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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伦巴,2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1380 ℃

 男人的话简短的恰到好处,简短的恰到好处意味着涵意的更深更远,多话的男人就像开盛了的花儿,你一眼也就看尽了花心的深处了,还有什麽能让你多留连的呢?这傅盛传的话是完全挑起了芸儿的兴趣了。说到这时芸儿的男友已带了两杯饮料回来,他刚刚已经四处寻了两回,怎也没料到这爱热闹的芸儿竟然躲在这角落中。他用着怀疑的眼神瞧着傅盛传,就像这男人是什麽史前怪兽,或是传闻中西门町的怪叔叔┅┅芸儿接过了饮料任性的说着∶「你先自己去走走,过一下我会去找你┅┅」

 男孩不太能确定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或许是学校的教授,又或许是某个同学的家长,也有可能是个警察?但总之看起来像是无害的样子。他耸了耸肩故作潇洒的走向了同学堆里。

 「很不错的男孩子,只是嫩了些,你是怎样忍受像这样的小孩的?这可需要不少耐心」傅盛传说着。

 芸儿一下说不出话来┅┅这┅┅傅盛传这句话到底是挑衅还是在骂人?还是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傅盛传件芸儿愣了一下没有放松继续攻击着。他说道∶「你跟过的男人大概都是这种孩子吧!」

 「不然呢?」

 芸儿被说的无话可说,她只能勉强招架式的应付着,她後悔自己为何要莫名其妙的陷在这场毫无指望的争辩中。

 「不然也不怎样,想要怎样吗?真的敢要怎样吗?这不是孩子扮家家酒,这可是关於胆量的问题了。」

 傅盛传挑战式的说着,说完後他起身像似准备离开┅┅

 「才八点┅┅你放着她一个人┅┅」芸儿望着那漂亮女孩说着。

 她无法回应傅盛传的问题,因为从来在有关男女的任何关系上她都是个主导者,从未有人向她挑战过。她自己深思了一下这男人说的没错,她遇到的对象始终都是这种幼稚的男孩们,这下子她真的感觉到这里好吵,这舞会好幼稚,她是在孩子堆里称王。那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呢?

 「诚实以及信任,我亲爱的小朋友,诚实以及信任就是全部了,除此之外你还需要什麽?」傅盛传向着芸儿微微的点了个头然後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还早┅┅你现在想要去哪?」芸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刚刚是说的是胆子是吗!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芸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麽,或许这是个陷阱,或许这里面有着非法的事情,但芸儿就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这个男人。开始时她是抱着捉狭的心跟这男人说话,这男人年龄几乎可以当她爸爸了,现在却是形势大大的逆转过来┅┅傅盛传沉思着,似乎是一下子下不了决定┅┅芸儿感觉到一种侮辱,好像自己在一场选美大会才刚报名就因条件太差而被刷了下来,这报名费还拿在手上,是给也不对收也不对┅┅

 这傅盛传的身高不高,约一米七差点跟芸儿身高差不多少,微胖,并且还像每一个中年人一样挺了个小腹。说他帅吗?这男人年轻时或许帅过,但现在显然是被岁月折腾的有些走样,但这男人就是有着一种魅力,这魅力来自於他薄薄的嘴唇以及那或许纵欲过度而浮肿的双眼。

 傅盛传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一种轻蔑,是那种很认真轻蔑一切人生的样子,这让人感觉到他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世事,看透了一切。那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他那双眼带着一种疲倦,又带着一种火焰,看着那疲倦的双眼,你会想要透过去安慰抚摸他那痛苦挣扎的灵魂,然而一不注意你就会被那疲倦背後的火焰活活焚身而死。

 中年男人是危险的,他懂得所有的一切,并且在身体上他又正处於巅峰,年轻女孩要是想要越过这诱惑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太年轻了,你几岁?」傅盛传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还有你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不!」芸儿声音里带着一种骄傲,她说道∶「我廿二了,再三个月就毕业了。」

