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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苑心宫】(1—15合集)(18楼有重要回复)),3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4000 ℃

  柳儿听得吴雨说「不举」,哪还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谁让你大白天的在做坏事……」话虽如此,柳儿也是有些担心,便俯身蹲在吴雨身旁,眼睛时不时地瞄着他的下体,红着脸道:「让我看看,怎么个不举了?」

  自从两年前吴雨得到那本传世金书「玉某团」,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情节之跌宕起伏所吸引,只要无人无事之时,就会偷偷来到这里,观摩一番。今天虽然被柳儿无意发现,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柳儿是自家的女人,说不定还可以让她对照着书中的颜如玉,如此那般。

  看着身前的柳儿,粉红的脸颊带着昨夜方才开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经过一夜的云雨开发更加如瓜熟蒂落,饱满欲滴。只是这后园草丛难免会有人经过,可不能让人给看去了。他润了润喉咙,低声道:「相公我本来在这隐秘之处研究天人合一,阴阳调和,却被你打断了,险些走火入魔,阳事不举……」

  柳儿听吴雨说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却是教人脸红耳赤,不禁啐道:「瞎说!

  明明是在看什么浑书,还说得那么玄乎……」她拾起那本被吴雨扔掉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笔大字「玉蒲团」,自幼深谙朱门晦事的柳儿怎会不知这是什么书,她双手捧书砸在吴雨身上,佯怒道:「呸,你个色胚子,难怪昨晚……那么熟练,原来是熟读兵书,看我告诉小姐去。」

  「嘿嘿,好娘子,别只是顾着说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吴雨坏笑着道。

  柳儿语气一滞,无言以对。自幼跟在何若雪身边,这等事情见得多了,年纪又是恰在成熟时分,难免会暗中揣摩个中要义。

  「偏是你话多……」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吴雨闻言大喜,屁颠屁颠地纵身爬到柳儿身前,瘫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的小帐篷抵在柳儿身前,讨好道:「娘子,给为夫摸摸呗……」

  「去你的!就知道对我使坏……」柳儿嘴里这样说着,手中却是不急不忙地给吴雨脱掉裤子。

  两人一边做着这等香艳的事,一边却聊起了吴雨的婚事。

  「相公,老爷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你见过何家小姐了吗?」柳儿一边强忍羞涩,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吴雨的肉龙,一边和他说话,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无端地怎么又说起这事?我当然是没见过,嘿,兵来将挡嘛,总有办法应付这事……」吴雨盯着柳儿的玉指,清凉的指尖在肉根上轻轻抚摸,软绵绵的肉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肉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手心。突然受袭的吴雨心底一热,一条巨蟒迅速在柳儿手中奔腾起来。

  「呵!」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知道昨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东西的尺寸有多大。柳儿洁白的小手已经握不住吴雨的巨龙,硕大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几乎要生长到自己的嘴边。

  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

  「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柳儿嘴硬道。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抓着吴雨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雨抛了个媚眼,便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嘴。

  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想与她爱恨交缠,难分难解。柳儿的香舌正如母龙一般席卷着吴雨的肉棒,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吴雨的阴毛处。

  「好柳儿,哦……舌头……」

  「唔……」

  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处正是吴家二公子吴风的居处。

  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生生让吴令闻命人把东厢房建成隐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风,又有唐宋古意。吴风更是以此为傲,谓之曰:「花下舍」。门前两侧还挂着他自题的一幅对联:「香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

  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大管家吴贵。

  「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

  吴贵恭敬地问道。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是这只有十七岁的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公子。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么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

  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妻,老奴深恐维持不久啊。」

  「哦?」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有吩咐贵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吗?」

  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味上好的珍馐给大公子和未来的夫人。」

  窗外的阳光越加猛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吴风放下手中的诗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贵叔,你说……何谓人心?」

  「人心?」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府长大,虽不曾读得诗书,也算是看惯世事,在老奴看来,人心不过是自私,贪欲。那些个圣人,也不过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满心贪念化成箴言。」

  「呵呵。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吴风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玩着镇纸,不时轻叩桌面,举止之间似乎天下在握。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泼墨流云,指点江山,轻声道:「人心者,谋与诈。金玉其外,则谓之谋略;败絮其外,则谓之诈术。如诸葛孔明之众,因是汉室正统,故谓之深谋远虑;如吕公不韦之众,因是贪权恋位,故谓之诡计多端。」

