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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 - 132,2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3240 ℃

  见加扎松子离开了房间。麻里凑上嘴唇,两片小小的嘴唇轻轻地吻我。我随意地回吻了她一下,算是礼貌。然后搂住她纤细的腰,麻里微微笑着,并没有特别的惊慌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抚摸我身体。见我没反对,她手慢慢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软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体器官。麻里两条细长的腿自然地绻在我腿上,她的身体轻飘得让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惊地看看我,脸一红,轻声道:「这么大啊。」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没等我说话,她底下头,小嘴开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个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很快身体在她的舔拭下变硬,她熟练地解开她的裙子,脱下裤衩,然后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也许我身体真的太大,或者说她太小,我几乎无法完全进入她身体,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能感到麻里滚烫的肉洞张缩的有力,麻里搂紧我的双肩,嘴里发出呻咽,不过让人听了总觉得是装出来的。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狭窄,紧压着我身体很不舒服,这或许也是我不爱与太小身体女孩做爱的原因,没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适和兴奋,身体很快就射了。麻里等我身体射尽了才将我身体从她体内拿出,然后很轻柔地舔拭干净。放回,给我扣上裤子的拉链。

  麻里漱漱嘴,然后依偎到我怀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语。我也似乎没甚么可说的。等了许久,加扎松子轻柔地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们做了甚么。她默默地跪坐在一边,麻里嘻嘻笑着对加扎松子用日语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通。加扎松子对我笑笑,然后告诉我:「麻里说你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后希望我与你幽会时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话的真正意义,我心里想我才不会与你们没完没了。只好笑笑甚么也不说。麻里笑笑,这时似乎才兴奋起来。加扎松子对我说:「给麻里些钱让她买东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开口了,即使我不太习惯也只好掏出钱来,给了麻里一千美金。麻里惊喜地接过钱,感激地扑上热烈地吻我。加扎松子静静地看着她不吭声。等麻里亲热过后,加扎松子对麻里说:「麻里,我要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麻里笑嘻嘻地将钱放到她书包的甚么地方,然后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别。

  麻里离开后,加扎松子走到我身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小心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生甚么气?」我吻吻她问。

  加扎松子沈吟了一下,低声说:「我害怕做爱,但怕你难受,所以,所以,我让麻里来代替我。」

  「你们经常这样吗?」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这种方式。

  加扎松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同学经常互相介绍朋友的,因为大家要出去玩,而父母总是不会给太多的钱,女孩子都甚么都想买,而且约会的男人多数不愿意只与同一个女孩子约会,没办法,只好请同学出面,大家都挣钱,但我很少这样的,有过几次。我不喜欢做爱。」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想起了当年纪香的同学。

  见我不说话,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关切地问:「喜欢麻里吗?」

  「没感觉。」我如实答。

  加扎松子非常温柔地小声问:「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同学?」

  「你为甚么要这样?」我真心地问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欢我,永远爱我。」

  「你不怕我与你的同学好不理你了?」我问。

  「你会吗?」加扎松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有些吃不准地问。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如此爱你,做你喜欢想做的事,你还会离开我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问题,还是加扎松子的脑子有问题。

  我轻轻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温和地说:「不会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谁还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我赶紧申明。

  「为甚么不嘛?」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我一定甚么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么社会,甚么女孩。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也自叹不如。

  「甚么都听我的?」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有些恐慌的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爱,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说,我还有事。」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我起身说。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么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

  加扎松子站着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定约你,别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日本女孩读大学后,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许多写字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爱的,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着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算是有感而发吧。

  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她直接进顶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后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板庆推门进来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地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板庆惊呆了,看着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着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彼此僵持着,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着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么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么,见我盯着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后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板庆静静地跟着,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怎么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松岛告诉我加扎松子小姐等着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多么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怪她怎么还敢来。

  加扎松子被带到我办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显得憔悴和消瘦。房间只剩下我们,加扎松子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板庆不让你与我约会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点点头,我叹息道:「你妈是对的。」