 「有过几个男人?你能面对多少屈辱?你以为你够资格?回去吧孩子,回去慢慢长大吧!不要试图做超越你年龄的事情。」傅盛传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了。

 「不!」芸儿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就算是火山油锅她这回也要走上一遭。她从没真正输过,从来没有,从小到大她就算是一时输了,总是要想办法报回来的。今天她可不打算输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手里。

 「我车在外面,我们走吧!」

 芸儿也没理会男友就跟着傅盛传往外走,这时伦巴舞曲正好响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

 

 ???????????最後的伦巴(四)

 在病房门口芸儿主动的将皮包交出,那坐在门口桌後的男护士笑了笑,只是随便的翻弄了一下就递还给她,这护士说道∶「张小姐,你今天可是迟到了三分钟,我们这几个刚刚还在打赌呢,你今天可害我输得好惨。」

 芸儿笑了一笑也不回话,她收起了皮包就进了病房里面。身後那护士朝里喊着∶「张小姐来了┅┅」

 里面另一个男护士迎了上来,这人今天看来心情极好,满脸都是笑咪咪的。芸儿瞅着他说道∶「小刘,你今天是赌赢了吗?我这是因为正好半路上遇到了车祸塞车,你也真有胆子赌我迟到。」

 这护士小刘大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今天可是心血来潮,果然叫我给嬴了一次,谁说这久赌必输的,哈哈!」他突然将声音压低了说道∶「张小姐,今天他脾气可不太好,早上还摔了东西┅┅」

 芸儿皱起眉头向里望去,只见到那房间里面有着十来个病患,而她要寻的那个男子正站在铁窗口望着外头,那景像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瞧着自由却走不出牢笼。芸儿心底一酸这话就接不下去了,她赶忙低了头假意翻着皮包忍住眼眶里的酸意。

 「你先进去坐一下吧,我这就去叫他┅┅」那小刘说完就朝着男子那走了过去。

 芸儿走向隔壁间的会客室。那会客室是从大病房里单独隔出的一间小房间,虽与大病房有出入口相通,却并未装设门扇,齐腰上方襄着透明压克力,这样设施是怕探访之人趁机传递违禁品而方便护士们监视。院方对安全上的规定甚是严格,比如菸酒药物、刀刃利器这些东西自然是不用提了,但类似於鞋带纽扣这些有可能导致病患自伤或伤人的小东西也是在违禁之列。许多时候并非家属故意违规,多半是在病患苦苦要求而家属无知之下带进了这些违禁品。这会客室里陈设也甚为简单,就是长条木制会议桌,外加几张木板凳,这里几乎没有铁器之类物件,在这里安全是被列为最高考量的。

 这男子到了门口就呆站在那儿也不进来,那小刘推了他一下,几乎是用半拉半拖的才把他按到位置上坐下,芸儿也不讶异,她只朝着小刘笑了笑表示感激之意。那小刘跟她点了点头後就离开了会客室--这按规定病人在会客室会客之时是需要有护士陪同的,但这芸儿是天天都来的人,跟这些护士们早都交成了好朋友,大家能方便也就方便了。况且芸儿这一年多来也从未做过任何违反规定之事┅┅关於她某些行为,这院方几乎是在默许之中,男子的主治大夫认为这行为对於治疗也不一定是坏事。

 这男子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芸儿也就这样盯着他瞧着他┅┅

 这男子猛的一看像是四十来岁但又说不准来,或许是因为病房住久了整个人看来分外白净的关系吧!他身高不高约一米六五,身材略略肥胖,配上一身白净的皮肤,像块市场里砧板上的白豆腐,一指下去能戳个洞似的。男子剃了个小平头,他的眼神是一种茫然,茫然到像是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看着他的黑眼珠时,你似乎能看透了过去,那里面是完全的空洞,这时你方才明白了行尸走肉是个什麽意思。这男人并不帅,或许也不是不帅,任谁在这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再帅的也都帅不起来了。

