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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神兵(1-12) - 3,3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5270 ℃

  菊门里微微带着一丝腥臭更是让东方玉感到莫名的刺激,从鼻子里面传出来的热气触到乐娃的股沟,也让乐娃的下体不自觉的流出了潺潺春水。受到这样的刺激,乐娃的嘴上更是加重了吮吸的力度,口中的津液早已泛滥成灾,顺着下巴流淌下来,低落在帐边,有些更是顺着前胸淌了下去,沾湿了雪白的胸部,让乐娃也感到另外一种刺激。

  那主人却是看着两人的淫戏,下体的肉棒在乐娃的口舌侍奉下也感到十分受用,甚至轻喘出声,只是听着她的嗓音细嫩,发出的声音居然带有一丝女子在高潮中才会有的快乐味道。

  「唔……」乐娃嘴中的肉棒已是又膨胀了一圈,就连口水流出的径道已经被填充完整,只能顺着缝隙渗出来,大部分却是被她咽回了自己的肚子,只是喉咙口已经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得严严实实,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口水的流回也遇到了一定的阻碍,这让乐娃有种窒息的快感,却还是在不停的用力含着那根肉棒,似乎想要把它整个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一般。

  而身下的东方玉已经开始用一双灵蛇般的舌头探索她花径的密所,因为早已湿润,东方玉的舌头深入根本没有丝毫阻力,便开始了不停的钻弄,口腔的热度让乐娃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

  而东方玉还没有就此罢休,一双手已经落在她丰满的臀部上面,一边不停的搓弄出各种形状,一边还用鼻尖去磨蹭那菊门上面的褶皱。不时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鼻子里面呼出的热气甚至能顺着菊道进入乐娃的体内。让她感觉小腹都有些发涨,不由自主的一股气憋不住,菊门一紧,一股腥臭的气息顿时释放了出来。

  「好臭啊……」东方玉有些抱怨的调笑道。也许是出于报复的心理,手指已经探到了菊门入口,嗔笑道:「我来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这么臭。」

  说着不顾乐娃的反应,已经伸入了两根指节,在菊道里面打转,指尖碰到了细嫩的肛壁,却是用力的按刺着那敏感的所在,上传来的触感让她也不由加重了舌头上的力度,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着那早已肿胀起来的相思红豆。

  如此一来,乐娃确实整个人都魂飞天外,不得已吐出了主人的肉棒,身体却只能软绵绵的趴伏在主人的腿上,不依道:「主人,玉儿她欺负人家。」

  那主人也嬉笑道:「那怎么办?」

  乐娃嗔道:「人家里面很难受,想要主人的宝贝。」

  那主人见她这么一副模样,自己也有些需要,便拍了拍乐娃的头,示意她坐上来。

  乐娃得到主人的许可,顾不得身体还是酸软不堪,便努力跨坐到了主人的腿上,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甬道对准了粗壮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喔……」她刚一进入便感觉下体被塞得满满的,甚至花房都在第一时间被突破了,整个子宫似乎都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可是刚想呻吟出声的时候,东方玉已是不知何时褪去了全身的衣裳,贴在了她的胸前,那一只俏丽欲滴的嘴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那灵蛇一般的舌头勾出了她的丁香小舌,顿时又纠缠在了一起,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不住的发出喘息。

  胸前的一对美肉也开始在东方玉的胸前蹭弄着,两对乳房似乎在较劲一般不住的摩擦,敏感的蓓蕾每一次接触,乐娃的身体都是一颤,而下体更是不住的努力起伏,以求得到最大的乐趣。

  东方玉还伸出手不停的在乐娃的粉背上面摸索着,摩擦所带来的热量也让乐娃的身体感到十分的受用,整个人不住的在极乐的巅峰徘徊,可是却又因为檀口被东方玉占了个严严实实而无法发出声音,好不难受。

