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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 - 3,1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5730 ℃

             第五回 无量山练功

  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摆在石室中央。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以黑宝石雕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于虚雨知道此玉像是无涯子制作,是按李沧海的身材、模样制成。

  东壁上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

  文末题着一行字云:「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于虚雨猜想,这定是无涯子与李秋水两情相悦时所书。

  于虚雨按图上提示,检查玉像的鞋子,凝目看去,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个字。知道秘籍藏于绣鞋旁边蒲团下方,移开蒲团,伸手掏摸,里面是个绸包。

  绸包一尺来长,上写几行细字:「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于虚雨捧着这个绸包,知道里面必定是北冥神功等逍遥派秘籍。

  第一本秘籍是「北冥神功」。

  上面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于虚雨打开帛卷,上绘有一幅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纤丝清晰,于虚雨现在年龄已是成人,望着卷上裸女,不由欲心大动。画中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庄严宝相,容貌虽似,神情却是大异。于虚雨不由心头狂跳,口干舌燥。看那裸女身上,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乳。

  于虚雨看到画中裸女椒乳坟起,心中大动,急忙闭闭闭眼,行功一遍,过了良久才睁眼再看,见绿线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

  另一条绿线却是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于虚雨知道这些都是穴道名称。

  帛卷最下,写的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阴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裸女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

  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于虚雨觉得这门功夫最适合他意,引人之内力而为己有,如此损敌得己正是最快的练功方法。长卷上源源皆是裸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一共有三十六幅图像,每幅像上均有颜色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

  帛卷尚记载首「凌波微步」轻功心法,绘的无数足印,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于虚雨前些时日在函谷中,跟苏星河钻研过易经,很能看得明白。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料是一套繁复的步法。最后写着一行字道:「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于虚雨先学习这些步法,顿觉精妙之极。

  帛卷最后写的是「逍遥内经」,绘得却是男女交合图籍,每一幅图像下皆注明男女行气路线,共有十二幅图像。又根据男女年龄不一,做出详尽说明。御少女行气之法,御少妇行气之法,御有媚术之女行气之法。

  最后写道:「此内经为男女阴阳双修修行之法,练习此功,鼎炉越多,其功修行越快。若无鼎炉,切勿行功,否则将会走火入魔。若能与修本功之女交合练功,则可事半功倍,于两人功力长进迅速。行此功当小心练习媚术之女,若对方功力强而心怀不测,则大祸临头也,切记。」

  在石床床尾又有一个月洞门,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擐福地」。

  于虚雨一踏进门,举目四望,登时吁了口长气,大为宽心,里面是个极大的石洞,比外面的石室大了数倍,洞中排满木制书架,尽是「昆仑派」、「四川青城派」、「少林派」、「山东蓬莱派」等武学秘籍。

  「少林派」签条下注「缺易筋经」,「丐帮」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大理段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的字样。

  此时已到吃饭时间,石清露进来请掌门师叔吃饭。于虚雨与八友吃过晚饭,让几人进洞打扫住处,然后让众人往观诸派秘籍,嘱咐每人选择二三种适合修炼的武功练习,勿要贪多。

  一行人安顿下来,在山谷中安心练功,一晃已近半年。此时于虚雨已经将北冥神功、凌波微步练习熟练,诸派秘籍也几乎翻遍。于虚雨身具无涯子七十多年内功,人又聪明,悟性又高,练习诸派秘籍非常迅速。

  于虚雨此时内功高强,诸派武艺习练很多,又有凌波微步这天下无双的轻功为保障,函谷八友联手围攻于虚雨也已形不成威胁,八友的保护任务已经完成。于虚雨命八友押送洞中各派秘籍,搬到函谷,传授给谷中的全部弟子。

  因为来路过于陡峭,冯阿三忙着寻找出路,终于在一道墙壁上发现机关,现出一个小门。从小门走到一百多级,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的水声,又行二百余级,水声震耳欲聋,有光亮透入。

