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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边界 - 5

[db:作者] 2025-06-15 11:53 5hhhhh 5740 ℃

               (二十一)

  韩端摆了一桌不算丰盛的酒菜,老友相聚,天大的事情要先放一放,总要先喝一场。天鹤真人今年已经六十有八,但是酒量却是最好,所有人都醉眼惺忪,只有他还清醒地浅酌。

  「牛鼻子,你,你还是那么能喝?」韩端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短续地说道。

  兰无药道:「老道,小心喝多过不了古稀啊!」

  天鹤大笑,道:「出家之人,怎会对生命之事困扰,你也太小瞧贫道了。」

  平一雷道:「人家出家之人酒色全戒,你是一样不少,居然也仙风道骨的,真是邪门。」

  天鹤道:「酒色不过是形式,杀人放火我做得还少么?修真贵在修心,善恶之行、喜怒之行早已看破,真的事事拘谨,那不是修道,是受罪。」

  柳莹姑眨着一双迷离的醉眼,看着李荣花,赞道:「荣花妹妹真的美煞人,怪不得『韩毒眼』甘愿为你趟这个混水。」

  李荣花被她看得本来红润的脸颊愈发娇艳,似乎快要透明。她第一次被同性的人这样看着,却没有一点的不安。柳莹姑的身上,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吸引。

  「姐姐过奖了,小妹怎比了姐姐万种风情,颠倒众生。」

  柳莹姑被她一反夸,心情更加舒畅,道:「哟,妹子不但人美,小嘴更甜,姐姐可否索一个香吻。」

  她话音未落,众人一致赞同,有点头的、鼓掌的、起哄的,还有推桑的。李荣花听闻此言,身体没来由地热了起来,感觉衣服好像变紧了,紧得令呼吸都不自然。

  「小妹当是受宠若惊,求之不得呢!」

  她刚说完,柳莹姑扫了一眼不坏好意的众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把垂下来的头发甩向身后,美艳的嘴唇已经伸道了桌子中央。李荣花看姐姐人已至,也站起来弯下腰肢,迎唇边吻。

  两个女人的舌头缠绕到一起,口津相换,忘情地吻到一处。两个人长时间的湿吻不但使彼此产生了强烈的感觉,在坐酒意盎然的男人也都开始口干舌燥,欲火直升。

  韩端自是第一个忍不住,他跑到柳莹姑的背后,双手肆无忌惮的从后面抓着柳莹姑无比硕大的胸部,立起的鸡巴,已经抵住了柳莹姑的屁股上。刹时间,柳莹姑的呻吟声随之而来。韩端三下两去,除去了她上身的衣物,那一对巨乳让人惊愕。垂下来的时候,几乎掉进桌子上的菜盘里。

  「你的奶子怎么越来越大啊,是不是总被野男人抓?」韩端抓的起劲,嘴也不闲着,他和大多数的江湖人一样,喜欢用低俗的语言刺激彼此。

  那边,扎里炽也解去了李荣花的上衣,她的乳房本来很大,可是和柳莹姑比起拉,整是差了一圈。两对乳房在桌子上摇曳着,两个女人以最短的时间进入了状态,她们互相激吻,紧闭着双眼,看到这副情境,还有谁坐得住呢?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到底是几只手,你扯一把、我拉一下,两个赤裸的娇躯已经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柳莹姑丰满,李荣花修长,两个人身材都很可人。兰无药的手,顺着李荣花的大腿内侧摸去,刚摸到根部,已经沾上了点点爱液。

  「姐姐……」

  「妹妹……」

  两个女人的呼喊着对方,象两只掉进狼群的小绵羊在寻找依靠。

  兰无药拿过两根筷子,轻轻插进了李荣花的小穴里,然后双手往两面一分,粉红色的阴道壁垒上起伏纹路都清晰可见。

  「好漂亮,还能这么搞。」平一雷和聂伤两个人把脑袋挤了过来,虽然玩过女人不少,这么仔细看女人小穴的结构还是首次。

  兰无药道:「你们两个粗人,怎有本公子这份雅致。」

  说罢,他示意天鹤把蝇甩借来一用,老道笑眯眯地递给了他。兰无药用前面的毛毛拨弄着李荣花的阴蹄,顷刻,又痒又痛又舒服的感觉,传到了李荣花的脑海,她的屁股不觉颤了起来。水汪汪的小穴,似待涌的泉眼。