  那主人此时一双手也是忍不住落在了两人交蹭的乳间,从侧面伸了进去,指尖刚好落在两对蓓蕾的中间,还使坏的用两个手指的间隙夹住四只乳尖,让她们彼此的摩擦无法继续下去,只能干干的着急上火。下体的肉棒却是丝毫没有停顿下来,飞速的挺动着,在乐娃的蜜穴里面肆意的进出着,间或还不满足的抽了出来,隔着乐娃的蜜穴,用龟头去探寻东方玉的花唇。

  乐娃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忤逆主人的意思,况且她也知道就是凭她自己一个人是怎么也不能让主人出精的,只好身体往上坐了一点,用蜜穴的外面夹住主人肉棒的根部蹭弄,好让东方玉也能够骑到主人的腿上,享受雨露的滋润。

  如此一来,那又粗又长的肉棒便能够更好的在两个花穴之间任意的驰骋。东方玉骤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也有些支持不住,偶尔不得已放开乐娃的嘴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嗯……再多一点,这样不够深啊……」明显是有些欲求不满的声音自东方玉的口中发出,这样的姿势确实不能让那主人尽情的插入她的花谷,但是仅仅如此而已,因为肉棒只是插了几下,就又转回了乐娃的蜜穴,却是一次就能尽根而没。

  「喔……好舒服,主人好厉害……」乐娃受到的待遇明显要比东方玉好上许多,嘴巴一旦脱离东方玉的束缚,淫声浪语便喷涌而出,回转在整间斗室之中。

  三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足足交欢了有一柱香的功夫,那主人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射到了乐娃的体内,而乐娃早已经不堪征伐,只能依着东方玉抱住她的身子才不至于瘫倒在主人的身上。

  东方玉脸上却露出一脸不满足的表情,待把乐娃的身子放倒在一边之后,又高高的挺起雪臀,用手掰开自己的股沟,将花穴和菊门都完全暴露在那主人的眼前,期期道:「主人也宠幸奴一回吧。」

  此时的东方玉早已经忘记了适才还和西城秀树的那一番颠鸾倒凤,更是将自己的情郎南宫铁胆远远的抛出了脑后,只是希望有一根肉棒能满足自己的肉体,平息被挑起的熊熊欲火。

  那主人见她都这样了,也不好就此置之不理,毕竟东方玉这样的美人对于他来说明显还是有很大的诱惑的,于是也不待肉棒重振,就是半硬的状态也将就插入了她的身体,不过这次宠幸的却是她的菊门。

  「啊……那里……」东方玉还想抱怨,可是肉棒已经硬生生的顶了进去,依靠着那细嫩的甬道带来的摩擦让肉棒慢慢的重新挺直起来。

  刚插了一半,有些微软的肉棒便因为紧窄不堪的道路而难以寸进,好在此时乐娃已是回复了一丝力气。看到两人此时的表现,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躺在地上微抬起头,用口舌侍奉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只是奇怪的是。此时主人的身体虽然从帷帐中出来了,但是却是头戴一顶巨大的斗笠,上面黑纱垂下,将半个身子都遮得严严实实,东方玉就是回头去看也看不清背后之人到底是如何模样。

  只有乐娃对此丝毫不觉得奇怪,还是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不住的舔弄,直到感觉到主人的肉棍已经重振雄风,这才又将舔弄的重点转移到了东方玉的蜜穴。

  东方玉突然受到乐娃舌尖带来的刺激,加上菊道里面被主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到了极乐,蜜穴里的潮水瞬间涌了出来,如同泄堤的洪水一般喷薄而出,口中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啊……尿……尿了啊……主人……人家不……人家不行了……」

  乐娃受到这样的刺激,喘息又一次的粗重了起来,更是直接张开口,将东方玉喷出的蜜汁整个含入了口中,只是那水量实在太大,以至于她都没有办法完全容纳这么多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而那主人也感受到东方玉菊道里一阵痉挛,肠壁不停的蠕动着,挤弄着他的龟头,顿时精关不稳,也不再控制,索性又一次发射了出来,同时运功吸纳着东方玉体内的阴气,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小循环,魔功似乎却又恢复了不少。