  从洞口往外望出,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已是到了澜沧江畔。冯阿三又惊又喜,慢慢爬出洞来,见容身处离江面有十来丈高。从此处转几个小弯,到达江岸,江岸尽是山石,小路也没一条,再行十余里,才见到一条小径。沿着小径行去,终于见了过江的石桥。

  既然找到出口,康广陵让冯阿三去雇马车,吴领军去买些书籍和箱子,运回石洞,几人将秘籍装入三个箱子内,又在表面装些书籍,扮成商贩,回返函谷。

  临行前,康广陵让石青露留下,照顾于虚雨生活。

 

             第六回 初试内经

  山洞里只剩下于虚雨与石清露两人,两人各自忙着练功,彼此长进很多。石清露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于虚雨非常感动,决定将凌波微步传授给她。石清露知道凌波微步是本派的不传之秘,不由大为感动,对于虚雨更是体贴,就像一个亲姐姐般。

  于虚雨诸般功夫都已练习熟练,唯有内经未曾仔细研究,不由翻开帛卷,研究内经的行走线路。于虚雨聪明绝顶,很快将内功线路记下,默默背诵,不想气随心生,在身体内自动运转起来。

  于虚雨初时未觉,待发觉时已行功将半,欲要收功,担心走火入魔,不得已让内经运转一个周天。此功一经运转,就如吃了春药,浑身发烫,双眼赤红,如不与女人合体,更容易走火入魔。

  于虚雨此时已经成人,本身就有强烈的需要,此时内经将心头的欲望彻底引发出来,于虚雨运用内功压制,脸色渐渐赤红,大有走火之魔之相。

  石青露恰巧进屋,突见于虚雨脸色赤红,盘膝运功时,浑身轻轻颤抖,知道事情不妙。于虚雨眼前帛卷展开,下面几行小字吸引了石青露的注意,知道于虚雨如果不经交合,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石青露心中万分焦急,芳心纷乱,温柔的拿出香帕,拭去于虚雨额上汗水。于虚雨此时欲火正烧,用内功强迫压制心头欲火,闻着石青露身上散发的香气,不由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倩影,心火更盛,不自主的将石青露搂入怀中。

  石青露虽已年近三旬,尚是初子之身,如今被于虚雨搂进怀中,嗅着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火热,不由心头狂跳,有些意乱情迷。

  于虚雨赤红的双目。盯着国色天香的美艳少妇,已经心猿意马,神不守舍,不由吻向石青露的樱唇。石青露宝贵的初吻,呆呆的任由于虚雨采摘,一时忘了反应。于虚雨开始吸吮香舌的时候,石青露才突然反应过来,纤手按住于虚雨的前胸,欲要将他推开。

  于虚雨欲火焚心,那管这许多阻拦,使劲搂住石青露,一面吸吮她的香舌,一面把手在她衣外轻抚她的乳房,石青露不由如触电一般。

  石青露黛眉轻扫,朱唇稍点,胭脂浅涂。肤若凝脂,光滑如镜,唇若初樱,眉若远山。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此时轻系纱裙,罗带微分,轻喘娇哼,更加诱人。

  于虚雨轻咬石青露的耳朵,热气喷得石青露的心里直痒。于虚雨道:「你美极了,我爱死你了。」一面吻着她的粉颈,一面解开她的外衣,当石青露从迷醉中惊觉的时候,魔手已伸入衣内,直接搓揉白嫩柔软的双乳。

  石青露浑身发软,完全迷失了自己,她已经不再抗拒,而是任其所为,她的浑身开始火烫,下体已开始湿润。炽热的吻和有力的搓揉,让她开始抛下一切。她开始呻吟,她的理智已失去,她感到体内的欲火正在燃烧着她每寸肌肤。越来越有力的抚摩更如火上加油,她不由死命的抱紧于虚雨。

  于虚雨渐渐解下她的衣物,一具洁白晶莹的胴体展现出来,如出水芙蓉那样美丽,如下凡仙子那样迷人。自己也迅速的脱去衣物,细密坚固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

