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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85,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1350 ℃

           第八章 抚胸摸臀 玉女哀羞

  这时,整个后庭内院都已经彻底乱了套,失去了火把照明,四周光线昏暗沉阴,只能借助微薄的月光来分辨彼此的招数,其实严格来说,张霈自始至终都没有出什么招,不然他们早躺平了。

  张霈被施刀剑的两个的汉子缠住,那些官门捕快趁机再次围了上来,可是这些武艺低微的官差在他眼中也就是些乡下把式,完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缚手缚脚的添乱以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实际的作用。

  眼见这么多人都擒不下凶人,苏寒玉莲足一跺,一柄白玉扇从袖中滑入温润的手掌,忽然抬手一挥,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倏地亮起,惊才绝艳,映照出了她美眸中深寒的怒色。

  「这是什么暗器,速度如此之快?」

  张霈心中一凛,知道凡是身怀犀利暗器的人都是不好对付的家伙,在琉球的时候,他就吃过暴雨梨花针的亏。暗器发射的速度越快,威力即使不大,但穿透力却绝对惊人,不管高手低手,暗器在手,都是难缠得紧。

  而眼前这暗器的速度,快的未就像是疾闪的迅电,暗器发出的时候,角度也很刁钻,一时之间,很难判断出暗器出击的准确方位。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可不想大海大洋都过来了,却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你说我干点什么不好,偏要来夜探人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更可恨的是竟然还被人给发现了。」张霈还刀入鞘,他并不想当真施展重手对付这些吃公家饭的人,毕竟对方也只是职责所在。

  「贼人休得张狂,若是弃械投降,或可饶尔一命,负隅顽抗,杀无赦。」一声洪亮的暴喝在耳旁想起,张霈也没注意是身边两个汉子中哪一人说的,一刀一剑围着自己砍了半天,连衣角都没有沾到,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张狂。

  一句话功夫,苏寒玉再次按动机关,复又射出两道白色激光。

  「这暗器到底什么牌子的,单发不算,竟还连射?这不是欺负人么!」张霈身法如电,挪闪腾移,刹那间已退到了庭院一面高墙,没有了腹背受敌之虑。

  虽然张霈节节「败退」,似乎完全被压制着没有反抗的机会,可是苏寒玉心中却涌起挥之不去的强烈不安感觉,而且自己在捉拿贼人时屡试不爽的仙隐神针也被他轻易躲了过去。

  果不其然,拆了数招,张霈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眼中精茫电转,双手五爪如蛟似龙,一层淡淡的金色在肌肤下流转,悍然以一对肉掌,直接握上身旁刀锋剑刃。

  「撤手。」张霈气沉丹田,吐气发声,五指扣死收拢,使刀和用剑的两个汉子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刃,战势发生逆转。与此同时,苏寒玉起欺到近处,白玉扇刺出,直奔张霈肋下,将他衣裳点碎。

  如果苏寒玉功力再深厚一些,张霈身上就会洞穿一个血洞,当然这是他在忘记催运天魔金身的前提下。

  「来的好。」张霈脸无惧色,长笑一声,右手斩马刀,刀斩如电,右手松纹剑,剑出如风,当者披靡,手下无一合之将,转眼间已有七八柄朴刀被硬生生斩断。

  捕快们见张霈如此凌厉,纷纷惊呼退避,原本合拢的包围圈立刻分崩离析。

  「其实你们抓错人了,本少爷不陪你们玩了。」张霈故意压低嗓音,手中刀剑猛然猛然相击,顿时刀斩剑断,同时双手大袖一挥,碎刃如爆炸过后弹射的流弹卷向四周,飞射如电,将所有人逼退。

  其实大部分的碎刃被张霈的劲力射上了天空,否则一击之下,捕快大军全灭也不是没有可能。长啸声中,张霈身形动如脱兔般掠了出去,冲到对面的高墙之下,足尖一点,人已鹅毛飞絮般轻飘飘的跃到了半空中。

