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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泪.花】(一)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8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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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丁香

 2011/11/01首发于SIS001

 ***********************************本文淡色,不喜欢的读者请谅解,故事背景是民国初年。***********************************

                (1)

  咯吱咯吱的车轮,碾碎了道路上的落叶,我又听到了猎猎的风声在车窗外低徊。

  福来婶低着头,仿佛在打盹,我掀起了窄小的车窗上悬挂着的棉布帘子,又偷偷的往外看,北方初冬的旷野上散落着萧瑟的白杨树,天幕灰蒙蒙的。

  林康的背还是挺得那么直,我觉得他就像是他胯下的那匹白马一样,神俊非凡。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甜丝丝的笑从心里荡漾了开来,然而,那甜丝丝笑很快就被酸溜溜的醋意代替了。我并没有出声,但林康的背后仿佛生着眼睛,他低声但却不容置辩地说:「把帘子放下,风这么大,当心冻病了,怎么老喜欢往外看呢,有什么好看的!」

  我撇了撇嘴,放下了帘子,福来婶惊醒了,她惺忪着睡眼,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不意思的笑着说:「少奶奶,瞧我,又打盹了,我一坐马车就瞌睡……」

  看着她那憨笑的样子,我也笑了。

  我还没说什么,赶车的福来伯在外面笑着大声说:「老太婆,这是我的车赶得好,又平又稳,你坐在车上跟在咱家的炕上一样,不瞌睡才怪,呵呵!」

  「你个老没正经的,孩子们在跟前呢,胡说啥嘛!」

  「咋啦,我又没说啥!」

  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真的好羡慕他们夫妻俩人,这么大的年纪了,看上去还是这么的恩爱。

  一想到恩爱,我的心里又有些黯然,我和林康成亲三年多了,却一直没有孩子,林康是他们林家的独生子,婆婆几乎每天盯着我的肚子,然而我的肚子却总是不争气,一直平坦坦的,没有一点动静。

  林家实在是着急了,要不是看我父亲的面子,可能早就休了我。

  我的父亲和林康的父亲私交非常好,两家一直来往密切,我和林康从小就认识,我们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我十五岁那年,两边的父母给我和林康定了亲。

  我十九岁那年,林康二十二岁,我们成亲了。

  那时我以为我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然而,三年过去了,我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林家的下人,已经有人在背后笑话我,说林家娶了一个不会下蛋的少奶奶。

  林家着急了,于是张罗着要给林康纳一个妾。

  林康坚决不同意,任凭公婆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同意。他说他只爱一个女人,那就是我。

  公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有好几次语带双关地说,女人要识大体,要通情达理,还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有什么办法呢,又不是我不同意,我实在拗不过林康。

  后来婆婆对我说,他们在乡下老家给林康物色了一个姑娘,只让那姑娘住在乡下老家就行,不让她进省城,林康隔段时间回趟老家,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受气或者其他什么,她让我务必劝林康答应,并且软中有硬地提醒,如果林康不答应,那林家只好另娶一个少奶奶。

  我有什么办法呢,那天晚上我跪在了林康面前,求他答应,他似乎也明白了这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们的恩爱恐怕很快就走到头了。

  他答应了,但有个条件,要带我一起回老家,一起去看看那个姑娘合适不合适,公公婆婆终于松了一口气,林康的条件他们起初不答应,理由是老家匪患严重,不安全,但后来终于也是拗不过林康,勉强答应了。

  很快,给老家看守院子的福来伯和福来婶赶着马车进了省城,我坐进了那个带蓬子的马车里,要和林康一起回林家的老家了。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只知道那里是属于红花县管辖,那村子叫林家庄。

  我黯然的低着头,福来婶看着我,由衷地说:「少奶奶,你生得真好看,和少爷真是天生的一对。」

  我叹了口气:「好看有什么用呢,女人能生孩子才有用……」

  福来婶急忙说:「少奶奶,你别难过,好多女人成亲几年后才开怀呢,你别怕,是女人就能生娃娃……」

  她忽然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太合适,急忙停住了,我没有言语,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

