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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剑风流(1.1-3.17) - 4,2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5640 ℃

  那护院打了个喷嚏,知道廉驰最擅长使毒,惶恐的说道:「少主饶命啊!」

  廉驰笑道:「你不用害怕,这毒不会伤你性命,你先告诉我,现在你还能使出内力了吗?」

  那护院一试,果然提不起一丝内力,强笑道:「少主神功盖世,属下果然一丝内力也用不出了……」

  廉驰一撇嘴,这毒药和神功有什么关系了,这傻子连马屁都不会拍,又拿出一颗红色药丸给他,说道:「吃了这解药,再试一下。」

  那护院吃下解药,闭目片刻,面露喜色,躬身说道:「谢谢少主赐给属下解药,属下定会铭记少主大恩大德……」廉驰却懒得听他拍马屁,拉过他的手一测脉象,见并无其它异常,便一挥手让他离开了。

  回到小楼,廉驰把解药给了单燕,单燕看着手心里的那颗红色药丸,又是欢喜,又是怀疑,问道:「少爷,这次你可真没有骗单燕吗?」廉驰笑道:「你吃下就知道了,少爷还能骗你些什么啊,就算吃了春药,你也吃不了多大亏……」

  单燕瞪了廉驰一眼,咬了咬嘴唇,吞下了解药。不过片刻,就觉得丝丝真气从丹田流出,大喜之下,欢叫一声,冲出了屋子。廉驰和杨雪跟着来到院子里,见到单燕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忽然她一跃三丈来高,竟然飞跃到了小湖上方。

  只见单燕徐徐落下,脚尖在湖面上的荷叶上一点,便真像一只燕子般飞了回来,这等轻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流好手了。单燕直直向廉驰跃来,如燕归巢般扑到了廉驰怀里,喜极而泣道:「少爷,谢谢你,单燕好开心……」竟主动送上朱唇给廉驰品尝。

  廉驰见单燕开心的样子,心理也跟着高兴,总算是挽回了自己过去所犯下的错误。两人深深拥吻了好一会,单燕这才偏过头避开廉驰的嘴唇,轻轻喘息。

  廉驰美得好像吃了人参果,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单燕说道:「燕子,你内力被压制得太久了,练习一下这心法,可以助你快些恢复到从前的武功。」

  单燕虽然觉得内力与从前比起来并无减弱,但却不忍拂了廉驰好意,接过那张心法,到凉亭里打坐练了起来。廉驰却一脸坏笑的观察着单燕的反应,那纸上写的根本不是什么帮助单燕恢复的心法,而是廉驰从《阴阳双修神功》里记下的激发人情欲的行功法门。

  单燕心情激动之下,也对廉驰没了戒心,依照那心法运行真气,忽然觉得小腹一股热气升起,跟着全身都发起热来,私处更是又酥又痒,立刻发觉了这心法不对,停下行功睁眼一看,廉驰正一脸淫笑的看着她,更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廉驰看单燕一运功就双颊润红,一脸春意,心中正大赞这功法神奇,突然单燕睁开眼睛,一脸愠怒的问道:「你给我的这是什么心法?」

  廉驰一本正经的答道:「从书上看到的,说是可以舒筋活血,我看你脸这样红,正是血气旺盛的迹象……」

  单燕把那心法揉成一团,丢向廉驰,怒道:「你去骗鬼吧,我以后再不信你啦!」轻轻一跃出了凉亭,又飞跃几次,跳出了逍遥山庄的院墙,护院们都认识单燕乃是廉驰宠溺的丫环,便也没有阻拦。