  「不行,不见你我受不了。」她悲悲切切地哭诉「妈妈只好同意我见你,她要再不让我见你,我再自杀。」

  「再自杀?」我心一颤,这才发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显然是割腕留下的,不知为何,加扎松子的举动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动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显然不想让我看见,用有意穿着的长袖衬衫的衣袖遮住伤口。

  又哭又笑地缠绵了许久,加扎松子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我也想通了,与她再也不会做爱,就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小妹妹偶尔一起玩玩吧。

  见她安静了下来,我带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锻炼,她在一旁嬉笑着陪我,当然,游泳时她也下水一起嬉闹。板庆依然做她的本职工作,见到加扎松子与我嬉闹她无动於衷,好象根本不认识加扎松子一样,加扎松子也不与她打招呼,似乎与她早约定好,当我要进浴室加扎松子嬉笑着要跟进时,板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没表示甚么。其实我与加扎松子纯粹沐浴,虽然她裸体相现,但我们并没有亲热,甚至她的身体我都没有抚摸。

  第二天,我离开了京都。过了一个多月,真濑即将生产了,我再次回到京都。真濑身体变得滚圆,脸上有些发胖,情绪也显得很烦躁,那是真濑与我交往以来,她最没有耐心的一段时间。她吃东西就吐,每天还必须坚持吃东西,为了孩子,真濑只好按照医生的嘱咐勉强自己身体进餐和饮食。真濑的那种情绪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濑那段时间显得也不象平时那样体贴和温顺,我有些压抑得浑身有气没处撒,也就是那段时间,加扎松子几乎成了我的出气筒,我变得很残忍,至今想起依然觉得对不起加扎松子。

  人内心都有些残暴的东西,只是因为教育和环境让人变得理性。我不是一个完善的人,而环境往往使自己显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终觉得日本那种对女孩子的特殊的历史传统和背景使我变成那样,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总体说来,离开日本那种特殊的环境,我确实显得更正常些。由於不是写忏悔录,心灵的批判和检讨就不多说。

  真濑的妹妹优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楼,她与大介先生结婚后自己也很少来住,算是她家里的产业吧。真濑既然要生产了,虽然她父母过去一直不怎么满意我们的关系,但毕竟孩子的出生对她父母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过去一样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既然真濑父母态度改变了,她家人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也不好说甚么。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着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么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么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么了不起的东西?」打开,除了衣物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愠怒地看着我,我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房间,倒也简练。优香走后,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么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正好优香来看望,见着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了临时约会的场所。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做爱,她在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做爱后,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我一般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后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於礼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着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好请她那个同学走。她同学走后,加扎松子陪笑着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着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着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乳房和隐私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得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着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后。加扎松子漂亮的阴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位置,顺着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抚摸着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后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的脸色苍白,哀求地看着我。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么害怕的?」我有些呼吸沈重,不想多说甚么。男女做爱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体象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紧闭,虽然我刚刚抚摸许久,有些松弛但依然紧闭,我身体对准她肉洞直接就顶了进去。加扎松子身体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由於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浅,我身体刚进入似乎就触到了她的肉体的障碍,我好象对付她的处女膜一样用力狠狠地顶进去,加扎松子一声尖叫,好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反应强烈地颤栗着,我脑子里早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做派,只顾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体渐渐放松,四肢瘫了一样不动,任我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射了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体内,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颤栗的抖动,慢慢收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那时也意识到如此粗大的身体进入那样小小的肉洞真的是太过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断了气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好久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搂过她,她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静了下来,让她多哭一会儿以减少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好久,她依然哭过没完,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哭够了没有?」

  她没想到我忽然说话,身体吓得一哆嗦,倒是马上停出了哭,她身体憋得更难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过意不去。我轻轻抚摸她,宽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了。也不说一句话。

  「还疼吗?」过了许久,我问。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摇摇头。

  「好了,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原谅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静静地离开我身体,走进了浴室。

  分手时,加扎松子情绪非常低落地恳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吗?」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让你高兴。」加扎松子仿佛从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低语,说实话,真感动得我大骂自己不是人。

