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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四部~拉萨风云1959】(23-26章),2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9520 ℃

     陶岚双手张开,锁在门架的横梁上,双腿跪在地上,头低垂着,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那张羞花闭月的脸庞。不过她胸前那一对挺的高高的大白奶子和大腿根处那一抹湿漉漉的乌云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那几个家伙一见这人间美色立刻就忍不住了,一个个跃跃欲试要冲上前去,有人还绕到后面,拨开陶岚的大腿,伸长脖子去看传说中的大黄蜂。

     我赶紧拦住了他们,眨眨眼神秘兮兮地对他们说:" 我刚才已经说了,丹增夫人身体欠佳,上面有令,不能一一满足大家。" 看着他们失望的脸色,我笑嘻嘻地话头一转道:" 不过嘛,各位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我想个办法,让大家都能一亲芳泽,不过都要听我的指挥,谁也不许提份外的要求。"

     这群汉子都被我给弄懵了,一个个两眼冒火,只想着马上把眼前这个赤条条的大美人骑在胯下,对我说的话想也没想,忙不迭地点头。

     我跨前一步,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陶岚看见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早吓的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不止。

     我看了看哆哆嗦嗦的陶岚,又看了看那群欲火中烧的汉子,低头厉声命令:" 张嘴!" 陶岚听见我的命令,不知是什么用意,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忙不迭地把那张樱桃小嘴张的老大。

     围观的弟兄们见这昔日的副司令夫人居然如此乖巧听话,禁不住哈哈笑成了一片。我可没笑,继续厉声命令:" 舌头伸出来!" 陶岚浑身一哆嗦,眼中掠过了一丝恐惧。但经过昨天下午和晚上那一番折腾,她哪里还敢违抗我的命令,稍一迟疑,就战战兢兢地把粉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这一下可勾起了弟兄们的好奇心。他们一个个都围了上来,伸长脖子抢着观赏这张嘴吐舌的光屁股天仙大美人。

     我拍拍挤在最前面的一个弟兄的肩膀。我认识他是江孜大头人的兄弟,在眼前这群人当中,数他年纪最大,身份也最尊贵。

     那汉子回头不解地看着我,我坏笑着眨眨眼,示意他把家伙掏出来。

     他看了我的手势,稍稍一愣,立刻恍然大悟、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解裤带、褪裤子,三下两下就把早硬的像根铁杵的大肉棒亮了出来。

     陶岚这时还张着嘴伸着舌头僵在那里。见到眼前的汉子掏出了家伙,她浑身上下一下就绷紧了,可没有我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陶岚湿润的舌头上,示意那汉子把直挺挺的大肉棒插进这张开的小嘴里。

     那家伙一下愣住了,眼睛盯住陶岚剧烈起伏的胸脯,没有动地方,似乎没听懂我的话。

     可陶岚却明白了。她原先惨白的脸一下胀成了一块红布,吐在外面的舌头飕地缩了回去,紧接着两片干裂暴皮的嘴唇也紧紧地合上了。

     她抬起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不住地摇头,两行眼泪扑簌簌地淌了出来。

     我揪住她的头发厉声喝道:" 张嘴!给老爷舔屌!" 谁知她竟然拼命地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呜呜地哭出了声。同时微微地抬了抬圆滚滚的大屁股,似乎在暗示让那条吓人的大肉棒走那里。

     我气的七窍生烟。那地方是什么人都能动的吗?这娘们真是不知死活,她还以为那里是她的地盘呢,随便就拿来送给别人。现在她身上所有的物件都归我所有。那地方是我的禁脔。

     我心里纳闷,这小妮子昨天夜里那么乖,怎么这天一亮就变了褂。大概是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觉得,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嘴给弟兄们舔肉屌比岔开腿挨肏还难堪。

     可现在我是她的主子,这哪能由着她的性子?

