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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六)辣女发飙(乱伦武侠),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3870 ℃

             (三十六)辣女发飙

  周韵给老鼠和蛇洗澡的方式有些特别。在一排八只三尺直径,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分别洒入一些白粉,或许是消毒杀菌之物,一声唿哨,那些老鼠啊、蛇啊统统排队爬进木盆里游泳,洗完的出去腾出地儿,没洗的又进去。完了换上干净热水,再洗第二轮……待得第五轮洗完,这些老鼠个个变得油光发亮、精神抖擞,那些蛇儿条条色泽新鲜、光彩夺目!

  小翠则被扑腾得一身水湿,兼且散发披垂,显得狼狈不堪。

  大厅现在成了蛇鼠们的游乐场,个个放开了撒欢儿,有的四处乱嗅,有的在群殴,成群结队地从墙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桌椅家具上,把八仙桌上的茶壶、茶杯和茶盘扑腾得摔到地上,搞得乒乒乓乓不亦乐乎,简直是乌烟瘴气!还有的在乱啃东西,周韵屁股下面那张名贵的黄花梨木雕花椅,被啃得乱七八糟,她也不以为意。

  她抬头看看天色,已到晚饭时间,贞雯还未回来,心中着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来回转圈子,不时抬头看天,眼中满是焦灼之色。虽然心中烦躁,她仍是很小心地看着地面,唯恐踩到她那些小宝贝。

  小翠侍立一边,满脸羡慕之色地看着这些蛇鼠们,但觉自己四姊妹的待遇,赶牠们差得太远。除大姊贞雯外,她们仨几乎只能轮流侍候小姐,因为大家都能动弹的情况少之又少。

  等得很不耐烦,更加无聊,周韵忽然想起什么,对小翠说道:「把裤儿脱了,把撒尿的地方让我看看。」

  小翠吓了一跳,却也只得乖乖脱了。周韵斜乜一眼,「还好,光溜溜地只有几根,应该不是狐狸精变得,以后让她侍候千儿……」

  把鼠蛇唤进笼子收好后,又等一阵。望眼欲穿,直到掌灯时分,贞雯才匆匆赶回。周韵二话不说,拦腰把她挟在肋下便冲了出去,疾若飘风般眨眼不见!

  她在贞雯脸上重重香了一口,说道:「算你有能耐,可为啥弄了那么久?」

  贞雯急叫:「天啊~大色狼一个!小姐以为我神偷啊,不等天黑怎么偷?」

  周韵道:「还色狼哩~小狐狸精,我若是你少爷,非姦了你不可!」

  ……

  第二天上午,慕容紫烟端坐书房,批阅各地呈上来的密函,可是目光游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斜对面那张金丝楠木书案。目光从左边那几本古籍、正中的一张宣纸、案头的笔砚,右手边的茶盘、树瘿紫砂壶和金丝楠木杯之上缓缓掠过,最后落在红木软椅上面,那个绣有龙凤吉祥的红色苏绣锦垫之上……

  平时她在书房办公,千儿总是坐在那儿,不是看书就是练习书法。

  「千儿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不象别的小孩那样淘气,在我办公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书写字,生怕打扰到我。他知道我坐久了腰会疼,时常过来给我捶背,要么给我斟上一杯香茶过来,想想真是窝心啊!每次他不在我身边,我都感觉好不习惯,就象丢了什么心爱之物……」

  眼见椅上空空,心中也变得空荡荡地,倍感寂寥:「这个面料,还是前年派人从苏州买来的上等丝绸,上面那幅龙凤图案是我一针一线用金丝所绣,差不多花了一个月时间,他身材瘦削,坐在椅上硌得慌,所以我特地选用上等天鹅绒作里子。这把树瘿紫砂壶,前年千儿随我外出做客时被他见到,非常喜欢!我便出高价想买下,可供春大师的后人坚决不肯出让,我只好弄得他们家破人亡,才总算抢到手,结果反倒被千儿说了一番大道理,听也听不懂。唉!他的书法最近再难寸进,临摹王献之的草书《中秋帖》,一个『飞』字怎么也写不好,也不知浪费了多少张宣纸……」

