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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罗伽 - 2,15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5130 ℃

  鸠般茶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向魔睺罗伽,「但是,你怎么会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视女人贞洁的混蛋。」

  魔睺罗伽低低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在记恨我么?」

  鸠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你你才满意?」

  「怎么补偿?」

  魔睺罗伽像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随即冰冷的语言从面具下传出,「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真的么?」

  鸠般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边的笑意变得难以捉摸。突然,他猛地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小手,狠狠地扯过来,不顾魔睺罗伽的挣扎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觉到了么?沐月,魔睺罗伽,我的心脏就在你手底下跳动。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我啊,我不会反抗的!」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挑衅。

  魔睺罗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手心,不知为什么她感到一阵心虚。

  「怎么?不动手吗?」

  鸠般茶突然凑近她耳边,「你不想报复我夺走你的初夜吗?」

  「你——」

  魔睺罗伽全身惊人的杀意扬起,想起那一夜,她几乎要立刻冲动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脏。

  「还有,你忘了我是怎么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

  鸠般茶蓝眸中结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魔睺罗伽,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还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进你嘴里的经历了吗?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

  魔睺罗伽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一拳击上鸠般茶的身体,鸠般茶被打得飞出去,撞上身后的墙壁。

  鸠般茶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他仰起头,淌着血丝的唇边却依旧挂着冷冷的笑容:「怎么?还是下不了手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没有玩过你的后庭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玩烂你,不仅你的后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个够!」

  「你这个混蛋——」

  魔睺罗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银色的光条自手中扬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胸口上,将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开,抽得他胸口鲜血淋漓。

  「哈哈哈!」

  鸠般茶捂住剧痛的胸口,却狂妄地大笑起来,「你杀不了我,小月儿宝贝,你是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魔睺罗伽怒吼着扬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那你就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鸠般茶挑衅地嘲笑着魔睺罗伽,「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吗,小月儿?如果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以魔帅的名义起誓,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摩兰西都会永远地缠着你!永远!」

  这是个怎样可怕的男人?魔睺罗伽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还是笑着宣告他会永远、永远地缠着自己。他——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

  这会儿,鸠般茶撑着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仰头怒吼了一声:「啊啊啊!」

  魔睺罗伽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么花样,下一刻只见鸠般茶低下头来,蓝眸带着邪恶的笑意看向沐月。

  「宝贝,我给过你机会杀我了,可是你没抓住,」

  鸠般茶戏谑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摆脱我!」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鸠般茶开始慢慢地移动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罗伽忍不住谨慎地后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边挂着古怪的笑意,健壮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就在瞬间结痂,然后迅速脱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积了一层暗红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

  这个认知让魔睺罗伽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再次后退,警觉地盯着向她袭近的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干些我们都想干的事。」

  语毕,鸠般茶唇边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让魔睺罗伽心头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间,鸠般茶就猛地伸出双手,蓝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后他双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顿时蓝色的光波在空中漾开,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魔睺罗伽以及昏迷的迦楼罗笼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这个举动,他的意图她又怎会看不出?

  魔睺罗伽立刻转身,意图打破其结界,谁知重击之下,结界居然纹丝不动。

  这结界怎么这么强?正想着再来一次,身后的鸠般茶已经如鬼魅般袭上她的身背,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亲热地在她耳边道:「打不破是么?为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厉害的结界术呢。」

  说着,已经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术,将她蛮横的力量都封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抵到墙面上。

  「你这个混蛋!摩兰西!」

  魔睺罗伽狠狠地骂道。

  「小月儿,你明明很渴望我,为什么要伪装对我没有感觉呢?」

  鸠般茶在她颈边火热地喘气。

  说着,他已经熟练地剥去魔睺罗伽的金属外壳,露出她本来的倾城容貌,然后他再一件一件地剥开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肤赤裸在空气中。