  韩端这时候忽然走了过来,道:「你们不了解她,应该对她粗暴一点」

  说罢走到李荣花的背后,向下狠命一按,「啪」的一声,李荣花的正个人跌落到桌子上。装菜的盘子被砸得乱作一团,菜汤和油迹沾漫了李荣花的乳房和肚皮。

  「啊……」李荣花惨叫一声,韩端的鸡巴随即插进去,抽插起来。

  柳莹姑微微一笑,道:「你这辈子,恐怕不会对女人温柔了。」

  韩端喘息道:「你问她……喜欢不喜欢。」

  爬在桌子上,污垢满身的李荣花迅速做出反应。

  「啊……我……喜欢……」她闭着眼睛,身子在桌子上蹭个不停,左边的脸已经被染成黑色。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动,只有天鹤微笑地在看。

  柳莹姑扭动着腰肢走过来,媚眼如丝,软声道:「道长,不会是有心无力了吧?让奴家服侍一下道长好吗?」

  她气若柔丝的声音伴着眼里的流波,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有劳。」天鹤解下长裤,还没等脱干净,柳莹姑的小嘴已到。

  天鹤的鸡巴不算太大,也没有完全勃起,毕竟是上了年纪,不能是年轻人相比。柳莹姑小手握住鸡巴,张口含住天鹤垂下的阴囊,小手慢慢地撸动。她用的每分力都恰到好处,随着天鹤感觉得上升而慢慢增加节奏,还一边娇喘呻吟。

  「果然是双修魔女。」聂伤一边说,一边走来,撕咬着柳莹姑的耳朵。

  「坏人,你要舒服死人家啊!」柳莹姑吐出阴囊,柔声说道。然后开始舔吸天鹤的鸡巴,慢慢地,天鹤的鸡巴终于抬起了头。

  聂伤不失时机地把柳莹姑的屁股抬起来,一挺而进。

  「嗯哼……」柳莹姑感到了阵阵快意,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快。柳莹姑的吹箫功夫,自非常人可比,不消片刻,天鹤就把自己的那点阳精,悉数射出。

  「无量……天尊!」老道一声大喊,身体象叶片一样飘到了床上。

  其他人等在无暇说笑,只剩下男人亢奋着神经,女人高涨的情欲。

  韩端也到了最后的时刻,他狠狠揪起荣花的头发,玩命地发起最后的冲刺。

  「跪下!」韩端大喊。

  李荣花赶紧转身跪过来,几乎是同时,韩端的精液强有力地射过来。正好射到了她的眼睛,浓浓的精液沾满了睫毛,一点点流下。李荣花的视线模糊了,好像罩着厚厚的雾气。

  还来不及喘息,平一雷立刻填补了小穴的空缺,那急切的样子,似等候多时了。他刚把鸡巴放起来,李荣花的高潮就滚滚地到来了,她剧烈的起伏着胸口,乳房泛着微红。

  「啊……我……不行了……」

  她不喊还好,一喊,平一雷更加来劲,生生地把她抱起来,看着她挂着精液的小脸,欲仙欲死的表情,不狠狠地捣一捣,怎对得起这淫荡的模样?

  「无药兄,和一雷干她屁眼!」射完无事的韩端成了指挥官。

  兰无药会意,走了过去,鸡巴抵住菊花,缓缓地伸了进去。

  「啊……」

  李荣花脏乱的身体紧紧贴住了平一雷,双手围着平一雷的脖子,似乎要死过一样。两次高潮间隔太短,很容易让女人脱力。此刻的李荣花,两股不同的刺激已经把她搞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看他们多开心,你们也模仿一下。」韩端又转向这头,露着惟恐天下不乱的笑意。

  「你……坏……死……了」柳莹姑呻吟道。

  聂伤的鸡巴还在她体内疯狂着。

  可是扎里炽并没有动,好像执意在等位置。本来这样的场面,对扎里炽来说就很不习惯。他们族对女人都是很尊重的,而且本身人又内向。他微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慢慢地套弄着,看着局势。

