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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1-25) - 5,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8220 ℃

             第四章  春浓雨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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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关注起点那个叫司马的写手的事件,惊觉这世界无奇不有阿……

  发完回头看出现问题,用alibaba简转繁,为什么好多词会变得很奇怪?

  怎么办?***********************************

                (一)

  风寒本就是让人疲惫的病症,再加上昨夜那一场云雨,白若兰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一大早就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了眼睛。

  倒不是一贯练武养成的早起习惯在作祟,而是搂抱着睡在一起的另一位的某个部位起了反应而已。从来没有裸睡在男人怀中的经验,刚睡醒的脑子又不是很清醒,她只觉得自己软软的臀峰中间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夹在中间,把她从好梦中唤醒,迷迷糊糊的,她伸手过去抓住了那根东西,用手在上面摸着想要确定是什么东西。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白若兰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一下子连耳根都红了,缩回手羞道:「谁……谁叫你起床了!我……我被你顶的难受而已!大清早就不老实……还说自己不是淫贼……」

  磨擦着她丝缎一样光滑的脊背,不免欲念顿生,小星悄悄地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向下拉去,雪白的香肩和大片脊背缓缓露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道:「兰儿,这可是冤枉我了,男人早晨都是这样的,更何况还有你这个美人在怀,我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怕是就要去看郎中了。」

  一阵阵热气喷在白若兰耳根,让她紧绷了身子,稍稍逃离了他的怀抱,紧张道:「别……别闹,我那里……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痛。」

  本就没有什么经验的初蕊经过昨晚的狂风骤雨,当时还不显得什么,现在却让她觉得那边不仅肿肿的有些疼痛,还好像里面仍插着什么东西一样,感觉怪怪的。

  「是么?」小星故意惊讶地说道,然后突然起身,道,「来,让我看看伤到了没。」

  盖在身上的被单随着他的起身彻底的掀开,薄曦晨光中,白若兰青春尽显嫩若春蕊的娇躯一下子展露在他眼前。

  「你……你……」一下子又羞又惊,她呆呆得说不出话,只是连忙用双手遮住胸膛和股间,但奈何纤纤玉手实在力有不逮,胸腹春光和略有红肿的花唇还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小星眼底,欲盖弥彰更加充满诱惑。

  「哎呀,真的肿了。」小星故作惊奇的俯身凑到她玉股之间,拿开她遮挡的手,鼻尖都几乎触到了花唇之上。

  稍稍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着,顶端嫩红的蚌珠犹自在包裹的外皮中沉睡,蜜穴口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已经能明显地看到那小指粗细的穴口,和里面粉嫩的诱人褶皱。白若兰着急的扭着腰想要逃开,那视线好像带着能量一样让她股间一阵火热,生怕最后又要变成云雨纠缠的,她连忙道:「真的不行!好歹……好歹等到晚上……」说到最后又羞的脸上一阵通红。

  「兰儿,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痛而已。」小星笑道,然后把嘴凑到她的蜜穴上,柔软的舌头带着口中的津液缓缓的涂抹上红肿的花瓣。

  她浑身一颤,虽然第一次被强迫占有的时候,小星就已经吻过了那敏感的地方,但当时一来心中惶急,二来一沾即收,是什么感觉早就想不起来了,现在本就刚从春睡中醒来,加上没有旁事乱却心神,玉股间被唇舌相就的蜜穴,清楚彻底的传达来了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沿着花瓣上下舔弄了几下,嘴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双唇轻轻夹住外皮,舌尖开始转动着卸下那蓓蕾的防备。本想逃开的身子却被一下子找到了罩门,被那舌尖点拨了几下,散发到全身的酥软就让她失了力气,加上确实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不少,白若兰也就不再挣扎,只是害羞的偏过脸去,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满意的感觉到颤抖的臀部不再试着逃离自己的手掌,小星一手揉捏起充满弹性的臀瓣大逞起手足之欲,一边继续耐心的唇舌逗弄渐渐硬挺起来的肉粒,一边把空闲下的手贴上沾满津唾变得湿漉漉的花瓣上,抚摸起来。

  没有被单遮蔽的身体明明应该感觉冷,偏偏白若兰却觉得越来越热,热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呻吟又让她想起昨晚的缠绵,不免胸中又是一阵紧张。

