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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全 - 1,3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3900 ℃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伟邦摆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

  「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儿在他乳头捻捻了一下:「但说真心话,自从认识你之後,我真的变得比以前更淫荡,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干那回事?」

  房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说话,登时为之一愕,这不正是和伟邦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我现在想著一件事。」伟邦诡异地望著雪儿道:「倘若我看著你和其他男人做爱,眼见他用大阳具插进你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奋。」

  「伟邦你真是的。」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

  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原来他早就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他突然把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你不是想我给你止渴么,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你。」

  雪儿闪动著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阴茎握在手中,并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轻揉擦著道:「舒服吗?」

  「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你就用口弄硬它。」伟邦边说边撑身而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阳具,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雪儿也不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龟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著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著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龟头,这时的雪儿,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阴茎终於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抽插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阴茎抽了出来。正在欲火高涨的雪儿,彷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著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电动阳具。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

  「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你身上用过,令回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他爬回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著,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後把她的背部紧贴著他胸膛,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著房门。

  「雪儿,打开你的腿,我要你自己放进去。」伟邦从後抱住她,并把电动阳具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阳具……」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你自渎的样子吧。」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合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後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色的花瓣,全然朝著房门呈露著,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著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你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

  伟邦一面从後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用假龟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阳具,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著看见它慢慢地深入,没进了大半根,而阴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著那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里面好胀……」

  「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著,忽然伟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阴道的大东西正不住扭动震荡,撩戳著她的子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

  「我早就说过,保证让你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著开始抽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著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

  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阳具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插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阴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後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饱挺的乳房,要我玩你的乳头么?」

  雪儿已经乐得香汗淋漓,美丽的娇靥,愈益变得妖治艳逸。她听见伟邦的说话,连声道:「要,雪儿要……」

  「要什么?」

  「玩雪儿的乳头,两只都要,快玩我……伟邦。」

  伟邦微微一笑,把雪儿的身躯稍稍对正房门,开始恣意把玩起来。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火。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著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操我……快来操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要你的精液……」话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後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朝自己的花穴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

  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著她的双股,大阳具在雪儿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随见雪儿腰臀往後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猛地直顶著子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

  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阴茎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阳具比那种死物好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操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淫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操干……」雪儿配合著丈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後晃动。

  「回答我,雪儿。」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著。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後握住她一对乳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操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阴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操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较硬……」

  「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阳具操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依著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操穴,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操得快要升天了……」接著她猛地全身抽搐,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著。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插,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阴茎再次朝她花穴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操死雪儿么?」

  「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的乳波。看得伟邦心火大盛,探手把双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阳具也疯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吗?」

  「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操……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下,就要来了……」

  就在雪儿喊著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猛吼一声,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著一阵,雪儿也和他一起进入了高潮,浑身无力的软躺著,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慢走回隔邻的房问。

 

            第四章 ——投怀送抱

  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後,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著柔和的音乐,与其他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潮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回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著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

  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著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社会来说,也并不算多。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伟邦说。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著。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做爱後,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我看得出她的性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著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

  「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於癌症。」伟邦说,并递了一支菸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著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回家。」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

  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回家吧!」

  「等一下。」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後,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

  「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著我们造爱。」

  「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著,我们的一切,看著雪儿在我面前淫荡的模样。」

  当晚,伟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乱语的过了一晚。

     ***    ***    ***    ***

  尖沙咀的一间时钟酒店内。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卖力地挺动著臀部,迎接著卓德的冲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吗?」卓德架起她一双大腿,强而有力地不停抽插。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操我吧,我快给你操出阴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家伙冲刺下,早就畅快得淫声浪语,往日斯文娴雅的外表,现在已不知飞往哪里去了,只见她全身僵硬,双手握紧住床铺,头部往上向後猛撑,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见她那个发浪的模样,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头,他突然微笑著道:「我也要射出来了!」

  「不……不可以,我还没有享受够!」芷敏高声叫著。

  卓德心里发笑,忽地把玉茎「吱」的一声拔了出来,芷敏正好乐在其中,高潮将至之时,却被这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空虚感,直击得咬呀切齿:「啊……不要!」

