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武林状元(全) - 24,1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1080 ℃

            第二十四章 扁舟月下

  一晚过去,第二天天色黎明,桑鸠婆一行,离开观音堂。阮天华问道:「桑婆婆,你老昨晚到观音堂后进去找什么人呢?」

  桑鸠婆呷呷笑道:「观音堂主持是老婆子一声旧识,这人身入空门,脾气古怪,除了旧识,不见外人,外人也见不到他,她和勾婆子也是素识,老婆子是去问她,最近勾婆子有没有来看过她?」

  阮天华问道:「她怎么说?」

  桑鸠婆道:「和桑鸠婆、勾嬷嬷是素识,一定也是一位成名的老前辈了,晚辈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桑鸠婆道:「这人成名在五六十年以前的事,江湖上人早已把她淡忘了,你怎么会听说过呢?」说话之时,已经到了塔市。这里是一个小市集,却是监利,石首、华容三个县的中心点,这时赶集的人早已肤集,摊贩林立。桑鸠婆等四人就在豆浆摊的长凳坐下,喝了一碗豆浆和几个烧瓶油条,用过早点,正待离去。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村童朝四人走来,打量着阮天华问道:「你是不是阮相公?」

  阮天华点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村童道:「你是阮相公就好。」他右手一扬,说道:「刚才有人要我送一张字条给你……」

  阮天华道:「是什么人叫你送给我的?字条呢?」

  村童道:「那人说,我把字条送给阮相公,会赏我一两银子的。」

  阮天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说道:「字条呢?可以给我了。」

  村童左手接过银子,右手一摊,果然有一张折叠得很小的字条,交给了阮天华。阮天华接过字条,急忙打了开来,只见一张狭长的字条上,只有潦潦草草的一行字迹,写着傍晚候君鲇鱼须。下面又有一行小字写着限阁下一人赴约。下面也没有具名。

  桑鸠婆问道:「字条上写了些什么?」

  阮天华道:「他要晚辈傍晚时分到鲇鱼须去,而且只限晚辈一个人赴约。」

  桑鸠婆目光一抬,看那村童依然站着不走,问道:「你可是要等阮相公的回信吗?」

  村童摇摇头道:「不是。」

  桑鸠婆道:「那你还站着做什么?」

  村童道:「那人要我送字条给阮相公,曾说阮相公看完字条,一定会问我是什么人要我把字条送来的?所以我要等着阮相公问话。」

  桑鸠婆道:「是什么人要你送来的?」

  村童摇摇头道:「我要等阮相公问我才能说。」

  桑鸠婆道:「我老婆子问你,不是一样?」

  「不一样。」村童道:「那人说的,阮相公向我问的话,就会再给我一两银子。」

  阮天华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伸手入怀,又取一两银子递给了他,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村童欢天喜地的接过银子,说道:「那叫我送字条给阮相公的人,是一个中等身才的人,脸上有些黄,嘴上留着胡子,说话冷冰冰的设有笑容,哦,还有,他身穿的是一件蓝布夹袍,手里好象还拿着蓝布包,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说完,转身一蹦一跳的走去。

