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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按摩师日记(全) - 7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2920 ℃

            (13) 安全没保障

  x月x日

  我上的是夜班,下午五点上班,到深夜十二点下班,一共七个小时。这是我自己要求的,因为这段时间的客人比较多,而且对我调节休息也有帮助。小红和吴芳是白天班和夜班每星期轮换的。

  我们桑拿城是全天24小时营业,上午安排的服务员较少,因为光顾的客人很少;中午以后,是过来正儿八经洗澡的多,很多人一起过来的,因为人多,他们一般不点色情按摩,就是做一些敲背、推拿、踩背之类的;到了晚上,才是一天营业中的高峰,他们工作一天很累了,过来洗个桑拿放松一下,顺便请个小姐玩点刺激的,犒劳一下自己。

  深夜十二点以后,过来的不多,但是来的基本上是有目的性的,做个全套是300元,再加上包厢费至少200元以上,还要付一点小费,每位客人最低消费要500元以上。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他们一晚的花销,可以抵得上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支。

  这天早上,我和小红还没起床,吴芳从外边回来了。她是一夜未归,肯定又是陪男人去了。她似乎精力很充沛,不知道疲倦似的,有时上夜班,下班就跟人走了,白天也不见她怎么休息。

  她一进房间,就对我们眉飞色舞地说:「我今天有个大收获,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我还没睡醒,懒得理她,倒是小红好奇地问:「是什么呀?是不是哪个冤大头又被你狠宰了一刀?」

  吴芳哈哈笑道:「不是,我是碰到了个真正厉害的男人!」

  我和小红都问道:「怎么厉害?」

  吴芳兴奋地说:「我被他折腾得一宵没睡,他连要了几次,中间的那次,他坚持了两个小时!哇,太厉害了!」

  我不信,说道:「你吹牛吧?他那个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要是真的,一夜下来,你们两个不都要烂了?」

  我的客人基本上是中年人,他们虽然很有技巧,但体力不行,一般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我还碰到过男人那个不行的,他躺在我身边,说他心里想,但就是那个不争气,我给他按摩也不起作用,结果他没碰我,但还是付了钱,临走的时候,他还向我一个劲地道歉,说是对不起我。

  其实,我是不在意的,我从书上看到过,那是临时性的阳痿,基本上是心理的原因。有的男人除了老婆,没出过轨,心里有压力,临场表现就不行了。碰到这种情况,我一般是温柔地安慰他,绝对不会去嘲笑他,我知道男人的尊严,那个方面也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要是被人嘲笑,他们的心理会产生阴影的。

  我知道吴芳应酬的男人,是老中青通吃,但就算是年轻人,也没有她形容的那么厉害吧?真是太夸张了!

  吴芳见我不信,信誓旦旦地说:「这是真的,千真万确!我都被他弄得死了三回了,又活过来了!要是你们不信,敢不敢跟我打赌?」

  小红说:「打什么赌?」

  吴芳说:「我们押一千块钱,你们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体验一下,如果是真的,你们就把一千块钱给我,要是我撒谎,我就给你们每人一千块,怎么样?不过,我有言在先,我只把他让给你们用一次,以后可不许跟我抢!」

  开什么玩笑,为了这个赌?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退出。」

  小红却激起了好奇心,说道:「好,赌就赌!我倒要见识一下,他是什么超人?你定个时间吧!」

  吴芳说:「今天是不行了,他肯定累了,那就明天吧,我明天把他带来!」

  吴芳介绍说,他是某公司的保安,以前做过木工,是她上次接待的一位客人介绍的,客人向她推荐说,他的朋友这方面很厉害,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二爷,就是被有钱女人包养的那种,后来,那女人被她老公发现了私情,就和他的朋友断了关系,他朋友失去了经济来源,就应聘去做了保安,如果有兴趣的话,他可以引荐一下。

  吴芳经不住诱惑,真的去见了他,两人闹腾了一夜,吴芳是心悦诚服,心花怒放。但是,这个男人没钱,吴芳一分钱也没得到,可她毫无怨言,甚至有点迷恋上他了。她说:「如果一个男人能让女人如此快活,那这个男人就是块宝!」

  我是嗤之以鼻的,说穿了,那种男人就是吃软饭的,这有什么好稀罕的?送给我,我还不想要呢!