  突然脑后风声飒然,耳旁传来一声娇叱,苏寒玉的白玉扇居然如影随形的追到,狠狠地刺向他的肩背,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毫不留情。

  虽然我长的很帅,但是有她这么热情倒贴么?女人最重要的是矜持,这个苏寒玉看来的确不是花瓶,不仅暗器难缠,轻功也不弱,除内力由于年纪的关系,已经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张霈暗叹一声,也顾不得再怜香惜玉了,背后井中月「铮」地发出一声龙鸣虎啸之声,神兵在手,气势陡然不同,井中月迅疾无伦的挥出,准确的迎向刺来的白玉扇。

  「锵!」的传出一声金铁震响之声,苏寒玉掌中的白玉扇霎时被震脱手,而张霈刀势未衰,恰好掠过她的发际,一头缎子般乌黑光亮的秀发刷的洒落下来,就像是天地间突然倾泄下的瀑布。

  黯淡的月光下,张霈瞥见她的眸子很亮,就像是天边耀眼璀璨的星辰。

  不过此刻,这双深邃灵秀的明眸中却满含着愤怒,苏寒玉瞪了张霈一眼,一声清叱,整个娇躯仿佛一头动作敏捷的雌豹般疾扑了过来。

  「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招人喜欢。」张霈嘿嘿调笑,一副闲庭信步的悠闲样子。

  苏寒玉脸色一沉,哪里肯轻易放过他,柳腰在空中一折,双腿鸳鸯连鐶的踢出,瞬息之间已接连踢出了十二下,两条修长玉腿优美的曲线因为使出鸳鸯十二连环腿而展露无疑,即使是阅女无数的张霈也没有见过如此结实匀称的美腿。

  在天魔场的牵引感应下,张霈甚至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苏寒玉那迷人勾魂的一双长腿上的肌肉,正在轻轻的颤动。

  如果这样一双充满力量的玉腿紧紧夹在腰部,不知那是种如何刺激销魂的感觉?男人有这样YY的想法并不奇怪,相反没有这种正常男人都会生出的绮念的男人才奇怪。

  张霈真想在床上感受那充满青春气息,健康而又活力十足的颤动,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他却是不肯吃半点亏的人,嘴里放肆调笑道:「虽说打是心疼骂是爱,但你这十二招全都是对准胸腹要害踢出的,更一脚踢的很不人道,咳咳,难道你想暴力使我屈服么?」

  横身闪过苏寒玉这连环踢击,在身体和她擦身而过时,张霈伸手在她胸前的丰满摸了一把。

  当两人的身体错开的时候,张霈转过身来,一脸坏笑道:「嗯,不错,比想象中有料。」

  苏寒玉俏脸一瞬间变得绯红如火,美眸中的愤怒已经被强烈地杀机取代。

  从来没有任何异性碰过的身体,更不用说是那羞人的地方,就连苏寒玉自己也很少碰,这个贼人竟然敢摸自己那里,碰了自己身为女人的禁忌之处。

  苏寒玉怒喝一声,再次施展轻功,不顾一切的向着张霈冲过去。

  张霈看着浑身杀气腾腾,猛冲过来的苏寒玉,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猫捉老鼠般戏谑道:「这次我要摸你的右边哦!」

  在井中月第二次出鞘的时候,张霈本可一刀将苏寒玉杀了,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不然刀锋再下压三寸,她便必死无疑。

  苏寒玉拼命般的踢出双腿,可依然没能伤到张霈分毫,而张霈这被冠以淫贼之名的凶徒却又不知廉耻的摸了她的胸部,嗯,右边地胸部。

  「嘿嘿,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说过摸左边的,就一定不摸右边的。」张霈一脸贱笑,说话时还得意洋洋的对着苏寒玉挥了挥手,就是他刚才施展抓奶龙抓手的那只。

  苏寒玉俏脸如冰,强忍着不让羞辱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明亮的眸子仇恨地盯着张霈,再次握拳冲了过来。