  石青露能清晰感觉到那具火热有力的躯体,正在与自己的冰肌玉肤接触、摩擦。浓重的男子气息,让她心头如小鹿乱撞跳个不停,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欢乐。

  于虚雨捧高了她柔软粉白的臀部,用唇舌在她下面湿热的溪谷里嬉戏。在温柔的划过她敏感的花园时,幸福的浪潮几乎要将石青露淹没。

  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闭的玉门关。火龙一样的巨物直刺进石青露的灵魂深处,一刹那疼痛的感觉把她从迷醉拉回到现实。

  她不由娇呼一声,双手奋力去推于虚雨。可此时的于虚雨,早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开始不顾一切的本能耸动。贞操在疼痛中丧失,落红沿着交合地带,从白皙的秀腿玉肌上滚落,红白相间,甚是刺目。疼痛和羞愧,让石青露神智非常清醒,她有了想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

  泪滴让于虚雨清醒了许多,强忍住拼命驰骋的欲望,挺在那里不动。他的神智开始清醒,开始使用内经的功法,功法中包含有与处女交合的心法。

  于虚雨的气流开始引动,处女强烈的元阴气息,由下体缓缓流向他的躯体,第一个周天运行结束,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这说明石青露是个绝好的练功鼎炉,于虚雨的内功长进很大。

  于虚雨行功的同时,下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元阴混合入他纯阳的内息中,循环一圈后产生一股强劲的气流,开始从下体开始冲击。

  气流猛烈撞击石青露的最深处,这让她度过了痛苦的过程,一股激流刺激着她的灵魂,沉睡多年的热情被一下子点燃。

  于虚雨开始在她的耳边传授她行功的路线,两人开始同时运功。下体的舒畅似无尽的浪潮开始冲击两人的心灵,而两人的功力对接之时接合处感受到奇异的舒畅。

  不断的蠕动和收缩包容着于虚雨的巨物,而巨物不断的律动刺激着石青露的花心。两人的功力因为阴阳互补,相互添补了对方的缺陷,而变得更加强大。

  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石青露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雪白漂亮的娇躯正在疯狂扭动,抑扬顿挫的呻吟饱含交合的喜悦,在三重诱惑下,于虚雨开始施展雄风,她的花洞一阵紧缩,他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随着合修功法的运行,石青露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沉没。合修功法在不自觉中,让两人的身体深深交合,两人都是初次品尝滋味,感觉快感绵绵不绝。

  破身的痛楚虽然难免,但那丝疼痛却给了石青露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巨物,随着他的摇摆而剧烈的摩擦。

  狂风似的激烈过后,是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让石青露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硬挺、放松,然后再硬挺、再放松,不断重复的这个过程,让她尝尽了做女人的动人滋味。

  欲来欲凶猛的抽插,让石青露不住地扭动腰身迎合,结合的地方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于虚雨的巨物,借着她下体充盈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入的进攻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最深处隐秘的花心被撞击的几乎崩溃。

  在一段激烈的冲撞后,他开始浅浅的攻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身体的撞击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不自主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声,就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于虚雨挥洒自己的欲望,把种子洒落在她柔嫩的深处。

  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石青露,开始接受着强劲的激射和气息,随着身体的愉悦开始交出自己的激情。两人施展功法开始回收交融后的气息,打坐一个周天后,两人的眼神都亮了一亮,他们的功力在刚才的交合中得到了极快的提升。

  爱欲在燃烧着,有了开始就有了欢乐,两人在交合中不断提升功力,也在提升功力的过程中不断发泄着欲望。整夜的剧烈活动,让两人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第七回 收服无量派(一)

  于虚雨在无量山山洞练功,几种神功已经练成,诸派的绝技也掌握住精髓。于虚雨修炼逍遥内经,幸亏有石青露在侧,两人功力大进。

  于虚雨不知道《天龙八部》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只记得故事发生的大概过程及书中的主要人物。于虚雨决定夜探无量派,看看无量派两派比武一事是否已经发生。