  第二天上午,吴芳果真把他带来了。那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脸色有点黝黑,初看上去,会感觉他是个老实的人,有点沉默寡言,但他的眼神是闪烁不定的,甚至透着点淫邪。

  这是典型的闷骚男人,也就是假正经的男人,表面上好像中规中矩的,实际骨子里是个下流胚。这种男人,我是不喜欢的,他们的所谓优势,可以去做人们俗称的「鸭」。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我宁愿喜欢有家有业的中年男人,给他们一点安慰,也绝不会和这种吃软饭的男人来往的。

  小红和吴芳事先已分别交给我一千元,要我做个中人。这天真是非常可笑,吴芳在镇上的一家旅馆,同时开了两个房间,一间是作为小红和那个男人做「实验」用的,另一间里是我和吴芳等待着「实验」结果。

  真是难以想象,从下午一时开始,直到下午四点,整整三个小时,他们一直没出来。三个小时并不稀奇,有时和客人聊天,就会花去几个小时,但问题是,我们事先约定了,他们要「马不停蹄」进行的,中间是不能偷懒的。我几次想过去敲门,看看他们是真在做,还是躺在床上耗时间?

  吴芳拉住我说:「静姐,你急什么呀?是不是真的,小红等会儿会有亲身体会的!」

  我只得耐心等待。

  直到下午四点半,那扇房门终于开了。我看到那个男人满脸疲惫,小红则是满脸通红,我扶她的时候她腿软得差点站不起来了。吴芳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我看到她塞给那个男人300元,把他打发走了。

  我奇怪地说:「你怎么给他钱?他把小红弄成这样,不跟他收钱,已经够意思了。」

  吴芳笑着说:「你以为人家不辛苦吗?那是我给他的一点营养费。小红姐,怎么样?认输了吧?」

  小红点点头,对我说:「嗯,小静,你把一千块给她吧。」

  我惊讶地说:「这么说,吴芳说的是真的?」

  小红缓了口气说:「算是真的吧,我到后来是一点感觉都没了,就他还生龙活虎的,不过,我怀疑他吃了药,因为他在亲我嘴的时候,我闻到他嘴里有股药味。」

  吴芳抗议说:「没有!他不会吃药的,你看见他吃药了吗?」

  小红说:「算了,我认输了,我下次再也不会跟你打赌了,不是在乎这一千块钱,我是觉得男人有时真的像野兽,太疯狂太可怕了!」

  这次打赌事件过后,我发现吴芳还在和那个男人来往,她还把从别的男人那儿挣来的钱,倒贴给他用。

  我觉得她这样做很不好,因为他们不是爱情,也不是朋友,吴芳这种,只是一厢情愿地迷恋他的身体。因为吃到了山珍海味,就对粗茶淡饭看不上眼了,吴芳就是这样,她现在对在外面挣外快也不起劲了,反而把原来积攒下来的钱,一次次地送给那个男人花。这样花钱似流水,每次几百地往外送,她的钱,迟早会山穷水尽的,那个男人也会离开她的。

  我想把她的情况,向吴姐说,但吴芳告诫我说:「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不知怎么的,小红和吴芳打赌的这件事,还是让吴姐知道了。吴姐把两人都痛骂了一顿,说她们真是吃饱了撑着,开这种荒唐的玩笑!她知道妹妹不好好工作,还在和那个男人保持来往,把辛苦挣来的钱,贴给他用,更是怒不可遏!同时,她对那个被吴芳吹得神乎其神的年轻男子,也产生了好奇。

  也许,吴姐阅人无数,也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男人吧?她想把妹妹拉回来,同时也想去会会那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厉害。

  这件事导致的后果,有点不堪设想,因为半年后,吴姐暗中和那个男人保持暧昧的关系,同样,她也鬼迷心窍,把赚到的钱,大把大把地送出去。吴芳知道实情后,姐妹俩几乎反目。因为那时我出了点事,心情也不好,就和吴芳离开了南浔,来到了苏州。这是后话了,我在南浔的故事还没讲完。

  今天晚上,我的心情很糟糕,因为下午,我出去应酬的一个客人,折磨了我的身心,让我恶心得晚饭也吃不下,一直想吐!他昨晚到我们桑拿城来洗浴,是我给他做的推油,他十分满意,问我愿不愿意出台?我因为最近有十来天没做外快了,就答应第二天下午去见他。

  今天下午,我如约到了一家宾馆,他起先对我还是挺客气的,但真正到了床上,他竟然要我和他玩69式,还要玩「口活」。用嘴服务是我比较反感的,我不干,虽然我是按摩女,为了钱,我也出卖自己,但一些变态的姿势,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说我不想继续了,我要离开房间,可他把房门锁死了,还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不知他哪来的绳子,还把我捆绑了起来。我为了保护自己,放弃了挣扎,我对他说:「你放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可是他不肯松绑,肆无忌惮地玩了很多花样,最后到了我嘴里,我当时恨不得一口把他的咬断了,可我怕出人命,要是惊动了警方,我成了卖淫女,还有可能坐牢,那我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玩一个多小时后,他才给我松了绑,塞给了我一千元钱,恶狠狠地说:「你是卖的,你别妄想报警!报警了对你没好处!」