  「本来是我想早点回家陪老婆的。」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微翘的弧度,很邪气,「不过既然你执意不肯让我离开,那我就先陪你好好乐一乐好了。」

  「无耻淫贼。」苏寒玉银牙咬碎,浑圆修长的美腿再次连环踢出,只是短短眨眼的时间,脚影翻飞,很有几分佛山无影脚的风采。

  「说我淫贼就已经是够可恶了,现在居然还加上无耻这个前缀,我要去衙门告你,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张霈嬉笑着不把苏寒玉的进攻当回事。

  右手前探,张霈轻松的握着她的脚踝,用力一带,将她扯向自己怀中,同时反手一扣,将她的身体背对着自己,井中月搁在它洁白的玉颈。

  「谁都不准动。」张霈大喝一声,井中月稍稍前进,微微刺入了苏寒玉雪白的玉颈,柔嫩的肌肤上立时渗出了几滴鲜血,红白相应,晶莹剃透,竟然有着一种诡异的美丽。

  「不要管我,给我杀了他。」苏寒玉冷声下令。

  靠!难道真和小说里面演的一样,人质都没有人质的自觉,都要来上这么一句,真是一点都不专业。

  众捕快不敢妄动,嘿嘿,做坏人就有这种优待,可以抓人质,而那些正派人物做任何事都顾虑良多,所以经常为一点小事缩手缩脚,当然背地里男盗女娼,捅阴刀施毒计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男人就不要挟持人质,有种你出来。」某小白跳了出来。

  「老子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们还能完整的站在这里?」张霈翻翻白眼,直接无视。

  「你身为男儿身,却欺凌女子,不怕江湖人不耻么?」小白似乎被张霈刺激到了,竟滔滔不绝起来。

  张霈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好整以暇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因为你是江湖中人最不耻的淫贼。」对方神情严肃,咬牙切齿道:「人人得而诛之。」

  「你让淫贼不欺凌女人?」张霈饶有兴趣的看了对方一眼,疑惑道:「难道你智商有问题?还是想要该行去做传教士?嗯,相信我,上帝不是个好东西,公务员是份不错的工作。」

  「扑通!」一声,小白双眼一翻,当场昏倒在地。

  「美人儿,你真的不怕死?」张霈在和对方瞎扯的同时,手却在后面亵玩着苏寒玉雪白的翘臀。

  这个动作很隐蔽,加上天色昏暗,除了始作俑者和当事人外,其他人都没有看见。

  娇贵的肉体被张霈轻薄,何况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苏寒玉羞的浑身轻颤,美眸紧闭,强忍着眼泪。

  「我都说你们抓错人了,你偏要为难我,还口口声声叫我淫贼,那我如果不收点好处回来,岂不是很冤枉?」张霈压低声音,用只有苏寒玉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耳语,眼睛则肆无忌惮的巡视着它美丽的身体,挺拔的丰乳,玲珑的曲线,平坦的玉腹,修长结实的大腿,美丽的身体,由于羞耻正瑟瑟颤抖着。

  最初只是气不过对方不识抬举,自己明明已经手下留情了,可他们却不知进退,所以张霈才一时性起,擒下苏寒玉,想戏弄一下对方。

  可现在这一切却有些变了味道,明知时间和地点都不相宜,可看到了苏寒玉动人的仙姿丽色,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开始发生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变化。

  这个变化直接导致,事情的发展完全违背了张霈的初衷,他很是无奈的在心中叹息一声,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

