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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97,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6570 ℃

          第三十七章 玉人无恙 再遇剑僧

  张霈闻言无奈住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欧冶静怡实在是太迷人了,对他的诱惑就像蜜糖吸引蜜蜂,即使阴葵派阴后祝玉妍和慈航静斋斋主言静庵这两个迄今为止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在气质上也不及她,何况不提别的,单是她那身女仆装好色男人已经感觉天塌地陷,不能自拔了,制服诱惑对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不可抗拒的。

  「好弟弟,那颗水韵丹很重要的,你要记得将它贴身收好,以后自然有大用处……」

  欧冶静怡靠在张霈胸口说话,他只觉心神荡漾,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响起她美妙声线传来的娇腻嗓音,却发现自己仍站在王雨姗绣楼厢房之外。

  张霈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欲念,透过孔缝向屋内观察,程水若盘腿打坐,运转玄功,俏脸艳光忽隐忽现,手中法器(玉杵)湛蓝幽光闪烁,两者辉映,煞是奇景。

  程水若刚好到了调息收功的关口,美眸睁开,精茫一闪而逝,站起娇躯后,立即走到床边,嘴角勾起一抹优美迷人却阴冷残忍的弧线,手中玉杵向下伸到王雨姗双腿间的私密之处……

  由于偶然得来的玄阴妙法服的残损,导致程水若错误的修练方式,她每次玄功收功之后,都会将法器插入受术人,毙其性命,再利用特殊手法,盗取受术人刚香消玉损时生出的第一缕尸气。

  程水若盗取尸气是有用处,暂且不提,而王雨姗为何明明已经死了,却又被张霈救活过来,追根溯源也是内藏玄机。

  她要对王雨姗下杀手了,张霈很肯定自己没有判断错误,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他凝音成线,直接对程水若喝道:「住手,你这种损人利己的玄阴妙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程水若闻声即身心大震,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切举动竟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以这人显露的这手凝音成线的功夫,她觉得自己眼下不宜力敌,而且单单对方能够叫破她所用玄功,已使她惊诧莫名,震骇不已。

  于是,几乎就在张霈喝问的同时,她劈手甩袖,一个黑色药丸摔向地面,浓密的烟雾顿起。

  张霈蓦地一惊,立即纵身穿窗入内,单臂一旋,所有的烟雾立刻如百川归海一般飞速向他掌中聚拢,瞬息后即被天魔气凝成一团,被他轰出窗外,砸在一棵大树之上,片片金黄的树叶簌簌飘落。

  而此时,程水若早已破开另一边的窗户,逃之夭夭了。

  张霈无奈地摇了摇头,程水若的身手不弱,虽然现在自己追出去,她铁定逃不了,可是王雨姗怎么办?

  通过望和闻,张霈大概看出王雨姗并未受实质性的伤害,只见她静静躺在床上,看起来神情安详,宛如熟睡,嘴角挂着高潮后的甜美笑容。

  不知不觉,张霈的手已经摸在了她的俏脸,肌肤柔嫩滑嫩,白绽细腻如凝固脂肪一样。

  张霈的手指顺着王雨姗的额头划过了她的鼻梁,那秀挺的瑶鼻就好象是大理石雕刻出来一般挺立,在银月发出的清冷光线里均匀的呼吸着,饱满红润的柔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甚是可爱。

  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整个沐浴在月光中,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粉晕,小小的蓓蕾,和成熟美艳的熟女少妇比较起来,尽显少女本色,而又不失雌性的韵味。

  一股冲动猛然从小腹升了起来,张霈弯腰俯身,张嘴一口含住了王雨姗胸前玉峰,开始轻轻舔抵起来,舌尖拨弄着粉色蓓蕾,不时地吮吸上几口,这时感觉自己像是个饥饿的婴儿一样除了嘴里的小小羞挺什么都忘记了。

  偶尔在用牙齿轻轻地夹住粉色的蓓蕾,向上刁起左右微微扯动,毕竟王雨姗的身体也是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虽然还未醒来,但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加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份外敏感,如今被张霈稍微逗弄,粉色蓓蕾已经膨胀起来了,一对玉乳看上去更加的饱满充实。

  王雨姗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变得慌乱起来,不时的扭动纤细的柳腰,张霈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脚并起抬高,美少女整个丰挺肥美的臀部一览无疑。