 他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凑近了去听,倒可听得出他嘴里不停地念着∶「走开┅┅走开┅┅走开┅┅」

 这要是平常人看了就要说他是给鬼附了,不找个通灵的和尚道士也该找个牧师神父来做个法。芸儿却是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这话就是要芸儿走开,他说这句话已经有一年多了。只这一句话,这一年多无论你跟他说什麽他都只这一句话,不断的重复着。

 芸儿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打起精神摆出张笑脸看着他说∶「小刘说你今天不高兴了?是有人欺负你吗?还是你自己不乖呢?」

 这芸儿的说话口气倒像是在对一个三岁幼儿说话,男子也不理她嘴里仍是不停的念着,芸儿也习惯见他这样了。她继续说道∶「我等等就去问那个小刘,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欺负你,我去骂他帮你出气好不好?」

 这里就像是上演着一场单口相声似的,只有芸儿一个人说着话,那男子是丝毫不理会任何事情。他坐在那端端正正的是一动也不动,加上口中不停的重复着一样的话,真能让人以为是尊播放录音带的石膏像。

 「我跟你说我昨天离开这儿之後的事情好吗?」芸儿也不管这男子是不是知道她在说些什麽,她自顾自的说着∶「我昨天离开以後突然不想回店里开店,我就一个人跑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我一个人坐在那想你,想着想着就哭了,一直哭到六点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於是我就叫了一客牛肉烩饭。一叫了我又後悔了,你还记得那家卖的都是调理包的吗?你是一定记得的,你记忆力一向好┅┅亲爱的对不起,你知道我记忆力不好┅┅我记忆力就是差┅┅」

 看来坚强的芸儿在说着自己记忆力不好时却哭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真是无用到了极点,泪水中她彷佛见到那男子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她忙着擦掉眼泪却看不出个究竟。她收起了情绪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後来就只好吃了啊!果真是难吃┅┅」说到这芸儿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是雨後的阳光那样灿烂,她的笑是这样的天真,这样的纯洁。她说道∶「就像是那回我们一起吃的时候一样难吃,亲爱的你知道吗?这个难吃的味道我真的是记住了,我可一点都没忘记哦!」

 芸儿说到这转头看了一下透明窗外,那小刘正站在远处也瞧着这方向,那小刘向着她点了点头就消失在她视线之外了。芸儿换了个位置坐到了男子身边,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今天想我吗?」芸儿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她凑过身子在男子耳边低声说道∶「我今天没穿内裤喔,这是特别为着你才没穿的,你想不想要我?在计程车上时我故意岔开双腿,那冷气吹的我凉飕飕的,你知道那计程车司机一直偷看我吗?我虽然被他瞧的湿了但却一点都没动心哦!」

 说着,她手慢慢的探到男子下身,隔着衣服只摸出男子那根阴茎,仍是软绵绵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继续说道∶「离开咖啡厅後我回到店里开店,那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这昨晚生意也不太好,大概是我太晚开店的原因吧!晚上十一点半我就拉下铁门了,然後去洗澡,十二点上床没一会我就睡了┅┅」芸儿像是在念着流水帐一样报告自己一天的生活,她一面说着一面搓弄着男子的阴茎,可是那玩意儿却是一点也没有起色。芸儿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好像是九点半多时起的床,你知道我爱赖床的,这一赖床我就想起了你┅┅」

 放弃了对男子的爱抚,芸儿索性就将男子的手给拉到自己裙下,芸儿今天穿的是连身洋装,这裙下果真是空无一物。男子的手倒是没任何反抗的任着她拉了过去,那手掌就盖在芸儿肥美的阴户上,芸儿觉得下体被这手掌一盖暖呼呼的,全身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微微的一颤┅┅

 男子那手要不是因为有着体温,不然还真像是假的一般一动也是不动,芸儿拉起他的中指伸进自己穴里。芸儿娇喘了一声∶「唔┅┅」她抓着他的手指来回戳弄着,那爱液随着男子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多了起来,每次手指退出时都带着缕缕的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流。

