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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王的男人 - 2,2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3000 ℃

              二十一春雨无力

  软绵绵「唔……好痛……」,被摔得七魂八素的张招泽,自雕花金床上翻过身,捂住刚被撞到的巧鼻哀号连连。

  「你怎麽舍得回来?!我都还没把妖族的人杀光了。」

  什麽啊?回来?杀光?他在说什麽啊?

  天~ ,这男人的眼神好恐怖啊~.为撒这样看他,他脸上长花了?还是他长得太像这男人的仇人。

  看到黑影慢慢靠近,妖媚的紫眸闪过一丝恐慌,张招泽没胆的直往大床深处缩去。

  阿修罗一把抓住张招泽欲逃的脚踝,一把拉过,下身的红纱立刻在拉扯的摩擦中向上翻起,光滑纤巧的大腿映在深黑床罩上,就像二条煽情蠕动的白蛇。

  「啊!你干什麽?脚好痛,快放开。」

  玉指使劲的想将脚踝上的蛮手拉开,但无论他怎麽用力都是徒劳,接著他感到下身一凉,便被人翻过身子趴在床上。雪白圆润的玉臀也被人高高拖起。

  「竟然穿成这样,你这淫荡的妖精。」阿修罗低骂一声,接著一口向那双丘间的粉穴咬去。

  张招泽痛得「啊……」的一声娇呼,扭腰欲逃,阿修罗一把抓住他上身红纱又扯回来,拉扯之间红纱半垮在张招泽纤细的腰间,黑色中,那一身雪玉在红纱间若隐若现,极尽妖媚。

  阿修罗赤眸如火,倒抽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捉住那妖媚的雪白,分开浑圆修长的玉腿,低下头,薄唇再次向那美丽菊花咬去。

  「啊……不要……痛……」张招泽红宝石般的香唇微张轻呼。

  当菊花上的折皱一点点被齿咬冲血,温滑的火舌又舔了上去。

  渐渐的,在薄唇与火舌的辗转吸吮亲吻下,微带著水光的火红菊花一开一合的,散发出诱人媚香。终於,火舌耐不住菊花治豔的邀请,一下伸出其中,狂乱蠕动。

  仿佛被异种软体生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张招泽心里突的一震,水气氤氤的双眼大张,小嘴惊恐的喘息。

  「唔……不……啊啊…………」

  为了逃开这怪异的感觉,张招泽伸出双手使劲向前爬,但因玉臀被人抓著,无论他怎麽努力也前进不了一步,十根玉指紧抓著床罩,魔媚的紫眸中水气也越积越多,最终垂下晶莹的水滴。

  「啊啊……不……不要……嗯啊……啊啊啊………」

  当张招泽痛苦而难耐的娇吟渐渐加温,阿修罗的一只手又绕前方伸至他下体抚摸,在前後夹攻的状态下,那小巧的玉茎很快的变热变硬。这时,他白晰肌肤也因情欲而渐渐泛红,体温不断上升,身体上诱人的魔香也开始嫋嫋萦绕。

  魔媚的甜香四溢,让阿修罗的身体也渐渐变热,加快的手上速度与舌尖的蠕动,张招泽终於仍不住抬起头来,华丽紫发向後飞扬,上身也向後弓起,欲泄。

  「嗯啊……啊啊啊………」

  无奈玉茎上的铃口死死被人按住,情欲洪流也因不能及时喷出而在他身体辗转翻腾。

  这时,张招泽的欲望已被人彻底挑起,那疼痛的洪流不断折磨、撞击著他,微微摆动著薄汗微覆的腰身,却无力挣开那残忍的大手。

  似乎连这一丁点反抗也不允许,大手更加放肆的折磨脆弱的茎身。此时,张招泽已是满脸泪痕,欲颠欲狂,光彩华耀的红唇里终於吟出求饶的句子。

  「啊啊啊………我受不了……放开……快放开……啊………」

  阿修罗像是上瘾般,不管张招泽如何哭闹求饶都不心软,继续著他的温柔折磨,直到张招泽的身体开始因欲望的疼痛而痉挛,才翻过他身体,将那玉液全部尽数吸进口中。

  「唔……啊……嗯唔……啊啊……啊……」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让激情中的张招泽,情不自禁的将玉指伸入双腿间与那不断浮动红发纠缠,直到阿修罗从他双腿间起身,用一种阴寒而冷漠的眼神望著他,他才惊觉双腿对著男人大开,衣服散乱的自己是多麽的淫乱。

