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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 - 129,2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9310 ℃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女性与我的性没有什么可多说的,而且她们似乎对我与其他异性的性处於一种超脱的态度,男女之间如果不是以纯粹的性来体验彼此的情感,那么性就不是阻碍彼此情感的障碍。

  小雪最初对我们之间的性爱很在意,甚至我的些微敷衍或不尽心她都很留心。那是她对我们感情把握不住,或者说对我们的未来把握不住的时候,以后我们的关系不仅是通过法律固定下来而是彼此真正达到了精神的高度融合后,她不会在意偶尔一次我的性态度(不是性爱本身,因为性爱本身因时间、环境、身体状况会不同),随着彼此的真正融为一体,她对我与另外女孩子的性爱完全不是在一般意义上认识了,她看来性只不过是我个人行为的一种生理和身体的调节,她知道不会因此影响彼此的情感。

  真濑是从认识第一天起,性在她就是她爱我的一种表示,只是她多种表达方式中的一种。她要求的是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和交流,至於超出两人之外的行为,从开始她就采取了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既有性格和传统的原因,也与她本身所处的身份有关。但我知道,真濑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我与其他女孩子交往的,甚至对小雪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她绝对不是一个没思想的女孩子,或许是她太聪明,所以反而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偶尔反思我对女孩子的态度和想法,我心里真的从来没有让女孩子在心中占有太多的位置,无论是性还是情感我很坦率地承认我绝对不会因为某个女孩子而牺牲自己的事业,但我也从来不希望一个女孩子为了我的事业而作牺牲。人本能都是为自己活着,多少难免以自己为主体来考虑事情,如果真的每个人都能做到以自己为中心,在遵守规则、法律,不损害他人的前提下,处理与社会、与他人的交往,这个社会应该是健康的。

  也许真象母亲说的那样,我对交往的女孩子不仅是性而是情感方面给予了太多的倾注,因此反而连累了女孩子。

  张琼使我知道了男女性爱是怎么回事,而且在她妩媚迷人的身体上使我得以认真对女性的身体和性作了详细的了解,加上张琼作为一个女性对我毫无隐瞒的交流,使我知道了性和性爱。读书几年,学姐和学妹的交往,使我对不同女孩子第一次有了初步的比较,而且开始学会如何去理解女孩子的心理和生理变化。与妹妹娇娇同学小雅、小薇的交往和性爱使我知道了女孩子成长过程中性的变化和身体因性爱而产生的细腻的感受。初期的澳洲生活,使我能够比较中国女孩子与外国女孩子的身体的差异。小雪开始使我领略到一般女孩子性爱与情爱的区别,与夏洁和张丹的同居生活使我学会了如何在两个同样喜欢的女孩子之间协调关系和调整自己的身体。我想我的成长与许多人一样是一步步逐渐成熟起来的。性的频率无法取代自己的基本性趋向,但可以改变人的性观念。

  记得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前的一天晚上,张琼约我去她的寓所。两人虽然象过去一样做爱,但张琼显得比过去格外疯狂和主动,或许她知道这一别很难说甚么时候再聚。那是很难忘的一次爱的拼搏。

  做爱后张琼第一次完全彻底地袒露身体,几乎象是上生理课一样展示她的身体,她告诉我,即使以后我有再多的女孩子也不会象她这样几乎有点不顾羞耻地袒露身体,她的话不完全对,以后许多女孩子都这样袒露过,张琼告诉我她之所以这样,是让我明白女人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应该怎样去体贴,怎样对女孩子温存,那是一堂生动的性爱教育课,我真得非常感动。一个男人成长过程中有这样一个女人教授性知识是一件有益的事。

  我几乎把张琼的身体里里外外仔细研究透了,张琼见我足足在她身上研究了一个多小时既羞怯又难为情地说:「你有完没完啊?」

  说实话,那次看完张琼的身体,我似乎再也不对女性身体和性爱本身象过去一样容易冲动了。张琼搂紧我,略伤感地轻声说:「宝贝,我再这样叫你一次,以后我逐渐会从你生活中消失,虽然我们的关系有些违背中国道德伦理,但我真的想说谢谢你。我只是希望你永远记得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