  张霈心中欲念狂飙,忍不住把苏寒玉的柔软的娇躯拉近靠向自己的身体,让她丰隆挺翘的雪臀紧紧贴着自己的。

  「淫贼,我不过放过你的。」苏醒的欲望顶着那浑圆硕挺的翘臀,隔着柔滑的丝绸长衫,慢慢磨蠕滑动,稍稍身体不适的同时却引起心底更加澎湃鼓胀的情欲。

  女儿家冰清玉洁的娇躯碰到了张霈的坚硬,苏寒玉浑身忍不住倏然一颤,玉体似乎瞬间被抽空了力气,整个瘫软下来,向后靠上那宽阔温暖的胸膛。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武功未受到限制,可是却提不起一点劲力,苏寒玉奇怪自己竟会方寸大乱,忘记反抗,回过神来之后,她不停的扭动着纤细的蛮腰,竭力想离开这亲密的接触。

  可是即便她奋起挣拒,受制于张霈之手的苏寒玉想要挣不脱张霈的魔爪也是痴人说梦,身体的扭摆颤动反而带给好色男人更多的身体快感。

  「嘿嘿,你不是想要留下我么?那我就如你所愿,留在这里好了。」张霈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心中暗暗想道:「真没想到隔着衣服,原来也可以爽成这样的。」

  苏寒玉气疯了,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还不杀了他。」

  「难道他真是看穿了我内心柔软的本质?知道我不会杀她,所以才这么有持无恐。」如果知道张霈心中的真实想法,苏寒玉肯定会被气晕过去,绝无侥幸。

  说话的时候,苏寒玉身体挣扎的更剧烈了,雪白的美臀柔软而又极富弹性,在她「配合」的扭动之下,给张霈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一众捕快面面相觑,却由于投鼠忌器,无人敢于向张霈进攻。

  「现在还嘴硬,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了。」张霈冷哼一声,腰身一挺,隔着衣物,极小幅度的运动了起来。

  苏寒玉虽然还在尽力挣抗,可她的白皙的玉颊却已飞起了一抹娇艳的绯红,连带她光洁玉润颈脖也染上了层淡淡地粉色,诱人之极。

  身体节节攀升的高涨欲望,苏寒玉柔美动人的肉体,还有一股似麝非麝,似兰非兰的处子幽香,张霈只觉色心荡漾,欲血沸腾,低头张口,咬上她粉嫩的玉颈,允吸着那条早已凝涸的淡淡血痕。

  张霈的大手没有任何顾忌的从身后攀上了苏寒玉饱满的玉乳,大力揉搓亵玩起来,感受着少女乳峰那特有的柔软,惊人的弹性所带来的美妙手感。完全没有想到张霈竟会大胆成这个样子,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们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敢向苏寒玉和张霈的方向再多看一眼。

  这明显不合逻辑的一幕被张霈敏锐的收入眼中,难道说这女扮男装的丫头还有什么来头不成,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好了,今天时间不早了,哥哥没心情和你玩下去了。」张霈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手中井中月蓦地亮起,一刀斩落,劲风凛冽,势惊鬼神,同时他吸气纵起,身形猛地拔起了五丈高,清风般飘过了高墙。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美人,我们后悔有期。」张霈话音和着笑声远远传来,转瞬已经去的远了。

  眼见张霈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苏寒玉乌黑的双眸却满是愤怒与冰寒,沉声道:「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捉住你。」

  月色更加昏暗了,苏寒玉拾起自己的白玉扇,撂下一干捕快独自离开了,跟她一通前来的两个大汉急忙对在场所有捕快下了禁口令,若是有一人胡言乱语,格杀勿论,其他人也一并陪葬。

 

           第九章 御奴泄欲 出手惩凶

  单疏影、乾虹青、中岛美雪、顾清,回到客栈的张霈踌躇着该去谁的香闺,自己就这么几个女人都如此难以决断,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怎么忙的过来,难怪有个翻牌子的制度,你别说,发明这个制度还真是个天才。

  最后张霈还是推开了中岛美雪的房门,中岛美雪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所以在她面前,好色男人从来不需要转弯抹角,遮遮掩掩,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

  张霈推开中岛美雪所在厢房的房门,嗯,一推就开,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将井中月和怀中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放在桌上,张霈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掀起锦被,翻身上榻,伸手搂着中岛美雪的娇躯,坏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应该放的地方,柔软弹绵的感觉正是好色男人最喜欢的。

