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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第二部——【天殇】(第六回),2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1690 ℃

     哪知刚言及此处,方氏已持住他那只手,合着自己柔夷轻舒慢展向他胯间开去,隔着衣物按在他那要命地方,口中更娇媚言道:「四哥若还不消气,这般总可以了吧!」

     「喔——呼呼……」一阵柔美感觉瞬的自要害传来,那本就勃勃之物登时便仰头挺起,使得董四这道貌岸然之人再也难言半字。

     方氏见他身子一颤,知道自己作为已收功效,立时自后面轻扭娇躯,用那对妙乳缓缓在董四脊背摩擦,同时素手曼柔似有若无徐徐挑动,朱唇轻启娇声道:「四哥莫要再行责怪,奴家诚心认错,自以身体力行表率真心!」

     董四哪还忍得,方才隔窗相望已是欲火中烧,此时肌肤相亲更是火上浇油,当下突地一转身,将方氏拥入怀中,合身将她抱起就向内里走去,口中痴痴言道:「好妹子,你这一把火烧的哥哥几欲焚身,快快来为我解一解吧!」说话间已将方氏置于榻上,便及要合身扑到。

     方氏本想以美色相诱且做权宜,未料到勾起男子迷心色欲,眼见他面露难耐样子狰狞可怖,心里也是一慌,忙蜷起身子道:「慢来慢来,哥哥莫忘你今日因何来此!」

     「自然未忘,然妹子实在可人,须得全了哥哥这桩心愿,我二人才好离去,否则你哥哥我怕是无心旁骛了呢!」董四色欲高涨,竟然耍起无赖。

     方氏见他即要扑来,暗自悔恨不该出此下策,然此时已势成骑虎,再无回头余地,当下心中一横,急道:「哥哥苦楚奴家自知,然若要奴家为哥哥消解,万事须听凭奴家做主,否则我便是不依,大不了你我一拍两散,奴家拼着惹来旁人也是不允!」

     董四急的心中抓耳挠腮,然思前想后,若是硬要抢来,说不得方氏真会大叫出声,不免被他人惊觉,到时候这小娘子恐怕要反口落他个入室采花的罪名。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应承道:「如此也好,但叫妹子予我宽解,哥哥便任凭摆布了吧!」

     方氏听闻乃舒眉巧笑,缓缓自床上下来,素手搭在男子肩上向前轻轻一推,言道:「哥哥且趴下,莫要妄动!」

     「这……这是何故?」董四不是懵懂小子,心道若要任女子施为交好,需男子躺身下来,才能以男下女上之体位成事,何以她却令自己趴伏。然念及方才约定,虽心中疑虑仍未敢执拗,乖乖俯身下来。

     方氏并未回答,乃用一双素手自下而上探入董四袍襟之内,寻到裤带轻轻解开,将他下身衣物一体褪了下来。

     董四突感腰间一松,下身登的裸露,当下似有所悟,更加贴服未敢擅动,心中自是殷殷期盼。

     这男子面上生的倒也不甚丑陋,未料想方氏褪去其裤子之后,却见到好腌臜一个臀股,其上生了颇多毛发,宛如未去皮的椰子一般,兼之微微散发些许异味,更加不堪忍耐。虽是如此,然身家幸福便在此人身上,方氏略一思量仍一把将其衣裤尽数扯下。

     妙手十指慢撩在董四臀股上轻弹,更有香唇自腰间向下轻轻吻去。须臾间方氏一只柔夷自男子腰际探入,合手握住了那根早已竖起的阳物。

     「喔——好生受用!」温热纤手握来,董四顿感阳物一抖,什么子曰诗云立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方氏强忍心中鄙夷,五指并合慢慢疏拢,口中妩媚逢迎道:「哥哥莫急,好戏尚未开始!」言罢轻撩慢拂为男子套弄。

     董四心中大乐,周身百骸无不酥软,跟随着方氏节奏不住扭摆,恰似一只发情疯癫的牲畜,然这牲畜背后却有一仙子般美颜俏妇,直可谓凤首牛后熟不搭对。

     男子贪心未至,虽已是身在飘渺,却仍口不应心言道:「妹子,如此尚显不足,可有……可有甚旁的伎俩,不妨使将出来!」

     方氏心中大恨,然既已笃定,也只得依从与他,盼着凭自己诸般挑逗,使其尽早缴械,也好速速离去。当下媚笑一声言道:「哥哥放心,管保教你不虚此行,但叫哥哥舒爽过后莫忘前番约定!」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得闻乐事又至,董四自连声应允。