  「聂……哥……哥……好,好……厉害……我……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柳莹姑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而李荣花气都快喘不匀了。片刻,三个男人相继爆发了,韩端头一次认真听男人的叫声,感觉很有趣。鬼门书生叫的最尖,平一雷最响,聂伤最短最干脆。

  两个女人被抛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李荣花都不记得自己高潮几次了,污秽的身体在地上都油墨一样,在地上留下了痕迹。

  只剩下扎里炽一个人没有爽过了,韩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你慢慢玩,我们洗澡去了。一会带这两个女人洗澡,就是你的事了,哈哈哈!」

  说罢,几个男人都去了后屋洗澡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扎里炽和地上两个半死的女人。他看着女人泥泞不堪的下体,忽然觉得有些反胃,所有的欲望全消。犹豫了片刻,穿好衣服,一手一个,扛着两个女人走向了后屋。

  「真想不到,李荣花居然这么放浪。」远处的叶南祯庆幸刚才没走,他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裆下,也支得老高。

               (二十二)

  回到驿站,几个人都围了上来,问东问西,少年自然是最快、最好奇的。

  「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发现,不过觉得有点危险。」叶南祯拍着少年的肩膀,又继续道:「小子,你……」

  少年头一次发现叶大哥说话有些吞吐,连忙催促道:「怎么了,叶大哥,快说啊!」

  「没什么……可能会有危险,你还是走吧!」

  胡长马和葛四惊讶地看着他,这句话从叶南祯嘴里说出来,的确让人惊讶。

  少年咧嘴一笑,道:「我不会走的,我不怕危险。如果错过这次战役,我会后悔一辈子,我不要在用耳朵听故事了。」

  「老叶,我们该怎么做?」胡长马问道。

  叶南祯考虑了许久,道:「等他们大战后的结果吧,可能这次每个人都有麻烦。」

               (二十三)

  李荣花偷偷地溜出屋子,悄悄地走向马棚,她解开缰绳一回头,发现了韩端斜的几欲竖起的眼睛。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要去哪里?」韩端厉声问。

  「我,我……」李荣花的眼神闪烁不定。

  「是去驿站吧,我猜的对么?」

  李荣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乞求道:「求求你,不要牵连他们了,我只要索达的人头就够了。」

  韩端一个耳光把她裹了出去,李荣花的脸上,留下了五个火辣的指印。

  「索达的人头我会给你,其他的,由不得你了!」

  说罢,点了李荣花的穴道,把她扔到小屋的床上,随后出来,把门锁住。

  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韩端道:「大家都准备好了么?这次可是一举多得的买卖。」

  平一雷道:「废话,我们还用准备么,下一步怎么做?」

  韩端道:「明后天可能就要开战了。这样,我们兵分两路,天鹤和莹姑随塔兰一起,我和其余的兄弟先去驿站解决叶南祯。合我们五个之力,绝对有必胜的把握,然后去战场汇合天鹤兄、莹姑妹。记得,想办法把战斗格开,让索达直接和塔兰多哲火并。如果塔兰死掉,你们上去解决索达;如果索达死掉,你们把塔兰多哲杀掉。还要记得把索达的人头给我的那个贱人带回来,交给她。」

  天鹤道:「这是为何?」

  韩端眼睛看向远方,道:「以后塔兰和西玛所有的一切都归我们,难道不好么?」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二十四)

  今天是边界难得一见无风之日,塔兰和西玛两族所有的精兵战将,囤积于边界。

  「索达,你准备好后事了么?」塔兰多哲的扬声道。

  「塔兰匹夫,逞口舌之利何用,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上场一战!」

  「好,今天让就要你死个明白!」

  双方自不会在气势上输给死敌,索达把手一挥,西玛六勇士各率队冲出,气势如洪!

