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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阙虹飞全 - 18,2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8110 ℃

  奚凤啸不禁呆住,道:「春梅姐姐,在下自问无何得罪湘姐之处,请赐告其详以便穷于应付。」

  春梅星眸斜睨,似笑非笑,鼻中轻哼一声道:「那就要问公子自己,婢子如何知道。」

  奚凤啸知道春梅故意使刁,唉声叹气道:「在下身受湘姐救命之恩,虽肝脑涂地,亦难相报于万一,别人不知,难道姐姐亦不与在下解说么?」

  春梅嫣然一笑道:「这等事婢子难于启齿,解铃还是系铃人,公子请自为其难吧。」

  奚凤啸见春梅如此刁难,知其中必有蹊跷,不禁婉言哀求道:「姐姐,难道你不见怜在下,任由冤屈至死吗?」

  春梅凝视了奚凤啸一眼,情意款款叹息一声道:「公子先去婢子屋里梳洗,婢子也不知小姐为了什么?小姐性情婢子最是深知,刚烈嫉恶,辣手无情,公子如无亏心,不妨坦陈相告。」说时已自莲步姗姗走入庵门。奚凤啸暗叹了一声,怀着满腹心事紧随春梅身后进去。

  一间静室中,地面被扫得一尘不杂,窗外幽篁淡月,绿映眉宇,虽在盛夏,室内凉爽宜人。何湘君已换上睡袍,独坐窗前,一手支颐,凝视窗外若有所思,房门虚掩着,岑寂如水。

  一阵击指敲门声,冲破了这如水沉寂,何湘君冷冰冰道:「进来。」缓缓转身过去。

  只见奚凤啸已恢复玉树丰神,秀逸洒脱本来面目,不禁芳心微震,淡淡一笑道:「请坐。」

  奚凤啸一揖至地,道:「湘姐,多日不见,湘姐玉体可好?」

  何湘君冷冷说道:「亏你还记得我。」

  奚凤啸闻言不禁一呆只见何湘君又转过身去,心中纳闷低声道:「湘姐,小弟有何不对之处,湘姐可面斥,不要让在下含冤莫白。」何湘君默然不答。

  讷讷说不出口,只觉满腹委屈,奚凤啸不由僵住,室中又重复一片死寂。门外春梅忽探首进来,示意奚凤啸屈膝。奚凤啸玉面一红,暗叹一声道:「湘姐,小弟如属该死,请明言责斥。」何湘君仍是不答。

  奚凤啸道:「小弟跪下了。」说着双膝立跪。

  何湘君倏地立起,目泛怒光,但与奚凤啸目光一接,不由芳心立软,嗔道:「昂藏七尺,怎可与妇人屈膝。」

  奚凤啸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弟身受湘姐救命大恩,传艺之德……」

  何湘君嗔道:「不要说啦。」说着不禁玉手相扶。

  奚凤啸立起,道:「湘姐若不明言小弟有何过错,小弟至死也不肯起来。」

  何湘君哀怨出声长叹,星眸一红,泪光涔然微滴,道:「这不怪你……」

  奚凤啸随着何湘君玉手而起,暗道:「不怪我,怪谁咧?」

  只听何湘君说下去:「只怪陆曼玲美艳绝伦,心机独擅,令人倾倒,不要说你,连我换作男子,也要拜倒裙下。」

  奚凤啸不禁面红耳赤,矢誓分辩道:「湘姐,小弟并无失检之处,亦无男女爱好之念,大概传闻失实,湘姐……」

  何湘君凄然一笑道:「陆曼玲慨然赠剑,已种情根,我深知你最重情感,缅怀前情,事事维护,从定风珠一事可为证明。」

  奚凤啸不禁恍然大悟,长叹一声道:「湘姐,你误会了,小弟动机纯正,种种作为,都是为了湘姐。」

  何湘君玉靥飞红,嗔道:「别胡说啦,如真为了我,也不致让杨春为陆曼玲挟掳安然逃离,眼得如非你横身拦阻,犬牙洞外已是强敌毕至,陆曼玲穷于应付矣。」

  奚凤啸摇首道:「湘姐不知天下事欲速则不达,陆曼玲亦未将定风珠得手,以杨春作饵,故布疑阵,使群邪互相猜疑,再从中挑剔残杀,坐收渔利,用心虽诡,亦无可厚非。」

  何湘君柳眉一挑,娇笑道:「言为心声,你这不是帮着她说话么?」

  奚凤啸玉面一红,叹息道:「湘姐有所不知,小弟从她婢女口中套出一丝端倪,陆曼玲处境如同湘姐一般,其父海天钓叟亦无故失踪,陆曼玲疑心为仇家所害,是以明为谋夺白阳图解,图羁武林,其实暗中探访其父生死下落。」