 芸儿边喘着边说∶「於是┅┅喔┅┅於是┅┅天呐!亲爱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芸儿舒服得几乎是说不出话,她压抑住快感结结巴巴的说着∶「於是我就用按摩棒戳我自己┅┅就像你以前干我一样┅┅你以前怎样干我的┅┅那按摩棒就怎样戳我┅┅戳得好深┅┅戳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芸儿感觉穴里一阵趐麻,她娇呼了起来,用力将男子的手尽量的塞进去,她全身抖动着整个人趴在桌上┅┅

 「是的,亲爱的,我就是像这样,就是这样┅┅喔┅┅」她从裤裆里将男子的阳具掏了出来,她低下头含住,含混的说道∶「我就这样连续干了两次,两次都好舒服┅┅」

 男子的阳具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缩在那儿┅┅芸儿用舌尖在那龟头四周舔着吸吮着,虽然这阴茎一点兴奋都没有,但芸儿却仍是满足的亲着。亲着亲着,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芸儿的香津就混到了一块,芸儿只感觉满口的咸味┅┅

 「张小姐,今天他可有些进步?」芸儿离开时,那坐在门口桌後的男护士问道。

 「没┅┅唉!邱大夫今天有没有交代些什麽?」芸儿一脸落寞的说着。

 「邱医师还是那句老话,他认为这问题是将自己心灵跟这世界整个隔绝了,除非他自己愿意走出来,不然┅┅」那男护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走不出自己的心灵就走不出这疗养院的,这儿是进来不易出去更难,我在这两年多还没见过有走出去的,你这样下去┅┅」

 这人也是由衷之言,这里的病人几乎都是没有什麽访客的,除非是刚住进来那十天半个月,没有一个像芸儿这样一年多来风雨无阻天天准时在会客时间来报到的。这病不比寻常,你说它会好的确是难,但又是每个人都活的好好的白白胖胖的,没有哪个家属能有这样大的精神毅力日日来陪伴他们。能有资格进这病房的家属大多是有些手段或是办法,这病床少病人多,又是一住进来甚少有机会出去,所以说是进来不易出去是更难了。

 「是吧!」芸儿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她心中一阵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麽┅┅或许这一切都是场梦,这梦迟早该醒的。她回头看那那男子又回到原本站着的铁窗後像是什麽事情都未发生一样,她想这样要到几时呢?我这又能撑到几时呢?或许他在这会比在外面快乐吧!

 

 ???????????最後的伦巴(五)

 2341~~芸儿右脚侧踏脸也随着转了开去~~臀部的扭动带着整个人倏地又转回了正面相对~~双手缠上了那周成的颈~~2341~~周成及芸儿一致地扭动腰部~~芸儿挺立的上身凸显臀部的摆动~~欲望随眼神鼻息在尺许距离间  漫着。

 这是一间茶艺馆,很典型的那种茶艺馆。傅盛传跟芸儿坐在包厢里,这包厢是一间开放式的和室,两人席地面对面坐着。这茶艺馆生意并不顶好,但却是极其幽静┅┅

 芸儿不清楚为何傅盛传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她以为要去的不是宾馆再不就是那种热闹的地方,这地方看来只适合聊天喝茶干不了任何事情的。她本以为这个男人要把她弄上床干些刺激的事情,比如像是A片里一样,但在这地方?芸儿开始有些失望起来,她开始怀念起那个应该还没结束的舞会了。

 「对於性,」傅盛传说着∶「你有所谓禁忌吗?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一种尺度,如果超越某种尺度就是NO?」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芸儿不知道傅盛传到底是想要问些什麽,她好奇的望着他,这男人到底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麽?不就是性吗?这种事情直接去宾馆干不是快些?难道只是要清谈麽?对她来说,性这事似乎做起来比说起来还要容易一些,这会儿这样面对面的谈这事倒让芸儿感觉全身像是长了针一样坐立难安起来。

