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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请抱紧我,5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1600 ℃

                 

  我已经感到肉棒里的能量非宣泄不可,于是放下手里的茶杯,眯起眼睛,这也是要她开始下一个进度的暗号。

                 

  露儿立刻把美丽的脸贴在我的胯下,她合上澄澈的眼眸,用双手捧着我的肉棒,娇艳的嘴唇便毫不迟疑地碰触着我的龟头。这个接触使我的身体略略一颤,她睁开眼睛,仰头对我神秘地一笑,开始急速地轻吻肉棒的每个部位。

                 

  打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我们就形成了这种默契,口交成为习惯。

                 

  短短的时间里,露儿的红唇吻遍了我的龟头、阴茎与阴囊,我的性器遍布着她温暖的吐息。然而此时我最需要的,恐怕还是她淫欲横流的阴道或口腔……是的,是时候了,我再也不能克制那些来自潜意识里的原始性欲。

                 

  这时露儿的双手缓缓地收紧,祈祷般地握住我的阴茎。她再次闭上那对动人的眼睛,徐徐地张嘴含住我的龟头,紧接着便温柔而有力地吸吮了起来。霎时,我的身体彷佛被一道闪电贯穿,她湿润、暖和的口腔内壁吸纳着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使我有些飘飘然。

                 

  由于吸吮我的性器,露儿的脸颊变得十分性感,而她不停地改变角度,也使得快感从每个神经末梢一再冲击我的大脑。就在我打算伸手抚摸她无瑕的脸孔时,她的手掌和我的包皮越贴越紧,充满韵律地来回抽动我的阴茎。

                 

  这个瞬间,我灼热的下体传来更强烈的冷颤,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露儿的双手每来回一次,我就更向高潮推进一步。被迫闭上双眼的我不打算与射精做时间上的拉锯,只希望在下一个片刻,就能得到满足。

                 

  露儿的作为总是和我的念头同步运行,她终于松开双手,将我的阳具整个含到根部。灼热的感受,在剎那之间从阳具扩散到我的全身。

                 

  露儿蓦地发出一阵呜咽。以我阳具的长度而言,我想可能顶到了她的喉咙。

  这个声音使我异常亢奋,便在无意识中把她的口腔当成阴道,让阳具在她的嘴里猛烈而杂乱地突进。

                 

  我勉强地张开双眼,想看清楚露儿的脸孔在我的抽送下生成什么变化。每当我的阳具顶到喉咙深处,她的脸颊就一阵凹陷;每当顶到口腔内壁,她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她的神情异常陶醉,这诡魅美感促使我的抽送更加卖力。在露儿以前,我始终无法想像口交的乐趣可以超越正常的性交,然而她的确办到了。

                 

  当露儿的呜咽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坚持下去。正巧这时她抬头狐媚地看了我一眼,我的魂魄就像完全被她摄去似的,近乎疯狂地抓住她披肩的长发,腰部则狂风暴雨般地摆动,让我的阳具顺畅地在她的喉咙里迅速进出!

                 

  我们的情戏终于在射精以后退出,一股热流涌出我的龟头,我的阴茎不停地搏动,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大腿和手臂更是因为用力过猛,僵在那里猛烈地颤抖!

                 

  一直到我把肉棒抽离露儿的口腔,快感依然一丝丝地啃噬我每一个细胞,我几乎情愿时间就这么暂停在射精的时刻。

                 

  稍后,我的呼吸徐徐地恢复固有的频率,筋肉也回复正常的状态。我的手心顺着露儿的头发抚触她的脸颊,而她也把含在嘴里的精液缓缓地咽了下去。她暗红色的口红由于激烈的口交,只剩下些微的残余物。

                 

  露儿站起来,用白手绢轻轻擦着自己的樱唇,然后像脱衣舞女一样挑逗地解开肩带,紧贴在身上的连衣裙一下子滑落下来。

                 

