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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戀】It Time To Say Goodbye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5750 ℃

It’s Time To Say Goodbye

愛著那個男人嗎?

或許,是吧!

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當上六番副隊……

從看到對方因死去的情人而展露出的脆弱……

從看到對方因喝醉酒迷惘的眼神……

從莫名被對方親吻……

從莫名陷入性慾……

還是…從第一眼見面時……

不知道呀!

這種不像自己的情緒因子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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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兩具熾熱的身體不斷撞擊著,感覺對方的灼熱猛烈地插入,卻不讓任何一聲呻吟脫出口,因為…我不是她。沒有似女性柔媚的聲音,沒有似女性柔嫩的身軀,更沒有資格喊對方的名,因為…我不是她。

「嗯!」緊咬著下唇,疼痛感不斷從下椎處延著神經傳遞到大腦,大腦不斷的傳達訊息訴說著身體的痛楚,但此時的自己只能像溺水的人,緊緊的攀住擁抱自己的男人。

直到男人射出,熱流充滿體內

直到男人倒下,不醒人事

直到男人停止喘息,轉為平穩的鼾聲

狼狽的起身、撿起衣物,仔細的清理現場,然後逃命似的躲入自己的房間。

即使下體仍然疼痛著

即使清理時的動作讓自己痛到想哭

即使只能一跛一跛的離開

不想讓對方知道……

與他發生關係的人是自己

因為他只是喝醉了

因為他只是想發洩

因為他只是太寂寞

因為…今天是那男人前妻的忌日。

真的只是不想讓他知道嗎?

真的只是希望這樣就好嗎?

其實是害怕吧!

害怕他知道事實

害怕他無法接受

害怕他厭惡自己

更害怕他知道自己是個多麼卑鄙的人

自己……是趁虛而入的那個人……

所以選擇假裝不知情

所以選擇逃避

所以選擇離開

也該是離別的時候了

在還有思考能力的時候

在還有行動能力的時候

在還有這份決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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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如往常地與修兵一群人出去喝酒。

不同以往的是,回家的路上居然撿到了喝的爛醉的隊長。

剛剛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應該還不至於醉到會平白無故看到如此可怕情景的境界吧!

不可置信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會痛,不是作夢?

手握成拳頭,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不是喝太多酒看到幻影了?

湊上前蹲下,瞪大了雙眼……面癱,確認!牽星簪,確認!六番隊長服,確認!千本櫻,確認!

「真沒想到有人連喝醉表情還是那副模樣呀!真不愧是傳說中的面癱。」不知道自己是神智不清了還是借酒壯膽,看到連喝醉表情依舊如此的男人就是有那麼點不爽,甚至還用手指頭點了點自家隊長的額頭。雖然如此還是不敢用戳的或是點的太大力,假如對方被吵醒了,下場還真是讓人不敢想像……想到這,全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呿!又不能不管……」好歹自己也是個堂堂六番副隊長呀!隔天讓人發現六番隊長”陳屍”在路邊,豈不是讓全屍魂界的人看六番的笑話了嗎?更何況他可是露琪亞的哥哥呀……不對呀!其實不管他是誰自己都不會放著不管的吧!只是這個對象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呀……

「嘿咻!」將對方比自己略為低的身子撐起,左手扶著對方的腰,抓緊對方的右手,緩緩朝著六番的方向前進。「隊長你可是欠了我一份人情喔!」對著無法回應的人,硬是討了個人情。

在這樣的深夜裡行走並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是第一次感到夜晚是如此的靜謐,靜到似乎都可以聽到自己與隊長彼此交互的心跳聲。雙腳緩慢地前進著,突然就開始打量起身上男人喝醉的臉龐。

其實隊長的長相的大概算是人們口中的美男子吧!因為平常就算想忽略還是會發現夾帶在六番文件中的那眾多書信,還有每次跟在隊長身後所經之處都會有女生甚至還有男生紅著臉的在竊竊私語,去真央靈術院找適合進入六番的成員總是會有莫名昏倒緊急送往四番的人………………是怎樣呀!光是一幕幕回想起來當時的場景、狀況以及這些人的數量,怎麼不知不覺就到六番了啊!而且我還沒算完到底有多少這樣的人啊!從剛剛那裡到六番的距離明明就還很遠呀……奇怪了……我剛剛有用瞬步嗎?