  晚饭时候单燕才迟迟回来,也许是在外边散了散心,回来后并没有在与廉驰斗气。吃饭的时候杨雪笑道:「嘻嘻,燕子姐,我还以为你又要躲到山上不肯回来了呢……」

  单燕不愿再提起过去的事情,夹了块排骨塞到杨雪嘴里,说道:「小丫头,好好吃饭,别总胡说八道。」

  杨雪嘟着嘴吃下了排骨,又对廉驰撒娇道:「少爷,你看呀,燕子姐又欺负雪儿了。」

  廉驰笑道:「现在少爷我也没办法了,你燕子姐武功这么好,我如果得罪了她,她一跑起来我可就追不回来啦!」

  单燕低下头,红着脸说道:「少爷你如果好好待我,不来欺负我,我又怎么会跑?」

  廉驰听了心中大乐,笑道:「只要燕子你不跑,我自然会好好待你,今天晚上让你压在我上边,换你来欺负我好了。」单燕白廉驰一眼,今天恢复了武功,心情极佳,也就任由他占些口头便宜。

  每天吃过了饭,廉驰还要去院子里练剑,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极有灵性,比起死板的天极图来更能启发他对剑法的领悟。本来他从前都是在武场里练武的,可是后来觉得太麻烦,就干脆在小楼前的花园里练剑。这样一来院子里的草坪可就遭了殃,被廉驰踩秃了好几处,看得杨雪心痛不已。

  廉驰去书房拿出长剑,突然想到单燕也恢复了武功,便想要和她较量一下,问道:「燕子,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练武呀?」单燕听了也十分动心,便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来到院子里,廉驰问道:「燕子,你是用什么武功的?」

  单燕答道:「我也是用剑的,从前曾经在冰魄宫学过几年剑法。」

  廉驰为难:「这可麻烦了,我这只有一把剑啊。」想了一下,笑道:「好,燕子,这剑给你用,我派人再去拿一把来,我先用折扇来和你拆招如何?」

  单燕嫣然一笑,接过廉驰递过来的长剑,轻轻一舞,就形成了一朵美丽的剑花,杨雪在一旁鼓掌笑道:「燕子姐你真厉害!」

  廉驰却看出这一招华而不实,比起「天极剑法」可差了好多,口中却仍称赞道:「燕子,你这剑可使的真漂亮呀!」

  单燕轻轻摇头,说道:「少爷你又开始胡说了,我这剑法和你练习的『天极剑法』比起来,可差得太多了!」

  廉驰笑道:「你如果想学『天极剑法』,我就交给你,不过那剑法太勾人,把你这娇滴滴的大美人累昏过去可就不大好了。少爷我脱衣服给你看,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动了春情,停下来休息。」

  单燕听他又开始调戏自己,皱眉道:「你不是要来比武吗?这就开始吧,别在那疯言疯语的了。」

  廉驰说道:「我们这么打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打个赌如何?」

  单燕问道:「赌些什么?」

  廉驰笑道:「嗯,不如这样,如果我赢了你一回合,燕子你就脱一件衣服给我看怎么样?」

  单燕听了心中闺怒,板起了脸,轻喝道:「我要来了,少爷你小心接招!」一跃两丈,长剑已经刺到廉驰胸前。

  廉驰一展折扇挡开,口中还调笑道:「燕子,你也不用这么心急想赢我,看少爷我脱衣服吧?」单燕第一招怕伤到廉驰,故未出全力,看他接得如此轻松,又听他调笑自己,便使出了全力不再让他胡说,剑锋反射着洁白的月光,绕着两人划出一条条美丽的弧线。

  冰魄宫在江湖也算是小有威名,宫主欧阳雪晴三十年前剑败少林慧净大师,更是名噪一时。单燕自小拜欧阳雪晴为师,尽得她的真传,这剑法全力使出,寒气逼人,迫得廉驰左支右拙,再也说不出话来。

  廉驰这「穿花扇法」练得并不纯熟,再加上用不出几分内力,单燕长剑攻来便无法硬挡,只得靠着「玉蝶身法」腾挪闪避,偶尔还上两招也没多大用处,不一会便给单燕用剑尖点住了肋下,输了一局。

  单燕好久没用过武功,今晚一出手就旗开得胜,心情大好,反而调笑起廉驰来,娇笑道:「少爷,你输了一局,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廉驰也没想到单燕武功如此高明,气恼道:「我总不能在院子里脱吧,被人看到了怎么办,等回了房再脱给你看!先记在账上,我们再来!」这次他抢先出手,免得像上一局那样一开始就处于被动,也不管什么男人该让着女人了。