  和我想象的一样,露儿果然又穿着吊袜带,是可爱的粉红色,KNICKERBOX品牌,就像一件令人喜爱的艺术品,不论款式还是面料都堪称精品,半透明网面,上面绣着朵朵红梅花,从前面一直延伸到后面。

                 

  我不禁咽下一口口水来湿润有些冒火的喉头,眼光立刻射在她暴露的大腿根上。

                 

  为了营造这个激情的午后,露儿竟然刻意舍弃了对内裤的需要。在雪白的小腹下,稀薄的黑色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源小溪。

                 

  她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修长的身子已缓慢地跳起民族舞蹈。

                 

  我的血液冲至脑门,有些兴奋异常,刚射精不久的肉棒又威风八面地挺立起来。我正要开口时,露儿将手指置于嘴上,示意我保持沉默,然后用最优美的姿势骑上我的大腿根,将娇美的身体压在我身上。

                 

  露儿的肉洞和龟头的大小成正比地慢慢张开,发出光泽的龟头刺入肉洞里。

  她的细腰摇摆,臀部画出圆圈,充满美感的乳房也随着摇动。我的肉棒终于留下根部完全进入肉洞里。

                 

  从肉洞溢出的淫液经过我的阴囊流到沙发上。

                 

  " 亲爱的!" 露儿摇头使头发飞舞,用力地挪动着腰肢,让我的肉棒在她的穴里滑动,同时发出呻吟,脸上也露出愉悦的表情,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办公室的事实,我知道她一定很爽!

                 

  而我感到自己的肉棒正被一个紧紧的小穴满满地包住,那种火热湿润的感觉,真的是妙不可言!

                 

  我的双手把握住露儿的双乳,放肆地揉捏起来。露儿闭上双眼,继续用力地摆动着纤腰,享受着我的双手以及肉棒所带给她的乐趣,她的腰渐渐地愈摆愈快,并且她的上身也逐渐地斜倒在我的双手上,显见她已经开始有些无力,但这时候她改变了摆动的方式,她的双手扶着我的大腿,然后改变成上下套弄,这时候我可以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更喜欢这样的方式。她紧咬着下唇,臀部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地套弄,我也从下面双脚用力向上挺起肉棒,两个人的动作非常调和。

                 

  不久后,我把露儿抱到办公桌上,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活页夹等杂物,搂住美丽的大腿,把勃起的肉棒顶上去。

                 

  正要再进入那诱人无比的桃源洞口,谁知露儿突然推开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说:" 你叫我。" 我一呆:" 什么?""你叫我老婆。" 露儿盯着我,脸上坚毅的表情此刻竟是异样的迷人。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 露儿毫无回转余地。

                 

  我握着涨到极点的肉棒儿,瞥了瞥她那雪滑的小腹,终于投降:" 老婆。"露儿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捂着的私处,交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 我爱你,老公。" 我把怒勃的肉棒抵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露儿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我注意到她戴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闪亮地挂在下巴上,好像从不离身。

                 

  我拼命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露儿依然极紧地夹着我。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露儿忘情销魂的呻吟声。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露儿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露儿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水晶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露儿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露儿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的沟。

                 

  我没见过露儿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 怎么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露儿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颤栗,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她已经到了女人的绝顶高潮,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露儿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痕迹。

                 

  是她的爱液吧……

                 

  我兴奋无比,抽送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露儿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我捧起露儿娇俏的脸孔,用力吻着她的唇,忽然觉得忍无可忍,一轮疾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剎那,我抬头凝视着她,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 啊~~~~" 露儿不顾一切地叫起来,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栖息在我手中的脸颊开始扭曲变形,然而她既没有成为电影里的外星生物,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反而变成妻的模样。

                 

  我的脑子突然又是一阵晕眩。

                 

  妻?不,不可能,我明明是和妩媚动人的露儿,怎么会变成生涩的妻?

