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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67,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9570 ℃

             第十九章 送抱投怀

  张霈携中岛美雪顺着官道,没行多久就看见前方那座宁静的乡村小镇,稍一打听,便找到镇远镖局落脚的的客栈。

  隔着老远距离,站在客栈大门外的柳长风就看见了白衣如雪的张霈和她身旁娇俏的中岛美雪,两人见面,虚礼客气一番,进入客栈。

  柳长风的身体虽受伤不重,并无内伤大碍,但却破耗了许多心神,撑着身子在客栈等了张霈个把时辰,以张霈的厚脸皮也不禁脸上不由有些讪讪。

  张霈让柳长风回房休息,自己去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中岛美雪紧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仿佛他的影子。

  推门进屋,张霈见单疏影正陪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在谈话,对方看上去似乎也是前脚刚到,凳子都还没有坐热,桌上的茶还冒着腾腾热气。

  张霈看了一眼坐在单疏影下相首的少女,长相并不算出色,对于见惯绝色的张霈完全没有一点吸引力。

  屋里两人见有人不经通传,贸然闯入,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化怒为喜,不过在看着跟在张霈身后的中岛美雪进来时,复又俱是一愣。

  认出来人身份的少女慌忙起身,盈盈一礼,柔声道:「属下东溟派,暗堂座下弟子苏沁雪见过少主。」

  暗堂是东溟派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只属于监院的私人部队,奉密令行事,连掌门和长老也没有权利任意调动,这也是监院在东溟派地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这个少女只属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样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人员,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不用多礼,坐下说话。」

  张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张霈话里的意思苏沁雪当然明白,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惮旁人,但单疏影却不解的看着中岛美雪,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张霈看在眼中,脸上笑意更盛。

  苏沁雪乖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东溟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监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据闻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包括掌门和小公主在内的不少女人了,将来投怀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几。

  苏沁雪看着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异的邪邪笑意,心里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绪有条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门飞鸽传书,传令在沿途城镇都要有人暗中保护少主和小公主的安全,但最近少主的行程似乎有些迟慢,而且并未在城镇里整休,堂主命属下前来相询,少主可是有什么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为少主办妥。」

  婉儿果然早已布置妥当,虽然自己实力强悍,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她担心也是正常的事,只是没想到为了提升单疏影的剑技,却在无意中耽搁了行程,惹来这些啼笑皆非的胡思乱想。

  张霈坐在单疏影身旁,沉默了一下,摇头笑道:「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但了燕京我自会与你们联络。」

  苏沁雪见张霈说的认真,不敢多问,恭声道:「属下会将少主的意思转告堂主。」

  「嗯。」张霈点了点头,准备打发苏沁雪离开,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揽下的那档子事,继续道:「你们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况。」

  「封寒?」苏沁雪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娇声问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左手刀』封寒?」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们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小心应对,不要激起他的敌意。」张霈满意是看了才思敏锐的苏沁雪一眼,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复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属下告退。」苏沁雪再次起身行礼,见单疏影也朝自己轻点臻首,出门后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飘然而去。

  坐在桌旁,张霈在想怎么说出中岛美雪的事情,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看了站在身后的日本女奴一眼,轻声道:「影儿,她是阿奴,以后她就是我的贴身女奴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我不利。」

  「贴身女奴?」单疏影并没有责怪张霈又找了其他女人,毕竟她知道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若没有女人喜欢,这才是没有天理的事,她看着俏脸微红的中岛美雪的眉宇间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心中却对女奴这个说法比较陌生。

  「她怎么样了?」张霈没有多提中岛美雪的事情,转移话题,乾虹青的情况也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

  「她没事,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口中提到的她是谁,但言语间却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冷傲性格。

  「她醒了?」张霈闻言脸上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并没有深究单疏影的语气为何与平日不同,中岛美雪却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张霈长身而起,在路上已经从中岛美雪那里将一切了解透彻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类的封建礼教思想。

  来到乾虹青的厢房外,却不曾想,他刚欲抬手敲门,却见房门倏然打开,一个身子娇柔,脚步虚弱地人儿扑入怀中,因不料门前有人,女子身子带着一阵香风向他撞来,不过这事真的是巧合么?

  跌撞摇晃的身子眼见就在摔在地上,张霈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摔倒,急忙双臂舒开,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女人勉强立稳娇躯,双手虚撑在张霈胸前,俏脸绯红,挣扎着离开了张霈温暖的怀抱,声音发颤道:「谢,谢谢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还能是谁?她说话时身子又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晃了晃,张霈伸出双臂,轻轻虚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同是含笑的双目落在了她姣好的面容,风流的身段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这位怒蛟帮前任帮主夫人穿着一件白衫长裙,黑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并用一条丝带扎束,清秀的脸蛋泛着一丝娇艳的晕红,柳眉弯弯,双眸剔透,粉鼻小巧,双唇薄软,加上那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和如刀削般的细肩,都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气质,她的肌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纤细,全身上下不沾半点尘俗,只是眉宇间带着些令人心怜的病态。

  乾虹青气质出尘,如幽谷雪莲般令人赏心悦目,难怪乾罗会将她下嫁上官鹰了,张霈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谢,谢谢公子。」乾虹青抵不住张霈火辣热烈的眼神,轻轻挣开他放于自己纤瘦粉肩上的双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侧,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娇羞妩媚女人侧颈露出的那洁白光纤的粉嫩肌肤,张霈心中一动,不禁失声笑道:「你哪来这么多谢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铭记在心……」乾虹青显然从单疏影口中得知张霈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盈盈一礼,抬起头时眼中已不见方才尴尬神色,果然是见过风浪场面的人。

