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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阙虹飞全 - 40,2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2770 ℃

  申屠珍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张开媚眼,一阵娇笑道:「弟弟,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奚凤啸答道:「珍姐,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地享受吧。」申屠珍闭起双眼,仰躺在奚凤啸的怀抱中,奚凤啸轻轻地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肚兜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坚挺的乳房,赤裸裸地展现在奚凤啸眼前。

  申屠珍闭着眼睛,奚凤啸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红粉的乳头。奶头被他揉捏得硬了起来,更伸手去抚摸她的阴阜,挖扣着那突起的阴蒂。申屠珍被他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申屠珍喘息的叫道:「啊……弟弟……姐姐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奚凤啸问道:「怎么啦?珍姐,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奚凤啸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手指更加快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申屠珍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弟弟……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姐姐……真给你整惨了……哦……我完了……」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地摆动着,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奚凤啸问道:「珍姐,舒不舒服?」

  「坏弟弟,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说毕,申屠珍双手挽着奚凤啸的脖子,两人拥抱起来,热列的缠绵,亲密地接吻。深长深长的热吻之后,两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

  申屠珍被奚凤啸一阵抚吮阴阜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欲火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奚凤啸起身,迅速地将两人的衣物脱光,并将申屠珍平放于床上。用手弄开她的那双修长粉腿,仔细欣尝她下体的风光。

  只见她肥凸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奚凤啸先用手捏揉她的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申屠珍叫道:「啊……啸弟……弟弟……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好弟弟……姐姐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申屠珍被奚凤啸舐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

  申屠珍又道:「啊……好弟弟……把姐姐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来替……姐姐止止痒……弟弟……姐姐要你的大……」申屠珍说到这里,娇羞羞地说不下去。

  奚凤啸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珍姐,你要我的大什么啊,怎么不说下去呢?」

  「弟弟……你坏啊……就会欺负我……我不管了……我要弟弟的……大……宝贝……干姐姐……插姐姐的……小穴……帮姐姐止止痒啦……」

  奚凤啸道:「嗯,我的好姐姐,弟弟马上替你止止痒。」说完,奚凤啸的大宝贝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噗滋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申屠珍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道:「哎呀……弟弟……痛……痛死了……别再动……」奚凤啸知道处女开苞不能犹豫,又是用力一顶,突破处女膜,又插入两寸多。

  申屠珍又大叫道:「啊……弟弟……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奚凤啸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宝贝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温柔地安慰道:「珍姐,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差点痛死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奚凤啸道:「珍姐,女孩子第一次总要痛的,一会就会好了,我会尽量轻一点。」

  「没关系……弟弟……你的宝贝……太大了……姐姐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姐姐……」申屠珍说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得奚凤啸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得轻送起来。

  申屠珍又叫道:「啊……好涨……好痛……好弟弟……姐姐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弟弟……快……快点动……姐姐……要你……」

  申屠珍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奚凤啸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申屠珍媚眼如丝地哼道:「啸弟……姐姐……哎呀……美死了……大宝贝的好弟弟……用力……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申屠珍被奚凤啸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双十年华,那受的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奚凤啸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

  奚凤啸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奚凤啸贰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申屠珍受惊般得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奚凤啸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好弟弟……姐姐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啸弟……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奚凤啸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多种招式来调弄着她。申屠珍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奚凤啸的抽送。

  「哎呀……好弟弟……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冤家……」申屠珍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奚凤啸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申屠珍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弟弟……姐姐……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申屠珍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奚凤啸的腰背,一泄如注。奚凤啸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申屠珍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道:「哎呀……啸弟烫死姐姐了……」

  奚凤啸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申屠珍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奚凤啸的肩肉上,痛的他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两人精疲力尽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奚凤啸轻轻地将申屠珍放倒在床上,抱着她问道:「珍姐,怎么样,过瘾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不行了,啸弟,你真太厉害了,姐姐全身一点劲都没了。」眼珠一转道:「我有三个贴心婢女,势必也要跟你,你去把我她们叫进来,和她们玩吧。」

  奚凤啸连忙将她抱着放在床里说:「珍姐,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她们进来。」说着转身下床。