很不雅觀的用腳推開隊長房間的門,將對方輕放在榻榻米上,「好啦!再見啦!」然後非常瀟灑的走回自己的副隊長室。……可惡!真想這麼豪邁的就走了!心裡這樣想著,身體卻還是拿出棉被乖乖的將它舖好。

好不容易將隊長安置好了,戀次就這樣有點賭氣似的盤腿坐在白哉旁邊。

「真是的,要喝酒也不約一聲,大家一起喝才比較有趣呀!」不對不對!這好像不是重點吧!

「隊長……為什麼會喝的這麼醉呀?」印象中,從來不曾看過隊長如此失態的模樣。雖然身為副隊長,自己卻一點都不了解隊長。忽然瞥見那象徵著貴族的牽星箝,輕輕的將牽星箝摘起,放置旁邊。說的也是……這個男人可是朽木家的第二十八代當家,和流魂街出生的自己有著懸殊的差距,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讓他人進入他的世界。但是,會追上的,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追上的。

「怎麼會有人連睡覺的表情也這樣啦!都不會累喔!」,手指輕柔按壓著對方眉宇間,將那不自然的皺紋撫平,「好啦!我也該去睡了……好累喔……」

「唔……呃……」

「怎……怎麼了?作惡夢了嗎?」聽到對方痛苦呻吟聲,右手馬上不自覺地就覆上隊長的額頭。

「緋……」

耳邊只聽到男人模模糊糊的說了一個字,然後被壓下……

聽見男人口中的呢喃,心似乎狠狠地抽蓄了一下。

而自己,對於眼前男人這樣的行為,居然沒掙扎。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存在的潛在因子,從那天起,已注定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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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真的忌日,一年中唯一會讓自己喝的爛醉的一天。

就這樣放任自己在那櫻花樹下頹廢

一開始是印入眼簾的是紛飛的純白

然後漸漸的轉為粉緋色

最後呈現在眼前的是猶如鮮血一般的豔紅

是因為喝了酒嗎?自己醉了嗎?身體有著載沉載浮的感覺。身體似乎被一層熱流包覆著,但還是好冷,只有表面是熱的……缺少了些什麼……

突然一簇簇的火燄落在額間、眉宇間,向來習慣冰冷的自己,瞬間燃燒了起來。

緋真……嗎?不對!緋真是很溫柔,但卻沒如此的溫暖……總之……別走……不要走……

懷中的溫度是那麼的真切。

耳邊傳來小小的呻吟,以及淫糜的聲響。

緊閉的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模糊的視線中,紅色身影依然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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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猛烈灌酒的後遺症,是劇烈的頭疼。自己是知道的,卻無法停止這樣的行為,特別是那個日子……

坐起身,搖搖頭,設法讓自己稍微清醒點。

眼前呈現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景象,但是……我怎麼會在這!

「不行……什麼都想不起來……」想要憶起些什麼,卻也全都被疼痛狠狠地阻撓。

瞬間,一抹鮮豔無情地刺進了白哉的眼。

雖然不明顯,但是絕對不會看錯,因為那是當自己在揮舞千本櫻時,總是伴隨著的……血……

除了宿醉帶來的頭痛,自己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外傷……也就是說,這不是自己的血。那麼……會是誰的呢?血印還很新,難道才剛發生不久?

可惡!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難不成自己昨晚帶了什麼人來這……不可能……自己就算再怎麼醉,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行為,但是……在記憶的空白片段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再度搖了搖頭,越是回想,頭越是疼痛的厲害。總而言之,每天例行的工作還是得完成,起身整頓自己的服裝儀容,突然瞥見擱在枕頭旁的牽星箝。自己取下的?還是有人幫我取下的?自己哪時能放下這樣的身分去尋找自我真正想要的、真正想做的,還是說哪天會有人願意伴著自己去找尋呢?

「啊!朽……朽木隊長,您醒了!是被我們吵醒的嗎?阿散井副隊長還特別交代說您今日身體不適,叫我們別去打擾您。」嚇死人了!不對!是嚇死神了!隊長怎麼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走廊上呀!

「阿散井……」特別交代?身體不適?「戀次人呢?」他知道些什麼嗎?

「副隊長嗎?他好像受了傷,還拜託我去四番拿了這些傷藥。」

「東西給我,你去忙吧!」

「呃……是的……那我先告辭了……」

「戀次,我進來了!」

「啊!隊長!啊!痛痛痛……等等等等……痛……好了……」

推開紙門,看到的是用棉被將自己完全裹住只露出一顆頭顱,像隻做錯事情的小動物。為什麼要把自己包的這麼緊?不會熱嗎?