 「比如┅┅同性恋、公开暴露、杂交、多人性爱┅┅等等。如果你有某种洁癖,那很抱歉,如果你有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障碍,那我也很遗憾,总之我不喜欢跟在性这方面被所谓禁忌所阻碍的人来往。」

 「这┅┅你刚说的这些问题┅┅老实说我从没想过。」芸儿感觉这话题开始越来越有挑战性了。

 「你跟刚刚舞会里那个男生发生过关系吗?」傅盛传像是个偷窥狂一样地问着∶「你了解『关系』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你到底想问些什麽?」芸儿有些生起气来,这做爱是一回事,但要她如此公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盛传只是笑着没应她。她想想,刚刚也是自己夸口胆大要跟着他来的,这下不说反显得自己好像小家子气了。她僵硬的说道∶「有!」

 「听好,你随时可以走,你随时都可以後悔,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毕竟你太年轻了。你晚上必须几点回家呢?」

 「我跟同学合租住外面。」芸儿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乾涩。

 「看到那男孩没?」傅盛传指着一个刚刚经过包厢外的年轻男孩,这男孩看来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满脸青春痘。傅盛传继续说道∶「如果我要你去勾引他你敢吗?」

 「呵!我敢!我当然敢┅┅但问题是我对他并没有欲望,这种事情起码需要点欲望不是吗?」

 「欲望在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名词。这样说吧!环境会造成欲望,情绪会造成欲望,寂寞也会造成欲望┅┅而欲望并不一定是来自於感情,也不一定是来自於视觉。我解释一下好了,比如两个陌生男女挤在一个狭小空间里°°我们就假设说是电梯好了,然後突然停电,这就是环境了;又比如你刚跟男朋友分手或是吵架,这就是情绪了;还有长久没有伴侣的状况,这就是寂寞了。其他种种像是酒精、药物,这些不是都会造成所谓的欲望吗?」傅盛传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一个真正的女人会去制造欲望,一个小女孩只会等待欲望,这就是分野了。」

 「为什麽呢?难道跟一个自己所厌恶的人做爱也该会有欲望?甚至说应该主动的制造出欲望去跟他上床?无论这人你有多讨厌?」

 「哈哈哈!」傅盛传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当然不是,这只是说欲望的主权,你拥有欲望的主权吗?如果你跟我这时上了床你会有欲望吗?或许你只是为了争个面子,因为我问你是否有胆子,你只是想要证明你的胆量而已。你被虚假的面子所迷惑,这就是不诚实,对自己身体情欲诚实是最难的,但这是成长的第一步。老实说,我之所以对小女生没有兴趣,就因为小女生爱的其实只是一种虚幻的罗慢史。」

 「我很诚实,我刚刚不是很诚实的说我对那男孩没有兴趣吗?」芸儿被说破了心事禁不住有些气从中来,她接着说道∶「那你呢?你对我有欲望吗?你明明想跟我上床但现在却跟我在这大谈有关欲望的理论,你对自己诚实吗?」

 「欲望很简单但同时也是非常复杂的。首先,你先确定你是个诚实的人吗?其次,你愿意对你的诚实负责吗?这也是最困难的一部分了。没有人喜欢负责,人人都以为负责是痛苦的事情,但相对的,你也因为怕负责任而失去了许多的东西。至於我?诚实的说我不能说对你有欲望,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正在试图激起你的欲望好让我能对你发生欲望。呵!这问题就像是你现在对那男孩丝毫没有欲望,所以那该怎样去进行下一步呢?你必须先激起自己的欲望,然後激起对方的欲望。还有,这一切或许都是环境或是其他等等因素造成的,如果这里是宾馆,那男孩赤裸着下身对着你时呢?或是你赤裸裸面对着我时呢?」