  云收雨散之后,主人重新坐回了帐内,东方玉和乐娃二个人穿戴停当,站在一旁,只是东方玉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那主人的真实面目,此时想来甚至有些后怕。对于他的魔功更是心悸,因为她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又流失了两成,转而变成了一种邪恶的内息。

  她也心知,自己今生是无法摆脱这个神秘的主人了,至于一直深爱着她的南宫铁胆,她甚至都不敢去想。

  「主上,你还没有告诉奴今日传唤到底有何事?」

  那主人这是才阴声道:「唔,我光顾着自己享受,却是忘了正事儿了。」

  乐娃在一旁帮声道:「主人练功之事才是正事,不必因此自责。」

  那主人沉吟道:「只是就要到月圆之夜了,我占据这具身体毕竟不完整,未来半月更要潜伏起来,确实有些麻烦。」

  乐娃道:「主人不必担心,就是她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体内发生之事,况且有我在一旁照应,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还记得那日主人你刚占据这具身体之时对我做的那些事,才是叫我有些后怕呢。」

  那主人阴笑一声道:「嘿嘿,若不是那样,你又怎么会对我如此的死心塌地呢?」

  乐娃似乎完全为了主人在着想,答道:「主人说的是,不过就算她醒过来记得,也不必担心,大不了我幽禁她一阵子,直到半月后主人再次夺回这身体,那时虎魄出世之日也差不多近了。凭主人的功夫,日后还怕什么不成?」

  那主人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但愿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也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又转而对东方玉道:「我身份的秘密你也知道一二,不过我却不担心你出卖我,你可知为何?」

  东方玉怯怯道:「奴不敢。」

  那主人阴笑道:「我知道你不敢,要知道若是我死了,你也命不久矣,既然受我魔功,日后便如今日这般为我尽心做事。」

  东方玉唯唯诺诺的答道:「奴知道了,请主人吩咐。」

  「嗯,我要你回东方世家,伺机接近莫问一干人等,如能挑起南宫铁胆与莫问的争执最好,另外帮我留意一下南宫铁心的下落。你且去吧。」

  「遵命。」

  那主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和西城秀树还有楚楚一同去吧,也不必太顺从他。」

  「是。」东方玉应道,这才转身离开了斗室。

  待她走后,那主人问乐娃道:「你可是想要问我为何要在她面前将秘密说出来?」

  「嗯,我也不知主上此行有何深意,只是主上的身份……」乐娃果然有些疑惑的答道。

  「我就是要她知道,让她回东方世家见到那些人,这样卓不凡也许才能猜出一些端倪,而更不敢对我如何,毕竟这个身体还是很有用的。哈哈哈……」此时那主人狂笑出声,只是笑声居然再不是那种阴恻恻的声音,而完完全全是属于一个女子的声音。

  只是她或者他又到底是谁?又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实力,让向傲天那样的人都臣服于他,更是让乐娃对他完全死心塌地?

  牛郎和铁心坐在驶向东方海阁的大船上,他们一路虽是沿着卓不凡留下的印记寻来,却在雷州之前便断了线索,因而也不知莫问在雷州闹事之事。也不知到哪里去寻东方雄等人,只得先一步行往东方海阁,毕竟铁心知道东方雄的最终目的必然是要去东方海阁,因为此次母亲带他出来,多半也是为了此事。

  船是西域行过来的商船,自长江入海,一路驶来,竟是河路和海路都通行无二,却不由不叫人惊叹这商队的实力。而牛郎更是疑惑与这样的船队如何会去东方海阁,不过胡人在这乱世之中确实有生财之道,且不说川中的贸易几乎被他们占据了大半,就连海运都有所涉猎。而明显这些胡人不简单,至少牛郎见到船上就有两个让他摸不清底细的西域高手。