  「无量剑派」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

  于虚雨只记得一宗掌门叫左子穆,另外一宗掌门叫辛双清,具体谁是东宗掌门,谁是西宗掌门却记不了这么清楚。于虚雨的印象里,记得现在住在剑湖宫的应该左子穆。

  于夜,于虚雨跟石青露打了个招呼,让她看守洞府,施展轻功往山上疾驰。此时于虚雨身具无涯子七十余年内功,与石青露近日来阴阳双修,功力大进。

  功夫招式方面,于虚雨有无涯子内功作为基础,虽然不曾学过逍遥派天山折梅手等绝技,但各派绝技却已让他学了个七七八八,所缺只是对敌经验和火候。

  于虚雨遭受挫折后,心性大改,研究武学如痴如狂,现代科学已将武学原理研究明白,于虚雨前世也学过几路太极拳。以雄厚的内功为基础,于虚雨根据各派威力巨大的绝技,融合现代武学原理和太极拳拳理,创造出二套绝学出来,掌法取名为太极掌,剑法取名为太极剑。

  太极掌共八式,太极剑只有三招。于虚雨新创的拳法,将各派威力奇大招式融合贯通,每一式威力奇强。而其所创的三招剑式,后发先至,却是类似于令狐冲剑法,以无招胜有招。三招剑式用处各异,一招以攻为主,一招以守为主,一招却是攻守兼备。

  于虚雨如今的武功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人,但世上能与其相提并论之人,已经没有几人。于虚雨却是心中无底,从没有与真正动过手的他,对目前的所学很没有信心。但他对自己的轻功信心十足,雄厚的内力加上天下第一的轻功步法,他自信除了本派的几位前辈,不会有人胜过他。

  山崖如今在于虚雨的眼里几乎与平地无异,只见他往上一纵,身形潇洒,冉冉上升,体内气流运转。一口气却是非常漫长,等到内气一滞,换气之时身体下降。于虚雨此时找些借力处,或是索性在脚背上不点,身体继续上升。

  剑湖宫很快就出现在眼前,这座建筑比于虚雨想象中简陋许多,像个三重院的道观。最前的院落是议事厅和练武场,中间的院落是弟子起居之处,最后是派中长老安置家小所在。

  此时前方议事殿内尚有灯光,于虚雨绕开看守,跃到屋顶,轻轻移开瓦片,住下窥视。议事殿里分坐两排,中央首座上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捻着长须,正在听从长老的意见。

  左首首位上坐着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似乎在剑派中辈份较高。只见他起立道:「东西宗争斗,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因此明日五场斗剑,我方已掌握西宗出场人选,若不出意外,明日西宗将派高手打第一场,取得首场胜利,然后于第四、五场再派高手,放弃第二、三场。因此我方安排人选时,可想法拿下前三场,则可一战而胜。」

  白发人讲完,周边一片寂静,没有再发言者,左子穆见此事大家已无异议,分派明天出场名单。于虚雨闻得众人所言,知剑湖宫比武之事尚未进行,不由喜出望外,他的心里正在想象着钟灵的模样。

  次日,于虚雨来到剑湖宫大殿,见此时场中已在争斗。下场的是一位中年汉子和一位少年,正在你击我挡,相战激烈。大殿中左子穆率众人坐在主位,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领着二十多位男女弟子坐在客位。两方遥遥相对。两宗众人之间,打横处却有一排椅子,坐着十余位宾客。众人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于虚雨环目四顾,寻找钟灵,此时见殿前巨树上跃出一个绿衣倩影,只见她动作敏捷,趁众人集注角斗时从窗上跃入,纵上房梁。少女鼓气一吹,将梁上尘土吹净,然后坐在梁上,从身后一个口袋,拿出十余条小蛇玩耍。

  于虚雨心知这少女必然是钟灵,也学钟灵那样,纵身上树,从窗户进殿,然后跃上房梁。钟灵见于虚雨来到身边,正要说话,却见于虚雨做了个噤的动作,笑嘻嘻的望着于虚雨用手虚拂去梁上尘土,在钟灵身侧坐下。