  他这话等于白说,中等身材,脸色有些黄,嘴上留着胡子,身上知是蓝布夹袍。这些的人,到处都可以碰得上。阮天华沉吟道:「这人会是谁呢?」

  桑鸠婆道:「这话也许是那人教他的,你不用去猜想了。」

  阮天华道:「桑婆婆知不知道鲇鱼须在哪里?」

  桑鸠婆道:「这大概是小地名,老婆子也不大详细,待回问问他们,就可知道。」

  阮天华回过身去,正好有一个庄稼汉模样的人走过,这就拱拱手道:「这位老哥,在下想请问一声,不知鲇鱼须在哪里?」

  庄稼汉哦了一声,陪笑道:「鲇鱼须是一个港湾,华容出西门,不过十来里路。」

  阮天华道:「多谢了。」

  庄稼汉道:「相公不用客气。」

  桑鸠婆道:「既然有了地名,走,咱们到华容去。」赶到华容,差不多午牌已过。四人在一处饭馆中用过午餐,大街上只有一家客店,叫做华容老栈。

  四人跨进店堂,店伙就迎着问道:「客官可是要住店?」

  桑鸠婆道:「不住店咱们列客店里来做什么?」

  阮天华道:「两间最好的上房。」

  店伙忙说道:「是、是,客官请随小的来。」

  立即走在前面领路,一直来至后进推开两间房门躬躬身道:「客官请看,这两间是小店最好的官房,平常就是准备给过路达官贵人住的。」这两间房确实收拾得十分清洁,外面还有一间客室,象华容这样的偏僻小县,能有这样的房间,已是十分难得了。

  阮天华一挥手道:「就这两间好了,快去送茶水来。」店伙连声应「是」,匆匆退出。不多一回,送茶送水,甚是巴结。主要还是这两间官房,价钱较贵,平日难得有客人住进来,住得起官房的人,他那得不巴结?

  伙计退走之后,桑鸠婆朝青儿道:「你到房口去站着,老婆子和席姑娘有话说,别让人进来。」

  青儿道:「阮相公呢?也不让他进来吗?」

  桑鸠婆道:「你只要告诉他不能进来,就好。」

  青儿点点头道:「小婢知道。」翩然走了出去。随手带上房门。

  席小蓉道:「桑婆婆要和我说什么呢?」

  桑鸠婆道:「你坐下来,老婆子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淡。」席小蓉依言在她右侧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抬目望着桑鸠婆,等待着她说些什么?

  桑鸠婆道:「姑娘弃暗投明,这两天来大家都马不停蹄,没有休息的时间,老婆子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老婆子心里有几件事,一直想和你谈谈……」

  席小蓉道:「桑婆婆有什么话,只管请说。」

  桑鸠婆含笑道:「老婆子那就直说了,姑娘选择正义,背弃邪恶,自然有一个真正的原因,你受到这个原因的鼓励,才会毅然决然的付诸行动,使你能够鼓起勇气来的真正原因,是不是你很爱阮小兄弟?」这是单刀直入的问法,听得席小蓉一张粉脸蓦地胀红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自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桑鸠婆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阮小兄弟人品武功,千万个人中也排不出一个人来,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一个姑娘家看了他不心存爱慕的?跟老婆子说出心里的话来,又有什么关系?好,你既然害臊,只要点个头就好。」席小蓉含羞点了点头。

  桑鸠婆看着她笑道:「这样才对,不过老婆子还要问你一句话,你为了阮小兄弟,不惜背弃师门,这选择自然是对的,也很有勇气,但你既然爱阮小兄弟,今后自然要全心全意的爱他,矢志不贰,不惧任何横逆?」

  席小蓉俯首道:「晚辈既已背叛了师门,今后自然义无反顾,矢志不贰,还怕什么横逆?」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桑鸠婆点着头道:「老婆子会全力成全你的。」

  席小蓉听得极为感动,扑的跪了下去,流泪道:「桑婆婆,晚辈从小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婆婆对晚辈如此关爱,晚辈想认您老人家做乾娘,你老人家肯不肯收我这个孤苦伶仃的乾女儿呢?」

  桑鸠婆一怔,接着呷呷笑道:「小红是我记名弟子,你又要做老婆子的乾女儿,老婆子尽捡现成的……」

  「乾娘答应了?」

  席小蓉脸上还挂着泪珠,破涕为笑,盈盈拜了下去,说道:「乾娘在上,女儿给你老人家磕头。」

  桑鸠婆心里一高兴,连忙伸手把她扶了起来,口中呷呷尖笑道:「乖女儿,起来,起来,快坐好了,老婆子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席小蓉回到椅上坐下,问道:「乾娘还有什么事呢?」

