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命运交煎的损友】(前篇),2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8680 ℃

  「那又如何?」他冷冷地盯视着我:「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问题是你究竟知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我肯接手,也绝对不可以接手。」我缓缓吐出一口气,续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恨你一世。」

  这句话我以前不止一次听人说过,每次听见都觉得非常的矫情,轮到我自己说,才发现其实很自然,没什么特别。这句话,听起来或许伟大到令人作呕,但真正的意思,却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

  恨某一个人一辈子已经够凄惨了,如果所恨的那个人正好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那种滋味一定会比单纯的失恋来得更加痛苦和持久,一点都不划算。

  我不想恨徐文度,只是单纯出于自私。而这一份自私,他本人显然也听出来了。他抿了抿唇,终于无可奈何地笑了一笑:「你说得对,是我一时糊涂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他向我伸出手:「喜贴呢?再给我一张。」

  「算了,你这个PK就别去了。」

  「这可不行,最好的朋友结婚,我怎么可以不去?」

  「拜托,现在是我不敢接待你啊!不肯祝福都算了,还要跑来诅咒的家伙,不来也罢!」

  「喂,你是不是这么小器啊?」

  「是又怎样?」

  「信不信我去把你那个什么珍抢过来,让你结婚那天一个人痛哭流涕!?」

  「有种你去,我无所谓。顺带一提,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你不必担心有穿我旧鞋的可能。」

  「哎呀,你这个贱人!」

  「啾,彼此彼此吧。」

  / 5、

  我和厉珍结婚摆喜酒那天,徐文度和静子是一起来的,这对夫妻实在讨厌,怎么看怎么像来踢场的。

  徐文度看了新娘几眼,便将我拉开几步,似笑非笑地低声问:「想不想出去打桌球?」

  我直接伸了他一脚让他滚开。

  他老婆静子更离谱,竟当着厉珍的面高呼:「新娘很漂亮哦!文哥,你今晚有得爽了,呵呵……」

  我没好气地给徐文度打眼色,他只好苦笑着、死拉硬扯地将他那个未饮先HIGH的老婆拖入席。

  厉珍瞄了那两个怪人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即使身穿喜服站在酒店门口迎宾,她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表情。

  回想起徐文度当年那场乱来的婚宴,再对比如今自己亲自上演的这场猴戏,我忽然间莫名其妙地想要大笑。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大家一起来玩吧!扮酷这种事,难道我真的会输给你厉大小姐吗?要知道当年在学校,女生们给我的称号可是「冰天雪地冷面小郎君」!而且我一直认为,这个称号毫无浮夸的成分。

  说来可耻,要不是我这种冷淡的个性,我或许还不至于堕落到要随便娶一个女人的这么低级。

  「这两位新人,可以来多一点笑容吗?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耶。」礼台上,主持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向我和厉珍提出非常合理的要求。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厉珍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一样,令主持人无可奈何,我甚至怀疑她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这个时空。我意识到,我们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其中一对最冷漠的新婚夫妇。

  其实我根本就不应该答应他们摆酒,但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我只好和厉珍一样,尽量封闭六识,当自己是行尸走肉。

  如此这般,乱七八糟的喜宴终于乱七八糟地结束了。送客时,徐文度和静子又一次来到我们身边。

  「阿礼,今晚我就不烦你了,明晚出来喝两杯。」徐文度鬼鬼祟祟地在我耳边说。

  「文哥!嘿嘿嘿……呵呵呵……」静子满脸晕红,似乎真的喝醉了。

  等他们两人走远,厉珍忽然问:「那个男人是你的朋友?」

  这是今晚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微微一笑:「他叫徐文度,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个女人呢?」

  「是他老婆。」

  「哦,我还以为她是你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

  她低头沉吟:「嗯,旧情人之类。」

  「咳……看不出,原来你还有点幽默感。」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儿八经地说:「你今晚可以睡客厅么?」

  「呃?」虽然我不认为新婚之夜一定要洞房,但是第一晚就赶我出客厅是想怎样!

  她看着我恼怒的表情无动于衷地沉默了好几秒,才冷冷地说:「我说笑的。」

  「拜托,不要那么认真地说笑好不好!」

  回到家里洗完澡,因为过于疲倦,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十点。我朦胧地发现厉珍正站在窗边,阳光穿透她的睡裙,若隐若现地照出一具美妙的胴体。

  不知道是这个性感的画面导致我勃起,还是原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反正有一点无容置疑,那就是,我现在很想抱她。

  我偷偷潜到她身后,轻轻拥住了她细柳般的腰肢。刹时此际,美人在怀。我高挺的下身硬硬地顶在她软软的股沟之中,环在柔滑腹部的双手上下一分,上者攀登诱人的山峰,下者潜入流芳的深谷,各自缠绵缱绻,满手温柔。

  她的肤质如丝细滑,却出奇地没甚暖意,仿佛连身体都是冷的。

  我自轻怜蜜爱,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柔软的身体没有一丝羞涩的扭动,口中更不闻半分娇喘,连呼吸都平伏如常,在我怀中的,仿佛只是一具已然失去灵魂的躯壳。

  「在看什么?」我问,双手仍在四处漫游。

  「不看什么。」她冰冷地说。

  「阿珍。」我语尽温柔地唤了一声。

  她不应。

  我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抛到床上,然后奋身一跃,死死地扑住她,贪婪地抚摸、啃咬她身上每一寸嫩滑的肌肤。