  我从噩梦中逃离出来,至今我还心有余悸。真是太危险了,我们私自出来挣外快,人身安全一点也没有保障,我想收手了。

 

            (14) 微笑抗病魔

  x月x日

  接下来的这一天,我终身不会忘记,一想起这一天,我就会揪心地疼痛。

  1月18日下午,当我走进桑拿城二楼,我就发现很多姐妹围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阿芳看见我,红着眼睛跑过来说:「阿静,不好了,出事了!」

  我一惊,以为是哪位姐妹被警察抓了现场被关进派出所了,连忙问道:「谁呀?谁出事了?这么不小心?」

  阿芳意然没有回答,抱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一看情形不对,以往总是站在前台穿梭忙碌的阿兰呢?

  阿兰虽是领班,但她为人和气,和姐妹们的感情非常好,她现在几乎是不出面接待客人的,除非是她以前关系十分密切的老朋友过来,非她不做,她才亲自上场,难道会是她出事了?

  阿芳和我的关系也很好,还有阿兰和阿春,我们四个人,私下里被大家称为「美女四人帮」。我看了一下,阿兰和阿春都不在,不会是她们两个人都被抓了吧?我轻轻拍着阿芳的背,问道:「是阿兰出事吗?」

  阿芳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在想: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罚款五千元吗?你阿芳不是也进去过吗?当初你自己进去都没哭,怎么阿兰出事你反而哭了?也是,谁叫我们姐妹情深呢?

  我说道:「田经理知道吗?赶快去保出来啊!」

  阿芳在我肩上摇着头,哽咽着说:「不是!不是被抓了!阿兰她生病了!」

  做我们这行的,最怕听到生病两个字,因为我们要么不病,一病就准不是好事,说不定是性病什么的,但阿兰她怎么会感染上的?

  我有些疑惑不解地说:「生病就去治啊,她人呢?在医院里吗?」

  阿芳止住了哭声,原来那边围在一起的姐妹,纷纷围了过来,见我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有个叫阿菊的说道:「阿静,你还不知道吧?阿兰她今天头晕,中午去医院检查时,医生说她得了尿毒症,有生命危险呢!」

  什么?尿毒症?真好比一个晴天霹雳,把我惊呆了!这不是肾的毛病吗?不是男人才和肾有关的吗?女人怎么也会得尿毒症?我知道得了尿毒症的人,几乎和白血病差不多了,会严重危及生命健康,阿兰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突然之间,得了这种可怕的病症呢?

  我着急地说:「她在哪个医院?我要去看她!」

  阿芳说:「她就在镇上的人民医院,现在挂盐水,田经理和阿春都在医院里陪她。」

  我说:「那我也要去,刚好去向田经理请个假。」

  阿芳说:「田经理关照过了,阿兰住院后,这边二楼,暂时让你和我照看一下,要是你走了,我一个人恐怕不行,田经理和孙老板也要怪罪下来的。」

  我说:「阿兰生了这么重的病,你叫我留在这里,我哪有心思啊?」

  阿芳说:「阿静,你先不要着急,到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吧!」

  1月18日,这是个吉祥的日子,用这边的谐音说,叫「要要发」,可是,没想到命运是如此不公,阿兰她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却生了这样的病,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啊!

  苏东坡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看来真是这样!也许是今天的日期太好了,桑拿城的生意也是出奇的好,顾客络绎不绝,楼层的服务小姐忙得晕头转向。今天白天的时候,我还看到有好几对新人,他们穿着礼服婚纱,在南浔的老街上摄像留念,我好羡慕他们幸福的神情!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之夜了,我们的桑拿城要营业到大年夜的晚上,而且最近几天大家都在辞旧迎新,过来洗澡的人又特别多,所以我没法请假回去过年。吴姐也好几年没回去了,她说:「回去干啥呀?车票难买,来回要花不少钱,车上又挤得不得了,给家里寄点钱就行啦!」

  我在前两天,已给家里寄去二万块钱,我听哥哥说,他在广东的厂里,谈了个女朋友,是湖南的。我想哥哥要是成了这门亲事,那不久就要结婚的,家里没钱,当初我读技校的钱,还不是哥哥打工挣的?我现在能养活自己了,积攒下来的钱,寄回家里,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因为阿兰生病的事,我心情很差,心里惦记着要去看她,可这边又实在走不开,给客人按摩的时候,我也有点心不在焉,好在我接待的客人大多认识我,他们知道我的为人和技艺,看到我的神色不好,知道我有心事,也没有责怪我。终于捱到了下班时间,我拉上阿芳,飞快地向医院方向跑去。这时的超市和水果店都关门了,我们也没买什么东西,就空手来到了医院。