  钟灵约十六七岁年纪,一身绿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那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她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

  于虚雨其实内心有些怕蛇,作了个手势让钟灵将蛇守起。钟灵见于虚雨修长身材,身穿白衣儒衫,气质高雅,星眸乌黑,却是位俊雅少年,不由大为好奇,也不出声,不住的打量他。

  此时场中中年汉子使个破绽,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于虚雨知道这人是段誉,又见场上两人武艺平平,破绽百出。收回目光,打量段誉,只见他身材比自己略显瘦弱,面白唇红,却是位风流佳公子。

  这时场中大汉大喝一声:「着!」,长剑正中对手腿上。

  少年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欲要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左子穆那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三阵,又要在『剑湖宫』再住五年。」

  辛双清此时面色发冷,强忍怒气道:「东宗弟子果然出众。不知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是否大有心得?」

  左子穆瞪了一眼,正色道:「辛师妹难道不知本派规矩?」

  辛双清自知失言,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打横里坐的都是公证人和观礼嘉宾,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众人不知段誉来历,于虚雨却知道段誉大有来头,是大理国王子。于虚雨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剑湖派将挑衅段誉。

  他使用传音入密对钟灵道:「那位少年是大理国王子段誉,其人学文弃武,待会必会出丑,你拿出些瓜子给我,待会我好助。」

  左子穆为人气量狭小,段誉刚才失笑讥讽,心中暗自生气。此时两宗争斗结束,他瞧向段誉,道:「这位段世兄似乎颇瞧不起我无量剑派武功,请段世兄下场指点一下如何?」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段誉微笑道:「在下段誉,适才发笑,实属无心。我自小未习武艺,请左掌门见谅。」

 

           第八回 收服无量派(二)

  左子穆虽觉段誉说话谦和,但存心欲让段誉出丑。道:「光杰,刚才人家笑你,你与段公子请教几招,却勿折了无量剑派的名声。」

  龚光杰闻主,往场中一站,拱手向段誉道:「请!」

  段誉立起道:「我真的不会武功,难道骗你不成。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无量剑两宗弟子有些年少之人,见段誉说得好笑,不由有些发笑。龚光杰此时却破不开面子,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剑尖离胸不过数寸。

  段誉家中高手颇多,他虽不习武,但胆量却大,丝毫不露惊慌之色。龚光杰见此,不好收场,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

  众人皆认为段誉必定吃亏,不料此时龚光杰惨呼一声,左手尚未打到段誉脸上,突然像遭到电击一般,左手迅速回拿,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

  众人定睛再看,却看不出什么原因,龚光杰撕开左袖,却见整个左手小臂,已经发紫,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众人一见,不由大惊失色,以为段雀武功玄妙,伤人于无形。

  左子穆见龚光杰吃亏,跳入场上,伸剑指着段誉道:「不知公子人中俊杰,左某求教。」

  段誉此时正为刚才之事莫名其妙,见左子穆下场,正不知所措。此时突有声音传来,道:「你与他讲得越是狂妄越好,有我助你,你不须害怕。」

  段誉知道传音之人必是位绝顶高手,刚才必是此人所为,当下胆色一壮道:「左掌门请勿动气,我等无缘无恨,相必刀剑相向,若不慎将伤你,大家面上须不好看。」

  左子穆闻言,心中转了几转,听段誉大言不惭,刚才手法又是玄妙,却是不敢贸然出手。心中盘算,怔在当地。众人正以为左子穆不敢出手之时,左子穆已回过神来,知道此时若收剑,必遭众人耻笑。当下也不客气,挽个剑花,直刺向段誉。

  段誉见剑光闪闪,直奔脸门,不由大惊,欲要躲时,却吓得呆了。正在危急时候,只听当一声脆响,左子穆手中长剑,却突然断成两截。左子穆怔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由左右为难。

  辛双清虽然与左子穆为两宗,此时见左子穆出丑,跃入场中,见左子穆地上断剑之侧,只有一粒瓜子。辛双清与左子穆对望一眼,知道此人功力,真是超凡脱俗,以一颗瓜子之力,竟将精钢长剑击断。