  隔了好长一会子,福来婶又试探着说:「少奶奶,那姑娘挺老实的,模样也俊,等和少爷圆了房后,她要是生了娃娃,保不准少奶奶你也就开怀了,就像咱乡下让不生蛋的母鸡下蛋一样,先往鸡窝里放个鸡蛋,不生蛋的母鸡很快就下蛋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是什么话,我是母鸡呀!」

  她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忙掩上了嘴,在自己的嘴上轻轻的拍着:「瞧我这烂嘴……」

  福来伯也在车蓬外斥责她:「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车里的气氛又一次尴尬了起来。

  我并没有感到福来婶的话有任何不敬,虽然我才见到她没多久,但我已经看出了,她是个心地善良,口无遮拦的老人,她并没有任何恶意。

  看到她的不安和尴尬,我有些不忍心。我想另找个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那也是我所关心的话题。

  我小声问她:「婶子,你见过那姑娘?」

  「见过,老爷和太太上次回来,就是我和福来他爹陪着去的。」

  她说的福来他爹就是福来伯,他们的大儿子叫福来,比林康大十多岁,这都是林康告诉我的。

  我继续问她:「那姑娘比我好看吧?」

  她急忙摆着手:「没有,没有,她哪能和少奶奶比呢,乡下丫头,给少奶奶提鞋都不配!」

  她的嘴上虽然在这么说,但她却偷偷的反复打量我。我明白了,那姑娘的姿色一定不会太差。也是,公公婆婆绝不会给他们未来的孙子找一个丑陋的母亲。

  我的心里又酸溜溜的,实在不好受。

  咯吱咯吱的车轮声枯燥的响着,还有马蹄的咯哒声,还有低徊的风声,我的心好乱。早晨从省城出发,午饭在一个叫太平镇的地方吃的,吃了午饭,稍稍休息了一下,就紧着上路了,现在离开太平镇已经好久了,冬季的天短,恐怕都快到黄昏了吧……

  我的心好乱,乱得连小便都来跟着添乱了,我小声问福来婶:「婶子,快到家了么?」

  「还早着呢,赶天黑就到了……」

  怎么还有那么远啊,这让我怎么忍耐呢!

  我并起了腿,忍耐了好长一阵子,我感觉车子仿佛都没有以前平稳了,怎么颠得那么厉害呢!

  不能再忍了,再忍就要闹笑话了,我凑到了福来婶耳畔,偷偷对她说:「婶子,你想解手吗?」

  她满脸迷惑,说:「啥,解啥?」

  「婶子!」我急忙掩上了她的嘴。

  看来我的声音太小了,她的耳朵又有点背。我急忙掩着她的嘴,更加小声的对她说:「婶子,我想尿尿,你别说是我想,就说是你……」

  说完这几句话,我的脸火烫烫的。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慈爱地笑了起来,急忙冲我点了点头。

  「他爹,停下车,我解个手!」

  福来伯不耐烦地说:「这老娘们,真麻烦!」

  车子停住了,福来婶先下了车:「少奶奶,你也下来在外面走几步吧,老坐在车上,腿都坐麻了!」

  这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可爱的老人。我急忙下了车,林康骑在白马的背上,依然像一杆标枪一样精神,他瞅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福来伯坐在车辕上点上了一袋烟,有滋有味的抽了起来。

  福来婶带着我离开了大路,饶进了路边杂生的灌木丛中。

  终于不用忍耐了,真畅快!

  福来婶也解开了裤子,蹲下了身子,她不停的看我,看得我的脸又发烫了,我嗔道:「婶子……」

  她憨笑着,由衷地说:「少奶奶,你真白,又白又嫩,殷家那个丫头哪有你这么白呢!」

  我猜她说的一定是我的那个情敌,我赶紧问她:「那姑娘姓殷吗?叫什么名字?」

  「姓殷,离咱林家庄不远不近,殷家村的,叫禾香。」

  殷禾香,这名字真好听,不知道她的父母是做什么的,竟然给她起了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看来她注定了是我的情敌,连名字都和我连着一个字。

