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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罗伽】第三十五章,1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6950 ℃

 作者:麝手

 2011/11/1首发于SexInSex

 ***********************************   拖了这么长时间,麝手终于还是更新了,希望各位不要怪麝手太慢,主要是灵感堵塞实在太TM坑爹了。好了,别的不说,更新送上。另外,友情提示,本章内容非常雷人,请慎重阅读,最好自带避雷针。若有被雷焦雷晕等问题,麝手概不负责。***********************************

 

               第三十五章

  修罗王仔细检视着手指间这枚浑圆滚烫的红珠,透过这枚红珠,宫殿四周的景象都扭曲地倒映在手中的小珠子中,仿佛是一个存在于小珠子中的世界,有种诡异的神秘感。

  「陛下,这个是天界的宝物。」毗提河不紧不慢地道。

  「嗯?」修罗王用灵力仔细地探查着这枚红珠,却发现它似乎邪门得很,极力抗拒着他的能量侵入,暗中思忖着如果用灵力强行进入,恐怕将会破坏这枚珠子的灵气,于是,他也就不再强行将力量灌输进去。

  「这是天界瑶池里喂养的千年火蚌的珍珠,可以极大助长火系法术的修炼。估计是有人别有用心将这枚火珠喂给了火山中栖息的血瞳火蛟。而且,我怀疑这枚珠子还有可能是被有心人用来引沉睡的火蛟复苏的诱饵。」

  修罗王不说话,将这枚火珠掂在手心随意碾磨着,沉吟着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很长时间,他才终于抬头道:「你们确定还是没在诛神峰附近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确实没有,」魔睺罗伽开口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们和火蛟的战斗动作过大,打草惊蛇了。这点是我们的失误。」

  修罗王摆了摆手:「四大神将没有那么容易就会被抓住,再说你们这次杀掉了血瞳火蛟,也算是立了一功。」

  「陛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毗提河低声问。

  「这件事情暂时搁置着吧,」修罗王璀璨的金眸中光芒流转,「我早就料到四大神将的踪迹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线索。不过我能肯定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捣鬼。我们且以不变应万变,他们自己就会按捺不住露出马脚的。」

  「是。」魔睺罗伽和毗提河都恭敬地拜首道。

  「好了,你们奔波了一天,是时候该休息了。尤其是你,魔睺罗伽,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修罗王话中有话,让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有些微微发窘。

  「是。」她的声音却是听不出任何异样,两个人的态度像极了首领对于下属的普通关心。

  「好吧,你们都退下吧。」修罗王低声道。

  「是。」两个人行过礼之后,随即退下。但是,谁也没有看到身后的修罗王指尖猛一用力,那颗鲜红的珠子顿时迸裂开来,在他的之间化作了一堆鲜艳的齑粉,缓缓地洒落在地上。

  刚出宫殿门,抬眼就看见紧那罗正懒洋洋地依靠着宫外的一根柱子,看到两人走出来,他便朝两人这边走了过来。

  「啊,原来是紧那罗大人,你的身体好些了么?」毗提河抬抬眉,眉眼间却带着浓浓的讽意。

  「要知道我的身体好没好,为什么不亲自来试试呢?」紧那罗耀眼的紫眸闪烁着捉摸不透的暧昧光芒,那语气甚是轻佻。

  「好啊,我正想找天去拜访大人一番呢。我倒想知道,号称魔界第一情圣的紧那罗大人是个什么人物。」毗提河微微咧开嘴,天使般俊美的脸上却带着促狭而邪恶的笑容,但是不可否认这表情充满了浓浓的诱惑。

  「那好,宝贝,我今晚等着你哦。」紧那罗邪笑着向前跨出一步,他也不在乎魔睺罗伽在场,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做这种事——他的手臂直接挽上毗提河的腰肢,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两个人胸膛相贴,紧那罗的脸贴得很近,高挺的鼻梁摩挲着毗提河同样完美的挺鼻,浓郁的魅惑气息自他的鼻翼间逸出,若有若无地拂过毗提河的唇瓣间,那动作甚是暧昧。但是两位俊男耳鬓厮磨的画面在外人看来却甚是性感诱惑。

