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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烦恼】三十一,三十二连发 - 1,2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4150 ℃

  好了。苏蘅把手伸到王行之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行行,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王行之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

  苏蘅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王行之应许了。苏蘅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可怜王行之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苏蘅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苏蘅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王行之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苏蘅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苏蘅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苏蘅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王行之,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

  「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龟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苏蘅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苏蘅想着。在那一瞬间,苏蘅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苏蘅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王行之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苏蘅的痒处——

  「哈啊!」苏蘅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王行之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具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苏蘅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龟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苏蘅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苏蘅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王行之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王行之的阴囊。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王行之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龟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王行之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好,你呢?」

  「好,你呢?」

  王行之和苏蘅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苏蘅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苏蘅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苏蘅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苏蘅惊奇地发现性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闲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苏蘅逐渐被这响声,这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合在一起,苏蘅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阳具,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苏蘅无意间的动作让儿子的龟头抵到了阴道前壁的玄奥之处,一阵触电似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一抖——好酸!苏蘅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顔上。

  不能再动了,苏蘅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停住。王行之在身下正销魂得忘怀,突然断了粮,好比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鸦片鬼给灭了火,一时急躁,向上猛然一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苏蘅的痒处,她两片柔美红润的阴唇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轻不重的给王行之向前推顶的耻骨磨了一下,「哎哟」的叫出声,在反应过来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她阴道里的括约肌就立刻缩紧,将王行之刺入的阴茎紧紧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夹!

  「啊!」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龟头处像是抵住一块软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马眼!顿时一声叫唤,强壮的身躯一挺,竟把苏蘅整个人几乎托在空中!随后阴茎被他拼尽全力的送到苏蘅体内最深处,然后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一股往苏蘅敞开的阴道深处激射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儿子荒唐而疯狂的深深爱意和母子乱伦的印记。

  苏蘅是有点不满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餍的妻子。刚刚就要迈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儿子却先到了。饶是她这样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动说出想法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然难过和怅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从些许的放浪形骸中醒来,阴道里面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有些满足和娇痴。终究是让行行射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把软热丰盈的乳房压在儿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压着儿子健壮而赤裸的身体,令苏蘅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王行之还在轻轻颤抖,难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肉里,令他满脑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让苏蘅生出一股子骄傲——原来我也可以让儿子这样激动,这样投入。

  「妈妈——对不起,你还没舒服我就——」王行之的阳具迅速变软,随着溢出的大量精液,垂头丧气的被挤出出苏蘅体外。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王行之懊恼羞愧,捏紧拳头几乎要给自己一拳。

  「小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苏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从前王立早早射精,还要恶声恶气,一副错都在她的摸样,儿子却给她道歉。她心里既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动的附上湿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儿子。香软的舌头探进去﹐在王行之齿缝中巡回,忽而缠绕住他舌头舔吮,忽而温柔的抚摸他的牙龈。

  母子俩吻的如痴如醉,心神俱迷,苏蘅发觉儿子的软棒又开始逐渐变得半软不硬起来,复活的蛇一样,缓慢的伸长,变粗,然后充满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压坏了它,急忙撑起身子,却看到儿子那依旧蒙着布的脸上几许得意又猥琐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劲儿!」苏蘅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感叹儿子的年轻活力。

  「妈妈,妈妈——」王行之拿大肉棒揉擦着,戳捅着苏蘅温热柔软,雪白丰腴肌肤,目的不言而喻。

  苏蘅给他峥嵘的阳具逗得浑身都热起来,未满足的妇人欲情野草般滋长。可嘴上却循循善诱:「行行,今天你都来两次了——要不,下次再——」

  话音未落王行之急了:「妈妈,你不让我让你满足,我是不会满足的!会心下难安,夜夜无眠的!」

  苏蘅被这绕口令逗得一笑,吐气如兰,把王行之馋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苏蘅妩媚娇笑的美态,急得只拿大枪又杵又顶。

  「好啦好啦!」苏蘅被王行之挑起情欲,顺水推舟的坐起,挪着圆溜溜丰熟的臀,湿丢丢的阴阜贴着王行之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湿迹,碰到那根竖起硬物了,然后苏蘅含羞带媚地埋首到儿子的耳畔,让那丰密的秀发将自己与王行之的脸都遮盖了起来,低声轻语道:「最后一次!」又欠着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着自己张开鱼口似的阴唇,含住了,一寸寸地坐下去。

  这次可算熟门熟路了,又有两人未干体液的润滑,紫巍巍的大菇头异常顺利的被吞进多汁紧热的,苏蘅一路推压着,直到最根部。饱胀的感觉促使她动起来,仿佛失了魂似地,苏蘅嘤咛一声,上上下下熟练地套弄起来。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让王行之不断轻哼着,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

  苏蘅的节奏有着母亲特有的雍容和沉稳,她的乳头涨了一圈,骄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后仰,风中柳一般。