  念及于此,不由怔怔地看着宣纸上那个千儿只写了一半、便再也写不下去的『飞』字,忽然一阵心惊肉跳:「一个『飞』字竟如此难写,难飞难飞……雏鸟难飞~莫非预示着他此行,会有什么意外么?瞧韵儿那么紧张,是不是她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正心烦意乱之间,彩虹轻轻地走了进来,恭声道:「夫人,摘月姊姊有密函到。」

  长鲨帮那边情况复杂、久拖不决,最近她正为此事烦恼,见摘月那边有信息过来,忙镇定心神,拿过来一看,很简单几句话:「已和天门谈妥,抽头六四分成,双方已相安无事。锦衣卫人马不知何故,于前天销声匿迹,小婢在外日久,十分挂念夫人和公子。前些天闻得大姊重伤,心中日夜难安,思归心切。行止如何?还请夫人示下。」

  慕容紫烟道:「这样也好,虽无法独吞,油水倒也不少。」

  彩虹笑道:「就是,那些讨厌的锦衣卫忽然消失,估计有天门的功劳,给四成也算合理。」

  慕容紫烟看看密函上末尾那段,皱眉道:「这丫头真是,挂念我就好,千儿有何好挂念的?你们这些丫头长大了,心也野了……」

  彩虹臻首低垂,不敢吭声儿。

  慕容紫烟很仔细地看了她一阵,「我瞧你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有些心神不属,脸色也不大好,还老出差错,可是有什么心事?」

  彩虹嗫嚅着道:「也没啥,只是……只是昨儿下午公子走后,我忽然想起绿绒忘记带上他那件貂裘,骑雕在空中风大,怪……怪冷的。」

  慕容紫烟似笑非笑地道:「我这四个丫头里面,就数你最心细,这些年服侍我和千儿,真是辛苦你了。」

  彩虹忙道:「公子一直是大姊侍候的,小婢根本就插不上手。侍候夫人是小婢份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慕容紫烟不置可否地话头一转:「最近下四旗那些旗主、副旗主和参谋等头面人物,纷纷遣人回来提亲,你们几个丫头都有份。其中镶黄旗旗主佟天来正室之位犹自空悬,他瞧上了你,你可愿意?」

  彩虹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道:「夫人,我们四姊妹早有约定,终身追随夫人……我想,不仅小婢,三位姊姊也是不愿出嫁的……」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这么好的亲事都不要,跟着我?难道嫁给佟旗主就不能跟在我身边么?我瞧啊,你们倒不是不愿出嫁,而是不愿嫁给别人,只想嫁给千儿,对不对?」说到后来,已有些声色俱厉。

  彩虹忙跪在地上,颤声道:「婢子们不敢!只是一心追随夫人……尚祈夫人垂怜婢子孝心,不要将小婢出嫁……」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也罢~我尊重你的意见。唉~你大姊糊涂,落得如此下场,你难道还不引以为戒?不过,你的想法未必能代表三丫头,你们几个里面,就数她头脑最为冷静,懂得趋利避凶,你去把她叫来,我还是要问问她本人。另外,给摘月发一封密函,叫她挑选部分得力干将留下,组建长鲨帮分舵,选派一名副队长担任分舵主。安排妥当之后,即可返回济南府。」

  彩虹诺诺而退。出得书房才发觉,自己背上已满是冷汗!

  她心中很是担忧:「我一向小心谨慎,在公子面前不苟言笑,远不像大姊表现得那么露骨,难道仍被夫人看穿了心事?那可大大不妙!」

  飞霜很快就进来了。可她的回答和彩虹如出一辙,令慕容紫烟大感意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飞霜一番,看得飞霜心里直发毛!

  「四个丫头里面,就数她对千儿最为冷淡,没少给他脸色看,看不出二人之间有何猫腻。我就搞不懂了,她为何也不愿出嫁?」慕容紫烟坐回椅上,手拍扶手,沉吟不语。

  飞霜心里直打鼓,等了半天也不见夫人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若没有别的事,小婢可否告退?」

  慕容紫烟挥了挥手,看着她急匆匆出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烦乱。好在长鲨帮之事已有着落,总算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尚未等她再有功夫为千儿和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发愁,但见一个小丫鬟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慕容紫烟斥道:「放肆!此地是可以随便进来的么?」右手一挥,罡风乍起,『砰』地一声,那丫鬟身子飞起,重重撞到墙上,再滑落地面!