  一副美丽的春景艳色呈显在张霈眼前,夹在紧闭的双臀缝隙中丝丝的褶曲比单单看到女人的胴体更加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显的是那样的诱惑神秘,而刚才高潮时所分泌的「花蜜」更是将私嫩之处完全浸湿了。

  张霈把头埋向了这美丽的田野,用鼻间紧紧贴在王雨姗那微微隆起的上,轻轻呼吸着,那种少女的气息,雌性所独有的气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一种味道。

  欲焰高涨的张霈不禁用唇舌轻轻舔吮起来,王雨姗的身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开始不安份的扭颤震抖起来。

  张霈的双手又摸起了王雨姗浑圆修长的美腿,诱惑迷人,没有一丝赘肉,从丰满挺翘的雪臀开始一直到晶莹粉嫩的脚趾,即使是拥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难以将其描绘淋漓尽致的。

  说起来,这已经是张霈第三次尽情玩弄王雨姗的身体了,她柔嫩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不时摩擦着他的脸颊,带来无比温暖和舒爽的感觉。

  张霈舔吮着流到王雨姗可爱菊门上的粘稠体液,感受着那紧闭的菊花条条褶皱,是那样的富有动感,接着舌头又顺着上移,当舔吻够了她那雪白凝滑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时,他又侧身坐到了王雨姗的身旁,抚摸挤压着她胸前白绽柔软的玉乳。

  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张霈差点就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不过为了防烟中有毒,张霈除了望和闻之外,顺便替她切一下,为春梦正酣的王雨姗把了把脉,确信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之后,他不敢多看,担心自己忍不住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急忙拾起地上锦被盖在她裸露的胴体上,然后为其关好窗户,飞身而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张霈倒不怕就此失去程水若的线索,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

  张霈背负双手,步幅似慢实快的朝妙玉坊奔去。

  他刚来到妙玉坊门口,就发觉事情不对头,周围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衙役在四下逡巡搜查,还有不少捕快差人忙进忙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立时浮上心间。

  「难道其他人也查到了程水若的身份?」张霈脑海中闪电般掠过这个念头,还没打定主意该怎么办,只见一个身材高瘦,白衣如雪的中年僧人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中年僧人走到张霈身前站定,宣了声佛号,嘴角含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张霈定睛一看,白衣单剑,气势沉稳,头顶光光,出尘脱俗,此人赫然是前段时日在悦来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

  他抱拳还礼,眼中精茫闪烁,笑道:「自上次一别,没想到竟会和大师在此处重逢。」张霈也许自己都未曾留意,这妙玉坊可是男人寻花问柳,花钱买笑的逍遥窝,一句不经意的此处相逢,岂不是暗讽不舍不守清规戒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舍涵养极好,丝毫不以为意,淡然道:「不瞒公子说,眼下贫僧正为本城中几件大案犯愁。」

  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神光闪动不定,问道:「不知是哪几件案子?」

  不舍声音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凶案不断,凶手手段残忍,行踪诡秘……」

  原来如此,自打那日见过不舍之后,张霈就在思忖他为何会出现在燕京城,原来也是为了燕京血案。

  待不舍说完之后,张霈笑着取出朱高煦给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让我调查此案,而且我已经有了些线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从今往后凶手都不会再作案了。」

  张霈耍了点小手段,话中没有明言是燕王哪位世子,就让他自己猜去好了,不舍不禁诧异的看了他手中八龙玉佩一眼,摇头笑道:「以后凶手会不会犯案贫僧不敢妄言,不过就在方才,衙门突然接到妙玉坊的紧急报案,作为头号招牌的名妓程水若被一个黑衣强人绑架了。」

  「什么?」张霈猛吃一惊,脸露异色,失声道:「程水若被凶人绑架了。」

  不舍点了点头,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凶人强闯妙玉坊,在众目睽睽之下,掠走了程水若。」

  程水若不就是凶手吗?刚才自己还拦着她对王雨姗下毒手,张霈感觉有些迷糊,不能置信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不久之前,正在闺房中会客的程水若突然尖叫了一声,在房外的保卫和那些留在内厅中等候与佳人相会的客人闻声立刻冲了进去,见到地上躺着那位生死不明的客人,而一个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从窗口掠出来。」

