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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21-40章),11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2820 ℃

     我忽然发现,林洁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林洁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林洁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却被铐在笼子的最高处,屁股也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难怪她呻吟的那么凄惨!

     难道她就是这样度过了整整一夜?

     可当我再细看时才发现,林洁的痛苦还远远不止如此。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

     我清楚地记得,昨天冷铁心给她上电刑之前,仔细地清洗过她的下身。这就是说,林洁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林洁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我忍不住哭了。

     林洁在痛苦中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倾诉:" 小袁,我疼……他们电我的屁股…像用好多把小刀割肉……疼死我了……" 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洁见我哭的死去活来,反过来安慰我:" 小袁别哭,我挺的住。他们什么也问不出来,除非把我打死……你要照顾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 哇" 地大哭起来,林洁也跟着呜咽了起来。

     牢门" 哐" 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匪兵。他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见我们在痛哭,大声喊道:" 哭什么哭,早招了不就没事了!" 说着他把瓷盘放在地上,对林洁说:" 冷处长给你送来的早饭!" 我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林洁吃下去?

     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却比那更加残忍。

     那匪兵并,没有强迫林洁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中放入了铁笼。然后托起林洁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林洁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

     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大概是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那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林洁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拼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无情地锁住了她的身体。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慢吞吞地爬上了她伤痕累累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的通红。

     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林洁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

     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 啊…不……疼啊…" 林洁的声音颤抖着,让人听了心都碎了……

     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上的奶眼被撑的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林洁疼的拼命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扭动。那匪兵见了,竟趁火打劫,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笼子" 噗" 地插入了林洁四门大敞的下身。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林洁柔软的乳房,匪兵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

     她疼的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 啊呀……啊呀……啊!" 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的扭动。匪兵" 哈哈" 狂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乐趣。

     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那赤身裸体的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林洁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匪兵也在林洁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他心满意足地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洁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肿胀的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

     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拼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像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林洁疼的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匪兵转过另一边,抓住林洁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两个匪兵听见林洁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林洁疯狂扭动的屁股淫笑着说:" 老弟,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两个匪兵一听,争先恐后地脱了裤子,其中一个快一步," 噗" 地将肉棒插入了林洁的下身。

     林洁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那匪兵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钻出来时,两个匪兵已都在她身体里满足了兽欲。蚂蟥和林洁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先前那个匪兵把刚爬出来的蚂蟥拿走,又把瓷盘连同刚才剩下的几只蚂蟥放在了林洁两个乳房之间的地上。

     刚才的残酷场面又再次出现了。林洁已是精疲力竭,蚂蟥却是精神十足,在林洁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再次一只跟着一只钻入了她伤痕累累的乳房。

     蚂蟥第二次钻进林洁乳房的当儿,冷铁心和郑天雄带着几个匪兵进来了。

     冷铁心蹲下身,翻动了两下锁在铁笼中的林洁软塌塌的乳房,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脸,狞笑着说:" 林小姐这一夜可好啊?你要是不招的话,我让你夜夜都这样过!" 说完他努努嘴,跟来的匪兵抽出插在笼中的木杠,打开手脚的铐子,开了笼门把林洁拖了出来。

     经过一夜惨无人道的折磨,林洁不要说站,连躺也躺不住,像一快散了架的软肉瘫在地上喘息,腿还习惯性地蜷缩着。

     冷铁心吩咐道:" 扶林小姐起来!" 两个匪兵抓住林洁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冷铁心扫了一眼只剩两条蚂蟥的瓷盘,盯着林洁肿大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

     他捏起沾满血污的乳头,看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的奶眼嘲弄说:" 林小姐,这个滋味很不好受吧?你赶紧招了,我马上送你去美国,好好过安生日子吧。"见林洁毫无反应,他牙一咬说:" 好,你硬!我先帮你把这两个东西弄出来!看你到底有多硬!"

