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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80,2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5890 ℃

  汤旋、孙婧只着掩心式的肚兜皮护皮,两条雪臂尽露,后背只得一条寸宽的勒肉皮带,把雪白的背肉勒成两道,腰间系一条兜档皮裤,堪堪把个肉档护住,两条粉光雪致,光着一双玉足,各提了一支芦叶枪,跟着犬雪里喝的马后飞跑。

  所有的汉奸兵将也穿布衣,手上拿着粗制的山木长枪,他们的作用不在作战,而在于探阵或是服苦役,摆明了是犬戎人的送死部队。

  雪里喝赶到时,连心儿战、马里不花两人,已经被裴从龙打死,他的一万龙卫精兵,已经把那一万戎兵分割蚕食,汉人若是与犬戎人一对一,那是吃亏的紧,但是训练有素的汉家精兵,对犬戎这种游牧民族天生的勇士,情况是大大的不同了,十个对十个,全歼戎兵,汉兵可剩一、二个,一百个对一百,全歼戎兵、汉兵可剩四成,这一万个老于沙场的龙卫精兵对连心儿战、马里不花的一万戎兵,汉军可以大获全胜,全歼戎兵,顶多折损两三千而已,这就是所谓的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由来,但是若是游牧民族不和汉军正面对攻,利用天生游骑的特点,见了汉军的堂堂之鼓就跑,转而在运动中消耗汉军,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裴从龙最巴不得的事,就是不惯战阵的犬戎精骑,和精于战阵的龙卫精兵打这种阵地战,犬戎人和汉军打阵地战,简直就和自寻短见差不多,他从容的指挥龙卫军,斩杀被裹在已阵中的那些反抗无力的戎兵,对于犬戎,大汉的将军都采用了不受降、不受俘的方法,唯有尽可能的消灭犬戎的人口,才是彻底击溃犬戎的至理。

  雪里喝望着晋阵中那些丢了兵器,被大晋兵成排将破头的戎兵,悲愤的大叫道:「汉贼!他们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为何还要杀?」

  裴从龙大笑道:「又有找死的戎狗来了,不要走,吃吾一镗!」

  雪里喝知道裴从龙凶狠,忙放开汤旋、孙婧颈上的链里,一指裴从龙喝道:「给老子上!」

  汤旋、孙婧双枪并举,徒步抢上前来,裴从龙将手中的鎏金镗轻轻一摆,汤旋、孙婧两人如风摆荷叶,手中枪几乎脱手,裴从龙大笑道:「!若肯做我的牝兽,可饶尔等不死!」

  雪里喝在后面喝道:「不要听那汉贼胡说,给我狠狠的打!」

  裴从龙怒道:「戎狗!老子自收牝畜受用,你胆敢在边上废话,找死!」丢开汤、孙两女,直奔雪里喝而来。

  雪里喝大惊,也不招架,拨马就跑,裴从龙手舞兵器在后面就追,晋军阵中有偏将叫道:「裴留守休离本阵,恐戎狗有埋伏!」

  裴从在向后摆了摆手道:「无妨!」

  雪里喝对身后的那一千汉奸兵将大叫道:「给老子顶住!」

  那一千汉奴兵知道厉害,丢了兵器,撒腿就跑,短距离中,竟然比雪里喝的马跑得还快。

  裴从龙大喝道:「汝等虽为汉人,却做汉奸,今日却饶你等不得!」冲入汉奸兵群中,鎏金镗挥动之下,血浪翻滚,鬼哭狼嚎。

  汤旋、孙婧对看一眼,急纵步赶上,双枪并举,不扎人,专剌马,裴从龙乃是天纵大将,哪里能给她们如愿?但存心想收了这两个妖娇的牝畜,下手之间,留上情面,挥镗荡开双枪,喝道:「识相的弃枪就地跪好,听我发落!」

