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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言切】肉段子(。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5920 ℃

距离头顶上的爆炸声音响起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建筑物分崩离析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切嗣一手捂着颈侧的伤口靠在地下室入口的墙边开始检查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

似乎是别墅结构中独立出来的一间用来避乱的暗室,没有明处的华丽装潢,家具与简单的盥洗设施一应俱全。另外,地面上的动静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有些伤者的呻吟仿佛就响在耳边——也许是主人过于无聊或者恶趣味而设计用来监听手下的也不一定。

“那些人,要处理掉吗?”绮礼向切嗣示意依旧有生还者,属于潜在威胁。

“算了,反正目标已经解决了,其它的杂鱼不在我的委托范围内。”确认了暂时没有危险,可以在此稍作休息的切嗣略微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考虑接下来的逃脱对策。

“啧,还真是绝情。”刚刚还在房间另一侧的搭档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挪到了他身边,低沉的声音擦着耳轮响起,“伤口怎样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突袭,但切嗣还是条件反射地僵直了身子向旁弹开了半步。他皱着眉头瞥了一眼正好整以暇地抱着臂靠在墙壁上的人,抬起手看了看沾满手掌的血迹,似乎刚刚匆忙之间简单施加的治愈魔术已经起效了。

“没有什么大碍。说过了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言峰绮礼。”

否则某天反应过度杀了你都有可能。原因应该已经明确地解释过了,即使如此也还是锲而不舍地以惊吓杀手过于敏感的神经为乐的见习神父的兴趣,还真是麻烦。切嗣无奈地叹口气,开始分析战况:

“这次把加布里埃尔那边的几个棘手的家伙杀掉后,普利莫一定会沉不住气出面到教会闹事,那么我的任务算是结束,接下来需要你……唔?”

对方压根对正事心不在焉,正执着他的手仔细地舔舐手心的血液。

“虽然我不是正统的魔术师,但父亲说过魔术师的体液中含有魔力,我主在上,我想这不应当被浪费。”

注意到他疑问和惊异的眼神后,明明还处在少年与青年的过渡期却已经比年长的他更加高大的代行者若无其事地解释道。

再次被这个大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年轻人击败,切嗣脱力地挣脱出手揉了揉自己一阵阵发紧的太阳穴。

“……别闹了,正常人哪里有这样补魔的,又不是血族。”

“说起某个补充魔力的途径,我倒是略有耳闻。”

被对方饱含深意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的切嗣走开了几步,坐进单人沙发里面,努力无视着进入了奇怪状态的搭档:“我们现在谁都不需要补充魔力,我相信你的黑键耗魔不超过一个闪光弹。比起那个,来想想怎么出去吧,言峰。”

“啊啊,真是不留情面呢,卫宫切嗣。”

脚步声从背后接近,切嗣本能地微微缩起肩膀,内心默默说服自己这是搭档行动所带来的便利加成的反作用。

不过这一次他大概想错了,因为这次他的临时搭档,从最初在冰淇淋商店接近他的时候就没有抱着什么良好的愿望。

“从这里出去后,你要去哪里?不会在为时钟塔卖命的同时已经找好下一个买家了吧,魔术师杀手先生。”

“不,这是最后一次。”切嗣将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仰起脸注视着颠倒的言峰绮礼,“我已经辞去封印指定执行者的职务,与协会再无关系。”

“……为什么!”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本心中暗自期待未来有机会与这强手针锋相对的绮礼,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脸上一向并无表情的面具出现了歪曲的裂痕。

你的理想、你的正义呢,卫宫切嗣!

“没什么,言峰,我有些……倦了。”切嗣没再看着极度失望的搭档,与年龄不相称的暗淡眼睛望着天花板之外的虚空。“你知道圣杯吗?”

“当然,那是我所属的第八秘迹会所一直不倦追寻着的圣遗物。”

“如果可以得到圣杯的话,也许再不切实际的愿望也能够被无条件地实现吧。”

“这么说,你是打算放下一直以来进行的杀戮行为,为得到圣杯而作准备吗,卫宫?

“……也许吧,也许也是想体验一次普通人的生活。毕竟从离开那个岛的那天起,这双手上的血污就再也没有洗净过,这具身躯上沾染的硝烟气味就再也没有消散过呢。”切嗣嘴角挤出一丝苦笑,下一秒却结结实实地挨了绮礼一拳。

“……?!”