  「大人究竟想干些什么?」毗提河唇齿间喷出的温热气息打在紧那罗的脸上,黑眸中倒映出紧那罗轻狂俊逸的笑容。他的道行毕竟无法和紧那罗相提并论,虽然早就接受过修罗王的训练,但是对于调情这一方面,紧那罗早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你说呢,毗提河?」额头相贴着,紧那罗的笑容充满了古怪的诱惑,紫眸中散发出慑人的光芒,「我从来不知道天使族中还有你这样的妖物,看来纯洁实则蛊惑人心,无论黑暗气息怎么玷污你的气息,你的本质还是让人感觉纯洁无暇。」

  「是么?」毗提河的表情似笑非笑,「能得到大人的谬赞真是让在下万分荣幸呢。」他一边说着,手掌慢慢地抚上紧那罗厚实的胸膛,慢慢地摩挲着,感受着这男人强壮体魄下无法压抑的热情诱惑。

  紧那罗脸上的微笑变得越发邪魅,他发现,越近看毗提河越让人感叹他的纯洁无暇,如同白玉雕琢的脸庞竟然找不到一丝瑕疵,细腻的触感只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就在他以为已经成功勾引了毗提河,正打算一亲芳泽是时候,却突然被毗提河一把推开。

  「大人的魅惑能力好厉害呢,我差一点就中招了,」这头刚刚还表现得稍显稚嫩和柔弱的独角兽突然露出了阴险的嘴脸,「不过比起你,我更喜欢魔睺罗伽大人,怎么办呢?不如你们决斗来决定谁拥有我吧?」

  紧那罗脸色有些微微发窘,毗提河此刻脸上的冷静表情说明他刚刚入戏的态度极有可能是装出来陪他玩玩的。看起来,这家伙果然不简单,难怪可以顶替鸠般茶的位置。

  魔睺罗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充耳不闻,也对这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完全不感兴趣。她径直向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然而下一刻紧那罗却叫住了她:「等等,魔睺罗伽妹妹!」

  魔睺罗伽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天籁般的嗓音有些微微疲惫:「怎么?有事?」

  「有人托我找你,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约你明晚在幽兰楼一见。」紧那罗走上前来,递上一枚精致的卡片。

  「哦?」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微微诧异。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能让紧那罗亲自过来送信给她?

  但是,当她看清楚那张卡片上的标志时,她就一切了然了。

  「是她?」

  「对,就是她,」紧那罗开玩笑道,「不然还有谁能让我亲自过来送信?老朋友之托,只好亲自来送以表重视啦。」

  老朋友?魔睺罗伽心里暗暗鄙夷,恐怕是床客吧?按那个女人阅人无数的记录来看,恐怕紧那罗也是其的入幕之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一次我可以保证我和她真的没发生过任何关系。魔界众所周知鸠般茶那家伙才和她有一腿,我和她只不过是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紧那罗笑嘻嘻地道。

  也对,生意上的往来,每次她的拍卖会总会给他事先留下几个极品的性奴,而且价格还很优惠。有道是拿人的手段,吃人的嘴软,杜尔迦难得有事拜托他,他当然得亲自过来一趟。

  「幽兰楼?」魔睺罗伽暗暗皱了皱眉头,幽兰楼是幽梦街上最高级的酒楼,同时也是魔界风气最糜烂的地方,在那里只要亮出贵宾身份就可以进去,只要付得起高昂的价格,在里面你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会被尽量满足,关上门之后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管。

  最近魔界局势动荡,幽兰楼还敢打开门做生意,真是有够大胆。

  「你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吗?」魔睺罗伽的声音冷冷的。

  毗提河走过来,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格外轻佻:「和杜尔迦小姐私谈还会有什么好事?」

  魔睺罗伽当做没有听到毗提河的话,继续问紧那罗:「她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说,只说有重要的事情相谈,你倒时去了就知道了,」紧那罗一边说着,一边松了口气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该回去好好养伤了。陛下还有任务等着我去完成呢。」

  说着他转过头看了毗提河一眼,挑了挑眉,紫眸中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你今天的反应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算我今天输给你了。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过招。」

  这挑衅的话语让毗提河也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语气满是戏谑:「好啊,那在下就在寝宫等着大人临幸——大人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那是当然,」毗提河居然敢接下他的战书,紧那罗笑得很危险,故意加重语气,「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他对毗提河挤了挤眼睛,英俊的脸上的笑容自信满满,然后他转过身,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魔睺罗伽将卡片握在手心,也不再说话,转身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等等!」毗提河却开口叫住了她。

  魔睺罗伽的脚步再次停了下来,但是没有转身。「又怎么了?」

  「今天要是没有殿下的话,恐怕我们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数。我还没有谢过陛下呢。」毗提河低声道,但是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别有居心。