  桑鸠婆道:「还要问你一件事,你是玄阴教门下,师傅是不是夏非幻?」

  席小蓉道:「不是。」

  桑鸠婆道:「其实老婆子早就看出来厂,你一身武功,不在夏非幻之下,可能还在她之上,你师傅究竟是谁?是不是勾魂鬼姥?」说了这许多话,现在才转到主题上来了。

  「不是。」席小蓉俯首道:「女儿也不知道师傅是谁?乾娘,你老人家听了一定不会相信,女儿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桑鸠婆道:「听来很神秘,老婆子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唔,你且说出来给我听听?」

  席小蓉道:「女儿从小住在一处大宅院的后进,和女儿一起的,还有两个师姐,一日三餐都是有人送进来的。教我们武功的是一个哑婆婆,每隔几天,师傅会颁发一页招式,那也是由人送给哑婆婆,再由哑婆婆依照图解传给我们……」

  桑鸠婆道:「你们没有见过师傅吗?」

  席小蓉道:「见过几次,我们只是站在帘外磕头,没看过师傅的面貌。」

  桑鸠婆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席小蓉道:「听声音是女的。」

  桑鸠婆想不出当今武林还有那一个女子,如此兴风作浪问道:「年纪呢?」

  席小蓉道:「听不出来,因为她说话声音极为娇美,年纪应该不会太大。」

  桑鸠婆道:「她是玄阴教的人吗?」

  席小蓉道:「好像不是,我只是被派来玄阴教,配合协助夏非幻的。」

  桑鸠婆轻叹一声道:「看来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接着问道:「勾姥姥呢?」

  席小蓉道:「大家都叫她勾总管,是师傅的手下,夏非幻就是她一手扶植起来的。」

  桑鸠婆道:「你看勾婆子会到那里去的?」

  席小蓉道:「不知道。」

  桑鸠婆道:「那么你知不知道你们住的那处大宅院在那里?」

  席小蓉道:「我们一直很少出来,这次出来,是晚上坐车出来的,根本不知是什么地方?不过我们坐了很多天的车。」这么说来,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唔。」桑鸠婆点着头道:「你师傅果然是个极厉害的人,江湖闹翻了天,她却隐身幕后,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谁?」

  傍晚时分,阮天华吩咐店伙计提早把晚餐送来,四人用过晚餐。阮天华站起身来道:「桑婆婆,晚辈走了。」

  席小容道:「阮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阮天华道:「对方只限我一个人去,我还是一个人去得好。」

  桑鸠婆道:「小容,不用替阮小兄弟担心,他应付得了的。」阮天华走出店堂,又详细问了鲇鱼须的方向,径出西门。二十来里路程,自然不需太多时间,但赶到鲇鱼须,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这里只是一个港湾,有着四五户人家,也是零零落落,傍水而居的渔家,此刻早已没有了灯火,就是想问,也没人可问。阮天华纵目四顾,那有半个人影?不觉暗暗攒了下眉。

  他缓缓走近江边,但见波光潋滟,夜色渐浓,一钩斜月,只有一个戴着毡帽的船夫,轻摇木桨,沿着江岸划来,看到阮天华,就招呼道:「相公可是要渡江吗?」

  阮天华摇头道:「不用。」

  那船老大又道:「相公大概是在等朋友了,有约不来相公何不渡江去找?」

  阮天华心中一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等朋友?」

  船老大道:「方才有一位相公就是坐老汉的船渡江去的,他说,本来和一个朋友约好了在鲇鱼须见面的,时间是傍晚时光。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的朋友前来,就要老汉渡他过江,老汉回来的时候,他交代老汉到这里来看看,如果他朋友来了,就求老汉送他过江去。」