  我听罢感动和伤感不已,我也紧紧搂住她满眼含泪。我知道张琼即将从我生活中淡开。我很感激和怀念这个使自己真正成为男人,让我献出我的第一次的女人。

  张琼推开我些,含笑说:「都大男人了,还流甚么泪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琼叹息道:「其实女人有时侯真的很无奈。你记住,你将来生活中肯定会有不少女孩子,看看你现在就这样。」张琼说着有些幽怨,我知道她指的我与小雪好着,同时仍偷偷与小雅、小薇联系着。「我只想告诉你,即使与女孩子见面就做爱,不要太沈湎情感之中,那会伤害你也伤害她们。在生意上宁可与女孩子交易不要与女孩子为敌。以后即使自己感情受些折磨,即使别人谴责你,不要伤害那些为你献出第一次和真正爱你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我手放在张琼的脸上,停止抚摩,静静看着她,张琼眼睛里有一丝迷惘,她几乎有些绝望地吻我一下,长叹一声:「你知道你是怎样让人心迷啊。」

  那是第一次听到异性发出那样的赞美。即使与小雪在最亲昵的时候,小雪也不会讲出这种话。因为小雪表达爱的形式是另一种方式,她会说如何爱我,但不会夸我,尤其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身,我后来想小雪或许是怕赞誉我而让我看轻她似乎注重性和我身体本身,她一直认为精神或者说爱应该是两人在一起的主要方面的,她不愿承认其实与我做爱也是她死心塌地跟我好的一个重要原因。

  张琼使我明悟了男女间除了爱情和交易的结合,确实是存在本能地吸引的,那就是性。也许性爱从来就是男女间情感连接的重要的内容,只不过我们往往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或其他东西而不愿承认而已。

  有时男女之间交往就是为了性而没有其他理由的,也不要结果的。或许只有真正领略或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能理解其中真正的含义和美妙。纯粹的性爱确实是我与我接触的有些女孩子之间交往中很重要的原因,有时是不需任何理由的。

  当抛开了一切法律、道德、伦理、环境,真正彼此为对方身体而吸引时,性爱是真正打动人的人间最美好的事情,尤其是性爱本身带有艺术和有意的享受时。当然,男女性爱的过程和结果真正打动人的,不仅是身体刹那的快感和愉悦,而是因纯粹性爱而带来的情感方面的那种心灵的感应和那种美好感觉在脑海深处永久的储存。

  其实所谓夫妻之间、男女友谊、异性商业夥伴,只有抛开了所谓的虚假精神的依恋或空洞虚幻的爱情、社会通俗的价值观、所谓金钱的交易和商业利益的相互借用,建立在真正纯粹性爱上的这种情感的交流和社会行为才是真正牢不可破的基础。我坚信这点,不信的话你去试试并切实体验研究一番。

  性和情色之间往往就一线之别,但两者有着完全不同的内容和感受。

  ……题记

  性爱通常包括艺术、技巧、交流、感受。一个女孩子可能身体不会让你记得很深刻,做爱的感受也许每次不同,但你所喜欢的她身体或她与你做爱时的某些特别的东西会使你难忘,而这些恰恰是你与她维持关系并加深感情的纽带。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每次身体接触或她为性爱冲击时,她身体会变得柔软而几乎瘫软一样,身体敏感带来的那种颤栗和脸上的娇羞妩媚令人难忘。香港女友芝每次做爱时那种娇柔的媚态和进入身体里时那种温暖柔软带来的身体快感让人激动。阿娴每次做爱时略带调皮而好奇的神态让你感到做爱的过程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巴黎女友贝卡做爱时那洁白富有弹性的身体和扭动的柔软的修长的身体让人无法忘却。小薇每次触摸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肉洞那如小溪一样汨汨的爱液让人似乎滋润在滑腻的海绵之中。离开了每个女孩子做爱时所独有的那种身体和生理特征,做爱有甚么可以记忆在你脑海的呢?每个女孩子,她们都有令我难忘的地方,你如果认真去体验你的性伴侣,你也会发现她许多美妙的东西。