  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在阐述两个庸人。这位吴家的二公子心胸之处藏着何物,实在是难以揣摩。

  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少爷高论,老奴只是一块朽木,难以明白。」

  「不,贵叔,你不是朽木。」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碌不知所为者才是朽木。除了你与玉琴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贵叔在我吴家可谓无过无错,风生水起,这岂会是一块朽木可以做到的。」

  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是金。

  「也罢。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吴风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轻松,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请贵叔回头告诉母亲,本是同根生,我与大哥虽不同母,却也同父,况且小妈也不是盏耗油的灯,叫她不要看轻了二房的母子。」

  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和吴雨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看来这迷药与春药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

  「对了。」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你说,大哥成婚之日,我这身为二弟的,该送什么礼物好呢?听说城东最近新开张了一家玉石铺,不若就挑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出长冠,作为新婚礼物吧。」

  祖母绿?长冠?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

  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是笑给谁看。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吴风坐在椅子上,玛瑙镇纸在手中翻转,心中不断地计量着这次婚事。吴雨虽然不是嫡出,却是家中长子,父亲又一向不喜自己爱好诗文,若不能让吴雨一举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发配边疆了。还有两年便到了冠礼之期,到时父亲就会宣布家族继承人,若不能夺得其位,日后怎么能吞下何家,完成我的心愿?

  吴风笑容越深,连炎炎夏日也多了几分寒冷的气息。

             (第六章吴贵偷欢)

  苏州,吴家。

  吴令闻疼爱小妾何若雪,便让她在吴家大宅的侧影建了一座蓬莱居。而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吴老爷也不含糊。吴家的后花园中,百花盛放,假山林立,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宛若宫中庭院。这一切,都是吴老爷为了沈嫣琳所建的。

  吴家的大夫人沈嫣琳,此时就坐在湖心的一座小亭,慵懒地拍打着扇子,听吴贵禀报自己儿子的安排。

  盛暑酷热,尽管湖心小筑颇为凉快,沈嫣琳的身上也渗出了几丝香汗。紫色的长衣从香肩及至小脚,内里是米色抹胸,浑圆玉琢的一对雪兔静静地呆在她的胸前,不时泛起一点波浪。交叉着的一对玉腿并不算修长,稍有些肉感,却不觉肥胖,反而让沈嫣琳显得丰满妖娆。

  站在一旁的吴贵不敢抬头去看沈嫣琳,只是垂着脑袋,看着沈嫣琳裸露出的玉足,一边意淫大夫人,一边在陈说吴风的定计。

  待吴贵说完,沈嫣琳喝了一口清茶,缓缓道:「既然风儿已经安排好了,你便尽力去做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人省的。」吴贵有些犹豫地接着道:「还有,二少爷让老奴提醒大夫人,小心那一房的母子二人……」

  听见吴贵的话,沈嫣琳凤眼一眯,握着罗扇的手不禁一紧,鼻子里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玉手一挥道:「你下去吧,玉琴在等你了……」

  吴贵闻言一喜,忙不迭地弓腰道:「谢夫人!」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走了。

  身后的沈嫣琳嘲讽一笑,自言自语地道:「这个老奴才,当真色欲熏心…

  …也罢,既然姘上了玉琴,日后也好为我办事。哼……何若雪、吴雨……」

  出身并不算富贵的沈嫣琳自幼就精打细算,善于察人,嫁入吴家后,把吴家的内院打理得有条不紊,对此,吴老爷也是颇为感激的。而且,沈嫣琳明白像要抓住一个男人,一是靠厨房,二是靠大床,所以,她除了能烧得一手好菜,在房中也是娇媚入骨,性感尤物。

  自从女儿因吴令闻纳妾之事离家出走,沈嫣琳便一心培养吴风,日后好挤走吴雨,名正言顺继承吴家财产。不料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天纵英才,野心勃勃,行事滴水不漏,善于谋略,因而沈嫣琳也不必在为家财之事伤神,一切都交给吴风去办。

  只是对于何若雪,沈嫣琳依旧醋海波澜,不愿罢休。所以连带吴雨的婚姻也要破坏,让何若雪焦头烂额。

           ************

  话说这边吴贵过来找玉琴,浑身欲念烧得这把老朽木也是烈火焚城,胯下的大火柴只想燃烧自己,照亮玉琴。

  渐行渐远,已经走出了后花园,遥遥看去,已经能看见婢女的居处了。吴家的下人都集中住在一个地方,男女分别在吴老爷的别院的两侧,方便他们使唤。

  身份较为低下的仆人是几人一间,像玉琴这种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是单人一间,而且还是一间不小的厢房。