  那丫鬟也顾不得浑身上下疼痛欲裂,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哀声道:「夫人饶命!小婢冒死求见,实在情非得已~」

  慕容紫烟定睛一看,却是韵儿身边的丫鬟小翠,不禁惊讶地道:「哦~韵儿又在胡闹了么?」

  心中暗道:「只要韵儿在家,要是哪天不闹出点事情,听不到她的新闻,我反倒会感觉奇怪!这丫头真象我年轻的时候,毛病就出在体内能量太足,精力太过充沛,必须发泄出来,过几年不知是否会好点儿?」

  小翠战战兢兢地道:「小姐不是胡闹,而是……而是失踪啦!」

  慕容紫烟一拍书案,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厉声问道:「韵儿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翠道:「小姐和贞雯姊姊昨晚匆匆出去,也不知去了哪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小婢找遍了府中各处,也没见到小姐……」

  慕容紫烟怒道:「为何不及时回报?」

  小翠浑身发抖:「初时小婢不敢……确定,因为小姐和贞雯姊姊啥东西都没带,小婢原本想,应该不会走远,所以……」

  慕容紫烟心道:「这傻丫头,肯定是往西昆仑去了。千儿啊千儿,你真是个害人精!」

  无奈之下,只好立马招来飞霜和彩虹,召集部分手下,自己亲自出马,带人分头向西追去!

           ************

  山东和直隶交界的馆陶境内,通往邯郸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向西疾驰。除了拉车的两匹马,车后还栓了两匹马作为备用。四匹枣红马浑身油光发亮,高头竖耳、身高体壮、神骏不凡,似乎是阿拉伯纯种马,除了皇宫大内,在中原民间非常罕见!

  赶车的姑娘年约十六七岁,不是贞雯是谁?

  车内一个焦灼的女子声音,不断地大声催促道:「死丫头,再跑快点!」

  贞雯一脸无奈地道:「小姐,这已经够快的啦!没见马儿已在吐白沫?再快恐怕要趴下了!」

  车内女子道:「跑不动了就换马,总之给我快点!」

  贞雯道:「连夜跑了五六个时辰,马儿已换过十次,我看四匹马都快差不多了!这四匹阿拉伯纯种马,是夫人特地派人重金由西域购回,珍爱异常。若是小婢把马儿跑坏,夫人非打死我不可!」

  车内女子道:「我不管!若不能及时赶到凤翔府张氏花园截住千儿,我先就打死你!」

  贞雯苦着脸道:「我说小姐,这儿离凤翔还有两千多里地哩,您干脆直接打死我算了!」

  「那你给我呆一边儿去!」车厢前门『砰』地被踹开,周韵探出虎躯,抓住贞雯右臂猛地甩进车厢,自己坐上车驾,连连挥鞭、催马狂奔!

  贞雯在车厢里打了几个滚,被摔得没头没脸、鼻青脸肿!她爬上坐垫重新挽好柔发、整理衣衫,一脸平静,浑若没事人一般。看来常遭此待遇,已然很习惯。

  她定了定神,问道:「小姐,我们一路上杀了这么多人,会不会有人报官啊?」

  周韵冷哼一声:「都是些盗贼,谁敢去报官!」

  贞雯道:「其中三个好象是无辜百姓,也被小姐杀啦。若被公子知道,又该有说法了。」

  周韵道:「谁叫他们挡我的道,那是活该!以后他若知道,一定是你说的,到时我要你好看!」

  贞雯叹道:「我咋会告诉他呢,难道唯恐天下不乱么?小姐和公子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就是小婢最大的心愿啦。其实……其实我们也不必杀掉那些盗贼,打残废不就得了。」

  周韵道:「你不懂,我这是行善。」

  贞雯道:「我明白,小姐是想除暴安良。」

  周韵摇头道:「你又错了。我很欣赏这些强盗,凭胆量、力气或计谋明抢吃饭,跟我们罗刹门是一路货色,比巧取豪夺、却自诩为父母官的衙门强多了。前者是真小人,后者是伪君子,我最讨厌!我若把强盗打残,还得连累妻儿老小照顾他们,岂非徒增其痛苦,不如一了百了。」