  阮天华问道:「那是怎样一个人?」

  船老大道:「老汉刚才不是说过了,是一位相公吗?」

  阮天华道:「他有多大年纪了?」

  船老大道:「读书相公,年纪总不会太大,他不是和相公你约好了的?」

  阮天华道:「他现在那里。」

  船老大不耐道:「渡过江去,自然是在对江了,你相公要不要去,要去,就下船来,不去,老汉可要回家了。」

  阮天华道:「好吧,在下就渡江找他去。」

  船老大喜道:「朋友已有多日不见,自然要去见见面。」他把船慢慢的靠近江岸,阮天华点足纵上船去。

  船老大忙道:「慢点,老汉还没停妥……」他话声未落,阮天华已经落到船上。

  船老大埋怨道:「年轻人就是这样性急,也不争这点时光,小船吃水轻,一个站不稳,就会翻船。船翻了,老汉从小就在水上讨生活的,倒没什么,相公你落到水里去,岂不成了落汤鸡?」其实阮天华落到船上,船连晃都没晃一下。船老大只是唠唠叨叨的说着,小船已经慢慢的荡了开去,那是受到江风的影响,他可并没划桨。

  阮天华在舱中坐下,说道:「船老大,你可以划船了。」

  船老大哦了一声,果然划动木桨,离开江岸朝江心划去,但他只划了两下,又停了下来,说道:「老汉忘了和相公收银子呢。」

  阮天华道:「你划到对江,在下还会少你的渡钱吗?」

  「不成。」船老大道,「划到对岸,你相公一跃上岸,不给银子,老汉还追得上你?」

  阮天华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好吧,你说要多少钱?」

  船老大神秘的笑了笑道:「不瞒你相公,刚才渡江去的并不是一位相公。」

  阮天华道:「那是什么人?」

  船老大道:「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

  阮天华一怔道:「会是一个姑娘?」

  船老大暖昧的笑道:「所以咯,相公是跟一位姑娘赴约去的,自然不能和一般渡江的船资相提并论,多少总得加一些。」

  阮天华看他依然没有动桨,忍不住道:「你要加多少呢?」

  船老大道:「普通一个客人单独渡江是三文钱,相公你嘛,这样吧,算五两银子好了。」

  阮天华哼道:「你这是存心敲竹杠了。」

  船老大道:「相公又不是拿不出来的,方才那位姑娘出手就赏了老汉一锭银子,少说也有二三两。她拿过的银子,还是香喷喷的,那姑娘说:『要是相公不相信,叫老汉把银子给相公闻闻,就可证明不假』。」说着,果然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朝阮天华抛来。

  阮天华一手接住银子鼻中已闻到一阵似花非花浓馥的甜香,这股沁人甜香,他并不陌生,不觉微微一怔,轻咦道:「会是她……」

  船老大问道:「她是谁呢?」这句话,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脆。

  阮天华目光一注,说道:「你……」

  船老大忽然格的笑出声来,举手脱下毡帽,登时披下一头春云般的秀发,再伸手从脸上揭起一张面具,娇笑道:「状元郎,你没想到会是奴家吧?」现在呈现在阮天华面前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靥,白里透红的脸上,春山如眉,秋水如眼,眉眼盈盈,带着娇笑。她,正是和他同登武林三鼎甲的九华派门下黄玉香。

  阮天华道:「原来约在下到鲇鱼须来的,是你黄姑娘?」

  黄玉香一双秋波一霎不霎的盯着他,抿抿嘴笑道:「你还以为是什么人约了你呢?」

  阮天华道:「黄姑娘约在下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黄玉香举手拢拢秀发,轻嗔道:「没有事,就不能约你来吗?」

  阮天华道:「黄姑娘既在这里出现,总该知道在下是追踪一个叫勾嬷嬷的人来的,家父一行,都被他劫持了去,在下原以为是勾婆子约在下来的,姑娘这一来,岂不耽误了在下的事?」

  黄玉香眨眨眼睛,说道:「你生气了?」

  阮天华道:「在下不是生姑娘的气,只是这一来,就追不上勾婆子了。」

  黄玉香撇撇红菱般小嘴,说道:「还说不是生我的气,追不上姓勾的婆子,不是怪我了吗?其实我约你来,原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高兴,奴家就送你回岸去好了。」