     美艳少妇使男子双腿开阖卧跪床里,自己则仰面朝天,俏首自董四胯下钻过,一只柔夷仍不懈在他阳物上攒动,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男子两个子孙袋徐徐揉捏,而那张檀口也自张开,丁香微露顺着他茎根内里轻轻一滑。

     「哦——」便只这一下,董四立感丹田生起一团烈火,直烧得他肉棒陡然一颤,竟是跳出了女子手中掌握。

     方氏虽心中冷哼,嘴上却巧笑嫣然,问道:「哥哥,此法可是使得?」

     如此做法世间男子哪个能为之无动于衷,更何况董四这般立身不正别有用心之人,当下连珠价唤道:「使得使得,好妹子尽管施展,莫停,莫停啊!」

     妇人也知当速战速决,闻言更不懈怠,一面执手为他攒动抚弄,一面朱唇大启,舌尖不住在他阳物根部轻划慢挑,口中更似有似无发出阵阵娇哼。董四舒爽的不住呼哧,更兼挺腰摇摆,用臀胯追逐女子香舌。

     「哦……呼呼……」一阵急促喘息,男子血灌瞳仁,竟是一手将方氏为其套弄的柔夷拨开,身子向下一窜拿过自己男根,便要往方氏口中插去,同时急道:「娘子莫怪,小生实在无法忍受,且将你那美妙樱口予我受用一番吧!」

     眼见一腌臜物事直奔自己脸面而来,其间淫滑湿腻令人观之欲恶,方氏大急,立时奋力将董四推在一旁,自己也闪身退到床里,脸面上勃然之色立现。

     董四翻身倚在床杆之上,眼见妇人面现怒容,也是一呆,深怪自己又操之过急,坏了当令美事。

     哪知方氏面上神色一闪即逝,转怒为嗔,言道:「哥哥好生不守规矩,说好万事依从奴家却又来强项。看来说不得,今日这事只得就此作罢,是哥哥自召莫来相怪!」言罢就要起身。

     男子本以为她就此恼羞成怒,将会愤然离去,未料想虽然面带不悦,然其言谈话语却未申如此糟糕,当下立时拉住方氏衣角,求道:「妹子莫去,是哥哥一时糊涂,且饶过我这一次,如何?」

     眼见方氏转面不理,然款身坐于榻边却未有执拗起身之意,董四又道:「妹子若此时离去,哥哥这情火已燃,却被止于此处,当如身悬半空上不得下不去,真叫生不如死了呀!」

     方氏欲有所求,自不便就此开罪与他,只是自己大好身躯却不能就此作贱,当下转头嘟着巧嘴板起脸孔言道:「哥哥若想遂了心愿,却要答应奴家,不可再动奴家一丝一毫,若何?」

     这董四并非强横之人,也甚为泼皮毫无脸面,更知自身处境,此时但叫他能一亲面前这美艳妇人芳泽,便是叫他跪地效法犬吠也无不可,当下忙满口应承道:「当得当得,小生能有幸如此,乃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自此再不敢妄想贪图,一切任凭妹妹做主便了!」

     「此话当真?」方氏似尤不信,叮凿道。

     「当真当真,小生自此再不稍动,且无任何言语,妹子便当我是一件物事便可,如此妹子可放心?」董四言罢真个乖乖静卧床上,宛如等待陈殓的一具朽尸。

     方氏本只是欲与之周旋,需用美色骗他俯首听命,然这些许甜头当予他尝到,故此见状立时转嗔为笑,嫣然道:「如此便好,哥哥且放宽心,奴家这便予你一个交代!」

     说话间坐回床上,上身后仰双手撑于床沿,抬起一双玉腿,将那对玲珑娇小的金莲缓缓伸向男子胯间。

     董四静待佳音,耳听『莎莎』轻响不免好奇,问道:「妹子意欲何为?」说着侧头来看,却见方氏离他甚远,修长美腿尽皆外露,更兼罗裙启处,两腿之间露出裹裤一角,好不诱人,而那双玉足却缓缓伸将过来,当下看的痴了。