  她嫌马儿跑得不够快,鞭子抽已不起作用,便由袖间掏出尖刀,『噗噗』两声,在两匹马屁股上各刺一刀,鲜血喷出,玉颊也被溅上几滴。马儿吃痛,突然发力狂奔,车头猛地一跳,将她斜斜甩出近丈。

  但见她柳腰一折,在空中一个漂亮潇洒的后滚翻,又轻盈地落回车驾之上,露出一手绝佳轻功。

  贞雯拍手喝彩:「小姐轻功好棒啊!刚才在空中的身姿简直就像天女散花,又生得倾国倾城之貌,从空中落下之时就象仙女下凡!小婢真是好崇拜您,吔!」拍马屁功夫也堪称一流。

  周韵道:「你们女真人武功不错,可轻功实在不咋样,改天有空我把轻功传你。」

  贞雯道:「谢谢小姐栽培!小姐这么出色,难怪您重伤公子心爱的北风姊姊,他也肯原谅您!」

  周韵皱眉道:「找抽是不?」

  贞雯想起话中语病,忙改正错误:「小婢的意思是说,公子对小姐一往情深,心中只有小姐一人,对爱情专一得不得了,其他女子他才不在乎呢。」

  周韵怒道:「专一个屁!回来这短短七八天,便听人说起他一大堆风流韵事。听说前几天大门外,前后来了两个女子来找他,都被守卫拦在门外没能进来,前面那个女子似乎自称柳嫣什么的,还大着个肚子,后面那位可是个了不得的小美人!娘那儿还压着不少外面女人写给他的私信,他还不知道呢……唉~他咋那么会勾搭女人啊?我真是担心,这次他出去这么久,估计到时带回来的女人,一辆马车都挤不下!」

  贞雯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是嘛~公子简直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听说,他跟恒山派烟霞仙子和孟小姐母女俩,也是不清不楚哩!」

  周韵柳眉倒竖,挥手给了她一鞭,「我的千儿,由得你这样说他么?他有哪点儿不好啦?能勾搭那么多美女,正说明他有本事,更说明我眼光正确!懂不懂?」

  贞雯暗道:「同时也说明,这两天我啥也不说,才是最正确的。」双唇紧闭,一声不吭。

  半晌之后。「咦~咋不说话,哑巴了么?」周韵哼道。

  贞雯想了想,说道:「公子这次出门,若真勾搭一马车女人回来,小姐打算咋办?全杀了么?」

  周韵摇摇头:「我才没那么傻!这次伤了北风他就气成那样,还千里迢迢赶往昆仑求医。若杀了那些女人,他不撞墙自杀才怪!你放心,我自有绝招,无论他有多少女人,最终都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贞雯奇道:「啥绝招啊?」

  周韵道:「咱俩是好姊妹,我也不用隐瞒。要抓住男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抓住他的肠胃,没见我这两年一直在钻研烹调之术么?」

  贞雯双眼放光:「哎呀~小姐真是聪明绝顶,小婢跟着您受益匪浅,好幸福哦!下辈子还做您的丫鬟……」

  周韵不耐烦地打断她道:「少肉麻!唉~可强中还有强中手,绿绒那丫头看似木纳,其实很不简单,见千儿嗜茶如命,居然把茶艺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我瞧千儿是离不了她啦,这次出去巴巴地带上她,实在是个难以对付的劲敌!」

  贞雯刚要说话,忽然听路边林中传来女子呼救声:「快来人啊!救命啊~」

  周韵猛收马缰,长长一声马嘶,尚未等马车停稳,她已飞身掠向林中,贞雯赶紧跟了过去。

  入林约五十丈,在一片齐人高的灌木丛后面,杂草丛生,一位年轻女子双手被人反绑,十几个壮汉将她按在地上,欲行侮辱。

  周韵大喝一声:「住手!」

  那群壮汉回头一看,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顿时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嘿嘿淫笑道:「今天运气真不错,又来一只肥羊。」伸手便向周韵抓来。

  周韵似被吓呆,一动不动,任由壮汉抓住她手腕。

  壮汉但觉自己抓住的,不是想象中的柔荑,而是一根铁杵!