  突然,他感到不对劲了,奇怪地问:「月儿,你今天怎么都不挣扎了?」

  「我挣扎就逃得开吗?」

  像认命一般,魔睺罗伽教人惊艳的银色瞳孔里满是冷漠和蔑视。

  「你说的也对。」

  鸠般茶无所谓地笑笑,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然后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亲热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压在墙上,墙上粗糙的沙砾刺激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而她的小嘴被喂进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还要否认吗?」

  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夹紧的腿间,探索着她湿热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滑进,熟练地勾弄她俏红的花核,逼迫那干涩的花朵瞬间为他绽开,释放诱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都这么诚实。」

  鸠般茶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将沐月抵在墙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着她粉嫩雪白的双乳,揉捏那又红又挺的乳峰,拧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体里潜伏的情欲被男人轻易唤醒,沐月早就放弃无谓的抵抗了。可是,她还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体已经强盛的情欲已经泛起了美丽的红晕,她还是咬紧银牙,不肯发出男人希望听到的声音。

  「不想叫是吗?」

  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抬高,让她站立着,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

  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根又粗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花儿,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每一次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液 ,湿得那么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

  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趁着小女人因为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龙茎,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

  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

  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穴中,「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

  沐月终于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原本凌厉的眼神因为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着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

  摩兰西低沉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穴凿穿一般,又深又猛,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为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

  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根粗热的猛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当场挑上高潮,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宫吗?」

  炽热的龙头抵着她敏感的子宫口,诱惑着她为他张开。

  「我——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沉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粗重的男性欲望狠狠地撞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着叫出声来的冲动。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淫乱又肮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潮,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的美妙瞬间。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

  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液,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湿濡。

  「你——你骗人——」

  沐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为什么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睺罗伽感到委屈极了。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产生感情,可是对于鸠般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贪恋着男女之间醉人的欲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坚硬的铠甲,她就会重新变成魔睺罗伽,将一切感情隔绝。

  「我没骗你,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

  鸠般茶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额际。

  「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沐月的眼睛开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没有。」

  天,要知道这种肉麻的情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么多年来,魔睺罗伽真的是唯一一个。

  「你骗我!你骗我!」

  沐月开始挣扎起来,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身体深处沸腾着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灵却因为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泪,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越发无所适从,也愈发难过。

  「我没有,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摩兰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鸠般茶热烈地抱紧她,就像抱紧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松开。

  「我不相信!」

  沐月哭着,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

  谈到这个问题,鸠般茶丝毫不让步,「我一定会将对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

  沐月气得又哭了,「呜呜——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威胁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滚——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爱过别的女人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宝贝,我——我——」

  鸠般茶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确理亏,可是说什么他也不会让步。

  他低头深情地吻去女人苦咸的眼泪,温柔而强硬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那紧热的小小花宫中,来回摩擦她湿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发出掺杂着哭腔的快乐呻吟。

  「宝贝,」

  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脸,逼迫她看向他真诚的眼瞳,「我知道我碰过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你,月儿,你才是我真正会花心思讨好的宝贝。」

  一番真挚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软了,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沉浸在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离开。她尝试着轻柔地收缩丝滑的穴壁,紧紧地绞弄男人粗硕的龙根,而男人却是突然一阵阵绷出粗砺的青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鸠般茶已经低吼着吻住她的小嘴儿,那粗硕的头儿顶进她的小子宫里,急切地喷射出来,一下子就装满了她娇小的子宫。

  子宫里像是有满满的滚烫液体在晃荡,滋润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她为这种奇妙的触感而沉醉,忍不住张开迷蒙的银色瞳孔,望着鸠般茶道:「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宝贝,还没完呢,」

  鸠般茶兴奋地嵌在她腿间一阵急促的撞击、旋转,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子宫内满满的精液也随着搅动,黏糊糊的,又热又稠地粘满了她的子宫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进她的子宫,她更加是被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体验折腾得高潮迭起,收缩的内壁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着男人的龙枪,尤其是那光滑膨胀的枪口,更是被吸得几乎要再次喷射精液。