  「不用了,你现在也是魔帅,我们相互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魔睺罗伽有些不耐烦地道,然后迈开腿继续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毗提河望着魔睺罗伽的背影,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意,余光扫到另外一头的紧那罗正回头看他,他扭过头去,朝着紧那罗抛了个示威的眼色,然后重新裹上黑袍,向着自己现在的宫殿——鸠般茶的宫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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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楼罗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了,似乎要把一辈子积攒是眼泪一次性用光一般,怎么停都停不下来。她披散着头发,无力地倒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团,哭得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一片,皱皱巴巴地压在她的身下。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迦楼罗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魔睺罗伽说的那些话,但是,这些话让她莫名的心痛,无论是他不爱她的事实,还是他已经死去的事实。

  她打从一开始就不该来魔界,更不该轻易地对鸠般茶动情。可是,她归根结底也只是个女人啊,她只是想和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有错吗?为什么却变成自欺欺人的愚蠢举动?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正想着,突然听见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迦楼罗闻声立刻坐了起来,赶紧擦干眼泪,不希望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被人看见。然后,她清了清嗓子,但是一开口声音却还是又干又涩:「进来。」

  有人推门而入了,漆黑的斗篷从头到脚遮得密不透风,周身都环绕着强烈的黑暗气息。这种奇怪的来访者让迦楼罗不由得紧张地捏紧了身下的床单。

  对方看到她的瞬间,似乎明显愣了半天,然后他像回过神来一般,开始慢慢朝她靠近,一直走到她床前才停下。迦楼罗有些紧张得身子微微后倾。然后对方慢慢取下了头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孔——赫然是毗提河。

  毗提河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低头下拜:「参加公主殿下。」

  「你不是魔界的人?」迦楼罗感觉此人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明显与魔族的诱惑气息截然不同,但是也不太像是天界的人。

  「我是天使族的西路,公主知道吗?」毗提河嘴角微微上扬,黑眸的光芒有种莫名的温和。

  「你是——西路?」迦楼罗长大了嘴,西路这个名字她听说过,几年前他还是天界少女热衷谈论的对象,甚至曾经被帝释天列进「准驸马」的候选名单里面,但是后来因为领队对战魔界输得一败涂地,而且据说还当了逃兵,于是名声一落千丈,还被神族的人当做闲谈时嘲笑的对象。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在已经不是天界的西路了,」毗提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现在是魔界的弑月天使——毗提河!」

  「毗提河?」迦楼罗盯了他上上下下看了好一阵子,然后猛然反应过来,语气里甚是不屑,「哼,我明白了,你背叛了天界是不是?」

  「背叛?」毗提河俊美的白皙面容突然扭曲,笑声更是嘶哑而破碎,「我背叛了天界?哼,明明是天界先背叛了我!」

  「你凭什么说天界背叛了你?」迦楼罗声音一下子激动起来,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毗提河,「天界对你不好吗?我父王曾经那么器重你,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孬种,对上魔界大军居然当了逃兵!」

  「什么?说我是孬种?」毗提河英俊优雅的神情当然无存,他额头青筋猛涨,五官扭曲得像一只魔鬼,「哈哈,这就是天界对我的器重?我当逃兵?哈哈哈哈哈——」

  毗提河突然放声大笑,笑声甚是刺耳沙哑,笑得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笑得他忍不住蹲下身子捂住肚子,这过分怪异夸张的举止让迦楼罗不由得莫名其妙也胆战心惊。

  「你——你这是干什么?」迦楼罗颤抖着声音道。

  「呵呵——器重我?」毗提河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他全身的黑暗气息再次暴涨,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像箭一样刺向迦楼罗,「我输了是没错,但是我没有当逃兵!都是天使族那些贪生怕死的家伙,在面对魔界的大军的逼人气势居然不战而败,落荒而逃!当了逃兵之后怕被惩罚就把罪过都堆到我头上,真是好心计!好对策!一群废物!」

  「你胡说!你居然敢污蔑天界的战士们!」迦楼罗愤怒地尖叫起来。

  「我胡说?」毗提河的笑容阴险而怪异,声音却不由自主抬高了,「你的好父亲,明知道真相却为了挽回天使族的尊严,就把所有的过错都背在我身上。我有错吗?!你说!是谁背叛了谁?!」