  未待他有所反应,周韵反手抓住他手掌,顿时『格格格』一阵爆响,指骨碎裂,接着咔嚓一声,臂骨也断!

  周韵放开他的手,伸手捏住他咽喉一拧,生生将喉结捏碎,气管扯断,动作一气呵成,壮汉连叫声都未及发出,便死于非命!

  余者见状吓呆,拔刀在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周韵纵身而上,拳打脚踢,招招追魂夺命,在闪闪刀光之中穿梭自如。她的招式也不见有多么精妙,不过就是快、准、恨,加上内功奇高、力气特大,专找要害部位招呼。

  宛若狼入羊群!不过十招,又躺下五个,贞雯也收拾了两位,剩下的几个发一声喊,亡命而逃!

  周韵也懒得去追,忙和贞雯上前,替那个女子松绑。

  年轻女子活动一下手腕,磕头道谢道:「多谢两位……」话音未落,忽然挥手洒出一把白雾,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

  当她数到三,周韵主仆应声而倒!

  先前逃走那几个壮汉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一个留着山羊须的灰衣中年人,啧啧赞道:「好个辣女,真够野的,不过还是逃不过我的仙人跳!不知在床上是否也这么有劲儿,哈哈哈……」得意之下,不由一阵狂笑。

  那个女子也顾不得浑身光溜溜的,一头扎进中年人怀中,腻声道:「二爷,红儿立下如此大功,你答应的好处……」

  二爷在她肥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笑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几个壮汉为死去的同伴悲愤不已,一心复仇,上来便对二人各扇几记耳光,还想继续施暴,被中年人所阻:「把她们绑了带回去,待大当家享用之后,大家都有份儿!除了这八个兄弟,前面一路上还有十来个栽在她俩手下,到时候凌迟活剐,慢慢再算这笔帐!」

  看来,这是伙占山为王的土匪,老巢就在西北方数里之外的陶丘之上。山上依山势稀稀落落地散布着数十栋房屋。

  周韵主仆被抬进正中那座独立小院之中。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周韵做下恶事无数,看来该遭报应了!

  进入大堂之后,二人砰砰两声,象死狗一般被扔在地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紫脸中年大汉,踞坐于上堂正中那把狼皮太师椅上,正待开口说话,也不知周韵施展的什么功夫,身上手指般粗的绳索突然寸断!

  她盈盈而起,冷笑道:「既然找到你们老窝,我也懒得跟你们磨蹭,动手吧!」

  那个一路跟回来的女子惊呼道:「我的『三步倒』烈性无比,还从未失过手!你……你怎么……」

  周韵冷笑道:「就你那点破药,暗算我?哼!全给我拿出来吧!」

  那女子战战兢兢地拿出一个药瓶,周韵拿过来扯出瓶塞,稀里哗啦全倒嘴里,啧啧有声地道:「嗯~味道怪怪的,不过还算有点劲。解药呢?」

  狠狠瞪了女人一眼,女人忙不迭地拿出另一个稍小的瓶子。

  须知她师祖一代奇人,功参造化,身后能羽化成仙者,神州数千年来,能有几人?她自幼被师祖以各种灵药浸泡,为她洗筋伐髓,可说百毒不侵。再说了,别看她行事粗鲁暴躁,可跟随母亲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各种阴谋诡计见多了!刚才她在这女子身上至少看出五个破绽:首先,尚有积雪的草地上,女子一丝不挂,但肌肤红润,她被绑得象个粽子,不会是刚被扒下衣服,肯定是刚才还裹着厚厚棉被,因为不远处灌木丛中就有棉被碎花透出;其次,女子眼中惊恐之色太假;压在她身上的壮汉东西未掏不说,连帐篷也未搭,且女子腿上绳索也不解,怎么强姦?……

  她有所提防,故意将计就计,直捣黄龙!倒不是她和这伙山贼有多大仇恨,而是她心知自己不可能赶上千儿,心中憋屈,没事儿还想找事儿,有人竟敢找茬、触自己霉头,正好拿来出气!和她母亲当年一样,二十郎当,正是需要宣泄体内过于旺盛的精力之时!