  强烈的羞耻心让张招泽想拉起衣服逃离这里,但因为刚才的实在太激烈了,现在的他,连让双腿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二十二情海翻涌,欲涛天

  「看你一脸淫荡的样子,很舒服麽?」

  「你……」

  「我怎麽了?刚才那些可都是你以前教我的。」

  「不要脸,我怎麽时候干过那种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

  「不要脸?不认识?好……好,你倒推得一干二净。这麽多年了,你不是说你要闭关练好神功来杀我的麽,我看你武功到现在也怎麽不见长,倒是勾三搭四的本事见长不少。你在婆稚身下也是刚才这麽叫的吧,你这个荡妇。」阿修罗越说越生气,最後那对赤眸像要烧起来一样。

  张招泽不知道这个怪男的语气为撒这麽酸,他们应该不认识的啊,怎麽搞得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背夫偷汉的淫妇?不对,他是男的,应该是背妻偷人的奷夫。

  不对……不对,都不对!天~ ,他在乱想起什麽?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也没有一点关系好不好。

  「我不懂你说什麽,我肯定你是认错人了。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想走?做梦。」

  说著阿修罗脱下黑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身,张招泽光看看都觉得恐怖,真怀疑自己如果被他那个什麽什麽,他还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麽?

  看到猛男上床,吓得原本无力的张招泽硬是挤出二滴力气,连滚带爬的刚摔下床,又被一只有力大手抓了上去,猛的一下跌进一个火热而坚硬的胸膛。

  盯著身下一张冷凝的俊脸,惊慌中的张招泽又开始语无轮次起来,「你……

  你……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我还要取老婆的。「

  阿修罗听不懂张招泽说的老婆是什麽,干脆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用口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当那微带精液咸腥苦味的舌缠上红宝石内的丁香,方才那令张招泽欲仙欲死的大手又缠上了他胸前的红樱,不断的拉扯蹂躏。

  张招泽一双葇荑探向大手欲拦,怎知刚伸出便被一把抓住扣至头顶,接著还被撕碎的红纱绑了在床柱之上。

  「唔……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说了?」

  这个臭家夥说什麽他淫荡,结果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干他。真是气死人了,早知道他就不进皇宫,不捡那条破项链了。婆稚那麽有钱,他干嘛还要去贪那些小便宜啊!天~ 啊……,他居然为了条破项链二度失身。为撒?他咋就这麽地霉了?

  当阿修罗排除了欢爱过程中所有障碍後,又分开张招泽的那二条雪白玉腿,俯下身,对准那妖豔欲滴的红唇缠绵起来。

  二只坏手,一只抓住那刚被虐待过玉茎,由下自上,狠狠搓柔;一只缠到那甜美的花宫,意图不明的缓缓磨擦,一点一滴地搔弄那里的折皱,接著一下用力插入,缓缓抽送。

  「唔……嗯……」张招泽难受的低吟了一声,但仍有99% 的痛处都被吻住了,一点也发不出来。为了减轻一点那撕心裂肺的巨痛,他难耐的在阿修罗身下扭动腰身,试图闪躲。

  由於两人贴得太近,所以他左右扭动的时候,不是擦到胸就是碰到腰,大腿还一不小心扫到别人下身的火热,结果闪逼反而像是在勾引一样,撩得隐忍中阿修罗一触即发,如同一发而不可收拾火山。

  松开了那令他贪恋不已的红唇,下一刻,阿修罗一把操起美人玉腿,赤热对准那妖治的花宫。

  「啊!」随著一声惨叫,张招泽娇躯激地弹起,一张小脸顿时疼的煞白,阿修罗那硕大的性器已冲进了他的花蕊。

  可是真的是因为太痛了,花宫急缩,硕大只冲到一半,就再也不能前进一分一毫了。

  阿修罗只好再以手指去挑逗那小巧的玉茎,待到张招泽稍稍放松,那铁杵一样的赤热用力刺入,一杆进底。那娇嫩的小穴本来就许久没有用过了,再加阿修罗那里太大了,动作又太猛,张招泽的一张小脸都痛得快由白变紫了。

  「啊啊啊啊……痛啊……好痛……痛痛……痛……」

  好痛啊,真是太痛了!!!这个人是想借强奷谋杀麽?