  但是单燕武功确实高明,再把握了廉驰不会使用内力的弱点,不过五招就搬回了主动,再出十招就又制住了廉驰,她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状态,居然比上一局还少用了两招。

  廉驰更是不忿,又再来比过,十二招就输。单燕想起自己去年刚来逍遥岛的时候,每次与廉驰动手都毫无还手之力,输了还要被他捉回去百般凌辱,现在总算是有了发泄的机会,便又激廉驰与她比武。

  单燕越战越勇,荒废了半年多的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水平,廉驰更加不是对手,短短一刻钟,就连输了十局,心中暗怒道:「他奶奶的,小娘皮,看不出你武功还这么好,少爷我的皮都要脱给你啦!」

  这时廉驰先前派去拿剑的护院才回来,廉驰把怒气全发泄在了这护院头上,大骂道:「乌龟都比你爬得快,让你去武场拿一把剑,还要这么久?」

  这逍遥山庄极大,从廉驰的小楼到武场一来一回,一刻钟已经是够快的了,但那护院怎么敢与廉驰争辩,只得连声说道:「少主赎罪,小的下次一定会快些的……」

  廉驰一挥手,拿过了长剑,又回到草坪上,对单燕说道:「好了,少爷这下要动真功夫了!」

  单燕哼了一声道:「打不过我就拿下人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廉驰练剑的时候,她都一直在廉驰身边,知道这「天极剑法」极为神妙,便乘着廉驰想开口争辩的时候,突然一剑攻出,想再赢他一局。

  廉驰见单燕的长剑斜削而来,手中长剑抬起一挡,同时剑尖指了单燕胸口,一招「天渊」使得攻守兼备,立时挽回了主动。单燕进攻不成,胸口空门又被剑尖所指,全力后跃开去,这才化解危机。

  廉驰十分得意,又一招「亢池」攻了过去,单燕见他这招浑然天成,虽然见他练过好多次,也找不出破绽进攻,只得全力防守,廉驰紧接着妙招连绵不绝的使出,单燕竟然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终于被廉驰一招「东咸」点住了小腹,输了掉了这一局。

  单燕不服气,又比了一场,廉驰还是让她先出手,仍旧是只用一招「帝席」就反守为攻,接着精妙的招术就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又一招「招摇」制住了单燕。

  单燕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停手不比,廉驰却大急道:「不行,我还欠着你八局没有赢回来呢,我们再来!」

  单燕见他想小孩子一样,不禁笑道:「好了,我不和你算总可以了吧,再比我也赢不过你,那八局就算我输给你好啦!」

  廉驰却得寸进尺:「不行,你既然说再也赢不了我,就得算你输了一百局,你还欠着我九十二局,今晚你得把衣服都脱光了给少爷看才可以!嗯,今晚脱得肯定不够九十二件衣服,明晚还得继续脱……」单燕也不理他,自己飞跃回了小楼。廉驰又想到单燕赢他最多也不过二十招,而自己都要二十招开外才胜过她,比较起来还是不如她高明,心中闷闷不乐。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廉驰更是郁闷无比,虽然单燕从前也总拒绝与他亲热,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只要不是太过分,单燕也还可以忍受。如今单燕恢复了武功,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居然连亲一下都不给了,廉驰强去抱她,又没她恢复了内功的力气大,反而被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占不到便宜还不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按在了床上,更是丢尽了人,笑得杨雪几乎岔了气。

  单燕恢复了武功,第二天就不在屋子里看书,要去武场练武,廉驰却赖在躺椅上,说道:「哎呦,昨晚被你压得我腰都痛了,今天少爷要休息,你自己去练武吧!」单燕听他说得极是暧昧,「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自己提剑去了武场。

  单燕一出门,廉驰立刻来了精神,在一群护卫的伴随下去了炼药房。廉驰到了炼药房就开始翻找起来,心中想道:「哼哼,你昨晚让少爷我出了大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今晚这面子我非找回来不可!」

