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41,3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9160 ℃

  那脚儿也更加细嫩,连那久做的阴户,也不像一般妓女般黑糙,反而外表雪白,里面粉嫩,时时水溢欲滴,阳具一碰,淫水遍地横流,更兼越插越紧,不似一般妓女,做多了,便松松垮垮,男子阳物插入,便入绣花针入袖一般,空空洞洞,那姐妹俩阴户,恰好相反,越是做多,便越是窄小,任你粗壮大汉,硕大粗糙阳物进进出出,只是依旧娇嫩如花,温热如火,尤如处女。

  姐妹俩的名声在长安城是一传十、十传百,那身价也倍涨起来,那名望贵族俱以能嫖茵儿姐妹为荣,那有钱的,三日两头便来上一回,那钱少的,凑个份儿也要轮流着嫖上一次,姐妹俩几乎闺门不出,寸丝不穿,整日呆在床上,只待那饿狼来撕,色鬼来咬。

  姐妹俩整日吸纳阳精,功力渐长,寻常人物,不足百抽,便阳精喷射,就是那精壮汉子,也不出二百,一时间那壮阳药也贵了起来,可惜似乎无任何作用,泄得快的还是泄得快,有时那游医的泄药竟吃了更是速泄。

  过了几月,姐妹就将功成了,只因那功力太强,那男子泄后只觉身乏力尽,腰酸腿软,元气全无,混身酸痛。

  长安府中有个周姓巡按,年过六旬,却色心不改,每有新鲜女子,必定前来尝鲜。听闻那得月楼有对双胞胎姐妹,姿色美艳,床上功夫更是了得不觉心痒。

  择了一日旁晚,周大人率众来到得月楼,那老鸨子远远迎出门来满脸堆笑,道:「哎哟,周大人光临蔽院,真是蓬荜生辉,里面请里面请。」

  周大人哈哈大笑,道:「久闻得月楼有对绝色佳人,今日特来幸会。」

  那老鸨子忙把周大人让进房内,早有下人端上清茶,周大人端坐下,那众随从在门外把守着。老鸨子叫道:「茵儿胭儿出来接客啦。」

  那茵儿胭儿恰逢送走客人,略一妆扮,羞答答出来见客,那周大人一见姐妹俩,立马惊呆了,张着嘴半天合不拢。只见香气扑面而来,一对巧人不肥不瘦,细腰肥臀,雪白肌肤犹如那雪花洁白莹透,鹅蛋脸上更是素白里透着一点腮红,一对大奶子颤颤乱动,莲花步儿迈了出来,一双媚眼含笑瞧着周大人。

  周大人半天才叫道:「绝色、真是美、美呆了!今日我全包了。」

  那老鸨子忙应道:「好好好,全凭大人安排。」倾刻,酒已烫好,摆了满满一桌酒菜,搬进闺房,姐妹俩拥着周大人入房。

  姐妹俩一人一边,各端个酒杯,给周大人劝酒。周大人喜不自禁,那黄汤儿喝了几十杯,醉眼看人人更醉,看准那妹妹胭儿,一把抱住,推倒在香床上,双手扒开胸衣,那雪白奶子破衣而出,圆圆两座山峰,中间一点红,周大人用嘴含住,不停舔吸着,尤如那饿极了的婴儿寻着母乳。

  那茵儿在旁看得直掩嘴笑,上前帮周大人和胭儿解开衣裤,那周大人未开战早已喘气如牛,俯身又亲那胭儿的腰、肚皮,脚儿,咂得吱吱有声,那唾沫弄得胭儿浑身都是,胭儿伸手去抓那阳物,那阳物半硬半软,搭拉着,龟头微露,被那胭儿嫩手一摸,顿时暴涨起来,七八余寸,青筋暴露,昂首立起。

  茵儿也伸手捏着那两个蛋儿,姐妹俩俱玩着那阳物,周大人一时热血涨脑,分开那胭儿小腿儿,只见那嫩红的阴户早已淫水成灾,那阴门微微张着,一开一合,急欲迎客。周大人把胭儿小腿往肩上一架,两脚跪在床上,那硬梆梆阳物对着那阴户,直刺进去,只听咕的一声,滑了进去。

