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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之物(试阅)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5310 ℃

人类都是活在井里的渺小之物。抬头所见的天空,形状是井口的圆;脚下踩到的是泡过水之后腐软的烂泥——每个人都粗鄙浅薄肮脏不堪。

可仍在五十步笑百步地看不起、嘲笑那些看上去比自己更加愚钝邪恶的家伙。

“——所以,你今天是怎么诅咒我的呢?”金发青年笑眯眯地用他那只手背上纹着噬身之蛇纹身的右手捏住虎徹的下巴,用略微冰冷的指腹以一种轻佻的节奏轻轻摩挲着虎徹的胡渣,“昨晚睡得好吗,英雄先生?”

虎徹缓缓抬起酸涩的眼帘,琥珀色的眼睛看着青年漂亮的红眼睛,继而疲惫地垂下眼,没有回答青年的话。将脖子固定在墙上的铁镣磨破了脖子与肩膀相连的地方,每次一有动作就会感觉到一阵刺痛,虎徹却还是紧闭着干涩的嘴唇,没有喊痛,脸上的表情也如同他的嘴唇那般干涩,犹如一株缺水的植物。

看上去像是妥协认输了,低头了,可是眼前这种状况却叫人更加怒火中烧。

青年缓缓凑近虎徹,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干到有些扎手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嘴唇。

虎徹扭头避开。

青年笑了一下,温暖的气息吹拂到虎徹脸上,他感觉脸颊上干燥的皮肤甚至都因为这一定点暖湿的刺激而疼了起来。

美丽的青年一点都不心急。

因为他就站在虎徹抬头就能看见的那个井口旁边。他低头就能看见虎徹的脸,看见他的全部——他跳下去的话,就能得到他。

一定能。

“为什么不呢?英雄先生……大叔……虎徹先生……”青年伸手看似温存地捧着虎徹的脸,暧昧地变换着对他的称谓,捏紧他的颚骨,偎过去吻了他的嘴唇。

凑到这么近的时候虎徹这才发现青年身上有很淡很淡的香水味——是他自己经常用的那款。

“那个胆小的家伙偷偷买了回来却从来不用。”像是想努力濡湿虎徹干涩的嘴唇,青年闭着眼睛捧着他的脸认真吻着他,舌头卷过他的舌头,吞咽下他嘴里的津液。青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虎徹,像是有些伤心似的微笑起来,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嘴唇,继续说道:“不过别担心,还有我呢……其实,我也不介意你叫我的名字,反正他就在这里。”他伸手捏了捏虎徹同样被铐在墙壁上的手,继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好好的。”

你再也见不到他了,带不走他。你再怎么叫【那个】名字,他也不会回应你。

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

现在,这是【我的】名字。

不,从一开始,这就是【我的】名字。

这时虎徹这才抬起眼睛好好看了青年一眼——他看着红眼睛的巴纳比,表情似乎有些困惑,又有点难过。他微微张开经过了那样的亲吻之后依旧干涩的嘴唇,犹豫了很久,沙哑着叫了一声“小兔子”。

“需要我重新自我介绍一次吗,虎徹先生?”巴纳比猛然捂住虎徹的嘴,表情有些凶悍,“你好,不介意的话,请叫我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用其他办法让你记住我的名字。”他说着从腰间抽出匕首,将冰冷的刀背狠狠抵在了虎徹露在铁镣之上突起的喉结上。

伴随着剧痛与窒息感而来的是强烈的呕吐感。虎徹下意识地屏息想压抑下张嘴呕吐的冲动,刀背却越压越紧,最终逼得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然而随即他便干呕起来,胸膛上上下下地起伏,胃袋里空空如也,于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你喜欢的那只小兔子温顺纯良,可不会对你做这样过分的事,”巴纳比更加用力地压住匕首,他的拇指按在刀刃上,瞬间被割开一道口子,痛感让他感觉有点兴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自然也不敢做其他更加过分的事吧?”

