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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11-14章)17000字更新,2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5760 ℃

     一股充满腥骚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这是我头一次见她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这才像个女人!

     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

     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 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

     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 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 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 咱成全她!" 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 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

     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 家" 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

     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

     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骚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

     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

     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

     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赤条条压在下面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

     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

     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续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出来的骚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挺着一声不吭。

     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了。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 朝香软绵绵的身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 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根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不一会儿那个弟兄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说:" 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

     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肆地呻吟不止,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居然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我听见一个弟兄在说:" 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快活。

     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只见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时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挣脱出来。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肏谁啊!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让那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

     只见她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连胯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都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怀里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次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

     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垂头丧气。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 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正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 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 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第五部~木斯塘(14)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 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 别着急,她这会儿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刚放下碗筷,顿珠就抢步走了上去。他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 骚母狗,吃饱了吗?" 朝香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居然毫无羞怯,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 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早就按捺不住了,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顿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他手握肉棒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龟头捅到朝香干裂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 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 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

     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棒。

     后面的两个弟兄哪容她乱动,早把她死死按住了。顿珠也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用力往她嘴里顶着,挑战似的说:" 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

     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顿珠见状一乐,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

     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

     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 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边的木案。

     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被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亮在了我们面前。

     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子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然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

     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

     她拼命转动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旁边,笑吟吟地说:" 母狗,害怕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骚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她身体的了解,她在" 家" 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是撞到点子上了。

     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肉洞。

     顿珠抄起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朝香吓的花容失色,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可顿珠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见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

     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疼痛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 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 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根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 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 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面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的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

     朝香知道顿珠这次不是吓唬她了。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朝香嘶哑着嗓子哭喊着:" 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哭着转着头到处找那条骚臭的大肉棒。

     顿珠见状嘿嘿一笑:" 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疼!" 说完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侧。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

     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

     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 老弟,真有你的,这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 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

     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 臭娘们先扔这儿,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了。

     我扶起朝香软塌塌光溜溜的身子,益西把水杯放到她的唇边。

     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赶紧再去拿水,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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