  周大人只觉阴户里又热又紧,把个阳物包得满满当当,立马抽插起来,下下顶着那花心,大抽大送,那花心似张小嘴,把阳物越吸越紧,那阴户也越来越窄小,再加上阴户也越来越热,冷不防那阴精大泄,烫得那阳物直是跳动,周大人不由趴在胭儿身上,阳精泄出。

  这边阳精泄了,只见那茵儿在一旁四肢着床,高耸着屁股,含笑望着那周大人,屁股不停扭动着,早有淫水从那阴户中流出,流露那淫荡表情对周大人说:「妾身还未临幸,周大人。」

  那周大人不看尤可,一见此景,那下边阳物又硬了起来,从胭儿体内抽出那沾满淫水的阳物,又插进那茵儿的阴户中,两姐妹的淫水交织着更是爽滑异常,周大人用那后入姿势撞击着茵儿,抽插得虎虎生风,阳物不停进出,那下边两个蛋儿也不停撞着那阴门,只见那阴户中的淫水不停流出,直流到茵儿脚根。

  再看那茵儿微闭着双眼,口中直叫道:「周大人用力插妾,妾身痒死了。」

  那胸前的奶子前后晃动着,那妹妹看了,淫兴又起,凑过跟前,跟周大人亲了嘴,那周大人一边抽插着茵儿,一边双手抓着那妹妹胭的双乳,心下感觉神仙不过如此,抽了几百度,又拔出阳物,把妹妹胭儿按在床上行那老汉推车之式,抽插几百度,复又把姐姐按住,抽插几百度。

  来来回回战了几个时辰,感觉那阳精将至,却不射入阴户,让那胭儿嘴儿含住,抽插几下,按住胭儿的头,任那阳精射入那妹妹口中,胭儿只觉阳精射入,口中却含着那腥味无比的热油一般。周大人长舒一口气,看着那胭儿把阳精徐徐吞入腹中,那姐姐也凑前,用舌去舔那阳物上的污物,直舔得一干二净,三人睡作一床,直到天明。

  次日,周大人回家,犹恋着姐妹俩滋味,考虑再三,决定把那姐妹俩娶作小妾。其时,那姐妹俩白莲术皆已功成,收放自如,已不再需要阳精练功。

  那老鸨子自是舍不得放人,只是那周巡按官威压人,只好做个顺水人情,忍痛收了聘金,让那姐妹俩去了妓籍。周巡按欢天喜地择了良日,把姐妹俩用大红花轿抬进府中,喜酒直喝了三四日。那长安城中,个个艳羡,又妒那周巡按金屋藏娇,那未嫖过姐妹俩的,俱是悔恨不已。

  姐妹俩在周巡按府自是清闲情逸致,整日拈花惹草,夜里双双侍俸周巡按,直把那周巡按折腾得日里老眼昏花,腰酸背痛,四肢乏力,似那强弓之末,全凭那壮阳药养着,一日不吃那药,下边阳物就死活不硬,只得吃上几丸壮阳药,方才能战。

  过了几月,终是支持不住,连日里头会朋见友也精神全无,呵欠连天。有一个密友见此,私下对周巡按道:「大人年数已高,当节制养身,再纵女色,恐怕身子难康。」

  周巡按听言,始觉大悟,道:「长此以往,我命休矣。」当下思量了几日,忍痛放言,要嫁了两个姐妹。那正经人家,自不会娶来做妻,那有身份人家,娶来做妾,周大人又不允。

  于是几经媒言,那茵儿嫁了城外一个小户人家,唤做朱玉的书生做妻。那胭儿却只嫁了一个庄稼汉赵劲做妻。那些城里俱是可惜两杂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是周大人权威压人,无人敢言。那姐妹俩也思量着过那平凡人家日子,依了周大人之言,双双泪别嫁去。

 