  「呜……痛……好痛……你快出去……呜……呜呜…………」

  居然比上次跟色情狂那次还痛。这家夥还在动~ ,是想痛死他麽?

  二十三爱火焚尽,相思夜

  「紫玉……乖……放松……对,就是这样……腿再开一点……一会儿你会很快乐的……」

  阿修罗一边在张招泽耳边诱哄性安慰著,一边在他花宫中缓缓进出。

  「嗯……唔……」放松就不痛了麽?不管了,先试试吧。

  病痛乱投医,万般无奈之下,张招泽只好听从阿修罗的咐附,尽量放松自己,结果阿修罗是插送是顺了很多,但他那里还是很痛,而且越来越痛,到後来,他的痛苦哭叫都快化成无力呻吟了。

  「嗯嗯……啊啊啊……你给我……啊……快滚出去,我再也……不……嗯啊……相信你……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只顾自已快乐,不管别人死活的大骗子嘛。

  听著张招泽这样一直乱叫乱喊的,谁知道阿修罗这次居然真的退出去了,过了一会,他拿回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床上半死不活的张招泽。

  「真拿你没办法,把这个吃下去。」

  「这个……是什麽?」不是吧,他没把我奷死,还想用毒药来谋害麽?

  「止痛的药。」

  「你不做,我就不痛了,还吃什麽止痛药啊……唔……」

  阿修罗难得理这个话包子,一把将药丸揍进张招泽嘴里,并帮他解开了手上束缚。过一会,躺在床上张招泽不断蠕动,微微泛红的皮肤不断在床上磨擦,试图减低身体上不断攀升高温。

  「唔……热……好热……」

  当阿修罗的大手再次轻抚向那张豔绝的小脸,张招泽竟然主动靠上去磨擦,小嘴里还带著满足的低叹。

  好凉快啊!为什麽他的手,他的身体这麽凉快。

  当张招泽还在这麽迷迷糊糊思考的时候,他的纤指就先大脑一步向阿修罗的胸膛拂去,玉面也贴著那冰凉并上面轻轻磨擦,阿修罗被这煽情而妖媚的人儿磨得火起,下身居然又大了很多。

  接著,阿修罗让张招泽双腿大开跪在身上,一边按摩著他两腿间那粉红的玉茎,按得他血脉崩张;一边用自己赤热的尖端在他身後的小穴口研磨,磨得他搔痒难耐。

  最後,被磨得欲火中烧的张招泽不禁娇羞喊到:「啊……不……不要……再磨了……嗯啊……啊啊啊………」

  看到张招泽伸出丁香小舌难耐的舔砥著红唇,阿修罗扶著自已的巨大让他缓缓坐下,当火热被花宫由上到下慢慢的整根吸入後,阿修罗倒抽一口凉气,接著扶著那纤细腰身,在张招泽耳旁沙哑的引诱:「你先动动看。」

  「唔嗯……」张招泽一双皓腕轻抬在阿修罗颈後,双目紧闭,秀眉深凝,檀口微张,纤细在腰间大手的指引下生涩的动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你到底多久没做过了,居然生得跟第一次似的。」阿修罗脸上挂著幸福的笑,手里握住流光异彩的紫发,向下轻轻拉扯,一张美绝小脸微微仰起,浓情蜜意的沾向那香豔的红丹,陶醉的吻,如打翻的果酒,香甜四溢。

  「唔……唔……嗯……」

  阿修罗扶住张招泽的腰让他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好使自己的火热在他的嫩肉美穴里回旋。