  申屠珍那三个婢女红莲、小萍、小婷,见奚凤啸进去后,就在外屋守着。突然,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入她们的耳中。她们不由得一愣,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红莲忍不住,走到门前用手指捅开窗纸,向里仔细一看。

  啊,只见她们小姐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两腿高高翘起。而奚凤啸则跪在小姐双腿间,那粗壮的宝贝插在小姐的阴穴里,正卖力的抽动着。那呻吟声正是小姐,舒服的浪叫声。

  红莲虽然还是处女,但也已经二十了,看到这场面后,她愈发好奇地看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揉着。

  小萍和小婷见红莲一边向屋里看着,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揉着,而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好象是小姐的声音。她们也捅破窗纸向里面望去。结果和红莲一样,一边看着里面迷人的场面,一边揉捏着自己的身体。

  直到奚凤啸干完,她们才回过神来,连忙回到原地站在那里。

  不过,每人的裙子都湿了一片。她们正想着刚才那一幕时,突然听见房门响动,抬头一看只见奚凤啸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他那粗壮的大肉棍直立着,随着他地走动,一上一下的象是在和她们打招呼,羞得她们连忙低下头。

  奚凤啸一开门见她们低着头,脸红红的,不敢正视他。再看她们的衣服都有些乱,双腿也紧紧地夹着,显然刚才是看见他和申屠珍的做爱了,而且看她们现在的样子象是有些心动了。

  「你们小姐的话,你们大概也听到了,如果你们喜欢这个,就进来上床一起玩。」奚凤啸说着,还挺起小腹,用力拨了一下上下乱动的大肉棍。他见三个姑娘只是害羞得低着头,但都轻轻地点了点头,高兴地上前拉着她们来到床前。

  申屠珍这时正躺在床上休息,见她那三个婢女低着头,站在床前也不动,就说:「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赶快脱衣服上床呀。」

  三个姑娘一听脸更红了,最后还是红莲勇敢得带头宽衣解带,而另外两个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红莲冲她们丢了个鼓励的眼色,她们才慢腾腾的脱下衣服。随着地上衣服的增多,三个一丝不挂的神彩各异的裸体少女展现在奚凤啸面前。

  「啊,太美了……」奚凤啸说着,将最先脱光的红莲拉到怀里,一低头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直揉得红莲,仰身挺腹,奇痒难忍的说:「啊,公子,人家三个可是没开苞的处女,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放心,我把『小弟弟』交给她俩,让她们自己玩,不过女人第一次都是要痛的!」说着,奚凤啸抱着红莲,躺到床上,让那又粗、又壮的大肉棍直立着。直看得婷儿和萍儿好似触电似的,芳心狂跳不止。

  奚凤啸这时一只手在红莲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着。

  奚凤啸顺着自己的大手欣赏着她的身体,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象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在小腹下面,是乌黑卷曲的阴毛,布满两腿间和阴唇两侧。她那粉嫩的两腿间,阴户象小山似的突起,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核外突,象一颗红色的玛瑙。

  奚凤啸将手停下红莲的阴户上,用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揉动。红莲随着他的揉动,也扭动着屁股,发出呻吟。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抓着奚凤啸的手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上揉着。

  申屠珍这时也休息过来了,她倚在被子上,轻揉着被奚凤啸干的有点肿胀的阴户,看着他们四个。

  见婷儿和萍儿对这那粗壮而坚挺的宝贝,不知如何下手。申屠珍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在萍儿的阴户上一摸,沾了一手的淫水。她笑着说道:「萍儿,你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还不快点上来。不要怕,我来帮你们,来。」

  申屠珍先让婷儿扶着大肉棍,随后让萍儿爬上床,蹲在奚凤啸的身上,用手帮她分开阴唇,对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地插进小萍的阴穴。然后她站起身来,按萍儿的肩上,往下用力一压。

  「啊……」随着宝贝的连根滑入,一阵剧痛,向萍儿袭来,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申屠珍连忙抱着,将自己的双乳压在她的身上揉动着,双手也抓着她的双乳揉捏着,安慰道:「没事,不要怕,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没事了。」

  小萍在申屠珍的揉捏下,疼痛慢慢地减轻了,她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宝贝在阴道里滑动起来。随着她的扭动,阴穴里那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她也加快了扭动速度,以减轻穴里的那种奇痒。申屠珍一边指挥着婷儿帮着她扭动屁股,一边用手在她的阴户和乳房上揉着,很快得萍儿就开始浪声大叫,呻吟起来。

