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萤幕上对着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干,一方面,她极度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着这哑剧字谜前往。如果这位开玩笑者要纠缠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关上门,上楼去换衣服。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她应该穿这件红色的鸡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妓女穿的衣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开得很高,或许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莎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根独立的,具体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的冲动使玛莎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衣服,铺在床上,准备试穿。她把挂钩放回衣橱时,发现一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乱翻一气,最后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

  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

  又一枚银夹子映入眼,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根细小精致,痛苦和快乐的工具上刻着一个希腊字,欧密茄。

  玛莎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揉皱的东西。她哆嗦着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么一行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莎,欧密茄为你感到高兴。

  玛莎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皱成一堆。玛莎在床上坐下,脑子乱极了。

  是亚历克斯干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那么,理查德呢?他肯定与此有关。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睡觉,而且,他不喜欢做恶作剧,决不会沉溺于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

  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么一定有人到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衣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侵犯了她。

  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屉,熏衣草的芳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莎的兴趣不在这里,她把内衣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没有什么。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就在这时,她看到在抽屉最底下一个用粉红色带花边的胸罩半包裹的东西。

  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儿。一条黑色光亮的PVC皮带,上面有一粒扣子。玛莎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

  玛莎,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高兴的。

  她真想把皮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她想,试穿之后,立刻把它扔掉。

  玛莎敏捷地脱掉衬裤,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腰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色PVC带子,别致,简单。一条皮带像细线一样绕在腰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字交叉形,盖住臀部,最后一条皮带通过两腿之间。玛莎立刻就明白了这皮带的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着的性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皮带里层,有一排若干柔韧橡胶小刺,当玛莎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阴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

  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皮带,她不会再把它解下来。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性欲之中。

  玛莎转身,照着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皮带绕在腰间和臀部,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她把一只手伸进大腿之间,轻轻挤压皮带,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阴蒂在燃烧,阴部早已湿润,她极想去手淫,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潮有过多少次,追求肉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一刻钟的钟声使玛莎猛然清醒过来,不到半小时,亚历克斯就要到了,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看了最后一眼这铠甲,实在没有勇气脱掉它,必须保留下来。她意识到,恐惧早变成了一种期待,它的感觉如此美妙,温柔地刺激着大腿间敏感的肌肤,她要把它穿在丝绒裙里面,任何人也猜不到,这样奇特,不大光彩的刺激令她兴奋。

  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长长的红发盘在头顶上,再用一些别针把它固定住,颈后部,留出少许波状卷发。

  这时,门铃响了,亚历克斯已经到了,该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夹子,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进晚包里,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愿他没有看到。

  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楼,投入亚历克斯热烈的怀抱。

  「晚上好,亲爱的,你迷人的丈夫,今晚没有来吗?」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睑上的微笑在变冷,两只眼睛充满了蔑视,然而她的丈夫却非常高兴地注视着玛莎。

  「再次见到你很高兴。」玛莎违心地说着,双手交叉在背后,说道:「理查德出差去了,这位是亚历克斯·唐纳德森,我们家的好朋友。」她又说:「杰里米总说起你。」

  这是事实。杰里米在我妻子不理解管理学校,一向致力于安排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听他的哀诉。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尽管他给玛莎明确的温柔亲切,可是她总是毫不动摇,拒绝与他接近,即使人们在她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标的途中睡觉休息。

  她和亚历克斯愉快地离开冷冰冰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穿过了广阔的草坪,向大帐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处造她的谣,尽管她有丰富的想像力,但其中,至少百分之九十是假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会不会就是这场可恶战役后的策划者呢?不会,绝对不会,别太可笑了,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位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她告诫自己。

  正在这时,亚历克斯认出曾和他在再保险计划上一起工作过的人,他向玛莎道歉后,走了,让她与一群女职员交谈,她们大多数很年青,非常爱笑,肯定非常健谈,她们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

  「你认为那个盖里,马丁怎么样?」一位金发女孩问玛莎,显然把她的意见当作权威。

  「他不错,为什么问这么一个问题?」

  「自从你到了以来,他整个晚上都盯着你。」

  「你开玩笑。」说着,玛莎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却又不愿被人发现。

  「是的,这是真的。」希拉高兴起来,这位浅黑的女孩留着长长的指甲。

  「他在烧烤那边,在和那位鼠灰色头发的高个子讲话呢,看到了没有?」

  玛莎朝烧烤那边望去,看到一位黑头发的年青人,橄榄色皮肤,体格健壮,容貌俊美。盖里·马丁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很受重视,据说是,由于他优美的体型。不过,玛莎一向有点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种柔和的威胁。

  在圣诞晚会上,他就曾尽力引诱她,喝酒时,更是明目张胆,玛莎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他为此非常不高兴。不过,后来,他们保持着较好的关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转了过去。如果盖里,马丁也是幕后人呢?她该不该走过去,勇敢地正视这卑劣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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