       第六回  庄稼汉转运娶娇妻 白莲术巧治西洋汉

  说话分两头,那妹妹胭儿别过周大人,下嫁到城外一个庄稼汉赵劲为妻。现专表那赵汉。

  却说那赵劲虽在天子脚下长大,却父母早亡,家中只租借地主家田做,父母双亲死后未给赵劲留下什么,止有破旧瓦房两间。

  赵劲自父母过世后,没人管教,整日里跟着浪荡子弟在村子口流浪,偷盗嫖娼无所不为。那赵劲有个年迈叔叔看不过去,渐渐管教起来,跟赵劲住到一块,早晚跟赵劲上地里做活。

  几年过去了,赵劲也三十多岁,止存得一点银两,恰逢赵劲叔叔却是那周大人旧识,赵劲因此巧得一房媳妇。

  那胭儿下嫁到赵劲家,不似那一般人家,吹吹打打,只是收拾了衣物,随那下人到那赵劲家来,当下叫了几个亲朋好友,晚上喝了半宿,就算婚成了。

  那赵劲三十多岁,今娶得一房如此漂亮动人的媳妇,心中早乐成一片花。吃了七八分酒,进那洞房来,见胭儿坐在床头,急急上前,见那新人貌美如花,浑身香气扑人,那兼那寻常难见的身段儿,顿时欲火焚身,上前道:「娘子真若天仙,这就上床歇息吧。」

  胭儿抬头见那赵劲,只见那鲁智松般魁梧身材,满脸更是胡须密布,粗眉大眼,穿个粗布衣服,缝缝补补。心下老不乐意,可又无奈嫁了此人,只得硬着头皮道:「相公不必过急,妾身身子娇嫩,还望相公轻手慢脚相待。」

  那赵劲见娘子首肯,更是乐上天去,当下抱着胭儿倒床上,双双脱了衣服,这穷苦人家的床,只是棉布的被褥,胭上脱了衣物躺上,不免有些刮痛。赵劲丝毫未觉,一张臭哄哄大嘴凑上来,两手握住那饱满乳尖,亲了一回,阳物早涨成一根铁棍。

  胭儿伸手一握,只见那赵劲身下毛丛密布,那毛又密又长,中间阳物突出,却有尺长,更兼粗大惊人,只手难握,心中倒吸了口冷气,虽不是处子之身,胭儿却从未见过如此巨大阳物,不知如何承受。赵劲当下分开胭儿两条白嫩大腿,粗大阳物对准那阴户,插了进去,只听唧唧一声但全吞入阴户,当下爽美不已,抽插起来,只见淫不四溅,娇喘连连。

  胭儿低声叫唤不停,只叫:「相公,插得慢些,奴承受不起。」

  那赵劲哪里肯听,次次深抵花心,那花心紧吸着阳物进出,淫水横流,抽插约有千度,胭儿只觉一阵头晕,那阴户中一阵收紧,一股阴精如水泄般流出,只是大叫:「丢了丢了。」

  那赵劲却未泄,仍抽插不已,胭儿阴精又泄了几次,只觉混身无力,只得行那白莲术,阴中越插越紧,赵劲忍不住,阳精一泄如注,直泄了个二三十下,等阳具拔出,那阳精流了出来。只因那赵劲阳具太多,虽有胭儿用白莲术抽吸,仍吸不完,多的从阴户中流出。当下二人擦试了一回,半夜又做了几次,睡到天明不提。

  胭儿自嫁那赵劲,虽然家中贫苦,却因那赵劲正当壮年,夜夜春风几度,弄得胭儿爽快不已,赵劲更是把胭儿当个宝贝看着,丝毫活计不让她做,那胭儿渐渐安稳下来,空有一身白莲术神功不用,只愿当个小小家妇,日日洗衣做饭,服侍赵劲。