 这傅盛传丝毫不加掩饰的说对芸儿没有性欲,听在芸儿耳中简直就像是指着芸儿说她是丑八怪一样,芸儿一下子气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努力的想要找出这一大段话的漏洞,芸儿讥讽的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欲望,从而导致了你的性无能?」说了这话,芸儿感觉好过了一些,她继续问道∶「这要照你说的必须彼此赤裸相对才能制造出欲望,那不是太难了?好比我今天见到一个人让我生出欲望,我也诚实的面对了我的欲望,但这不过是煎熬着我的内心不是吗?我又怎知道他要我呢?我又怎知道不会被拒绝呢?」

 「你这话说的可对极了,嘿!这欲望本就是双方的事情,不是单方面可以完成的,要只有单方面那就叫做强暴了。」

 「如果在我没有欲望的状况下,要怎样让你能激起性欲呢?就算是单方面的好了。」芸儿气愤他这样快就对她的话投降了,她继续挑战的说着。

 「我们来玩个游戏┅┅刚刚我问你的尺度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不喜欢强迫人做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情。」

 「别管任何尺度问题,你说啊!」芸儿豁开了一切,她要证明自己的勇敢,更有一层,傅盛传那句对她没有欲望激起了她无比的好胜心。

 「脱掉你的内裤跟胸罩,就在这┅┅」

 傅盛传说这话时就像这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不说芸儿是否愿意,单说她愿意的话,她今天可是穿着牛仔裤,况且在这公开场合胸罩要怎样脱?芸儿听了呆在那┅┅

 「怕人看到是吗?呵!这房间除非有人正好经过门口不然是看不到里面的,这就是冒险了。你没注意吗?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分钟没人经过了,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人经过,或许我们在这做爱一小时也没有事情。」

 「不,我只想知道这样做跟你刚刚说的一堆事情到底有何关联┅┅我们提到了对自己欲望的诚实,提到了做爱应该是出於彼此都有性欲┅┅」

 「你有过高潮吗°°没有做爱的状况下?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你因为不诚实而失去了多少快乐?你只接受你看到的,你从未去挖掘你所没有看到的,你是用双眼做爱,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快乐?」傅盛传喝了口红茶继续问道∶「你快乐吗?至少在性方面你满足吗?你以为你是主动者,事实上你仍是一个可怜的猎物,只因为你从未尝试学习。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学习怎样成长。」

 芸儿在矮桌下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这点不难,矮桌至少让人感觉上隐密多了。她接着将T恤拉起,快速的解掉胸罩,那对豪乳蹦了出来,她立即将T恤往下一拉┅┅她望了一下傅盛传,然後脱下内裤,因为有着矮桌挡着所以这傅盛传是看不到什麽东西的,她又迅速的将牛仔裤穿上。

 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从头到尾不到三分钟,芸儿这会儿感觉到内心砰砰的跳着,就像是刚犯下了一件伟大无比的案子一样。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芸儿未着内衣裤,但在芸儿的心底却感觉自己是全身赤裸着,在公共场合里赤裸着┅┅她望着傅盛传,傅盛传只是在那微笑着,从开始他就一直带着那种微笑,那微笑中好像是说着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拉开你的裤子拉炼,放心,有桌子挡着没人看得见的,将手指放进去,你会自慰吧!」

 芸儿照着做了┅┅

 这时刚刚那年轻男孩再一次的经过门口,芸儿心想好险,就差没一分钟吧!谁知道傅盛传突然叫住那男孩┅┅

 「对不起,请问几点了?」

 那男孩先是呆了一下,芸儿感觉那男孩似乎看出她外衣下的赤裸,她低下头来┅┅

 「喔!九点四十五。」男孩礼貌的说着。

 「谢谢!」

 男孩很快的就消失在门外,傅盛传依然是那样笑着,他说道∶「诚实说,你对那男孩起了欲望没有?」

 芸儿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并没有真正注视着男孩,即使是这样她的下体却是湿透了,就在那男孩停在门口的那一霎那她的全身的的确确是充满了情欲,高潮这样快就到了,持续直到现在┅┅这情欲老实说并不是针对谁而来,这欲望是打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是一种完全没有对象的欲望。