  不舍声音平缓,丝毫不露内心的想法:「虽然当时只看见凶人破窗而出的背影,可是程水若惊恐的呼救声却是所有冲进屋里的人都听见了的。」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张霈双眉扬起,认真倾听,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闯进屋中的以司徒轩为首的几个武林高手纷纷追了出去。不料一出妙玉坊那黑衣蒙面人便将程水若抛进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里,自己却从另一个方向逃逸。」不舍看张霈静静倾听,继续道:「这也是众人最后一次听见程水若呼救,也许是被对方制住了穴道,亦或震骇过度,晕厥过去了。」

  张霈心中一动,似乎抓住了什么,可是那感觉很模糊,不禁沉声道:「看来凶手为了绑架程水若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却有些古怪。」

  「众人兵分两路,司徒轩等人去追踪马车,另外一些人则继续追那黑衣蒙面人,司徒轩等人眼看就要赶上马车的时候,谁知马车竟不顾一切冲入河中,接着车把式和程水若便失去了踪影。」

  张霈疑惑道:「有没有可能是中途被转移了?」

  不舍眼中一道精茫闪烁,沉声道:「贫僧反覆询问,可是司徒轩他们都斩钉截铁的说,由于沿途都是直路,马车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程水若绝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移出马车。」

  张霈心中有了计较,道:「那黑衣蒙面人呢?」

  「那黑衣蒙面人轻功高强,那些追踪者最后无功而返,轻而易举就被对手甩掉了。」不舍欲言又止,张霈略一思忖也已明白,当时英雄救美心切,武功厉害的几位武林人士都追着马车去了,黑衣蒙面人自己少有人问津。

  张霈沉思片刻,忽然道:「我去现场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当然。」不舍面含笑容,语气诚恳道:「公子洞察敏锐,贫僧正想听听你的看法。」

  其实张霈心中对不舍也有所怀疑,当然这个怀疑不是说他是凶手,而是他对自己的态度,两人只见过两次,可是他对自己却是有问必答,亲切的不得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霈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其实,上次两人见面之后,张霈一口叫破不舍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身份的时候,他就将这件事情飞鸽传书,告之了师门和其余白道七大派,因为种子高手的说法只有八派中的高层和他们各自门中培训的种子高手本人才知道,这年轻人是从何处得知?

  为了专门对付随时会重返人世的魔师庞斑,以及前朝蒙人余孽,白道八派尽释前嫌,成立八派联盟,而最高核心小组「十二元老会」更是齐心合力,特意栽培了第一代十八位种子高手,而且不舍虽然武功高强,可是白道八派中的种子高手并未出手比试过,他又何如那么肯定不舍就是第一种子高手?

  白道八派联盟下属情报机构纷纷动作起来,四处打探张霈的消息,可是这个人就像石头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情报资料少的可怜,最后八派商议,在不明对方真实身份之前对他尽量拉拢,这就是不舍自始至终都对张霈和颜悦色的原因。

  在不舍和张霈两人进入妙玉坊,程水若闺房探查的时候,「程水若失踪了,被一个黑衣蒙面的绝世凶人用武力绑架……」这个消息在有心人的散播之下,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似的传遍了整个燕京城,并引起了哗然大波。

  男子们纷纷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受到的打击简直不亚于亲生爹娘出殡,老婆红杏出墙,女儿背夫偷汉,儿子强奸杀人……

  整个妙玉坊更是炸开了锅,乱成一团,上至老鸨下至小厮,都受到了衙役差人的逐个盘查审问,企图找出有没有凶人的共犯隐藏其中。

  负责此案的徐峥受到的压力也不小,许多当地的富商大贾,名流人物都纷纷驾临衙门,严辞要求他用最快的速度破案。

  不舍和张霈来到程水若的闺房,后者将房间内外都仔细检查了一番,除了地上一滩血迹,其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张霈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佳人由内至外的所有衣物,素淡薄衫、优雅长裙、贴身亵衣……摆放整齐,一丝不苟。

  随手拎起那件最上面的浅绿色亵衣,张霈轻轻摩挲,上面仿彿还残留着伊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两天之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程水若和张霈在房中斗智斗勇,争锋相对时穿的正是这件亵衣。

  她雪腻光洁的娇嫩肌肤和丰满圆润的双乳就是被束缚在这件浅绿色的亵衣之中,把它高高撑起,看上去份外的诱人遐思,恨不得能立刻把它解下。

  现在亵衣是真的解下了,可是佳人却已不知去向,旁人也许不知,可张霈却是心知肚明,他知道程水若根本不是被人绑架了,而是借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煮熟的鸭子飞了,张霈知道以后要想再找她,可就难了,还好前日他已经让人取走了泰丰钱庄中的十万两黄金,财算是得到了,可是财色兼收的打算却是落空了。