  沐浴的时候那边一向是匆匆而过,从来不敢这样用手抚摸玩弄,更不要说这样细细的按摩和唇舌舔吻了。所以,陌生的清潮一下子淹没了白若兰的意识,好

  像昨夜小星狠狠的重重插进她深处的时候一样……甚至更强烈的感觉让她一阵眩晕,小腹深处一阵憋闷情不自禁的惊道:「小星!别……别这样……我……我……我要尿了……」

  「傻兰儿,你再感觉一下那是尿么……」小星抬头笑道,然后继续含住肿胀的阴核,手指也寻到花瓣中蜜穴口附近一块略略粗糙的嫩肉,在上面磨擦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么……但是……但是好奇怪……啊啊啊……」被手指磨擦的那一处,不断传达来更加剧烈的感觉,积蓄在小腹中的憋闷渐渐达到顶点,然后突然一下子散发开来。

  她只觉得深藏在蜜穴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然后好像魂儿被那感觉冲击的飞出了身体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双手死死得抓紧了床单,纤腰高高挺起,臀瓣几乎悬空,乳房饱胀乳头硬挺,泛着粉红色的娇躯就这么完全的僵住,樱唇中压抑不住的声音长长的逸出:「唔……唔唔……啊啊啊……」

  小星松开手,半坐在床上,看着白若兰迷蒙的瘫倒在床中,四肢酥软香汗淋漓周身泛着粉嫩的光泽,那媚态几乎让他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插进那柔弱春水的娇躯中,在里面宣泄出自己心中的欲望。但看到那湿漉漉的花瓣上的红肿,小星叹了口气,笑着弹了自己的肉棒一下,自语道:「忍着点吧,小老弟。」然后躺到白若兰身侧,缓缓地抚摸着高耸的乳房,微笑地看着她,没有再做什么。

  黑眸中缓缓找到了神采,白若兰默默的感受着胸前温柔的抚摸,身上欢悦之后的疲惫渐渐消失。她挪了挪身子,下身的疼痛在刚才的冲击下减轻了很多,剩下的仅仅是那一片濡湿让她颇为不适。

  害羞的拨开小星的手,在被抚摸下去怕是新一波的火热又要涌上,看到小星胯间的那根肉棒硬胀着从两腿间伸出,她红着脸问道:「你……那样……会不会不舒服?」

  小星眨了眨眼,然后皱起了脸道:「是啊……涨的都发痛了。」

  「那……那要怎么办?」她问道,心下竟不觉有些愧疚,刚才那种时候,他即使不用强也能轻易要去她的身子的。这样的忍耐……大抵算是怜爱了吧……

  小星有些踌躇地摸了摸头,眼光在白若兰微张的樱唇上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压下了那种要求的冲动,转而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肉棒,然后引导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道:「这样的话,会舒服一些。」

  虽然手心里传来的热力让她浑身发烫,羞意阵阵上涌,但心中得莫名牵念还是让她玉手加力,专心的套动起来。

  一只手有些发酸,索性双手一起用上,手心摩擦的甚是干涩,她也没细想就吐了些香津在手,不出片刻,鼻尖已经泌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仍然专心的注视着在自己掌心进进出出的肉棒,认真地努力着。

  小星尽力想尽快发泄出来,但奈何白若兰的手实在笨拙,直到她娇喘吁吁起来,他才感觉腰后一紧,憋在肉菇的那股阳精激射而出。

  白若兰本都几乎打算放弃了,心下正在沮丧,谁知道手里的肉棒抖了几抖,突然喷出一阵浓白液体,躲避已然不及,惊惶的大眼傻傻地看着那些阳精直射到自己的胸前,带着些许的腥气,热热的从她的乳峰上缓缓流下。

  白若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几摊白色粘粘,滑滑的粘在那里,低声说道:「这……这些要……要怎么办?」

  小星一笑还没开口,门口处冰儿清脆而又带着些许抱怨的声音已经传来了,「那自然是冰儿帮白姐姐清理干净了……冰儿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们没了声音,谁知道进门你们还没结束……少爷,燕儿出任务,你可不能借这个机会折腾冰儿啊……」

  白若兰看着一身鹅黄衫子的冰儿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门边看着自己,手上拿着一块浸湿的锦帕,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但多半自己刚才失神的时候就已经在房里了……

 

                (二)

  「兰儿,不要生气了,来吃块糕。」小星夹起一块糕点,看着一脸气恼和羞涩的白若兰,递了过去。

  冰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下两人正坐在客栈大堂里,吃着几乎全是由零食甜点组成的早餐。白若兰从刚才就一直冰着脸,脸上还时不时泛起羞红,实在难以从卧房中被看到的震撼中回神。