  那赵劲整天乐在心头,在地里干活像头牛,回到家里,不顾吃饭歇息,就急急拉着胭儿上床做过一回,再打理晚饭,饭毕,片刻不歇,就上床睡觉,夜里自然又要弄上几回。

  却说那赵劲叔叔,年岁已高已近六十,里里外外操劳,让那赵劲娶了胭儿。自见那胭心如此美貌,心中也尤如火烧,只盼有机会共尝那水嫩媳妇肉肉,只苦那赵劲看得紧,白天一同下地,晚上回来就抱着胭儿不离手。

  那赵劲房间与叔叔房间止隔一墙,夜夜听夫妇二人做那事儿,娇喘嬉笑声声不绝,心中痒个不行,又无处出火,只好打打手统度日。

  一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扯着庄稼,赵叔叔突计上心来,蹲在地上,捂着肚哎哟叫个不停,赵劲忙过来问,赵叔道肚痛不已,赵劲忙扶叔叔回家休息,回到家唤那胭儿在灶上煮了碗姜水,侍候着赵叔服下去。赵叔装着肚痛略缓,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那赵劲见叔叔无大恙,交待胭儿好生侍候,回地头去干活了。

  那赵叔专等那赵劲走远,便又唤了起来,胭儿在屋外听着,赶紧进房瞧着,问道:「叔叔可是肚子又痛?」

  赵叔答道:「不知怎的,又痛将起来,真是痛杀也!」

  当下用手按着肚子,那胭儿近前来,不知所措,那赵叔按了一会,道:「按着倒不痛了,烦请贤媳帮我按着肚子何如?」

  胭儿羞答答恃道:「这样羞人之事,岂可做得?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还是家叔。」

  心下正想,那赵叔叫痛声愈剧。胭儿无他办法,只好伸出纤手,轻按那赵叔肚皮。赵叔只觉一团粉柔娇嫩东西放在肚上,心中大喜,忙装着不痛样子,道:「贤媳果然好手法,这一按竟不痛得厉害了。」

  胭儿娇羞不已,道:「是叔叔急病过去而已。」一个白脸飞上几朵红霞,看得让人动火。

  那赵叔心中欲火烧着,那底下阳物不由竖起,顶着那胭儿粉手,胭儿一惊正欲放手,那赵叔又哎呀叫痛,胭儿只得又揉着那肚,赵叔道:「这肚皮下几寸,痛疼尤剧。」

  胭儿只得移下几寸,却正碰着那竖起阳物,不由一抓,那阳物却从裤中暴跳出来,那胭儿倒吸一口气,手儿抽回,捂着脸害羞不已。赵叔见状,一把扯过胭儿,抱住就啃,胭儿大惊,心下欲挣,无奈那老家伙力气惊人抱住纹丝不能动。

  胭儿口中叫道:「叔叔休要无礼,奴可要喊人了。」

  那赵叔此刻哪管这么多,翻过身来,把胭儿压在身上,扯去那胭儿衣裳,露出那雪白肌肤来,双手握着两只雪白大奶儿,只觉握着一团温热棉花一般。赵叔把胭儿压着,除去自身衣物,阳具对准阴户,插了进去,不顾那胭儿叫唤,抽插起来。

  那胭儿初时大惊,又羞又恼,待那阳具抽插起来,渐渐也感到爽意,亦知叫天天不应,只好承受那抽送。眼中泪滴下来,赵叔抽了几千度,尤不能泄,胭儿只得施那白莲术,转眼那赵叔就阳精喷发,一个硕大阳具软成小虫儿,那胭儿瞅准机会,翻身起来,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自尝那胭儿滋味,赵劲叔三天两头或是装病,或是回家取物,总要把那胭儿奸上一回,那胭儿只顾那相公颜面,默默承受。几次下来,赵劲这粗人竟未觉有异。

  一日,那赵劲收工回家,见胭儿坐在房门口垂泪不已,叔叔坐在房中床上,心下大惊,忙问胭儿是怎回事,那胭儿哭了起来,不肯开口,再问那叔叔,只道不知为何。那赵劲此时隐约感觉不对,心下有了三分明白,只是口中未提。

  再过了几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做活,赵叔叔放下家什就往家走,赵劲问他,只说回家取物。赵劲暗暗跟随其后,见赵叔回了家,进了房中,忙凑在窗外往里一看,不看尤可,这一看可真是肝胆俱裂!