  汤旋、孙婧只是不理,举枪再剌,裴从龙不理她们了,双腿一战马避开,去追雪里喝,雪里喝只一合间,就被裴从龙震飞兵器,两手虎口鲜血直流,哪敢再战,反正他一个小小的千夫长,敌不过大晋的名将,逃跑亦不算丢脸,当下伏鞍狂奔,裴从龙紧紧追赶,那镗只在他脑后转,雪里喝吓得屁滚尿流,竟然就在两军阵前大哭了起来。

  裴从龙气得笑了起来,大喝道:「呆B 哟!怎么好意思哭?若是觉得逃得辛苦,乖乖的伸长脑袋吃爷爷一镗不就得了,放心吧!一镗就好,决不疼的,哈哈!」

  汤旋急道:「休得欺负主子,吃我一枪吧!」

  裴从龙哼道:「!待爷爷收拾了戎狗,再来理会你!」

  雪里喝将马打得如箭一般的飞奔,裴从龙浑身重铠,原不比犬戎精骑轻便,雪里喝自小骑马,这马背上的功夫确是了得,又存心想跑,他一时半会的,还真追不上,忽然眼珠儿一转,顺手夺了一名汉奸兵手中的木杆长枪,对准了雪里喝的后心飞掷而出,那枪带着厉啸,把个逃命的雪里喝连人带马的钉在了地上,雪里喝虽被穿腰钉在地上,却尤未死,大叫道:「惨啊——!」手脚乱动,却是挣脱不出,犬戎兵将,一齐变色。

  裴从龙大笑,一拨马头,对上了汤旋、孙婧两只牝畜,笑道:「还不跪下?」

  孙、汤这一对美兽,早有默契,收了芦叶枪转身就跑,裴从龙拍马紧追,汤、孙两人配合着打打停停,裴从龙只想活捉了她们,并不想致她们于死地,两女一男竟然远离了晋军大阵,渐渐的向拓拔金铃子这处而来。

  这边裴从龙刚走,曹霖的第一路先锋大将铁枪横岭张新,一枪追魂梁浩也到了,两人从裴从龙所部的大阵两冀吹哨穿出,三千汉家精骑,直扑雪里喝带来的一千汉奸步兵,凡是降了犬戎的汉人,男人都剃光了前额的头发,在脑后梳一条油光致致的大辫子,弄得不人不鬼,和犬戎人无二,又都不准骑马,一千几无战力汉奸兵,遭遇张新、梁浩的三千前锋精骑,顿时连逃命的份也没了。

  汉奸兵们哭喊着大叫道:「爷爷!看在同是汉人的份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张新大怒道:「汉人!你们看看你们脑袋后的大辫子?你们也配叫汉人?杀——!」

  堂堂大晋被小小的犬戎掠,汉奸的「功劳」不可没啊,相比起来,汉奸比犬戎人更可恨,张新、梁浩二人又都是新归曹霖,急于立功表现,虽明知这些毫无战力的犬戎部队确是汉人组成,但冲着他们脑袋后的大辫子,却是照杀无误,只要人死了,把头割下来,曹霖看到他们脑后的大辫子,哪里分得真假?

  三千精骑风卷残云般的杀光了那一千汉奸兵,笑的把人头割下来,把脑后的大辫子结在一起,把人头穿成一串儿,挂在马鞍桥上,准备回营后领功请赏。曹霖的军规,想升官请赏,只凭斩获的人头,一个人头赏白银三十两,上不封顶,下不保底。

  被围在龙卫军阵中出不来的犬戎兵看得目瞪口呆,短短十年功夫,大晋的兵将就变得如此凶悍,沙场上比起他们犬戎人来,竟然更加凶狠。

  张新手握铁枪,在马上一抱拳,大声道:「敢问裴留守可否在此?可否放小将入阵杀敌?」

  裴从龙中,有负责掠阵的偏将道:「谢两位将军好意,这阵中的戎狗,我们自会收拾,包准跑不掉一个,至于裴将军吗,他去追两只艳兽去了,想来不久便归!」

  张新道:「既如此,来人,扎个草营!原地休息,等候后面的兄弟上来!」

  汤旋、孙婧日日如狗似的奔跑,其耐力比狗还好,两只美兽逗引着裴从龙直跑到那片沼泽边,看到那沼泽边的旗子,知道再不能向前了,立即丢了芦叶枪,叉开两双肉腿,玉额点地,大肥屁股高高蹶起,以标准的牝姿,在裴从龙马前跪倒,口吐妖声道:「贱畜该死,不知将军英雄,请将军肆意鞭打!」