  阮天华笑道:「看来姑娘也在生在下的气了。」

  黄玉香秋波瞟动,轻哼道:「你不怪我就好,奴家怎敢生状元郎的气呢?」接着甜甜一笑道:「其实,你们这样盲目追踪,只是多跑冤枉路,也休想追得到勾婆子?」

  阮天华眼睛一亮,问道:「听姑娘的口气,你知道勾婆子的下落?」

  黄玉香格的一声娇笑,说道:「若是没有一点消息,敢约状元郎出来吗?」

  阮天华道:「你快说,勾婆子在那里?」

  黄玉香站起身,走到阮天华身边傍着他坐下嗔道:「瞧你急成这个样子,勾婆子的行踪,早在我们监视之中,谅她也飞不上天去,我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今晚约你前来,就是要告诉你别在陆上穷追……」

  阮天华矍然道:「她们走的是水路?」

  黄玉香格的笑道:「算你聪明,你也不看看,我不是改扮了船老大吗?」

  阮天华道:「勾婆子……」

  黄玉香缓缓把一个人偎了过来,吹气如兰的道:「状元郎,你也许心里没有我这个人,奴家……奴家心里却只有一个状元郎,你知不知道?今晚是我约你来的,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不可以让我一倾心曲?除开今晚,我们也许再也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我是魔教门下,为你们正派所不容,所以……所以我要把心交给你,只要你心里有我一点影子,我就满足了。」

  阮天华心里一阵跳动,感动的道:「黄姑娘,谢谢你对在下的一片真情,在下会永远记得你的。」

  「真的?」黄玉香仰起脸来,睁大了一双清澈如水,亮得发光的大眼睛,脸上飞起两片红晕,娇声道:「你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我的?」

  阮天华感到有些气窒,低低的道:「自然是真心话,怎么会哄你呢?」

  黄玉香幽幽的道:「阮大哥,那就抱着我,我……我的心就交给你了……」阮天华那里禁得住这样娇声软语,玉人在抱,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红菱般的两片樱唇。

  小舟静静的飘浮在水面上,任由水面轻风推向江心,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个娇躯愈来愈软,一付娇慵无力。一个意乱情迷,渐渐有了越轨的行为,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男人,遇上了此情此景,谁都无法控制。罗襦已宽,罗带也已松解,一股沁人心肺的幽香,似乎更有强烈的诱惑。

  黄玉香正值花信年华,媚眼桃腮,双瞳漆黑,皮庸白皙非常,体态丰腻,胸前双峰挺峙,红晕双颊,不时阵阵扑鼻异香,薰人欲醉。她是魔教中人,知道自己与阮天华之间有重重阻碍,错过今天可能再没有机会了,因此表现得很主动。

  黄玉香伸手隔着裤子轻抚他的宝贝,阮天华乍逢突变,大感刺激,全身微微一抖,黄玉香脸上掠过一抹浅笑,当下起身,替阮天华脱去衣物,正要除去自己衣物,阮天华伸手阻挡道:「这由小弟为姊姊服务吧。」

  黄玉香娇嘤一声,阮天华说着便用嘴将黄玉香的衫裤脱下,只见裤里面,一套红色半透明的亵衣内裤,紧紧把她的身体束箍,她的肌肉看来健美,被这半透明的内裤紧紧的束箍,越显臀部玲珑小巧,浮突有致,更加几分娇媚。阮天华乍的手游移在她两腿间,不断的往复磨蹭,逗弄着。

  黄玉香娇躯好像快融化似的,喃喃如梦地道:「姊姊未经人事,盼弟弟手下留情,善待之。」阮天华闻言,双眸光芒精暴,仔细打量黄玉香,只见黄玉香瓠犀微露,朱唇似火,两双嫩白如笋,玲珑剔透般的耦臂,似迎还拒的在胯下触摸着,粉面桃腮笑意盈盈,胸前双峰弹动欲出。

