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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全 - 2,2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5660 ℃

  「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伟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儿,并伸手把床边的抽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著她的腰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你,你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

  「後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既然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你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你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你有所行动,你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乾涩,便把他巨大的阴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

  「你在他面前说你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性欲吧?」伟邦开始抽插,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於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你不要重覆我的说话。」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你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你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你那晚的感觉,他的大阳具你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你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    ***    ***

  「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後,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你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你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著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并到伟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後,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你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你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後,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你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你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你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後,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你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你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你发生关系後,发觉无法放弃你,或是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

  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著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你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你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雪儿垂著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你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你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你?」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後的遗言。」

  「他真的对你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你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著又问道:「你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你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你感到不安,但你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於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

  「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

  「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後,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著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於伟邦的最後一句遗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

  「到现在也是这样。」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雪儿没有回答他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著,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儿,也大可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

  「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合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著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回来的丧服:「雪儿你……」

  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诺言後,以後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著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这样,你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你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你身上,要你永远陪著他,让你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著,怔怔望住他。

 

             第七章 奇异梦境

  「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你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後,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後再无法面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後我又感到十分後悔。」雪儿道。

  「你做了什么梦,竟会令你有这种感觉?」卓德皱著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淫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

  「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却梦见在街上碰见你,後来和你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後回到这里和你……」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後,越益憎恶自己:「对不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想你,夜又想你,真的对不起。」

  雪儿张著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什么澳洲烟肉?」

  「嗯!有啊……你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你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

  「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著:「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和你去市中心那间餐厅。」

  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么?」

  卓德道:「你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么名字?」

  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

  「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第一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我去的,後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么清晰。现在我俩再去那里一次,或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

  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後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呼:「是两位吗?」

  「嗯。」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那侍应礼貌地说。

  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你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著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乾乾净净。」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你记得当晚吃什么吗?」

  「记得。」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个当日的晚餐。」

  「一点儿也没有错。」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精选>的MENU,但内里的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精选套餐『萄萄牙红虾』?」

  「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们这里的精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

  「好!便给我一份吧。」卓德朝雪儿道:「你呢,想吃什么?」

  「还是和上次一样吧。」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我再来一个意大利海鲜餐吧,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请问你可记得那个『西班牙红虾』套餐,上一次是那个时候卖过?」

  「大约两个月前,正确日期便记不清楚了。」侍应回答道。

  「可不可以给我查一下?」卓德道。

  「没问题的。」侍应说完後便走了开去。

  「卓德,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刚才看过那餐牌,真的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样!」雪儿把餐牌递向卓德:「你看这个便是意大利海鲜餐,连银码也是一样,莫非我们真是一起来过这里?」

  「我和你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

  「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著了,便做了那个梦。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

  「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令人无法想像,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後,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你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

  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著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糊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於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後,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朝位於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散乱的随便放著,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推到一边,朝著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杂志逐一叠好。

  「你坐一阵。」说毕便抱著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你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接著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著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过账记录,你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

  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呆著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来後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卓德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雪儿抬起眼睛望著他道。

  「你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而且你有没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合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合。」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淫荡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什么?是伟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雪儿睁大眼睛问。

  「你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举一动,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么,就拿那封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提起你,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你的感觉怎样,当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你,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

  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你,他可以把你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後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於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後,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    ***    ***    ***

  「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著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你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你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著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於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    ***    ***    ***

  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你的将来幸福著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你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若然说是其他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你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你的说话是没有错,但你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後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你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著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你这样害怕,我看今晚你便住在我这里好了。」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我知道,要不是当日在酒店,你已经做了。」雪儿望住他道。

  「得你明白我就安心了,请你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我也见得多了!」雪儿说完垂下头来。

  「雪儿,在梦中我和你做了那回事,依你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对吧?」卓德笑著问道。

  雪儿点点头,卓德便道:「我也不知该怎样说,当日你真的好棒,但我好喜欢你当日的反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常常想起那个梦总是叫人回味无贫。」

  「你是说我当日很淫荡?」雪儿道。

  「我不敢隐瞒你,实在可以这样说,但我打从心底喜欢你这个样子,要是那日的一切都是真的,便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

  「我回想起来,也发觉自己很淫荡,若在伟邦面前这样,我倒不觉什么,但在外人身上,真是有点那个,但当时我在梦境里,似乎真是失了控,就好像著了魔或吃了淫药似的简直无法压制自己,当我醒来时想起也感到不能原谅自己。」

  雪儿徐徐道。

  「莫非那些种在我们身上的邪术,是能够让人丧失理智。」卓德沉思道。

  「若是这样,便更加可怕了,到底他要我们怎样?」雪儿自言自语道。

  「还用说,在表面上和发生过的一切事情来看,他显然是要我们结合一起,就算不能成为夫妻,也要成为性伴侣,在那个梦境里他的用意已经表达无遗了。我们应该怎样做?」雪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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