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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44,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7170 ℃

                 枭

 

 作者:jojo2002125

 2009年12月22日发表于:sis001排版:sis001藏书馆

  深夜的西北风夹杂着细小的雪粒,飘过鲁南城的大街小巷。城中漆黑一片,

  除了到处巡逻的护国军和日本兵打着手电以外,就只有几处亮着灯的地方。其中一户大院门口,高挑着一盏大红灯笼,灯笼随着西北风飘来荡去。在这大院的门口上马石附近,蹲靠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三十岁上下年纪,头上都带着大礼帽,身上穿着黑布棉袄,腰间扎着板带,勉裆裤腿扎着绑腿,各挎着一把盒子枪。其中一个眼睛不大黄脸厚嘴唇黑牙的汉子,蹲靠在右边门洞里,他把手伸进棉袄兜里掏扯了半天,倒弄出两根烟来,随手递给左边靠着的紫脸瘦小汉子。

  「老五,来弄一颗。」紫脸汉子接过烟,举起来对着红灯笼看了看,随后把烟在墙上磕了磕:「三哥,你就抽这?十本入?不说你跟着老大前几天去扫荡了么?兄弟们可都说你没少捞啊!」说完掏出洋火给黄脸老三点上。

  黄脸老三抽了口烟,哼了一声:「别听他们瞎逼嗤嗤,我捞着个球!」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真啥也没捞着?」

  「咦!俺们歃血兄弟,俺还能日唬你!还他妈俺捞,都他妈让日本子和老大弄去了!」黄脸老三压低声音说:「老大现在是越来越不地道了!」

  紫脸老五恨恨的向地下吐了口痰:「可不么,这么大冷的天,他逛窑子让俺哥俩给他守着,都快把俺鸡巴给冻掉了!还真他妈把俺们当马弁了啊!」说到后来老五稍稍提高了些嗓门,黄脸老三见了忙给他打手势。

  紫脸老五看了又把嗓门提高了些:「没事,他在里边娘们屄里忙活,还能听见俺们说话么!」

  黄脸老三一听,心想也对,叼着烟把手插到袖子里又靠回了墙上。

  「俺说三哥。」

  「咋招?」

  「你说老大非让俺们看门,他怕个球?在鲁南这个地界,除了日本子和铁麻子,就数俺们老大了!」

  黄脸老三狠抽了一口把烟掐灭,嘿的笑了一声说:「老五,你没听说?」

  「听说嘛?」

  「前巴晌。」黄脸老三往门外望了望,四周没人:「前巴晌,荒木太君派了十一个日本兵到城南黄瓦巡逻,一宿都没回来,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紫脸老五想了想说:「让人给弄死了?让土八路弄死也不算啥!」

  黄脸老三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说:「弄死!嘿,光弄死不算啥奇事。这事可是俺亲眼所见,当时差点没把俺给吓尿了!」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三哥,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至于么!」

  黄脸老三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现在俺想起这事,后脊梁还发麻。那天晚巴晌,荒木太君见那十一个日本兵还没回,就让俺们侦缉队去瞅瞅。兄弟你走运,拉稀没赶上。」