  上海女友雅琴,在离开上海去日本定居前,实际上已经默认了我与杭州女友樱然的关系,也许确实樱然更有资格评判我与雅琴的关系,毕竟我早就与樱然认识了。我觉得上海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种要与别人攀比的天性,雅琴始终没有见过樱然。

  一个初夏的傍晚,上海正下着凄凄小雨。我看完樱然和她母亲回到上海,准备在上海呆一天回日本京都。轿车直接到雅琴居住的别墅。雅琴与我通过电话,知道我行程,所以车刚到别墅门口停下,雅琴早等在了门口,身边是佣人给她打着一把漂亮的伞。见我下车,洛丁撑伞给我避雨,雅琴上前对洛丁说:「洛丁先生,我来吧。」

  洛丁笑笑,闪开。雅琴从佣人手里取过伞,手伸高将伞撑在我头上,同时向埃玛打招呼问好。没有几步路,我们进入了房间。佣人忙着为我脱衣换鞋。雅琴默默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每次从杭州回来她总这样的,我也习惯了。

  我笑着问:「怎么一点也不亲热,不欢迎我回来?」

  雅琴羞恼地看着我,哼了一声,但还是起身坐到我身边。

  我拦腰搂过雅琴去亲她,雅琴嘴唇躲一下,然后说:「不知道刚吻过谁,别亲我。」

  我哈哈一笑,看着雅琴,薄薄的衣服裹着雅琴柔软的身体,耸立的乳房似乎凸出而随着她身体动弹,我笑着在雅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雅琴身体一颤,举起纤细的手轻轻打我一下,恨恨地说:「不许动我。」

  「好,你自己说的啊?别到时说我不亲热你。」我装做认真地说。

  雅琴嚷着抓我,当然,手被我搂住无法动弹了。雅琴翘嘴气喘吁吁地盯着我,两人凝视许久,雅琴道:「好了,不闹了。」

  我笑着松开她手,雅琴还是乘机打我一下,然后从我身上跳下说:「不许以大欺小。」

  我在她臀部轻轻打一下,哈哈一笑。我知道,她每次的那种情绪过去了,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果然,雅琴说:「晚上陪我去逛街去。」似乎怕我推辞,她补充道:「你要找借口推脱,我晚上真不理你了。」

  我笑笑。

  雅琴歪头看着我:「真的。我说话算话。」

  「你不理我我再回杭州去就是了。」

  「你敢。」雅琴跺跺脚几乎要尖叫起来。

  我大笑起来。与雅琴在一起总是很快乐的。

  陪雅琴逛街每次雅琴未必真的要买甚么东西。她喜欢挽着我手小鸟伊人靠在我肩享受那份难得的象热恋的男女一样一起的感觉。如果偶尔碰到一个熟人她会兴奋地打招呼然后认真地介绍我,从别人那羡慕的目光中找到快乐。说实话我不喜欢那样,但雅琴似乎有一种魔力,很难让人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雅琴的美丽不是一看就十分靓丽那种。她似乎象多数上海女孩子一样显得圆柔而细腻。雅琴的身体最大的特点是柔软得几乎象水,她那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在白皙皮肤的脸上显得格外显目,她的明亮的眼珠常常会在她说话时凝视着你,眼中的表情似乎补充着她说话的内容。她的嘴唇薄而柔软,常显得湿润而天然鲜红,象涂了唇膏一样轮廓分明地静静地闭合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唇映衬下显得红白分明。纤细的脖子上长年挂着一个白金的细细的项链,项坠是一个小小的心形状的银色的装饰物,里面装着早年我们刚相识时拍的一张合影的小照片。雅琴穿衣很有品味,她似乎天生就有精巧的会装扮的手和与生俱来的高雅端庄的审美。雅琴的乳房不算是特别丰满那类,但她总会通过自己的穿戴而显出身体最优美的曲线。