  只见赵叔把个哭哭啼啼的胭儿压在身下,两手除去衣服,正把个阳具对准阴户,准备插进去,那胭儿拼命反挣,屁股扭动,那赵叔阳具怒跳在阴户外磨插,对不准那阴户。

  赵劲血气涌头,大喝一声!冲进房来,那赵叔听赵劲进来,心下一惊,那阳具不由一软,一股阳精止不住喷出来,直射在那胭儿脸上、嘴上、还有头发上。射了七八下,从胭儿身上滚落下来,光着个身欲逃。那赵劲一拳头过去,赵叔直飞门外,抓将起来,跑出远去。

  胭儿见状,大声哭了起来,拉过床上被子盖住全身,却让那赵叔的精污沾了一被,复又拿开被子,用那丝帕盖脸。赵劲抱着胭儿,当下夫妻两人哭了半天。

  那赵叔自被抓奸在床,阳具未插进阴户,却因惊吓过度,阳精射出。逃出门外,更兼那赵劲一拳打在胸口,只觉胸前和下身刺痛无比。却不敢回家,找了个荒废所在,冻了几天,竟死了。直到有个放牛的寻着,认得是赵家叔叔。那赵劲赶来,哭了一回,只得葬了不提。

  那赵叔死去,赵劲夫妇初时有点悲伤,过了半月,也感快活起来。只因那叔叔不在,无人管着,下不下地,只由自身。久而久之,那地也荒废了,到了秋收时节,稀稀簌簌收了几担谷子,除了交租,却止有几斗米过日。

  转眼冬来,天气凉了起来,那家中米菜却日益减少,夫妻二人只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赵劲着急起来,复又寻那旧时浪荡一起的子弟来。其中有个叫狗儿的执侉子弟教赵劲道:「兄弟日子过日得穷苦,只是拿着金碗讨饭吃罢了。」

  赵劲问道:「何出此言?」

  那狗儿笑道:「兄弟家中那娇美娘子,远近闻名,只要略施手段,日子保准过得比那村中富户不差。」

  那赵劲怒道:「家穷自有骨气,我一男子大丈夫尤养不活个娘们不成?」那些狐朋狗友皆笑不提。

  又过了月余,那赵劲家真是一粒米也寻不出来,夫妇俩人饿了一日,只是头昏眼花。那赵劲暗想:「虽那娘子如花似玉,日里夜里奉承得如意,只是现在肚中饥饿,却顾不得这床上趣味,看来这肚子只比那床上快活要紧。现今如再不听那狗儿所言,只怕天寒天冻,饿死在家中未可。」心下主意已定,便走出门来。

  出得门来,见那天正飘着那鹅毛般大雪,放眼皆是素白。寻得那狗儿家来,那狗儿见赵劲上门,忙让进屋,只见屋中炭火正旺,那狗儿妻儿正围着炉火,煮着那黄酒,桌上几碟小菜,放着几双碗筷。

  见了此景,赵劲暗想:「自家妻子美貌有加,却吃不得喝不得,倒不如狗儿的粗犷妇人会过活。」心下暗暗惆怅。

  狗儿和那赵劲喝了一会那烫得滚烫的黄酒,去了去身上的寒气。

  赵劲暗把心下意思跟狗儿一说,狗儿道:「兄弟要想得开,事情亦就简单,想那村里村外,几多富户公子,多是让我牵线搭桥,想一睹嫂子芳香,以前只因兄弟看得死紧,未免不好开口,今日兄弟自上门来,那不妨说个开窗话。」