“……你太令我失望了,卫宫切嗣。”施暴者冷冷地看着他说,名为暴戾的阴影从永远无法激起波澜的暗色眼睛蔓延至整张尚未形成成熟男人的棱角的、依旧略显稚嫩的脸庞。

“哦,那还真是抱歉。”

在静水中投入石子罪魁祸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闭起了眼睛。

“那么,你知道我想得到怎样的补偿吗?”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喉间发出嘶嘶的气声,自口腔呼出的温热气体氤湿对方无动于衷的面容,在下颌探出头来的胡茬身旁打个转然后渗进片刻前由于打斗而扯开了一些的衬衣领口里。

“你……!”

切嗣想要反抗但为时已晚。少年神职者丝毫不逊色于他的有力双手牢牢扼住他的喉咙,就着颠倒的位置吻上他的唇,摩挲着,啃咬着。手指恶意地在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擦过,他因了疼痛微微张口,立刻被对方柔软的舌侵入口腔,湿润而灵活的舌尖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它拼命反抗的同类,又绕过去轻抚藏在舌根下的一小片柔滑敏感的粘膜,带出让人想要咬舌自尽——虽然他做不到——的淫靡水声。被自己的血腥味儿充满了口腔,就像某日清晨起床时发现常年饮食不平衡导致的牙龈出血一样令人不快。

“……唔放开我!”呼吸和供血都被剥夺了的感受彻底惹毛了切嗣,在迷迷糊糊的双重缺氧状态下凭着本能从怀里摸出不离身的枪抵上了绮礼的额头,对方才恋恋不舍似的松开了束缚,末了还回味般地舔了舔自己唇边闪着液体光芒的地方,刻意放慢的动作简直在挑战切嗣的忍耐极限。

“卫宫切嗣,你不是想要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吗,那就从做爱开始吧。”

——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这种蠢事是正常人生活的一部分了?!

也许他的体术对上面前的代行者而言并没有什么优势,但切嗣对自己的速度尚持有相当自信。他瞅准了机会一手撑着沙发扶手翻到绮礼身后,狠狠勒住了对方的喉咙。他得承认这并不是非常容易做到的事情,不过由于该死的身高差他还可以借助体重向下勒得更紧几分。

但对方仍旧设法扭过头对着他和他的枪口。言峰绮礼用十分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托他的福又开始流血的颈侧的伤口,那种渴望的劲头不亚于饿了几年的吸血鬼。

“卫宫。”他试图叫出他的名字,但声音压在切嗣被粉尘蹭脏的西服袖子下面难见天日。不过对方还是听到了。

“你还想做什么。”

绮礼被狠狠摔到地上,切嗣随即踏上他的腹部。

“喂,有必要这么下毒手吗?”他觉得之前在爆炸中受了影响的某根肋骨这下铁定是骨裂了。

“你自找的,下次就送你去天堂好了。”

“那样神圣纯粹的地方,也许我永远都看不到呢。”

“那就下地狱。”切嗣头疼地看着面不改色的神父握住自己胸前的十字架喃喃念了什么,不知道对方又在搞什么鬼。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八九不离十,只是他忘了要提防代行者的鬼念头。

丢下十字架去捏切嗣脚踝的绮礼成功地让仍旧在悔过自己不应该跟这个变态神父搭档的切嗣失去平衡摔了个跟头,他翻身跳起来结结实实地压到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身的男人身上,扬起一片尘土。切嗣打了个喷嚏,伸手去抹渗出的生理眼泪但手在半路被绮礼截下。少年虔诚地吻去他眼角的液体,切嗣恨得牙根痒痒,十二分想要扒下那层面瘫的脸皮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猎奇的构造。

但他没办法拦住那个该死的面瘫正朝下方摸去的手。

“说实话,卫宫。开枪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哪怕只有一点的、兴奋?”

下巴被另一只手钳住,趴在地上的切嗣被迫以一种极其难受的角度面对绮礼近在咫尺的脸,而对方的手则已经到达了它的终点。

“……够了。”说完这句话的切嗣用尽全身力量给了身后的人一个肘击,险些扭到脖子也没有在意。绮礼没有再为难他,他活动一下手脚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得可怕。“言峰绮礼,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确定那是错误的。”

“哦?”依旧仰面躺在落满陈年积灰的地面上的绮礼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也许未必呢?”

“别开玩笑了,你我都知道那是错的。”

“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这里耗尽了魔力呢?你肯达成那所谓的‘同调’吗?”