  裴从龙以镗点着汤旋的雪背,笑道:「贱畜!早该如此!」一抬头,看到对面丈高的犬戎先锋大旗了,旗下一员女将,花肌雪肤,头发金黄,梳成数十条细辫,跨下青狮兽,手执錾金梅花枪,问道:「贱畜!某来问你,对面的番婆却是何人?」

  孙婧应道:「那是大荣国的长公主拓拔金铃子,将军英雄,可立击杀之!」

  裴从龙大笑道:「某正有些意!」

  金铃子听见,娇笑道:「吾正是大荣国长公主、扫南先锋拓拔金铃子,汉贼,可敢与我单挑?」

  裴从龙大笑道:「狂妄!金铃子,你在找死你知道吗!」

  金铃子笑道:「本公主和你这个汉畜不熟耶,不许叫我金铃子,要叫姑奶奶长公主殿下明白吗?汉狗,还不放马过来!」

  裴从龙望着不远处的金铃子,立功心切,对汤旋、孙婧两只牝兽喝道:「你们两个,老老实实的给某跪好了,待某击杀番婆!「

  裴从龙心中想的是:若是捉住金铃子,其功不小,回到大营,也可让曹霖看看他的手段,至于金铃子身后那八万精骑,在裴从龙眼中,有如土狗瓦鸡,不值一哂,当下双腿一夹跨下宝马,大吼一声,直扑金铃子。

  裴从龙的那匹马跳了起来,落下时只听「扑嗵」一声,落进了一片泥沼中,烂泥直没至马腹,裴从龙大惊,定睛看时,不由大大叫道:「天亡我也!」

  裴从龙久居山西,这处泥沼之地的四周景物,原是认得,不料今日却落了进来,他还道是鬼遮了眼,却不曾想根本就是金铃里的西方魔法。

  金铃子仰天娇笑起来,汉奸孙之獬忙大叫道:「放箭!」

  犬戎诸部,原是善射,顿是箭如雨发,可惜了一名大晋名将,竟死在乱箭之下,被犬戎人射得如一只剌猬一般,既射死了裴从龙,金铃子把那魔法也收了,复露出那一片沼泽之地出来,娇叱道:「大军绕开沼泽,攻击前进!」

  梁浩、张新两人强盗出身,凡事小心之极,虽然就扎营,却也不闲着,早向四边遣出哨骑,打探消息,忽然东方烟尘滚滚,两人看见,急声问道:「怎么了?」

  早有哨骑飞奔而来,大叫道:「两位将军,寿阳方向有大队戎兵攻击而来,请令定夺!」

  张新跳了起来,大笑道:「兄弟们上马,迎上戎狗,杀他娘的!」

  哨骑道:「张将军,戎狗分两路来,我们也分两路吗?」

  梁浩飞身上马,手提追魂枪,大叫道:「不必!传令全军,跟上张将军,只迎左路戎兵,给老子狠狠的杀!」

  张新早上马飞奔而去了,迎面正碰上埔而搏王子公孙番,那公孙番身高一丈,满头金发,体壮如熊,手舞双刃大斧,用汉语生硬的大叫道:「南蛮通名受死!」

  铁枪横岭张新叫道:「你爷爷张新是也!看枪!」

  公孙番将手中大斧架开铁枪,两人大大出手,却不料正在此时,梁浩也带着那三千精骑上来了,趁公孙番与新张战得不可开交之际,抽冷子就是一枪,却不是捅人,而是枪当棍使,砸在公孙番的坐骑腿上,那马疼的人立起来,亏得公孙番在马背上长大,身体成一条直线紧贴在那马背之上,才没被马儿摔下来。