                 

  我极力甩头,想要把这场奇诡的异变当成一场噩梦,再次认清眼前的女人。

  然而当我重新辨认我的所在,赫然发现办公室的门早已被推开,一个人面无血色地倚在门扉上,瞠目结舌地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她,就是妻!

                 

  迷离中的我就如同被晴天里打了个焦雷一样,刹时愣住了。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露儿痛快淋漓地喷射……

                 

  妻的怒火就像突然爆发出来一样,我在她的眼里再次读到了那种锥心的伤害。

                 

  " 没想到,你——!" 出离的愤怒使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银牙紧咬,嘴唇哆嗦着,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流下来。

                 

  我被吓住了,愣愣地停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甚至忘记了将那双一直捏住露儿乳房的手拿开,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沉重。

                 

  露儿却有些轻佻地笑着,似乎对妻很不屑,这或多或少让我心里不太舒服。

                 

  她若无其事地将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用一种带着挑衅的犀利眼光瞪着妻,在我耳边柔柔地颤哼:" 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汩汩的爱液不断地从露儿正在被侵犯的蜜穴里涔涔地流出,浸湿着她黑亮的阴毛,滴落在我凝固的睾丸上。

                 

  突然,妻猛地一转身,掩着脸跑了出去。

                 

  或许她已经不再愿意看到或听到什么了!

                 

  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留在这里了。

                 

  我的心里有些刺痛,但和想法相反地,我竟只是呆呆站着,也不知道赶快去追。从何追起?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并渐渐地远去。

                 

  " 我再己不知如何开口但再会吧我的爱人……"

                 

  "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真不敢相信,在我的世界里整整消失了三天的妻会主动打电话约我见面。

                 

  见到她时,发现她惺忪的睡眼还有昨夜失眠的痕迹,淡淡的黑眼窝是她直到三更半夜才睡去的最好证明。

                 

  「你放心,我很好。」妻似乎忘了那天的不快,语气很平静,「我现在住在朋友家,李采心,我的大学同学,你也认识。」

                 

  我忽然有些激动,说:「雅涵,你怎么这样就走了?甚至都不通知我一声?

  好歹夫妻一场,难道就不能好说好散?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找我,可这又……何必呢?」

                 

  我一时语塞,迟疑了两秒钟,讷讷地说:「雅涵,我……我欠你很多,我……」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欠我什么,不然……」妻眼望别处,咬了咬下唇,没有说下去。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文文,对不起这个家……」我眼中蒸腾起了一片迷雾,那些本来已经想好的话到了嘴边似乎被什么东西过滤了一下,就只剩下很简单的「对不起」。

                 

  终于闹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十年前的我们,又可曾想象过今天的情景?

                 

  妻终于在我面前放声大哭,这是我一直以来想得到的,似乎是释放了什么东西一般,几个星期以来的压抑的想法都随着妻的哭声而变得明朗而坚决起来。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她很漂亮,换了我是男人一样会喜欢她。你应该珍惜她……我祝福你们。」妻抹掉脸上的泪水,浅浅一笑。

                 

  她的诚挚让我觉得心虚。

                 

  「雅涵,虽然多余,还是要说……真的……对不起你。」

                 

  「……」妻不说话,只是迳自地看着大海,我注意到她眼眶中再次闪烁着泪光。

                 

  「都过去了……就不要说了。」妻抬起脸来,幽幽说着。

                 

  「真的……我没有想到会陷得这样深。」感到心神有点激动,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

                 

  「没什么……就算离了婚,大家还是朋友,将来可以见见面,吃吃饭。」妻慢慢说着。

                 

  跟妻的大方比起来,我却猥琐不堪的自相形秽起来。是呵……对自己不能负责,对情感不能专一,对家庭不能尽职,只恁由自己的激情泛滥成灾,伤害别人。

  我,何德何能,在生命历程中结识这样的妻子?