  何湘君星眸中泛出半信半疑之色,嫣然笑道:「有这等事么?那么她为何掳裴泽和唐奕纶,又放出藏有白阳真人泼墨真迹风声,以身犯险,语云谋定后动,她如此轻举,倘真如你所言,未免不智。」

  奚凤啸道:「小弟未去过犬牙洞,有否白阳真人泼墨真迹尚是一个疑问,如小弟所料不差,她此举系由于羽毛不丰,诱使群邪自投罗网,收作己用,另尚藏有深意在内拾目的不外使强敌大仇自败形踪。」

  何湘君道:「啸弟这数月历练,已是玲珑通达,非但处世有方,而且词锋犀利。」言下之意,犹是不信。

  大凡男女之间,情愫一生,立为妒念所扰,恐第三者横刀夺爱,何湘君虽慧心灵思,巾帼奇女,亦所难免。奚凤啸聪颖无比,那还听不出弦外之音苦笑道:「怎么湘姐还不信小弟。」

  何湘君玉靥微红,笑道:「天下那有坐怀不乱的鲁男子,食色性也,啸弟何能例外。」

  奚凤啸不禁苦笑了笑,道:「湘姐,小弟只有一句话要说,这话久理心底,始终未敢吐露,小弟爱的是你。」何湘君料不到奚凤啸如此单刀直入,毫无函蓄地示爱,不禁两朵红云,涌上玉靥,螓首不由自主垂下,娇羞不胜。

  只听奚凤啸黯然叹息道:「湘姐天人,小弟一介凡夫,何敢妄念,只望眼皮上供养终生,于愿足矣。」

  何湘君忽抬面娇嗔道:「你越来越油腔滑调了,无初见时老成持重。」

  奚凤啸赧然一笑道:「湘姐既至金陵,当知移墨珠传闻。」

  何湘君道:「风闻移墨珠落在秦淮名妓女香玉手中,陆曼玲为此扮成翩翩少年书生,希冀在香玉手中诓取,怎奈棋差一着,为人捷足先登劫去。」

  「这是事实。」

  「但陆曼玲一计不成,二计再生,万一劫珠人与陆曼玲沆瀣一气或结连理,愚姐所谋势成泡影。」

  奚凤啸不禁失笑道:「倘真个陆曼玲言行如一,持有移墨珠并家室犹虚之年少英俊,将成附风佳客,除小弟外并无人可选。」何湘君星眸中不禁射出惊异之色,奚凤啸掌心一舒,赫然正是晶莹滚转的移墨珠。

  「原来你就是劫珠之人。」

  何湘君不由芳心内疚,暗道:「我几乎错怪了他。」盈盈一笑,又道:「你别夸口,我最擅风鉴,你命宫多魔,主患阴人,陆曼玲她岂肯放过你。」

  奚凤啸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他是极聪明的人,他知道何湘君是患得患失心理在作怪,脑海中蓦地有个胆大的念头闪现。他大胆地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说道:「湘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何湘君在他大胆而多情的目光注视下,无限娇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奚凤啸两眼,娇嗔道:「啸弟,你怎么这样看人?」

  看着何湘君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奚凤啸忍不住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轻声说道:「湘姐,我好爱你呀。」说着用双手搂着她的香肩,低头轻吻着她的红唇。

  何湘君骤然遭袭,娇喘着道:「啸弟……不要……不要这……这样……」奚凤啸那灼热的嘴唇,已再次紧紧压在她那红艳诱人的朱唇上。

  奚凤啸这种狂野,强烈的表达方式,使她无法抗拒无法招架,他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略带野性的动作,他激动侵略性的双唇,使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己。何湘君感到一阵晕眩,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断能力。他的臂膀如此强壮,如此有力,把她紧紧搂住,拥进怀里,她感觉一阵窒息,快要被他揉碎。

  突然一股激荡灼热的暖流,从跨间直涌入她的心底,她突然感觉软绵绵的,浑身乏力,就像虚脱了似的。接著,身子猛的一额,一阵晕眩,她已经迷失了自己。他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他那狂野激烈的动作、他那雄壮温暖的胸膛、还有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性的嘴唇,使她沉醉,迷失,於是,她渐渐开始溶化了。