  张、梁二个配合十数年,早有默契,张新就趁那公孙番紧贴马背,无暇他顾之际,自下而上,一枪从公孙的左胁下捅入,枪尖从右腋窝穿出,疼得大公孙番大叫一声。

  正在此时,那马的前蹄也落了下来,梁浩可也到了,追魂枪灵巧的划过公孙番的咽喉,血雨狂喷中,公孙番眼见是不活了,张新、梁浩这两条枪杀入戎部,宛如波开浪裂一般。

  第二路的吉雄、陆聘也领着三千铁甲精骑到了,二人立在山坡上,看张新、梁浩自左边杀入,吉雄笑道:「老陆!我们从右面冲进去,杀他娘的!」

  陆娉道:「好——!」手舞金枪,一马当先,杀入敌阵,吉雄将手中的狼牙棒向戎兵一指,向那三千重甲精骑招呼道:「兄弟们!跟紧了!」

  陆娉、吉雄刚刚入阵,第三路的张骁、秦战也到了,各舞大刀,贯入敌阵,一个时辰间,曹霖的十路先锋骁将陆续全来了,二十名狠将,三万重甲精骑,直把金铃子的先锋部队绞得如开了锅般。

  曹霖骑在高大的独角大青马上,立在山坡上看了片刻,传令道:「黄翔、赵冲、马鸣、武绍、张开、李闯、计封、鲁城、蒙田、卓虎听令!」

  十名龙骧小将一齐应道:「在——!」

  曹霖道:「尔等各领一千精骑,杀入左路戎军!」

  十名小将领命,各带一千精锐,如旋风般的冲入金铃子的左路军中。

  曹霖又道:「王坚、李宝、曲端、符延、孟珙、姜才、扈兴、杜杲、魏胜、张威听令!」

  又十名骁勇的龙骧小将应道:「在、在、在!」

  曹霖道:「尔等也各令一千精骑,去击犬戎的右军!」

  王坚、李宝等人在马上一抱拳,各领精骑,呼哨而去。

  金铃子的八万精骑,正和晋军的十路先锋部队杀得难分难解,又遭二十名龙骧乳虎的狂冲滥杀,顿时就败了下来。

  金铃子虽有魔法,然数十万人纠缠在一起厮杀,施展魔法根本没用,只得随大军向东就败,途经那片沼泽之时,戎兵被晋军赶得急了,大片的陷进了泥沼中,一层压一层,竟将那片泥沼填得平了。

  金铃子被花横、吕虎、陈落、须锐等七八名骁勇的晋将围着追杀,一支錾金梅花枪左遮右挡,渐渐也退到了沼泽中来,猛一抬头,看到射得如剌猬般的裴从龙正在面前,目眦尽裂,不由大吃一惊,娇叫一声:「不好!」急带青狮之时,却发现并没有陷进泥沼,低头一看,青狮兽的蹄下,全是戎兵死尸,不由悲从中来。

  且说张征、栾荣、晏空、高愧四个,虽因前程和裴从龙分手,但心中到底不忍,随曹霖大军杀到之后,自请领兵,与龙卫军一起合围那一万戎兵,看看阵中的戎兵都尽了,方才问旧属道:「裴将军何在?」

  旧属道:「原是单骑追两名牝兽去了,只是许久未归,恐凶多吉少!」

  张征四人心是更是不安,既解决了阵中的残兵,奋勇向前,行至沼泽时,方知裴从龙已经惨死,四人大悲,也不顾众将呼唤,奋勇直杀入戎兵深处去了,裴从龙的尸身,自有龙卫军的兵将收了。

  金铃子被曹霖这一阵,直杀得血染黄沙,部下精骑,折损过半,曹霖手下的大晋部队,兵强将勇,一等一的大将就不下百员,当年犬戎攻入晋阳时无人可挡的威风已经不复存在。

  金铃子正没奈何间,握离儿大军到了,迎面正碰上张征、高愧、晏空、栾荣四个,在戎兵中横冲直撞,握离儿在牝车上看得大怒,立即叫人牵了紫毛吼,手提着那一对紫金冬瓜锤,哇哇怪叫道:「南蛮!休得得意,少要猖狂,你爷爷在此!哪个有种,吃某一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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