  我继续问她:「那姑娘的爹娘是做什么的?」

  「她爹是个教书匠,她娘也没做什么,在家里种地做饭。」

  怪不得能起这么好听的名字,原来她父亲是私塾先生。

  我和福来婶上了车之后,马车又咯吱咯吱的上路了,原来,车子一点都不颠簸,只怪自己憋着尿,我偷偷地笑了。

  福来婶问我:「少奶奶,你笑啥呢?」

  「没什么,婶子,你别叫我少奶奶了,你的年纪比我娘都大,我娘一直叫我香香,你就叫我香香吧!」

  福来婶急忙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咱林家的规矩大着呢,我可不敢乱叫!」

  她停了一下,说:「少奶奶,你的小名叫香香吗?」

  「也不是小名,我叫含香,名字里有个香字,我娘就叫我香香。」

  她继续问我:「少奶奶,你娘家姓沈吧?」

  我点了点头。她喃喃的念叨着:「沈含香,殷禾香,连名字都是连着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真老天爷安排的!」

  是啊,这真是老天爷安排的,我的心里又酸得像喝了一瓶子陈醋。

  黄昏时分,风停了。

  福来伯在车外大声说道:「老太婆,马上就要到家了!」

  福来婶还没说什么,我就已经欢叫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林康嘲弄的笑着说:「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我掀起了窗帘子:「还知道睡,怎么了,我就是个猪,反正你已经不要我这个猪了,我爱怎么就怎么,不要你管!」

  他不说话了,却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浓浓的醋意忽然狂涌了上来,我的眼泪竟然流了下来,我继续大声说:「想抽我就来抽,别欺负马儿,它已经驮了你一路了!」

  我甩下了帘子,泪珠子竟然一点都控制不住,福来婶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

  尴尬的安静持续了很久,只听到车轮单调的咯吱声。

  福来伯甩了一个响鞭,他忽然扬声唱了起来:「小妹子的心儿里——只有情哥哥一个人,哥哥你莫要忘了——你的小亲亲,西风那个吹走了——天上的云,哥哥你莫要伤了——妹妹的心!」

  他的嗓子有些嘶哑,在北方初冬的旷野上,萧索的回荡着一股碎人心魄的缠绵味道。

  我的心几乎要碎了,好象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这首情歌刺痛了。

  我又掀起了帘子,看着林康,痴痴地看着,他回头看了看我,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我轻声问他:「你冷不冷?」

  他回头笑了笑,说:「不冷,男人不怕冷,只要自己的女人暖和,男人就不怕冷!」

  福来伯朗声笑着说:「对!这话说得对,呵呵!」

  林康忽然大声对我说:「含香,看西边!」

  西边天空的阴云忽然退开了,金灿灿的夕阳照亮了半边天幕,那情景简直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梦境。

  我欢叫了起来,大声叫道:「婶子,快来看,太阳出来了,真好看啊!」

  福来婶掀起了车蓬的门帘,她并没有我这样兴奋,不过她也笑了起来,说:「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是啊,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天还没有全黑,我们已经到了林家庄,我从来都没有来过林家的老家,原来我们的老家非常气派,至少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屋,这也难怪,毕竟公公在省城是不大不小的官,林康也少年有为,结婚前就在省城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位上了。

  福来婶的儿子和儿媳都迎了出来,还有几个小孩子,大概是他们的孙子,熙熙攘攘的把我们迎进了家里,林康在老家有个专门属于他的小院,里面有好多房屋,我们住的房间早已经打扫干净了,连火炕都烧得热乎乎的。

  福来婶帮我打来水:「少奶奶,你先洗把脸,我去看看,福来媳妇把晚饭做好了没有,你和少爷先歇会,你没出过远门,肯定累坏了。」

  林康接过了水盆:「婶子,你去忙吧,我来侍候这个娇小姐,呵呵!告诉福来哥,我今晚要灌醉他,呵呵!」

  福来婶一离开,我一下子就扑到了炕上,好舒服啊,没想到在数百里之外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这感觉真奇妙。

  林康坐在了炕沿上,他忽然伸手在我的屁股上猛力揉搓了起来,我拨开了他的手,坐起身子:「别闹,干吗呢!」

  他坏笑着,说:「你是我媳妇啊,我摸摸怎么了!」

  「不让你摸,留着劲儿去摸殷禾香吧!」

  他的脸色变了。

  他肯定已经知道那姑娘姓什么叫什么了,只是没有告诉我,我更加生气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又不听话的往下掉。