  芷敏颓然地抬起眼睛,一脸失落的望向卓德,当望见他那仍是昂首挺立,还不住闪著莹莹润光的阳具时,她才放下心来娇嗔道:「你好呀!原来是耍我的,人家不要嘛,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

  「既然你这么需要,就放进去是了!」卓德突然把身躯跨跪在芷敏身上,把龟头抵向她口唇道:「张开你的嘴巴。」

  「哦……」芷敏呆呆的望住那粗大的东西:「不要!你那里沾满了我的……唔唔……」她尚没有说完,卓德已经把它插进她口中。

  芷敏无奈,既然已经插了进来,也只好用力吸吮,还害怕卓德一个不高兴抽身而去。当她抬眼看见卓德一脸满足的表情,心里不禁产生一点点自豪,口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卓德把手伸後,顺利地寻到她湿濡的花穴,手指在豆豆上逗弄了几下,便探指而入。芷敏美得双腿大分,不住挺腰摆臀,口中因被阳具充塞著,只能发出阵阵模糊的呻吟。

  自从卓德上次在公车上认识了芷敏,二人便经常往来,每星期总有一天在这里缠绵。芷敏具有美艳的脸孔且有一身天赋的迷人身材,身边自然是不愁男人。

  可是她与卓德有了一腿後,竟然被他的勇猛和持久力所迷倒,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卓德那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阳具,每当和卓德交欢,那种快被撑爆的胀满感却带给她前所没有的感觉,简直令她爽得无法形容。

  「还想要我吗?」卓德抽出玉茎道。

  「要!快换我在上面,让我来操你。」芷敏撑起身来。

  卓德朝她一笑,遂大字的仰躺在床上,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却高高地朝天竖起,芷敏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家伙,她真的把它爱得要命,忙伸手把它握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道:「它真的很可爱,这是我所见过最粗大最勇猛的阳具。」

  「你的男朋友呢,他是怎么样子?」卓德笑著问。

  「不要说他了,自从我和你这个後,对他再没有期望了!不再说他好吗,我现在只想的,便是要再享受一下你的威力。」说话方歇,她已经跨身而上,用手稍作引领,便沉身坐下去,一下子便给撑开花唇,全根尽插至深处:「啊……这感觉真的很好,从没一个男人操得我这么舒服,塞得里面又胀又满。」

  「你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如何?」卓德追问著先前的问题。

  「不大好,我和他交往才是两个月,还算不上什么深厚感情……啊!好爽,真希望能给你永远插著,以後都不拔出来……这感觉太好了……」

  卓德一边在下往上顶插,一边想起伟邦曾说过的话,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欲求不满,身边的男人总是换完一个又一个,这说话当真没有错!

  芷敏的身躯,正在淫荡地上下晃动,胸前的一对皓嫩饱满的玉峰,也随著动作款摆,卓德开始拉回目光,监赏著她的迷人美态,说句老实话,芷敏论到样貌和可爱之处,虽然还是逊於雪儿几分,但也不失为一个顶尖儿的大美人,尤其她那对34C的饱挺乳房,挺弹有力,全无半点下垂的感觉,腰肢也甚为纤细,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床上的那股淫荡风姿,是他在认识的女人中从不曾见过的。

  卓德伸出双手,恣意地分握向她动荡著的双乳,当他捻捻她一对乳头时,直美得芷敏大声淫叫,登时把她弄得神魂飘荡,娇喘连连。

  「我快要来了……啊!卓德老公,你好厉害,要来了……来了……」芷敏突然全身痉挛,一连几个抽搐,阴道开始不停地收缩,洪流似的阴精,一阵接著一阵狂涌而出,整个身子,已是软软的伏在卓德身上喘气。

  但卓德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只见他把芷敏仰卧下来,蹲身在她胯间,用手架开她双腿,旋即把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急冲,已然齐根没进,直顶至她花蕊深处,连随开始狂抽猛插。

  在一轮强而猛烈的攻击下,芷敏再次给他扯起了狂野的高潮,口里不停地叫著:「太好了,再用力狠插我,真爽死人家……千万不要停下来,人家要你的大阳具用力插,插穿我的咪咪也不打紧,只要你不要停下来便行了……」

