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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四部~拉萨风云1959】(19-22章),2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8390 ℃

     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了一片。

     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厌恶鄙视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你们没有绑……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

     小肖护士瞪着一双稚气的大眼睛,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惑。

     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值得尊敬的大姐姐被这几样稀奇古怪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不顾一切地光着身子一把抱住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不停发抖的光溜溜的身体,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们心里和你一样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心狠手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

     小谢军医心有余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她长吸了一口气,脸一下变的煞白,颤抖着声音问陶岚:你还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

     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吧?

     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

     小谢军医问:还记得在南林木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回忆着说: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我记得大家都叫她小苏。

     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她们哭的浑身发抖,两对丰满雪白的奶子像四只不安份的小兔子在她们胸前跳个不停。

     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就是她。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都参军,和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

     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哭道:……你可知道……

     说到这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几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赤条条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她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的这几样丑陋怪异的法器和那个稚气活泼的小女兵联系在一起。她整个人傻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赤身裸体跪在一边的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了,眼泪哗地淌了下来。

     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

     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己的胯下,里面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极品的莲材…就把她弄去……炮制肉莲。

     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后来还用火烤她的下身……惨啊!小苏开始还哭还叫还反抗,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不响,任人糟蹋……

     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啊……呜呜……

     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可她连哭都不会了……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一下这几个女人都该明白,在这里乖乖的认命挨肏是何等的幸福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见帕拉领着葛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

     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康巴白玉人。

     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进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阿旺一进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条条的年轻漂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一亮,立刻咧开嘴笑了。他转身悄悄对我说:早听说下面美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下来一饱眼福,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够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看一边咕咕噜噜地咽口水。

     葛朗扫了一眼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屁股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旺打趣道:老弟,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

     说完他转身问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头。

     理塘我早年跑马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出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你听说过乡城桑披寺吗?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跑马帮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无往昔盛景,但确实在理塘见过蜡皮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一家和我家有生意往来的老财家里就有一个。

     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个真人。真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全,像活的一样。

     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拿什么做的,居然能弄的这么逼真。而且我仔细看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皮肤光洁平整,与真人无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却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过的那东西。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那皮人栩栩如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

     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皮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

     说到这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他们多吉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

     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

     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葛朗却兴致勃勃地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

     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大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家的主子或有身份的女人……寺里或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名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来头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游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生擒。

     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皮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终于明白那大寺是如何毁于兵祸的了,也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

     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条条的女俘虏道:我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和刚进来时的腼腆相比完全变了个人。

     他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他往这几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一站,仿佛立刻就成了一个临阵杀伐果断的大将军。

     他眼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扫了几遍。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

     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跪在一侧的小肖姑娘面前,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

     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裸体上,从上到下,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

     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端详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子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的屁眼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

     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

     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大腿拨开茂密杂乱的草丛,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

     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皮绳捆的像五月节的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肉体。

     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

     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条的身子说:我要是没看走眼的话,这位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花喽?

     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

     阿旺却不肯放过她。他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全城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是天女下凡、天姿国色、名不虚传,幸会啊!

     我一听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还是难得一见的大黄蜂,是块好坯子。她又有身份,要能制成蜡皮人,说不定会流芳百年。

     他声音虽小,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尤其是陶岚,听了他的话如五雷轰顶,浑身哆嗦,脸胀的通红。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动了两下,垂着头咬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阿旺似乎对陶岚的咒骂并不在意。他见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搓着手喃喃地对我说:不过,够不够材料,我还不敢说死,还要再仔细看看。

     我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问:怎么个看法?阿旺两臂一张比划着说:挂起来张开看,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要看到!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们把另外三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架起来扔到墙角。

     上去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把陶岚拉了起来。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手腕,穿过房梁,拉了起来。

     陶岚拼命挣扎、踢打、叫骂。

     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弟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双手大张高吊了起来。她的脚还不停的乱踢乱蹬。两个弟兄上去,一人抱住一只脚,用绳子捆住,栓到两边的柱子上。

     陶岚就这样摆成一个大字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诱人身体完全展露给屋里所有的男人了。

 

                            第四部~拉萨风云(22)