 

 ???????????最後的伦巴(六)

 2341~~芸儿转入周成身前背向着他~~周成的手轻轻扶上了芸儿柔软的腰~~那热度自芸儿的腰向下传,下传着~~2341~~周成的呼吸在芸儿耳边拂过~~臀部的扭动摆不开腰上周成的手~~周成俯视芸儿裸露的肩。

 那是个最爱幻想的年龄了,那年龄里有着多少的梦幻?而那梦幻里又有着多少的遐思┅┅

 同年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满脸青春痘的,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每天只知道打篮球、棒球弄得一身脏兮兮的。芸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女孩成熟的本来就比男孩要早个一两年,尤其是心智那就成熟的更早了,像芸儿在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发育,到国三时单以身体上来说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完完全全的女人了。男孩子不同,许多男孩这时才刚开始或发育到一半,手长脚长的不知道该往哪搁,一个个看来都像是笨拙的蜘蛛般挥舞着细长的手脚,幼稚的不得了。

 靳老师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在芸儿眼中靳老师简直有若神明,师大数学系毕业,未婚,刚当兵回来还不到廿五岁。不只是芸儿喜欢他崇拜他,这种偶像似的敬拜几乎是蔓延在班上的所有女生┅┅不,几乎全校的女生都把他当作一种未来人生的模范了,只要是他教的班级女生的数学都普遍的大有进步。

 这个靳老师的名字芸儿今天已然忘记。这也不奇怪,那年龄迷恋的东西多是外在的、可看见的,谁也没真正试图去了解那靳老师的里边到底是个什麽样子。芸儿迷恋靳老师就像是她同时也迷恋着一些电影明星一样,有哪个年轻人是没有经历过偶像崇拜的呢?

 当时正好是国三下学期,以芸儿成绩来说正沉浮在第一与第二志愿当中,老师们都为她捏把冷汗,只有她自己倒是随意的很,她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读哪个高中的。读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不愿意考上第一志愿只是因为她不喜欢穿绿色的衬衫,要是有哪间学校是淡紫上衣的那她肯定是非读不可。靳老师找她来谈这个问题,因为她的数学明显开始退步,缓慢但却是很坚定的慢慢的退步着。她这数学要是能再加个十五分那第一志愿应该就是大有希望了,芸儿的文史科目成绩都很稳定的维持在水准之上,唯一就是数学总是在那晃着┅┅

 别人不知道但这芸儿自己心底是清楚明白的很,吸引老师的注意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好学生°°从不失误每次都能拿个满分,在学校里这种好学生太多太多了,芸儿知道自己虽然聪明但还没聪明到这种地步。再来就是成绩退步°°这退步也要退的恰到好处,退到让人不甘、让人心疼┅┅

 芸儿还记得那天正是早读时候,靳老师叫她去了办公室,那时办公室里并没其他老师,其他老师多半去陪着学生早自习了,而靳老师放弃自己级任班级希望能规劝这芸儿努力向上。

 「你上次模拟考还考85分,这次怎麽会退步到76分?」

 靳老师扶着眼镜忧心的说着,他不能理解为何芸儿每次模拟考都要退步个五到十分?但芸儿只是垂着头玩弄着裙角一句话也不答,她正在享受着这清早时候靳老师只归她一人所有的快乐中,这要故意考到76分也是很不简单的。

 「你知道你分数就差这麽一点┅┅你放学後有没有补习?家里有问题吗?离联考只剩下不到一百天了,黑板上的倒数计时你有在注意吗?」

 芸儿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也没补习,又点点头表示知道时间的急迫┅┅

 「是老师教的听不懂吗?还是怎样呢?」靳老师的耐心极好,他接着看了看自己桌上桌历後说道∶「你周三、周五晚上有空吗?邝丽华也是你同班吧!你们俩的程度很接近,就一起来老师家里补习。你知道老师家吗?今晚回家後跟你爸妈先说好,从六点到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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