  奚凤啸也把红莲上移,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嘴按在那薄薄的阴唇上,向着阴穴里又吹又吸。直弄得红莲直打寒颤,觉得穴里一空一热,一股股的淫水被吸了出来。她全身浪态十足,口中娇媚的呻吟着。

  萍儿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的屁股的扭动,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小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很快的她就高潮了,瘫软在申屠珍的怀里不动了。

  这边,奚凤啸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红莲的阴穴,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的搅动着。鼻子则顶在她的阴核上,揉动着。红莲从没经过这种挑逗,呻吟道:「啊……公子……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她和萍儿同时高潮,瘫软在床上。

  婷儿和申屠珍一看,连忙将她俩放在床里休息。奚凤啸回头一看,正好婷儿正弯着身子把枕头往红莲的头上塞,那两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倒垂这,随着身体的移动,颤动着,两腿间的阴穴,湿湿的一动一动的,象是要吃东西。

  奚凤啸一把将婷儿放倒在床上,婷儿被他忽地一拉吓了一跳,但是一看是奚凤啸,连忙躺好,分开双腿,说道:「公子,快点来吗,婷儿里面痒死了。」

  奚凤啸一听反而不急了,只见他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宝贝顶在她的阴核上,轻轻地揉动着。只揉得婷儿上下挺动着屁股想把龟头套住,随着奚凤啸地挑逗,婷儿欲火难耐,她一把抓住奚凤啸的手,将阴户对准龟头,用两片阴唇含着它。

  奚凤啸一看正好,屁股用力一挺,整根宝贝插入了阴道。婷儿只觉得阴道里象是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花心,同时一阵剧痛也在她体内炸开。

  奚凤啸这时欲火上升,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管用力地抽插着,双手放在她的双乳上用力地揉捏着。

  随着奚凤啸得用力抽动,一股快感很快流遍了婷儿的全身,她的粉脸上呈现出一种舒服痛快的表情。她将双条丰满的玉腿盘在奚凤啸的腰上,屁股也开始上挺配合宝贝的插入。

  红莲这时也醒了,她爬起来,跪在奚凤啸的背后,一只手用力的推着奚凤啸的屁股,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卵蛋。

  婷儿被插得次次都抵花心,淫水狂流。流得阴毛、大腿、床上及奚凤啸的宝贝上都是,一片一片湿湿得。况且龟头的肉棱子,随着每次的抽动,刮着阴穴内的肉壁。婷儿那经过这种狂抽猛插,她一面扭动着屁股,极力迎和着,一面娇声呻吟:「啊……啊……好舒服……好痛快……美死了……啊……」

  奚凤啸和红莲一听知道她快要丢了,一人更加用劲快速抽插,一人用力狂推起来。果然,婷儿一阵阵的颤抖,媚眼直翻,阴精从子宫口喷射而出,直冲得奚凤啸舒服极了。

  奚凤啸将硬如铁棍的宝贝从婷儿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婷儿也四肢软棉棉的瘫在床上,一股淫水合着处女的血迹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红莲一看叫道:「婷儿怎么这么浪,流这么多水在床上,湿湿地怎么玩。」

  奚凤啸一看,自己的宝贝、大腿根及床铺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和淫水,他跳下床将红莲拉到床边比较干净的地方,让红莲躺在床上,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然后分她的双腿,挺枪猛剌,滋的一声,大肉棍应声而入。

  红莲刚才虽然已经高潮,但是到底没有宝贝插的舒服。她浪得也不管痛了,只管大声浪叫着。用腿夹着奚凤啸的腰,双脚勾着他的屁股,屁股用力地挺动着配合奚凤啸的插入。

  红莲的浪叫和骚媚淫态,使得奚凤啸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象要插破她的骚穴似的。一阵猛干,引得红莲的淫水也象泉水一样乱流,红莲也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

  红莲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浪呤着:「哎……啊……碰到花心了……好……好舒服……啊……」一股阴精随着喷射而出,泄到奚凤啸的龟头上。