  她的睡裙被我撩至乳上。于是,眼前露出一具莹白的肉体,两点桃红色的花蕾在乳丘上招摇地颤动着。

  她体形偏瘦,然而摸起来却并无骨感,一弯纤柔的细腰最为令人爱不释手,但稍稍遗憾的是,她的乳和臀都不算突出。

  也因此,她的身子更像是一条蛇,一条雪白冷艳的美女蛇。

  摸了没多久,我的手就忍不住探入她的内裤,触及几缕细毛。

  「等一下。」她忽然说。

  「怎么?」我的手指继续潜探,越过毛绒,触到一处妙肉。

  「我说等一下。」她的语气再冷几分。

  我只好停下,但赤热的手掌已经整个覆盖了她的阴地。我仔细欣赏着她胸前的那对小桃蕾,舔着舌尖,跃跃欲试。

  「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她说。

  「很重要吗?晚点再说行不行?」我低头去舔她的乳,她挡住了我,我不甘心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理会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继续说:「你那个朋友,我认识。」

  「哪个朋友?」

  「你昨天说,最好的那个朋友。」

  我感到的心跳慢了一拍。为了掩饰自己的震惊,我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手,将指尖置于鼻端闻了一闻,无味,也不湿。

  我尽可能淡定地说:「然后呢?」

  她犹豫了几秒:「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吗?」

  她侧过脸,一字字道:「我和他上过床。」

  我深吸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一个月前。」

  我颤抖着声音:「一个月前?只有一次?」

  「最后一次。」

  「操!」

  我狠狠地抓着头发。妈的,我再一次意识到,虽然我已经认识了她三个半月,但某程度上,我依然对她一无所知。

  现在的女子婚前婚后乱来的太多,我也不是什么贞节死硬派,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太过愤怒,即使她告诉我曾经有一百个男人上过她我也可以不当一回事,但偏偏是徐文度。

  好啊,太好了,我们果然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我们都上过对方的老婆了,多么公平,但问题是,我还没有上过我自己的老婆呢!

  而且听这个婆娘的口气,她显然和徐文度干过不只一次。以我对徐文度的了解,如果不是女人自己强烈要求,他上手之后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再干她,可想而知她下贱到什么程度。

  我不说话,只鄙视着她,她也看出了。

  她推开我,爬起身来,似要下床。我一手将她拉住,顺势一扯,她再次扑倒在我怀里。

  我一向讨厌暴力,尤其讨厌对女人施暴,但那一瞬间我的眼中一片赤红,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翻身压在她后背上,粗暴地扒下她的内裤,往龟头上抹了一把唾液,撑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腿心处几番探路,对准了便一下猛刺。

  她发出一声闷哼。

  润滑不够,这一下野蛮的插入连我自己都痛得歪了半边嘴。我恼怒起来,左右开弓,在她没什么肉感的屁股上连番击打。

  「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她的屁股转眼就红得像抹了胭脂,但她反而再也没叫出声来。她像是故意和我斗气,明明疼得浑身剧震,却死死地咬紧牙关。

  我停下手,却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情,按住她的细腰挺身抽插。

  这婆娘被我打了一轮屁股,阴中反倒湿润了起来。我抽插渐快,一下比一下顶得深,好几次更顶中了一处似硬似软的异物,把身下的厉珍顶得几度痉挛。

  开头还没什么感觉,然而慢慢就尝出了滋味。

  她的身材无前无后,这是事实,但她两腿之间却暗藏了一个绝妙的好物。阴壁紧而有力,兼且重门叠户,更妙的是阴露分泌量恰到好处——不至于干涩难行,也不会太湿太滑毫无凭依,每一度抽插都足以让人回味无穷。

  我俯身,整个人压在她背上,双手勒紧她的前胸,腰下不停地起伏。

  「啊——」

  拼命般的数百下突击几乎将厉珍的花径碾压成泥,最后,她似乎终于被如潮的快感哆嗦了身子,而我也在她的体内猛烈爆发。

  云已收,雨未歇,我依然抱住厉珍,一双大手在她并不丰满的乳胸上揉揉捏捏。

  我微喘着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她的身体仍在微微发抖,声音出奇的低沉沙哑。

  「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急着结婚?」

  沉默。

  「还是不肯说吗?那好,下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她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不会拒绝。」

  我愕然无语,不自禁地回忆起那晚扔硬币的画面——当时的结果,是反面。

  按照事先定下的规则,我本应该拒绝她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向她发出了同意的信息。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比我自己所以为的,更加喜欢她。

  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我会被这一种女人所吸引。

  这简直没有道理。一个人要喜欢另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

  我按住她的头脸,不顾一切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不肯让我的舌头进入,挣扎之中,我的下身再次勃起。

  我索性再次插入她的身体,一轮快攻捅得她张口喘气,我看准机会一口吻住了她。她渐渐放弃了挣扎。

  长吻终结。

  我顶在她体内最深处,喘息着问:「如果我同意,你还会不会和他上床?」

  厉珍木然地看着我,说:「我和谁上床,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龟头正被阴道强力吮吸,于是一下收不住,再次在她体内射精。

  在射精后那一瞬间的迷糊中,我的脑海里面忽然产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念头。虽然荒谬,但我隐隐感觉到,关系链上的各方都很可能不会对此持有坚决否定的意志。

  最好的朋友,是不应该为了女人而影响友情的,所以,既然要玩,就应该大家一起玩。

  (前篇完结,后篇待续)

 ------------------------------------------------------

  以下废话:

  汗,这篇原本打算参加风月征文,谁知过了截止日期还没完成……残念。

  本文结构上分为前篇和后篇,各自以两位男主角的视点切入,可各自成篇,因此,勉强也可以算是一种阶段性完结吧。

  不过我越写越觉得可能还会有一个终篇来补完故事,如果是这样的篇幅,元宵前就无法完成了。

  话说,为什么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写起中短篇?啊啊啊,人家也好想专心写一个长篇的说……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