  当加扎松子再次带着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优香的楼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孩子不是经常出去陪男人的那类女孩。她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和羞涩,那种天真和齿嫩的模样是无法假装出来的。我不知道加扎松子凭甚么手段劝说那个女孩子从事这种性服务,看来加扎松子为了让我高兴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声与女孩说了些甚么,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霞,加扎松子轻轻离开了房间。我走过去,好象也没有更多可说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子紧张地任我摆布,当我掰开她双腿,身体进入她体内,女孩本能地叫一声,然后紧咬自己嘴唇,身体机械地随我抽插动弹。我有些兴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你进来。」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样钻了进来,我身下的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羞躁地用手遮住了脸。加扎松子垂着头,站在门边,我嚷道:「过来。」

  加扎松子瞥了我们一眼,踩着碎步走到我们身边。我身体插在身下女孩的体内不动,我看着加扎松子说:「你协助你同学。」

  说完,我抽出身体躺下,让女孩在上面重新进入。女孩子不好意思动弹,我睁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闭上眼,手胡乱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乱摸乱捏,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加扎松子的抚摸见效,顿觉身体中的女孩子体内一股股暖流涌出,身体马上变得火热,我感到非常酥痒舒坦。女孩子渐渐开始喘息呼哧,嘴唇张开发出了本能地呻咽。加扎松子抚摸了一会儿,渐渐克服了最初的障碍,睁开眼投入的开始在女孩身上抚摸亲吻。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样认真。女孩似乎几次被高潮冲撞得身体哆嗦,在不间断地抽搐中我终於射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身上软绵绵地倒下,她猛拨开加扎松子的手,抓过自己的衣裙冲进浴室。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爱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半晌,她似乎清醒过来,走到我衣服边,从我衣服里掏出钱,看看我,我点点头,加扎松子抽出几张钞票,然后推门进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着白衬衣短裙从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没有鞠躬,低头匆匆小跑了出去。我走进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妆台低声抽泣。见我进去,她匆匆擦擦泪,勉强对我笑笑,问:「高兴吗?」

  我还说甚么?我搂过她亲亲,道:「松子,你不用这样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只要你高兴,我做甚么也愿意。」

  那是一段丧失人理性的时光,不过,可能我心理阴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人总是处在激情的一段时光。

  真濑生完一郎,静心养了一个多月,开始出门走动。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郎身上,也顾不得我整天干甚么。那段时间,确实对我关注少多了。其间,我几乎来来往往,并不象真濑怀孕期间长期呆在京都。但烦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去呆着,真濑过去不怎么在意,那是真濑生完一郎半年后,一天,我逗逗一郎,然后又准备出去。刚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刚才夫人问你走了没有,她想见见你。」

  我沈吟一下,不知甚么时候开始,与真濑有些形同路人,不怎么多说话了,真濑本来在我面前就是话很少的。我点点头,转身来到真濑的休息房间。

  真濑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看电视,见我进来,她露出惊喜,忙跳下沙发,向我鞠躬,然后小步跑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真濑生完孩子虽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与过去比还是丰满了许多。

  我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坐下。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柔地看着我,温柔地说:「一郎刚刚睡了。」

  我笑着点点头。

  「他好可爱,知道谁是他妈妈,谁是他爸爸。」

  「那么小知道甚么?看着你更熟悉些罢了。」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真濑略略撒娇地说。

  「好,好,好,你说知道就知道。」我笑着说。看看怀里的真濑,她穿着宽松的内衣,饱满的乳房圆圆地顶着衣服,洁白的皮肤象白瓷一样富有弹性和细嫩。真濑生完孩子好象比过去更妩媚娇艳些。

  「还要走吗?」真濑悄悄地问,我看看她,她眼里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我定睛一想,好象真的跟真濑有快一年没做爱了,似乎没有了过去的冲动和激情。她的眼神我明白,那是一种身体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还有许多的恳求。

  「正准备出去走走。」我随意地回答,没明确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真濑小心地看着我问「算来中学快毕业了吧?」

  「还早呢。」我轻描淡写地一笑。看来真濑一点也不傻,甚么都知道。我本来也没准备瞒她甚么。

  「约好了吗?」真濑问。

  我没回答。真濑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你去吧,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照顾你。」