  此时吴贵的步速越来越快,转眼便到了玉琴的房外。偷眼瞄去,模糊的窗纱中只见佳人渺渺,一道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房中走动。看着那夸张的身段,吴贵一下便认出是玉琴那小妖精。

  他在食指上沾了点口水,便在窗纱上插了个洞,往里面看去。只见玉琴正哼着小调,整理着柜中的衣服。作为吴家大夫人的贴身丫鬟,玉琴总是少不免要准备几件上得台面的衣裳,还有一些是沈嫣琳赏给她的锦缎衫。

  吴贵在窗外看着玉琴的风姿,下身已经忍不住暴涨起来。自从上个月搭上玉琴,她那迷人娇媚的骚劲就让吴贵欲罢不能。一对圆盘玉兔,每次在吴贵的抽插之下不断摇晃,都让他心醉神迷。

  他吞了吞口水,便急不可耐地跑到门前,着急地敲起门。玉琴早就知道吴贵今日要来,所以便整理衣服便等待,此时听得敲门声,知道那货到了,眉头一皱,让她去陪吴贵这样的老头,她也觉得有些委屈。只是想到吴贵那老当益壮的大黄瓜,心中也不禁一热,连忙起身去开门。

  「我的小心肝,有没想我啊?」刚一进门,吴贵便紧紧抱着玉琴的肉体,便厮磨便淫荡地说道。

  「死老头,看你那色样……轻点……」吴贵的大手抱着玉琴的丰臀,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让玉琴不禁一阵轻喘。

  早在方才见大夫人的时候,吴贵就被撩起了浑身欲火,此时哪里还等得住和玉琴调情,二话不说便脱去裤子,露出了昂首挺立的火棍。

  「啊……你要死啊,不要脸的老货……就这么粗了……」玉琴被吴贵的动作吓得一惊,连忙先锁上门,再回头时,才看清眼前的东西。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远古的凶兽。玉琴眼带迷离地看着吴贵胯下的阳物,那惊人的尺寸,深紫色的龟头,突兀的血管,无一不刺激着玉琴。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包裹着它,竟是一手难握。手中热气腾腾的肉棒像一个活物一般,随时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吴贵得意一笑,他一生人最自豪的就是这根东西,连他的媳妇也是因为收不了吴贵的勇猛才不得不强迫他写了一封休书,离开他去了。吴贵看着玉琴惊讶得微微张开的小嘴,薄薄的红唇晶莹剔透,他小腹一火,淫声道:「好心肝,给我舔舔呗……」

  玉琴闻言白了他一眼,其中的娇媚让吴贵的肉棒又跳了跳,玉琴惊呼一声,笑着拍了一下手中的肉棒,这才缓缓弯下小腿。靠近一看,才真正感觉到这凶兽的恐怖,硕大的龟头布满着液体,深红见紫,散发着狰狞的气息。

  玉琴小嘴微张,便把龟菇含进口内。香舌轻轻滑过马眼,引得吴贵一阵抖动。

  玉琴内心一笑,暗自啐了一口:不中用的老鬼!手中动作却不马虎,前后套弄起他的肉棒。绷紧的包皮在玉琴白嫩的小手中被抓得有些扭曲,使得龟头更大了几分。香舌压在龟头下面,开始用力吮吸,两颊也凹了进去。

  吴贵居高临下地看着腿间的美人儿,唾液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左右摇摆着臻首,把自己的肉龙含进喉咙深处,不禁一阵志得意满。

  「老鬼……舒服吗……」玉琴口齿不清地问道:「便宜你这老头了,老娘还是第一次给人做……」

  「真爽……好心肝,你的舌头真灵活……」吴贵两手抱在玉琴脑后,开始轻微地耸动着大腚。

  玉琴更加卖力地舔动起来,一手捏着吴贵的囊袋,轻轻搅动着内里的肉蛋。

  吴贵被玉琴这么刺激一阵,再也忍受不住,他抱起玉琴,淫笑着道:「宝贝儿,来干正事吧……」

  玉琴给他抛了个媚眼,小手抓着肉棒打转道:「那你想怎么干呢……」

  「我想干你的大屁股……」

  「变态……」

  吴贵嘿嘿一笑,示意玉琴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淫亵的香臀。两腿深处早已有些湿意。吴贵也不揭穿,拍了拍她的肥臀,干脆把整个人压在玉背上,贴在她耳边道:「美人儿,门没开呢……」