  单疏影跟在张霈身后,不过却直到他们说完,这才微笑着插话道:「青姐,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乾虹青朝单疏影露出一个涩涩地笑容,这种少女的神情出现她一个花信少妇身上,有着分外诱人的味道。

  「青夫人没事,只要主人替她处理伤口,解毒疗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中岛美雪带着异域腔调的中原音响起,单疏影称乾虹青为青姐,作为女奴的中岛美雪却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伦不类的称她为青夫人。

  张霈眼中精芒倏然闪现,消去无踪,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乾虹青急忙娇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

  张霈见状态,心中莞尔,心道乾虹青不亏是乾罗千挑万选的祸水红颜,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后又是哪般模样,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羡慕能够肆意狎玩她享受她身体的上官鹰。

  摆出一副端正姿态的张霈双手再次放在她的肩上,扶正乾虹青娇喘吁吁,一直微晃的娇躯,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医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看伤势。」

  乾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张霈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糊乱的心思才被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张霈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单疏影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乾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张霈看了乾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

  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单疏影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张霈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单疏影,柔声道:「影儿,你好生休息,相公待会儿就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张霈锐目如电,见乾虹青玉腿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秀臂,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进屋后,张霈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张霈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乾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乾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乾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第二十章 香艳疗毒

  张霈轻轻扶着乾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觉到张霈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张霈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张霈故事重提,竟将乾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乱,手抚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张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中岛美雪那里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解,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张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张霈重复了一遍掉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乾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口,张霈眼中精芒乱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乾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张霈知道封寒没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乾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张霈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张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乾虹青。

  乾虹青在张霈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乾虹青便胡思乱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张霈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乾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张霈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打动了,沉思片刻,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张霈暗怪自己神经大条了,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罪,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乾虹青娴静的安坐床沿上,娇躯微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挠人心烧,张霈走到他身边,伸出双手扶着她柔弱的双肩,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嗯!」乾虹青飞快的抬头看了张霈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双乳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了。

  张霈把乾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放了上去,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来,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嘴角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乾虹青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乾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张霈的魔手,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不……还,还是……不,不要了……吧!」

  现在停手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张霈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虽然贪恋乾虹青美色,但他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没有抵抗能力,但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当然这些都是中岛美雪在来路时告诉他的。

  只见张霈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想将美人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那双柔滑小手。

  张霈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有点生气道:「青姐……你……」

  话刚出口,乾虹青美眸微红,小嘴一撅,就象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急忙松开抓在手中的裙带,心中幽幽叹息一声。

  终于又占据了主动权,张霈彻底松开乾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蔽体的亵裤处。

  张霈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乱闪,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羞人之地蔓延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毒,后果堪虞。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把她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乾虹青一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真的……不……不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张霈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这是不是他好色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张霈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乾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乾虹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乾虹青光洁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瞅了张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反应,虽然不讨厌张霈,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乾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张霈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晕乱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张霈心中微微一叹,把她粉嫩白洁的玉腿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乾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只见一个侵血的伤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张霈眼帘,看得他怜意顿生,不禁伸手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张霈关切的话语,乾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睁,目光凄怜的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了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吁,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张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乾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湿润的粘滑液体,张霈双目转到乾虹青微红的俏脸上,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

  张霈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张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情欲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张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对张霈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张霈这个不世淫魔身上。

  乾虹青是乾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相处才半年多一点,感情还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乾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张霈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绝世淫魔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乾虹青对张霈有抗拒之心,却无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是张霈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不再多言的张霈低下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口,乾虹青娇躯一震,平日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张霈代劳,感觉当然不一样。

  张霈明显的感觉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阵收缩,心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不由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张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也逐渐消失。

  「够了。」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张霈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张霈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润的玉腿,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张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张霈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第二十一章 旖旎之夜

  「你……快,快帮人家……把,把裙子穿好……」乾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张霈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作利索的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张霈见乾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息,我这就出去为你买药解毒。」

  乾虹青闻言「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张霈,美眸变幻不定,银牙暗咬,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张霈伸手轻轻拍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乾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机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张霈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这事原本不用他亲自操办,不过这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张霈要的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补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张霈远远就瞧见乾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张霈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乾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张霈,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张霈方才望闻问切,乾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抱得美人归。

  张霈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乾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张霈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乾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张霈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张霈就不是张霈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褪去乾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张霈实在「过份」的时候才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乾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张霈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岛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张霈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张霈命中岛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乾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疏影更是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引眼球无数,当看见张霈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特有文化的时候。

  张霈携单疏影回到房里,同时嘱托中岛美雪随在乾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单疏影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单疏影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张霈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相公,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张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儿,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会有事的。」

  单疏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张霈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单疏影突然媚妩一笑,接过张霈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影儿侍候相公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张霈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影儿真好,不枉相公这么疼你。」

  单疏影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的春意,乖巧的替张霈脱去鞋袜,然后是衣裤,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单疏影主动提出替张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张霈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跳动。

  单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大腿,走到张霈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单疏影仔细的替张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东溟派是个阴盛阳衰的门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赘的方式加入,婚后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够让东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除了张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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