巴纳比的话音刚落,喉结上沉重的压迫力也同时消失。虎徹用力咳嗽着,却还不得不不断不断呼吸去对付可恶的呕吐感。巴纳比推着虎徹的下巴低头舔上了他喉结上那道长长的红痕,手里捏着匕首游戏般地划破了虎徹的衬衫。刀尖划过乳头,刺痛令虎徹反射性地缩了缩身体,巴纳比却依旧不以为意地舔着他的喉结,手里的匕首挑起衬衫破碎的下摆,将它从扎紧的皮带里抽了出来。

脖子和手腕都被固定住无法自由活动的虎徹曲起膝盖想顶开巴纳比,青年却狡黠下流地横过匕首压在了虎徹的胯间,他轻轻吻过虎徹的颔下,咬起皮肤拉扯着,低声暧昧地说道:“乱动的话,要是刺到了什么地方——我倒是无所谓,我也不在乎你到底还能不能……”他顿了一下,抬头将自己的额头贴上虎徹已经渗出薄汗的额头上,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反正对我来说,可以射精的镝木虎徹与无法射精的镝木虎徹都是一样的。”

下流的言语令虎徹一愣,接着他的理智就被一种被羞辱后的愤怒冲散。他难得狰狞地皱起脸,张开嘴狠狠咬住了巴纳比的上唇。口腔内壁的皮肤湿润脆弱,很容易就被咬破,就连巴纳比也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他看着虎徹愤怒的脸,缓缓探出舌尖舔着虎徹的下唇,乐此不疲。

这个镝木虎徹大概从来没想过巴纳比会是这么下流卑琐的家伙。

曾经的巴纳比即便只是看到虎徹低头时露出的颈后的一截皮肤也会脸红,换衣服时不敢直视对方同样身为男性的身体,却会在回家之后将自己关进房间里一个人回忆着那些自慰。

然而现在这个下流的巴纳比那时却只能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嘲笑那个胆小鬼的巴纳比。人人都是肮脏的卑琐者,何必要守着道貌岸然的矜持、放着伸手就能够到的机会却一个人躲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用想象去侵犯那个人。

虎徹的报复不知何时居然变成了两个人粗鲁蛮横的亲吻。巴纳比将匕首插回腰间的鞘子里,捏着虎徹的肩膀忘乎所以地持续着一点都不温情的吻。他将冰冷的手贴上了虎徹的胸口,被匕首划破的拇指按在虎徹同样被划破的乳头上,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细微的疼痛。敏感地察觉到虎徹的呼吸发颤,巴纳比霸道地咬着他的舌头,指尖揉弄着他的乳头,从毛细血管渗出的血溶在一起,被巴纳比留在了虎徹的胸口上。

虽然不能动弹,但虎徹抗拒的意思却很明显。他也不是没试过依靠百倍力量来挣开这些束缚——如果他成功了,此刻他也不会呆在这个地方,被这个混账做这些事。

“看上去不太情愿的样子,”巴纳比放开虎徹,伸手将自己额前的头发捋向脑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说道,“不如我绅士一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他说着又吻了上去,吮咬着虎徹的嘴唇,刻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如果不愿意我吻你的嘴唇,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巴纳比再次抽出匕首,冰冷的金属贴上虎徹有些发烫的嘴唇,“不愿意的话告诉我说‘不愿意’,我会用这个……用它割下你嘴唇。”他说着又将匕首贴上虎徹的胸口,“我亲吻你的乳头时,不愿意的话你可以跟我说‘不愿意’,我也会用这个把我最心爱的你的乳头割下来——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务必让我知道,你要对我说‘我愿意’。”

他收回匕首,仰头温情脉脉地亲吻着虎徹的额头,虎徹却扭头甩开了他。

“不愿意的话也请务必告诉我……”巴纳比眯起眼睛耳语般地吐出字句,却陡然举起匕首横着划过虎徹的额头,被锋利的刀刃削断的头发从虎徹眼前落下,黏在两人的衣服上,虎徹感觉额头剧痛,似乎有液体从被割裂的皮肤缝隙间涌了出来。

“不愿意的话,告诉我说‘不愿意’。”巴纳比重复着,半跪下来去亲吻虎徹的手指。男人的手指关节分明,第二节指节上还生着不算薄的茧。

巴纳比知道虎徹在拒绝他。

他手里的匕首贴着虎徹的手掌,立起,锋利的刀尖刺破掌心,向下画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最终被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挡住。掌心流血的男人忽然握住匕首,费力地低下头看着这时也仰起头的巴纳比,宛如拒绝般地咬牙告诉他说“我愿意”。

巴纳比露出了微笑,他状似无知地从虎徹仍然攥紧的拳头里猛然抽出匕首捏在手里,掰开虎徹的手掌凑过去轻轻舔着他手里的血。

男人并不害怕疼痛。

也不畏惧受伤。

巴纳比很清楚。

我真是个卑劣的人——自从那个怯懦的“小兔子”睡去之后巴纳比便对自己的人格有了充分的自我认知,他并不为此感到羞耻,反而施施然地欣然接受。有关这点他并不痛苦,因为他足够坦然。