  由於下体交合的刺激,使得上面两人亲吻也激烈起来,此刻,张招泽口中不停的分泌出阵阵甜美的玉液,阿修罗温柔的品尝著,吸啜著。

  当下面的回旋越来越烈,越来越快时,张招泽口中突然发热,情欲高涨,口内玉液狂涌,阿修罗一点也不浪费的大口吞食入腹。

  「啊……啊啊啊………」

  粉腮抬起,媚眼如丝、紫发翻飞、香汗淋淋的张招泽大叫著,在阿修罗手中再次泄出白浊的爱液,但在他体内的火热仍是未泄。

  阿修罗忽地翻过身来,将身上的雪莹的胴体压在胯下,在那潮乎乎的勾魂美穴中狠狠抽插。

  「嗯……嗯嗯………啊啊啊啊………」

  张招泽的呼吸在这狂乱中又急了起来,汗湿的紫发缠了雪白的身体上,就像是被媚蛇缠住裸体美女,在光怪陆离的月色中,带著性别倒错的妖媚。

  这时,空气中情欲的香味还在加浓,「卜……滋……卜滋……」的插穴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内,甚是清脆响亮。

  二十四芙蓉帐下,紫玉香

  轻风微动,带得青纱乱舞,纱间缝隙中,隐约可见帐内热火还在蔓延。

  半梦半醒间,张招泽已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香汗和爱液已缠得他一身沾粘。

  「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累……啊……」

  虽然累得忍不住求饶,但是每当情欲的火焰被挑起时,他柔美的腰肢还是忍不住跟著节奏,轻轻的摆动,迎合著阿修罗的抽插。迷乱中,一双玉臂也紧紧抱住了阿修罗宽阔的背部,浑圆修长的玉腿轻巧的缠上了那健壮的腰身,极尽豔色。

  「啊啊……不要……嗯啊……哈,哈啊啊啊………」

  阿修罗看著身下这口事心非的玉人儿,剧然退出身体,引得热潮凶涌的玉臀不满微颤。翻过美人玉体阿修罗从他身後紧贴而上。火热的薄唇轻咬上水润玉滑的香肩,慵懒的低低齿问:「不要什麽?」

  啊~ ,这个大坏蛋,明明就知道的。把别人逗的火烧火撩的就随便退出,真是太要不得了。

  「不想说麽?」薄唇继续咬上耳珠,大手则向下在腰侧及大腿的内侧缓慢抚摸。

  「啊……你明明……就知道……啊……嗯……不要……嗯啊啊……」摸就摸吧,这人还捏。

  细腻圆润音质,娇喘连连,依依唔唔的,不清不楚的,却又带著让人想入非非的勾人魔力。

  「还是不要?」

  「呜……不要再……再摸了……」我不是你家养的小狗,老是这麽乱摸乱捏的。

  「再摸啊,你想我再摸你那里了?」

  折磨的大手从大腿内侧丝滑的肌肤移向软弱的分身,「是这里?」接著又移向一开一合的娇嫩花穴,「还是这里?」

  「谁……谁……说……是再摸……啊……的啊………」怎麽这个人听话,只捡自己爱听的来听啊?

  「还要再摸,好吧。」

  「呜哇哇……不要……摸……了……」

  张招泽带著一脸美丽妖治的脸居然哭起鼻子,惹得阿修罗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饱含情欲的魔音还在引诱,「那你要什麽?」

  张招泽虽然很不服气,还是哇哇哭到:「人……人家,要……要你抱抱……

  啊……「可刚一哭完,被欲火烧晕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一张红透的小脸立刻躲进棉被中,不敢出来。全身冰雪般晶莹的肌肤,渐渐的变得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撩开缠绕的紫发,阿修罗从後方吻上那羞涩的潮红颈项,将欲望深深埋入那甜美的小穴,继续带著身下美人舞出那一波一浪的缠绵。

  香气缭绕中,欲海翻涌,云雨未断。

  「要再快点麽?」阿修罗诱惑中。

  「唔……啊啊啊啊……快……再……再……快一点……哈啊……」

  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不断自张招泽那性感诱惑的豔香小嘴吟出,美穴中湿淋淋的媚水在抽动下不断向外挤,顺著丝滑柔亮的大腿蜿蜒而下,沾湿了床单。

  「你还舒服麽?」阿修罗坏坏的继续诱惑中。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

  带著满足的喘息,张招泽被插得欲仙欲死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床上,因激情而水气氤氤的紫眸,透著情欲的魔光,潮红的脸颊上诱人红唇呻吟微开,吐气如兰,气喘嘘嘘的喷出口中丝丝媚香。