  「不要……」

  女人欲迎还拒的热情低喘断断续续传进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根本不理会,像狂放不羁的野马般在女人体内开始新一波的驰骋和奔腾……

  混蛋,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呢……沐月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滑过这样的念头,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热的侵袭教她根本无法抗拒,深处的欲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进那无法言状的美妙情欲世界里,什么也不想了……

  ***********************************麝手也很着急啊,为什么就不能再把进度加快点呢,魔睺罗伽啊魔睺罗伽,你就乖乖地投入鸠般茶的怀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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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啊——」

  迦楼罗尖叫一声,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公主,你怎么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楼罗床边的鸠般茶立刻问道。

  「他——他们……」

  迦楼罗粗喘着气,像是没缓过神来一般,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鸠般茶,全身发抖。

  「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全死了。」

  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楼罗,却被迦楼罗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楼罗尖叫着,用力挣扎着不让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肩膀,皱起眉用力地摇晃着,「看清楚,这里是修罗宫!你已经安全地回来了,公主!」

  听到这里,迦楼罗终于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修罗宫。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鸠般茶,瞳孔一阵涣散。

  「公主,你没事吧?」

  鸠般茶皱着眉问,她的表情实在看起来不太正常。

  迦楼罗无神地看着鸠般茶,突然间,她像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扑进了鸠般茶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哇——呜呜——」

  鸠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湿透,不知为何,迦楼罗的哭声竟然勾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怜惜。再加上他确实对迦楼罗有所歉疚,于是便也温柔地搂紧迦楼罗的身体,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们已经全死了。乖,别哭了……」

  鸠般茶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着抽泣的迦楼罗,不知道说什么好。

  「呜呜——我好怕——刚刚我还梦见他们在对我——呜呜呜——」

  迦楼罗哭得梨花带泪,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她死死地抓着鸠般茶胸前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松手。

  「那只是个梦罢了,只是个梦罢了……」

  鸠般茶喃喃地说着,轻柔地摩挲着迦楼罗不停耸动的背部。

  可是,迦楼罗似乎依然不能瞬间安抚下来,直到她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地停止抽泣,可是还是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极其惹人怜惜。

  「公主,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跟着你的。」

  鸠般茶居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自责情绪,使得他不由得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迦楼罗奇怪地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鸠般茶。原来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吗?

  「是我失职,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保护公主殿下。」

  鸠般茶先前已经被修罗王严惩了,更加后悔自己当时不该放任公主一个人离开。他万万没料到,迦楼罗居然能一个人走出奴隶拍卖场,这是他的失策。

  「你混蛋——你和那个女人在那里——呜呜——也不出来找我,害我——呜呜——一个人到处乱走,然后——然后就遇到了那群淫贼——」

  说到这里,迦楼罗看起来又要哭了。

  鸠般茶只得柔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哪知迦楼罗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鸠般茶只得再次抱紧她的身体,好好安慰她。

  终于,迦楼罗再度停止哭泣,鸠般茶便缓缓地放开搂着迦楼罗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谁知刚准备推开迦楼罗,迦楼罗马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一边说着,她仰起绝色的小脸,用泫然若泣的眼神看着鸠般茶。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御如此柔弱而娇媚的眼神?

  鸠般茶只得叹口气,道:「公主,我只是想去帮你拿点食物过来,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难道不饿吗?」

  「我昏迷了两天?」

  迦楼罗吃惊地张大了嘴。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她确实感到了一阵饥肠辘辘的感觉。

  「那——你叫侍女去拿食物过来,」

  迦楼罗还是不肯松手,「你不准离开我!」

  「好好,我不离开就是了。」

  鸠般茶叹了口气,转身从外面叫来一个侍女,吩咐了其几句。

  「好了,公主,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为止。」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失职,迦楼罗作为魔界的贵宾出了这种事,他确实应该负责任。不然,如果这件事闹到天界去,那麻烦就更大了。