  他们两人乔装客商上船却没有被多加盘查,更是让二人心生警惕。

  只是铁心向来自负,牛郎却一直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居然安之若素的上了船来。

  一路上也只是躲在仓中并不出去,除了吃饭出恭还出下房门以外,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一日离东方海阁只有一日的水程了,铁心吃过饭后有些心神不宁,想着母亲那日和卓不凡所做的那些事情,又想起森罗绝域中的种种诡谲难明的事情。想要和牛郎说说,却在他房中找不到人影,接连几日牛郎的行踪也有些诡异,就连平日里总是和他憨笑的表情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沉重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铁心心中更是不耐,而连日来一路奔波,身体却是有些困顿,加上牛郎一时半会回不来,他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房中沉思之时,却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船体紧跟着剧烈的摇晃了起来,随即甲板上传来兵器交击的声音,铁心刚想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牛郎却在此时闪身进了船舱。

  见到牛郎进来,铁心忙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牛郎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答道:「来得是东方家的人。似乎是要劫船。」

  铁心有些不信的道:「怎么可能?这不是只是普通的货船吗?东方家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海盗的营生?」

  牛郎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前日在船上发现了拜火教的印记,想来此事并不简单。」

  铁心不解道:「拜火教?」

  牛郎答道:「灭师曾经向我提过,西域罗刹宗有一分支,便是这拜火教,只是曾经因为作恶太多被罗刹宗赶出西域,后来不知所踪,没想到却是流落到了中原,建立起他们的隐秘势力。而据灭师所说,前任教主炎神曾经投入天地盟,甚至位列天尊使之职。只不过于几年前老教主身殁之后便不知所踪。没想到在此居然能碰到他们的人。」

  铁心对于江湖中事还是有些不太清楚,问道:「这拜火教很厉害吗?」

  牛郎有些沉重的答道:「我也不知道,只不过灭师既然能将炎神与凶阎王这样的人相提并论,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铁心更是疑惑了,又问道:「可是凶阎王他……」

  牛郎不安道:「你要说凶阎王死了吗?可是灭师和我都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况且拜火教突然出现,而东方世家又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提前找上门来。总之此地是非之事不宜参与。」

  可是铁心总觉得牛郎话中有些不尽不实,但是毕竟他江湖经验不多,此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只能依牛郎所说静观其变。

  甲板上虽然打得十分激烈,但是舱内却甚是平静,就连一众同行的客商都似乎实在明哲保身一样,龟缩不出。

  却是静得有些可怕。

  船体还在不住的摇晃,而船尾更是传来了阵阵火光,只是拜火教名为拜火,对于火攻却似乎毫不在意。

  东方家来的都是大号的战船,铁心他们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在静寂的大海上,仅是凭着声音便能判断出来的战船不是一般的货色,东方家竟然倾巢而出,目的就是自己的这一艘看似普通的货船。

  也许是船上真的有高手在坐镇,东方家竟然久攻不下,大规模的海战不同一般,东方家的人都是操船的好手,竟然在一帮西域胡人的商船面前受挫,就连牛郎也微微有些吃惊。

  蓦地,又是一声惊天巨响,却是从远处传来,而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响起爆破之声,居然从远及近,四面八方轰鸣不断。牛郎隐约透过船舱的缝隙看到海面上被一片火光照的通亮。

  「不好。这艘船要爆炸了!」牛郎刚惊叫出声,就听轰鸣声自船首想起,然后是龙骨断裂的声音,果然是船要沉的征兆。

  此时牛郎和铁心二人再也顾不得隐藏身份,合力运功打向了船壁,破开一条通路,双双跃入了海中。

  落水前,牛郎奋力抱住铁心的身子,却不防被一片爆裂弹开的木板插入了右肩,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半边海水。

  而铁心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突然被牛郎抱住有些不知所措,况且他右手碰触到地方,竟是一团酥软的嫩肉,铁心顿时满目通红,牛郎却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丝毫没有发觉那一把入手的软肉……