     方氏见他抬头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裙底,登时会意,立将罗裙掩好,俏脸一板,正言道:「哥哥怎的又复多言,难道忘了方才应允奴家的话了?」

     男子苦于约定在先,闻言只得惭道:「未曾忘未曾忘,妹子尽管施为,小生不再言语便是!」说完规矩躺平,双眼闭拢,真个装起死人来。

     妇人轻笑一声,见他老实下来,这才轻启金莲按在男子阳物上。

     方氏玉足说不出的美妙,端的是精雕细刻一副玲珑宝器。她将一只小脚垫在男子小腹之上,另一只脚平伸将男根按压在下,用脚心轻轻撮弄,兼且左右摇摆。

     不多时董四便销魂非常,未曾想女子秀足竟有如此功效,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品尝,当下随强自忍耐,仍不禁轻哼起来:「嗯……舒……舒爽,好生受用……」

     渐入佳境之下,董四亦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妙人当真是香艳绝伦,我欲与之成其好事她却不允,此间诸多限制,倘若真个闹翻,怕吃亏的还是自己。不妨将之携出带到无人之处,到时候当由我做主,要她怎样便能怎样,再不用听任她摆布!』

     一想到将美人衣衫尽裸,伏在她绝妙胴体上为所欲为,男子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呵呵,使得……如此……呵呵,要命的紧……」说话间那猥琐阳物也跟着不住颤动,似正在少妇体内肆意行虐一般。

     观其形貌当知此人心中念头,方氏不禁暗自啐了一口,心道:『且予你得意一时,待我出去牢笼,日后再作计较!』当下趁势得便,更加用心为男子足交。

     「喔!不行了,妹子……妹子,哥……哥哥这便去了!」身享艳福加之头脑中浮想联翩,不消片刻董四已堪堪登顶,当下不自禁撑起上身猛抬臀胯,阳物一阵耸动,自顶端射出一道水箭。

     方氏见其含势待发,忙腾身欲闪退一旁,不料想这人竟恁的把持不住,竟是即刻便行泄身,却正不偏不倚将这许多污液激射在她开阖裙摆之内,更有些许溅在方氏腿上。

     「呀!」美妇人轻叫一声忙用手掩住,却已然为时晚矣,那阳精似认得路径一般钻进她两腿之间。

     董四畅快淋漓,呼哧哧喘息着歉然道:「对不住对不住,妹子休怪,哥哥于你擦拭干净!」言罢伸手向方氏下体摸来。

     妇人登时大急,慌忙闪身躲开,口中搪塞道:「哥哥莫动,哥哥莫动!」

     董四本存心借题发挥,哪能听取,立时转身扑来,口中道:「妹子好生动人,却不知这裙底风光如何?」说着撩起方氏裙摆探头就往里钻。

     便在此时,突闻一杂乱脚步声自屋外响起,方向却是朝房门开来。方氏立时大惊,合手压在董四肩上,言道:「四哥你听,好似有人要来!」

     董四闻声细细倾听,果见一沉重脚步到来,登的吓出一身冷汗,方才轻薄无赖拈花调笑之意瞬时荡然无存,慌张张抬起身子,急道:「真的如此,若是……若是你我被他人撞见,这……这便如何是好!」言罢执手抓住方氏玉臂,颤声道:「妹子……妹子救我啊!」