“……”

切嗣没搭话。

“那就当做是默认了。宣告——我既灭杀,我亦创生。我既伤害我亦济世。无一人得逃离我手,无一人不收我眼底。”

“你……?”

“……永远之命只能由死所赐予。

“宽恕于此,受肉之我在此宣誓。

“愿主怜此哀魂。”

——从那个人身上散发出如此圣洁、如此纯粹的光芒,还真是讽刺呢。切嗣想。那可是恶魔啊。

“那么,现在,可以借我一些魔力吗,魔术师杀手先生?”

“……没人要你开洗礼咏唱。”

“感觉不到吗,这里聚集着的怨灵们。毕竟是黑手党的据点呢,枪下冤魂可是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以主的宽广慈悲,让脱离肉身却依旧徘徊于此的灵魂归于无,是我们的天职。”

见习神父脸色苍白了几分,眼神却深不见底。

“如果不回答的话,能允许我自行取用吗?”

“……”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卫宫切嗣只是愣愣地坐在床沿上。

怨念的亡魂。曾经死在自己枪下的那些人,现在也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兀自徘徊着吗?在人类的眼无法看到的地方,被冠以恶地名目存在着。

无法正视、那些“必须去死”的人。因为他们站在整个世界、全部正义的对立面。

绮礼略带同情地看着陷入噩梦般的思绪中的切嗣,温柔地吻上他颈旁的伤口,为他褪去破烂不堪、压满褶皱的西服外套。

“凯利,你长大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切嗣,如果结局适得其反,你还会选择将这条路走下去吗。”

……答案就在舌尖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脱口而出。他抱住自己的头蜷成一团。

“卫宫切嗣。”绮礼呼唤那陷入迷惘之人的名字,用他向人们布道时所用的语调安慰着年长者。“不必去怀疑自己的选择。”

他张开手抱住对方,出乎他的意料,切嗣回应般地将手攀上他的脊背。他抬起对方藏在乱发阴影下的脸以为那上面会沾有泪水,但眼角却是干涩的。

哭泣吧,卫宫切嗣,为了你主演的精彩戏剧流下泪水吧。

他亲吻泛红的眼角,亲吻顽固的鼻尖,亲吻被咬住的下唇。切嗣抬手抓住他胸前垂下的十字架如同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任凭他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

“补魔而已,不要这么磨蹭,言峰绮礼。”

魔术师杀手很快恢复了常态,冷冰的眼刀打到绮礼身上尽数被心理的凯拉夫纤维弹开。他紧抿起嘴唇将脸侧到一边。

看上去像是放弃了抵抗,但全身的肌肉依然僵硬着,旧年的伤痕渐渐显现在温度稍低的空气里。两道极长的淡色刀痕横在两肋,他用生了茧的指腹抚摸那里,知道起源弹的致命杀伤力正来自于此。

“放松,卫宫,放松。你知道,如果之后还要使用治愈魔术的话,就是浪费了。”

“啧。”

切嗣不屑地笑了,突然支起上半身凑近他的脸,细细端详着。

“那倒不如,你自己坐上来怎样,亲爱的、善良的、慈悲为怀的见习神父。”他张口咬住绮礼的上唇,随后舌尖顺着齿缝溜进去,毫无热情地流连了几秒钟后骤然离开,“既然要做,不如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吧,你说呢?”

……真是无趣呢,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虚假。他在合作的时候见过不少对方这种表情,不择手段的男人总令他的后背升上一阵阵战栗。绮礼一边想着一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抱歉呢,之前的问题不能答应。”

公事公办的语气。

切嗣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望着他,躺回了床上。

绮礼被那种看待孩子的表情激怒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都是这样……被当做孩子而受着不必要的照顾,拍肩鼓励与自己出手后对方的惊讶表情都令他怒火中烧。……你我明明是同类啊!