  阮天华轻咬了一下乳头,又浅尝一口,他越看越美,不禁怦然心动,大有真个销魂之慨。黄玉香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如浮云飘絮,四肢软弱无力,倒在阮天华怀里,无比娇羞。阮天华将半裸的黄玉香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宝贝,隔着亵裤顶在黄玉香的小腹下,感觉黄玉香已湿淋淋的小亵裤,贴在小腹上。阮天华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扯去她身上最后的遮掩。

  黄玉香把头靠在阮天华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她引导着它指向蜜穴,终于,掀开了黄玉香人生的处女战役。阮天华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蜜穴,只入一寸少许,又缓缓地退到洞口,又缓缓地挤入,就这样,往复数十回。

  黄玉香感到腹下灼热更甚,而腹中则有团火球在缓缓滚动,清楚的感觉到有双极为温柔的手掌,在双峰上轻柔慢抚,渐感心跳加速,身子载浮载沉的,似浮游在春天晚霞的彩云中,有仙境的换美,有诗意的缠绵。

  良久,黄玉香似显欢愉不足,粉腰运气,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双手牢抱阮天华的颈,下面两条大腿,则交错横缚出力的将阮天华绕实,阮天华会意黄玉香正意犹未尽,遂道:「姐姐似乎尝到个中滋味,不如我们换个体位,可让姐姐尝尝不同乐趣。」语毕,放下了黄玉香,自己则仰躺在地,着黄玉香坐至跨下,行玉女坐莲。

  黄玉香不明就理,双腿用力屁股一沉,宝贝一贯到底,顶在她的花心上,黄玉香又惊又喜,令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始终是一名处女,受不了痛,当下停止动作,放声娇吟,「啊!」的一声。黄玉香停了下来,阮天华正享受着,黄玉香那处女的紧凑肉壁夹着宝贝那种美妙滋味。

  等了一阵,阮天华开始缓缓的抽动,轻抚着黄玉香,温柔地道:「香姐,还痛吗?」

  黄玉香无限娇羞点点头:「还有一点点,不过舒服大于痛楚。」阮天华于是行「九浅一深」之法,黄玉香感觉心儿怦跳,渐渐牵动全身都在跳动和热火中,像海涛的汹涌,像火山的鼎沸,淫叫的声浪也越来越大。黄玉香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嘴里呻吟连连。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哦……」她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阮天华于是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

  「弟弟……大宝贝弟弟……好……好会插喔……人……人家爱……爱你……啊……插死人家了……喔……」阮天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阮天华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黄玉香的花心上,让黄玉香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

  「哎唷……弟弟……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唷……嗯……喔……」

  阮天华打算做最后总攻击,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黄玉香最后竟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哼……啊……我……我……的……好弟弟……啊……美……美死了……弟弟……插得好……舒服……呜……哼……快……快……姐姐……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黄玉香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阮天华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阮天华觉得黄玉香的蜜穴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冲洒着龟头,似麻非麻的飘飘然,陡感腹下猛然一跳,一泄千里,觉得全身筋骨像飞花飘絮般散发的无影无踪,黄玉香也已萎然倒下。

  阮天华射出阳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黄玉香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黄玉香更是柔顺地享受着阮天华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感觉此生了无遗憾了。

  当两人从欢愉中清醒过来,穿好衣衫,黄玉香幽幽的道:「弟弟,有这一夜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我们今生无缘,只有来生……天长地久,我会永远记着今晚这珍贵的一刻,是我最值得安慰和愉快时间,只是我对不起你……」她流下两行晶莹泪珠,一下扑入他的怀里,埋头抽噎。

  阮天华也不知如何安慰她,自己父亲能接受她吗?他只有紧紧地拥抱着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有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偎在怀里,纵然没有真个消魂,也足使你陶然沉醉。「扑、扑」,一阵轻响,把两个拥抱着的人蓦然惊醒过来。