  廉驰打定主意,要弄些让人暂时失去力气的毒药,今晚一定要把单燕剥光好好玩弄一番。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酥骨露」,却被他找到一瓶春药,廉驰一拍头笑了起来,自己也真是死脑筋,舍近求远,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不是比自己用强更省事吗,而且也免得她事后又哭又闹的烦人。

  想到这里,廉驰立刻动手,配了一副催情剂。这催情剂并不同于春药,只是让人情欲勃发,并无其它作用。而春药却是在催情剂的基础上,又加入了各种迷人心智的药物,让人变得意志薄弱,甚至是产生幻觉,更有甚者还加入了致命的毒剂,如果情欲不得宣泄,就会欲火攻心而死,乃是江湖上淫贼的最爱。

  廉驰只是配了单纯的催情剂,如果在单燕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可就没什么趣味了。配好了药,照例抓来一只猴子来试药。

  那母猴吃了催情剂,果然情欲勃发,回到笼子里就去一只公猴子身上厮磨,但现在不是交配季节,那公猴子毫无反应,推开了母猴子继续吃香蕉。母猴子又贴上去几次,那公猴子都不为所动,焦躁之下一把抢过香蕉扔出去,就把公猴子压在身下。

  公猴子以为母猴子是来打架,全力反击回去,母猴子求欢不成反而被打,更是恼怒,两只猴子便厮打在一起。本来那公猴子十分强壮,却敌不过被欲火激发了潜能的母猴子,转身就跑,母猴子哪会放弃,在后边紧追不舍。

  廉驰看着两只猴子打闹,脑袋里却是想象着单燕追着自己求爱的情景,自己如果空手,是绝对敌不过单燕的,这个被美女强奸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呢?想到龌龊处,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这时单燕突然走进了炼药房的院子,看到廉驰正一脸怪笑的站在猴子笼前,轻轻叫了声「少爷」。廉驰正幻想着单燕用《阴阳双修神功》中「观音坐莲」的姿势骑在他身上,这生「少爷」便也被他以为是幻想中单燕的呼唤,仍旧站在那毫无反应。

  单燕走到廉驰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说道:「少爷,你想什么呢,人家叫你也不理。」又顺着廉驰的目光看去,见到一只猴子正「吱吱」大叫着追打另一只猴子,皱眉问道:「这只猴子发疯了吗?」

  廉驰被她一推,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是单燕来了,脸上居然红了一下,怕她看出异样,一挪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问道:「燕子,你怎么来了?」

  单燕答道:「少爷,大陆刚刚又来一批医师,张总管叫你过去呢!」本来这事情让护院跑一趟就可以了,但是单燕刚刚恢复武功,正是在兴头上,便运起轻功一路跑来叫他。

  廉驰点头道:「嗯,好,我们这就快回去吧,免得张总管等得急了。」拉起单燕快步离开了炼药房,生怕她再留意那只发春的母猴子。

  回到了逍遥山庄,单燕回去后院,廉驰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心中笑道:「嘿嘿,燕子,今晚少爷我让你也来发一次疯看看……」

  这次来的一批医师也都是废物,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办法,廉驰心中早已预料到结果,也没有失望。又对张北晨说道:「张总管,这大夫就不用再请了吧,还是我亲自去中原一趟好了。」

  廉驰倒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守住逍遥岛的秘密,这群被请来的大夫是绝对不能再放回去了,直到逍遥岛杨威江湖,这才能让他们回归大陆。

  张北晨说道:「少主,江湖凶险,你武功还没有恢复,现在贸然进入江湖,实在是太冒险了点。」

  廉驰听他又是这一句话,不服气道:「我武功没有恢复,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伤到我,张总管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张北晨摇头道:「把少主推下山崖的凶手,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江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凶手可能还会再来加害少主。进入江湖后,为了避免暴露我逍遥山庄的实力,几位堂主都不方便守护在少主身边,那凶手就会有机可乘……」

  廉驰打断他道:「那我躲在这逍遥岛上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我进入江湖,不但有机会治愈失魂症,还可寻找我爹娘的踪迹,那凶手如果想来害我,正好中了引蛇出洞之计,总比现在这样被动龟缩的好!」