  「无量天尊!」天鹤力喝一声,和柳莹姑带着塔兰家的人马迎了上去。

  一时间,血肉横飞,天昏地暗,所有人都投入了杀戮。

  索达直奔塔兰多哲而来,生怕他跑掉一样。哪知塔兰多哲不但没有跑,亮起长剑,横于胸前,一个毫无破绽的守势。索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一直看不起的塔兰多哲,竟是个内家高手。

  「痛快,今天我们就分个胜负!」

  索达声到人到,漫天的剑花象网一样罩向塔兰多哲,空中的身姿宛如雄鹰俯冲。

  「来吧!」

  塔兰多哲长剑画弧,动如脱兔,边退,边挡。刹那间,将索达的攻势化为无形。

  索达剑头轻点,飞腿随至,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兰多哲以剑抵剑,左右横推,再次拆招,葛地反手一扫,扫向索达咽喉。索达大惊,一个跟头倒翻了出去,塔兰多哲如附骨之蛆,不待索达身形立好,长剑又斜刺过来。索达滑步错过,并左手双指曲塔兰多哲二目。两个人你来我往,杀在一处,转眼间,几十招数拆过。

  天鹤杀得胡须血红,七尺峨嵋刺所到之处,无人可挡。六勇士之首齐洛眼看已招架不及,命在旦夕。陶僵和高忘忧飞速赶来,三个人围攻,可是依然落于下风,双方级数差得太远了。天鹤从容不迫,左手捏十字决,在几个人之间如穿花蝴蝶一样穿越。

  「无量天尊,看招!」老道峨嵋刺轻挑开陶僵的刀,一掌拍在他的身上,陶僵只觉胸前一热,嗓子眼发咸,一口鲜血朝天而出,手上刀瞬间脱手飞向空中。

  「阿陶!」齐洛惨呼,眼睛似要掉出来,人象疯狗一样扑了过来。

  「受死吧!」天鹤人如鬼魅,长长的峨嵋刺已刺入齐洛的胸膛。

  地上的尸体成片成片地叠加着,所有的人都丧失了理智,见人就杀,已经分不出敌我了。可能只有柳莹姑还保持优雅的身姿,一对「雪花」短剑飞舞起来,如天女散花,霎是好看。但是,看到的人非死即伤,又如何欣赏?

  也不知道打了几时,场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索达和塔兰多哲亦伤痕累累。

  两个人喘息着,身形分开,对视着对方。

  「老匹夫,居然找帮手!」索达大怒。

  「哈哈哈,这还不算,恐怕此刻你们的女人正被马贼蹂躏吧!」塔兰多哲仰天长笑。

  索达冷笑,道:「想打进西玛家,没那么容易。」

  说罢,两个人又打在一处,塔兰多哲剑奔索达心脏。谁知索达没有躲,一剑反刺过来。以命搏命,塔兰多哲赶紧撤剑隔开,可是索达更加凶狠,招招不留余地,渐渐地把塔兰多哲逼向了绝境。

  「你疯了!」塔兰多哲脸变了颜色。

  索达象个愤怒的狮子,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老匹夫,索某今天根本没打算活命回去!」索达言罢,门户大开,杀招也更狠。

  塔兰多哲一咬牙,横竖躲不过,热血一振,再不躲闪,当索达剑刺过来的时候,同时狠狠地还了一剑,看到底谁先闪开。

               (二十五)