     方氏到不似他般惊慌失措,略一迟疑道:「四哥休急,且躲在床下,万不可出声!」

     男子闻言二话不说,再未曾看方氏一眼,敛起自身衣物翻身滚落,合着个钻入秀床底下……

     「便是此时,但听一声响动,有人高呼嫂嫂闯了进来,正是孟家二公子!」董四言及此处,周身颤颤巍巍似仍心有余悸。

     听得此刻,堂下百姓不免议论起来,有人言:「这寡妇好生可怜,为逃出孟府竟这般委曲求全,却不料此一节正是引狼入室啊!」

     另一人道:「好个不知廉耻的董四,满嘴仁义道德,私底下却做出这般无耻勾当,欺负一个弱女子算甚么本事!」

     还有人道:「莫要如此说,此一对男女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旁人!」

     骆知县越听面色越冷,沉声道:「董四,你趁人之危实乃一小人,本官姑且不论你这卑鄙行径,但叫尔能说出昨日孟守礼进入之后诸般实情,本县尚可考虑于你从轻发落!」

     董四也知自身所作所为甚为人不耻,自惭形秽之下低头偷瞥一旁方氏,却见她早已羞惭满面低垂螓首。闻听堂官言语,立时应道:「是是,小可自当如实奏报!」

     骆文斌虎目转动,朗声问道:「董四我来问你,方才你似一直在外旁观,当听取之前方氏供述,如今尔说说看,她所言可是属实?」

     董四又行复瞧方氏,但见她仍自垂首,未对自己假以任何暗示,只得叩首启道:「这……这,方氏所言均是事实,然却……然却……然却非如此简单!」

     「哦?有何隐情你且当堂讲出!」骆知县观二人神色早知其中另有别情,当下问道。

     「是!」董四应承一声,徐徐讲述那夜情由。

     当晚孟守礼正如方氏所说趁酒醉对她百般轻慢,其间更有小菊前来滋扰。

     董四见二人一追一赶来至屏风之外,乃大着胆子自床下钻出。他此时早忘却了甚么『兄妹情谊』,一心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本待翻窗逃去,又恐再有下人赶来为其察觉。

     此时孟守礼正与方氏在桌旁追逐,董四怕二人回至内里,料想那恶少欲行龌龊,此事必将围绕床榻进行,复躲床下甚为不智,故此大着胆子凭自身所长,攀岩床架爬到屋顶横梁之上躲藏,盼着寻一机会逃身出去。

     不多时常婆来到,董四暗自庆幸其有先见之明,待孟守礼端了莲子羹进屋,董四已做好安身,凭着高处向下观望,此间过往尽收眼底。方氏所供之前孟方二人一来一往确属实情,然孟守礼却不似她描述般,被其以命相挟趁机逃走。

     话说方氏受辱无法之下,敛起一旁剪刀横在自己颈上相持,孟守礼见状不急反笑:「哈哈,数日不见嫂嫂竟变得如此大胆么?我却不信你敢就此不顾性命。你尽管刺进去好了,到阴曹地府于我那无用的哥哥去说项,看他如何替你撑腰!切莫说他已死,便是活着也是个废物,你还想指望于他么?」

     此一言语登使方氏心中一沉,现下面临生死,她一弱质女流当真难以抉择,念及那无可依仗的短命丈夫更是悲从中来,不由得心神一差呜咽起来。

     便是趁此机会,孟守礼突然探身劈手将方氏手中剪刀夺过,持在自己手上得意非常,道:「若何,执此一物也想寻死,当真笑话!」

     须臾间他见床头放一包裹,不由得打开细细审看,一看之下却原来是方氏诸般衣物,其质地多为粗鄙,显见是自娘家带来。眼见此物孟守礼冷哼一声道:「嫂嫂,观此情形你似要偷跑回娘家啊,这于我孟府家规可是不允的!」

     方氏悲愤非常,冷声言道:「你孟家合府上下对妾身这般欺辱,此间还有甚好待?不妨于你明说,我便是要回娘家,且自此之后再不踏进你孟府半步,何如?」

     「好你个朝三暮四的刁妇,竟生出此等念头,当真可恶!」孟守礼闻听怒起心头,执手敛起包裹内一间长衣,用手中剪刀『嗤嗤』裁剪开来。

     方氏冷眼见他恣意毁坏自己衣物也不去阻拦,蜷缩身子,良久冷漠言道:「我便是要走,你能奈我何?」显见去意已决九牛不会。

     「好啊,本公子便叫你看看我能否耐何于你!」孟守礼被她话语一激,登时恨生胆边,突地探身抓住了方氏足踝,大力拉扯之下将她拖拽到床头,竟是敛起方才所裁布条将少妇双手反绑起来。