  「老混蛋……」玉琴咬牙嗔道,无奈下体早已瘙痒无比,她伸手脱去长裤,里面居然连亵裤也没穿,顿时就露出一片浓密的黑森林。

  吴贵暗道:好个骚货。两只枯藤老手却掰着玉琴的玉臀,大凶兽便驾轻就熟地挤进了那窄窄的肉洞。

  「哦……好粗……老乌龟,今天怎么那么厉害……」玉琴小嘴夸张地张开,下身爆满的感觉让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不住地向前,蜂腰却是抵死地向后迎送,不知是抗拒还是欢迎。

  「还不是想你了呗……」吴贵从心底里道。

  玉琴也是微微一甜,仔细感受着下身的满足感。蜜穴内的每一寸都被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两人如同天衣般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吴贵把肉棒一直挺送到底,最后一截也插了进去,两人同时轻舒了一口气。

  「好涨……捅到底了,先别动……唔……」玉琴回头想要制止吴贵抽插,却迎来热吻。愣了片刻,玉琴便反手抱着吴贵的肩膀,热情地和他湿吻起来。舌头在对方口内来回交缠,战场不断变换。一个灰发老头,一个妙龄少女,此时如同最深情的爱人般吸取着对方的唾液,一刻也不忍分开。

  吴贵趁着深吻,便分神开始慢慢抽动着大凶兽,挥军进攻那一片红嫩的林荫小道。柔软的臀肉被吴贵满是粗毛的大腿拍打着,啪啪作响。

  「喔……粗,真的好粗……要死人……」玉琴松开嘴巴,娇声呻吟道。

  「粗你才爽……」老朽木沙哑的声音带着欢乐。

  两人再不说话,开始你来我往地对攻。强忍着快意,尽管不去浪叫呻吟,鼻头的粗气都快窒息了,动作偏是越来越大,火热的肉棒翻起玉蚌红肉,珍珠般的阴蒂处不断激溅出黏黏的浪水。

  「啊……死老头,轻点……好深,快要爽死了……」玉琴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吴贵也展颜一笑,却把玉琴早已被拍红的浪臀抬得更高,用力抵送。

  「哦……这下好重……顶到心肝了,老混蛋,夹死你……」

  「死鬼,再狠点……插死我算了,用力……都被你干坏了,噢……」

  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玉琴毫无意识地叫喊着,深恐别人不知道她此时的愉快。两手掐着桌沿,酥胸越是挺拔地向前耸起。屁股无力地摇晃,再摇晃,直到无法迎合。

  吴贵喘着粗气,伸手握住玉琴的巨乳,把玉琴的上身抱了起来,贴着自己的胸膛前。玉琴展臂往后抱着吴贵,大香臀不断地向下坐去,把吴贵的肉棒当做支点,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两人尽情散发着自己的欲望,毫无顾忌,根本没有心思变换其他姿势,只知道勇往直前,战死沙场。交合声,浪叫声,桌椅声,一时成为战场厮杀声音,激烈的碰撞让房间几近着火。

  「好心肝,我快来了……」吴贵用力地抓着玉琴的乳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射进来,狠点……」此刻的玉琴早已经来了几次高潮,秘洞内的淫水流了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两眼发黑,玉琴已被吴贵干得有些神志不清。

  吴贵得令,奋起余勇,与敌军做最后的殊死搏斗。迷情中的两人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用力再用力地重复着原始的动作,深入浅出,穿山越岭,花心和马眼撞在一块,搅成满腿泥浆。

  「来了……」

  「啊,烫……」

  吴贵额头一热,一直紧绷的腰眼顿时如同拉断了筋,全身的气力精华都向玉琴的最深处倾泻而去。玉琴只觉得下身滚滚洪流,不知几何江水惊涛拍岸,忍不住又泄了一回。

  「呼……呼……」同样起伏的心跳,同样粗重的呼吸,释放淫欲的老头妙女相拥在一块。吴贵只能把身体摊在椅子上,任由玉琴的大屁股压着自己的大腿,躺在自己身上喘息。撕扯之中早已混乱不堪的衣服露出了玉琴半只玉乳,白嫩浑圆,高耸入云。

