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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心】(一~十),5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6780 ℃

  我弯下腰,啃了啃她精巧细致的乳房,小敏的乳房很美,虽然不象含月和诗诗那么大,但在同龄人中算是早熟的了,而且平躺下来还是那么挺拔,象座圣洁的雪山。然后我又吻过他纤巧的脖子,找到她柔软的双唇,分开她的齿关,找到她柔滑的香舌,享受着少女的芬芳。

  我轻轻的唆了下她的耳垂,柔声說道:「我会送你到痛苦的深渊和快乐的颠峰,准备好了我来了。」

  我分开她湿滑的阴唇,慢慢的剥开她阴核的包皮,我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其实是很娇嫩的,这中强行分开阴核包皮还是满疼的,但她咬紧牙关一声未吭。黄豆大小的阴核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用手指一阵揉捏,小敏的鼻息开始加重。

  挑逗的差不多了,我开始一手捏着豪针,一手捏着阴蒂,慢慢的扎了下去,当针头刚碰到阴蒂的时候,小敏的身子开始一阵颤抖。大概我的技术还不过关,毫针刺入阴蒂的时候还是渗出了一丝鲜血。

  小敏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长的惨叫声,泪水飕飕的滑落。我一只手按紧她的小腹,一只手捏住毫针的尾段,继续用力往下刺去,小敏在刑台上不停的挣扎惨呼,洁白的身体不断的向上弓起,倒显得乳房更加挺拔了。

  差不多到位置了吧,我开始捻动豪针,强烈的刺激使她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急促,终于,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在一阵痉挛过后,阴道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小敏在针扎阴蒂的刺激下高潮了,看来这招还是满管用的。

  我俯下身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扭过头去不再看我,低声的抽泣着,我在她耳边说道:「乖,我们再来。」

  「不要,呜,求你了,放过我们吧。」她流泪哀求着。

  我弹了弹还扎在她阴蒂上的毫针,小敏的身体一阵紧张的颤抖,然后我继续捏着毫针,做着种种挑、刺、旋的各种手法的实验,小敏的痛苦的惨叫和挣扎一直不断,其间还夹杂着高潮时的呻吟,泪水和汗水已经打湿了刑台,我欣赏着她高潮到来时那一刻美得令人心醉的表情。

  几次高潮过后,她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我喜欢她身上发出的淫靡的气味。高潮仿佛把她的身体掏空了一般,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于是我拔起了扎在她阴核上的毫针。

  「好了,休息会儿吧,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我抚摩着小敏的额头道,她仍在低声的哭泣。

  我走到含月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现在该轮到你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此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愤怒、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

  「既然你还没有臣服,那接下来我会让你此生难忘的。」我冷笑着抚摩着她的身体,揉搓着那高耸的乳房,拍打着光洁的阴部。

  「我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张含月对于将要发身在她身上的折磨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走到工具箱旁边,拿起托盘,开始寻找着需要用的东西,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我想她会很有恐惧感吧吧,我边整理边说道:「知道以前农村里人怎么杀猪么?先把它捆起来,照着心脏一刀,如果屠夫技术不好呢,就得多扎几刀,然后放血,再就是剥皮,剥皮很有讲究,要慢慢的刮,技术好的屠夫整张皮割下来不带一丝肉屑的,剥完之后,就倒挂起来,用开水烫一下,接着沿腹部一刀,内脏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说完我扭过头来,看着含月苍白的脸笑道:「呵呵,开玩笑,别怕,我说的是杀猪,你又不是猪,猪的奶子是一排的,你又不是。」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一定听话,一定,求你了。」张含月哀求道,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阵摩挲。

  我捏捏她的因恐惧而勃起的乳头,她本能的往后一缩。我把盘子里的金属刀具往桌子上一放,清脆的金属声让她一阵颤抖。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一定听话,一定,求你了。」张含月哀求道,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阵摩挲。

  我走到刑柱后面,拉动滑轮,她开始慢慢的改变体位,不一会儿已经呈头下脚上之姿,一头秀发垂向地面,挺立的乳房遮住了她凄美的面容。我继续拉动滑轮,把她两腿分开,整个阴埠就向失去了贝壳保护的蚌肉般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抚摩着她那两片软肉,听着她哭泣的声音,准备着接下来的刑罚。

  「别哭了,就有点疼而已。」我拿起一支注射剂,吸满药液,用酒精棉擦了擦她大腿根部,扎了下去。

  含月一声痛呼,我道歉道:「哦,真对不起啊,我以前没打过针的,还疼不疼。」推完药后,我故意将针头扎进扎出,大腿根部神经密集,含月惨叫连连。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含月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学名墨托菲林,特工专用,能让人保持清醒,怕你呆会儿受刑熬不住,晕过去就没意思了,对你好吧。」我把注射器给她看了看道。

 

                (十)