  奚凤啸让宝贝在里面轻动了几下,就抽了出来,凭由红莲躺在床边,自己也坐到床上。申屠珍一看连忙爬到他身边说:「啸弟,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会。」

  两个时辰之后,精舍内人影一闪,翩然走出申屠珍奚凤啸两人。只听申屠珍道:「啸弟推测真个不错么?庞镇寰现在匿藏在森罗宫地底?」

  奚凤啸颔首道:「他不可能逃出。」

  申屠珍道:「森罗宫共有三处机关布置,各成一局,互不相连,庞镇寰匿藏消息总枢钮深藏地底,可通往翠云谷……」

  「什么。」奚凤啸道:「通往翠云谷,庞镇寰活该就戮。」申屠珍正待启齿忽见小径中翩然走来一群明眸皓齿,艳光照人少女。奚凤啸面上一热,与申屠珍笑道:「在下与姑娘引见几位女侠。」

  所来诸女正是吴澄碧、陆曼玲、欧阳翠英、欧阳素素、鲁丽嫦、春梅、何湘君、青兰等人,星眸中隐泛笑意注视奚凤啸。申屠珍落落大方,往昔的荡容冶态一扫而空,一一寒喧为礼。诸女在林荫小径中聚议一阵,决定搜觅庞镇寰之法,各自依计分头行事。

  庞镇寰侥幸脱出武林七大高手围攻,藏入地底一间石室中,只觉血逆气浮,肩背等处隐隐酸捅,两足瘫软无力,不禁盘坐于地,调息归元。他静下心来,前尘往事一一涌上心头,一着错全盘皆输,追悔不该留下何昆仑性命,以致养疽成患。

  然而庞镇寰却不知奚凤啸是他致命伤,天下事虽往往出入意料之外,却因果报应不爽,可见一饮一喙,莫非前定。

  庞镇寰胸中感慨万千,他委实不愿投往都蒙二老,急须在最短时间内调息归元并治理毒伤,他认为体力一恢复,白阳真罡威力即可发挥无遗,然而他思绪澎湃,怒火填膺,无法调匀真气。

  他想法虽不错,却极难把握时机,殊不知一耽误,种下了他万劫不复之祸。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庞镇寰紊乱思潮才子静下来,渐渐真气调息归元。

  蓦地,室外传来碎步索索,衣袂破风之声,不禁大惊失色,暗道:「这森罗宫地底机关只有自己与申屠珍知道,怎么被老贼探知……」此刻不容他多思索,倏的立起,猿臂疾探,推动室内机关,引发地底禁制。

  那知只闻一阵闷响,但觉室地微微撼震,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惊得魂飞天外,身如离弦之弩掠出密室,迎面人影一闪,叱道:「站住。」

  人影一展,现出柳眉倒竖,粉面铁青的申屠珍。申屠珍身后紧随三女婢,横剑凝势,寒星闪飞,怒形于色。

  庞镇寰心中一惊,但他乃机智绝伦之人,假装一脸惊喜过望之色道:「师姐来得正好,小弟须师姐相助。」说时右掌一式拂云分月玄妙无比,震得四女身形一歪,他立即疾电般穿了过去。

  身后突传来申屠珍冷笑道:「庞镇寰,你逃不了。」

  此刻庞镇寰急急如漏网之鱼,充耳不闻,突闻前路冷笑传来:「庞令主。」甬道中人影疾射,显出展天行茅焕两人。

  庞镇寰目中怒芒逼射,厉声道:「展帮主,你也要与在下为敌么?」

  展天行含笑道:「不敢,展某一向洁身自爱,但为势所逼,不得不尔。」

  庞镇寰怒道:「你我昔日交称莫逆,朋友之交,岂能如是。」

  茅焕大笑道:「庞令主将我帮中玉虎信符另制膺品,将各地分坛调换你的亲信爪牙,以期颠覆本帮,朋友道义岂能如是。」

  庞镇寰闻言满面通红,扬手七支铁翅蝙蝠打出,左掌一式金龙抖爪劈向茅焕而去。

  展天行茅焕两般兵刃泼风般舞出,磕飞铁翅蝙蝠,但庞镇寰掌式奇诡无比,斜腕一震,幻出一片掌影。只听到两声闷哼,展天行茅焕各自肩头被打实一掌,澈骨奇痛,身形被周得踉跄倒退。时机不能再失,庞镇寰身形枪了过去。