  到了住院部,问了值班医生,医生说:「我们给她做了血常规、尿常规和肾功能检查,结合临床症状,初步诊断她得的是急进型肾炎,相当于急性尿毒症,这种病来势较凶,危险性大,目前尚无有效治疗办法,你们最好联系一下她的家属,我们问她了,可是她不肯告诉我们,说是怕家里人担心。」

  我心里涌起了巨大的悲痛,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人生之路,才刚刚开始,为了生存,不得不忍辱地活着,现在居然连最起码的生存权也要被无情剥夺,眼看着要被病魔残酷地夺走生命,我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说:「医生,她本人知道病情吗?」

  医生说:「她知道病情,但我们没告诉她病症的危险性,我们只是对她说,她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必须要住院治疗。」

  我说:「有希望治好吗?要是有希望的话,我们想转到市区的大医院去。」

  医生说:「她目前的情况,恐怕凶多吉少,到哪儿都差不多,她的生命,可能超不过半年了,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们联系,杭州、苏州和上海的大医院,让她转院治疗。」

  阿芳听到阿兰只有半年的生命,顿时哭了起来,一边还在叫嚷:「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

  我劝慰道:「我们先去看看阿兰,你可不能在她面前掉眼泪,我们给她信心她才会活得更长久。」

  其实我心里也非常难过,但我没有哭泣,我知道遇到事情,不能自乱阵脚,只有去面对它,我们才有可能和病魔作斗争!

  到了二楼的重症病房,我和阿芳找到阿兰的床位,看见她正躺在床上输液,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阿春呆呆地坐在床边,好像在想着什么,田经理不在病房里。阿春看到我们,忽一下站了起来。

  我怕吵醒阿兰,轻声说道:「阿兰睡着了?田经理走了吗?」

  阿春回头看了一下阿兰,把我们拉出病房,在走廊里,她伤心地说:「医生说,阿兰的病很严重,该怎么办呀?」

  我说:「当然要治啊!田经理怎么说?」

  阿春说:「他说他作不了主,阿兰的属于自身疾病,不是工伤,恐怕不能报销医药费,但他和孙老板打过电话后表示,桑拿城可以拿出一万块钱,作为对阿兰的人道同情,今天住院的五千元押金,是田经理代交的。」

  我低骂了一句:「奸商!平时我们姐妹帮他们挣了多少钱啊!现在生病了,居然医药费都不想报,真是太无情了!」

  阿芳说:「没办法啊,店里没给我们办医疗保险,我们上哪儿报去?」

  阿春说:「虽然交了五千元押金,但今天做了很多检查,什么血啊尿啊肾啊B超啊,反正有好几样,晚上医生来催过,说是钱剩下不多了,明天就不够了,要我们尽快筹钱多交一点,说是给阿兰输液用的,都是进口药,一瓶盐水就好几百,今天已经挂了大半天了,还没挂完。田经理说是去筹钱,就走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筹钱?」

  我说:「阿兰治疗这个病,可能要花很多钱,她这两三年是挣了不少,但她大多都寄回家了,她的妈妈身体也不好,我想,我们姐妹一场,是不是帮她一点忙?」

  阿春说:「怎么帮她?」

  我说:「我们轮流来照顾她,另外,我们各自捐出一点钱,大家集个资,或许能凑点钱,给阿兰治病救个急。」

  阿芳说:「好,我同意!」

  一直到凌晨二点多,盐水才挂完。护士来拨输液针管的时候,阿兰醒了,她看到我们几个,支撑着要起来,我上前说:「阿兰,你别动,就躺着吧。」

  阿兰说:「你们刚下班吗?怎么不回去休息?我这边不要紧的,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我说:「知道你病了,我们回家也睡不着啊,就过来看看你了。」

  阿兰笑了笑说:「谢谢!」

  病魔的摧残真是令人吃惊,昨天还是花容月貌的阿兰,现在却显得如此苍白憔悴!她将要在病床上躺半年时间,乃至有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一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差点流下了眼泪。

  阿兰,我的好朋友,你的命运,为什么如此不幸啊?我握着她的手,不知道如何来安慰她。倒是她笑着说:「没事的,过几天会好的。前几天我给家里打电话时,我妈妈告诉我,说是前村有个小伙子刚复员,要我回去相亲呢。我准备等身体好点了回去见见那个复员军人,我对军人一直很崇敬的,要是他看上我了,我就不做按摩女了,我要回家结婚,到时候请你们喝喜酒,做我的伴娘。」

  听着阿兰微笑着说的话,我的泪真的忍不住了,阿芳阿春也是泪光盈盈,我说:「好啊,我们一定去!阿兰,到那天啊,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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