  张含月此刻被倒吊着,满脸的惊恐,一头秀发垂地,在刑架上不停的晃动,肌肤因为紧张,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陈安伸出手沿着张含月的大腿,轻轻的在大腿根部抚摸,虽然张含月已经被陈安狠狠的干过,但是一想起曾经同窗多年的女同学就在自己的掌下凄惨的哭泣,无助的颤抖,陈安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悸动。

  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大餐在等着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孩子,张含月那凄惨的呻吟和娇嫩的身躯总能唤醒陈安内心野兽一般的欢娱。

  「陈安,你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了,呜呜呜。」张含月被倒吊着,一对本就有料的乳房在空中颤抖,不住哭泣道。

  陈安却伸出手掌,盖在了张含月那仿佛雨中百合一般的阴户上,陈安粗暴的分开两边粉嫩的阴唇,露出了阴户里面鲜红的嫩肉和褶皱,进出抠挖了两下,然后指甲用力在那娇嫩划过,张含月一声惨呼,在刑架上一阵颤抖。

  陈安露出魔鬼般的笑容,玩下腰来,食指和中指上有一缕鲜红的血迹,陈安伸出带着鲜血的手指,在张含月被倒吊着血色透红的腮帮子上擦了一下。

  「月月,你胆子不小,看来不把你驯服了,你回头说不定还会去干报警这种傻事,你看,你妹妹多好?」陈安指着不远处躺在刑架上的张敏敏道。

  而此刻,张敏敏还被绑在刑架上,一身潮红未退,娇嫩的肌肤上有几块青色的於痕,那是陈安不小心干的。

  张敏敏仿佛很费力的扭头过来,一脸悲切的求饶道:「求求你,饶了我姐姐吧。」

  陈安却站起来,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个的金属箱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一个个的打开,里面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有自己见过的恐怖梨,神仙棒,各种闪烁着寒光的刀具,以及一堆张含月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陈安慢吞吞的一个个在张含月的面前摆好。

  张含月此刻被陈安倒吊着虽然气血上冲,但看着陈安摆弄刑具的背影,却仿佛坠落了无边的恐惧。

  陈安在经过张含月身旁时,忽然伸出双臂抱住了陈安的大腿,死死不肯松手,丰硕的乳房挤在陈安赤裸的腹部。

  「你不会还想偷袭我吧。」陈安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根泛着寒光的钢针。

  张含月用呜咽的声音道:「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张含月刚刚说完,一口将陈安的小弟弟给含在了嘴里,不停的吸吮,那丁香小舌围绕着小弟弟的脑袋不停的打转,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上面刚刚还混合着陈雨诗的处女血迹和淫液,要知道以前同学的时候,张含月可是有洁癖的。

  从小弟弟上传来的感觉,陈安能够感觉得出来张含月的恐惧和对自己的讨好,那舌头几乎是一刻也不停的在小弟弟上打转,还非常用力的用舌头翻开小弟弟上的包皮,一阵阵的吸吮让陈安马上就又有了感觉,原本软趴趴的小弟弟马上又昂首挺立,张含月感觉到了口中的变化,更是卖力的吸吮。

  既然如此,陈安就不急着去折磨张含月了,但却不能让她蒙混过关。

  陈安嘿嘿一笑:「月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哦,如果接下来你熬得住,我就放你下来,如果你熬不住,或者敢用牙齿碰它一下,你就等着倒霉吧。」

  张含月口中呜呜不清,脑袋一颤一颤是不在点头,将陈安的小弟弟整个吞了下去,更加卖力的吸吮,爽的陈安一阵哆嗦。

  嘿嘿,冰山美人又怎么样,校花又怎么样,还不是现在要来添自己的小弟弟,不过嘛,美女要折磨起来才有味道。

  张含月因为被倒吊着,脑袋在陈安的胯下,双脚被倒吊着分开一定的角度,少女的阴唇和里面的嫩肉清晰可见,陈安一边爽翻天的享受着张含月仿佛吃奶一般的吸吮,一边伸出手抚摸着张含月的阴唇,分开那嫩红的花瓣,里面的红肉似乎也在因为紧张而微微蠕动,陈安仔细的观察者少女的阴唇,十八岁少女的阴唇是如此的美妙,还有那顶端如同米粒大小阴蒂,陈安翻开阴蒂的包皮,张含月一阵呜咽,却不敢怠慢了陈安,继续卖力的吸吮。

  陈安嘿嘿一笑,举起了手中的钢针:「月月,我来喽,你可要忍住噢。」

  张含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口中的吸吮也停了下来,一双玉臂紧张的搂住了陈安的腰身,丰硕的乳房顶在陈安的肚皮上。

  陈安对准着那颗小豆豆,冷笑一声,狠狠的刺了下去,当钢针碰到张含月的阴蒂的时候,张含月的大腿忽然绷直,抱住陈安腰身的双手猛地加大了力气,就连在张含月口中的小弟弟,也能感觉到张含月舌头的一阵颤动。

