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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文心雕龙】【妈妈,再爱我一次】(5号)10楼补充更新 - 1,1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4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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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红酥手 黄藤酒

       床很软,身子像沉入了大海,懒洋洋地没有一丝力气。刺鼻的气味,这里是什么地方?窸窣的脚步声从黑暗中隐隐传来,绵而不断,过了好久才逐渐清晰起来,岑寂的夜,冗长的走廊,脚步声复又远去,一如我棉絮一般的思绪,飘飘洒洒,纷乱四散……

     一阵情人发丝轻拂的瘙痒,让我从一片混沌中醒来。

     这是个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床头灯闪烁着幽幽的白光,突然脑子一阵刺痛,眼前一花,万花筒般的七色光芒在整个房间闪动,整个空间似乎扭曲了,晃动得厉害。我把头低下,缓缓深呼吸,想捋出点头绪,却始终想不起来这透着诡异的情境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度睁开眼睛,环顾整个房间。原来,这里是医院病房:左边挂着吊瓶的医疗架,右边矮柜上的鲜花,还有,伏在我大腿边入睡的妈妈。

     即便在睡梦中,妈妈的手依然紧紧贴在我的左手上,这双钢琴教师的手修长、娟秀、素净……且温柔。包围着我,静静地,轻轻地,我却分明从心底腾起骨肉相连的痛楚和感动。妈妈睡得很沉,这睡美人眉宇间残存着忧虑,但长长的睫毛仍温顺可人,红唇微微翕动,呢喃着什么,脸颊隔着床单轻轻蹭了蹭我的大腿,露出粉白的脖颈,那随着均匀呼吸声起伏的胸部搁在床沿,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半圆。

     除了脑子有点蒙以外,我感觉身上并无疼痛和不适,也丝毫想不起来为了什么而住院,微弱的灯光连整个房间都填不满,看来这夜还很长,我合上双眼,去寻那巫山神女,一个长发披肩、身材婀娜的女子背向我,朝我甩着手绢,忽远忽近,我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妈妈!又沉溺进梦乡……

     越野车?一阵起伏跌荡,我又回到了人世,我在车上,旁边是我的妈妈。

     「妈,我怎么在这里?」清冽淡雅的香气,妈妈的味道,我倚靠在妈妈怀里问。

     「医生说你没事了,我们这便回家。」妈妈笑靥如花。

     我正想问自己是因为什么住院的,下意识地感觉有人在盯着,转头一看,司机的眼神贼溜溜地,像灾后的搜救犬一样寻觅着什么,这人长得一脸正气,国字脸,胡茬粗硬,甚是粗犷。这家伙好像完全不担心车子在凶猛的国道上出事,频频回首瞻仰,目光直直拜访妈妈的酥胸,就好像这是他家的门,随时可以敲开似的。

     这年头计程车司机的素质是越来越不行了,我想起CCAV的《今日说法》曾经报道的某冷漠司机静观后座乘客强暴17岁少女案无作为,心头一动,将自己的身子一斜,一头栽下,深埋进妈妈迷人的三角地带,妈妈一声惊呼,慌张地拉着裙角,努力掩盖春光。我用双手环住了她腰,只管大力嗅探着这静谧花园的神秘、魅惑与春情,妈妈愈是窘迫嗔怒,大腿夹得愈紧,我便愈加执着癫狂,因为前方有双直勾勾的眼睛,色动如火地看着这一切!

     我仿佛闻到了芳草的清香,不知裙下是怎样美丽的风景,这是生我之门,幽谷花洞中的催情露珠是否已经汩汩如泉?我像不知疲倦的小蜜蜂,誓要为采这甘甜的花蜜而穷尽一生!妈妈容忍着大病初愈的我,她把我的轻佻全当作童心未泯的恋母,只怪我在外人面前不知道分寸,让她颇为尴尬。

     「瞧你刚才在车上的样子,我要是不在了你要咋办呀?」妈妈尖着嗓子,在床前边收拾衣物边埋怨到。

     「那我就找个女人结婚,然后学杨过,只叫‘妈妈’,不叫‘老婆’!」我是典型的说话不经过大脑。

     「依我看呀,小龙女有你这么个乖儿子怕是也要烦恼得再跳一次断肠崖~~」妈妈破天荒的第一次回应我的臭贫。

     「妈妈你怎么这么狠心,人家段誉他妈死前让他想娶哪个娶哪个,什么钟灵,王语嫣,木婉清,只要喜欢,来者不拒。你倒好,唯一一个小龙女都要让她葬身寒潭,留我一人孤苦伶仃,凄凄惨惨。」我实在委屈。