  锦被再次落下,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中岛美雪立时惊醒过来,不唱过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因为有过多次身体接触,张霈身体的味道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阿奴,让主人陪你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张霈凑过头去,咬着中岛美雪玲珑的耳垂,说话时还朝耳洞中吹了口热气。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檀口微分,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春呻媚吟。

  「阿奴,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儿还有你舒服的呢!」

  张霈心中得意,嘿嘿淫笑两声,大手继续着揉搓的动作,从胸部转向小腹,揉捏她身体地每一寸肌肤,手劲用得恰到好处,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中岛美雪不禁扭动蛮腰,挺耸雪臀。

  好色男人的调情手法已经今非昔比,这个如果有等级评估的话,他怎么说也是宗师级的人物了。张霈的大手顺着中岛美雪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到达少女的私密花园,那温热的柔软让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活动起来,中岛美雪的呼吸瞬间又急促了几分。

  「嗯……啊……主人……奴想要……」随着中岛美雪如泣如诉的喘吟,张霈右手的指尖隐隐传来一阵湿意。

  这个时候,张霈抽出手,将中岛美雪身上的睡裙剥落,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紫色的亵衣,两只玉兔被紧紧束缚在里面,精致的花纹刺绣配上高贵的颜色,性感妖媚之极。

  张霈急忙解开亵衣细绳,两只白嫩嫩的玉兔欢快地蹦出来向他问好,相思豆般的粉珠含羞硬挺。

  好色男人吞了口唾沫,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将她们一手一只握在掌中,凑过头去,张嘴伸舌,又舔又吸,弄得中岛美雪俏脸绯红,娇喘吁吁。

  眼看中岛美雪已被挑起肉欲,张霈让她翻身趴在床上,双膝跪撑着娇躯,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那白色的丝质短裤印出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动情的铁证。

  张霈将中岛美雪身上最后的遮羞短裤一把扯到膝弯处,伸出舌头在她挑逗起来,中岛美雪玉体倏地一颤,鼻中闻到她光润胴体传来的淡淡体香,这清幽的女人香犹如催化剂一般,好色男人心中欲火仿佛清水中的金属钠,快速反应起来。

  伸手在中岛美雪雪白的粉臀上轻拍两下,张霈的舌头不依不饶的在那迷人的溪谷中为所欲为,耳边则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

  「阿奴,我要来了。」张霈将脸移离了中岛美雪的私密部位,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顶在东瀛女奴早已爱液淋漓的粉色。

  「啊……主人……快点进来吧!」中岛美雪转过臻首,泛着盈盈春色的美眸看着张霈,檀口微微张开。

  张霈闻言心中得意,日本女人就是天生被人征服玩弄的,人前端庄,人后淫荡。

  不再多说什么,此时言语已不重要,张霈眼中射出淫邪的光芒,猛一挺腰,深深进入中岛美雪身体最娇嫩之处。

  「嗯啊……」中岛美雪一声娇呼,檀口轻喘,媚眼如丝,长发从耳畔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汗珠耀目,更增淫靡。

  张霈身边虽然美女如云,但是中岛美这个东瀛女奴却已成功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因为和中岛美雪在一起,他可以不必有任何顾忌,释放心中黑暗欲望。

  今晚张霈实在憋的太厉害,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起压下,已经处在一个相当危险的边缘,这也是他没有偷入单疏影诸女香闺的原因,只有对手是中岛美雪这个来自日本的东瀛女奴才能让他不用怜惜,疯狂发泄,而她喜欢的也正是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在完全发泄欲望地状况下,技巧已是无关紧要,张霈仿佛是一台能量永不消耗的永动机,冲速一流且力量狂暴,就像一头发情的地狱妖魔,兽性十足。

  短短盏茶功夫,中岛美雪柔美的娇躯蓦地僵硬绷紧,激昂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张霈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动作,带给中岛美雪接二连三的高潮与快美……