  地底甬道,密如蛛网,他地形熟稔,左转右弯,奔了一刻,只觉身后并无跟踪脚步之声,方把身形放缓,拭去满头汗水,长叹了一声,暗暗把申屠珍恨入骨髓。如非申屠珍,岂可使他无容身之地,但人之良知,不能全泯,只觉自己委实愧对申屠珍,往事已矣,追悔何用。

  忽听阴侧恻一声冷笑传来道:「庞镇寰,别来无恙,想不到你我会又在此相见。」

  庞镇寰大惊道:「你是谁?」

  「丰都鬼王滕文星。」庞镇寰毛发不禁悚然,他不信世间真有鬼魂之说,但近日所见所闻,又由不得不信,伸腕撤出肩后长剑,大喝道:「你究竟是谁?在我面前无须装神弄鬼。」一振长剑,大步冲向前去。

  忽闻哈哈大笑道:「庞镇寰,你已穷途末路,还逞什么强?」

  只见剑光闪动映现中,距身三丈开外显露出铁面钟馗杜长龄,手持一柄短铁槊,道:「庞镇寰,你还不束手就缚。」

  只见庞镇寰一剑平伸,欺身电闪,剑尖吐出寒星一点,疾如流星向仁长龄胸前七坎死穴袭至,锐啸破空,惊人心神。

  这一剑是全身功力所聚,力愈万钧。杜长龄铁槊一式拨云见日,横截剑势。乍一目睹,两人出式均是平淡无比,其实精奥绝伦,化腐朽为神奇。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火花进冒,两股兵刃荡了开来,杜长龄只觉右臂酸麻,错开了一步,忙将右尹铁槊换交左手中。庞镇寰就在杜长龄换手之际,疾如闪电穿了过去,反手甩出一招回风舞柳洒出一片寒星剑雨。

  杜长龄疾出三式封挡,暗道:「此人疲累之余尚有如此精湛功力,何兄说的不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只见庞镇寰已在十数丈甬道中,急急赶去。

  此正是何昆仑计策,绝不止庞镇寰有丝毫可从容渊息复元之机,因庞镇寰有白阳神功护体,刀剑不入,先前庞镇寰肩背微微作痛,不过是何昆仑采取寒铁之精,冶炼暗器,一划割破眉背表皮,庞镇寰内心作祟,其实无害,最重要的使庞镇寰筋疲力竭,才可力屈。

  庞镇寰与杜长龄剑槊相击之后,只觉心头血涌,喉头发甜,一口逆血几乎吐了出来,他此时绝不让对方察知,强自抑制,飞奔出穴。

  翠云谷雾迷幽壑,氤氲迷眼,星斗在天,月已西隐,一切均无变异,与往昔一般夜风过处,稷稷树涛,海潮啸吟,令人心旷神怡。

  可是庞镇寰怀着惴惴不安神情,疾跃在一声山石后藏身,定了定神,仔细思索了一下都蒙二老所传进入先天奇门之法,辨明了方向,飘然向阵中走入。他发现森罗宫所遣的人手均在阵式方位伏椿不动,用手一招,立有两条黑影疾射掠至垂手躬身道:「属下迎接令主。」

  庞镇寰问道:「有无敌人侵扰。」

  一个黑衣大汉道:「迄至如今,毫无动静,都蒙二老现在奇门阵式坎位处相候令主。」

  庞镇寰略一颔首道:「知道了。」左手一摆,迅疾行入阵中而去。

  那知他才一深入,阵图突然倒转,庞镇寰竟懵若无觉,脚下疾行如飞一阵,却不见半个伏椿人影,心中暗暗惊疑道:「怎么还未至坎宫方位。」

  他对翠云谷地形熟若指掌,凝日望去,只见眼前景物微感已变,似有若无,不禁暗打了一个寒噤。

  忽闻晚风送来一缕叮咚琴声,猛感心神大震,琴声入耳极为熟稔,只听得是谱调清严乐,接着一个曼妙悦耳歌声扬起:「屏山斜展,帐卷红绡半,泥浅曲池飞海燕,风度杨花满院,云愁雨恨空深,觉来一枕春阴,陇丘梅花落尽,江南消息沉沉。」