     「臭小子,花心大萝卜的本性终于暴露了吧?有我在,你就收起这些花花肠子吧,改天我帮你物色个,让你收收心,你也老大不小了……」无论什么话题,妈妈总能转悠到我的生活问题上,这一点上,她和其他絮烦的中年妇女无异。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我高声吟哦,走近了妈妈。

     「去去去,在你妈面前吊什么书袋,想说什么直接说,耳朵痒了是不是?」妈妈转过身来,双手叉在腰间,挺起了伟大的双峰。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妈妈,你又冤枉我了,我是舍不得你呢。」我赶紧讨饶。

     「过来,坐这边,我跟你说」,妈妈拍了拍床沿,「过来呀。」

     「我不过去,作为一个男人,我得对我的耳朵负责,坚决不过去。」

     「你长大了,也好,就由你吧,你以为我喜欢整天念叨你呀……我乐得省心。」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

     要命,这娘们又玩苦情戏,我这玩不转啊。

     「妈,你不能这样……」我觉得有必要纠正妈妈把更年期苦闷发泄在儿子身上的错误,「你说你老是……」

     呀——一个抱枕飞来,砸了我个底朝天!

     倒下前我只来得及说句:你,这是……暗算……

     我在被窝里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浮想联翩。妈妈今天接我出院,送我回家,这是我怂恿老爸在郊区新买的房子,打算和女友结婚用的,可恋情无疾而终,加上装修后需要通气稀释空气中的有毒物质,一直没在这边过夜。现在这里一下子生活用品齐备,大出我意料之外。

     一个用毛巾搽脸的女人走进卧室,赤裸的女人。紧致光滑的肌肤,颀长的身段,曼妙的曲线,光洁的大腿,白花花的乳房!

     「妈妈……」我眼睛一定像比目鱼,脑子一片混乱。

     「今晚我和你睡,我不放心。」妈妈漫不经心地说。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儿子22岁了!」我抗议,严重抗议。

     「我是你妈!」蛇一般滑腻的身子靠上身来。

     我背过身子,恨恨地道:「有你这样当妈的吗,你是不是怀疑你儿子阳痿,有问题直接说!」

     嗯?妈妈抓过我的脸,在我惊愕的目光中,馨香如兰的红唇贴了上来,啊!这是什么?舌头?什么叫香艳?!我一口气没回过来,差点晕过去。

     「哈哈,睡前一吻,睡个好觉,儿子。」妈妈轻抚着我的额头,陶醉于母爱的释放。

     「这还睡得着吗,妈,你今天怎么了?从回家后我就觉得怪怪的,爸给你买的‘静心’你按时吃了没,更年期要注意心理健康。」我可耻地硬了,硬了啊。

     妈妈把我的头按下去,我可以感觉到那双峰上突起的花蕊,含苞待放!太刺激了,我的鼻血……

     我一下子从床上蹿起来,小内内上帐篷高耸也管不得了:妈——「嗯?」妈妈慵懒地眯眼看着我这傻儿子。

     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我悻悻地扔下一句,「我睡不着,您自个睡。」

     焦躁地在房子里转了半圈,喵的这里只有这个房间布置了,其他都没的被褥衣物,我又踱回母亲大人安寝的闺房,坑人啊,不带这样的。

     拉开窗帘,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懒得烧水,喝点酒吧。一向对酒少有研究,听某哲人说过,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不是苦的就是辣的,所以酒是一味。至于坏的东西却多半又香又甜,那是什么呢?我不由得看了眼床上那个女人……前世结仇,所以为父子。前世负债,所以为夫妻。我前世到底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独酌无相亲,寂寞开始涌上心头。窗外夜色迷离,新月孤悬,群星隐没。

     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没有迷糊,反而更加清明。

     「早点睡,明天陪妈出去走走。」妈妈催床了,哎呀,这是当妈的做的事吗?