  那……那么难堪的情景……竟然被其它的人看到了。幸好冰儿伺候二人洗漱穿衣之后就离开了,不然她估计要面红耳赤到地老天荒去了。本来打定主意不理这小星,谁知道他叫来的早餐竟然全是些她没吃过的糕点零食,昨晚就没好好用餐的她不争气的大眼已经忍不住在那些东西上滴溜打转了。

  气不过自己如此没有坚持,白若兰接过小星夹来的糕点后,跟着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气道:「你……你明知道她已经进屋了,还,还要人家做那种事!」

  小星故意呲牙咧嘴的作出很痛的样子,然后一脸委屈地说道:「冰儿是侍女嘛,以后总要习惯被她看到的。」

  「什……什么以后!」她涨红了脸,大声道:「才……才不要!」然后发现自己的声音把周围的人的视线全拉了过来,连忙窘迫的拿过糕点往嘴里送起来,送的过急竟一下子噎到了。

  「傻兰儿。」小星连忙端过一杯茶水喂她喝下,轻拍着她的背笑道,「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么。」看到白若兰的俏脸霎时一白,忙继续道,「此间的事情忙完,我便上报师父,备足三媒六聘,用八抬大轿到暮剑阁去迎娶你。」最后还不忘促狭的一笑道,「我可是很负责的男人哦。」

  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

  却不知这话里满是别扭的羞意,怕是连自己都说不服。

  结果她最不想在此刻听到的声音偏偏在她身后响起,「少爷,白姐姐都那样做了,还是不想嫁给你么?」冰儿手里拿着一小坛东西,笑吟吟地坐到桌边,看着白若兰口里却对小星道:「少爷,您要的东西买到了,不过这东西冰儿可不敢吃。」说着打开了坛口,竟是一坛腌辣椒。

  白若兰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自到江南以来虽偶有辣菜,但大部分口味都远不及自己家乡为重,初时觉得新鲜,几日下来却明显食欲已经不振,骤然闻到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辣椒,几乎要食指大动起来。

  冰儿笑着把坛口封上,对白若兰吐了吐舌道:「白姐姐可不用急,这东西少爷特地吩咐买来给您佐饭的,用餐时候冰儿再端出来就是了。」

  白若兰看了眼小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只要一触到冰儿的眼神,她就会想起刚才的情景,然后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冰儿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起身躬了躬身,道:「少爷,冰儿回房收拾去了。今日只需赶到北面的釜镇就可以,您和白姐姐有一上午空闲。」看冰儿离开了,白若兰终于忍不住问道:「……南宫星,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星不正经地笑道:「我就是南宫星啊,其它的很重要么?」

  白若兰皱眉道:「你既然说了要……要娶我为妻,总该叫我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吧……」

  小星沉吟了一下,微笑道:「好吧,我呢……叫做南宫星,母亲呢你也见过了,就不多说了。父亲大概你也猜得到,就是那个南宫熙。不过我出生就没见过他,你也省了拜见公公这个步骤了。」

  「啊?」白若兰掩口惊呼,「你……你的父亲……是去世了么?对……对不起。」

  「没有。」小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旋即笑道:「你不用道歉,他要是去世了我恐怕会更高兴。我要是我娘,断然不会受这种煎熬。明明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们双宿双飞好不快活,自己却只是想远远的躲起来,去成全那个所谓的有情人。」

  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但白若兰隐约听出唐月依和南宫熙之间似乎并不是自己想当那样两情相悦白头偕老,一时倒也忘了自己本来想要问的并不是这些,傻傻的追问:「你爹……不喜欢你娘么?她……那么美……」

  小星哼了一声,道:「详细的我也不知道,我娘怎么也不愿详细地说当年的事,我只知道我那个父亲现在带着他的妻妾们不知道隐居在什么地方,而我娘不愿意成为复数的女人中的一个,在怀了我之后就离开了。」

  白若兰同情地看着小星,自己自幼丧母,这个少年自小没有父亲,不由得一阵同病相怜之感。

  但仍奇怪地问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我娘亲去世后,父亲虽然没有续弦,却也有三四个侍婢在身边,为什么……唐夫人会这样呢?」

  「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

  白若兰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沉默片刻后才想起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些,连忙晃了晃头,甩开被带得越来越远的话题,问道:「你……你好狡猾!我问的……不是这些啦!你,你倒底是什么人?你说要带我找到如意楼是真的假的?」