  关于进入江湖的事情,张北晨与廉驰争辩了几次,现在也有些微微动心,沉思半晌,说道:「少主,这样好了,改日我与其它几位堂主考较一下少主现在的武功如何,如果大家都觉得少主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那逍遥大会后,大家就随同少主进入江湖!」

  廉驰兴奋的站起来说道:「不用改日了,就今天下午吧!」

  中午廉驰吃过了饭,又翻看了一遍《天极剑法》,来到了武场,张北晨与几位堂主都在等他。廉驰问道:「张总管,你们要怎么考较我的武功?」

  张北晨说道:「这个……少主要与我们其中两人分别交手,如果加在一起能撑过百招,或者胜过其中一人,就算是合格了。」见到廉驰眼睛一亮,又赶紧补充道:「当然,朱堂主擅长的是机关阵法,是不算在内的……」

  廉驰扫了一眼众人,这些日子他对逍遥岛众人的武功已经有了基本了解,其中以陆当荣武功最高,其次是张北晨和白松,再次是云松道人和怒狮堂主罗斌,海龙堂主王大海不过三十多岁,这里边就数他武功最低,但也算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但是王大海的掌法内力深厚,正对上了廉驰的弱项,便不能选他做对手,反而是云松道人和白松内力都不强,全靠着招术精妙胜人,而廉驰对自己的「天极剑法」极有信心,多精妙的招式也不放在眼里,便选了云松道人和白松做对手。

  首先是云松道人先出手,他一躬身,说道:「少主请先出招!」长剑横在胸前,法度森严,廉驰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可攻的破绽。

  廉驰却知道先手的宝贵,决不能够轻易浪费,试探着使出一招「天废」向云松道人的膝盖刺去。云松道人挥剑扫下,胸口露出了破绽,廉驰立刻变一招「司危」全力攻去。云松道人见这招如危崖耸立,不敢硬接,闪身避开。

  廉驰又一招「北落师门」刺出,云松道人无法找到还招机会,只得再守了一招,廉驰妙招不绝,云松道人的「两仪剑法」也守得稳固,但心中却十分骇然,从出道以来,即使武功胜过他很多之人,也没有让他无法还上一招的,但是廉驰这剑法时而气势逼人,时而轻灵飘渺,剑意十分凌乱,偏偏招式却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他一丝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廉驰连攻二十几招,气势更盛,最为熟练的一招「北斗」当头劈下。廉驰昨晚与单燕比武,也算是手下留情,并未使出十分凌厉的招式,但是他知道云松道人武功极为高强,便用出了全部实力,这气势绝伦的一劈,正是「北斗」的第六变「开阳」。陆当荣见了这等凌厉的剑势,也不禁生出无法招架的感觉。

  场中的云松道人更是辛苦,靠着内力击偏了廉驰的长剑,全力后跃,这才勉强躲过了这招「北斗」,长剑擦身而过,惊得他冷汗直流,心中想道:「不成,这样被动挨打,别说考较少主一百招,只怕自己要输掉了,不抢攻更待何时?」

  云松道人全力运起武当的「云梯纵」身法,高高跃起五丈,廉驰轻功受内力所限,也无法飞上去继续抢攻,只得在地上等他下来。云松道人全力当头劈下,廉驰一招「帝席」守中带攻迎了上去,但云松道人武功比起单燕来高出几倍,哪能被他一招搬回主动,剑到中途又变招式,也是攻守兼备。

  两人又对攻了十招,云松道人剑剑力道十足,震得廉驰虎口发麻,但变化终究不及廉驰精妙,又被廉驰一招「市楼」逼得全力防守。但是这次云松道人早已想好了对策,又是用「云梯纵」高高跃起,廉驰好容易得到了连续进攻的机会,却又刺不到他了。

  云松道人再次下落,两人又斗在一起,他一被廉驰逼得无法还手,就马上用「云梯纵」摆脱廉驰的纠缠,然后再落下与廉驰对攻。

  如此几次,廉驰手已经被震得麻木不仁,云松道人一招「大盈若冲」劈下,廉驰一用招「左摄提」相迎,本可以挡住云松道人的长剑,顺便削他肩头,但是两剑相交,廉驰却再也握不住剑柄,被云松道人击飞长剑,输在了第七十一招。