  最初与雅琴做爱,她不是太主动,几乎每次都是被动地进入高潮,而且身体巨大的愉悦总让她不好意思叫唤或太放纵。随着身体的适应和彼此的熟悉,雅琴开始知道了如何在床上增加许多的情趣和浪漫,她总是很浪漫的。雅琴知道我最喜欢与她做爱的不是单纯两个身体的接触,而是她身体确实有一个令人难忘的让任何男人迷恋的好器官,配上她的优雅和适时的娇媚,她知道我不是很容易离开她的。

  晚餐象过去一样没有任何人打扰。餐室放着轻柔的音乐,灯光柔和,白色的家具和多彩的墙壁,桌上今天放了一块紫色的桌布,中间放着漂亮的烛台点着一根红色的造型漂亮的蜡烛。这时雅琴绝对不会说任何破坏情绪的话,她的声音柔和脉脉含情。

  雅琴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裙,圆润的肩膀和细长的手臂轻轻放在面前的桌上,说着她的一些脑子里常想的念头。

  「亲爱的,我今天怎样?」说着,雅琴突然问我。

  我看着雅琴不知道她是甚么意思。雅琴看着我,略撒娇地说:「你不是说我的身体有些特别之处吗?」

  我轻轻一笑,说:「那是我进入的时候,不是现在。」

  雅琴常常与我说些调情的话的。雅琴优雅一笑,然后说:「我今天就豁出去任你摆布,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区别,我怎么惩罚你?」过去每次做爱,即使是最痛快的时候雅琴也总是羞羞答答的,从不一丝不挂完全袒露在我眼前。做爱后她最多裸体与我亲热一会儿然后总会找借口穿上裤衩和乳罩。她还会自己笑着说她乳房也不是太丰满迷人,不好意思让我多看。而且她也很少用嘴来碰我的身体。

  「哈哈,怎么惩罚?一年内不让我碰你身体就是了。」

  「不行,你这是惩罚你自己呀?你这是惩罚我。好呀,一年,你天天有甚么樱然妹妹呀、枚枚妹妹呀亲热,让我守寡呀。哼,你倒会想。」雅琴小嘴快快地说着。

  「那你说怎样?」

  「要我说呀。」雅琴眼珠转着,那对迷人的眼睛充满了调皮和淘气。「说了你不许生气,行不行?」

  「哈,那得看说甚么了,我不生气,但未必同意。」

  「我这不与你商量嘛,啊?」

  「你说来我听听。」

  雅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想你告诉我,与樱然做爱的情况,我究竟特别在甚么地方,比她怎样。」说完,她小心地看着我。

  我谈不上不高兴,但不太愿意,我从不当一个女孩子评价另外一个女孩,我总觉得对另一个女孩子是一种亵渎。

  雅琴柔柔地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话嘛,干吗这样沈默,不高兴呀?」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好,走吧。」

  雅琴楞了一下:「去哪儿?」

  「进卧室呀。」

  雅琴羞红了脸,埋怨地看着我说:「先吃饭嘛,着甚么急,是不是不爱吃今天的饭菜?」

  「吃饱了。别等会我又改变主意了。」

  雅琴放下筷子,嘴里嘟囔着:「说起风就是雨,着什么急嘛。」

  雅琴陪我一块沐浴,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然后我们一起进入卧室。

  雅琴象最初我们认识一样居然有些羞怯不好意思。她不知道我要怎样。

  我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发呆的雅琴,说:「上床呀。」

  雅琴上床躺到我身边,然后猛趴在我身上,说:「不许让我做我做不出的事。」

  我笑笑:「樱然能做你会甚么不能做?」

  雅琴瞪我一眼,倒也不说甚么。我知道樱然始终是雅琴的一块心病,其实我知道雅琴为了我快乐不会在乎做甚么,或许只是两人无论做爱还是平时一起总应该不断增加些新东西不要千篇一律,这样会使情感交流更亲密和深化一些。