  周韵将解药倒进贞雯嘴里,替她解开绳索,那伙目瞪口呆的强盗总算醒神过来,抄起各式家伙一拥而上,开始群殴!

  过程不罗嗦了,罗刹门中人,没一个善茬,何况是罗刹之女?

  慕容紫烟的师父,也就是周韵师祖这一脉所传武功,最厉害的是个不传之秘。

  武功高低的标准是什么?一般解释为,招式精妙,出招快、准、恨,内功高、力气大,招招攻敌之必救,才能占尽先机。

  如何找准敌人要害?答案是武功秘笈上都有记载,人体有三十六伤穴,软麻、昏穴各九、死穴十八,诸如百会穴遭重击会倒地不省人事、鸠尾穴被击会血滞而亡,等等,内功有一定造诣的高手都知道。

  在对敌之时,如何快速找到对手防御最薄弱之要害,在对手有所反应、加以防御之前,便一击致命?少林或武当掌门可能会告诉你,动手时注意对手出招和步法,各种招式都有防守薄弱环节,使出能克敌制胜的招式即可。可武功招式中虚招多了,处处陷阱,何况动手之时,内功高手必有护体真气自然发动,十八死穴是防御重点,岂会轻易露出破绽?

  那么,如何才能在搏杀之时,瞬息万变之际,迅快找到其中防守最为薄弱的要害?让对手防住这处、丢下那处、顾此失彼,最终被击中要穴呢?即便是少林和武当掌门,也只能对你故弄玄虚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因为内功高手自有浑厚护体罡气,防守薄弱处跟出手招式无关,用肉眼怎能看出?

  可慕容紫烟母女知道,北风四女卫也知道!那就是通过灵识来看,即时感应对手气机。

  无论高手还是寻常武师,拼斗时自然会发出一层气机罩体,武功越高、气机越厚,被对手攻入气机,会扰动气机、引发本能防御动作。气机在浑身分布不均,且是动态分布,被攻击之处自然变厚,而在某一瞬间气机最薄之处,就是最难防御的要害!

  灵识看气机说来简单,练起来却难!找不到修炼诀窍,穷极一生也难达如此境界。

  罗刹门这六位顶级高手便能及时找到这样的要害,且能根据对手气机变化趋势,预知这样的要害!

  如此武功,何其可怕?周韵尽得叔祖所传,比起母亲,仅差在功力而已。

  土匪窝里除了妇孺,死得干干净净!

  走出匪巢,贞雯拍着胸口直后怕:「刚才我们被迷倒送到匪巢,若被那些土匪强姦可就糟了!」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被强奸又咋啦?反正那些人都要死的,被死人强姦怕啥?」

  贞雯道:「小姐就不怕公子知道后,心里不乐意么?」

  周韵道:「又不是我愿意的,那些人也死得干干净净,有啥不乐意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上次我在厨房做饭,你神神秘秘地将千儿拉上楼,是不是想勾搭他?我想起来了,每次见到他,你看他的眼神儿好像很不对劲,是不是在打他的主意?」

  贞雯道:「我们主仆一体,小姐喜欢的,我自然也该喜欢,有什么不对么?」

  周韵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我和他之事你那么热心撮合,原本挺感激你的,没想到你居然存有如此狼子野心。既然你说咱俩主仆一体,我嫁到苏州,为何没见你对小苏献殷勤?」

  贞雯道:「咱主仆一心嘛!小姐不喜欢的,小婢自然也不喜欢。」

  周韵道:「也行!下午送千儿走后,我一怒之下将鹰奴打成重伤,事后心里挺内疚,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也不算大,就喜欢上他了,决定以身相许。我想,你也该跟着我喜欢他咯?」

  贞雯惊叫道:「他……他呀?小~小姐居然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他?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也算眉清目秀?不不不,我还是算了吧!」脑袋摇得象波浪鼓。

  周韵冷笑一声:「看看!一唬你就露出马脚了吧?你分明早就喜欢上千儿,却拿我当幌子!我的男人你都想偷,老子掐死你!」不由分说,将贞雯摁倒在草丛中一顿蹂躏。

  贞雯大叫:「饶命啊~小姐你想想,小婢怎么都是跟您一条心,您带我陪嫁过去,您为妻小婢为妾,以后也好联合对付其他女人啊!」

  周韵啐道:「少做梦!我已决定,成亲时改由小翠陪嫁,她下面跟我差不多,毛不多,应该不是骚货。哼~带你这么个狐狸精陪嫁,到时把千儿迷得神魂颠倒,岂非又是一个夺去主子穆皇后宠爱、玉体横陈的冯小怜?我才没那么傻!」