  驿站里,此刻也挤满了人,叶南祯和韩端对望着,相隔五步之距。

  「『叶六探』!」

  「『韩毒眼』!」

  韩端笑了笑,道:「很好,我来要人。」

  「借口吧,你明明是来找我的。」叶南祯盯着韩端的斜眼,好像看穿了他所有的心事一样。

  「不重要,叶南祯,准备受死吧!」说罢,软剑象毒蛇吐信一样亮了出来。

  兰无药的铁扇;平一雷的鬼头刀;聂伤的银枪;扎里炽的弯刀,全部扬了起来。

  「都给我退得远些!」叶南祯对身后的几个人命令道。

  刹那间,韩端五人同时出手,封住了叶南祯所有的退路。

  「着!」叶南祯并没有拔刀,凌空飞起,飞到了最高点,大喝一声。

  漫天的钢针如雨点般打来,刚刚动起来的五个人,立刻象鸟兽散去。叶南祯像叶片一样飞向了平一雷,刀光一闪,劈了下去。

  平一雷大惊,鬼头刀急忙横过头顶,叶南祯左手象捏兰花一样把手指一弹。

  平一雷瞪大的眼睛再也不能闭合,咽喉处,一个很细的针眼,鲜血迅速地喷出。

  所有人都傻了,尤其是韩端。原来,那天叶南祯根本没流露出如此恐怖的实力。一个照面,狂徒平一雷就被解决了。

  韩端当即立断,大喝道:「攻少年!」

  兰无药心领神会,铁扇一指,直取少年眉心。叶南祯迅速反应,但是扎里炽的弯刀已至,一道优美的弧线划了过来。

  「给我闪开!」叶南祯硬生地一挡,震得扎里炽后退三步。

  胡长马横在兰无药身前,葛四挡住了聂伤。他们为叶南祯,争取着时间。

  韩端冷笑,道:「『叶六探』,你以为只有你有暗器么?」

  言罢,只见他手指夹着一个黑色的弹丸,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颜色大变,登时横刀向后倒飞出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屋子里浓烟一片,紧接着传来好几声惨叫。

  当叶南祯从烟雾里钻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胡长马和葛四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他惊呆了,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巨大的悲伤和愤怒涌上心头。

  「啊!」他象狮子一样怒吼着,以最迅猛、最恐怖的速度冲了过来。

  兰无药,聂伤扎里炽散在三角,欲做困兽之斗。韩端的瞳孔忽然收缩起来,他看见闪亮的六个刀花,每一朵都那么漂亮,那么炫目,却又那么寒冷。就象六朵花同时开放,根本分不出先后,一瞬间,灿烂到极致。

  「『曲手六探』!」

  聂伤倒下了,扎里炽倒下了,兰无药也倒下了,没有一点声音,甚至都没来得及体会死亡的滋味。韩端软剑抵住少年的咽喉,恐惧之色溢于言表,行走江湖多年,从来都没害怕过。

  胁持人质是他最鄙视的事情,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亦狠。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他连一点战意都没有了,只剩下恐惧,无尽的恐惧。叶南祯象个天身般耸立在他面前,象一道自己永远过不去的关,象一道死亡线,「曲手六探」比传说中更可怕千倍、万倍。

  「放开他!」叶南祯一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象踩在他的心上。

  「你肯放我离开,我立刻放人!」韩端颤声道。

  「不可能」叶南祯斩钉截铁的回答。

  「杀了他,别管我!」少年坚定地喊着,那神情似乎当韩端的剑根本就不存在。

  韩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我保证他在我前头没命,叶南祯,你自己选择。」

  叶南祯和少年使了眼色,少年会意身体微倾。叶南祯左手一扬,两根刚针没进了韩端持剑的腕部。少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出来,叶南祯飞身扎向他们错身的缝隙。叶南祯的刀刺入了韩端的胸膛,与此同时,韩端左手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也刺入了少年的后心。

  「我……说……过,他会……死在……我前面,我……我不会……失信于人的……」韩端在狂笑中死去,尸体轰然倒地。

  叶南祯赶紧伏住少年,内力源源不断地送进少年体内,可是,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反应。叶南祯的心沉了下去,右手的刀「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叶……大哥!」少年声音微弱,嘴角的血不断地渗出。

  叶南祯把他平躺在地上,眼睛红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以为,自己再不会悲伤,可是一个人生刚开始的少年就要在他手中死去,两个战友已经死去,这一切都是他托大的错。

  「在……」叶南祯捂住了自己的嘴,尽力的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

  「叶大哥,你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叶南祯看着少年还稚气未脱的脸,强挤出一丝微笑。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少年也笑了,可是却笑的如此凄然。

  「我的名字叫陈风林,大风的风,森林的林。」

  「好名字,比叶南祯好听得多。」

  少年又笑了笑,眼神变得空洞无光,本来平静的天气,忽然起了风,很大很大的风,那声音,好像有人在风中哭泣。

  「我想见……荣花姐姐……」说完这七个字,少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叶南祯的泪水在也隐藏不住,他哭着道:「你知不知道,你爱的人,是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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