  我手轻轻抚摸雅琴的后背,雅琴一声低柔的呻咽早将她敏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看要进入程序化的老套子,於是稍稍摆摆头,说:「给我脱下衣服再来吧。」

  雅琴坐下给我脱衣,脱光我她手在我身体下面摸了一把,这也是目前她做到的地步了。我看着她:「要我帮你脱?」

  雅琴慌忙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雅琴慢腾腾地脱下外套,剩下了乳罩和裤衩,她脸色红晕,看着我:「你闭上眼。」

  我瞪雅琴一眼,雅琴翘翘嘴,慢慢解下乳罩,然后快捷地脱下裤衩趴到我身上。我推她到身边,然后坐起,看着雅琴。雅琴头扭向一旁,不正视我,低声说:「看什么嘛。」

  我用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头,侧身手慢慢去抚摸雅琴的乳房。雅琴的乳房说不上耸立,但也还是很漂亮的,圆圆的而且小巧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粉红鲜嫩。细腻的皮肤光洁发亮。我移动身体,轻轻掰开雅琴的大腿。雅琴本能地夹紧,然后慢慢张开。我早熟悉她身体的外型和轮廓,我只是让她放松而已。

  我甚么也没做,雅琴羞怯地打我一下:「好了吗?怎么总盯着看没完。」

  我哈哈一笑,躺下,说:「该你了。」

  雅琴顾不得羞躁了,真不明白地看着我:「我怎么啦。」

  我用手指指下面说:「首先呢,你用嘴让它高兴起来。」

  「又用嘴啊。」雅琴皱皱眉,但看看我,翘起嘴,总算趴下身体用嘴含住我身体。我让她移动身体,将她褪部对着我头,她按照我说的做了,当她趴下身体去吸啜我身体时,她翘起的臀部正好在我眼前,我嘴凑上去轻轻舔拭她有些湿润的肉缝和敏感的两唇。雅琴身体猛一颤,她身体似乎停顿了下来,我用舌头用力顶她的肉洞,她有些喘息,嘴加快节奏吸允我的身体。我用舌头顶着,然后吸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她的阴唇,雅琴呜呀一声,软倒在我身边,然后猛爬过来死死掐我一下,赤红的脸既羞涩又忿然:「你要难受死我啊。」说着她手去搂我,眼里似乎显出委屈,见我手只是抚摸她乳房,她眼里开始湿润身体因刺激而颤栗,终於默默流泪:「你非要我求你是不是,好,我求你,我要你进去,现在,我受不了,我求你啦,求你。」

  我顶了进去,我并不想真的让她难受,本来只是调情而已,雅琴似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疯狂地叫嚷着,也刺激得我似乎比历次都兴奋,记不清抽插了多少次,进进出出许久,雅琴几乎虚脱,死死搂住我腰,只剩下喘息,叫唤已经都没气力了,当我射完以后好久,雅琴四肢无力地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痴痴地看着房顶,好久,雅琴猛扑到我身上,既兴奋又疯狂地对我嚷:「你下次再这样让我难受,我跟你没完。」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雅琴那娇小的身体折腾得如此累乏。

  雅琴依然兴奋不已,同时情绪冲动地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好兴奋,你个害人精,差点害死我了。」

  见我不说话,雅琴这才注意到我有些疲惫,她忙从我身上躺到旁边,拿起床头的干毛巾为我擦拭汗水,温柔地亲亲我,说:「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原谅了。」

  我笑笑:「原谅你甚么,不是很好吗?」

  「要不要陪你先去洗洗?身体行吗?」雅琴不理我的话,关切地问。

  「我还没有这么差,不能站立去洗吧。」我笑笑「不过,宝贝,你真的很疯狂。」

  雅琴陪我起床,面若桃花,羞答答地说:「那不也是你挑逗的吗?」

  我哈哈一笑,雅琴悄声问:「我刚才是不是显得特别淫荡啊?」

  「反正只我知道,有甚么关系?」

  雅琴娇羞地瞪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笑了。

  重新躺到床上,沐浴后身心显得分外清爽。雅琴偎到我身边,说:「现在该你告诉我了。」

  「什么?」

  「喔,就忘了,说好,饭前说甚么的?」

  「还说甚么?」我笑笑「你问樱然的情况,你刚才不是象她一样做了吗?就这样。」

  雅琴不满意地说:「就这样啊?」她似乎不相信,忽然,她脸色一时变得很难看,翘起嘴不理我。我也不知道她一时又哪根神经拨动了,也懒得理她。见我不答腔,雅琴委屈地推推我说:「没见我不高兴啊?」