  赵劲道:「我却不舍卖了你嫂!」

  那狗儿低声道:「兄弟此言差矣,嫂子美貌贤慧,哪有舍得卖的道理,这富户不求能买得嫂子,只求睡上一两晚,就足矣,那白花花的银子也就到手了。」

  赵劲道:「如今实无他法过冬,全凭兄弟安排。」

  那狗儿满脸笑道:「兄弟之事,全包我身上,待我这就去办妥,再上门来答复。」

  于是那狗儿嘱咐妻子打好一壶酒,称了一斗米,一担火炭,又给三两碎银,打发那赵劲回去。胭儿在家亦又冷又饿,见那赵劲拿着东西回家,不胜欢喜,当下二人生了火来,煮了米吃,围在那火炭面前,才感饥寒略缓,那胭儿心下只是对那狗儿感激不尽。

  却说那狗儿知那赵劲欲让人嫖妻换钱,自知有不好少处,却又恃那赵劲妻定不肯多做此事,只图一回赚足,便想起那城中有个西洋人,在那烟花之地有过相交,早嘱狗儿寻那美貌人妻相嫖,那西洋人生得高高大大,腰中钱包也是鼓鼓囊囊,但同那狗儿共进了妓院酒楼,花银子如水一般。

  看来只找他来嫖,定有不少好处。主意定下,打点好衣物,出得门来,看那雪又下得紧,漫天飞舞,又让浑家拿了件蓑衣披上,进得城来。

  那西洋人却是朝中天人所聘,在朝中处理外国事务,正因雪在家闲着,见了那狗儿,高兴不已,那狗儿把来由一说,更是连连答应,当下赏了狗儿五十量银子,两人约好时辰,那狗儿自先回家,又差人唤来赵劲,如此这般一回,安排妥当。

  到了那日,天将晚,那赵劲只推说要去朋友家中一会回来,胭儿独自在家。那西洋人早等在那狗儿家中,但见那赵劲进屋,就由那狗儿作了中介,付了一百两银子,那赵劲让那狗儿带着那西洋人径往家中。

  胭儿左等右盼,不见丈夫回家,暗自着急,只得熄灯先睡下。那狗儿领着那西洋人,一脚深一脚浅来到赵劲家门外,推开那虚掩的门,进得房来,那狗儿在屋外候着,西洋人急急入房中。

  胭儿问道:「相公怎么晚才回?」那西洋人只不答话,摸上床来,一把抱住胭儿,就弄起来,那黑灯瞎火中,胭儿未觉是他人,以为是赵劲,被那一摸,淫兴上来,手儿勾着那西洋人,凑上嘴去。

  那西洋人上得床来,钻进那暖和被窝中,剥去胭儿底衣裤,伸手去摸那胭儿阴户,摸了一手水,急忙提枪上马,摸索阴户,找那蜜口儿,要插进去,摸索了几回,找不着那口,急得胭儿伸手来拉那硬棒儿,只一摸,就倒吸了口冷气。

  那阳具硕大无比,又粗又长,虽那赵劲阳具粗大,却是小巫见大巫,那西洋人阳具长有一尺三四,约有小儿手臂粗大,阴部更无寸毛,怒冲冲一根阳具,下面吊着两个蛋比那牛的还大。

  只这一摸,胭儿便此不是赵劲,是有人假冒,便惊问:「谁冒充我相公上床来奸人?」

  那西洋人笑答道:「我比你相公还服侍得你爽利!」说完那阳具一插到底,咕的一声入了花房中。那胭儿只觉一根巨大东西直捅阴户,涨得阴户痛疼难忍,花心也被顶得涨痛。不觉叫出声来「要插死人了!且抽出去。」

  那西洋人哪肯?缓缓抽插起来,阴户中淫水渐渐多了起来,胭儿只觉痛疼减少,爽快增加,被插得意乱神迷,花枝乱颤,两手紧紧抱着那西洋人屁股,只愿次次深插到底,不再管那强奸之人姓舍名谁。

  那西洋人果然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抽插了几千度,却不见泄,倒是胭儿被抽插得那阴精频泄,湿了那床上一大片,泄了几次,胭儿只觉浑身难受,抽插也愈痛起来,只好运功把那阳精吸出,那西洋人也非等闲之辈,只觉阴中变紧,像个小口紧咬着阳物,却不恋那快感,拔出阳物,翻转胭儿,从背后寻着阴户,插了进去,依旧抽插起来。