關上紙門,靠近,然後坐下,發現小野狗的臉上帶著紅暈,眼框內也還含著淚水,向來總是有精神地向後梳成馬尾的紅髮也隨意地散在那泛著微紅的臉龐及頸上。看著眼前確確實實是一個充滿陽剛氣息的男人,為什麼自己腦海中會浮現嫵媚二字呢?

「那個……隊長……您……怎麼……怎麼……會過來呀?」

「我不能過來?」

「不是的!痛!……沒那回事的……」

「你要的傷藥?怎麼回事?」

「昨天喝多了……哈哈哈……不小心跌了一大跤……」

「那麼……我是什麼什候回到六番的?」沒注意到對方眼神中的不對勁,一心只急著想知道昨天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六番的。

「呃……是我撿……不不……是我把你扶回六番的……」

「是嗎!」也就是說,那個血跡是戀次的囉!

「那個……隊長……」

「嗯?」

「呃……不……沒什麼……那個……我今天想請假……」

「……下不為例。」

後來,阿散井戀次因為高燒不退,連續請了整整三天的假。

第一次,是夢。

第二次,是幻覺。

那麼,第三次呢?

朦朧的雙眼,不知道從幾時開始有了焦距。

冰冷的雙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變的炙熱。

渾沌的思緒,不知道從哪時開始轉為清醒。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單純,瞳孔中的紅影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愚蠢,昏睡中的體溫怎麼可能如此溫暖

你想要逃去哪裡呢?

你想有那麼容易嗎?

你認為我會允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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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不論是身體,亦或是心靈,漸行漸遠……

然後,支離破碎……

站在這一切莫名開始的地方,笑的苦澀,回想自己就是在這撿到隊長的。

櫻花樹下,一切錯誤的開端。

也該是時候了,離別時刻。

「你要去哪裡?」

「朽木隊長……你……您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自己離開六番時還特別確認過附近應該沒人的。

「回答我的問題。」男人的身上有著掩不住的怒氣,但此時的戀次完全沒注意到,尚未從男人突然出現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我……」

「身為六番副隊的你,這種時間要去哪裡?」

六番副隊!對呀……說的也是,對這個男人而言,我只是個第六番隊的副隊長,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吧!「我……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我……我會提出申請,請隊長找個更適合的人選吧!」野狗就是野狗,這是不會改變的,更何況對方還是瀞靈廷四大貴族……

「理由呢?」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臉上的表情無所變動,戀次的回答只是證實男人所想的。

「理由……嗎……」因為我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以為可以一直忍耐下去,只要是……只要是為了朽木白哉……怎樣都可以的,無論如何都會努力撐下去的。但是……卻赫然發現,自己並不如想像中那般堅強。

「我……啊……我只是覺得我果然不太適合呆在六番呀!」

不住的顫抖,強烈的嫉妒感漸漸佔據了全身。

血液在沸騰,自私的獨占欲在血管裡叫囂著。

身心快崩潰,面具下的偽裝正在逐漸的剝落。

快要失去自我

到底該怎麼做

無法繼續下去

一開始就錯了

錯誤就該消失

不是嗎?

「所以你就挑這種時間要去哪?」看著總是跟在自己身後那天真的大男孩,不善謊言且漸漸黯然的神情,男人的眉不自覺的蹙在一起。

「什……什麼呀……我只是不喜歡婆婆媽媽的離開罷了!」可惡!都到了這個地步,為何偏偏遇上最棘手的人?也是最容易讓自己動搖的人……

「就為了這種理由,所以你打算不跟隊長報備就這樣偷偷摸摸的離開嗎?阿散井副隊長。」

副隊長,又是副隊長,除了副隊長,自己果然什麼都不是嗎?「隊長……我……我很抱歉……」不對!阿散井戀次,你還想貪圖什麼?留戀什麼?都結束了啊!現在最重要的,不就是離開他嗎!沒錯!不能再這樣猶豫不決了!否則,會離不開他的……會離不開他的……

「戀次……」男人嘆了口氣,忽然輕柔的喚著戀次的名。本來就不是為了責備他而來,那落寞的神情自己看了也多少感到於心不忍。

「在我房間裡的……是你吧!」

震驚的表情在戀次臉上一閃而過,卻也隨即努力鎮定下來。「你……隊長您在說什麼呀!我怎麼會去隊長的房間呢?」

「換個說法……被我擁抱的人……是你吧!」

「你……隊長您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太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剛才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但是現在卻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冷靜。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嗎?「那個……朽木隊長……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遊蕩不太好吧!」太晚了嗎?果然……果然應該要早點離開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那個……不能明天再說嗎?我……我有事要先走了!」阿散井戀次,第一次這麼狼狽,什麼反擊都沒有,轉過身就要逃跑。

哪知白哉居然使用了瞬步,突然地阻擋在戀次前方,還親暱抵在戀次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是要回六番,那麼方向好像反了吧。」

方才還冒著冷汗的自己,因為對方不過在耳邊說了句話,全身就像是有電流通過似的。

這是什麼感覺?