  捣弄着,收束着,摇摆着,旋转着,苏蘅渐渐放开面子了,她脸上红的厉害,起起伏伏的频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颤抖,额际上的细碎汗珠滚落下来,洒滴在王行之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俩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唤了起来,喘息也断断续续,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荡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儿子突入体内的阴茎,从四面八方裹夹吮吸,女人性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儿子身上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荡漾起绝伦的夏日风情。

  「不行啊……妈妈……。快停一下!唉呀……啊……啊……」王行之一心想要满足妈妈,怎奈妈妈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拼命夹紧他的阳具耸动,一下子痉挛着再次射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苏蘅不甘的发出一声哀鸣,灵活的转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后的快感,奈何儿子的阴茎已变小滑出体外,她吃了个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红艳艳发肿的小阴唇外张着,阴道口蠕动着,如

  同饥荒时得不到奶的孩儿;又或是有人恶作剧地把吮吸几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

  出,引发孩童强烈的不满。苏蘅那本应的保守而贞洁的性器此刻竟饿到极致,亮红的唇片鱼嘴般又吮又吸,开开合合,甚至里头红艳艳娇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动着索取!那淫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挂下来,一部分隐没在微缩的小巧的菊门中。

  「啧!啧!啧!啧!」,苏蘅没被喂饱的阴道抽动着发出异声,听起来好比我们拿舌面摩擦上颚前部重重咂舌,发出一叠的声音,这声音无比响亮,无比淫靡。直听得王行之大感羞愧,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按平时的苏蘅,一定心疼儿子,早停下来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将发欲发却不得发的时刻,脸红的要放出火来,什么矜持羞耻,威仪自尊都忘在一旁,漾着清波的眼里急切、贪求的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阴茎,焦急,幽怨,却又暗暗侥幸地,聚精会神地企盼着奇迹的发生。那清腻水儿嘟溜溜的挂下来,涎水般吊在她张开肥股间,垂到一定距离,弹跳着往回缩,随着苏蘅的探头曲腿的动作往右一荡,黏在她发红的右腿内侧。

  终于,她忍不住拿手轻握住儿子白生生,无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纤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灵智被赤裸裸的妇人肉欲掩泼,褪下平时端庄高雅的外衣,竟做出这样让她切齿痛恨,坚决鄙视的荡妇行径来!

  总算又硬了!苏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儿子的阴茎再次吞吃,这次一吃到底,犹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热汤,热烫烫,饱胀胀,啊!这感觉,这带电的肉体!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可这是我儿子的——阴茎!

  背德乱伦的惊惧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时不时掠过一团黑影。苏蘅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混合着肉体的快感和销魂,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脑门。她从青春岁月起,就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人定胜天的理论早已深入骨髓。然而这时却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谴来。苍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让您知道,这件背弃世俗伦理的丑事,由始至终与我的行行没有丝毫关系,您要是降下天谴,就只对着我苏蘅来,让我独自承担吧。

  苏蘅发了誓,便解脱了一般,随着野火般的欲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摇,嘴里低声哼叫,臀儿旋转挺耸,磨擦挤压,似乎要泄出长久以来蕴而不宣的忧怨和欲愁。

  王行之的阴茎都有些痛了,但更多的是湮没灵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着射精的冲动,像一个执拗的小战士坚定地守着男人的尊严,一定不能再早泄了!

  「嗯……嗯……嗯……不行了,妈妈不行了……」

  像是一个女中音歌唱家在悬崖边上一路唱着,突然一脚踩空!苏蘅声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动人的喉音转了个弯,急坠而下,然后霎时静止!

  几秒后,化作几许娇呢和憋在喉咙里的「呵呵呵」轻哼,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笑声,又像是痛苦的哭声。电流传导着苏蘅白玉般光洁胴体,风一般掠过她拉直的脖颈,从高挺的乳房,低折的柳腰和后撅的肥臀,到紧绷外摊的大腿,折扇般打开的脚趾,她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的痉挛和抽搐!那静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地低泣声和她无法自控的呜咽声,与乱颤的娇躯一起,在一种玄妙至极的共鸣里达到和谐。

  苏蘅如愿以偿地泄了身子!

  她的纤指虚握着抵在玫瑰一样半开的唇边,勉力去阻止魅惑的,灵魂震颤的呻吟逸出,她的几颗贝齿咬在自己柔嫩细长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抖动着的尾指对质空中明月,她的脸表情复杂,放纵的,端庄的,风骚的,娴雅的,仿佛既高兴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种种糅杂,诉说着一个不断抑制自己熊熊燃烧欲望的女人,被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被滋润的满足。还有一个母亲,赤裸着莹白如玉的丰美之躯,骑在自己哺育,抚养到十六岁的儿子身上,疯狂扭腰送臀,达到第一次真正面对面性高潮后骨子里的惶恐和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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