     阿旺两眼红红的快步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嫩嫩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酮体,而且又是一个身份曾经如此尊贵的女人,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光裸的后背,轻轻地细细抚摸过去,一路摸到股沟。然后转到前面,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

     他就这样一寸一寸的把陶岚的身体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

     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紫红的奶头,把两只丰满柔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眼前,眯着眼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

     可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拽住一撮卷曲的阴毛,用力抻了抻,好像在试能不能拽断。接着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抻直,翻过来掉过去地翻着眼皮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

     揉了一会儿,他一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肉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他仰起头,扒开湿漉漉的肉洞,鼻子一边不停地吸气,一边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

     摇曳的烛光下,肉洞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肉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滥的肉穴。粘乎乎的浆水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阿旺心无旁骛的用手指耐心地在肉洞洞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抽了出来。

     最后他掰开陶岚两瓣肥嫩的臀肉,把她杂草掩映的小屁眼仔细地扒开,插进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黏湿红肿的私处说:" 这里面脏东西太多,看不清楚皮肉啊!" 我心头略微一松,忙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先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坨一坨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

     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她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够。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

     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又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

     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

     这丹增夫人的确不是凡品。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色。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口子,而且还必须活剥。

     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白嫩嫩的臀肉,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大,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也想不到的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过阿旺的话也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那湿漉漉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穴。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拉着黏丝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

     他转身看着我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

     主要是男人那话儿太娇贵,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稍有差池就会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

     女人呢,难弄的一个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

     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

     他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要是刮不干净的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剥皮的时候人一定要活的,这样皮子是活的,新鲜。

     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皮剥下来还要用专门的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

     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

     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她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

     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了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下伸手去抚摸着她光溜溜的大腿。

     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你这样的我可见多了。

     送到我手里剥皮的女人都是你这样尊贵的夫人小姐。不过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

     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没听见吗,整个皮筒剥下来之前,我们都得让你活着。要不我们就白忙活了,你也白受罪了。别害怕,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他伸手扒开陶岚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交汇处,一片茂密的水草地中,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

     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上提起,一边展示给我们看一边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

     他轻轻揉搓着软塌塌的肉唇说: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净,一丝都不能弄破。

     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用手摸起来才像真的一样。

     碰上夫人这样的大黄蜂嘛,更是难上加难。剥皮的时候要小心不能伤了毛根。否则毛会成片成片的掉,看起来就没意思了。

     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屄和奶子。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湿滑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留下来吗?

     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

     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湿漉漉的阴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囫囵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么用。

     说到这儿我想起一件事,忙试探着问:丹增夫人原先肚子里带着崽,还没显形。前几天被弟兄们肏的狠了点,刚把肚子里的崽弄掉了。流了不少血,这两天刚没了。这有妨碍吗?

     阿旺眉头都没皱摇摇头说:那倒没妨碍,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我也剥过。孩子月份大,肚皮就松。剥出来后用萱草填满,就是个大肚子腊皮人。

     洞洞里面的东西都要拿下来扔掉喂野狗的。只要外面没破口,里面的东西烂掉也没妨碍。

     这一下我算是放了心,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都会破。怎么弄的成?

     说完他又蘸了蘸陶岚肉穴里粘液,把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

     立刻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被你们肏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剥下来马上也会烂掉。

     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

     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

     话说回来,凡落到仇家手里被剥皮做成腊皮人的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肏个够?

     说实话,我家剥过皮的女人还没有哪个是没经过男人手的黄花大姑娘,不过也没有哪个像丹增夫人这样给男人肏的这么狠。

     她的下身我仔细看了,熟是熟过了点,但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再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下面真给肏烂的?

     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 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二十几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张手张脚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骑上她就肏啊?

     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号称军区一枝花,好歹还是个副司令夫人,娇贵着呢!可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

     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拦不住啊!

     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个大美人光着屁股绑在这儿,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这摊子给砸了?

     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来肏她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最多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

     以前我剥过的女人哪个不是像她这样,送来的时候下面早给男人肏的没了样。将养些日子都能剥的出来。

     说完他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

     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女人用屌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

     男人那家伙再怎么硬棒也是肉长的,可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有笑。

     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俘虏,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耷拉着脑袋,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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