  我斜她一眼:「我哪知道你又甚么不高兴?」

  「你自己想。」雅琴赌气地说。

  我猜到雅琴为甚么不高兴了,但我不说。

  雅琴委屈地抱住我呜呜哭起来。我有些烦躁,或许是做爱后困乏的缘故,我有些不悦地说:「有什么就说,好好的又哭什么?」

  雅琴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哭兮兮的。她抽泣着,默默擦干了泪水,过了许久,她幽幽地说:「原来樱然每次与你这样呀,你偏心。」

  「我偏甚么心?不想想自己?」我说。

  雅琴想想,也今天只所以如此令人消魂,确实与自己彻底放开有关,不好说甚么了。其实,樱然并没有象我说的这样,但樱然有一点,你要她怎样,即使她非常害羞,她不会躲避。

  「那你要我怎么做嘛。」雅琴低声地问我。

  我看也逗得差不多了,吻吻她说:「好了,以后再说吧。」

  雅琴不好意思地推推我,悄悄地说:「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我怎么不一样呢。」

  我看着雅琴,她脸红了。我手慢慢摸到她大腿间,雅琴身体颤了一下,这次倒没躲,乖巧地张开了双腿,我亲吻她,手在下面摸着,摸到她敏感的阴唇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这里非常敏感,而且富有弹性,长得也很美观。」雅琴吃惊地看着我,似乎忘记了含羞:「别的女孩子不同吗?」

  我笑笑。雅琴撇一下嘴唇,她知道我是专家,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香港的芝,每次在床上那种傻乎乎纯情的天真。

  我又用食指慢慢伸到她肉洞,雅琴身体开始发颤,我看着她说:「你这里比别人好。」

  雅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用发颤的声音问:「怎么好?」

  「我感觉好就好,没道理的。」我懒得给她解释更多感受。

  「你,求你,把手拿开好吗?我难受着呢。」她恳求地看着我说,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躲开而且还会取笑我。

  「好了,宝贝,睡吧。」我温和地拍拍她的手,轻轻吻吻她。

  雅琴乖乖地点点头,不吭声了,但依然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甚么。

  我觉得这就是情色与单纯赤裸裸的性过程的区别,因为性过程加上了两人的情感交流,有时感受是需要说出来的,将性过程说出来,有时会给双方增加许多不一样的感受,性不仅是男女之间的本能的机械运动,它本身就是情感升华的一种形式。

  说实话,从第一个异性张琼做爱开始,至今我自己也记不清与多少女孩子做爱亲热。许多人真的是早忘记了,无论是姓名相貌还是做爱的过程和地点,更别说过程很感受。记得有一次在好莱坞,正好举行奥斯卡颁奖期间,许多亚洲艺人也到洛杉矶去参加这个电影业的盛大活动。我正好在洛杉矶休假。因为芝、阿娴和丽奈的关系,我也认识一些亚洲的艺人,许多艺人也知道我对他们事业发展可以起一些帮助。因此,每晚我举行酒会或PARTY,都会有许多香港艺人出席。

  女孩子一个眼神很容易就理解了她的想法。那段时间,正好凯迪在纽约不经常回洛杉矶,我精力正旺,也几乎是来者不拒。近一个月,每晚几乎换不同的女孩子做爱,各种肤色、不同国籍,不管是否明星,有许多女孩子多年后遇到,第二次上床才知道曾经有个一次交往。有一次在香港一个聚会,在座的有一个新星,大家都很仰慕,那确实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子,友人告诉我,那女孩还是处女,据说香港朋友圈给她开的首次价达到了近一个亿港币。事有凑巧,正好那次聚会晚上大家闹得很晚,我看那女孩子看我的眼神有亲近之意,我当时颇有点飘飘然,年轻好胜,想试试自己是否能约她,每想刚婉转表达意思,女孩欣然应允。