他颤抖着双手拉开对方的腰带丢到一边,西装长裤的拉链发出惨叫声,与其余的部分一同被剥下抛弃,全身上下只余下一块布料的切嗣依旧只是漠然地看着,直到他低下头隔着底裤含住了他。

湿热的口腔隔靴搔痒般地抚慰着尚动静全无的部位,仔细并且有耐心的润湿编织细密的纤维。生涩。第一次。无性行为经验。这是切嗣的判断。

“你没必要这样做。”切嗣的声音有了一丝动摇。

“如果你因为我的原因而得不到快乐,我也会很困扰的。”绮礼抬起眼,认真地回答道。

“……当然如果你心急的话我不介意直接进入正题。”他又加了一句,切嗣哽住了,狠狠踹了他一脚。

被人口交的感觉对于切嗣而言不算陌生但也根本不能说成熟悉,尽管施行的对方是莫名其妙的言峰绮礼,他也没有主意对抗自己的本能。

“嗯……够了,言峰绮礼……”

下体的灼热在对方不得要领的挑弄下还是顺从地起了反应,束缚在湿漉漉的布料中让切嗣有点难受。他一只手撑起身体另只手扶住绮礼的头让他停止,但对方仅仅是抬头迷茫地瞥了他一眼,除掉那鸡肋似的唯一遮掩然后继续原本的动作。

切嗣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不知道是该推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脱轨的少年还是抓住他的头发按下去。最后他选择了什么都不做认命地再次躺回原处捂住了自己的脸。

少年艰难地模仿着吞咽动作——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切嗣自暴自弃地想——舌尖搅动着滑过蠢蠢欲动的铃口。切嗣脚趾痉挛着,一把抓住了身旁的床单。

哦天哪我究竟做了什么。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他迅速地丢开床单,将自己的脸完全掩盖在双手之下。

“喔,传说中的魔力结晶。”

冷面的少年一边确认着刚刚吞咽下去的物质一边爬上床,将全身笼罩在切嗣的身体上方,掰开他的手。

“很……温暖。”他简单地叙述着感想。“接下来请你把腿张大一点,杀手先生。”

绮礼吻住因快感和自责而失神的切嗣,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将对方翻了个身。

略带粗糙的食指插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沿着对方的脊骨留下湿润的痕迹,那躯体清晰地颤动着。不是疼痛的恐惧也不是情欲的渴求,只是单纯的机体反应。

绮礼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流进了胸腔里,温热的,如同新宰的祭品的热血。那感觉很微妙。

他从后面单手抱住切嗣,下巴在对方肩头轻轻蹭着,牙齿磨蹭着对方的耳廓。

第二根手指,轻微地搅动着。

哦他在抖呢……拼命想要停止这种无助的表现却难得无能为力一次的卫宫切嗣,真是可爱极了。

“……停……”

已经可以了吗?绮礼想着,抽出了手指。

怀里的人仿佛抽泣一般发出了奇怪的气声。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迫不及待的器官顽皮地跳出来,他没有丝毫停顿地插了进去——随后,他听到身下的人寂静的尖叫。

切嗣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绮礼相信他听到了他泣不成声的呻吟。

二指的开拓显然不够,加注于双方的疼痛如封闭房间中静止的空气般僵持不下。绮礼有些不知所措地吻着对方的脊梁,直到切嗣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句子:“……你……动……”

不知何时开始沾满汗水的皮肤看起来异常脆弱,绮礼一口咬在附着单薄肌肉的肩胛骨上一边开始缓慢的抽动。

“……打开……你的魔术回路……”

切嗣的脸完全埋在床单中,闷闷地憋出一句话。

其实如果他发出的声音更多一些,整个局面会更有趣一些吧。绮礼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边思考着边将手探向前方。

“唔……嗯……”

释放过一次的分身被再度抚弄着,后方难耐的疼痛也慢慢被奇异的酥麻所代替,切嗣终于松开了自己那被牙齿蹂躏得破皮出血的嘴唇。

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绮礼再度被微妙的感情侵入。他依着插入的动作将对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俯身吸吮仍旧渗着血丝的伤口与下唇,然后轻柔地与切嗣接吻,营造出温馨缠绵的错觉——

只能是错觉。他想着,加快了动作。

“嗯……快……!”

临近高潮的时候切嗣仿佛要撕咬下他的皮肉般咬住他的肩膀,绮礼抱住他乱发支楞的脑袋几乎低吼出声——然后他们一起释放了。

温柔的、温和的、温暖的力量在自己体内缓缓流转着。绮礼抱着除了沉重喘息什么也做不到的切嗣,完全不想动。

得到了吗?

得到了什么?

似乎……真的得到了什么的样子。但还不能确定。

渴求着答案,他需要与这个人更多的接触……和接触。

“不过在那之前,一边念叨着上帝一边做悖德事情的神父先生,不先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对方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他的企图,冷冷地出声打断。

“是呢。”

出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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