  张霈转过身,正待开口说话,忽然耳边风声飒然,一个清脆的嗓音娇喝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张霈心中苦笑,回过头一看,俏生生立在身后的,果然是那个有着一双浑圆修长,迷人美腿,手中暗器犀利的玉女神捕苏寒玉。

  不舍咳嗽一声,道:「苏姑娘,这位是江湖上……」

  话并未说完,戛然而止,张霈并未介绍过自己,不舍此时若道出他的姓名,岂不是告诉对方,自己调查过他。

  张霈心中了然,接着说道:「小子张霈,添为东溟派监院……」

  话音刚落,苏寒玉一怔,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娇叱一声,匹练般的白色光华立刻从掌中亮了起来,那柄白玉扇竟是当头打来。

  张霈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却是闪身躲到不舍身后,道:「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不舍凝立不动,笑道:「原来二位认识。」

  张霈还没来得及说话,杏眼圆睁的苏寒玉倏地变招,展开身法,绕过不舍,提气纵身朝他追来,喝道:「你这个无耻的凶手恶人,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不舍身形微晃,随手一拂,劲力排空,拦住苏寒玉去路,道:「苏姑娘,可是张公子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

  得罪?张霈对苏寒玉做过的事情岂是一句得罪那么简单,可是自己被他有搂又抱的羞人事她能说得出口吗?

  苏寒玉气的俏脸通红,跺脚嗔道:「不舍大师,这人就是燕京血案的凶手,那日我在王员外府上亲眼看见他的,还和他交过了手。」

  不舍瞧了张霈一眼,见他神态自然,眼神戏谑,嘴角含笑,回头缓声说道:「就算你在王员外府上碰到过张公子,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

  「他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在我面前装作不会武功?还……还那样……那样我,真是可恶之极……」苏寒似乎想到了什么,玉面泛红霞,呸了一声,心中虽然焦急,可是不舍的身份又是她不能轻易开罪的。

  张霈哈哈笑了起来,成竹在胸道:「不舍大师,麻烦你替我向苏姑娘解释,我还几件事情要出去询问一下。」

  他说着自顾自离开了,有不舍拦着,苏寒玉不敢造次,因为她的家族和白道八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舍让苏寒玉稍安勿躁,接着将张霈的身份来历简单的说了一遍,同时也强调了他是燕王府世子的人。

  过了盏茶的工夫,张霈去而复返,嘴角挂着邪气的微笑,仿彿对一切尽在掌握。

  妙玉坊院落之中,不舍含笑而立,苏寒玉却是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冷着脸道:「喂,既然不舍大师再三保证你不是凶手,本姑娘只好姑且相信了,不过,你要给我说清楚,那昨夜是怎么回事?你敢发誓说跟我交手的不是你吗?」

  张霈友好的对不舍颔首示意,转向苏寒玉,清了清嗓子,笑道:「没错,那夜你遇到的就是我……」

  他从自己如何受世子所托,调查此案,救活王雨姗性命等等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过却是隐去了程水若就是凶手一事。

  静静听张霈讲完之后,苏寒玉紧绷俏脸总算解冻,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早点表明身份,哪里会有生出这么多事端?」

  张霈不怀好意的看着苏寒玉,邪笑道:「一切都是在下的错,苏姑娘若不解气,不妨用白玉扇多射我几次,作为惩罚,可好?」

  「你……」苏寒玉如花娇靥倏地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显然是想起了那晚又搂又抱的暧昧,那样子英姿飒爽中又带着羞涩妩媚,显得别有一番诱惑。

  张霈看的目瞪口呆,不舍却是不为所动,将话题转回案情道:「凶手借水而遁,可是程水若一介弱智女流,不能换气,岂不是没有活路?但她若浮出水面换气,又如何逃过众人耳目?难道凶人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张公子,你觉得程水若的失踪可有疑点?」

  「当然有。」张霈虽然在回答不舍的问题,可是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苏寒玉的。

 

          第三十八章 软玉温香 错吻佳人

  不舍看着张霈,郑重其事的说道:「其实贫僧对这个凶手一直有所怀疑。从种种迹象来看,燕京血案的凶手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杀人狂魔,我怀疑对方是域外邪教,拜火教的人。」

  「摩尼教?」张霈低声重复两遍,心中暗忖老黄原作中有这个教吗?