  那胭儿正使白莲术吸精,冷不防那西洋人换了姿势,顿觉阴户吸咬得不甚紧抽插虽照样有度,那阳精却吸不出,反而那西洋人抽插得虎虎生风,口中呀呀叫着,次次插得更深,抵得花心生痛。胭儿急了,突挣脱那西洋人,转过身面对前西洋人躺下。

  那西洋人却用手撸着那阳物,寻到那胭儿嘴中,要那胭儿舔吸,胭儿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口去吃,无奈那阳物太巨大,插进樱桃小口满口都张得大大的,只觉那嘴角都痛疼起来。

  胭儿唔唔有声,西洋人按着樱儿那小脸在小嘴抽插起来,倾刻那阳精射出,全都射在那胭儿嘴中,胭儿只觉一股浓精像射箭般涌来,直至喉咙,把胭儿呛得直想呕吐!不觉把阳精咽了一大半,胭儿把头伸到床边吐净嘴中阳精,道:「难道妾的下身纳不得朗君的阳精么?却要射在妾嘴中,真是腥极了。」

  那西洋人笑而不语。胭儿又问:「你倒是何人?再不说我就喊人了。」

  那西洋人只得道:「久仰娘子美名,今日一试果然名副其实,在下乃西洋人士,在朝中为圣上尽力。」

  那胭儿道:「我道为何阳物如此巨大,原来是外番人种,却来欺我。」心下却恃:「那西洋人尽来欺我汉人,若不给些厉害瞧着,只以为我等人好欺负。」心下主意已定,遂又对西洋人道:「刚刚朗君弄得妾痒死了,尚不解痒,不若再战如何?」

  那西洋人正有此意,两人遂整枪再战。这回那胭儿学聪明了,只一开战,便大声呻吟,底下阴户淫水四溅。

  西洋人见状,暗道爽快,今日这银两果然没白花。也加快抽插速度,两人只做得是天昏地暗,床铺几乎快散架,吱吱作响。

  胭儿放出那白莲术手段,阴户如火烫般热,淫水越来越稠浓,花心紧缩,紧紧咬着那西洋人巨大的阳具。几番下来,胭儿那吸精法起效,西洋人只觉阴户越吸越紧,阳精从体内涌上来,正欲拔出,胭儿岂能让他得惩,粉嫩双手紧抱着西洋人。

  那西洋人只觉双腿无力,龟头一热,那阳精全部射入胭儿小小阴户中,胭儿照单全收,那西洋人精液稠浓又量大,足足射了三四十下方止,烫得胭儿娇喘不已。

  是夜,两人战了七八次,西洋人虽然威猛,却也败在那白莲神术下,只觉混身软绵,全身乏力,未待天明,便穿衣出门。那狗儿听了一宿春风,档中也硬了一宿,无奈西洋人在内,心中恨不得也能爽上一回,终未如愿,伙同那西洋人出门后,径往狗儿家中去。

  赵劲得了许些银子,日子便宽裕多了,夫妻二人都装着不知此事,那银子也骗胭儿说是借来。夫妻二人好不容易挨过寒冬,次年春天,二人辛苦劳作起来,夫唱妇随,日子越过越是红火起来。

  那茵儿自嫁书生朱玉以来,日子也平淡过着,隔了两三年朱玉中了个秀才,夫妻俩喜从天降,次年赴京大考,又中了个进士,发到本地做了个县令。那朱玉虽做了大官,却不嫌那茵儿是个妓儿出身,夫妻俩反而越来越恩爱,茵儿时常到妹妹胭儿家走动,见妹妹家里赚钱过日子虽好,却要风吹日晒,于是又在城里购了一家小布铺,让胭儿夫妇经营,几年下来,布铺也经营得红红火火。

  茵儿胭儿姐妹转眼间已过三十,都喜嫁善人,得于善终。

             【038号作品完】

小说相关章节: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