  「没想你表面斯文,内里是如此淫荡!」

  「人家十五岁便给男人插弄,自那时开始,人家便爱上这玩意儿了。」

  卓德一面听著,一面不停地抽送几百下,数百抽後,方大泄如注,伏下身来喘大气。待得回气後,才开声问她道:「今日如何?爽透了吧。」

  「好极了!我还是首次这么兴奋舒服。」芷敏抱著他柔声说。

  卓德捻弄著她一边乳头,含笑说:「还想再要吗?」

  芷敏连忙点头,用力握往卓德的手背,拼命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玉峰上擦揉,并发出迷人声线道:「我要你,今晚你想操多少次都行,不要离开我!」

  「芷敏你果然与别不同,又美丽又淫荡。」卓德笑著说。

  「难得遇著你这个如此能干的男人,教女人怎能不淫荡。」芷敏说完,马上送上樱唇索吻。

  卓德自当乐意遵从,四片唇瓣随即紧紧合上,把二人带进忘我的境地。

  伟邦因公事被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预计还要两天才能回来。

  卓德忙了一天,终於挨到下班时间,在公车上,卓德掏出手提电话,快速地按了几个号码,按得几下,突然又停住了手。卓德本想给电话芷敏,打算约会她见面,顺便缠绵一番,但不知为何,忽然又改了念头。

  卓德的脑子正在告诉他,他想要见的人,其实并非芷敏,而是伟邦的妻子雪儿。自从那天在伟邦家里过了一夜,看见他们夫妻俩的炽烈场景後,已经再没有到她家里了,主要的原因,是卓德察觉到伟邦正在怀疑他,最近这几天来,在伟邦的说话里,言语之间总是常提及雪儿,还不时暗示问他是否想动雪儿的主意。

  卓德为了避免麻烦,和伟邦的疑心,在伟邦面前的一言一动,不得不谨慎起来。

  然而,雪儿的仙姿玉貌,在这几天来,倒反而常出现在他脑海中,尤其是想起她那均匀美丽的身体,叫他终日无法忘怀。

  卓德每当想起雪儿,心底对她的欲望,便无法抑止,他只好把对雪儿的欲望全都发泄在芷敏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和芷敏做爱时,竟然情不自禁,突然喊出雪儿的名字来。

  公车快接近沙田,卓德想趁伟邦不在家,到他家里与雪儿见一面,但一时之间,又寻不出任何藉口,贸然造访,不是很冒昧吗?

  当公车在雪儿家的车站停下来时,卓德竟不自觉地下了车。

  卓德边行边想,低著头不住思索,用什么藉口去伟邦家。就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忽闻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他身後响起,并喊出他的名字。

  卓德稍一定神,回头看去,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儿,雪儿亲切地朝他走过来,卓德登时不知所措,迎上前说道:「原来是雪儿,正要回家吗?」

  「我刚从家里出来!看见伟邦去了广州,家里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饭了,便出来走走。是了,你怎会在这里?」雪儿问。

  「哦!我……我想在这里买点东西才回家。」卓德只好如此说,一时间他实在很难找出像样一些的藉口。

  「想买什么?买了没有。」雪儿显得很热心,但在她眼中却盈满著疑惑。

  卓德这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皆因这里是住宅区,并没有什么大商铺,只有在靠近伟邦家的不远处,有一间小型的超市,卓德无奈,便说谎道:「我是想到那超市买些东西,因为上次伟邦曾介绍一种澳洲烟肉,听说肉质很特别,但在外间到处都找不著,但伟邦说他是在那超市买的,只好来这里买了。」

  「原来如此,但伟邦曾买过回家吗?为什么我想不起来!」雪儿侧起头想了一会,又道:「正好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卓德心里正想要这样,马上道:「好啊,不阻碍你时间吗?」但回心一想,哪里有什么烟肉?到时没有岂不是糟糕,不由在心里盘算著。