 

             第十二章 浮云断

  在牛郎触及铁心胸前那对酥软的时候,铁心顺手就欲将其丢入海中,可是抬手间才发现牛郎早已昏迷,背上遍布被炸伤的痕迹,而二人周围的海水,早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铁心这次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二人跃出船舱的时候,爆炸已经从后面波及,牛郎却是有心用身体护住了她,使她不至于被船壁四溅的残片所伤,一念及此,心中想到的却是另外一段往事,和那个白发少年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那个早已经不复不存在的诺言。

  还有他一直哼着的那没有调调的夜歌。

  被东方雄当作男孩子养大以来,也只有那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才让她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活过。只是此时的情景由不得铁心回忆某些远去的少女情怀。

  茫茫大海上,火势已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像水都会燃烧一般,没人知道拜火教此来东方家的目的,只是船上潜藏的炸药居然能将喏大范围的海水几乎引燃一般,便可见拜火教绝非易与。

  虽然铁心生长在太湖边上,自幼水性就不错,可是背负了一个受伤昏迷的男子,在茫茫大海,漫漫火雨中,也只能承受着炙热的无情。

  随波逐流。

  铁心不是没想过就这么丢下牛郎,甚至亲手杀掉他,可还是放弃了这一个念头,运功抵御着水与火的双重压迫,毕竟大船在爆炸的前一刻,是牛郎用身体帮她挡住了那一块原本激射向她的残垣。

  恍惚中,铁心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

  怎当回首,淡淡云愁。

  曼舞轻歌,伊人红袖。

  红袖不见,伊人安否?

  红袖不见,伊人安否?

  可怜伊人,红袖依旧。

  「你在哼哼些什么东西啊?」雷州城里,灵剑子饶有兴味的看着莫问发呆的样子。

  「没什么,小时候听过的歌罢了。」莫问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般哼起了这首歌,似乎是很遥远的一段记忆。又好像很遥远的一个梦,梦里他和妹妹阿雪,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开心的笑着唱着。

  只是想到北冥雪,继而又想起不知所踪的妹妹,心里又没来由的一痛,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冰冷的道:「你刚才说有东方玉的消息了?」

  灵剑子本来见莫问一脸呆滞的样子唱着不知所谓的东西,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好笑,好容易没有摆出死人脸对着他,继续笑盈盈的道:「对啊,怎么你又看上人家东方家的大小姐了不成。」

  莫问却是丝毫不理会她的调侃,毫无表情的又问了一遍。

  灵剑子见他这样,没趣的回了一句:「嗯,据说她回东方海阁了,只不过同行的还有西城秀树,而且另外一名同行女子,如果真如南宫铁胆所说的话,可能是和北冥雪有关。」

  「北冥雪?」莫问骤听到北冥雪的下落,虽说本意是继续留在雷州等候虎魄出世的消息,此时却也有些按奈不住了。

  「嗯,还记得在森罗绝域的时候,北冥雪消失之前最后和她有过接触可能的人,便是那同样不知所踪西域罗刹宗主,可是近日江湖却有传闻,罗刹宗主不久前刚刚离开西域,按时间来推断的话,南宫铁胆口中那个神秘女子,还有向傲天那老头所说的女儿,都有可能和北冥雪失踪又突然出现有关。」

  莫问不由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江湖传闻的才入中原罗刹宗主,才是真正的罗刹宗主,而之前我们在森罗绝域所见的那个,却是和北冥雪一起?」

  灵剑子道:「嗯,而且罗刹宗主突然进入中原,恐怕也与那神秘女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而西城秀树突然出现,还和东方玉一道前往东方海阁,此事联系到一起的话……」

  莫问还是有些不明白,疑道:「你说那另外一个女子和北冥雪有关,她却到底是谁?」

  「向楚楚!」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莫问觉得有些好笑,无奈道:「看来我和这叫楚楚姑娘还真是有缘。」