  紫脸老五脸一红:「都他妈是吃混合面吃的!」

  黄脸老三没理他接着说:「俺们就奔了黄瓦,到那地界,俺们就开始寻么。俺正寻着呢,突然就听见妈呀一声,俺寻着声跑过去,就见老七坐在地上,手指着他前边吓的小脸煞白。」

  黄脸老三打了个哆嗦:「俺就顺着他的手指那块瞅,这一瞅不要紧啊!差点没吓尿了,你猜怎么着?」

  「十一个日本兵的脑袋,被齐刷刷的钉在一颗槐树上,嘴里还塞着东西。」

  紫脸老五好奇的问:「啥东西?」

  「啥呀,鸡巴!俺估么着都是他们自己个的!」

  紫脸老五听了也吓的够呛,颤声问:「听着这事,不像是土八路干的啊!」

  「谁说是土八路干的!更奇的事在后边呢!你知道他们脸上有啥?」

  紫脸老五摇了摇头:「俺上哪知道去!」

  「三个紫手印子!」

  紫脸老五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你说是!」

  「没错,三指枭!」

  「三指枭不是被日本子弄死了么!而且还是灭门!」

  「谁他妈知道去!反正三指枭那事,跟咱哥们没关系,就算是冤鬼复仇也找不到俺们!」

  「可三哥,俺们怎么说以前也是绿林道的!和三指枭原来也算是同门兄弟!虽说俺们没伸手,但这冤魂会不会!」

  正在这时突然两人头顶上挂着的红灯笼,啪的一声,灭了!两人抬头往上正瞅,一个黑影从旁边的黑暗处,钻了进来,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两人的喉咙。两人下意思的把手摸向盒子枪,只听那黑影冷冷说:「都他妈放老实点!」说完双手一紧,两人被掐得直翻白眼,手都收了回来。

  黑影见二人不去摸枪,放轻手劲低声说:「王三拐在哪个屋?」

  黄脸老三见是找他们老大,用手指了指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屋。黑影点点头,用手指在二人后颈上一掐,两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黑影把两人身上的枪摘了下来,别在腰间转身进入院里。

  「嗯,嗯,王大爷,您真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光着腚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边忙活一边叫着。

  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刀削脸细长细长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双豆粒般的小眼看着头顶的床帐,他看起来有疲乏了,躺在床上嘴里叼着烟,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漫不经心的摸着女人的奶子,任凭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啊……啊王大爷您可肏死俺了!」女人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仰着脸叫着,刀削脸听了这句把目光从床帐收了回来,摸着奶子的手使劲了掳了女人的奶头一把:「妈了个屄的,你们这些婊子,都一个贱样!老子进来连动没咋动,就喊成这个屄型!是不是把老子早喊射了,你好早点下工啊!」说着刀削脸起身一把推倒那女人,拔出湿漉漉的鸡巴。

  他把女人雪白的大腿分开,又死命的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女人喊了一声:「王大爷,您轻点!」

  「轻!刚才老子就是轻的!」说着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王大爷俺不行了!俺要泄了!」

  「泄你妈了个屄,千人压万人骑的玩意,这么快就泄!」刀削脸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王大爷,真的要泄了!」女人喊着高高的抬起了自己雪白的大腚,伸出手不断揉搓着自己屄门上突起的鸡冠。刀削脸觉得自己鸡巴突然被紧紧的夹住,身下的女人啊了几声,腰使劲的挺了挺,便瘫软在床上。刀削脸见状把自己鸡巴拔了出来,一股淫水便从女人的屄口中流了出来。

  刀削脸看看自己还怒挺的鸡巴:「你妈个屄的,还真泄了!」说着又要往女人的腚眼处插。这时他突然觉得窗外好像有人,连忙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的枪。他刚一动作,一啪的一声一条黑影立即破窗而入。

  刀削脸见有人闯入,虽说心里有些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这窗户一破,一阵寒气吹了进来,冻的他打了几个寒战,怒挺的鸡巴也软了下去。

  那黑影进屋以后也没吭声,只是抱着肩打量着他。刀削脸稳了稳神儿端详了一下来人,见他轻纱罩面身上穿着夜行衣,又高又壮,看来应该是绿林中人。随即有些放心,他提起左手翘起拇指放在胸口,清了清嗓:「东去高岗上。」

  那人见了把左手放右肩上压着嗓音说:「肩担日月星。」

  刀削脸一听来人竟然是个帮主,忙双手抱拳:「不知老大家住何处?到此是否为了发财!」

  那人却没有回礼:「鹰门数九!不为了发财!」

  刀削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妈个屄的,这铁枭帮不是被灭门了么!三指枭也伏法了,哪儿来的帮主?难道还有漏网的?」想罢堆起一脸笑容:「原来是凌老英雄的传人,失敬啊!你看老哥哥俺白条通透,是不是让俺穿戴好了,也好不冲撞了兄弟。」