  两人以为段誉身负绝技,不敢再行无礼,只见辛双清道:「不知公子如此武艺,是我派失礼,辛某在此向段公子请罪。」

  段誉刚被左子穆吓得三魂中丢了二魂,刚刚缓过神来,见辛双清如此客气,忙立起来向两人行礼道:「刚才是小生无礼,向二位赔礼。请左掌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生这遭。」

  左子穆心生惧意,见段誉如此客气,与辛双清拱手还礼,一起回到座上。钟灵少女心性,看着于虚雨导演这场闹剧,却是非常好玩,如今看着左子穆气得发抖,又不敢发作,胡须颤个不停,不由娇笑一声。

  众人猛听见笑声,向上仰视,只见梁上坐着一对男女,一个美貌少女,坐在房梁上,一双葱绿色鞋绣着几朵小黄花,正随着双脚一荡一荡,似乎觉得房梁上甚是好玩。少女身侧是位俊朗书生,正微笑着向众人含笑招呼。

  辛双清弟子中几位女弟子甚是年轻,先前见段誉年少俊俏,不由芳心暗动。突然见房上这位少年书生,比段誉更是俊朗,一双眼睛瞧来之时像是满含诱惑,不由心头撞鹿,脸色变红。而下面那些男弟子却痴痴的盯着钟灵,被钟灵的美貌将魂儿勾去。

  这变故古怪之极,众人正惊奇间。只见那男子拉着钟灵,纵身跳下,不理众人,却到段誉面前,道:「段兄真是好人物,今日一见,真是有缘。」

  左子穆一派宗师,当着许多武林好手、门人弟子之前,见梁上藏着两个大活人,浑然未将众人放在眼里,心里不由生气,便向双清道:「辛师妹,今天我无量剑派丢脸丢到家了,我欲与两人争竟明白,以报其辱。请师妹帮我。」

  辛双清为人沉稳,她见于虚雨与钟灵下跃时轻功绝妙,知两人非寻常之辈,对左子穆道:「我观两人非比常人,与姓段的必是同路,切问明白,不然恐会自取其辱。」

  左子穆虽然性狭,但毕竟是一宗之主,听辛双清讲得有理,强压怒气,上前行礼道:「无量剑派左子穆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段誉知道刚才传说之人必是于虚雨无疑,起身抱拳道谢。两人正欲交谈,闻左子穆问话。于虚雨此时性情早已在变,知道江湖之上不宜树敌太多,施礼道:「在下姓于名虚雨,这是在下女友钟灵。汝等刚才真是两眼不识泰山,此位段公子却非常人,为大理镇南王王子。」

  殿中众人不由大吃一惊,左子穆、辛双清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大理段家武学闻名天下,高人辈出,又是皇室之尊。无量山正是大理地盘,段家却是在座之人万万得罪不起的。

  左子穆刚才遭到挫折,心中愤愤不平,此时听闻此人为镇南王王子,不由吓了一跳,心理立时平衡。与辛双清两人上前,行礼道:「不知王子驾临,有所怠慢,请王子勿要怪罪。」

  段誉为人平易近人,见两人恭敬,上前还礼道:「两位不知者不罪,况且我此次出来,却是偷偷溜出王府,不愿以真身份示人,诸位拿我当江湖朋友即可,不须行此大礼。」

  这下殿中热闹起来,诸人皆上前与段誉答话,段誉为礼貌之人,一一还礼,忙了一阵。

  左子穆见段誉未曾责备,正好也已到吃饭时候,吩咐备宴。东宗此次料知必胜,饭菜早已准备齐整,听左子穆吩咐备宴,未一时就整理上来。

  钟灵此时却缠着于虚雨,非要问明白他为何知道自己姓名。于虚雨被他缠着无法,借占卜之道说:「我向来精通《易经》,今晨占卜一局,不仅知你姓名,还知道你家父母之名。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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