  玉琴缓过气来,回头咬着吴贵的暗红老唇,香舌在上面舔过。吴贵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枯枝摇曳,一双老手也揉摸着玉琴的雪乳。

  「老鬼,爽了吗?」玉琴娇声问道。

  「嘿嘿,真爽。」吴贵由衷地道。

  「我也舒服死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该不是见完大夫人,所以……」玉琴调笑道。

  吴贵暗道女人的直觉实在可怕。却也不怕承认道:「小丫头到底机灵……大夫人那身材,那韵味,嘿嘿,反正老朽是无福消受喽。」

  「那你叫我买通厨子作甚?莫不是想迷奸夫人……」玉琴浪笑着道。

  「我可不敢。所谓天机不可暴露,哦不对,是泄露,等万事俱备的时候再告诉你吧。」吴贵可不敢坏了二少爷的妙计。

  「哼,死老狗!」玉琴用力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呵气如兰地诱惑道:「明天还来不来?」

  「美人儿有约,老头怎么拒绝……」吴贵反嘴吮吸着玉琴主动伸出的舌头。

  「来之前先去见夫人……」

  「小浪货……」

  「咯咯……就浪,亲我,我要舔你的臭舌头……」

  「唔……」

             (第七章突生变故)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千年白发的苏州沐浴在细雨朦胧中,连油纸伞也是多余的,只想让人投身其中,缓缓走过润泽的青石板。

  如此诗意的画面里,却突兀跑过一个佝偻老头,半头白发,一个闪身就跑进了吴家大院。

  「老管家,您回来了,老爷正在等你呢。」门口的一个小家丁迎头对那老人道。

  「嗯,晓得了。」老头回答,此人正是吴家大管家吴贵。

  从昨日与玉琴盘肠大战后,吴贵拖着蹒跚的脚步去何家商议婚事。本来这等大事应该由吴令闻老爷出面,无奈昨夜在蓬莱居休息时,落枕了,何若雪看着他那歪歪扭扭的脖子,心中也有些歉意。若不是她执意要吴令闻在厅中休息,也不会让他一夜辗转反侧。于是便吩咐吴贵代替吴令闻到何家去议事。

  时值晌午,大早出门的吴贵连午饭也未曾吃,便匆匆地跑回吴家,只因婚事突然有些变故。

           ************

  吴家大厅。

  「什么?」吴令闻疑惑的声音响起。旁边众人也是反应不同。沈嫣琳娇俏的脸上依旧带着平和的笑容,杏眼中勾人的眼眸却悄悄移向自己的儿子,何若雪千年风霜的脸庞不带半分感情,似乎事不关己。

  吴雨和吴风坐在一旁,也是一脸愕然。吴贵把所有人的反应收在眼里,清了清嗓子道:「的确如此,老爷。何老板说,何小姐近日身体不适,命人查过黄历,不宜出嫁,所以想把婚期延后。」

  吴令闻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什么。家中众人都等着他的反应,半晌,他在释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延后吧。只是运送善款的事刻不容缓,江大人已经多次差人来催促,那雨儿……」说着他看向吴雨,想听听他的想法。

  见父亲看着自己,吴雨也不敢嬉笑,正声道:「私不忘公,赈灾一事乃国家大事,既然朝廷这么看得起我们吴家,那孩儿就先运送善款到川蜀,回来再完婚也不迟。」

  「雨儿啊……」沈嫣琳慵懒地语气勾人心痒:「川蜀之行颇为艰苦,要不要大娘给你打点一切再好上路呢?」

  「不劳姐姐费心了。」吴雨还未回答,何若雪便淡淡地接过话头:「雨儿自幼贪玩,比不得风儿寒窗苦读,此次远行正好磨练一番。」

  吴令闻见左右两边的夫人又开始针刺寒芒般起了嘴角,不禁苦笑道:「二位夫人莫急,此次就由为父做主吧。玉琴、柳儿……」吴令闻微笑着喊道。

  「是。」玉琴和柳儿同时走到堂前。

  「这次就由你们二人伴随大少爷前去川蜀吧。」说着他还不忘低声询问沈嫣琳:「夫人,把玉琴借给雨儿几天,可以吧?」对于和自己生活了数十年的妻子,吴令闻自然不像对何若雪般客气。

  「当然可以……」沈嫣琳答应道,却靠近吴令闻的耳边,吹着兰气道:「可是今晚你要补偿我,不许你去妹妹那边……人家,想你了……」

  吴令闻看着自己柔媚入骨的妻子,心中热血充满后脑,连忙握紧她的柔荑,说道:「夫人委屈了,今晚为夫自当赔罪……」

  两人如奸夫淫妇,一脸惺惺相惜的风骚样,落入吴风吴雨眼中。吴风只想母亲的枕边风确实吹得及时,吴雨却是欲火上涌,和大娘生活了这么多年,今日才发现她是如此魅惑,难道是处男破身,淫念作怪?