     「您这叫我怎么睡啊?」我声音高了八度。

     「怎么。你妈魅力不减当年吧?」

     「瞧您也才二八年华,有几个当年?」

     「呦,我还生出你这么张甜嘴,虽然是假话,倒也贴心,没枉我白疼了你这么多年。」妈妈喜上眉梢。

     「那是,您把我疼得要睡地板了,妈,地板好凉啊,我睡不着,我冷!」我蜷缩着干脆真的躺地上。

     没等我做足功夫,一座巨大的人体雕塑矗立在我面前。不行了,我的鼻血。

     妈妈就这么光溜溜地站着,看着我,也不拉我起来,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这辈子肯定是要折在这女人身上无疑了,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和她一齐坐到沙发上,给她斟上一杯红酒,谁让我是她儿子呢。

     看来,今晚夜将很长,很长。

                        第二章  春如旧 人空瘦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话说得没错。有美女在身边,醉得一定快。

     妈妈双颊酡红,红唇欲滴。身子就像上了发条一样,扭扭捏捏地往人身上蹭,乳波荡漾,春情旖旎。苦逼的人生大抵就是我这样了,简直就是苦逼中的战斗机!

     「妈,你这样是不行的。没听歌词里唱的:寂寞是公害。而且您还把这病传染给了您唯一的儿子。」我咬着妈妈的耳朵。

     「你爸这人我早当他没了,你是我儿子,我的苦不能向别人倒,那向谁倒呢?我还告诉你了,你就得接着,没得商量!」妈妈呼哧着敞开了外套,跳出两只小白兔。

     我赶紧帮她扣起扣子,这他妈什么设计啊,扣子这么难扣,想起来了,这我的衣服,我从来不扣。

     手一滑,不,是被抓着捂住了一个温热的圆球,手感真好。打住,我急忙往回抽,却被妈妈死死按住。

     妈妈的心口突突的跳,我又何尝不是呢?

     那是在二十年前,咦?怎么一下子进入了回忆阶段?

     别打岔,妈妈眼眶湿润,一脸认真。

     我和你爸结婚三年,一次公司的应酬他带我出席,那天,我第一次喝白酒,喝得很醉,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下身疼痛,以为你爸乘着酒性重振雄风,虽然火辣辣地难受,倒也欣慰,因为他一直以来就没能在床上满足我。可第二年春节,我才从他手机的短信中发现了端倪,他是将我作为礼物送给了他们领导!!你见过有人自个给自个带绿帽的吗,这是人干的事吗?!你爸压根不是男人……

     妈妈的泪水滚落下来,大珠小珠落玉盘,说不尽的凄婉动人。

     我睁大了双眼,掌中的肉团在我的五爪山下扭曲变形,一颗心砰砰直跳。

     「没道理啊,爸爸有困难完全可以找爷爷解决嘛,爷爷不是常说他手眼通天吗?事到临头当乌龟去了?」

     「你爷爷,哼,豺狼也比他有良心!」妈妈的眼中透出一道凶光,冷嗖嗖的。

     「妈,你说爸爸也就算了,爷爷的坏话我不想听,从小爷爷对我最好。」

     「你这孩子,就是善良,随的你妈。」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没办法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女人,她对情感的洁癖可以大到对方即使精神出轨都觉得肮脏,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无论如何过不了自己那关。从那后我再被让你爸碰过我。

     「我知道,男人很多也有处女情节的。」

     我之所以选择你爸,他既不高大帅气,也不风趣,生活更在古板乏味。就是看中他的钟情专一。可是这一点最终也破灭了,支离破碎。

     「妈,你说的事疑点太多。一来家里虽谈不上富甲一方,但财务上据我所知未曾有过危机;二来爷爷不在军中混了,但军衔保留,权势一节,也大可拿得上台面。美色贿赂,无从说起啊。老爸图的是什么啊?」

     妈妈原本只是啜泣,突然变为痛哭,我惊慌失措,不知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只能抱紧了她,迷惘未知的过去,我到底触碰到了什么?

     夜色中灯火阑珊,我想起那首歌: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地狠狠地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地疯狂地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我将妈妈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抱我!」妈妈语气坚决。

     我无法拒绝,妈妈的身子在颤抖,这个女人今夜是如此脆弱,如此地寂寞。

     多少年了,我和妈妈再一次相拥,毫无保留地温暖彼此,这一晚,百味杂陈。

     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一阵呱噪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等等,这房子什么时候装了电话?

     电话是爸爸打来的,妈妈一脸不耐烦地应付着,另一种握着我坚硬的下体。妈妈!我强烈抗议!