  何湘君的心弦被他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向往的在她心灵深处演奏起来。啊,这时多麽美好奇妙,令人奔放飞跃的感觉。她的心飘浮,飘浮,她的身子在膨胀,膨胀,她的意念在飞跃,飞跃。

  奚凤啸的人就像置身於熊熊的烈焰中,晃眼之间业已化为灰烬,随风而去,逐渐扩散,终於了无痕迹。何湘君缓缓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儿,连大气儿都没敢喘一下儿,一动不动的默默瞅著奚凤啸,似乎是生怕这前所未曾体会过的美好奇妙感觉,突然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蓦地,奚凤啸那狂野灼热的眼神,忽然间从她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起来,脸上肌肉不停的抽搐著,就像中了邪似的。原来何湘君的衣服,在她和奚凤啸激烈狂放的热吻中,不知不觉的撇了开来;那怒峙颤动的双筝,盈握的柳腰,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茵茵的芳草,白嫩的圆臀,桃源洞口,蓄朱暗藏,玉体横陈,国色天香。

  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散发著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青春气息,和撩人遐思绮念的处女体香。

  何湘君被他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鹿撞,伸手一拉衣服,羞怯怯的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头去。她知道奚凤啸眼睛在看什麽,心里在想什麽。何湘君在想:「不,我不能太随便,因为我还是处子之身。嗯,我要坚守蓬门,断断不能让他乘虚而入。」

  何湘君的脑海中,就像狂涛巨浪一样,不停的翻滚,不断的在想,理智告诉她,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能稍有逾越。但是她却下意识的希望奚凤啸对她采取行动,加以袭击,甚至於怕他临阵退却。因为,奚凤啸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热力,他有一种让女人悴然心动的喜悦和魅力。

  当她第一眼见到奚凤啸的时候,虽然那时奚凤啸还是个小厮的打扮,但是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却是隐藏不住的,她居然将雪参丸送给了他。后来她有教他练功,托付重要使命,直觉告诉她,奚凤啸就是和她长相厮守,共度终身的人。

  她知道,机缘巧合,一闪即逝,错过这个村儿,再也没有这个店儿,何况还有陆曼玲等强劲对手。人神交战,良久,她有了决定。现在她想试探一下这个她所心爱的男人,是否也因为爱她而为她发狂,同时她也想证明一下儿自己业已完全成熟,成熟得可以任君采折。

  一阵沉寂,何湘君的芳心在往下沉,因为奚凤啸一直没有动静。刹那之间,她的信心动摇了,自尊似乎也受到了伤害,眉锁轻愁,粉面飞霜,现出一抹淡淡的幽怨和悲哀。何湘君忍不住抬眼向奚凤啸瞟去,她不瞟还好,这一瞟决定了她终身命运。

  只见奚凤啸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她那两腿之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孪,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颤抖著,牙关紧呀,脑门儿发亮,似在强行压抑,克制自己业已泛滥的狂野兽性,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何湘君那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他的欲焰情火,同时,也好像给了他莫大的暗示和鼓励。於是奚凤啸渐渐开始行动了,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强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程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及的游走动作起来。

  就像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击,何湘君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男人这种表情,也不知道为什麽?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脏也跟著急骤的狂跳起来。

  她和奚凤啸已两情相悦芳心早许,因此她并没有感觉害怕,也未受到惊吓,只是觉得心里不安,怪怪的,挺刺激,既沉醉,又新鲜,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蓦地眼前一黑,接着一声娇呼,但见两条人影业已合而为一,四片嘴唇已紧紧黏合在一起,吸吮狂吻。

  奚凤啸这种狂野,强烈,侵略,而略带粗暴的动作,使她意乱情迷,令她无法招架了,也迷失了自己。何湘君只觉得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既不能说话,也无法思想,更失去拒绝和反抗的力量。紧张,不安,震悸,渐渐变得好刺激,好甜蜜,好奇妙,这是多麽美好而奇妙的感觉。

  现在何湘君突然感觉到,接近的不只是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两个人的心,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的接近过,良久,何湘君突然用尽生平之力将他推开。

  奚凤啸有些不安感到慌乱,深情痴迷的瞅著她,歉然难安的说道:「湘姐,我……」千言万语,亦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意,他眼睛里的炽烈欲焰,却是有增无减。

  何湘君怔怔望著她,她并不想哭,也没感到难堪羞耻,可是她却眼睛一红,泪水涟涟,夺眶而出,默默无语,背过身去。奚凤啸这一下儿可傻了眼,笨手笨脚的扳过她的娇躯惶恐不安的说道:「湘姐,你……」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奚凤啸的话还没说完,何湘君右手一扬,狠狠给了他一大耳括子。