  那人哼了一声:「王三拐你跟谁称兄道弟呢!俺铁枭帮的规矩,想必你也有耳闻吧!」

  王三拐听了,打了个哆嗦:「有耳闻,有耳闻。」说着就要往枕头那摸,那人从腰间抽出两把枪,打开了保险,斜眼瞅着王三拐。王三拐见了忙把手收了回来,冲着那人脸上陪着笑。

  「俺今天来就想问个事。」

  「您老有什么事,尽管问。」

  「俺铁枭帮,是谁灭的?」

  「皇军!不,不,日本子!」

  那人把眼一立:「俺知道是日本子!俺问的是,谁把日本子领去的!」

  王三拐有些为难:「这这。」

  「这他妈什么这!俺帮的几样招待贵客的东西你想试试?」

  王三拐吓的一缩脖:「俺说,俺说。是鬼难拿领着日本子去的。」

  「那个五省大盗?」

  「可不是呗,要不是他三指枭老爷子也不会被抓。」

  「日本子为啥要灭俺铁枭帮?」

  「据说是秋巴晌,三指枭老爷子在守义庄弄死不少日本兵。不过日本子起先没找到是谁干的,后来鬼难拿来了才知道是老爷子干的。」

  那人切齿道:「狗东西,亏着我爹以前救了他,恩将仇报!现在鬼难拿在什么地界?」

  王三拐有些为难的回答:「俺也不知道,据说他现在归省会特高科管,一般不到俺们鲁南来。」

  「在省会?」

  「嗯哪!」王三拐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荒木正找他到这来破案呢!」说完他胆怯的看了那人一眼:「前吧晌弄死那些日本子的是您老吧!」

  那人没有答话,这时床上的那个女人从刚才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她想起身把屄口流出的淫水擦了,可刚起来就见王三拐光吧出溜的站在那,一个大汉正拎着两把枪站在窗前。

  女人妈呀一声喊了出来,这一喊稍稍分散了那人的注意,王三拐见了连忙转身要去拿枪。那人冷哼一声,伸手一枪便把王三拐点倒,花红脑子打的满床,也崩了那女人满脸满嘴。那女人哪里见过,喔的一声昏了过去。

     ***    ***    ***    ***

  「巴嘎野鹿!」一个矮壮的日军中队长一边咆哮,一边用未出鞘的战刀猛砸着两个人的脑袋。这个中队长三十多岁,身高能有五尺三寸上下,脸色黝黑,一双母猪眼塌鼻头厚嘴唇,留着八字胡,身体健壮,一身整齐的军装更让其显得彪悍。他双手握刀劈砍动作迅猛有力,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被砸的两个人爬在地上,浑身泥土,满脸血污,一边喊爹叫娘一边磕着头。日军中队长打了一会,显然是有些累了,伸手叫过几个日本兵,让他们接着收拾趴在地上的两个人。自己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瞪着母猪眼看着。

  这时一个头戴黄色战斗帽,身穿黑色缎袄的翻译从大门走了进来。翻译走到他面前凑到他耳边,嘟囔了几句,他点点头右手一摆,打人的日本兵退了回去。

  翻译冲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到:「皇军都到了,你们说不说到底是谁把王队长害了的?」

  地上的人听了抬起头,正是昨晚被掐晕的黄脸老三和紫脸老五,两个人脑袋不住往下滴着血,五官也挪了位,口齿不清的喊:「我们兄弟,对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啊!李翻译官,俺们可都是一个庄的,你可得跟荒木太君好好说说。」

  李翻译官听了,把眼一瞪:「你们别他妈的跟我套近乎,皇军问你们啥你们就说啥,何必受这罪呢!」

  老三老五互相对望一了眼,拖着哭腔说:「可俺们也不知道,皇军让俺们说啥啊!」

  李翻译官蹲下身,小声的对两人说:「说啥,就说你们老大让谁给害了,里面有你们事没。」

  老三听了喊道:「冤枉啊!这里可没俺俩事啊!」

  「没你们事,那你们咋没看清做这事人的模样?」

  老五为难的说:「俺们真没看见,当时天又黑那人出手又快,俺们都不知道就被弄倒了!」

  李翻译官对两人一瞪眼:「你们脑袋是他妈木头疙瘩啊!你跟俺说俺信,跟皇军说他能信?这样说你们就等着喂狼狗吧!」

  老三老五又对望了一眼同时喊道:「李翻译官,救命啊!俺兄弟有重谢!」

  李翻译官又把脸凑近了些,冲他俩点了点头,小声说:「咋个谢法?」

  「这……」

  李翻译官看着老五说:「你妹子今年多大了?」

  老五一听忙说:「今年才十五,她还小啊!」

  李翻译官笑了一声:「嘿嘿,小不要紧,前几天俺遇到她,小模样张的也算标志啊!调教个几年,保准是个尤物。」

  老五这时眼里都冒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就要往李翻译官身前爬,可一想到日本人狼狗的凶残,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咋样?同意不?」