  到了那小型超市,找了一回都是一些常见的烟肉,卓德只好说找不著:「真厉害,竟然这么好卖,早给人买光了,瞧来今晚只好到快餐店吃饭了!」

  「没个女人在家,男人真辛苦呢!」雪儿笑说。

  卓德点头苦笑了一下,随即想起道:「是了,你可有吃过晚饭?」

  「还没有,伟邦不在香港,肚子饿了随便弄些吃的便成。」雪儿望住他说。

  「哦!是吗。」卓德望著她那迷人的脸庞,打从心底赞叹了一声,真的好美啊!见她秋波微转,娇柔可爱的神情,立时把卓德看得呆住。

  「既是这样,便一起吃吧,我知道沙田市中心有间不错的餐厅,还有人伴唱环境挺好的,就由我来请客!」卓德当然懂得「打蛇随棍上」这一下招式。

  「这个……岂不是要你破费!」雪儿正在有点犹豫,她并不是不想,能够和一个高大俊男共?晚餐,想必一定不错。就因为她对卓德直来存著好感,心里才产生这种顾虑。再想到丈夫不在,单独隐瞒丈夫和男人出外吃饭,总觉得有点儿那个!

  卓德见她只是呆呆的站著,不知在想什么,便问道:「什么!不赏脸吗?」

  「不是!只是……」雪儿望了他一眼,甚为踌躇的样子。

  「你不要说是害怕伟邦知道後不高兴,我和他如同兄弟,待他回来我自会对他说的。」卓德笑著道。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雪儿只好否认:「好吧,我一个人待在家实在闷得很,也应该痛快地玩一晚,今晚我们就不醉无归,走吧!」

  这是一间法国餐厅,柔和的音乐伴著烛光,真是令人陶醉其中。二人点了菜雪儿朝卓德说:「卓德你今晚太破费了,今晚会否吃掉你四份一薪金。」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积蓄还能支付得来,更何况我的薪金也没这么少,一顿晚饭算不上什么,而且还消费在一个大美女身上,已经值回票价了。」卓德笑著点起香菸道。

  「你真是的,没想到你这张嘴巴如此甜想必你平日时常与女孩子这样说。」

  「这番说话,我只曾对两个女人说过,你相信吗?」卓德说。

  「咦!是真的吗?是女朋友?」雪儿眼眸含笑,在烛光下格外迷人。

  「只是说对了一半,但想清楚也可以算得是,一个是我的前妻,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也该说得上是我女朋友,第二个是刚才和你说,显然我没有这个福气做你的男朋友。」

  「真是的,竟吃我的豆腐!」雪儿不禁脸红起来。

  「雪儿,你这样漂亮出众,看来听见男人赞美的说话,恐怕也听得多了,我说得对吧?」

  「才没有呢!」雪儿长长的睫毛一瞬一瞬的,笑说:「今晚怎会一个人回家吃饭,没有约会女朋友么?」

  「我哪来女朋友!」卓德摇摇头说。

  「我不相信,伟邦曾经对我说,你在公司里很受女同事欢迎,难道竟然交不上一个满意的。」

  「你可不要听伟邦说,绝无这回事。到目前为止,除了我的前妻外,自此之後,我便没有再谈这回事了,虽然在心里确有一个理想的人物,但很可惜……」

  卓德道。

  「她不喜欢你吗?」雪儿凝视著他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卓德耸耸肩。

  这时侍应端上菜,二人的说话只好打住,待那侍应离去後卓德举杯说:「多谢你今晚赏脸陪我吃饭,饮杯!」

  两人交杯喝了一口,随即开动进餐,雪儿边吃边问道:「卓德,你刚才说不知道那人对你如何,似乎说得不尽不实,到底是怎样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因为我没有向她表白。」卓德切开半边红虾,一口把它吃掉。

  「为什么?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对她表白?」雪儿追问著。

  「没有用的,自己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说了也是白说!不要再说这个了,吃完饭後,我们再去卡拉OK(KTV)好吗?」卓德问道。

  「不好了,这样太夜了!」雪儿说。

  「你不是说过,今晚要玩个不醉无归吗,难得有机会能和你玩一晚,便玩个痛快尽兴吧。」

  在卓德的再三要求下,雪儿只得依从他。

  当晚,两人的心情似乎特别好,越玩越感到愉快奔放,雪儿在不知不觉间,早就喝得绛晕盖脸,脚步蹒跚。二人一直玩到零辰,雪儿已经感到头晕脑重,要求想回家去,卓德也知道再难挽留,就算再好的时光,也有过去的时候,虽然心中不舍,但实在没有办法,召了一辆计程车直往伟邦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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