     我气哼哼地腾出一只手,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大耳光。顿时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片巨大的手印。

     我不依不饶的骂道:" 让你给老子摆夫人的架子!男人的屌你也不是没吃过,给老子装什么屄!小心老子找人来剥了你的皮!" 我这几句话别人听了没什么,可陶岚听了无疑是下十八层地狱的符咒。她知道我不是说着玩的,吓的牙齿咯咯打战,紧闭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条缝。

     我趁机一把捏住陶岚的腮帮子,迫她张开小嘴,然后朝那个看傻了的汉子摆摆头:" 还等什么?还不快插进来。这里别有滋味,包你比插下盘还过瘾!" 那汉子如梦方醒,双手捧着硬梆梆的大肉棒,跨前一步,半信半疑地顶住了陶岚半张的小嘴。那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一碰上两片柔软的嘴唇,我就发现那汉子宽厚的肩膀微微一震。

     我心中暗暗一乐,知道今天这出好戏有的看了。

     陶岚赤条条的身子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嘴唇哆嗦的像筛糠,她已经哭成了个泪人。我捏着她腮帮子的手能感觉到她在暗暗地使劲,徒劳地抵抗正一点点挤进她樱桃小口里的大肉棒。

     可那不过是一种下意识的反抗,因为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正随着大肉棒的挤入一点点地松开,那条长满厚厚舌苔的粉红色的香舌也忙不迭地伸出来接住了硕大的龟头,随着它一点点缩进了嘴里。

     我暗暗的笑了。这个小妮子看来还算识趣。她知道,她要是敢有一点点反抗,我说要剥了她的皮绝不是随随便便开个玩笑。

     那个捧着大肉棒的弟兄显然是尝到了甜头,他肯定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胯下的家伙杵进女人的嘴里会是如此舒服的感觉。他小心翼翼但毫不客气地向那个潮湿的洞穴深处推进。

     从陶岚的反应中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他的宝贝在这个长着两排整齐的贝齿的湿热洞穴里大概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危险。于是他一闭眼,猛地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向洞穴的深处杵了进去。

     果然,陶岚" 呃" 地一声闷哼,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拼命把嘴张到最大,好像生怕自己的牙齿碰到那像巨蟒入洞般冲进来的大肉棒。

     硕大的龟头在樱桃小口里最先遇到的是那条柔软的香舌。刚一接触,那大汉先是一凛,接着就感觉到那滑腻柔软的小肉片在坚硬的龟头上打了个转,急忙钻到肉棒的下面,垫在了牙齿的上面,小心翼翼地托住了肉棒。

     他惬意地出了口长气,接着就毫无顾忌一鼓作气地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到了底。

     大概是大龟头抵住了陶岚的嗓子眼,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起来,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无助的呻吟。

     我悄悄松开了手,看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默默地裹住了青筋暴露的大肉棒,吱吱地嘬了起来。我放心的笑了。

     周围的弟兄们都看傻了,一个个目瞪口呆,似乎谁也无法相信,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居然被全部吞进这小小的樱桃小口。而她居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卖力吸吮。

     那大汉好像也觉得不可思议似的摇摇头,傻愣愣地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陶岚紧绷绷的小嘴深处停留了片刻,似乎在享受那里面的温润和女人卖力吸吮的力道。

     紧接着,好像接到了谁的命令,他突然腰一躬,把肉棒抽出半截,接着又一挺腰,噗哧一声又把大肉棒全部插了回去。

     男人肏女人都是无师自通。

     我相信这个汉子以前肯定没有享受过女人的口舌之欢,可他的大家伙一旦被女人吞进嘴里,他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妙处,熟门熟路噗哧噗哧地抽插的越来越起劲。

     不大一会儿,那汉子的抽插就见了效果。似乎深不可测的小嘴里面传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陶岚原本干裂的嘴唇渐渐像抹上了一层油。随着肉棒不急不慢的进进出出,干巴巴的嘴角开始涌出了白花花的粘液,顺着下巴滴滴嗒嗒淌了下来。

     每当肉棒插到深处,陶岚都忙不迭地吱吱嘬个不停。

     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显然已经体味到了女人口舌之妙,一边咕唧咕唧插的浆液四溅,一边抽出一只手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陶岚被他插的白白的身子软了下来,一边嘬起腮帮子用力吸吮大肉棒,一边随着抽插的节奏哀哀地哼个不停。

     旁边围观的汉子们都坐不住了,一个个围到近前,呼吸都急促起来。

     忽然,一个瘦高的汉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他悄悄转到陶岚身后,伸出两只干瘦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那两只高高耸起的大白奶子,起劲地揉搓起来。

     在两面夹攻之下,陶岚的呻吟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那汉子的抽插却渐入佳境。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突然他腰一挺,嗓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吼,大肉棒全根没入湿漉漉的樱桃小口深处,顶住不动了。

     陶岚连绵不绝的呻吟像突然被一把大刀拦腰斩断,头拼命向后仰,原先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却露出大片的眼白。接着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把粘乎乎的浆液溅的到处都是。