  老五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她跟着俺保管她吃香喝辣!」

  他又把头转向老三,老三有些不知所措:「李翻译官……」

  「嘿嘿,俺知道你没妹子没女儿,可你有相好的吧!」

  老三马上想到了宽屯的陈寡妇。

  「寡妇让俺玩玩,咋样啊?」

  老三点了点头。李翻译官见二人都同意了,站起身又走到荒木中队长身旁,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纳尼?」荒木显然有些不信,李翻译官重重的点了点头。荒木对着几个日本兵喊了几句,日本兵就端着枪冲进了大院,不一会就连拉戴拖的拎出了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这里的妓女,被日本兵这么拖拽出来,都吓的哭爹喊娘的。

  这时又有一个年岁较大的女人,也被一个日本兵拽了出来,可这女人却不示弱,一边拉扯一边大声嚷嚷着。旁边有个日本兵显然有些不耐烦,冲着那女人的后背就是一枪托,女人立即被砸趴在地上。

  「哎呀!俺可没个活了啊!」女人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干嚎起来:「这还讲不讲理了啊!」

  李翻译官见她撒泼,上去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林鲜花,你嚎个球!」这一巴掌倒是见效,女人捂着脸停止了嚎哭。

  「太君面前撒泼,小心你的脑袋。」李翻译官又补上了一句,女人捂着脸小声的说:「可……这皇军也得讲理啊!」

  「放屁!皇军啥时候讲过……不讲理了!」李翻译官瞪眼叫着。

  「可你们把俺们这的姑娘都抓出来干啥啊?」

  李翻译官听问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共谋害死了侦缉队的王队长!」

  女人听了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啥!她们通共!她们连啥叫共都不知道,咋通啊!」

  「放屁!俺他妈知道她们咋通的!皇军说要带她们回去好好审审!」

  「您可别啊,要玩就让皇军在这玩,这带走了,俺咋和护国军的铁大队长交代啊!」

  李翻译官听了又是一个嘴巴贴了上去怒声道:「你他妈的还拿铁麻子唬俺!谁说皇军上这来是要嫖的!他铁麻子还大的过皇军!这事里要是有他,他也活不成!」说完李翻译官一摆手,日本兵就拉着这些妓女往停在门口的卡车上赶,林鲜花见真要带人,就抱住了一个日本兵的大腿,嘴里还不住嚷嚷着。

  没想到这林鲜花的力气还够大的,日本兵挣了几挣,楞是没挣脱气极了,上去就给了林鲜花后背一刺刀。林鲜花啊了一声,那日本兵两手把着枪一转拔了出来,又补了几刺刀这才断了气。林鲜花后脊梁被捅成了马蜂窝,血不断咕嘟咕嘟往外冒着,妓女们瞅这光景都被吓得缩成一团,日本兵拎着脖领子掐着脚脖子,把她们都扔上了卡车。

  「妈了屄的!这欺人太甚了!」一个饼子脸满脸麻子的大汉看着林鲜花的尸体吼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国军也随声附和着。

  「可不!表哥,干脆俺们反了得了。」一个瘦高个说。

  麻脸听了回身就给了那瘦高个一个嘴巴:「反个鸡巴毛!六子你别妈逼的,像婊子的屄似的,到哪儿都瞎嗤嗤!」

  六子捂着脸,忙点着头:「可表哥,这仇俺们就不报了?」

  麻脸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报!谁说不报了!」

  「那不反咋报?」

  「放屁,谁说要找皇军报仇了!」

  「那找谁啊?」

  麻脸一字一顿的说:「李满仓!」

  「咋个报法?」六子问道。

  麻脸回头瞪他一眼,吓得他一缩脖。麻脸掏出一颗烟,六子上前给他点上,麻脸狠狠抽了口,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几个人,上这晌收拾收拾。」