  一席掷地有声的话把迦楼罗当场镇住,然后她惊愕地低下头盯着床单出神,好半天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毗提河冷冷一笑:「这就是天界的真实面目,所以,我自愿投靠了修罗王陛下。没有陛下,我恐怕会永远活在神族的唾弃之中,再难翻身!」

  「你说的——是真的?」迦楼罗呆呆地望着他,颤抖着声音问。

  「公主,你说呢?」毗提河冷笑一声,「我已经不是过去的西路了。我现在是堕落天使,而且,陛下已经将照看你的任务移交给我了,魔睺罗伽大人不会再来了。」

  听到说魔睺罗伽不会再来了,迦楼罗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很奇怪的情绪,五味陈杂,不知如何形容。

  「公主,我奉劝你一句,现在不是在天界。你在魔界最好安分守己一点,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毗提河仔细打量着迦楼罗的面容,她完美无瑕的外表居然和魔睺罗伽惊人的相似!是巧合吗?还是——

  「是吗?」迦楼罗笑得很凄惨,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问道,「西路——不,毗提河,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告诉我,鸠般茶他——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迦楼罗问道。

  「鸠般茶?」毗提河有些诧异,「你和鸠般茶——」

  「他是我最爱的人。」迦楼罗毫不避讳地直接坦白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鸠般茶真的不是个简单角色呢。

  「你知道关于他的确切消息吗?」迦楼罗急切地问道。

  「现在没人知道他是活着还是死了,但是他的兵器已经失去灵性了,所以他应该是死了。」毗提河道。

  「怎么会?」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迦楼罗低下头,泪水迅速湿透了眼眶。

  「公主,为魔界的男人伤心值得吗?你觉得鸠般茶他爱你吗?」毗提河冷冷道。

  「我不知道,」迦楼罗眼泪潸然而下,想起那天魔睺罗伽的话就令她一阵阵心痛,「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他……」

  「公主,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根本不懂情为何物的魔族男人伤心呢?」毗提河劝道,「而且你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天帝也绝对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迦楼罗摇晃着脑袋,泪眼婆娑,「我就是喜欢他有错吗?我现在被困在魔界,他们到底想怎样?」

  「我不知道,」毗提河的笑容有些残忍,「但是你是绝对不可能逃掉的。」

  「呵呵,是么?」迦楼罗笑得有些苦涩,「我就算逃掉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四大神将也被控制起来了是么?」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毗提河神色逐渐变冷,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迦楼罗,「天界毕竟是养育了我的地方,出于对您的尊重,我依旧将您当做天界的公主,但是希望公主配合,不要想着能从这儿逃跑。更不要让在下难做。」

  「你出去吧,我很累。」迦楼罗静静地沉默了一会,最终只说出这么一句。

  「那好,在下就告退了。」毗提河行了个礼,随即转身向门外走去。只是,他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迦楼罗。以前在天界的时候,迦楼罗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的,因陀罗将她保护得严严实实,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万万没想到有天他会在魔界看见迦楼罗公主,而且是这种情况下。不过,他也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帝释天要将她藏得严严实实了。迦楼罗的天人之姿着实令人惊艳。但她长得和魔睺罗伽几乎一模一样是为什么?难道说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微妙的关系吗?陛下让他来接魔睺罗伽的班又是为什么?难道陛下并不愿意魔睺罗伽和迦楼罗有太多接触?还是说有别的原因?

  这些事情有太多疑点,但是并不是他目前该去思考的问题。修罗王的用意还是不要妄自臆测的好。再说,陛下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去秘密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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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王安稳地躺在温水之中,两位全身赤裸的美女像是两条雪白的美女蛇一般在他身边游来游去。修罗王半闭着眼睛,想着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虽然大多数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还是有些事情令他始料不及,比如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的纠缠,再比如鸠般茶的失踪。明明事情都按着他的计划一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怎么还是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当然,最令他始料未及的还是魔睺罗伽怀孕的事。

  就像当初他姐姐怀孕一样,事情都发生得这样突然,他都来不及准备,突然之间魔睺罗伽就怀孕了。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看魔睺罗伽的样子她似乎还拿不定主意,到底这个孩子是生下来还是——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但是不管怎么处理,似乎不能达到完美地解决问题的地步。

  看来,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他做决定。在目前这种微妙的局势下,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而且魔睺罗伽如果真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要怎么面对孩子没有父亲的事实?而且女子未婚怀孕的事情虽然在魔界司空见惯,但若是发生在魔睺罗伽身上,一旦传出去外面的人又会怎么看待她?