  黄玉香啊了一声,就站起身子,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口哨。口哨甫起,一团黑影凌空朝她扑下,黄玉香双手一举,轻轻把它接住,原来是一只灰鸽,一面回头道:「大师姐有消息来了。」她从灰鸽脚上取下一个细竹管,倒出一个极小的纸卷,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火筒,打开纸卷,再打着火筒,低头看去。口中忽然咦了一声道:「这老贼婆居然又回青螺山庄去了。」

  阮天华听得一怔,急急问道:「你说是谁回青螺山庄去了?」

  黄玉香道:「除了勾婆子,还会有谁?你自己去看吧。」随手把小纸条递了过来。

  阮天华接过小纸条,凝目看去,只见上面是用眉笔写了一行小字:「勾婆子忽然回转,可能重返青螺山庄,速通知阮公子为要。」看到这里,抬头道:「这消息十分重要,我得马上赶回去通知桑婆婆。」

  黄玉香点点头道:「我送你回去。」她回到后梢,划起桨来。

  阮天华问道:「你们怎么会知道勾婆子的下落呢?」

  黄玉香道:「那天你总记得商桐君等人硬说我们是劫持各大门派的人,我们师姐妹三人,不甘心被这些不明事理的人诬蔑,非要把潜伏在青螺山庄的人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当我们初更时分扑上君山去的时候,你们和商桐君等人已解释误会,分为几拔,进入青螺山庄。」

  阮天华道:「你们也进去了吗?」

  黄玉香螓首微摇道:「你们已经分拔进去了,我们就不用再进去了,大师姐就和我们守在君山山顶,监视玄阴教的人。一直等到天色大亮,你们几拔进去的人还没出来,但君山西麓却出现了两条渔船,载着十几个人,迅快的朝西驶去,大师姐就要三师妹赶紧跟了下去。」

  阮天华问道:「你三师妹就是罗姑娘了?」

  黄玉香看了他一眼,笑道:「不错,她叫罗香玲,你是不是很惦记她?」

  阮天华被她说得脸上一红,说道:「我们说正经的,后来呢……」

  黄玉香看他故意把话岔开,撇撇嘴道:「她也一直惦记着状元郎,念念不忘呢,几时,我会让她和你见面的,她不是还有一块香喷喷的手帕留在你身边吗?难怪你也一直忘不了她……」

  阮天华道:「玉香,你不许再开玩笑了,快说下去。」

  「瞧你,不是心虚了,会不让我说下去?」

  黄玉香眼珠转动了下,就接着说:「后来,你们也出来了,好像不知道已经有人从水路走了,又分作几路,分头追踪,你和桑鸠婆一行,搜索后山,大师姐就要我暗中跟着你们下来,她匆匆走了。」

  「直到昨天我发现大师姐留的记号,要我改扮船夫,在塔市南首一处渔港见面,说这一行人中,由一个姓勾的婆子为首,其中还有阮掌门人。只是他们那两条渔船,时停时开行踪不定,一时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地,要我通知你们,不用再盲目的追索了,所以我约你到这里来见面的。」

  不多一会,船抵岸边,黄玉香又戴上了面具和那顶破毡帽,低低的道:「你快上岸去吧。」

  阮天华道:「你呢?」

  黄玉香眼中起了一层雾水,幽幽的道:「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时候,但不可能再有像今晚这样的单独相处了,你快走吧。」

  阮天华点头道:「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再见。」纵身跃上江岸,黄玉香已经划着小船远去。

  阮天华不敢耽搁,匆匆赶回华容,越城而入,回到客店后进,飘身落地。中间客室中灯火未熄,桑鸠婆、席小蓉、青儿三人都在坐着等侯。席小蓉看到阮天华在天井中飞落,急忙奔了出来,欣然道:「阮大哥回来了。」

  阮天华道:「我们进去再说。」

  两人走入客室,桑鸠婆呷呷尖笑道:「小兄弟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我这乾女儿从你走了之后,一直坐立不安,连老婆子都给她感染了,心里不禁有些替你耽心起来,现在回来了就好,你快坐下来喝口茶,再说此行经过不迟。」

小说相关章节:武林状元(全)武林状元(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