  我抚摸真濑的半截酥胸,心一热,吻吻她,说:「要不我不去了?」

  真濑眼睛一亮,忽然又沈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约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铃,西野小百合走了进来,我对她说:「你去告诉加扎松子小姐,今天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听,脸上也露出微笑,她忙点点头离开。我感到怀里的真濑身体颤栗了一下,顿时变得发烫。真濑叫来了佣人,喜滋滋地吩咐她们去收拾房间。

  不多说真濑一夜的疯狂,我从没想过真濑也有如此狂热的时候,看来,这一年她身体也被情欲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由於是讲加扎松子,与真濑的故事见《家庭生活》不多叙。

  总之,从那时起,与真濑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当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面。好在真濑并不刻意说甚么,我偶尔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在外夜宿她也装作不在意。

  记得第一次给板庆红包她大吃一惊,虽然过去也常给下属身边的人给红包,但那多数是在节假日或有甚么大喜的日子。板庆接过,马上想到了甚么,非常屈辱地接过去,她理解是因为加扎松子的原因给她红包,不能不说与她女儿没关,但也不完全,板庆确实是个非常称职的雇员。以后每月给她,她没再说甚么。

  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松岛小姐对我说真濑想到我办公室来看看。我当然没理由不让真濑来。

  下午。真濑被松岛领进来,真濑向我鞠躬,然后规矩地坐下,等松岛离开了,她才起身环顾我的办公室。按照日本的习惯,真濑是不应该到办公室来的,或许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助理,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倒也还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没动,真濑仔细打量完办公室,对我微微一笑,说:「好久没到公司了,真有好多的变化。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是啊。」我笑着起身,伸伸胳膊。真濑自然清楚我每天该干些甚么。

  「要不要我陪你呀?」真濑看着我含笑问。

  「舍得一郎。」我笑着问。

  真濑歪歪头,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自从重新恢复到过去的那种正常生活后,真濑变得爱说多了,我喜欢她这点变化。

  「那你陪我打球?」我笑着走出办公桌。

  真濑笑道:「你要员工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我啊?」

  走到休息室换衣服,真濑看见了早呆在房间的板庆,她笑着问我:「我想这位是板庆小姐吧?」

  板庆抬头看看真濑,虽然她不认识真濑,但她或许猜出是谁,弯腰鞠躬没吭声。

  我笑着点点头。真濑用日语与板庆说甚么。板庆简短回答,不停地鞠躬。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解释,她知道这是犯忌的:「我说谢谢她平时照顾你。」

  板庆要为我更衣,真濑用中文说:「我来吧。」板庆虽然听不懂,但看真濑的意思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动。真濑为我换上运动服装,然后跟在我身后陪我到健身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后,板庆为我按摩,真濑坐在远处静静地陪我说话。当板庆要出门时,真濑对我说:「我想与板庆说说话,行吗?」

  真濑小心地看着我,说:「加扎松子小姐与你交往这么久,我总想谢谢她母亲,这一年多亏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细心照顾。」

  「有甚么好说的。」我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不好对真濑发脾气。

  真濑不吭声了,我看真濑不说话了,心一软,说:「你谈你的好了,不要没事找事。」

  真濑嘟嘟嘴:「甚么叫没事找事啊?」有了一郎,真濑底气足多了。

  我回到办公室,真濑没有跟进来,肯定与板庆说话去了。没我同意,真濑不敢私自与板庆说加扎松子的。也许这真是日本女人的长处。

  也不知真濑与板庆说了些甚么,似乎板庆与我再见面时,看上去好象平和了许多,凭感觉我认为达到了最初板庆在我身边时的那种态度。

  由於我不常呆日本,所以,与加扎松子断断续续见面,以后不一定每次单独在房间聚会,有时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饭,或到酒吧玩玩。加扎松子的身体经过我那次强行做爱,以后又做过几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渐适应了性生活,看来我那次还真的将加扎松子身体本身彻底打通了,以后的做爱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碍,她有些开始喜欢与我做爱了。自然,她带别的女孩子的时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胜任,而且也喜欢,又何必带别的女孩子来呢,不过说实话,我倒希望她再带别的同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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