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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15-17章)16000字更新,2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1780 ℃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

     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惨地哭起来:" 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 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的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

     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

     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还是吓的尿了。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只见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

     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 这骚母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完全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么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真有点担心,这么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插,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插了。

     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插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

     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

     大狗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惊恐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

     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空洞迷离。

     大狗好像十分满足,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

     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一支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

     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么也分不开。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他朝我们摆摆手说:" 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狗屄里了。" 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叫:" 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 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晃着说:" 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 " 不……不要啊……" 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 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觉去了。

 

                             第五部~木斯塘(17)

     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

     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像个死人一样。

     我心里一惊,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紫红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么死硬。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么?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

     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管什么用?

     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掰开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么好使?

     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

     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了开来。

     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给她上药?

     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插进肉穴的深处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只见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么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

     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对大奶子。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瘙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我们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听话都是拿这个法子收拾的。

     屋里的朝香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还不时用屁股去撞墙,撞的咚咚作响。弟兄们开始有点担心了。

     益西好像早有准备,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家一看,是个塑胶做的模仿男人的大阳具。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平常收拾女人的教具。

     益西拿着那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走进里屋。朝香见了他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飞快地低下了胀的绯红的俏脸,屁股抵住墙根暗暗的使劲。

     益西也不和她搭话,走到她身边,并没有像我们想像的那样,把那个黑乎乎的塑胶阳具插进女人的下阴,而是把它固定在地面上,让它像冲天炮一样挺立在朝香身边,然后悄悄地退了出来。

     益西转身关上了门,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坏笑着悄声说:看着吧,好戏在后面呢。大家纷纷挤到大玻璃前朝里间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

     只见朝香反剪着双臂笨拙地挪动赤条条的身子,一点点地凑到黑乎乎的塑胶棒旁边,吃力地喘息着拼命跪了起来。然后她竟然撅起湿漉漉粘乎乎的大白屁股,凑到塑胶阳具上面,噗地坐了下去。谁知她坐了个空,噗通一声大屁股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大黑阳具从她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穿了出来。

     有弟兄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可他们马上就止住了笑声,因为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看到,朝香把大白屁股在粗砺的水泥地面上摩擦了几下之后,又哼哼着跪起了身子。这次她没有马上坐下去,而是撅着滚圆的大屁股在来回的探寻。

     她面色潮红,嗓子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迫,笨拙的大屁股急不可耐地划着圆圈。突然她定住不动了,然后猛地朝下蹲了下去,噗地一声,那粗大的塑胶阳具一下就被套进了她肿胀的肉穴。

     朝香半蹲半跪的撅在那里,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起来。肥大的奶子甩起老高,嗓子里发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畅快的呻吟。挤在玻璃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小声笑骂:臭母狗,真他妈骚!

     不过看着看着大家就看出一点不对劲,那骚母狗一边气喘咻咻的做着活塞运动,眼睛却不停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抽动一阵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朝不远处的墙壁探出身子,可马上又转身坐了下去。

     我马上就明白那是为什么了:一定是那臭母狗的大奶子也瘙痒难熬。她想到墙上去蹭。可益西故意把塑胶阳具安在离墙壁足有二尺多远的地方,她想蹭却够不着,又舍不得离开屁股下面的大塑胶棒。

     我朝益西诡秘地一笑道:怎么样,咱爷们去帮帮她?益西心有灵犀地嘿嘿一笑,我们俩带着一大群弟兄潮水般拥进了里屋。

     朝香听见响动,吃惊地抬起胀的通红的脸。可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是,看见我们这么多人,她一蹲一坐的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节奏,好像生怕我们会把她屁股下面的宝贝抢走了似的。

     弟兄们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气喘咻咻起伏不停的裸体。有人还弯下腰,好奇地观察那粗黑的塑胶棒在肉穴里进出的情况。

     随着噗噗的声音,只见水花四溅,黑乎乎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一下被全部吞进红肿的肉穴,一下又呼地露出半截。塑胶棒疙疙瘩瘩的表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连地面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益西拉起朝香的头发,嘿嘿地坏笑着问:怎么样母狗,自己肏自己很过瘾吗?朝香的动作毫不停歇,一边不停地起坐,一边拼命的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益西哈哈大笑:怎么,还不满意?我们来帮帮你?说着朝她身后一个弟兄递个眼色,朝那对上下翻飞的大奶子努努嘴。

     那弟兄立刻会意,伸出双手,满把抓住了两个肥嫩嫩油腻腻的大奶子。两根粗大的手指捏住早已挺起老高的奶头,一边用力的捻,一边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朝香啊地出了口长气,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和满足,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毫无顾忌地自顾自起伏运动个不停,嗓子里还惬意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弟兄们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后面揉奶子的那个弟兄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恨恨地道:臭母狗,你倒自在!自己骚不算还得老子来伺候!

     这时另外一个弟兄在益西的示意下走了上来,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屌,杵到朝香的嘴边命令道:张嘴!你也伺候伺候老子!

     朝香瞟了臭烘烘的大肉棒一眼,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仍自顾自起劲的上下蠕动抽插不停。益西脸一绷,朝她身后抬抬手,那个抓住奶子的弟兄松开了手。

     朝香身子一震,呜呜地叫了起来,挺起高耸的胸脯就朝面前那个举着大肉棒的弟兄凑了过去。

     那弟兄后退一步,另外两个弟兄从后面凑上来,一人一个把手插进朝香的腋下,用力往上提起。朝香急了,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益西用一根手指勾起朝香的下巴,指着举在一旁的臭烘烘的大肉屌笑嘻嘻地说:你乖乖地伺候我的弟兄,我就让你接着爽!

     朝香略一迟疑,马上就感到了腋下的力量。她忙不迭地点头,身子拼命地往下坠,用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把粗黑的塑胶棒牢牢套住,同时乖乖地张开了小嘴。

     那两个弟兄撒了手,与此同时那条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了那热乎乎的小嘴。

     朝香嘴含臭烘烘的肉棒,身子拼命地扭动,好像要补偿刚才抽插的停顿。两只勾人的大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益西,满眼充满着期盼。

     益西明白她要什么,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卖点力气,好好的吃,吃出水来!

     朝香忙不迭地点点头,果然卖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居然把粗大的肉棒差不多全吞了进去。干裂的嘴唇裹住青筋暴露的肉棒,吱吱的吸吮起来。

     益西满意的笑了,随意地挥挥手,两只大手又从后面重新握住了那两只肥嫩的奶子揉搓了起来。淫荡的声音在屋里重新回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香自己抽插的气喘咻咻,赤条条的身子变得汗津津的。举着肉棒的那个弟兄嗓子里忽然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朝香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可那弟兄早死死揽住了她的后脑勺。随着大肉棒的跳动,朝香猛地呛咳起来,腮帮子一下鼓起老高。

     就在这时抓住她奶子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朝香急的呜呜闷叫。

     益西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说:都咽下去!咽下去!朝香一闭眼,咕嘟咽下一口,那双大手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动作。随着她一点点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揉搓的动作重新有力了起来。

     湿漉漉的大肉棒慢慢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

     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臭粗硬的大肉屌又杵到了她的嘴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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