     方氏本是一时意气,此间见孟守礼动起手来立时心慌,急切叫道:「你要怎的,住手!」眼见其毫不理会,把心一横拼了撕破面皮,昂首大叫道:「救命啊!」

     岂料孟守礼似早想到此节,方氏话音方一出口,立时被他捂住了口鼻,紧跟着用布条环在其脑后将妇人樱口绷裹起来。

     眼见方氏受缚,恶人面露狰狞,冷笑声中得意道:「我的好嫂嫂,你倒是叫啊,怎的不叫了,哈哈!」

     妇人终究力有不及,竟被他奸计得逞,待此时再要反抗已是晚矣,面上痛苦万状,娇躯不住扭动,口中却只得:「唔——唔——」发出阵阵悲鸣。

     孟守礼恶行未仅此而已,他见方氏束手面带凄苦,那美貌容颜更因此平添甚多诱惑,惹得男子不自禁要来侵犯。当即摆出一副教训口吻道:「嫂嫂,你既已成我孟家媳妇,那自是生为孟家人死为孟家鬼,怎可生出私逃之念?」说着嘿嘿一阵淫笑续道:「今日守礼不才,需替我那不成器的兄长好好管教于你!」言罢便复来抓方氏足踝。

     少妇怎肯相依,奋起余力翻身跪起向床里便逃。然其双手反绑,此等做法乃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更逃不出恶人魔掌。一时间孟守礼已将妇人玉足擒住,竟拉着方氏赤裸金莲,一边一只将之捆绑在床杆之上,使方氏大字型趴伏在床上。

     方氏心中悲愤,然口不能言呼叫不及,身子遭其绑缚又无从反抗,先前尚可蜷起双腿稍作抵挡,此时被孟守礼如此大开大阖叉着绑住了两脚,既不能再有丝毫动弹,更增一股莫名羞辱,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得奋力稍稍昂起上身,扭头满含惊怒的望将过来。

     梁上董四将孟守礼此举看得清楚,知道他此后必将对方氏不利,心中微微一动本待做些甚么救美人出困,然旋即便想到自身处境,暗叹一声心道:『妹子莫来怪我,哥哥实乃有心无力。古人云:人不为己天地诛,这恶人甚是张狂,我且斗他不过啊!』

     此时孟守礼眼见方氏虽奋力挣扎却不能摆脱半分,宛如一只待宰羔羊陈于榻上。他心中恶念迅的膨胀开来,淫声笑道:「哈哈嫂嫂,守礼要代兄长执行家法了,你需实心认错悔改,方不辜负我一片用心!」言罢突地将美妇素裙撩起,露出身着裹裤的丰臀。

     孟守礼本待续将方氏裹裤退下,然她俯身栽倒床上两脚开阖,那裹裤本就紧窄,更是无从脱起。无法之下,恶人挥动手中剪刀,竟是将妇人底裤裁剪了一个支离破碎。

     方氏初时见他直奔自己胯间动手,心中大怖。待得那仅存一条底裤遮住羞耻,恶人撕脱不下,这才稍放宽心。未料想男子竟将之裁剪开来,登时间下身一凉,自身最隐秘之处尽皆暴露,妇人心中跟着也是一凉,惨然悲鸣起来。

     孟守礼执手撤开碎布,更顺势在方氏美臀上一阵揉搓。那雪白玉股无半点瑕疵,真个观之销魂。他本是极尽下流之人,当下便不客气,淫道:「嫂嫂好美的身子,在此辜负了大好青春实在可惜。来来来,便叫守礼尝个新鲜!」言罢探手揽住美妇腰胯,将之美臀向上一抬,自己竟仰面钻入其胯下,对着方氏娇艳私处便是一阵亲吻。

     「唔——唔——」男子口唇开到,那淫腻触感宛如雷霆击的方氏娇躯巨震,更兼此等下流做法,实非寻常女子所能忍受,何况她一个寡居之人,那心中羞辱自是如醍醐灌顶般重重落下。

     董四看个满眼,但见方氏此时姿势正与片刻之前自己无异,而孟守礼此举更与方才方氏颇为相似,然那时自己乃乐在其中,而此刻方氏却痛苦万状。

     美妇人翘着玉臀,其间艳景尽皆映入眼帘。那浅褐色的沟壑,那清晰可见的一点菊门,那微微张开粉嫩非常的密缝,随着男子口唇侵犯一张一弛不住开阖,使得旁观之人看了更加血脉喷张。

     尤为要命的是孟守礼孜孜不倦的舔舐,使得方氏蜜唇之中逐渐湿润,居然有些许花蜜自其内缓缓流出。看到此处董四不自禁轻轻翻身,好叫胯下勃起之物舒缓,免得顶在梁上痛楚难当。