  这阕词曲正是庞镇寰离杭入川途中所作,七弦琴也是自己日常拂弹旧物,不觉心神凛骇,如中蛇蝎,面色大变,冷汗涔涔如雨落下。

  只听一个清朗语声道:「庞公子别来无恙?」眼前人影疾闪,只见一株树后飘然走出都蒙二老,面色冷漠如冰,目光炯炯慑人。老叟手捧着一具七弦古琴,老妪两道眼神如挟霜刃凝注着自己。

  庞镇寰怎么也想不出这具古琴会落在都蒙二老手上,身形微微倒退了一步,道:「两位前辈,这具古琴……」二老冷冷一笑,用手摘下一张连发人皮面具,显出奚凤啸、何湘君一对璧人。

  奚凤啸道:「庞镇寰,你知在下是何人么?」

  庞镇寰此时已知处身危境,两目怒焰退射,曲肱凝剑平指,沉声道:「阁下就是摘星手么?」

  奚凤啸展齿一笑道:「不错,你可知道在下来历姓名么?」

  「这个在下知道,阁下姓奚名凤啸。」奚凤啸朗声大笑道:「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名唤九荫。」

  庞镇寰骇然变色道:「你就是九荫。」说着一剑物移星动,寒星飞洒,左掌跟着拍出。

  何湘君急伸两指,一缕劲风点中庞镇寰右手腕脉。庞镇寰只觉腕脉一麻,手中利剑脱手飞出,接着奚凤啸掌力迎向庞镇寰左掌。轰地一声掌力相接,庞镇寰突然警觉不妙,倏的卸去掌力,身形弹飞半空,口中吐出一丝黑血,翻身凌空疾射而去。

  他身形极快,已远去在十数丈外,两足一沉,身未落地,只听冷笑声传来:「庞镇寰,你逃不了。」

  只见何昆仑等七大高手同时推掌出刃,排空如潮,寒芒电卷,冷气森森。庞镇寰方才受伤极重,怎敢硬拼,急向斜里曳空电射而出。他这一逃,连受狙击,吴澄碧诸女,少林诸僧,及武林各大门派高手一拨一拨似浪潮般合击出手。

  庞镇寰伤上加伤,心胆俱寒,如非他功力精湛,早就尸横当场了。庞镇寰虽连受狙击,却伤了武林群雄多人,拼力逃至一处山石嶙峋如笋处藏身,咽下三颗灵药,运功调息。

  只听遥遥送来奚凤啸声音道:「庞镇寰,你弃剑归降,在下当饶汝一死。」此时庞镇寰不敢出声,引来强敌自觅死路。

  阗静半晌,又听得送来奚凤啸的语声道:「可见你至死不悟,庞镇寰,你仔细察视坐处有无异状。」庞镇寰心中一惊,只觉臀下有一硬物突出,斜身一让,星光昏暗下察看方才坐处有一珠形之物,不禁大惊失色,认出是玄阴雷珠,忙欲腾身穿空而起。

  却在刹那间,玄阴雷珠紫光进冒,爆炸开来,一声霹雳巨响,火光疾闪,乱石奔空,尘砂漫天,地崩山裂,硝烟暴腾,夹着一声凄厉惨嗥。

  盏茶时分过去,尘砂慢慢落定,隐隐现出奚凤啸率着武林群雄走来。只见庞镇寰四肢已炸断,胸骨裂了二处创口,鲜血涔涔流出,一息尚存,却面目狰狞骇人。

  奚凤啸长叹一声道:「人之不仁有如此之甚者,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终有恶报,今喜见武林澄平,各大门派掌门人请回山吧,在下也要回川省视家母。」

  突见庞镇寰一睁凶目,口中唢出一股血箭,喷向奚凤啸而去。奚凤啸猝不及防,一身青衫现出无数小孔,但仍屹立不倒,笑道:「庞镇寰,你错了,在下身着寒蛛宝衣,岂是你血气箭可伤得了的。」庞镇寰叹息半声,真气一竭,立即气绝而死。

  少林诸僧梵唱顿起,东方既白,翠云谷中呈现一片祥和气氛。山道上现出奚凤啸及何湘君女各乘一骑,初阳鞭影,征尘不断,嘶嘶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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