  小星叹了口气,好无奈地笑道:「我是笨师父教出来的两个徒弟中较笨的一个,我那个笨师父别的本事没有教给我,但找到如意楼这种小事我却绝对能帮你办到。」

  白若兰猜疑地看着小星,试探道:「难道……你便是如意楼的人?」

  小星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道:「你说是便是吧。」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白若兰托着腮看着他,幽怨道,「这些天我感觉自己好蠢,要带给哥哥的银芙蓉被劫去,莫名其妙被你污了身子,之后不明所以的被人追杀,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不敢去想,生怕脑子会爆炸……」

  「傻兰儿。」小星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微笑道,「一切会慢慢清楚的,是非终有报,不是么?」

  提到了哥哥白若云,白若兰不觉又带上了愁容,道:「我一直不明白我暮剑阁究竟哪里得罪了如意楼,还是谁拿到了银芙蓉,来寻我们暮剑阁的晦气,我那刚过门的嫂子还没洞房花烛就被如意楼掠走,还示威一样留下了如意楼的记号,据说我嫂子现在被强迫嫁给了峨嵋派的那个弃徒胡灵崇,我哥哥整个人都疯了一样……我敢说卧虎山庄的事情肯定也是嫁祸,八九不离十也是如意楼所为。」

  小星眼中闪过一些懊恼,但还是微笑道:「兰儿……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就是真的。更何况有些事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不是么。」

  白若兰有些沮丧的趴在桌子上,不要说现在的她武功尽失,就算自己武功还在,一个柳长歌就足以让她的任何行为都等同于送死。也不知道巴蜀的武林同道们会不会对暮剑阁施以援手,若是都冷眼旁观的话,怕是暮剑阁与如意楼碰上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暮剑阁要怎么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倒也不是她杞人忧天。暮剑阁虽然在川北雄踞一方,但终究实力有限,并不比相距不远的峨嵋派强出很多,根基雄厚称霸四川的唐门尚且多次用银芙蓉来同如意楼交易,除此之外对那个神秘的组织敬而远之。

  如意楼自从十几年前崛起就一直是个奇怪的组织,任何人都有可能收到他们的银芙蓉,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他们交易的代价,不管是枭雄恶棍还是凡俗百姓,只要银芙蓉在手并有如意楼的人前来交易,基本都能得偿所愿。更可怕的是这些年来江湖上甚少听到如意楼失手的消息,也很少听到有人对如意楼的交易感到不满,这样的一个组织成为暮剑阁的敌人,怎么会不让白若兰感到绝望。

  单说能在婚宴当日神不知鬼不觉得从暮剑阁带走新娘子,视座上的峨嵋掌门唐门长老暮剑阁全部高手如无物,就足以令人惊叹了。

  小星这次却没有回答,而是少见的带上一抹担忧的神色,出神地思考起来。

  直到冰儿匆匆忙忙的奔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神色一变,甚至没有顾上拉上白若兰,就慌慌张张的上楼去了。

 

                (三)

  白若兰也匆忙得跟在小星后面上去,走进了冰儿和燕儿合住的客房,刚进门就嗅到一阵血腥气。皱眉望去,燕儿坐在桌边,袒露出左边一大片香肩,雪白的肌肤上鲜血淋漓,肩头一处极深的剑创,皮开肉绽甚至隐约可以见到骨色。她右手拿着伤药正试图单手抹药上去,但药粉刚倒上去就被鲜血冲开。

  冰儿急忙过去拿过她手上的药瓶,熟练地点了她伤口附近的穴道止血,然后一边替她上药一边道:「不是告诉你了等我叫少爷上来么!你自己这么一动伤口又裂了!」

  白若兰惊讶的捂着嘴,低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冰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光中带着指责和抱怨,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看了小星一眼,忍耐什么一样没有说话。

  燕儿面无表情的低声回答道:「没事,一处剑伤而已。」

  小星皱起眉问道:「什么情况?」

  冰儿气呼呼的转身,冲着两人道:「还不是那不知好歹的暮剑阁!少爷你让燕儿完成任务后顺便看看他们的情况,恰好有报告说他们追踪什么人一路绕回了这附近,燕儿就去打探。」

  「谁知道领头的那个什么白若云给发现了,上来就说燕儿是跟踪他们的人,少爷你说过交起手来不许伤到暮剑阁的人,燕儿留手的下场就是那姓白的毫不留情,一招什么『臭屁万里』差点要了燕儿的命,要不是燕儿轻功好,少爷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一大串话噼里啪啦的说完了,白若兰心中不免充满歉疚,定是哥哥白若云的「余晖万里」伤到了燕儿,性情大变之后哥哥确实暴戾了许多,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能算意外,她满面愧色走过去到燕儿身边垂首道:「我……我代我哥哥向你们道歉……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