  奚凤啸轻抚著脸上浮起的指痕,怔怔出神。何湘君心头狂震,默默望著打人的手掌,人在抽搐,心在抽痛,泪水不停的滴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做?她深深爱着奚凤啸,已视他为未来的夫婿,心里并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她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那她为什麽还要打他呢?女人心,海底针。相信何湘君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阵沉寂,忽的人影一闪,接着又是一声娇啼。奚凤啸已快如闪电,死死将何湘君搂住,拥进怀里,把他那灼热厚实的双眉,又紧紧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一阵火热激荡的暖流,刹那之间,已经注入了她的心灵深处。

  十个女人九个肯,但初次做这种事儿,总是半推半就,捏一半儿,再大胆的女人,也不愿意采取主动。何湘君是女人,当然也不可能例外。她虽然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但也得反抗,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处?

  奚凤啸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嘴唇,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这一切,都是那麽的让人心醉。於是何湘君开始溶化了,她痴迷的轻呼,缓缓闭上双眸。残馀的泪珠,滑落到两人口中,热热的,怪怪的,咸咸的,是一种极为奇特的感觉,谁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儿。

  何湘君的身子娇慵无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脑子里一片片空白,忘记了过去,迷那样的虚无,那麽的飘缈,看不见,摸不到,随风飘荡,随风扩散,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蓦地,何湘君心头一震,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也随著升起,就在娇喘朱唇微张之际,奚凤啸的舌尖突然用力一顶,一下子滑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奚凤啸的舌尖光滑,湿润,火热,就像一条灵蛇似的在她的口腔中不停的腾跃翻搅。何湘君被塞得满满的,有种窒息的感觉,心弦在巨烈的抖动,好奇妙的感觉,奇妙得令人欲仙欲死。一阵晕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既然无拒,那就接纳迎合著他了,於是,她也开始行动了。

  何湘君的生理和心理,产生了人类本能的反应,她不但不再抗拒,双臂反而用力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口腔用力吸吮著他的舌头,轻咬细磨,用力再用力,速度越来越快,窒息中有著说不出来的快感终至疯狂。

  经过一个香甜长吻,直吻得何湘君透不过气来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两人没有言语,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两人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两人的衣服已经脱光,两人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何湘君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奚凤啸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奚凤啸兴奋异常,奚凤啸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奚凤啸仔细打量何湘君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人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

  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

  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穴上,整个小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何湘君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飘进奚凤啸鼻孔,撩拨着奚凤啸的心弦,奚凤啸望着何湘君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何湘君被奚凤啸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奚凤啸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啊……嗯……啸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何湘君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奚凤啸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奚凤啸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何湘君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何湘君的小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麽猩红,那麽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龟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奚凤啸并不急於进去,只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後再向里轻进,可是何湘君被奚凤啸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宝贝就在奚凤啸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何湘君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奚凤啸的宝贝,不放奚凤啸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啸弟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奚凤啸看着何湘君,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奚凤啸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奚凤啸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湘姐,现在怎麽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何湘君的玉唇伏在奚凤啸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奚凤啸的宝贝,环抱着他的腰,似乎在暗示奚凤啸可以用力了。

  奚凤啸的宝贝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奚凤啸的龟头後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

  现在,她终於放行了,於是,奚凤啸轻轻地把宝贝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宝贝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这下弄得何湘君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

  奚凤啸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宝贝轻轻地抽出来,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於,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何湘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於是奚凤啸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何湘君连眉头都不皱了,奚凤啸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奚凤啸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一会,何湘君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奚凤啸莫大的鼓励。看着何湘君的媚态,奚凤啸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时辰,直干得何湘君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何湘君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奚凤啸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湘君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奚凤啸,双腿高翘起来缠住奚凤啸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奚凤啸的抽送:「好美啊……啊啊……用力……姐姐要泄了……啊……」何湘君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奚凤啸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奚凤啸却还没有满足,待她休息一会,又开始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何湘君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一个在奋勇冲刺,至死方休。一个是婉转娇啼,忍痛迎合。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麽多。

  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奚凤啸的龟头上,刺激得奚凤啸再也控制不住,一阵趐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两人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後的平静与温馨。