     那大汉停了好久,悠悠地出了口长气,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慢慢退了出来。

     我满意的笑了,我知道他尽兴了。

     陶岚拼命地仰着头,脸憋的通红,双唇微张,喉咙深处汩汩的响着,眼看着大股浓白的浆液从嘴里涌了出来。

     我抓起她的头发,两眼凶神恶煞般的瞪着她,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我原先的女主人浑身一凛,脸一下变的煞白,忙不迭地闭上了嘴唇。她明白我的意思。周围的男人都围拢在她的近前,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白皙的脖子艰难地蠕动着,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足足半只烟的功夫,她才回复了平静,鼓胀的腮帮子也恢复了原状。两片黏乎乎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截粉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在嘴唇上下匆匆扫了一圈,像受到了惊吓似的赶紧缩了回去。紧接着喉咙深处又咕噜响了一声。

     屋子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陶岚偷偷睁开眼睛,突然发现十几只男人贪婪的眼睛都在近距离盯着她,她吓的浑身一哆嗦,赶紧又闭上了眼。

     接着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地把空荡荡的小嘴大大张开,又伸出舌头,讨好地亮给我看。

     那满满一嘴粘乎乎的东西都被她吞进了肚子。我转过去伸手摸了摸陶岚那软软的白肚皮,似乎能隐隐听到里面咕噜咕噜的声音。

     屋里的弟兄们早已哄地乱成了一团,大概他们谁也没想到,这天仙般的副司令夫人虽说是不让肏,却还有这么一出好戏看。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争着要享用拉萨第一大美人的口舌之欢。

     我高声让这群红了眼的饿狼都静下来,告诉他们,既然来了就人人有份。接着我点了一个粗壮的汉子让他先上。

     我认识他是那曲大头人的大管家,当年我们在去山南的路上曾受过他家的接济,今天也算是还他的情。

     那汉子见被我点到,兴奋的手舞足蹈,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和精赤条条吊跪在那里陶岚倒是一黑一白,活生生一对儿,赤裸相见。

     不过他两腿一岔,屋里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陶岚看了一眼更是哭岔了气。

     原来,这老兄的家伙格外的大,硬挺起来竟像条小孩腿,暴凸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黑黝黝的看着都吓人。

     我暗自庆幸没让她插陶岚的小骚屄,他这大家伙插不了两下,我的传家宝就报销了。

     这老兄雄赳赳地走到陶岚跟前,陶岚可怜兮兮地瞄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无可奈何地拼命把嘴张到最大,用尽吃奶的力气,把那条巨大的肉屌一点点吞进去。

     那大家伙一步一蹭,艰难地插了进去,插到了底也只进去一半。陶岚俊俏的小脸扭曲的变了形,腮帮子上鼓鼓囊囊凸起一块巨大的肉檩子,一拱一拱的动个不停。

     这老兄抽插不便,就紧紧顶住陶岚的喉咙,一点点地在里面又拱又蹭,顶的陶岚呛咳不止、直翻白眼。

     我看着真有点心疼,生怕他把我的宝贝给活活顶死了。

     好在他磨蹭了一会儿,里面就咕唧咕唧的见了水。有了黏水的润滑,他那大家伙也开始活动开了,不一会儿就出了精,那大股的白浆像决堤的洪水,差点没把陶岚呛死。

     过了这一关,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陶岚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她大概已经彻底明白,她现在是我的私产,我是她的主人。她必须按我给她规定的方式度过余生的每一天,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乖乖地张开小嘴,让弟兄们一个挨一个的在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口里尽兴。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水涌进她的嘴里、喉咙里,然后被她乖乖地咽进肚里。

     尽管她拼了命的把弟兄们喷涌而出的浆液往肚子里咽,但那发大水般的浓浆还是挡不住漫了堤,顺着她的嘴角粘乎乎地往外淌,弄得她那一对高耸的奶子都湿淋淋粘乎乎的。

     这还不算,一股股浓白的粘液顺着两个奶子中间深深的肉沟向下流淌,淌的像条小溪,连白花花的肚皮都湿的一塌糊涂。

     陶岚这时候已经被弟兄们插的软成了一滩泥,要不是有绳子吊着,大概早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忽然我无意中发现她那两条软塌塌跪在地上的大腿在下意识地往一起夹。我好奇地转到她身后,伸手插到她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用力向两边扒开。