  云松道人抱拳道:「少主剑法神妙,属下不是对手!」众人也已经看出,云松道人全是仗着轻功取巧,如果真是站定相斗,他恐怕就要败在廉驰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之下。

  但是真正江湖厮杀,谁又会放着优势不用,反而傻傻的用弱点去迎敌?只要抓住廉驰内力不强,无法跃起很高的弱点,便可如云松道人一样,用轻功摆脱劣势,靠内力强攻,所以廉驰现在也还不能算是过关。

  廉驰休息了一会,手掌恢复了感觉,拾起长剑又准备与白松过招。白松武功虽然比云松道人高出许多,但是只剩下了二十九招,而且白松的武功廉驰都已经学过,到也有信心能顺利过关。

  白松一展折扇,笑道:「小心了!」廉驰也不与他客气,出手就是杀气最盛的一招「屠肆」,白松知道这招厉害,人一闪却快速无比的飘到了廉驰身侧,折扇扫向廉驰脖颈。廉驰知道白松这招变化极多,使出了完防御的招式「龟」,长剑舞动,身上居然毫无破绽,就好像躲进了乌龟壳里一样。

  廉驰弃攻全守,白松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疾攻而来,廉驰用一招「鳖」,也是只守不攻,防御得无懈可击。「天极剑法」中廉驰对「龟」与「憋」这两个守招练得极为用心,知道保命才是第一重要。

  这两招各有特点,「龟」是五星五变,「鳖」是十一星十一变,「龟」气势凝重,适合在被围攻时使用,多少人也无法攻破剑网:「鳖」变化灵活,适合在单打独斗中使用,随时都可以化守为攻。

  但是廉驰现在的水平哪里分得出两招的区别,想起哪招就用哪招。白松在外围折扇又扫又点,廉驰只以「龟」、「鳖」两招相抗,白松倒也无可奈何,只要廉驰稳稳守下去,肯定可以撑过百招以上了。

  但廉驰性子不喜退缩,不肯只挨打不还手,看准白松折扇将合未合的机会,一招「车骑」直刺而出,竟有一辆战车冲出战阵的气势,白松大意之下,几乎被廉驰刺中,暴退一丈才躲开了剑锋。

  廉驰正在得意,只见白松飞快的后退,脚尖刚一点地,却好像箭矢一样弹射了回来,折扇合拢,一扇点来,气势一往如前,竟与「天极剑法」中的一招「天狼」十分类似。

  白松虽然不再用剑,这段日子却把「天极剑法」的招式融会到了扇法当中,这一扇点来,正是融合了「天狼」的运力要素,全身力量汇集到了一点。廉驰大惊,知道白松如此集中的力量,绝不是自己用微薄的内力使出一招「龟」可以接下的,再想闪躲却也来不及,眼看着折扇点来,就要落败在第九十五招。

  武场中的众人也被白松这气势无匹的一击折服,以为廉驰必然落败,却不想异变陡升,廉驰长剑只是象征性的一档,另一只手一挥,一股蓝烟喷射而出。

  白松吸到了那蓝烟,只觉得自己澎湃如大江的力量,突然被人从源头截断,丹田不但不再涌出真气,反而把身内的真气虹吸了回去,折扇上的真气也跟着消散一空。这气势绝伦的一击竟然中途就土崩瓦解,被廉驰轻松接下,廉驰接着一剑反刺,白松惊骇之下居然没有躲开,被廉驰的长剑虚点在了胸口。

  廉驰收回长剑,一脸得意的笑道:「哈哈,我赢了!」

  张北晨反对道:「少主你是用毒暗算了白堂主,不能做数的。」

  廉驰撇嘴道:「只许云松道长飞起来躲我的进攻,就不许我用毒吗,这算是什么道理?你平日不是常对我说,江湖厮杀,就是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别管是我用毒还是用内力,只要我能赢不就行了?」

  张北晨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争辩,白松却先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是我输了,来日进入江湖,只要记住『不择手段』这四个字,就绝对不会有什么人能伤到你了!」张北晨也值得承认廉驰武功合格。