  从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她除了对不起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怔怔地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才发现燕儿柔嫩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痕。

  「算了。」冰儿口气也好了很多,看了一眼小星,带着一些怨气,低声道,「又不是你的错。」

  小星走近燕儿,伸手想触那伤口,燕儿却受惊一样躲开,低头道:「不敢劳烦公子,燕儿自己处理便可。」

  那一剑的伤口颇长,为了疗伤半边衣服几乎褪到了腰间,肚兜的带子也解开了一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上面贱着几滴鲜血显得诡异的妖艳。

  冰儿看了看燕儿的窘态,转身直接把白若兰和小星推出了房间,嘴里还嘟囔着:「少爷你们还是回房等着吧,中午用饭时候冰儿会去叫你们的。」

  房门关上,还能听到屋内冰儿仍在抱怨着:「早就让夫人说不要卷进来了,夫人非说少爷有苦衷,我看根本是色迷了心窍……」

  白若兰不仅又是一阵尴尬……色迷心窍么……她不自觉抚摸上自己的脸,就算比起燕儿,自己也不算更美,比起冰儿的娇俏迷人更是稍稍不及,色迷心窍,从何谈起呢……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客房,小星勉强笑了笑,安慰她道:「没事的,冰儿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也知道你哥哥不是有意的。」

  白若兰歉然道:「以后有机会……我会想办法让我哥哥向燕儿道歉的。」

  小星笑了笑:「别放在心上了,总有把一切都说明的时候的。」

  想起了什么,白若兰有些惊讶地问小星:「对了……昨天唐夫人说那八个人是杀人嫁祸,难道……追杀我的人不是如意楼的?」

  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么?」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

  她心底已经隐约认定,这少年至少与如意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星却叹了一口气,道:「早个几年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但是现在,我也没有把握了……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然敢以你作为目标,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若兰怀疑地看着他,问道:「小星,你的武功到底如何?」

  小星笑了笑,道:「勉能自保而已,和我那聪明上进天赋过人的师兄,自然是比也没法比的了。」

  感觉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白若兰便问道:「小星……燕儿对你的态度,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从唐夫人的言谈中猜度,小星和燕儿应该极亲密才对,可为什么自己看到的都是燕儿近乎刻意地在躲避小星的碰触。小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一些并不久远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

  「少主,您又在想白姑娘了么?」

  温婉的少女跪坐在瘫倒在地上的少年的旁边,温柔的擦去少年额上的汗珠,「每次看着您这样拚命,燕儿就好心痛……」

  「少主,送来的三个婢子您都退回去了,楼主很担心。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少女担忧地坐在少年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床上的少年吃药。

  「少主,燕儿知道您在等着与白小姐相见的那一刻,但您这样固执下去,是不可能有离开这里的机会的。」少女坚决地跪在少年面前,泪眼婆娑地看着少年那固执的脸。

  「少主。」少女带着坚决的眼光站在少年的床边,开始缓缓得脱去身上的罗裙,「燕儿便是第六个,您若是拒绝,便把燕儿也退回去吧……」

  「少主……啊啊……」少女强忍着不断传来的疼痛,双手捧住满布汗水的少年的脸,「燕儿……燕儿绝对不会打扰您和白小姐……您要去找白小姐的时候,燕儿……燕儿便会回去伺候夫人……所以少主……请您……请您尽情的……做您需要的事情吧……」

  「少主,您放心,燕儿不会让白小姐因为我走上夫人的路的。」少女低垂着眸子,桌上放着简单的行李,「需要燕儿的时候,燕儿就在夫人那里,哪里也不会去的……」

  「少主,您是说,您要去了么?」少女平淡地望着少年,眸子里有着隐忍的痛楚,低声道,「请允许燕儿再护卫您这一次。夫人这边有冰儿随侍,您不必担心的。」

  「少主,是要救下暮剑阁那些弟子么。」少女看着远处战团中那武功高强的万凰宫女子,在少年点头后毫不犹豫的纵身而去……

  「小星?」白若兰有些担心的伸手在小星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小星笑了笑,道:「没事,不过是想起和燕儿的一些事情罢了,燕儿的事,以后有时间会告诉你的。至于现在,你只要知道,燕儿是我很重要的人,几乎和你一样重要……」