     「什么声音?」爸爸在电话那头似乎听到了什么。

     「你儿子,昨天刚出院,我陪他到新房子这边静养几天。」妈妈手下不停,挺专业的嘛,我心下暗叹。

     「哦,让他好好休息,遇事想开点。我还得两天才能回去。」爸爸说完就挂了。

     睡了一晚,还是全身酸痛,怎么回事,没起到休息的作用啊。妈妈的手,呃,真舒服。

     「妈妈,你再这样我就要犯错误了。」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来呀,倒要看看你能犯什么错误?」妈妈咬上我的脖子,轻轻的,痒痒的。

     我翻身坐起,把妈妈的手放回她怀中,「妈妈,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是哪种人?」我不理身后妈妈撩人的声线,下床,洗簌完毕,出门买早点去。

     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卖早点的大妈斜乜着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话说偌大的城市,今天是罢工罢市罢课了吗?学生没有,上班族没有,早餐摊点悉数关门谢客,只有这个慈祥的大妈。

     「今天怎么都没人?」我咬着面包嘟哝道。

     「那得看你要找什么人呀,小伙子。」大妈将领口的拉低,硬是憋出了一条乳沟。

     得,这是流莺还是飞燕?身材略显臃肿,眼神也不再清澈,愣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态!

     我抬头看了看东方,破晓的鱼肚白尚未消去,红色的太阳只露出半个龟头。

     「这大早上的,难不成您做生意不分白天黑夜的?」我打个擦边球探个底细。

     「那倒不是,我稀罕你这样的小伙子嘛。」大妈拍了下我手,面包差点没拿住。

     「这大街上的……」

     「跟我来。很舒服的。」大妈转身拉开卷闸门,闪身进到店中。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这大屁股大妈后面,靠,我是憋得太久了吗?怎么我还喜欢上这调调了,看来古希腊人民还是智慧很高的,他们流传着那句谚语:认识你自己。

     大妈亲上我脖子的时候,轻轻的说,这叫调情。然后一路向下,吸住我那可怜的小乳头,笑着说,调情才有情调。一手轻轻的抚弄着我的下身。

     一上来直接脱光,用湿纸巾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后带套口口,再跟我说什么所谓的调情,你当我傻呀。我估摸着口袋里还有些现金,既来之,则安之。这大妈只把下面脱了个干净,露出黑色的三角地带,上身依旧穿着红色的奶罩。

     「解下来吧。」我轻声命令。

     「嗯,喜欢吗?大吧?」大妈除了小腹的赘肉,其他倒也不必那古时偷取的徐娘差多少,风韵仍存,犹尚多情。奶子也是真材实料,因她俯身的缘故而略有下垂。

     我一手抓一个,张口噙住一颗熟透的葡萄。大妈口出发出职业的娇吟,嗯,虽然你是逢场作戏,我也乐得消受。管你鲜嫩多汁还是干瘪耷拉我都要玩个痛快。

     大妈身上喷的不知道什么香水,有一种特别熟悉的肉体温香,就像妈妈大腿处的体香。这点颇有点让我着迷,我在两座山峰上来回奔波,一手钻进她的洞中,不管她死命夹紧的双腿,抠挖出一丝丝的淫液浪水。大妈直呼上来吧,要了我吧。

     翻身上马。好热!别是炎症吧?管她的,水多耐肏. 一阵凶猛异常的冲刺,平原驰骋,确实别有风味。大妈忘我的呻吟,哼哼唧唧的甚是享受,得勒,别等会做完扔我几张票子那我就没的脸回家了。

     我压上大妈的身子,感受着她胸部的柔软,贴在她耳畔听她的销魂歌唱,用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撩拨着她泛滥的春情,只见她迷乱地露出了她尖利的指甲,抓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声音开始由长声吟唱变为短促喘息和惊呼,「你怎么这么会做啊?」老骚货开始抱怨了,我用一记直抵花心的撞击回应。「啊——」一声露骨的呻吟绵软悠长,她的身子簌簌抖动,下身急促地收缩着,好紧啊!我感受着膣道中美妙的蠕动,双手轻揉着她的奶子,这一刻,煞是销魂!