  他忽然起身,把我压趴在了炕沿上,一手压着我的后背,一手揉搓着我的屁股:「我偏要摸,摸自己的媳妇,谁都管不着!」

  他的手放肆的探进了我腿间,隔着裤子,抠摸着我的阴户。

  他对我的身体早已经很熟悉了,修长灵巧的手指迅速就抠到了我的阴蒂上。

  「不要……」

  我忍不住扭动了起来,身子一下子变软了。

  他的身体压着我,我根本没法子躲开,按着我后背的手已经摸索到了我的胸前,狠狠的揉捏我的乳房。

  「香香,我爱你,我只爱你……」

  在我们的闺房中,他总是像我的父母一样叫我香香。以前只要他这样叫我,我的心马上就酥软了,但现在,我忽然就想起了殷禾香,他会不会把殷禾香也叫香香呢?

  他拼命的亲吻着我,揉搓着我,我是心里却又酸又涩。

  我拼命掀着他,酸溜溜地说:「省着点力气,留着后天去爱新娘子吧……」

  公婆已经决定好了,我们后天去看那个姑娘,因为后天是个好日子,如果我和林康都没有意见的话,后天直接就接到林家庄来圆房。一是因为穷家小户的姑娘,不用铺排,再就是因为红花县的匪患严重,不能铺排。

  他用力捏着我的乳房,狠狠地说:「你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叫了起来:「疼……放手啊……你弄疼我了!」

  他松开了手,几下拽开了我的裤子,迅速把我的裤子扒了下去!

  「不要,你想干嘛呀!」

  「干你!」

  「不要,我不要,让别人撞见怎么办啊!」

  我拼命的挣扎着,反抗着,但这样的事对他而言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根本无法抗拒。

  「林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婶子很快就会过来叫咱们去吃饭,让他撞见会羞死人的!求求你,别这样!」我又急又羞,赶紧央求他。

  他根本不理会我,伸手在我的腿间摸了一把,拿到了我的面前:「看看你自己,湿成了什么样了,呵呵!」

  然后又把手拿到他自己的面前,深深的嗅了嗅:「好香,嘿嘿,我最喜欢你这里的香味!」

  「林康,别,我求你了……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那火烫烫的东西已经刺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一阵好甜美的晕眩。

  他动了起来,好粗,好硬,好烫,好强悍,好粗暴……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那熟悉的强悍和粗暴,如同窗外低徊的朔风,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风中的摇曳的花朵,只想把一切都交给他,再也没有选择,再也不用选择。

  他站在炕沿下,不停的撞击着我,我的呻吟早已经凌乱得如同我的头发。那羞人的「噼啪」声,一下又一下撞进了我的心里。

  「好人,你快……快点吧……婶子快来了……」

  「那你给我好好的撅屁股,好好的发骚,我就快点!」

  「晚上……晚上再弄吧……求求你,快点吧……婶子快来了……啊……我来了……」

  陌生的地方,还有紧张的心情,还有路上车马劳顿的疲倦,还有隐藏在心里的酸涩,让我迅速高潮了。

  流溢出来的花蜜,恐怕把炕沿都打湿了吧。

  那一瞬间,林康也嘶吼着,一股又一股火烫的东西,敲打着我的花心……

  我们刚刚收拾妥帖,福来婶来叫我们吃饭了,好悬啊。

  整个吃饭的过程,我都不敢抬头,老觉得别人仿佛听见了我趴在炕沿上,那凌乱娇媚的呻吟。

  林康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大大咧咧的和福来哥拼酒。

  那天晚上,林康喝醉了,福来婶帮我把他搀回了我们的小院,看着林康平安上炕了,她才放心离开了。

  我关上了院门和房门,吹熄了柜子上的油灯,窗外的冷冷的月光迅速洒在了屋子里。

  林康忽然翻了个身,他的身上酒气冲天,他喃喃的念叨着:「香香,香香,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

  乡间初冬的深夜如同冷水一般清冽,我痴痴地站在炕沿下,看着他。

  他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而又深沉,看来真的是喝多了。

  窗外,又吹起了猎猎的朔风,那低回的风声,仿佛是有人在叹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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