  「又……又开始说些疯话了,你就正经不了一顿饭的功夫。」白若兰脸上一红,偏过头去,心底竟然隐隐有些在意,那个燕儿,也是小星很重要的人呢……

  「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

  客栈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那声音到并不陌生,白若兰和小星对视一眼,同时道:「阴绝逸!」

 

                (四)

  「恩公……可以……可以休息一下么?」肖芳雨气喘吁吁地扶着一棵树,这边山道难行,双腿已经如灌了铅一般一点也不想移动,足底一阵阵疼痛,想必是嫩足不堪重负,水泡也擦破了。从大清早赶路到近正午,虽然隐约认出了正是往卧虎山庄的路,但若再不休息一下,怕是连腿也要断了。

  叶飘零有些不耐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背对着她微微屈膝,道:「上来。」

  她怔了下,连忙道:「不……不可以的,我只要休息下就没事了,不敢让恩公如此。」

  「少废话,上来。」叶飘零冷冷地道,「正午之前要到卧虎山庄。」

  她瑟缩了一下,顺从得趴伏在他背上,宽阔的脊背承托起她轻盈的体重,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腿弯,隔着单薄的布料传达着男性的火热热力。让她不禁芳心一颤。

  不想随即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一样飘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确确实实的趴在叶飘零背上,她真的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这样的轻功。生怕摔下去的她紧紧地搂住了叶飘零的肩膀,高耸的胸膛紧紧的压在他的背上,让她一阵羞涩。

  大概一盏茶功夫,两人就已经来到卧虎山庄所在的荒郊附近。诺大的山庄此刻已经变成一堆废墟,仅有烧的黑漆漆的墙壁上探出的杂乱的焦黑土木,肖芳雨看到这景象,鼻子一酸忍不住哭泣起来。

  叶飘零背着她几个起落纵进院墙内,然后轻轻将她放下,低声道:「不许出声,跟着我。里面似乎有人。」

  难道这废墟中还有什么人会来么?肖芳雨疑惑的跟着他猫腰绕进了内院,院落里还有几颗幸免于难的树木哀悼着这里曾经的繁华,借着这几棵树的掩护,两人贴住了内院那一溜房屋的残壁外。

  从焦裂的缝隙向里看去,里面竟然真的有人。

  而且足足有十几个之多,屋子里人声嘈杂,倒也不用担心两人会被发现。

  一个青衣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有些愤怒地道:「好恶毒的手段!不仅将金盆洗手的人一家老小赶尽杀绝,还意图嫁祸给暮剑阁。这如意楼是要把天下英雄视若猪狗了么!」

  肖芳雨惊讶得大睁双眼,正要问却觉得穴道一麻,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叶飘零也不再看身边的肖芳雨,看着里面的情况暗道:「峨嵋派的清心老道,暮剑阁的四大剑奴中的两个,唐门的少主,隐龙山庄的龙五爷……嗯?百花阁竟然也来了两个堂主。」

  还有几个认不出来路的人也站在里面,看来来头也不小的样子。

  两个身穿鲜艳红裙的女子中的一个开口道:「清心道长,这如意楼并非没有实力,为何要大费周章的陷害暮剑阁呢?」

  身穿白衣的一个中年汉子,沉声道:「我暮剑阁若是与如意楼一战,纵然不敌,也要让对方讨不到便宜!如此阴狠手段,难怪为我正道所不容!」

  清心道长扶着剑柄,扬声道:「若不是今日老道闲来无事邀各位来此一观,怕是这桩惨案,便要赖在暮剑阁头上了。」

  龙五爷却缓缓道:「怕也未必……以如意楼的手段,再加上白若云这次的莽撞,当真要陷害暮剑阁,怕是再来多十个武林名宿,也难以找到破绽才对。」

  清心道长皱了皱眉,道:「他如意楼又不是大罗金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几个千辛万苦才找到那证明如意楼的证据,莫不是隐龙山庄觉得没有效力么?」

  龙五爷淡淡道:「我只是隐龙山庄区区一个管家,不代表隐龙山庄说话。我只想说,不管那证据证明了什么,前院那些尸体定然是白家弟子所为。单说杀人偿命,暮剑阁怕也逃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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