  「真的吗?」

  迦楼罗怀疑地抬头看着鸠般茶。

  「真的。」

  鸠般茶保证道,微微地眨了下蔚蓝色的眼眸。

  迦楼罗脸红了。鸠般茶温柔的表情虽然一瞬即逝,但是那一瞬间便足以令人意乱情迷。

  这时,侍女已经从外面端来了食物,恭敬地递到鸠般茶和迦楼罗的面前。

  「你下去吧,我来服侍公主吃饭。」

  鸠般茶接过盛着食物的托盘,淡淡地对侍女道。

  侍女谦卑地微微弯膝,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你——你是要喂我吗?」

  迦楼罗看着鸠般茶接过餐盘的动作,迟疑着忍不住发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

  鸠般茶抬了抬眉,动作熟练地用铁匙舀起一勺饭,伸到迦楼罗面前。

  迦楼罗立刻乖乖地将食物吃了下去,然后才迟疑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会服侍人的样子。」

  「对,我确实很少服侍人,」

  鸠般茶再度舀起一勺饭递到公主面前,微微扬唇道,「所以,您可是很幸运呢。」

  迦楼罗再度脸红了。相比于邪恶而俊美的鸠般茶,眼前温柔而体贴的鸠般茶简直虚幻得有些不像真实的。

  鸠般茶却是蓝眸飘忽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因而没太注意迦楼罗此刻的神情。

  其实,他将迦楼罗的记忆抹杀了一部分,即魔睺罗伽杀人的那一段,因为他很清楚迦楼罗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为看到了那样残忍的一幕,所以他将这段记忆消除了。而之前那群男人侵犯她的记忆,鸠般茶则选择了放任不管,因为如果记忆消除过多,很容易被察觉的。

  迦楼罗醒过来之后,只记得那群男人侵犯她的事情,只字未提那群男人被杀的事情。所以,看来他的法术起效果了。

  「鸠般茶。」

  突然,迦楼罗叫道。

  鸠般茶立刻回神,问道:「公主,什么事?」

  「我吃饱了,不用再喂我了。」

  迦楼罗脸红道。

  鸠般茶立即放下铁匙和饭碗,又递过一碗汤,用温柔的语气道:「喝下去,它会帮助你安神。」

  「好。」

  迦楼罗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微笑着端起那碗汤,看了鸠般茶一眼,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鸠般茶满意地看着她将那碗药汤喝完,像爱抚小动物一般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他收拾好餐具,准备起身,却不料再度被迦楼罗拉住了。

  「你刚刚说了不会离开我的。」

  迦楼罗嘟着小嘴,看起来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当然,」

  鸠般茶无奈道,「我只是将这些东西放回桌上,我不会离开的。」

  听闻此言,迦楼罗才脸红着放开了抓住鸠般茶不放的手。

  迅速将餐具搁到桌子上,鸠般茶立刻回到迦楼罗身边,将迦楼罗的身体好好地安抚下来,让她躺回床上,还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柔声道:「公主,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着您。」

  「你保证不离开?」

  迦楼罗心急地追问。

  「嗯。」

  鸠般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迦楼罗公主道。

  迦楼罗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果然如同鸠般茶所言,她这一觉睡得安稳又踏实。不过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鸠般茶许诺会陪在她身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一睡着,鸠般茶立刻起身,在她的睡床周边布下一个结界,然后他破开空间,离开了迦楼罗的寝殿。

  ***********************************修罗宫殿里。

  修罗王悠闲地躺在黄金软椅上,看着魔睺罗伽、夜叉和紧那罗站在殿下各自一副缄默的神情,一言不发。

  这时,鸠般茶慢慢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修罗王稍稍正了正身子,习惯性地理了理一头黑发,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

  鸠般茶走到魔睺罗伽身边与其他三位魔帅对齐的位置,停下身来。魔睺罗伽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没有侧身。紧那罗则是和夜叉同时转头看着他。