  六子走到近前向麻脸伸出手,麻脸瞅了瞅六子,眼睛一立:「咋!」

  「表哥,棺材……钱!」

  麻脸吐掉口里的烟,伸手又一个嘴巴子:「屁钱!还妈屄的棺材!你就是个鸡巴货,弄个芦席卷吧卷吧埋了。老子遇到这就够倒霉的,还妈屄的给她准备个鸡巴棺材!」

  六子捂着脸刚要转头去办,又被麻脸喊住:「还有个事,一起办了。」

  六子捂着脸又回过身:「啥事?」

  「你去趟黄花子那,让他再找个老鸨子,再弄几个姑娘,俺这个院也不能这么闲着。」

  这时有几个护国军从门外押着几个鬼头蛤蟆眼的人出来,几个人一被押出来立即跪倒。麻脸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对着手下的护国军挥了挥手:「他们办事不利,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到先溜了,按规矩,都埋了吧!」

     ***    ***    ***    ***

  宪兵中队的审讯室是由一个百十来平的粮仓改造的,虽然宽阔高大,却显得恐怖阴暗。屋子四边是老虎凳木桩子和刑具,在当中摆放着一个大火炉,炉中的火烧的很旺,如果站在跟前热气足以使人窒息。刚被抓回来的妓女,被扒的溜光绑在木桩上,她们大多耷拉着脑袋,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迹。

  几个日本兵提溜着皮鞭在她们跟前踱着步,不时的把皮鞭沾入水桶,在她们眼前晃晃。李翻译官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靠进门的一张条案后面,他拿起条案上的茶壶饮了一口,对着那些妓女说道:「还是招了吧,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招了俺就跟皇军说说,让他们放了你们。」

  一个妓女听了哭喊着:「李翻译官,俺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您忘了当年俺还伺候过你!」

  李翻译官冷哼了一声,把手一摆,站在这个妓女身前的日本兵,重重的一拳砸在妓女的小肚子上。妓女哏喽一声,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了出来。差点喷到日本兵脚上,日本兵恼怒的狠狠抽了妓女几鞭,之后从水桶中舀出一瓢凉水,泼在妓女的下体。那妓女从半昏迷状态被激了过来,小嘴一个劲的哆嗦,竟强压着没有哭喊出来。

  李翻译官看了一眼那个妓女,哼哼发出几声坏笑:「都说你们婊子能挺疼,起先俺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说完冲着火炉努了努嘴,日本兵会意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通条,走到那妓女面前,在她脸蛋上比量了几下。灼热的热度,使得妓女从喉咙中,发出了几声恐怖的尖叫。

  「咋样还是招了吧!」李翻译官显然觉得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又饮了一口茶水,满脸坏笑的问到。这个妓女由于惊吓过度,嘴唇哆嗦着,几张几合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李翻译官见这妓女显然是被吓傻了,寻思再逼她也没见得有啥用,还不如用这个废人唬唬其它妓女。他寻思完就叫来一个日本兵,跟日本兵嘟囔了一会,日本兵听完淫笑了几声,冲着他点了点头。

  李翻译官交代完了,便不再言语,身子靠在椅子上,手把着茶壶一边饮着一边眯缝着眼,看着日本兵如何按他交代的去做。

  那个日本兵听完李翻译官的方法,马上挥手叫来另外负责审讯的日本兵,他们围在一起听那个日本兵叽里咕噜的连说再比划着。

  「纳尼?」

  「弘洞内?」

  显然这些日本兵有些不信,那日本兵淫笑着点了点头,开腔对他们说:「这个是真的啦!一会小松木君和犬太,你们俩个负责架腿。」

  被点中的俩个日本兵,咋嘛着小眼,满脸兴奋的表情。其中一个瘦小的日本兵听了嚷嚷到:「平冢长官,这不公平啊!」

  这个平冢显然是个军曹,听了那个日本兵这么说一脸不屑的喊道:「巴嘎!宫太!你小子喊什么!连用刺刀捅人都拔不出的家伙!」

  军曹这一说,马上引得日本兵们的哄堂大笑。站在叫宫太日本兵身后的人,重重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宫太捂着脑袋,小声的嘟囔着:「一群混蛋!」