     「哈哈,看来嫂嫂也颇受用啊,瞧这淫汁浪液不是全都流将出来了吗?」孟守礼一边吸吮方氏下体,不以为诺的将那些玉露吞食咽下,一边还不忘口出污言,更用手将流淌在外的蜜汁沾了涂抹在方氏菊门之上,伴着润滑伸指向妇人后庭插入。

     可怜方氏无力回天羞愤欲死,头脑中嗡嗡作响几欲昏厥,然四肢受缚口不能言,只得任由淫徒为恶。

     孟守礼淫行未至如此,不知何时他自床上找来方才散落各处的樱桃珠,竟是使手捏着一颗颗连珠价硬生生塞入方氏菊蕾之中,口中淫言浪语道:「嫂嫂,这樱子是守礼特意为你带来,本想喂你品尝你却不领情,时下你上面的嘴拒之千里,这下面的嘴却似甚为喜欢呢!怎样,味道如何?」

     本来男子唇舌在自己私处肆虐,方氏已是生不如死。那灵活的舌尖不住挑逗自己要命所在,时而进出玉洞时而撩弄花蒂,羞怯兼且兴奋之下,洞中热流涌动,更令妇人难言。

     突感一阵满涨,似有物事侵入自己体内,方氏不免大急更兼怪异,耳听那恶人言语,这才知道是方才那些樱子,登时气得银牙猛咬,当即便想咒骂,怎奈口唇中横着物事,却发不出声来。

     董四更气,心道:『那樱子是我不辞艰辛自远处运抵你府上贩卖的,怎好被你这厮拿来戏弄我的玉人。这床上美妇系心甘情愿于我私奔,那樱子更是因我而来,真真气煞我也!』想到此处董四便及要跳下来发难。

     不料想那孟守礼亵玩良久,此时已『业满归根』,陡然间自方氏胯下钻了出来立于当地,尚且仰起头面舌头在自己上唇一滑纳入口中,深吸口气赞道:「嗯——嫂嫂果然是妙人,品之令人迷醉,此间二叔我尚且齿留余香呢!」

     董四见他钻出抬头向上,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先前『见贤思齐』之嫉愤瞬的消失无踪,大气不敢擅出屏息畏缩于原处。

     方才男子头面在自己身下,方氏为了躲避奋力躬身抬臀,然两腿拉开角度甚大,如此作法早已力竭,男子方一撤出她便瘫软在床。

     孟守礼走近审看,见美妇私处兀自流出蜜汁,阴湿小一片被褥,兼且娇躯轻颤之下,肉唇一开一合秘洞时隐时现,当真一番难言景象。看罢多时,孟守礼再难按耐,速速脱去衣裤,亮出狰狞阳具,直挺挺向方氏开去。

     「喔——」一声撕心裂肺悲鸣,方氏感到私处传来一阵剧痛,顿知男子对她所作所为,心中凄惨双目一闭泪花不住冒将出来。

     男子双手合抱方氏纤腰,将之下身抬起,一条腿跨在床上,高抬臀股,一下子便硬生生将整根阳物直刺入妇人体内,当时一声欢叫:「唔——好不畅快,此乃人间至乐,嫂嫂这里当真紧窄非常,美煞守礼了!」

     董四恨不欲生,先前他便是抱着这个念头来寻方氏,未料想三两下被妇人打发了,正寻思如何再行欢好,将这美艳女子搞得欲仙欲死。谁知这混账居然捷足先登,抢了本公子头筹,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又生出与孟守礼拼命念头。

     不曾想,那孟守礼一边抽插一边却言道:「好你贱人,竟不顾廉耻欲偷跑出去,也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私会。与其便宜了外人,不若就此让自家叔叔享用了吧!」言罢邪笑一声竟是一面挺送一面用力拍打其方氏玉臀来。

     『与何人私会?莫不是再说我?』董四心中一颤,翻身落下之势便就此作罢,暗道:『这孟老二甚为蛮横,我乃一介文弱,诗书辞赋尚且可与他一较短长,这拳脚相搏乃是下贱作法,且不与他计较!』如此想着,董四又复掩身藏好,做起缩头乌龟来。