  继而又喃喃道:「向傲天,卓不凡,东方一念,看来东方海阁此行,便是不去也是不行了。」

  灵剑子见到莫问此时神情,倒是收拾了玩笑的心情,一脸正色道:「自二十年前太湖南宫家一役之后,正道式微,如今北冥世家更是惨遭大变。这次西城秀树和同东方玉一起回东方海阁,还有东方雄在一旁虎视眈眈,莫不是你还要去淌这番浑水不成?」

  语气间不自觉带了几分关切,继而又道:「况且卓不凡前日是和东方雄一道的,想来有他这等人物坐镇,便是真的有北冥雪的消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灭师说过……」

  「哦?灭师他还说过什么吗?」

  灵剑子脸上犹有余悸的道:「你可曾记得,日前你杀死那女子时的情景?」

  莫问诧异道:「你是说那个叫楚楚的女子?」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子背后的人应该和死去的凶阎王有莫大的关系。皆因灭师曾对我言道,他算计北冥正之时,总觉得凶阎王的前后表现有些蹊跷。」

  「这么说来,我也觉得奇怪,只是……」言及此处,莫问不知是否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了一顿,目光再一次飘向远方。

  灵剑子见他目光闪烁着,似是想起什么难言往事,也不好相问。只在一旁候着,过了好半晌,才见莫问接道:「且不管这些,我们还是收拾一下,准备去东方海阁一探究竟,毕竟那边现在群豪云集,虎魄之事也不急于一时。」

  「我还是留下来继续关注雷州这边的动静,我不想见那个人……」灵剑子有些期期艾艾的道。

  莫问知道她说的是卓不凡,自从两人上次相遇以来,莫问便感觉灵剑子和卓不凡之间有些不对,却也不好言明,只得道:「这样也好,我这一来一去不过三日光景,你且留下等我便是。」

  说罢二人又商量了一番行动与联络的方式,莫问这才出了雷州城,径直向海边去了。

  他也是心焦北冥雪的消息,行动起来当真是雷厉风行,轻身功法全力施为之下,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二十里外的渔村,却不想原来与东方海阁通航的一路水港居然没有见到一个人影,更不用说海船,就是渔舟也没有一艘。

  虽说天下不太平,可是雷州地界进来并没有什么战事,往日里沿海靠着打渔为生的村民如今居然一个不见,莫问沿着海岸又奔行了十余里,路过的三五个渔村皆是如此,这才惊觉此行并不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又行了个把时辰,眼见天色渐暗,莫说人影,便连小舟都没见半个,甚至平日里送去修补的那些破船也被人毁了去,有些地方更是被一把火变成了断瓦残垣的所在。莫问也有些一筹莫展,却也不甘心就这么返回雷州,依旧前行,直到转过一道海边的小山拗,眼前出现了一片空旷的沙滩,看到不远处的岸边伏躺着两个人影。

  待得行到近前,才约莫辨明是一对男女,只是天色已暗,又不见月光,凭着点点星光反映之下,根本看不清面目。

  两人似乎是遭逢海难随波流来,俱已昏迷,只有些许微弱的呼吸,若非莫问内功尚可,几欲不查。

  莫问本不欲理会,不过还是出于好意,还是探视了一下二人的伤势。那男子后背似乎受到炸伤,加上海水的长时间浸泡,早已腐烂不堪,受伤甚重,好在他内功深厚,尚能支持至此刻。

  那女子倒没什么皮外伤,只是溺水太久,加之似乎受到什么内伤,暂时陷入了昏迷之中。因为男子伤势甚重,若不尽早处理,恐怕命不久矣。天色已暮,一时半会之间莫问也无法寻得船出海,便先想着怎么救治二人。

  那男子气息奄奄,加之衣物被海水浸泡早已不能再穿,莫问不得已,只得先将其搬至一处避风的所在,又将自己的外衫覆于其身上,海风习习,倒有了几分寒意。

  不过救人要紧,莫问也顾不得许多,借着微弱的月光,替男子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检视了一番,这才为他运功疗伤,却发现男子的内功性质特异,伤口更是居然在输功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不由教他大为惊奇。

  不过武林之中奇人异士出之不尽,莫问也没放在心上,见男子无甚大碍,这才过去瞧那女子。

  此时月光已从云层之后透射出来,虽然朦胧不清,可是莫问也约莫能分辨出女子脸上的轮廓,谁知这一看之下,居然让他大惊失色!