  半晌,何湘君始缓缓睁开双眸,一瞬不瞬的瞅著他,痴迷怜惜的轻伸玉手,缓缓为他梳拢著披散在额前的发丝。忽的她感觉到窒息难耐,深深喘了口气儿,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下儿身子,可是因为有奚凤啸压在她上面怎麽都动不了,她无可奈何的轻轻推了推他,摇着他那宽涧的肩膀说道:「啸弟……你……」

  奚凤啸轻轻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喜悦而满足的瞅著她,深情的轻轻一吻,低声笑道:「湘姐……我……」

  何湘君玉面飞红,忙避开他的目光,吃力的抬了抬身子,轻轻说道:「啸弟啊……你……你压死我了……」奚凤啸歉然一笑,身子一翻,已从她身上滑落下来。何湘君这才松了口气儿,忙伸手抓过睡袍,遮住那紧要部位,闭上双眸,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他。

  奚凤啸痴迷的望著她,手不停的轻拂著她那坚挺饱满的乳峰,良久,始深情的说道:「湘姐……我……我要……」

  何湘君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瞪著他,虽然是创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再说她也想重温一下儿那奇妙的新境界。她脸上一红,半天才难为情的低声对他说道:「好,我们休息一下儿再来……」

  奚凤啸抓紧她的双手,真挚诚恳的瞅著她,正容大声说道:「不,湘姐,我要娶你……」

  原来何湘君误会了他的意思,她越想,心里越觉得好笑,感动的看着他,安慰的一笑,心里甜甜的说道:「啸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奚凤啸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这样太委曲你了,我要明媒正娶,告诉所有的人,我有一个最美,最出色的新娘子,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何湘君感激的点了点头,轻轻一叹,缓缓说道:「啸弟,夫唱妇随,只要你觉得快乐高兴,我什麽都可以答应,什麽都可以为你去做……」二人紧紧相拥,沉醉在浓情蜜意里。

  良久,何湘君轻轻瞟了他一眼,嗦喃说道:「啸弟,现在我已是你的人了,如果日後你负了我,那我可是只有……死路一条……」

  奚凤啸右手疾伸,轻轻掩住她的嘴上,不准她再说下去,接著高举右手,正容说道:「在天愿为比翼乌,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奚凤啸愿和何湘君,生生世世结为夫妻。水浴爱河,白头到老,我若心口不一,日後负她,天地不佑,身遭惨死,万却不复,有如此杯。」就听「啪」的一声轻响,奚凤啸已将白玉酒杯捏得粉碎了。

  何湘君含情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笑道:「你也真是的,好好儿的发那一门子誓嘛。我的好啸弟,湘姐信了行吧。」

  奚凤啸痴迷的瞅着她,轻轻一叹,喃喃说道:「湘姐,我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被你救了之後,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心目中的女神,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就连睡梦中都无法忘记你。苍天见怜,美梦成真,湘姐,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湘姐我要你答应永远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何湘君连连点头,泪水涟涟,泣不成声。奚凤啸也泪眼相对,低低饮泣。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片刻何湘君伸手替他擦乾泪水,笑着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好好儿的哭个什么劲儿?你放心,我是跟定你了,你想赶都赶不走我。」

  奚凤啸破涕为笑,紧紧抓住她的玉手,傻傻的瞪着她,喃喃说道:「幸福来得大突然了,我有点儿承受不住,湘姐,这不是梦吧?」

  「别说……别说了……」何湘君边说,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二人情深意浓,紧紧相拥,亲热温存起来。

  蓦地何湘君微微一怔,她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在她大腿根儿上顶了一下儿,伸手一摸,奚凤啸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她发现搂紧她的奚凤啸,又有了需要的现象,她胯间的那根小肉棍儿,硬得像铁棒槌似的,又粗,又长,又壮,一翘一翘的,好不惊人。

  何湘君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颊上划着羞他,斜睨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奚凤啸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平放在床上,伸手拍著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有了前次的经验,他们俩都已驾轻就熟。从轻微的疼痛中上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於是,他们开始尽倩狂嬉。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不绝於耳。

  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此刻温文儒雅的奚凤啸已不再是罗香惜玉,像饴狼似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狂野尽情的在蹂躏肆虐何湘君。何湘君的门户大开,正方便奚凤啸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尽情发挥。

  奚凤啸除了他跨间的宝贝在勇往直前,冲刺奋战之外,他的口,手,脚,都在动作,就连舌头和牙齿也没闲着。二人舍死忘生,各展所长,盘肠大战。欲仙欲死,抵死缠绵,龙鱼曼衍,欲吐还茹,尽情享受这美妙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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