  「紫玉,我的紫玉……」仿佛压抑著来自灵魂中最深处,歇斯底里的苦痛,阿修罗低喃著俯身再次吻向这香气四溢的红唇。

  二十五山雨欲来,风满楼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向阿修罗城中的那华丽雄伟宫殿,宫中众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而大祭司婆稚一大早就来宫门外守候,一夜未眠的俊脸上,几分憔悴,几分浓愁,看得寝宫外的宫娥们微微不舍,淡淡心痛。

  一名宫娥来到婆稚身旁好心相劝到:「大祭司,您还是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还是麻烦你再帮我进去看看大王起身没有。」婆稚语气神情之间尽是焦急。

  宫娥眉宇间闪过一丝莫名之色,「说也奇怪,王还从未这麽晚起过,以往的这个时候……他总是在御花园内练刀的。」

  婆稚当然知道王的习惯,所以才会一大早跑去御花园,在遍处寻不著人後,才又来到寝宫守候,可是都一大上午了,还是未见王起身传唤宫女伺候梳洗。

  这时,一个慵懒的男声在婆稚身後响起。

  「正到处找你了,原来你是跑到这里来了。」

  婆稚回身一看,原来是一身华服的摩侯罗伽王,正迎面朝他走来。

  「找我?」婆稚脸上带著一丝不解。

  「我来这里不是找你,难道会是找里面的那个死人脸?呵呵,别开玩笑了,你也知道四部之中就属我跟阿修罗的关系最差,所以我到这里来当然是找你辞行的。」

  「既然已经来了,怎麽不多玩几天。」

  婆稚本是随口说了句客气话,谁知厚脸皮的摩候罗伽又开始打起他的主意。

  「玩?玩什麽?你要陪我玩麽?如果是你,我当然可以考虑多留几天。」

  「还请摩侯罗伽王您走好,在下还有点事,就不送了。」说完,婆稚对著摩候罗伽王一礼,便转过身继续守著宫门,不再看他一眼。

  虽然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摩侯罗伽还是不甘心被人如此冷淡。

  看著木头般守在这里的婆稚,摩侯罗伽好看的嘴角不禁莞尔一笑,接著在他身旁一边打转,一边说话刺激。

  「事?对了,我也听说了,你有个相好昨天在宴会上跳舞,结果被阿修罗抢去了,对不?不过,看你现在守在这里的急样,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死人脸还没起来麽?看来你这顶绿帽子是带定了。」

  本来婆稚是担心张招泽的安全,才守在这里的,怎知这个摩侯罗伽王越说越离谱,实在忍不住才吼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只是觉得奇怪是什麽样的人?竟能让那个千年大冰块融化。这真是个奇迹啊~.」摩侯罗伽王说得一脸认真。

  婆稚是真的被摩侯罗伽王的暗示给吓到了,口中不禁喃喃念到:「不可能的,大王他那麽讨厌妖精……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那为什麽阿修罗不把那个妖精关进大牢或是直接杀掉?而是带回寝宫了?说得这麽明白……不用我再深入了吧?」

  「不可能的……我不会相信的,你不用再说了。快走吧!」

  眼见一向以冷静、优雅自持的婆稚这般惊慌,摩侯罗伽心情好大的继续整人。

  「呵呵,真是个单纯、可怜到傻的家夥。那麽……你要跟我进去看看麽?」

  「你?」

  「啊!看看……我连怎麽进去的理由,都已经想好了。就说是我有急事要回去,才去跟他辞行的。虽然这个理由很烂,不过他也不能把我怎麽样的,对吧。」

  见婆稚呆愣当场,摩侯罗伽继续催到:「还考虑什麽了?其实你也很想进去确认一下的,婆稚?」说著摩侯罗伽一把拉起他的手,就向寝宫深处冲去。

  由於事出突然,宫娥、守卫们还来不及阻拦,就给这两人冲了进去,最後只好在两人身後苦追。

  「碰!」地一声闷响,摩侯罗伽推开寝宫大门,拉著婆稚冲了进去,接著是紧跟其後的守卫和宫娥。

  本来正在欣赏美人睡颜的阿修罗,见房间里一下子冲进这麽多人,缓缓自青纱间撑起赤祼的上身,以食指放至唇前作了一个禁声状,接著,再以手势示意众人退出去。

  是他?!居然是他?!是那个一边跟他巫山云雨,一边跟他说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残忍男人。他……居然还活著?摩候罗伽一脸复杂、伤心欲绝的看著青纱帐里那熟悉的睡脸。