                 

  「雅涵……我们都还年轻……我真的祝福你,找到比我好的人,那应该不是件很难的事!」

                 

  「呵……是不难呀,只是当时,怎么会被你迷惑了呢?」妻浅浅苦笑着。

                 

  「嗯……只能说,好像做了场梦,看了场戏……」我接口说。

                 

  「梦有梦醒的时候,戏有散场的时刻。」妻轻轻说着。

                 

  就怕梦尽不愿醒,戏散不回头。我想如此接口,又不敢说出来。是我的心情,抑或是她的?不醒不回头又该如何?

                 

  我捏捏妻的手掌,轻声说着:「雅涵……不管将来如何?不管你怎么想,永远当你的朋友好么?」

                 

  「呵……永远……家铭呀……你这是无心的承诺,还是个戏言呢?」

                 

  我的心猛地被妻轻柔的质问刺了一下。总是轻易下承诺,自己或不在意,却不知真有人当它是可以坚持的诺言,信以为真,坚坚实实地以一生一世信守偿还着。我无言以对,只是感到阵羞赧,为自己的言语信诺。

                 

  「其实,我从没怪过你,毕竟一起走过一段……」妻悠悠说着,彷若掉进久远的回忆。

                 

  「只能说,跟你合演了场内心戏,没几句台词,心中却不曾如此感动过…

  …」

                 

  「……自己认真地演,动了情,流了泪,谁在乎戏真戏假?我的泪是真的呀!!」

                 

  心中感到万分感激,眼前这位女子虽然纤弱,讲话的神情却是如此坚毅肯定,自己是否有过这样的坚持,这样的肯定?还是早于久远前丢失散溢?是这样对爱的感动与追寻,才能交织成爱人的动力吧!?

                 

  我是否早就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对妻,对露儿都是如此?

                 

  「自己曾经如此感动过,爱过,应该就够了吧!?不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是不是?」妻真诚地说。

                 

  沉默……

                 

  「我答应你,我们离婚。」妻垂下眼帘,凄艳而有些疲倦地说,「我什么也不要你的,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文文。」

                 

  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缓缓点头说:「这是我做父亲应尽的责任。」

                 

  「在离婚之前,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我一定办到。」

                 

  「我们先试离婚一个月,我希望给心情一个过渡期,能逐渐适应新的生活。」

                 

  我苦笑,说:好。我想妻是在以这种形式来告别自己的婚姻,或是还有对过去眷恋的缘故。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妻站起来,很大度地向我伸出手,「再见,家铭。」

                 

  我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心房,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在脑海里,做这个决定似乎是很自然的。

                 

  我拉过她,在她惶恐而不知所措的时候,将诚挚且深沉的吻叠印在她的嘴唇上,久久不肯离去。

                 

  「家铭,这又何必……」晶灿若珠的泪水,盛不住地溜出妻的眼眶。

                 

  「我知道这辈子我欠你的,可缘份尽了我也没办法,当初我们相爱相聚,今夜我们好说好散,好在,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最美好的时光。」我用力抓着妻的手,「但是在今夜过去前,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丈夫。」

                 

  妻白皙的手抚上我的脸庞,像是在确定,又像是想证实我的存在。

                 

  我蓦地俯身再吻住妻,她的泪掉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家铭,家铭!」妻在我的唇边喃喃,话语未竟,唇瓣又遭我收去。

                 

  「就让时光暂停吧,好不好?」妻恳请地请求着让这珍贵的一刻永存,「好不好?」

                 

  「好。」我颔首答允妻,将缩颤在怀中的她抱起,和她一起聆听着海浪声声。

                 

  十年,弹指一挥间。在这十年中,发生了多少难以预料的事情。我能主宰未来么?犹如没有人能主宰大海一样,对于未来我只能幻想,无法主宰。

                 

  在无数的对于错之中,生命的大好时光匆匆而过,永远不会复返。

                 

  人,在大海面前,何等渺小,为何而争?为何而悲?为何而泣?