  「迦楼罗公主怎么样了?」

  阿修罗问道。

  「我已经安抚好她了,她喝了安神汤,七个时辰之类都不会醒。」

  鸠般茶低头谦恭地回答道。

  「很好,」

  修罗王点了点头,「那你修改她的记忆的事情——」

  「放心,陛下,臣知道怎么做。」

  鸠般茶回道。

  「我不是对你不放心,」

  修罗王微微扬起嘴角,「只是我担心之前发生的事情会带给迦楼罗公主不好的回忆。」

  「陛下,臣会让公主忘记这些的。」

  鸠般茶保证道。

  「嗯,那很好,」

  修罗王微笑道,「她可是个很重要的棋子,需要好好保护。」

  棋子?几位魔帅面面相觑,不知道修罗王话语的背后用意。

  「你们都知道四大神将神将现在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吧?」

  修罗王得意地笑道,「他们四个现在可是沉迷在男女情欲中,一时半会恐怕是醒不来的了。」

  「那他们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夜叉发问道。

  「不用担心啦,」

  紧那罗无所谓地道,「苏利耶中的是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混合的毒性,那可是魔族中至上的淫毒;再说苏摩和阿耆尼,两个人分别中了不同程度的堕落圣环毒,伐楼那中了催情魔兰的毒,加上他们之前在宴席上喝的春蜜琼酒,那可是强烈的催发毒引,他们根本就敌不过这些淫毒的毒性。」

  「没错,」

  修罗王赞许地点点头,很有把握地道,「苏利耶为太阳神,为光明属性,而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正好是至阴之毒物,正好克制他;苏摩为死神,阿耆尼为火神,而堕落圣环毒是不惧冰火的毒物,因而对付这两人都很适当;至于水神迦楼罗,她的水性正好可以用催情魔兰这御水之毒来对付。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毒物的效果。」

  「陛下高明!」

  夜叉这才安下心来,行礼道。

  「所以,陛下是指现在四大神将已经为我所控?」

  鸠般茶发问道。

  「当然,」

  修罗王微笑颔首,「我们只要控制好他们,不愁不能对付帝释天!」

  「那陛下您真正的目的是?」

  鸠般茶不解地问。

  「为了我的姐姐,帝释天应该要付出代价了。」

  修罗王冷冷道。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的身体猛然一震!鸠般茶离开感觉到了,奇怪地看向她。

  「怎么了?」

  鸠般茶低声问道。

  魔睺罗伽没有搭理他。

  「陛下的姐姐?」

  紧那罗和夜叉再次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修罗王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知道修罗王的姐姐是佩尔巴蒂,传说中是一极为美貌女子,在数百年前曾担任过魔界特使拜访过天界,后来听说她因为在天界得了奇怪的病症,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曾露面,回到魔界之后更是音信全无,后来听说是为了治好这种怪病,她只身去了魔界的极度冥海隐居起来不问世事了。

  这些传言不知真实性能有多少,但是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只有这些。按陛下的说法,莫非这中间还牵扯到了天帝因陀罗?

  陛下的姐姐么?鸠般茶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直觉,他感觉这里面必然隐藏了很多内幕。

  修罗王深吸一口气,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因陀罗,天界之所以与魔界在百余年决裂,也自有缘由在其中,不过现在你们还不方便知晓。」

  「那我们该怎么做?」

  紧那罗问道。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是要对付天界,只是针对帝释天一人罢了,」

  修罗王再次长长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你们只需要看着四大神将,如有任何异常,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臣遵命!」

  魔帅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好,鸠般茶,」

  修罗王又转过头去看向鸠般茶,「这次你看护迦楼罗公主不周,我已惩戒于你,希望你不要再犯错的好。」

  「臣明白。」

  鸠般茶恭恭敬敬地回答。

  「另外,在不伤害迦楼罗公主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修罗王脸上突然出现怪异而暧昧的笑容,「公主的任何意愿你都必须遵守,而且就算这些意愿有些不太合理,我也决不怪罪于你。」

  「啊?」

  听到这句明显意图暧昧的话语,紧那罗忍不住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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