  这些问题他都不得不考虑,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情况下。他要怎么同时顾及到魔睺罗伽和魔界?魔界每天繁重的事务已经忙得他不可开交了,魔睺罗伽那边又……

  另外,迦楼罗的存在是个大问题,本来派魔睺罗伽去看管迦楼罗就是他别有用心的安排,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魔睺罗伽那天会在迦楼罗面前发飙——这些事情他在月镜里看得一清二楚,说实话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魔睺罗伽似乎越来越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这对她本人的能力是一种下降,但是另一方面这也宣告着她正在慢慢地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会因为爱情而嫉妒,也会因为爱情而伤感。

  到底他该怎么办?这段让他措手不及发生的感情纠纷就发生在他的眼前,本来想引导着事态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但是现在似乎一发不可收拾了。接下来他要怎么做才不会伤害魔睺罗伽,但是又说服她拿掉这个孩子?

  但是问题是,没有了这个孩子,魔睺罗伽会不会失去最后的精神支柱,再度变回从前的样子?他要怎么再给魔睺罗伽找一个鸠般茶出来?也许一开始他就不该放任魔睺罗伽去体验男女之间的情爱……越来越多的事情超脱控制,他都已经无所适从了。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怎么都不理会人家?」凌草温软如玉的胴体软软地贴上他光裸的身躯,他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唇边弯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结实的胳膊环上凌草的柔软如丝的腰身。

  「呵呵,小宝贝,这就不满意了吗?」修罗王璀璨耀眼的眸子微微眯起,在凌草的额头上轻啄一口。

  「陛下,你最近好像经常发呆呢。怎么和我们一起洗澡都会走神?」另一边的浅草也游到他身边,嘟起嘴不满地道,「难道陛下都已经厌倦我们姐妹俩了吗?」

  「哪有的事?美人们,我好不容易才从花魔手中得到你们,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你们?」修罗王微笑着放下君王的架子,在千娇百媚的美人面前,他也只是一个喜好嬉戏花间的男人而已。

  「还说呢,陛下居然用那种手段要挟我们的丈夫,真不知羞!」凌草娇嗔着,执起修罗王的大手轻打着,「陛下已经有了那么多妃嫔,还要霸占别人的妻妾,您也太坏了!」

  「呵呵,」修罗王脸上漾起一抹坏笑,大手一边一个缠上两个绝色妖艳的美人的腰身,「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偷你们,你们不也等于在偷别人的丈夫?我现在和你们算不算通奸,嗯?」

  一边说着他伸手去搔两位美女的胳肢窝,两个美人顿时娇笑着挣扎起来,将水池中弄得水花四溅。

  「哈哈哈——陛下——别闹了——我才不要和您通奸——明明是陛下要勾搭人家——」凌草浅草两姐妹欲迎还拒地推挤着修罗王的胸膛,大笑着左右扭摆,象征性地在修罗王的魔手下挣扎。

  「说,说你们两个小妖精根本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快说!」修罗王上下其手,一边大笑着魔掌一边在两个全身赤裸的妖姬浑身游走,有意无意地揉捏着她们身上的敏感区域。

  「哈哈——明明是陛下——哈哈——好色——看中了我们的美色——」凌草和浅草这对孪生姐妹花一边笑着抵御着修罗王的魔手,一边又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合陛下的动作。

  「还敢嘴硬,嗯?」修罗王坏笑着,那声音浑厚又性感,「第一次见你们两个小妖精,就故意对我抛媚眼,还说不想勾搭我,嗯?你们这两个淫娃荡妇,就是喜欢偷人,嗯?」修罗王一把将两个小妖精一手按在澡池边,让两个小妖女雪白的臀部高高弓起对着他,然后他扬起手掌,重重地拍上去,顿时,清脆又柔腻的肉体摩擦声响起,淫靡又火热。

  「啪啪——」两个小尤物的雪臀上竟是修罗王留下的红色掌印,极为显眼,两个小妖女腰肢不安地扭摆着,随着阿修罗拍打的动作,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既快乐又痛苦。

  「怎么样?承不承认,嗯?两个小骚货,还不肯说实话?快说,说你们两个欠操的婊子就是喜欢偷人!说!说你们就是喜欢别的男人操你们!」修罗王每说一句话,就重重拍一把她们的臀部,又重又结实,打得她们娇嫩的臀部都微微红肿,开始发出各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嗯啊——陛下——轻点——啊——」两个小妖姬看似柔弱禁不起摧残,但是修罗王早就对这两个妖精了如指掌,她们就是喜欢装柔弱来勾起男人心中那只嗜血的野兽,事实上男人越暴力她们只会越享受。