舔干净了虎徹手中的血,巴纳比起身将脸凑近虎徹,嘴唇就停在他嘴唇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他手里还捏着匕首。

他的手插进虎徹的头发里轻轻揉按着虎徹的头皮调情般地低声问道:“我可以吻你吗,虎徹先生?如果不愿意的话——”

“我愿意。”

干瘪的声音。

也不愤怒。没有恐惧。仅仅只是干瘪而已。

巴纳比如愿以偿地吻到了毫不反抗的虎徹,他那只拿着匕首的手因为不知该放到哪里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但是这样的结局并不坏,最起码,比起那个胆小的家伙,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这个人的身体,同他接吻。

巴纳比放开虎徹的头发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扯下了他的长裤。他放开虎徹,回味般地舔着他嘴角的津液,听着他粗重急促的呼吸,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继而跪下来抚摸着他因为紧张而肌肉僵硬的大腿。

“可以让我吻你的这里吗?”巴纳比吻了一下虎徹的大腿,拉开他的内裤,手指碰了一下他的性器前端,然后便不出所料地听见了虎徹的吸气声。

没有得到回答。

巴纳比也没有抬头去看虎徹的脸,只是不断舔吻着他的大腿内侧,在大腿根部用力吮吻出一个除他之外谁也不会看见的吻痕。

那家伙也想很久了吧——像这样吻着这个人平时绝对不会被别人看到的地方,留下显眼的吻痕,为他口交,与他做爱。

巴纳比依旧没有看虎徹,只是听着他如同极力压抑着什么的呼吸声,细碎的亲吻从大腿一路蔓延到虎徹的小腹上,他张嘴咬着他的那片毛发,含混不清地问道:“可以让我吻你的这里吗?”说着,他像是漫不经心地缓缓举起了匕首。

那个答案滞后了很久。

巴纳比原以为自己不会有这种耐心,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居然还是耐着性子等待着。沉默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被拒绝的话也不会伤心。

被应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巴纳比伸出拇指轻轻掐着虎徹尿道口,疼痛让虎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向着根本无法退缩的后方缩了缩身体。他看见这时一直不曾抬头看他的红眼睛青年举起了匕首。

“……我愿意。”

也不愤怒。没有恐惧。干瘪的声音被羞耻涨破。

握着匕首的手就停在了半空,显得格外滑稽。巴纳比将匕首扔在了脚边,双手握着虎徹萎靡的性器,凑过去毫不犹豫地将它含进了嘴里。

他与那个胆小鬼可不一样。

巴纳比一面为虎徹口交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着,他一点都不介意被虎徹看到这个不知羞耻的自己。反正每个人都一样,性欲一点都不肮脏低贱。

即便并不喜欢这个人、即便讨厌这个人,可是身体并不能辨别那些情感,只要受到温柔得刺激就会勃起——身体不能诚实地反映情感,努力追求快感的本能并不下贱却令理智尚存的人感到难堪。

虎徹感觉到巴纳比的鼻息喷洒到他的小腹上,温度烫得惊人。他能听见巴纳比为他口交时发出的声音、以及他自慰时发出的细碎呻吟声。虎徹很害怕这些,他努力撑着几乎无力站里的双腿,仰起头用力咬紧嘴唇,左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掐进伤口里,不知为何疼痛却将快感显衬得更加明显。

巴纳比安抚地抚摸着虎徹大腿,顺着大腿根部捏着他的臀。继而他吐出虎徹的性器,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瓶子里装着栓剂一样的东西。

他从瓶子里拿出一枚栓剂在虎徹做出任何抵抗行为之前便将它推进了虎徹身后的窄穴中。

“喂你!”虎徹吃惊地绷紧了身体,巴纳比却将身体贴了上来,握着自己的性器狠狠贴上了他的性器。

“没关系,我知道的。反正,他也在这里。”巴纳比咧开嘴唇露出一抹空洞的微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也会很高兴看到你快乐的样子的。”他凑过去舔着虎徹的耳垂,不时发出令人耳根发热的呻吟。