     说着右手拿起一根巴掌宽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洁肿胀的乳房,高高举起竹片。" 啪" 地一声脆响,竹片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一道红印顿时肿起。血从乳头中窜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林洁浑身一颤,无力地在两个匪兵手中扭动了一下," 啊" 地叫出了声。

     郑天雄见状托起林洁的另一个乳房,也照样打了起来。随着一阵" 噼噼啪啪" 的脆响,血花四溅,林洁的两个乳房在这两个恶魔手里迅速地红肿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乳头上都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肉身。

     冷铁心一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蚂蟥身体,一手握紧林洁的乳房,猛地一拉。蚂蟥被生生抻了出来,后半截的肉身完全被染成了红色。林洁" 啊呀" 地惨叫起来。

     郑天雄学着冷铁心的样子将另一边乳房里的蚂蟥也揪了出来,林洁终于疼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泼醒。她四肢摊开,软软地躺在地上喘息。冷铁心蹲下身,摆弄着仍在流血的乳房说:" 林小姐既然不肯合作,我今天给你预备了一份大礼。让你真正尝点苦头。

     不过,开始之前,要先来点前戏,给你活动一下筋骨。万一你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头。也可以免去我们很多麻烦。" 他说话间,几个匪兵已经把林洁的手脚都铐了起来,又把两副铐子捆在一处,把她绑成四马攒蹄状。他们用一个铁钩钩住捆在一起的铐子,把林洁吊了起来。

     他们把她升到齐腰的高度停了下来。林洁的头向后仰着,头发散乱地垂下来。

     一个匪兵脱下裤子,岔开腿站在林洁头前,她的脸刚好对着匪兵骚臭的阳具。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另一个匪兵也脱了裤子,来到林洁身后,抓住她高吊着的大腿,用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身。林洁被两根肉棒夹在了中间。

     冷铁心抓住林洁仍在流血的乳房,一边狠心地揉弄一边说:" 林小姐,你现在这个姿势叫作四体朝佛。不过佛能不能保佑你,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诚心了!"说着一点头,后边的匪兵将粗硬的肉棒向她下身捅去。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肛门。

     林洁浑身一震惊叫起来:" 不,不要……那里不行!" 那匪徒哪里管林洁的哭叫,全身用力插了下去。林洁的肛门虽已几次被异物插入,还被弄的血肉模糊,但对于勃起的男人肉棒还是太紧窄了。

     匪兵的插入十分费力,他在后面一用力,林洁的身体就被推向前面,她的嘴就顶住了那边那个匪兵的阳具。她赶紧闭上嘴,任那骚臭的肉团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后面的匪兵借着前面的顶力,一点一点将肉棒挤入林洁血肉模糊的肛门。林洁疼的脸都变了形,痛苦的呻吟声在牢房里回响。

     十几分钟过去了,粗硬的肉棒真的全部插入了林洁的肛门。冷铁心使个眼色,匪兵抓牢林洁的大腿向后一躬腰,肉棒退出半截,已全被鲜血染红。他猛地一运力,将肉棒又全根插了进去。

     血花飞溅,林洁" 哎呀" 一声惨叫起来。叫声未落,她被肉棒的冲力推着,脸扎进了前面那个匪兵的胯下。叫声一下就闷了下去。

     匪徒们一阵哄笑。后面的匪徒再次拉出肉棒,又一次冲刺过来。" 呱呱唧"一声,匪兵的胯部与林洁的屁股撞在一起,肉棒又不见了踪影。紧接着又是" 呱唧" 一声,林洁的脸又撞进了前面匪兵的胯下。

     匪兵们狂笑着,玩着肉体相撞的游戏,直到肉棒喷出浓白的精液。待匪兵从林洁的肛门拔出肉棒,红白两色的浆液呼地泄了出来。

     林洁大口喘着粗气,被肉棒撑开的肛门好像合不上了,大张着向外淌着粘液。

     冷铁心这时走了过来,抓起林洁散乱的头发问:" 现在想说了吧?"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冷铁心气的一甩手说:" 好,算你有种!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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