  贞雯唉声叹气地道:「不要!小姐怎能弃多年主仆情分于不顾,说改就改呢?毛多的女人就一定是狐狸精么?小姐也太教条……」

  周韵皱眉道:「咦~你还死活非嫁他不可啦?莫非背着我跟他有什么猫腻?不行,我得检查你是不是处女!」说完便扯她裙袄。

  贞雯哀求道:「这是在路边吔,小姐念我有功,饶了我吧,要检查也等上了马车啊!对了,小姐知道如何辨别处女么?」

  周韵道:「不知道。我用手指捅进去,红了就说明是处女。」

  贞雯嘶声道:「救命啊~」跳起来抱头鼠窜。

  周韵提气猛追,很快追上,主仆扭打成一团,主子不象主子、丫鬟不象丫鬟,不成体统!一路风驰电掣般掠回大路上。此地匪患猖獗,行人绝迹,马车和马匹尚在。

  进入车厢,周韵不怀好意地瞄向贞雯。贞雯忙抬起双手:「小姐别!小婢自己来……小姐,轻轻捅一下就好,别真的捅破了哦~否则……」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很自觉地挎下裙袄。

  周韵将她玉腿掰得开开,心中再次惊叹:「天啊!才十六岁的女孩,从阴阜上方绵延到会阴,就长出比巴掌还大的一片又浓又密的阴毛,真是少见!我在她这年纪,这儿还光溜溜的哩。」

  她拨开阴毛,找到那条紧闭的缝儿,向两边掰开,露出一长条少女娇嫩粉腻。她玩性大起,使出从千儿处学来的调情手段,揉弄粉腻上方深埋嫩肉之中的娇蒂,弄得它膨大变硬,不一会儿变成一粒粉色黄豆,渐渐由嫩肉之中挤出来,探出半个头……

  贞雯但觉那颗豆儿涨涨痒痒的,似有一根灼热丝线将痒痒的感觉传递到乳头上,忍不住用双手捧住高耸玉女峰,旋转着、按揉着,谁知乳儿却被揉弄得膨大发涨。乳头的反应更加明显,不仅发涨,而且渐渐变硬,和紧绷的肚兜来回磨蹭,引发阵阵酥麻酸痒……

  她难耐之极,杏眼迷离,娥眉微蹙,檀口微启娇吟不已。周韵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黄豆往外拉,并用指甲在半硬的小脑袋上轻轻刮来刮去。贞雯终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小姐~不要……」

  双腿猛地夹紧,似乎想阻止小姐玩弄,又似怕她把手拿开。周韵粗鲁地将她双腿掰开,如葱玉指伸曲之间,由上到下顺着紧闭肉缝轻轻挠动,见下端私密花园溢出一缕晶亮蛋清状液体,她用指尖蘸了一滴,两指互搓,感觉丝滑般柔腻。

  周韵掰开肉缝下端,紧闭玉门被撑开少许,一小团粉红娇嫩之中,似有两个比针眼略大的小孔。她不由奇道:「这儿应该只有一个洞儿,你怎么会有两个?」

  贞雯呻吟道:「我也不知道。噢~小姐还没验好啊,不要弄了成么?我好难受……」

  周韵道:「弄得你这么爽还说难受,真是虚伪!」用指尖轻轻挠动温热小窝,感觉贞雯双腿猛地夹紧,听见她呻吟声倏地变大,周韵心中颇有成就感,以一种充满磁性的声调调戏道:「若我是千儿,你会让他用那根硬硬的棒儿姦了你么?」

  贞雯脑际不由浮现出千儿那张可爱的笑脸,欲令智昏之下,不由娇吟道:「我要~要千儿姦了我……」

  周韵大怒,在贞雯腿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怒道:「还真是个小骚货,稍一调弄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在打他的主意!你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姦,老子就在这里等着,等到有男人路过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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