驚嚇之餘,戀次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地推開和自己距離過度親密的男人。

「這就是你的答案?」

手腕被抓住,腳邊被掃過,一下子重心不穩跌落在地上。白哉抓住手腕的手沒鬆開,就這樣順勢將重心不穩的戀次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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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放開,你放手!」雙手被高舉過頭,手腕處被牢牢捉著,雙腳也被男人以單膝輕易的壓制住。原以為自己只是斬魂刀的技巧不夠格,沒想到連徒手的力量都敵不過他,居然這麼輕易就被他牽制住,體型上應該是自己佔優勢才對呀!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老.子.偏.不.要」咬牙切齒,一字一字重音地從口中脫出。說什麼?你都知道了還說什麼?你還想聽什麼?說我阿散井戀次是個不知廉恥居然心甘情願被男人擁抱的男人嗎?

白哉平時就無所表情的臉,此時更顯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一隻手輕易地探入因為經過戀次拼命掙扎已呈半敞開的死霸裝中,指尖輕盈地劃過胸前的刺青來到腰際,然後緩慢的撫上那因長時間鍛鍊而毫無贅肉的腹肌上。正想繼續往下探入的男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停頓了動作,「不說也沒關係,問你的身體就知道了!」低頭將自己的唇覆上戀次不斷起伏的胸前……

「啊!不……別咬!痛!唔……啊──!」不同於之前酒醉時單純的粗暴與疼痛,這次似乎有那麼些不同,胸前敏感處的紅點被人惡意的嚙咬著,奇怪的感覺讓自己的身子不禁緊繃了起來,原本硬是強忍住的呻吟聲,就這樣不小心由口中溢出。

「看來……你這裡很敏感呀!」滿意的看著戀次胸前泛紅的堅挺上面烙印著自己的齒痕,以及閃著曖昧銀光的唾液。接著扯下戀次束著死霸裝的腰帶,帶至頭頂將不斷試圖掙脫的雙手牢牢綑綁住。

為什麼?之前被那樣粗暴的對待明明都可以忍住的。為什麼現在的感覺這麼奇怪?羞恥感充斥著全身,異樣的感覺,曖昧的語言,從未經歷過愛撫程序的身體,傳來一陣陣的燥熱感,讓戀次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為什麼?為什麼……」被綁住的雙手緩緩移置眼前,刻意遮住自己的視線。「你不能……不能這樣……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殘忍……身體好累……心好痛……放我走吧……

「我不……我不是她!」為什麼…連這點自尊也不給我…

是因為能叫你名的,只有那個名為緋真的女人嗎?

是因為有資格停駐在你心中的,只有那個名為緋真的女人嗎?

所以,這樣懲罰我嗎?

「我知道。」

「你知道?哈……哈哈……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嗎!」你真的知道嗎?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不讓我全身而退。我知道這樣的我很卑鄙,但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連我那一點小小的奢望都撤徹底底的粉碎掉。硬是粉碎讓我自己以為,朽木白哉所擁抱的是阿散井戀次而不是朽木緋真的替代品……