     孟守礼恶行昭彰,一面抽插一面责打,把方氏好端端一副雪白臀峰打得通红。男子还不罢休,竟然执手紧紧抓住妇人发髻,使其脸面扬起,对她言道:「贱婢,古人云『棒下出孝子』,今日本少爷便叫你做我棒下欲奴。好叫你知道,你这身子只准我孟家人使用,且需随叫随到!知否,嗯?」

     方氏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双眸怒张对着孟守礼瞪视不已,那往日里秋水一般的双瞳此时却似有一团烈火几欲喷将出来。

     此后交一法甚为霸道,男子腰胯之力尽皆汇于丹田,当下里小腹撞得美娇娘臀股『啪啪』作响,直把方才塞入方氏后庭那些樱桃颗颗震出滑落床上。

     孟守礼见了心中大乐,淫笑道:「哈哈,如此好戏当是第一次见到,玉蚌吐珠,哈哈妙哉妙哉!」

     言罢竟不避污秽,将樱子拾起放入口中咀嚼,尚且赞道:「好香,嫂嫂孕育出来的物事就是美味!」

     突地妇人发簪掉落,发髻就此散乱开来,青丝飘落洒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之上。男子执手就此滑落,方氏玉体也自复跌在床榻之上。

     男子还不肯作罢,推搡这妇人肩头,将她上身扭转过来,望着那怒不可遏满面通红的一张绝美俏脸,淫笑声便无法遏制,而胯下阳物更是骤然猛增,似欲洞穿妇人身体一般狂戳起来。

     孟守礼干的兴起,执手抄起床边方台之上的烛盏,举着向方氏面庞靠近,似欲看清被他蹂躏的女子此时何等样容颜一般。

     「喔——」方氏突地轻叫一声。

     这妇人惨遭蹂躏,身体乃至心灵备受摧残,早失了挣扎求生反抗抵御之心,紧闭双眼强自忍耐,仿若置自身安慰荣辱与度外一般。

     此等若奸淫僵死尸身般的境况令孟守礼明白,方氏已知自身无伦表现的痛苦抑或受用,都会给自己带来愉悦,故此其抱着漠然处之的状态,为的便是抗拒自己淫行。

     不料想此时方氏突然惊呼出声,孟守礼微一诧异旋即明白,原来是烛上热油滴在了妇人胸前。当下男子大乐,将烛盏倾斜,立时之间一滴滴蜡油频频滴在方氏那对妙乳之上,烫的美妇人连珠价惨呼,更令男子未曾想的是,每每妇人痛楚呼叫,随之而来蜜穴之内便一阵缩紧,带给他难以言语的畅快。

     「哈哈,妙,甚妙!」孟守礼如获至宝,一面凶猛挺送一面用灯烛蹂躏,口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好嫂嫂,你这身子这般敏感,端的是妙不可言,需待你家叔叔好生开采,管保教你尝尽天下至乐!」

     此场面淫腻非常,看的梁上之人亦自难以忍耐,竟是偷偷将胯下之物释放出来,对着下面一对交媾男女,用手撸动起来。

     孟守礼果非寻常小子,床楴功夫非同一般,他如此奸淫直做了不下大半个时辰。眼见其呼吸逐渐沉重,身上衣物业已湿透,那紧绷的臀股更是布满汗珠。

     「呼呼呼呼……呼呼呼……」男子气息愈发急促,然仍不舍的抽插着,只是身躯慢慢开始颤动,且双腿亦开始不自禁痉挛起来。

     须臾间孟守礼自知无力,将几欲燃尽的烛盏置于床栏之上,一手扶住床杆,一手在自己上身抓捏,直至卡住自身颈项,而口中喘息亦愈发猛烈,甚可说是抽搐,似无伦如何亦无法满足自身需求一般,竟是疯狂吸气,发出:「呃——咯咯……呃——呼呼呼呼……」之声。

     方氏脱去他揽住纤腰的大手,美臀无力的趴倒床头,男子那根阳物也自从她私处滑出。普一抖动,大量白浆倾射而出,纷纷洒在方氏两片粉嫩臀瓣之上。

     「呃——」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声闷叫,整个人斜刺里倒在了方氏身上。

     方氏见他压来,虽已疲于反抗,仍奋起所剩之力缓缓将之耸开,却未见男子有丝毫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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