  几人一下敲定,便决定让吴雨带上玉琴和柳儿以及几个家丁,到城南镖局雇几个镖师,后日便出发前往川蜀。

  可怜吴贵低头站在一边,不断地对玉琴使眼色,示意她拒绝。玉琴却视若无睹,只是巧笑嫣然地看着大少爷,不断暗送秋波。吴贵心中不禁骂道:果真是婊子无情!

  和玉琴站在一起的柳儿却一脸不甘。她本不是醋意十足的女子,只是她早就发现了玉琴和吴贵的破事儿,认定她淫乱不堪,不愿意让她脏了吴雨的心,无奈老爷下命,也只好接受了。

  商议确定后,吴令闻命吴贵到何家回复,便散了众人,自己直奔「锦绣年华」

  去了。

  沈嫣琳回房前却向吴风使了个眼色,吴风点点头,便跟着母亲去了。这一幕,却一不小心落入了何若雪的眼中,她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吴雨丝毫不顾眼前,心头的大石悄悄落下,暗道逃过一劫,连忙牵着柳儿跟着母亲去蓬莱居。大厅中,只剩下玉琴和正要去何家的吴贵。

  「好玉琴,你怎么……」吴贵枯枝般的脸上露出幽怨的神色。

  「死老头,我什么?老爷让我去川蜀,我还能拒绝吗?」玉琴似乎也有些赌气。纵使她昨夜被吴贵肏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是吴贵终究也不过是夫人的工具,自己和他虽然有些情意,但更多地却是这老牛吃嫩草的刺激和无奈。

  吴贵看了看玉琴,那仙桃状的酥乳似乎渐渐地离自己远去,他摇头叹息一声,也不再说话,回首离去,只留下一个伛偻的背影。

  玉琴张口欲言,徘徊了几次,终究还是没有出声,转身向大夫人房间走去。

           ************

  蓬莱居。

  何若雪洁白的玉手端着青花瓷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雨坐在一旁,心情大好,笑着对何若雪道:「娘亲,孩儿后日便要去川蜀了,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言语间,却一点没有离家的惆怅。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心中的期待早已让他蠢蠢欲动。

  何若雪回过神来,淡淡一笑,回头握着吴雨的手道:「雨儿,川蜀路途颠簸,比不得家中舒适,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

  柳儿却有些眼红,泪水直在打转,似乎舍不得何若雪:「小姐,这是柳儿第一次离开你,没有柳儿,你……」说到一半,她已经掩面低泣。

  何若雪微笑道:「傻柳儿,不过是离家十天半月,完事便回来,又不是生离死别,哭什么?别让雨儿看着心疼。」

  柳儿咬着唇,明白何若雪的意思,忙答道:「柳儿一定照顾好相公的衣食住行,不让……不让那玉琴靠近他……」

  吴雨「噗」地一笑,打趣柳儿道:「酸,真酸!人家玉琴惹你何事?」

  「她就惹我了……」柳儿不依地道。

  何若雪看着两人闹嘴,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三人便在蓬莱居闲聊着,当是为吴雨和柳儿饯行了。

  另一头,沈嫣琳房中。

  房里简单地摆放着几张黄花梨八仙桌椅,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开屏吴扇,上画姑苏寒山寺,一月如豆,彩云含烟,让整幅扇面宛若仙境。

  左侧圆门珠帘,里面便是沈嫣琳的香榻。丹朱梳妆台放在窗边,铜镜打磨得极其光滑,可见沈嫣琳爱美之心。桌上胭脂水粉,眉笔金钗,整齐摆放在一侧。

  檀香冉冉,熏着挂在屏风上的几件纱衣,整间卧室看起来素雅宁静。

  沈嫣琳斜斜地靠在窗口,吴风坐在小椅上,轻轻捶着她的长腿。娇嫩的玉腿让吴风也不禁心猿意马,一时忘了眼前的肉色是属于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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