  为什麽王的前胸有那麽多的抓痕?!他们是真的做了?!是啊……他真是傻啊。婆稚呆呆的定在这晴天霹雳之中,修长身体因为这意外的打击而遥遥欲坠。

  当摩候罗伽、婆稚二人看到那青纱中虚掩的美人时,皆是一脸伤痛。

  「其实我们都是傻子,走吧。」

  最後,是摩候罗伽率先回过神来,拉著失神中的婆稚默默步离寝宫大门。

  二十六恨到浓时,情亦浓芙蓉暖帐春宵度,君王从此不早朝……

  别说早朝了,阿修罗丢下君王的工作与职责,盯著枕边美人看了一大上午,仍觉未够,似要将千年来相思一次补足般,那无尽温柔的金眸中尽是浓情,美人脸颊上痴缠的大手也尽是小心。

  望著身侧朝思暮想的睡美人,阿修罗将直挺的鼻翼伸进那馨香紫发间轻轻的昵喃著。

  「紫玉啊……你知道麽?原以为我会因为你的背叛而恨你一辈子,可是一辈子的时间太长了,恨你时候也在想你,不停的恨,就不停的想。而昨天,当我再看到你的时,才知道原来思念早已超过了仇恨。你这个小妖精是打算吃定我了麽?

  可是如果你再想离开我……「阿修罗温柔的低喃突地一转,无比犀利,赤金的瞳孔中也尽是阴寒。

  「我会在那之前……先吃光你的肉,喝干你的血。虽然那样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不能听你说话,也不能拥抱你,但你也永远不能再离开我……」说罢阿修罗眉尖凝著一丝淡淡的感伤,在张招泽的额顶落下羽毛般轻柔的一吻,起身著衣离开房间。

  原本假昧中的张招泽,本来还在计划等这个可怕的男人离开後怎麽逃跑,结果差点没被後面的警告吓得心脏病发。想像著自己被人啃得血肉模糊的情景,张招泽那颗脆弱的心啊~ ……就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说他不跑嘛,早晚被人操死。说跑嘛,好像死得还更快~.怎滴?他就这般命苦了?~ 张招泽欲哭无泪的望著帐顶青纱,极度消沈中。

  宫外某酒楼中,「来……来,别想了……一醉解千愁,婆稚……多喝……多喝……几杯……醉了就……什麽都忘了。」

  婆稚看著半趴在桌上,醉得一塌糊涂摩候罗伽王,不明白为什麽说要陪他来喝酒的人,竟然自己先醉了。说实话,这还是婆稚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摩候罗伽,只见他一手酒杯一手酒瓶,已是烂醉如泥,还在不断朝嘴里灌酒,好像他喝的那不是酒而是水一样。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婆稚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可那酒刚一入口就立刻吐了出来。他没想到往日香甜的美酒居然跟苦药水一般,又辣又刺又苦,竟是如此难入喉,可那个人还喝得跟什麽琼浆玉液、甘泉玉露似的。

  「咦?怎麽……没有……了……」

  一滴、二滴,眼见瓶口中液体渐渐干涸,摩候罗伽一把甩开空荡的酒瓶抬起头,冲著门外大喊大叫到:「老板……快拿酒来……听到没有……快点!拿酒来……」

  「够了,别再喝了。」

  摩候罗伽一下挥开婆稚伸来的手,不耐的自桌间站了起来,正欲走出,岂知前脚刚一迈开,就被膝盖边的凳子拌倒。半晌後,婆稚见他久未从地上爬起来,於是起身来扶,走近一看,只见摩候罗伽五官紧皱,一脸难忍的捂著心口。

  婆稚赶紧扶起他的身体,担心的问到:「你怎麽了,是生病了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心……突然痛得像要窒息一样,好难忍啊……快不能呼吸了……」