  莫问看着眼前女子的脸,不禁抚摸了一下自己右臂上还残余着的那浅浅的齿痕。

  虽然看得不真切,况且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莫问还是能确定,她,就是他少年时的那一段朦胧而又青涩的回忆。

  少年第一次遇到女孩的时候,还是十二三岁的光景。

  「死和尚,臭和尚,讨厌的烂和尚。」市集上,一个白头发的奇特少年飞奔而过,丝毫不在乎一路上横冲直撞之下碰倒了多少东西,身后更是一片叫骂声,可是少年还是拔足飞奔,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突然,快速前进的身子停了下来,突然向后倒去,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巨响,少年的身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少年很快就爬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盯着对面一个人,喝道:「臭丫头,你干嘛挡我的路?」

  撞到少年的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少年的举动,反而是一脸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那人原本就是一身男装打扮,头发束起来分在一旁,看上去分明是一个俊俏的后生,只是这一出口便暴露了她是女子的事实。

  少年本是故意借口骂他,哪想居然被他蒙到了对方是女儿身的事实,顺势调笑道:「废话,你不是女的,那我摸到的是什么东西。」

  少女顿时气急,咬牙道:「你!流氓!」

  说着,又是一脚向少年踹去,却不曾想少年这次学聪明了,一个俯身躲过了女孩的腿,顺手一勾,将那男装打扮的小丫头也摔倒在地,两人这一来一往倒是扯平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爆出了一顿哄笑。

  女孩满面羞红,不曾提防少年也有武艺,且与她差不多,饶是自小在家从来没有如此丢过人,哪知这第一次逃出家门便被这般戏弄,不由恨恨道:「我杀了你。」

  少年本想继续戏弄她,却似乎更挂心另外一件更为要紧的事情,不欲纠缠,眼珠一转,便突然道:「等等,你要杀我可以,不过我现在忙着去见我妹妹,如果这次见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了,你且等我一下,一会回来我们再一较高下。」

  女孩也没想少年突然提出这般要求,不由问道:「你妹妹?为什么以后会见不到了呢?」

  少年一副焦急的样子,道:「没功夫跟你解释,反正你在这等我一会就是,我去去就来。」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等你见完你妹妹我再杀了你!」女孩也没那么傻听他的话就真的在这里等他。

  少年也不欲多加纠缠,随口道:「你随便。」说完绕过女孩,又匆忙向前飞奔而去,女孩居然真的没有拦他,反而是远远的跟在少年后面,这两人一路奔行却也迅速,转眼就离集市远了。

  少年行到山间一处小屋,见女孩还跟在身后,便道:「你在门口等我,我进去看妹妹一眼,说会话,然后出来我们继续打!」说完也不待女孩答应,便进了屋子。

  女孩居然就真的在屋外等着他,过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少年出来,这才发觉有些不对,便径直闯进了屋中,却哪里有半个人影,才知道被少年骗了。正在那边跺脚大骂之时,却见那少年从窗子里面又钻了进来,怒气冲冲的对她道:「都怪你,我只远远看了妹妹一面,连话都没说上半句她便走了,你赔我妹妹!」

  女孩没想到少年竟不是骗他,只是看着他便觉得着实可恶,正准备动手,哪曾想少年说完,竟扑到她身上哭了起来,煞是伤心的样子。女孩一时之间不查突然被他抱住,顿时有一些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推开,却见他哭的伤心,也有些不忍,只得由着他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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