不,燥热感并不是错觉。

栓剂融化了。

摩擦性器时所产生的快感忽然强烈得可怕。巴纳比身上的香水味似乎都变得明晰起来,他略低于一般人的体温这时感觉舒服极了,虎徹侧过脸无意识地磨蹭着巴纳比的脸颊,在他的颈间吐下一串湿热的气息。

一定是因为那个栓剂的缘故。虎徹握紧了受伤的手,可是疼痛敌不过可怕的本能。身体渴望快感,几乎湮灭理智。他甩了甩头,只觉得口干舌燥,便用力将头撞向身后的墙壁。

巴纳比连忙伸手抓住虎徹的后脑,脸上满是因为掺入了愤怒而有点扭曲的惊慌失措。他泄愤般地压下虎徹的头张嘴咬了他额头上刚刚止血的伤口,口腔内壁刚被虎徹咬破的地方也痛了,又尝到了血的味道。

你根本不必为他做到这个份上。

可是你执意要逞英雄。

巴纳比揪着虎徹的头发凑过去吻上了他发烫的嘴唇。

变得很喜欢接吻。

舌头缠着巴纳比的舌尖不肯放开,干涸的喉咙不断不断吞咽着巴纳比的津液。

疼痛的地方还在疼痛,伤口止血了又被折腾得出血,掌心什么时候被血打湿了也不知道,理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额头渗出了汗水,含有盐分的液体滑进伤口里,好疼,可光是接吻就令他快乐到可以完全忽视掉这点痛苦。

巴纳比揽过虎徹的腰,让他的身体可以贴着自己,伸出手指轻而易举地伸入了因为栓剂作用而变得柔软的窄穴中。手指顺着内壁缓缓探入深处,在终于找到了腺体时,因为爱上了接吻而变得纠缠不休的虎徹发出了连他本人都毫无意识的呻吟声。

巴纳比一面吻着他一面抽出手指抱着他的双腿让它们环在自己腰上,双手抓着虎徹的胯骨挺腰进入了他的身体。

自粘膜传来的钝痛让虎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他挣扎着想要挣开固定着双手的铁镣,巴纳比却咬着他的舌尖将气息吹拂进他嘴里——

“别担心。”

温柔安抚的同时,巴纳比却抓着虎徹的腰挺身用力顶着他,激烈的动作令虎徹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肩颈处被磨破皮的地方不停撞向铁镣,刺痛的更加刺痛,勃起的性器不断拍打在巴纳比的腹上,快乐的也更加快乐。

巴纳比放开虎徹的嘴唇,抓着他的臀微微托起他的身体,俯身咬着他的乳头。汗水沿着他脸颊的轮廓由下巴滴到了虎徹的身体上,他狠狠压住虎徹,却忽然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仍在喘息的虎徹茫然地睁着眼睛,伸出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湿润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环在巴纳比腰上的双腿一时环得更紧,他张开嘴吐出气息,犹豫着,叫着“小兔子”。

嘴唇猛然被捂住。

“我一点都不怕麻烦,”巴纳比恶狠狠地盯着虎徹的眼睛,“可以的话,请叫我巴纳比·布鲁克斯二世。”他凑过去吻了虎徹的额头,“刚才的约定是什么来着?不愿意的话告诉我不愿意——我知道你勉为其难地告诉我说你愿意,只是想好好保全自己的身体,然后从我这里抢回你喜欢的那只兔子。”

虎徹似乎并没有在听巴纳比的话。他只是心急地动着腰催促着巴纳比。

只剩下本能的人听不进理智的发言,满心所想的只有如何让自己更加快乐。

“说你愿意吧,只要你说了就——”

虎徹沙哑地说着“我愿意”。

巴纳比的话还没说完,他顿了顿,张嘴咬住虎徹的嘴唇,挺身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胁迫与勾引最终还没有春药管用。

虎徹将呻吟声吐进了巴纳比嘴里,美丽的年轻人笑了起来,他吮吻着虎徹的舌头,小声说道:“别担心,别着急,你要多少次我都会给你的。”

那个胆小鬼也一定会看见的吧。后悔吧,混蛋。

巴纳比闭上眼睛。

都是朝生夕死的渺小之物,就不要再想着来日方长。如果这一刻就能抓住这个身体,就一定不要因为心虚而等待下一刻的机会。

我愿意。

我爱你。

愚蠢的爱意。

每个人都活在井里,抬头所见的天空,形状是井口的圆。巴纳比跃身跳进虎徹所在的井里,脚下踩到了虎徹也曾踩过的腐软烂泥。

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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