                 

  人生短暂,难以如大海永恒,何以不让自己好好享受眼前的每一时分厨房是一个女人的出发点和停泊地。

                 

  这是他为我买的房子,这是我和他的厨房,我是露儿。

                 

  厨房里色香味俱全的一切,无不在悄声记叙着女人一生的漫长。女人也许并不知道厨房为何生来就属于阴性,但是不用去想,时候到了,她便象从前她的母亲那样,自然而然走进了厨房里。

                 

  我也不能例外。

                 

  家……这就是家的感觉么?我不知道。但至少这里能让我感到安详,感到温暖。

                 

  多少次我决心要把「他」从我记忆中抹除,好像「他」从不曾存在过。

                 

  多少次我却总是失败,因为我根本不能忘记「他」。

                 

  我只能用女人最原始的方式,在男人面前强颜欢笑,相识、上床、做爱、分手,换情人就像换衣服一样频繁。

                 

  我只能这样来麻痹自己,逃避自己,逃避一个又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

                 

  直到遇见家铭。

                 

  除了肉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认真地注视、揣测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他」的形象竟逐渐淡去……「他」的名字、「他」的照片再也激不起我心中一丝涟漪。

                 

  只是,再看到家铭那双单眼皮的眸子时,似曾相识,让我眷恋又哀伤的。

                 

  我成了一个可耻的第三者,一个被人笑话的坏女人。

                 

  可我不在乎,因为我终于再有那种曾经刻骨铭心的,对一个男人的依恋。

                 

  我终于再有那种想要再谈谈恋爱的感觉了。

                 

  我停下手,幽幽地喘了一口气,转头偷眼向客厅里望了一眼。透过宽大明亮的钢化玻璃厨门,我看见家铭正懒散地绻坐在沙发上,一张报纸遮住了大半个脸。

  他的身子、手、脚都长长大大的,T恤的短袖裸露出他筋肉结实的小臂,套在休闲裤里的两条长腿疏懒地横斜,大腿弯的部分绷得很紧,衬出大腿内侧十分饱满,很有力度。

                 

  我的脸突然莫名其妙地红了,浑身迸过一阵难以自抑的幸福。

                 

  我赶紧收回自己潮润润的目光,慌慌转回身去放眼观望窗外斜阳。

                 

  夕阳巨大的圆轮现在只剩下半个,它正在被树梢和钢筋水泥的建筑物奋力衔住,一口一口激情的往下吞吻。我的脸庞转瞬间又被烧红,周身辉映起一阵盲目的幸福。

                 

  也许,我真爱这个男人,我爱,我要用我的厨房语言向这个男人表示我的爱。

                 

  我在心里这样迷乱地对自己说着,心里竟像初恋的少女充满了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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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为露儿买的房子,我是家铭。

                 

  和妻正式分开后,我和露儿同居了。

                 

  露儿穿着粉红色的吊带睡裙,真丝的披肩上衣,腰间系着镶着花边的白围裙,在厨房忙活着我们同居后的第一顿晚饭。

                 

  我的双脚慵懒地搭在前面的茶几上,悠闲地看着报纸。扑鼻的菜香还是吸引了我,很难想象露儿这样一个现代时尚的女孩,还会是个洗衣做饭的能手,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

                 

  生过孩子后,妻就变成了一个没有多少情调色彩的女人,传统、古板、顽固得就像一位老修女,终日规规矩矩上班,按部就班下班,回到家除了洗衣就是做饭,要不就是读书看报,我不在家电视也很少开,连过去很喜欢的上网也戒掉了,当然更不用说两人像谈恋爱时一样一起逛街了。不过,家里总是让妻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洗衣做饭从不让我插手。

                 

  也许我该庆幸自己又有了一个可心的女人,就像当年新婚燕尔的妻,小鸟依人,风情万种,姿态娉婷,巧舌如簧,既入得厅堂,又下得厨房,一点也不逊色于电视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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