     手插进两条大腿中间,我就发现陶岚的下身在瑟瑟发抖。大腿扒开一看,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胯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直直地挺立着。

     虽然没有人动她的下身私处,可紫红的肉洞却淋淋漓漓地正向外淌黏水。两条白嫩的大腿内侧都湿了一大片。腿一岔开,黏水滴滴嗒嗒淌到了地上,不一会儿就积了一小滩。

     她到底开窍了。我直起腰,得意的笑了,胸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那天以后,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丹增夫人的口舌之妙转眼间就传遍了拉萨城。每天赶来尝鲜的人排成了大队,以至于陶岚每天上午过后肚子就撑的圆滚滚的,像是揣了个几个月的小崽儿。

     这倒省了我的事。过了没两天我就把她的饭食减到了一顿。就是这一顿她好像也没什么胃口,一张嘴就不停地打又腥又臭的饱嗝。

     大概是她的嗓子眼被弟兄们的大肉棒捅的变粗了,尽管见了饭食就连连做呕,但不管什么饭食,一进了她的嘴,转眼就下肚了。不管怎样,她的脸色倒是一天比一天滋润。

     陶岚很快就完全适应了这种新的生活方式,只要见到男人的家伙送到她的眼前,马上就忙不迭地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吐出湿乎乎的舌头。

     后来干脆见到男人就张嘴吐舌。甚至就是没人的时候,也总是像热天的小狗一样,下意识地张着湿漉漉的小嘴,好像随时等着男人的家伙插进来。

     这一下,她那原先人人垂涎的小骚屄,除了每天夜里供司令部里的大人物们和我们自己享用一下,平时反倒无人问津了。

     于是我干脆把陶岚白天挨肏的节目全部取消,换成了口舌伺候。这一下,一白天能安排一二十个弟兄尽欢。真是皆大欢喜。

     看着陶岚渐渐恢复本色的私处,我的心里暗暗乐开了花。真是天遂人愿啊!

 

                                第四部~拉萨风云(26)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

     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发誓要第一个冲到那里。他手下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皮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

     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

     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像丹增夫人那样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着我们接收呢。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的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恐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然后把原先放在屋子里的粗木门架抬出来,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

     安排停当后,我们把陶岚和另外三个女俘虏一起都拉出来,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一丝不挂,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光屁股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肚皮、胯下和两条大腿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

     他问我要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 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女人作个样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肏的,哪有那么娇气!" 扎西一边挨个检查几个女人身上的牛皮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

     说到这儿我瞟了陶岚白花花的身子一眼,心里暗道:" 我还要制作一个全藏卫最漂亮、最有身份的女腊皮人,挂在我的碉楼里,让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来饱眼福,让我然巴家流芳百世。"

     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心里一动,忙哈哈一笑掩饰过去,故意大声说:" 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给你你都不稀罕了!"

     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婆。他说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

     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响。我顿时精神一振,就像听到了过节的鞭炮声。

     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可听着听着我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在被我们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被分割的汉人驻地方向,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近。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

     我心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灰头土脸的弟兄,丢盔弃甲地跑了回来。

     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

     我仔细一看,拉旺他们别说抓回军区文工团的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这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们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来。

     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

     等太阳升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这时候他们埋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

     和我们卫教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

     背后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

     拉旺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杀,好不容易才逃出命来。可弟兄却折损了大半。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

     想想真是后怕啊!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的官邸。否则晚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一个漂亮女人蚀掉老本的风流鬼了。

     就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蝇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

     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弃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

     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了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一路轰隆隆的向前冲,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转动着吐出火舌。

     我一看就明白真的大事不好了。

     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果然,装甲车开近罗布林卡,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话。喊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

     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

     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冲出来,不知死活地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板上火花四溅。

     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嘎然而止。车上的王八壳子转了半圈,猛地喷出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瞬间就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

     装甲车停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逃命。

     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他见了我不停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一个时辰就全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

     现在汉人已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手里。

     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腾起了爆炸的烟雾。

     循着炮弹的爆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着密集的火力向红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

     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山。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他们没有重武器,顶不了多久。

     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他们控制下了。那样一来,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肉。到时候我们想跑都来不及了。

     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 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跺跺脚说: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也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来通知你并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了!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往外溜。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

     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

     我大声命令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武器、马匹,准备立即撤离。

     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东问西问。

     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

     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

     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他三个光着身子的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了下来。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远远望去,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顶。

     这边院子里,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我四处找了找,帕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已经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焦急地等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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