  「贱人们,还不肯说实话是么?」修罗王邪魅地勾起嘴角,突然竖起两手的中指,对准两个小妖精暴露在空气中娇嫩的花唇,猛地一起插了进去——

  「啊哈——」两个小美人同时弓起了身子,似乎承受不住一般腰肢颤抖着,嘴里发出了无法克制的呻吟。

  修罗王脸上扬起一抹坏笑,两根手指又猛地向上一挑。顿时,凌草浅草姐妹极为相似的娇艳脸庞上都露出了既享受又难受的表情,嘴里更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

  「怎么?喜欢吗?」修罗王开始左右开弓,在两张背对着他绽开的花穴里开始深深浅浅地掏弄起来,诱人的花瓣张开,蜜糖般的汁液汩汩地漫溢出来,流淌得他满手都是。

  「你们两姐妹还是那么骚,真拿你们没办法——」修罗王唇边露出了无奈的轻笑,又猛地用力抠弄她们深处的嫩肉,「现在承不承认你们自己是喜欢偷人的淫妇?!嗯?」

  「啊——陛下——不要了——别——」两个小美人倒抽一口气,腰肢开始颤抖起来,修罗王太了解她们身体的敏感区域,身体一丁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知,她们的弱点更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由不得她们不屈服。

  「说,到底承不承认?!」修罗王貌似凶狠地竖起浓眉,手指更凶狠地捣弄两个小美人娇艳的两朵小花儿,水声潺潺,更惹出满手的湿腻。

  「啊我们——我们承认——」

  「承认什么?」修罗王慢慢放慢力道,持续在她们紧窒温热的花穴中来回搅弄,中指勾出一滩又一滩滑腻的媚液。

  「我们——我们是淫妇——」两个小美人克制不住下体轻颤着,陛下的调情手段太厉害了,她们明知道赢不过陛下,却还是忍不住以身试法,来领受陛下的「责罚」。

  「说你们是贱货!快点!」修罗王坏笑着,深一寸浅一寸地在她们的湿穴中探索,故意勾引她们。

  「啊——我们是贱货——嗯啊——」

  「很好,」修罗王唇边露出满意的笑,「现在,你们自己说,到底是我偷你们还是你们偷我?」

  「我——我们——嗯啊啊——偷——偷陛下——」两个小妖精在阿修罗的逗弄下已经溃不成军,被他的一根手指都玩弄得不能自已。

  「哈哈,听话的两个小贱货,」修罗王大笑起来,「好了,现在就给你们奖赏吧!」

  说着,他的手指开始更深入更用力地在两个小尤物的身体里进出,手指头更如入无人之境般熟门熟路,每触碰过她们体内的一处,都好像触电了一般,酥麻的快感令她们浑身激颤,那感觉实在美得不行。

  「啊啊啊——陛下——再快点——」凌草最先支持不住,忍不住娇声恳求起来。

  「好,如你所愿。」修罗王手指进出她体内的速率猛然加快,几乎让她难以想象。全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开始接踵而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身体已然达到绝美的高潮。

  「不行了,陛下——我——我也快不行了——」浅草也开始支持不住,大量的水液源源不断地顺着他抽插的中指淌下溅出,湿透了他的大掌。看样子她也即将到达高潮。

  修罗王唇边露出一抹黑暗的邪笑,两边抽插的速度都同时加快,果然不一会儿,两个小尤物都娇声叫嚷着先后到达完美的高潮,两敦雪白的翘臀颤抖着,丰沛的蜜汁简直如同洪水般狂泄而出,失禁般泄得水池表面荡漾出一圈又一圈淫靡的波纹。

  「怎么,还有力气吗?」修罗王将两个小美人翻转过来,好笑地看着她们眼瞳微微泛白的高潮模样,两人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那弧度甚是诱人,让他都忍不住掌住一边一只浑圆的玉乳,轻佻地玩弄着,揉捏着顶端那娇红的蕊儿。

  「没——没有了——陛下——您太厉害了——」虚弱地娇喘着,凌草还不忘抛给修罗王一个媚眼。

  「真的没有了?」修罗王有意无意地露出光裸的强壮身躯,胯下那雄伟壮观的男性此刻已经高高竖起,顺着水池中的水波微微摇晃着,犹如整装待发的战旗一般雄赳赳气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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