     这个被我肏到高潮的女人突然抛来一个幽怨的眼神,我遽然一惊,有个模糊的念头电闪而过。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隐隐有点悲伤,心里莫名地冒起一股寒意,冰冷彻骨。

     我抱起她,下身仍不停耸动。然后躺下来,让她自己在上面为我服务。大妈的奶子弹性还不错,上下蹿动,惹得我又一阵火起,疾风骤雨般给她痛快的几十下,顶得她花枝乱颤,伏在我身上直喘气。我仍一下一下耸动着,只是这个姿势顶的不深了,还差点滑出来。

     我抽身而起,没得她回过神来,从背后掰开她白白的大屁股,深深插入,水声闷响,淫靡而多情的女人啊!床前门帘随风飘动,我想着得给妈妈送早餐去了,噼噼啪啪地加紧大力干着这个浪荡老屄,大妈也识趣地迎接着我的撞击,最后整个趴在床上被我干得快要虚脱,眼见她又丢了次,有些松垮,我便翻过她身子,将她双脚并拢,露出馒头一般的草地耻丘,桃源水乡,增加视觉冲击,加紧抽送,不久腰间酸麻感传来,「射哪?」我压身上前问。

     「随你喜欢。」大妈喘息着抱紧了我。

     原本想射她脸上,可这女人越抱越紧,最终我喷发了,全打在小雨衣上,没能冲进她的子宫。

     她温柔地为我细心清理了下,我感受到别样的温情,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放纵,却没有此刻的怦然心动。我摸了摸她的脸,几道细细的鱼尾纹铭刻着岁月的沧桑。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知道的。」大妈给了我一个别样的、深情的眼神。

                    第三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

     回到家,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回来只瞟了我一眼,我心虚没敢直视她。

     「妈,你的早餐。」

     「你这是去买早餐呢,还是去爬长城啊?」

     「妈,您的药在哪?我去帮您拿。」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妈妈不无幽怨地道。

     「哪能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有病呢,那就得吃药。」我嘴又没上锁了,真想打自己嘴巴。

     妈妈真的生气,转身进了卧室。彭!!这要是我女人我就抓起来打屁屁……

     少顷,我在阳台捣鼓着前些日子搬来的盆栽。

     一个倚靠在门边的熟女,一身黑丝高跟女式西服OL装束,笑吟吟地对我说,陪我去逛街。

     风情万种,我只想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也许你可以在5秒内打开所有警察叔叔的手铐,但你挣脱不了这个女人挽着你的小手,我就这样被带上了计程车。

     鬼使神差的,还是昨天那个司机。

     天气预报在21世纪是个笑话,妈妈的心情比天气预报更难捉摸。想起在新华书店看到写慈禧近臣李莲英公公的书,伺候女人看来也是一门艰深的学问呢。

     女人所谓逛街,就是等于购物。

     我的双手拎满了大包小包,妈妈却恍如刚刚热身完,听说逛街可以超额输出女性的体力,做到平时连男性都达不到的强度,这点我是深有体会,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我看着妈妈脸上满足的微笑,脑子闪现出一个龌蹉的联想,也许,逛街购物之于女人,就如同高潮一般,可以滋润其心灵,继而调节她身心、内分泌,一场酣畅淋漓的购物,就像被临幸后「侍儿扶起娇无力」,难怪世界杯期间,干涸烦躁的女性们纷纷涌向网络购物,发泄着她们身体的渴望。

     这样的联想实在很是不妙,因为今天妈妈的打扮太过惹火,我在街上努力搜寻着各色美女,以免自己过于专注地盯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引起她的注意,那就尴尬了。这实在是我的软肋,即便是恐龙级别的,只要腿型美加上黑丝袜,对我就是绝对的「杀必死」。

     妈妈完全没注意到我的窘迫,她完全沉醉于购物的快感之中了。

     大部分衣服都不是买给她自己的,而是为我买的。我心下感激,照单全收。

     作为一个客人,接受主人的热情招待,别管菜贵,只管点不是,这样才是为客之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让妈妈开心点,哪怕我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接受她对我的爱。

     回家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卖早点的大妈,或说卖自己的大妈,上了我妈的御用计程车司机的车,表情极是亲昵。那司机的国字脸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还有他那猥亵的眼神。

     华灯初上。

     妈妈整了一桌好菜。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问道。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穿这套衣服吗?」妈妈踩着高跟鞋转了一圈。

     「到家了,换鞋!你这样不累吗?」我才发现她还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事实上我妈不适合穿黑色,太妖冶了。

     「你不喜欢?」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我都快发狂了其实。我觉得我得用一根绳子把小弟弟束缚住,不然它一定整个晚上高举大旗,太丢脸了,在妈妈面前搭帐篷。