  不舍缓缓点头,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语气微微有些沉重道:「实不相瞒,拜火教是个神秘的邪教组织,贫僧也只是一个很偶然的时候,从……从一个故人那里听说的。」

  苏寒玉并未留意不舍转瞬即逝的神色变化,张霈却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域外邪教,既然未曾在祸害中原,那肯定是从域外来人口中得知,再联系到不舍说话时的神情,张霈几乎可以肯定,有关「摩尼教」的事,一定是他老婆谷凝清告诉他的。

  不舍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一字一句道:「摩尼教,又名是拜火教,该教中人自称明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魔教。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

  「总坛波斯,关外只有蒙古魔师宫有势力和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教主火云邪神,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十二宝树王,圣女也是个个功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总算拜火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火云邪神!难道竟然真有平这号人物?」

  张霈全身一震,喃喃自语道:「不是说波斯明教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修炼法决不慎丢失,教派没落了吗?怎么会如此强悍。」

  「我怀疑凶手就是拜火教的人。」不舍睁开眼睛,脸上神色古井不波,道:「不过这些眼下都还只是我的猜测。」

  张霈听完后,眉头紧蹙,沉声道:「只有抓住这个凶手,所有的疑问都将迎刃而解。」

  苏寒玉美眸圆睁,瞪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你只会说废话,如果能抓到人,我们还在这里说这么半天干什么?」

  「要说的,刚才我已经说完了。」张霈微微一笑道:「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帮你把程水若的失踪之谜搞清楚。」

  「不必了,你又不是捕快,懂得什么破案?」苏寒玉眼中闪过不屑之色,如连珠炮般又快又急道:「还是不劳烦张公子了,你可以离开了。」

  不舍微笑不语,张霈却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说自己这个后世穿越时空而来,看过《名侦探柯南》和《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的人不会破案,自己最多也就是没有时间而已,理论知识可是相当丰富。

  张霈嘴角微微向上泛起一抹翘弧,微笑着挑衅道:「既然你说我不会破案,好,你可敢和赌一赌?如果我能马上解开程水若离奇失踪的谜团呢?」

  「你?」苏寒玉上下打量了张霈一阵,翻翻白眼,冷声道:「赌就赌,我有什么不敢。」

  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似笑非笑道:「如果你输了……」

  苏寒玉想都未想,胸有成竹道:「你要是真能破案揭谜,随便你怎样都行,条件任你开。」

  条件任我开?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弄张在朱元璋三宫六院畅行无阻通行证?张霈咳嗽一声,很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走到她身边,声音细若蚊蝇道:「苏姑娘,你的腿曲线真美,如果我赢了,可知可不可以让我仔细欣赏一下?」

  苏寒玉看张霈走到自己身边,眉头一蹙,强忍着没有发作,不过刚听他说了半句,俏脸滚烫,霞飞双颊,想到那晚他对自己所做的恶行,芳心又羞又恼,嗔骂道:「就算你不是燕京血案的凶犯,也是一个淫贼。」

  不舍摇了摇头,微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抬头望向天上明月,眼中却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她如此回答,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张霈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笑道:「事情说穿了其实很简单,程水若根本就没有进入马车,所以大家追丢了人一点也不奇怪。」

  「我还以为你要发表什么高论,原来也不过如此。」苏寒玉美眸闪烁,讥讽道:「程水若明明被那黑衣蒙面人扔进了马车的车厢,这是很多人亲眼所见,他们都可以作证,难道这些人串通好了一起撒谎?」

  张霈微微一笑,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不紧不慢缓声道:「他们看见的只是闯出房间的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破窗而出,听见了她的声音,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声音?容貌?」苏寒玉很快便抓住了张霈话中的关键词,脸色微变,有些反应过来了,低声道:「难道说……」

  不舍眼中闪过明悟之色,点头道:「有道理。」

  张霈并没有卖关子,继续道:「我刚才问过了,当那黑衣蒙面人掠出厢房的时候,夜色朦胧,众人看的并不真切,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容貌,只是感觉衣着服饰相似而已,于是心中就先入为主的认定对方挟持的人是程水若了。」

  苏寒玉柳眉微蹙,出言反驳道:「但如果黑衣蒙面人没有绑架程水若的话,那她发出的呼救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张霈笑了笑,眼睛饶有兴趣的在苏寒玉身上肆意观风赏景,直到她玉容微变方才笑道:「呼救声自然是程水若发出的。」