  深夜时分,被浪翻涌。

  「啊……主人……奴……不行了……饶了奴吧……」中岛美雪支持不住了,香唇轻启,粉面嫣红,玉峰微颤,娇喘连连,泣声求饶。

  盘肠大战,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只觉腰椎一麻,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一紧,他终于抵在中岛美雪的欲望爆发。

  中岛美雪口中哀鸣,玉体乱颤,接连被送来了几次巅峰,实在是太刺激销魂了,身体也早已疲惫不堪,在张霈欲望爆发的同时也晕了过去。

     ***    ***    ***    ***

  翌日醒来,日上三杆。

  张霈左右看看,床上早已没了中岛美雪的身影,只有几根黑色的秀发和淡淡的女人香与无声中诉说着昨晚少儿不宜的香艳故事。

  窗外秋阳暖日,新的一天是否会有新的收获?

  既然目标人物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只等着收网了,解决了这件事,张霈便决定离开燕京城了,分别一个半月了,她有些想念身在苏州城的秦柔几女了。

  自从顾清来了以后,单疏影算是彻底找到了伴,两女很快亲密起来,好的跟什么似的,而乾虹青当然也是站在她们一边的,只有中岛美雪这个直系下属始终如一的与张霈保持着思想的完全一致与不违背。

  今天三女又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在张霈看来完全是没有一点意义的话题,诗词歌赋,音律文章,这些东西他听起来着实想打瞌睡,所以便独自一人上街溜达。

  不知不觉,张霈便走到了闹市区,他果然还是闲不住,天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骚乱之声,张霈抬头看去,只见几个走起路来,浑身上下每一个零件都在左右抖动的小混混在前面不远处横冲直撞,嘴里骂骂咧咧,甚至还随手拿起街边商贩的竹筐中的水果咬上一口,接着扔还对方,在对方唯唯诺诺的眼神中,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这样的画面张霈以前见过不少,嗯,古装连续剧和武侠小说里面经常都有,很显然这些人都是欺善怕恶,为害乡里的地痞流氓。

  看见这些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张霈心中冷哼一声,步幅不变的朝着对方走去。

  双方的距离很快拉近,对方明显也看见了张霈,面容俊逸,身材修长,衣着华丽,气质出尘,也许是燕京城哪家富商的少爷,心中立时有了计较,对方独自一人,没有家丁护卫,不正是难得一见的肥羊人选么?

  古代的国家政权所出台的政策清一色重农轻商,商人固然家有千金,但是社会地位却不高,和后世社会完全是两个极端,后世只要有钱,权利、美女滚滚而来,风水轮流转也许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几个流氓地痞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平日里没少狐假虎威的敲诈那些富商,今日见到张霈这落单肥羊,那真是喜出望外,暗忖今晚妙玉坊的花销又有着落了,想到各自的相好,几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向张霈的目光不由又灼热了几分。

  张霈见对方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突然笑了,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看来这话是真的。

  果不其然,几个地痞流氓中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在经过张霈身边的时候,故意身体一斜,向他撞来。

  张霈知道他们的鬼伎俩,身体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轻轻撞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向后倒去,抱着左腿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大声叫唤。

  天上一只黑色乌鸦飞过,飞到一半,载了下来,张霈想起了宪哥主持的「真的假不了」,看着对方拙劣的演技,心中极度鄙视,太不专业了,差太多了,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这伙把太岁当肥羊的地痞流氓可不知道张霈在心中把他们从头发到小弟弟都鄙视了一遍,见他默不做声地站在那里,以为他被唬住了,急忙把他围在中间,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来来往往的路人看到张霈被对方围住,有人叹息,有人不忍,知道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公子要倒霉了,不过瞧他细皮嫩肉的,也许对方还没有出手,已经屈服了,这样就不用挨打受皮肉之苦了。