  结果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军曹对着还在大笑的士兵,摆了摆手:「好啦按我吩咐的去做吧!」说完被点中的俩个日本兵一边淫笑着一边脱去了上身的白汗衫。

  他们走到那妓女面前,伸手掐住她的小腿肚子,一起用力把妓女的腿抬到肩上,又拼命的往外掰开,妓女的下体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妓女本能的扭动着想挣脱,可被俩个日本兵死命的压住,一会便没了力气。

  其他的日本兵见了一阵欢呼,他们操起水桶把其余昏过去的妓女全都泼醒。那个军曹走到那妓女的双腿中间,半蹲着把脸贴近妓女的阴部仔细的瞧着。看了一会他又抬起鼻子在上面狠命的吸了几口气。

  「啊……」那军曹一副陶醉的样子:「颜色很深,味道很重哦。」其余的日本兵跟着起哄似的喊叫的几声,军曹得意的摆了摆手。他伸手在妓女的屄上揉搓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扒拉开两片发黑干燥的大阴唇,另一只手不断的在妓女屄口掏鼓着。

  他捣鼓了一会,也没见妓女有啥反应,有些恼怒,狠狠的在妓女屄上抓了一把。妓女疼的一哆嗦,这倒不是她不想配合,其一是刚才被折磨的够呛,基本处在歇斯底里的边缘。其二是她从被开苞到现在接客无算,腚底上边那张屄没啥敏感度了。

  可这个军曹并不知道被抓来的是妓女,他们都以为是支持抗日正经人家的花姑娘呢。这军曹未参军时就是九州的一个农民,别说嫖妓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到中国以后,倒是没少祸害中国女人,虽说都是强来,但也没见过这一点水都不下的东西。

  「这样会让这些混蛋新兵怎么看我!」想到这,他又开始更快的扣弄,可不论他怎么弄,该是啥样还是啥样。两片黑黑的大阴唇还是那么干燥,屄口依然是一点水都没有。

  「巴嘎!」军曹显然是没那耐性了,骂了一句之后,猛的站起身,脱掉裤子扯掉兜裆布,漏出了他那不算太长的白鸡巴。

  起先日本兵看着军曹鼓弄了半天,各个都觉得欲火焚身,都抻长了脖子瞪着小眼流着口水,可看军曹突然站起身骂上了,还以为是在骂自己,都把脖子往后缩。又见军曹骂完便脱裤子露鸡巴,这些日本兵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原来平冢长官是用这样的话助兴啊!」

  随即一起扯着嗓子喊:「巴嘎!」这一下到把军曹下了一跳,他回身恶狠狠的瞪了这些兵一眼,吓得那些兵都马上闭嘴。他这才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妓女的屄里插,这时那妓女也稍稍缓了过来。起先见有个日本兵手里拿着个啥,往自己身前靠吓得又挣扎开了。可看清那日本兵手里拿的东西,她就放心了。

  「原来就是要肏屄啊!」她心想:「都说这日本子和咱们不一样,看来还真不一样,连肏个屄都这么大阵势。」妓女又看了看军曹手里握着的鸡巴心中有些后悔:「东西真不够分量,早知道是要干这,俺何必白挨这么一顿呢!让他玩爽点,好早点放了俺。」想罢妓女便在军曹刚把鸡巴捅进屄里时,就浪叫开了。

  「呦!皇军大爷,您轻点。」军曹也没听懂,就觉得这支那女人太奇怪了,他一边抽插一边想:「难道她真的像李丧说的是吓疯了?」军曹的鸡巴在这妓女的屄里是属于十三不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两边不碰壁。

  按说这样想射出去,真的是很难,可偏偏这妓女也是内行老手,不断爹呀亲呀的叫,虽说军曹听不懂,但那魅入骨头的喊叫娇喘,还是从他耳朵传入,直挠他的鸡巴那根筋,还没肏上几下他就缴械了。军曹身后的兵们也被妓女叫的百爪挠心,档里鸡巴都快顶出兜裆布了,都盼着军曹早点完事。