  苏寒玉娇躯一震,也不在意张霈看的自己心里发毛的眼神了,脱口而出道:「你是说,黑衣蒙面人就是程水若?」

  「没错。」张霈掷地有声道:「程水若先在房里换上黑衣蒙面人的装束(其实她根本是穿着夜行衣从王员外府邸回来的,不过张霈并未言明)。然后扛着木偶假人冲出厢房,自编自导了这出在众目睽睽下被人绑架的骗局,而这马车正是她变戏法的重要道具。」

  苏寒玉皓首微颔,美眸明亮,插口道:「难怪入水之后便寻不着了,原来她根本不再水里。」

  站在她身旁并未退开的张霈不着痕迹的秀吸着苏寒玉娇躯散发的淡雅幽香,说出心中想法:「借水而遁,掩盖证据,不给追踪者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出戏就这样收尾了。」

  苏寒玉银牙暗咬,似乎很是愤怒,冷声道:「车把式带着假人潜水遁走,神不知鬼不觉,这真是一个狡猾而大胆的计划。」

  「这个计划并非有多深奥。」

  张霈笑笑,和名侦探柯南还有金田一杀人事件薄里面讲述的那些密室杀人案比较起来,完全不入流,咳嗽一声,他好整以暇道:「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用人们惯性思维的心理诡计而已。」

  「啪啪……张公子果然聪慧绝伦,这的确是合情合理的解释。」不舍不禁抚掌赞叹,笑道:「苏姑娘看来也赞同张公子的说法。」

  听了张霈的推断,苏寒玉本来正不自觉的跟着颔首表示赞同,可是一听不舍这话,瞬间俏脸胀红,莲足一跺,娇嗔道:「谁赞同他了?这不过是他的推测而已,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舍哑然失笑,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开,道:「张公子,以你看程水若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不舍大师说燕京血案的凶手很可能是域外魔教人,那么程水若很可以就是这个组织的人。」张霈灿然一笑,脸上云淡风轻,其实在他心中早已知道程水若就是凶手,推理起来比旁人更自信,「她煞费苦心设下这个骗局,八成是为了避人耳目。」

  「空口白言。」苏寒玉看张霈得意洋洋,尽在掌握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要怎么说都可以。」

  张霈笑道:「等找到了程水若,这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苏寒玉白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说的好听,就算知道是她在搞鬼,但燕京城人口众多,客来商往,要想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张霈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缓缓道:「若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有个人很可能知道她的藏身之地。」

  苏寒玉明眸一亮,惊喜道:「是谁?」

  张霈自信道:「那位聚宝斋的少主,李亮。」

  「李亮?」苏寒玉睁大美眸,追问道:「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窝藏凶犯?难道他们是同谋共犯?」

  「这个倒不一定,程水若只要告诉李亮,自己不想待在妙玉坊了,想过另外的生活,凭她妖娆妩媚的绝代风华,勾勾手指头,李亮不就上钩了。我刚才去打探过,李亮是本城中追求程水若最热烈的人之一,可是程水若被绑架至今,所有对她心仪的客人都十分关心,不停的到府衙或没妙玉坊来打探消息,只有李亮一个人从未露过面。」

  苏寒玉美眸终于正视张霈,道:「因为他知道程水若并没有被人绑架,知道她现在安然无恙,所以根本没必要白费力气。」

  「完全正确。」

  张霈眼中浮出一丝戏谑神色,挪揄道:「苏姑娘真是高见。」

  苏寒玉俏脸一红,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向外走,冷声道:「好,我这就去找他要人。」

  不舍微微一声,叫住了心急火燎的苏寒玉,对她说道:「苏姑娘,你就这样公然去要人,无凭无据的,李亮在燕京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子弟,他岂会老实承认?」

  「那该怎么办呢?」苏寒玉身形一滞,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眼睛却不自觉地瞟了张霈一眼。

  张霈目光闪动,沉声说道:「我想程水若藏身的地方,十之八九是李亮提供的,但一定不会在他自家府宅里。」

  「这是为什么?」苏寒玉奇道:「把程水若接回自己府宅不是更方便吗?」

  「李亮现在还未正式娶妻纳妾,却要先把这样一个名妓接回家来,总会觉得心虚,以后他心中认定的这出闹剧事发,面子上也不会好看。」张霈邪笑一声,微笑道:「所以他宁可放在外面金屋藏娇自在些。」

  苏寒玉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玉容微沉,冷笑道:「你们男人果然一个个都是花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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