  廉驰听了大喜,把解药递给白松,笑嘻嘻的说道:「白堂主,刚才多有得罪了!」

  白松微微一笑,吃下解药,一提气觉得恢复如常,说道:「你刚才还是太过急躁了些,不要急于抢攻,无论是与人交手过招还是其它事情,『忍』字都是成功的要素。」

  廉驰点头:「是了,我是耐性差了些,多谢白堂主指教。」又对张北晨道:「张总管,那你就安排船只,尽快送我去中原吧!」

  张北晨说道:「少主,你便按着白堂主说的,先练习一下忍耐的功夫吧。现在距离逍遥大会只有半月,还是等逍遥大会之后少主这才进入江湖,我们也好有时间从容布置,更加稳妥一些。」廉驰听了觉得有理,便点头答应。

 

               第十五章

  廉驰洋洋得意的回到小楼,向两女吹嘘自己神妙的剑法,好像如果不是他给云松道人留下几分面子,早就十几招把云松道人击败了一般。连杨雪也听出他是在胡说,笑道:「嘻嘻,少爷,你又吹牛了。」

  吃过了晚饭,廉驰就期盼着赶紧上床睡觉,在花园里练剑都无法专心了,脑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倒好像是他自己先中了催情剂一般。如果不是单燕剑气纵横,只怕他下体都要支起帐篷,但也终究是无法专心使剑,居然还被单燕赢了一场。

  好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时候,廉驰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单燕杨雪都已经脱衣上床,廉驰却光着身子在地上磨蹭。杨雪在坐床上问道:「少爷,你干什么呢?」

  廉驰道:「哦,来了!」手中却拿着一杯菊花茶,来到床边说道:「燕子,刚才练武出了那么多汗,你还是喝杯茶再睡吧!」

  单燕本已躺下,听了坐起身来摇头道:「不用了,谢谢少爷,单燕不渴。」

  廉驰想再劝单燕喝下催情剂,一边的杨雪却说道:「少爷,雪儿渴了,给我喝吧!」

  廉驰一听慌了神,急忙把茶杯塞到单燕手里,说道:「少爷我给你倒的茶,不许不喝!」

  单燕无奈,只得接过了茶杯,杨雪却不依道:「哼,少爷你偏心,雪儿渴了也不给人家喝,燕子姐根本就不渴呀!」

  廉驰说道:「你急什么,我这就给你倒茶去!」又给杨雪倒了一杯没有问题的菊花茶,杨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抹小嘴,满意的躺了下去。

  廉驰收了茶杯,躺在两女中间,一直留意着单燕的反应。单燕躺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私处一阵阵酥痒,有些难受,又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她对这感觉十分熟悉,立刻便知道是廉驰在那杯菊花茶里做了手脚。

  廉驰见单燕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裸露的背部肌肤渐渐抹上淡淡的红润,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心中正在得意,突然单燕一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少爷,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廉驰却假装正经,答道:「就是菊花茶啊,怎么了?」单燕咬住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廉驰怀里,觉得这么给他抱着,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烦躁的感觉,全身都非常舒服。廉驰肉到嘴边,倒也不急了,反而十分老实的轻轻搂住单燕的腰肢,并无其它动作。

  单燕感觉着两人的肌肤微微厮磨,一阵阵舒爽的感觉涌上脑来,情欲越来越强,知道自己今晚再也难以幸免,不甘的伸手在廉驰腰上用力捏了一把,这才把朱唇送到廉驰嘴边,与他激吻起来。

  廉驰抱着单燕,舌头探到了她的口中游玩,感觉着怀中的娇躯越来越热,只是舌戏一番,单燕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廉驰本想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但是单燕却也只能做到这一步,火热的身体在廉驰怀中扭动厮磨,却不肯开口求他。

  廉驰见单燕一副苦闷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一边爱抚她的身子,一边脱去了她最后的衣物。单燕这次毫不反抗,十分配合的让廉驰把自己剥光,眼睛紧紧闭起,等待着廉驰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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