  如他们所愿,军曹就挺动了一小会,身子抖了抖鸡巴就随着白浆,从妓女的屄里滑了出来。

  「巴嘎!」军曹提起裤子,抬头瞪了一眼那妓女,心中很是有些挫败感。他身后的兵见长官提了裤子,便开始往妓女那挤,军曹回身就给挤在最前面的日本兵一个嘴巴。

  「列队!」他气急败坏的喊着。这时其余日本兵都排好了队,一个个解开腰带,喘着粗气等待着。那妓女一看这些日本兵都提溜这裤子,在自己跟前站着排队。心想:「这日本子真不是人造的,咋都要玩俺一个呢!」也没容她想明白,第二个日本兵就把鸡巴捅了进去,这个日本兵的尺寸能比军曹大些,插进去的时候就着军曹那点残留物,倒是没费啥劲。

  那妓女一看,得!还得接着叫。没叫了几声那个日本兵也交了货,他到是满脸的满足,军曹见了他那样,心中到是觉得稍稍的有些安慰。军曹又看了一眼那妓女,那妓女倒是和没事情人一样,军曹心中奇怪:「以前那些支那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拼命反抗,这回怎么这样顺从?如果这样,审问很难进行下去。」他想罢对着还在排队的日本兵们说到:「你们一起上!」

  李翻译官饮着茶晃着二郎腿,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想:「还真是妈的,好白菜喂了猪!就这帮日本子胯下那玩意,还不如爷爷俺的呢,那些日本娘们是咋过来的?」妓女那叫床声也刺激得他的鸡巴也有了反应,他用手按了按,突然想起了老五的妹子,一脸坏笑的想:「让你们去啃这残帮掉底的玩意吧,等交了差爷爷可要去弄那个顶花带刺的。」

  日本兵们上下其手,连揉带捏,这到把那妓女鼓弄起了兴致,口里亲哥哥,亲哥哥的叫着。她旁边绑着的妓女们,心里不断的骂着骚货,可看这架势都放了心,都寻思日本子抓她们不过是为了过过瘾。鼓弄了一会这些日本兵都交了货,弄得那妓女身下地面上都是一滩滩的白浆。那妓女也被他们弄的有些累了,娇喘着对李翻译官说:「李翻译官,皇军弄也弄完了,该把俺放了吧!」

  李翻译官一听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心想:「你光长屄不长脑袋呢!都这样了还想出去?」他一脸阴笑的回答:「放,一会就放!」话音刚落,原先两个架腿的日本兵又死命抓她的脚,军曹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通条。

  那妓女一看这架势忙喊:「皇军大爷,您没弄爽继续弄啊!拿那东西干啥,怪吓人的。」

  军曹也不管她喊啥,拿着通条便往她屄口瞄着准。妓女见了便开始疯狂的扭动着,可她的腿被俩个日本兵死死的攥着,扭动并没起任何的作用。军曹瞄了一会,大喊一声,手中的通条便向妓女插了过去,刺啦一声便捅进那妓女的屄里,附近的屄毛立即被炙热的通条燎焦,两片黑黑的大阴唇被烫的萎缩得不见踪影,在屄内的那些体液变成了几缕白烟,整个审讯室满是焦骚的味道。

  那妓女大喊了一声,用头撞着身后的木桩,身体不断抖动着。军曹并没有急于把通条全都捅进去,而是一点点的往里面塞着,他每动一下,那妓女便大喊一声,身体也颤动的更厉害。一会的功夫,军曹手中的铁通条从通红变成了铁本来的颜色,而妓女的屄也与其粘连在了一起。

  军曹见至少还有半截没有捅进去,便狠命的一使劲,噗的一声全插了进去。那妓女早已经断了气,其他妓女见了这一幕,早都吓的尿了一地,都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响。

  有些日本新兵也吓得够呛,刚才叫唤的挺欢的宫太,此时竟然被这个景象吓得,抱着脑袋哭上了,一边哭一边喊着泥丧,泥丧的。

  「巴嘎野鹿!」军曹咆哮着上去就给了哭着的宫太一脚,随即一把拽起他,左右开弓扇起了大嘴巴。直打得他鼻口蹿血,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被插死的妓女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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