     「妈,你这样不好,你不能用儿子喜欢的癖好来调戏我。这太损了,知道吗?」我鼓起勇气。

     「别臭美了,这不是为你准备的。」妈妈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了,「那年出事时的衣服我全烧了,就像烧了我自己一样,我感觉自己脏了,彻底脏了。」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从那后我上班也只穿包裹紧密的休闲装,而且中性化,什么女人味是彻底于我绝缘了。」

     「妈,你这是何苦?」我为妈妈感到悲哀,人是自己的囚徒,以我的学识,自然可以轻易开解。可就像男性对于处女膜,理智可以明确地告诉自己,那就是一层皮肤组织。但当你的想象力作祟的时候,想着你的妻子曾经在别的男子胯下承欢,曾经嘴里含着别个男人的鸡巴。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恶心,抑或是心痛。现实就是如此,我们从来不缺少智慧,却总摆脱不了虚伪。

     「我今天鼓起勇气穿这套衣服,儿子,你要了我吧,我实在是没人可以依靠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妈妈突然说道。

     「妈,您别吓我。您这是说的哪跟哪啊。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能用别人的错误去毁灭自己的明天。这种事所在多有,就像一个半夜在大街上被强奸的女人,你说她以后该怎么办?别人还是莫名其妙就被毁了呢。连凶徒都不认识。」我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我有次听李敖在北大的演讲,说到两件事和这个话题相关。一个是说的郑成功,郑成功的母亲留在福建,被清朝的兵强奸了,事后郑成功想不开,他怎么做呢?他把他母亲的肚子剖开来,用水冲!为什么呢,因为他脑子转不过弯了,他认为她母亲脏了。他接受不了,只能用水冲,这冲的是什么,是他自己心中的梦魇。」

     妈妈惊呼一声,乳燕投林般扎进我怀里。

     这确实是个沉重的话题。我继续说第二个,「还有一个是,北大的一个学生问胡适,他的姐姐被歹徒强奸了,纯粹的见色起意,之后歹徒虽然被绳之以法,但大家看他姐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他姐姐也从此过上了非人的生活,对未来彻底失去了信心。他想请教胡适,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她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胡适说他没办法解决这件事。他只知道,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敞开胸怀,不在乎这个女人的过去(虽然这压根不是她的错),接受她,爱她。那么这个男人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妈妈。对于我们的未来,暂时看不到没关系,但至少我们要相信。」我打了个干咳,「你首先应该改变的就是对男人的看法,你的绝对洁癖是要害。水至清则无鱼。」

     「我已经改变了,就在刚才。」妈妈眼中闪出奇异的亮光,但瞬间又黯淡了。

     「很好,看来我口才有长进,下季度怕是工作业绩要上涨。」我双腿一分,让妈妈坐椅上,抽身出来,「准备吃饭,菜都凉了。」

     「菜凉了再热。」

     「昨天的红酒不错,还有吗」

     「酒没了再买。」

     「好热,一身汗,先去洗澡算了,天气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洗澡我去放水。」

     「妈你逛了一天的街,回来又做饭,要不你先洗吧。」

     ……妈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目光涣散。

     我手贴在她额头,天气热手心都有点出汗,俯身换用额头贴看看——比我还冰凉。「没事啊。没事别吓人嘛!」我刚要直起身子,就被她一个熊抱,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她怀里。「你这——」我还没抱怨呢,就听到那催命的声音。

     女人的哭声。

     恸哭。

     我的噩梦。

     妈妈的哭声,充满了绝望。

     我才发现,原来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我只能呆呆任她抱着,那么用力,像要把我揉进她的心里似的。

     雨点渐收,多云,有雾。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妈妈突然问。

     我觉得此刻不适合搞笑,只好认真回答:「失去希望。」

     「不是。」妈妈目光哀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是给予希望,再予以毁灭。」

     「别想太多,妈妈。」我无从安慰。

     「我刚喜欢上一个人,就被他拒绝了,这个人还是我的儿子!」妈妈的眼神令人心碎。

     「妈妈,我脑子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不是真实的,从医院回来后,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骗局。」

     「孩子,你的心不会欺骗你。告诉我,你爱我!」

     「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有些爱,诉说原本就属多余。不是么,因为一切是如此明白不过。

     什么话都无须说了。妈妈也不打算再说。

     她用她的吻,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身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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