「別開玩笑了!朽木白哉!我不…啊!你!」身體被翻轉至面朝地,白哉更順勢將戀次身上所剩不多的遮蔽物扯下,手掌還撫上了那結實的臀。

「靠!你在摸哪裡!」

「這裡還是紅腫的。」

「你他馬的朽木白哉,給我拿開你的手。」

「手指頭很容易就進去了。」無視對方的叫罵,原本還在股間深淵外徘徊的食指瞬間就捅了進去。

「啊──!」突然的進入讓戀次不自覺僵直了身子。

「你這……混……啊──」正想說出口的話語全都被白哉轉動食指的動作而被打斷。

「我怎麼了……」

「別……不要動……」男人因為常年使劍的指頭充滿了粗繭,那粗操的觸感,讓自己更加能夠敏感的知道,進入到體內那修長的手指正在輕輕刮搔著內壁並緩慢地往深處探入。

「你這裡習慣接受男人。」

「去你該死的習慣。」

「從什麼時候開始。」

「關你屁事,老子怎樣都跟你沒有關係,你快給我滾開!」

「……」很明顯的,白哉額頭上的血管正在一根根的爆開中。

「朽木白哉,你是聾子嗎!老子叫你……啊──!……別……那裡……呀──!」戀次突然開始猛烈的彈跳了一下,原本用來支撐身子的膝蓋頓時失去力量癱了下來。

「你說的……是這裡嗎?」聽到戀次努力抗拒著卻又克制不住呻吟的聲音,白哉臉上掠過一抹莫測高深的笑,然後……繼續惡意的去按壓那充滿誘惑的點。

「混帳……啊──!……不要……」原本充滿生氣的怒罵聲,開始漸漸轉為帶有哭腔的呻吟。

一手輕輕握住戀次那開始抬頭且顫抖著的分身。「戀次……我都還沒碰到這……怎麼就開始哭了呢……」不知是針對戀次因強烈快感而沾滿霧氣的雙眼,還是因強烈快感而開始冒出露珠的分身。男人惡劣的繼續加快手指頭的抽動的速度且陸續增加手指頭數目。另一隻手當然也沒閒著,套弄著戀次的,指尖還不時抵住前端。

「不──啊──!我快……啊──!」後庭的刺激,前端的摩擦,在這樣雙重快感來源的衝擊之下,戀次終於受不了而射出白濁的液體。

腦筋一片空白,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只聽的到自己的呼吸聲和隱隱約約感覺到有股灼熱抵在身後摩擦著自己。

「戀次……我進來了!」

「啊……哈……」白哉的巨大漸漸推入,沒有以往那種被撕裂的疼痛感,但卻傳來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啊……嗚……好……難受……啊……」就好像所有器官都被推至心肺處,讓人無法呼吸。

緩慢地將自己完全沒入戀次的體內,「戀次……痛嗎?……很痛嗎?」感覺身下的人只剩下濃厚的喘息聲,除此之外,什麼反應都沒有。「……我要動了……」斗大的汗滴自白哉臉龐上滑落了下來,辛苦地不讓自己猛然衝入戀次的體內。

「啊!隊…隊長──哈啊──」

「怎麼……你剛才罵我的氣勢到哪去了!」

「我……啊──隊……」

「叫我白哉!」隊長二字尚未脫口,戀次的頭就被強制地扭過來,嬌喘不斷的小嘴也被狠狠地堵住。隊長……隊長……自己似乎第一次這麼痛恨這樣的稱呼。

「手……哈……我的手……」

「手……是嗎……」維持進入的狀態,直接就將戀次的身體反轉過來。

「啊──!」「唔──!」身體忽然被旋轉了過來,戀次的後庭不自覺地縮緊。突如其來的緊窒,也讓白哉之前所有的忍耐瞬間化為烏有。

「隊……白……白哉……」隊長居然……射了,我都還沒……

「……」

「白……你……啊──!什……」

「……我想你也應該休息夠了吧!」將對方被綁住的雙手繞過自己,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貼近,然後繼續第二波熱潮……

「啊──!白哉──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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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好熱……好熱……怎麼這麼熱……

「醒了嗎?」

醒了嗎?醒了嗎?誰……是指我嗎?是誰在說話……好耳熟……

「別動!你再動下去,後果可是要自己負責的。」

後果……?什麼後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手腕處被人包紮纏繞地很漂亮的紗布,然後看到的是整潔而一塵不染的空間。右手似乎環繞著某個人的頸部,將視線向右邊看去,是個將頭髮整整齊齊被牽星箝固定住的人……牽星箝?!

「隊……隊長!」

「戀次,別動。」

「是!」

腦袋瓜終於清醒了過來,自己……除了剛剛看到的雙手,雙腳也纏在隊長的腰身,現在的自己是以多麼羞恥的姿勢攀附在隊長身上。而且……下身一直傳來些許刺痛與陣陣的快感,隊長的手指似乎攪和著膏狀的東西在摩擦經歷激烈運動後特別敏感的地方,那黏膩帶點濕潤的聲響在這沉靜的環境下顯得特別清晰。

「看來我還是太粗魯了!」

「隊……隊長……」

「戀次……我是個惡劣的男人,我知道現在的我應該放你走才對。但是我做不到,我辦不到……你願意……留在這樣的我……身邊嗎……」

懷中的人兒不語,只是擁著自己的雙手不斷顫抖著並且加重力量的摟住自己。然後肩上一陣溫暖擴散開來……直達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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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你太過分了。」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什麼都不行,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還不知道嗎……」

「我只想……不准你離開我……僅此而已……」

……你是永遠沒有機會離開我的……

END

撰寫時間:2006/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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