  张含月此刻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用脑袋蹭着陈安的胯下,以示求饶。

  「月月,忍住噢,当然忍不住,你可以放弃的嘛。」陈安一只手捏着张含月的阴蒂,一只手捏着钢针,轻轻的转动。

  这可苦了张含月,女孩子阴蒂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连碰一碰都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刚才的张敏敏,可是被陈安用针扎得都泄虚脱了,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而刚才扎张敏敏的,用的可是医生用的针灸的针,现在扎张含月的则是粗了一号的专门用刑的钢针,陈安可以清楚的看到,张含月此刻的阴户仿佛是出水的鱼儿,在不停的一收一合,而张含月搂住陈安的双手仿佛力气又大了几分,粉嫩的大腿根部,因为紧绷的过分了,可以看到肌肤下面青色的血脉。

  很快张含月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滑腻腻的,而此刻还在张含月口中的小弟弟,却是舒爽无比,想必张含月已经疼得狠了,但却不敢将它吐出来,更不敢用牙咬,只能舌头一遍一遍的翻卷,想叫又叫不出来,陈安只感觉背上一阵酥麻,随即双脚一颤,小弟弟口水狂吐,陈安爽的仿佛神仙一般。

  然而陈安爽得魂飞天外的时候,手中的钢针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狠狠将钢针狠狠的插入了张含月阴蒂的深处。

  呜呜呜,张含月疼得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的闷哼,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舌头不停的卷动,更带给了陈安无比的刺激,小腹用力一挺,来了一次深喉。

  咳咳咳咳,大概是精液被喷到了张含月的气管里面,张含月一阵喘不过气来,忍不住牙齿轻轻碰了陈安的小弟弟一下,快感顿消,陈安一把推开张含月,张含月一阵没命的咳嗽,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陈安龇牙咧嘴的吸了口气,低头一看,小弟弟满是张含月口中的津液,只是居然还有个牙印,这个张含月,居然敢咬自己,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啊。

  陈安走到刑架的开关旁,按下按钮,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张含月被呈大字型的吊着,脸色憋得通红,随着张含月一阵阵的咳嗽,胸前白兔一般的玉乳也在上下颤动,而在张含月的下体上,一枚闪烁着寒光的钢针依旧刺在张含月的阴蒂上。

  咳了一分多钟,张含月渐渐平缓下来,陈安上去,轻轻的将盖在张含月凄美面庞上的秀发拨开,张含月一双秀目满是惊恐的盯着陈安。

  陈安嘿嘿一笑,抓住张含月的一对玉乳一阵揉捏,雪白的乳房在陈安毫不怜香惜玉的魔爪里不停的变化着形状,陈安抓住那玉乳顶端的嫩红,用力的掐了下去。

  「疼,疼,陈安,陈安,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刚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张含月哭泣的求饶道。

  「嘿嘿,忍不住,那是因为没有训练好,可惜,因为你的过错,你妹妹又要受罚了。」陈安颇有些惋惜的放开张含月,然后拔下了刺在张含月阴蒂上的钢针,张含月又是一声惨叫。

  陈安走到躺在刑床上的张敏敏的身边,张敏敏刚才泄身泄得过多,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求求你,别在折磨我姐姐了。」张敏敏虚弱的躺在刑床上,赤裸的身躯宛若小白羊一般,身上还挂着一层层的汗珠,下身依旧一片泥泞,而一双秀目中,满是祈求。

  「看看,你妹妹这么懂事,你这个做姐姐的,真不应该。」陈安拍了拍张敏敏清纯的面颊,然后抚摸着张敏敏一对可爱的玉乳,再伸出手指在张敏敏幼嫩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了两下,大概是碰疼了张敏敏受伤的阴蒂,张敏敏的面色马上变了,但却咬牙不肯出声。

  「陈安,你快不要折磨我妹妹,求你了,要我怎样都行,求你了,呜呜。」张含月看着张敏敏痛楚的面孔,忍不住流泪求道。

  「有这功夫,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陈安不为所动道。

  陈安从工具室里又推出了一台机器,陈安掀开机器的幕布,露出了它的峥容,这是专门用来折磨女孩子的操B机,机器的前端是一个仿佛男性阳具的橡胶状物,只是这东西比起正常人来的又粗又大。

  陈安按动开关,操B机那螺旋状的男性阳具忽然开始转动,并且一前一后做着活塞运动。

  「陈安,不要,我妹妹会死的,求你了,呜呜。」张含月被吊在刑架上挣扎着求饶道。

  「放心,你妹妹死不了。」陈安道,然后开始推动操B机离张敏敏越来越近,而张敏敏因为被固定在刑床上,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到嗡嗡的声音,却恐惧得不停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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