  「你不是神医麽?怎麽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刚才还喝那麽多……你能起来麽?」

  婆稚见摩候罗伽喘得难忍,正欲伸手扶他起来,怎知自已反而被他一把抓住,一双碧绿的眸子死死盯著。婆稚还以为这个是借酒发疯意欲不轨,刚要推开,却听他突然骂到。

  「本来……我都已经……忘了……全都忘了……可是你为什麽还要回来……

  是为了回来讽刺我的自欺欺人麽?我那麽努力……努力的想要忘记你,忘记你的笑,你的美,你的好,你的温柔。你明明……明明知道……我那样爱你……

  可你为什麽?为什麽要那麽对我?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你说啊!!!「摩候罗伽双手紧紧抓住来扶他的婆稚,一张好看的唇里全是破碎的指责。

  虽然不知道摩候罗伽为什麽突然变成这样,但婆稚隐约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个大概。原来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看他现在的样子,想必那心痛感觉一定不会比自己少。竟以为他觉得那苦酒是甘泉,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心……已经苦到比苦酒更苦。

  「看我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哈哈哈……我告诉你,我不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小子了,我有情人,我有很多……很多的……情人……

  我爱他们,我不爱你……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我恨你……恨死你了,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让我这麽爱你……「

  摩候罗伽王爬地上又哭又笑的,往日光鲜亮丽王者形象已不复在,此时的他也只是一个为爱而傻,为情而痴的可怜男人。

  但婆稚也是刚刚失恋,他不并知道要怎麽安慰摩候罗伽,只好轻轻拉起他身体拥在肩上。怎知摩候罗伽又一把将他推开,跪坐在地上,双手痛苦的掩起半带绿斑的面颊,晶莹的水滴不断的由指缝间滑出。

              二十七仙音嫋嫋

  风中送粗大的圆柱,冰冷而广阔的空间,最近华丽的皇宫内经常会看到一个非常古怪的景象,那就是经常有一大群人跟著一个大布堆移来移去。

  这种诡异的场面,为什麽会出现在庄严而肃穆的皇宫了?这跟冷酷的阿修罗真是太不相符了?要知道这整个阿修罗皇宫里的人,无论从仆人还是到官员,大大小小,没有那一个不是庄重而得体的。

  大热的天,张招泽拉著一身深重的华服,别说走了,连动一下都有问题。

  那种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法,比日本女人的十二单衣还恐怖。又高又厚的衣领别说脖子了,连脸都遮住了。一头柔亮的紫发,也被盖在头顶纤华的薄纱之下。

  最後只剩下一对紫色的眼睛,在大布堆的正上方诡异的转来转去。

  天,这些男疯子!这个地方除了婆稚,好像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吧!?

  开始那个拿块破布给他,让他穿得跟没穿一样;现在这个恨不得把柜子里的衣服全包在他身上,让他裹得比棕子还棕子。

  唔……头好晕,不会是中暑了吧?

  张招泽华服下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想要伸手摸摸快冒烟的额头。怎知衣服裹得太紧,努力了半天也举不起来,还把自己累得直喘。

  斜靠在花园里凉亭的石柱上,纤指刚困难地移到衣袍的扣子边,一旁立刻有宫女上前阻拦到:「大人,绝对不行。如果你……」

  张招泽一见宫女又要开始念经,立刻先发制人打断到:「如果我想脱衣服就得回寝宫嘛!这句话今天你已经跟我说了不下五十遍了,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女人,怎麽比那个唐僧还罗嗦?」

  看到张招泽那双在衣服上仍不老实的手,拉著马脸的宫女,一点也不客气的严肃叮咛:「大人,我说了……」

  「不过就是解二颗扣子透透气,用得著这样大惊小怪麽?」张招泽不耐的翻翻白眼。

  看看,解颗扣子都盯得这麽紧,当初还想逃跑了。如今看来他是真要老死在这个古怪的皇宫了。而且死前还要受尽这无数非人的折磨。

  虽说,皇宫这里有吃有住的,怎麽也不用自己来,但渐渐的,张招泽觉得自己就快跟个废人了一样,总是这也不准,那也不许的。

  他是承认自己很爱钱,天下间也没有比皇宫更有钱的地方了,但如果不能生活得愉快,他要这麽多钱还有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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