  路不平有人踩,可是现在的情况是看的人不少,仗义直言的却一个也没有,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臭小子,走路不长眼睛,你把我兄弟给撞伤了,你说今天怎么办?」几个地痞流氓中的老大,一个一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大汉厉声喝道:「如果你不给大爷一个满意的答复,老子便拉你去见官。」

  「你们要多少?」张霈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当然也没有看对方一样,直接开门见山。

  「我兄弟的腿断了,你赔个一百两好了。」

  脸生横肉的大汉见张霈如此上道,心中一喜,看来这小子不是第一次被勒索了,不然哪里会这么镇定,平日里凡是这样的情况,那些被围住的家伙早就哭爹喊娘,大声求饶了。

  张霈利索的从怀中取出银票,对方伸手接过,嘿嘿奸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方如此合作实在是出人意料。

  既然顺利敲诈到了钱财,那也没有继续留难对方的必要,一脸横肉的家伙挥了挥手,皮笑肉不笑的对张霈说道:「小兄弟,下次小心一点,你可以走了。」

  张霈却不理他,径直走到那个抱着腿在地上哀号的家伙身边,抬脚在他身上轻轻踢了一下。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茫然的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张霈,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其他人也被这变故搞得不明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一百两是给你看腿的。」张霈嘴角微翘,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话音刚落,抬脚再次落下,这一脚却是使了一些力气,「咔」一声脆响,对方的腿是真的断了,毫无花假。

  「啊!」一声仿佛杀猪般的惨叫倏然响起,张霈看着躺在地上,抱着断腿打滚哀叫的家伙,点头笑道:「嗯,这次叫的倒有点水平。」

  围观的人听到那声凄惨的哀号之后,知道要开打了,担心殃及池鱼,急忙一哄而散,远远躲开。

  「居然敢敲诈本少爷的,你们真是有种。」张霈身形一晃,出现在收了自己银票的那个大汉身前,抬手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送给对方,对着一个膝撞狠狠问候了一下他的小腹。

  看到张霈这温顺的肥羊突然变成了发狂的雄狮,几个地痞流氓彻底呆住了,这世道变了,肥羊也会发火打人了,而且还这么狠。

  一脸横肉的汉子强忍着胸腹痉挛抽搐的剧痛,见自己都被人放倒了,而几个手下还傻子一样愣在那里,不由破口大骂:「给我打,废了他,你们还楞着干什么?」

  听到老大愤怒的喊话,几个地痞流氓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真是邪乎,居然被肥羊一时间表现出来的气势震住了,他们抛开顾虑,握着拳头向张霈冲了过去。

  就连张霈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昨晚被衙门的捕快围着捉捕,今天又被一群黑道的地流氓着打杀,看来优秀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优秀,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

  张霈冷冷一笑,连黑榜高手都被他打跑了,哪里会把这些蝼蚁般不自量力的地痞混混放在眼里,不见他如何做势,身影虚晃,忽左忽右,轻松惬意的避过了对方的围攻。

  随之而来的是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试图暴打张霈的地痞流氓被他暴打了,只见他们全都趴在地上,没有缺胳膊少腿,不过一个月下不了床是可以预见的,嗯,不知道给的那一百两汤药费够不够?就算不够,张霈也不打算加钱了。

  「这位公子,别打了,别打了……」脸生横肉的大汉知道自己今天遇上硬茬了,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张霈说道:「小的几个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看来对方《厚黑学》学的不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几分见风使舵的本事,至于以后来不来报复那又另当别论了。

  张霈看了对方一眼,绕开倒在地上的地痞,走到他身边抬脚踩在他胸口,冷声道:「宰相?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布衣,祖上三代都是劳动人民,少爷我草根阶级出身,清白得很。」

  这个时候,那些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人发现峰回路转,张霈这个文弱书生般的年轻人居然是现场唯一还站着的人,复又围了上来,有几个大胆的人,看见平日鱼肉乡里的地痞倒在地上,甚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几个倒地不起的流氓身上踢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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