  等上床做爱才知道,她并不是甚么处女,她告诉我才知道早在好莱坞她就上过我的床,只不过那时她只是一个刚出道的艺人,自费到好莱坞玩,跟人到我举行的聚会,不是她说我差点忘记。以后当然不会再忘记。

  我说这些,是因为有时男女就性并不一定有很深的印象,而留在记忆中的往往不一定是因为性。

  我认识北京写字楼的两个女孩子紫悦和李岚,她们当然没有娱乐界的明星靓丽,但也是很漂亮的女孩,我们经常三人一起嬉戏做爱。(背景参考《丽人世界:紫叶飞扬》)我们一起度过了许多非常美好的时光,但让我特别印象深的是几次特别的聚会。

  有一年,记得是八月的一天,我到北京,紫悦知道我到北京了,约我见面。几天后,我们见面,当然,还有李岚。

  在我们过去常去的一个酒楼用餐。包了一个宽大的单间,用餐带卡拉OK。

  「大卫,这次表现不错,刚离开北京半个月又回来了。」紫悦笑着说。

  「不是想你们吗。」我哈哈笑着说。

  「想我们?不是吧。」李岚一笑,「自己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看中哪个女孩子了,回来约会的?」

  还真是商务活动,但我当然没必要说太清楚,本来她们也是开玩笑而已。「我说是,你们未必相信,我说不是,你们还得这样想,为了不伤害你们,我还是选择说不是。」我笑着说。

  「别臭美了,伤害谁呀,我和紫悦早过了那阵,你还怎样不怎样,就是别染上爱滋病传染我们就行了。」

  「象第一次紫悦哭的那次?」我笑着说。

  「死大卫,你有完没完。」紫悦啪地打我一下手,笑着说「怎么老提那件事,让我又恨你赌气离开,便宜岚岚,是不是?」

  「紫悦,你们说别把我拽上,便宜谁呀,我们俩人都不是他对手,让我一个人累死啊。」

  「他那是投机取巧,每次都不能算真刀真枪。」紫悦嘻嘻笑着说。三人一起难免说些荤话。

  李岚嘻嘻一推面前的碗筷,走到旁边沙发坐下:「好了,不吃了,讲得我春心荡漾,没心思吃饭了。」

  「大卫,你可得陪我吃完,不许过去偷吃岚岚。」

  「唏,紫悦,胡说甚么呀,小心眼。」李岚笑着,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紫悦与我轻声说笑,但耳朵还是注意听李岚的电话,等李岚一通电话打完后,紫悦道:「岚岚,又招谁来啊。」

  「嗨,还有谁,都是大卫认识的,反正没事,明天正好周末,让她们一块来唱唱卡拉OK。」

  「谁?」我笑着问。

  「上次请别人吃饭,不是大夸别人象大家闺秀的吗?」

  我还真忘记了。

  李岚接着说:「若冰。还有你也摸个、亲过的冯妍,你早忘了别人妍妍吧,她可是老记着你呢。」

  「你甚么意思,是不是让他今天完成没做完的工作啊?」紫悦说。

  「紫悦,不会是吃醋吧?犯得着吗,我喜欢大家一起玩的感觉,多我一个也不在乎多另外一个,紫悦你就省省心吧,如果大卫说娶你,我第一个退出。」

  紫悦嘻嘻笑道:「我吃醋?要吃醋就不让你进入了。」

  「我可是自己楞挤进来的,不是你自己让的。」李岚笑着说。

  「好你个岚岚,真是不够朋友还好意思说。」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他娶你,我第一个退出。」

  「谁嫁给他呀。」紫悦看看我笑道「还不天天跟防贼似地盯着他那些女朋友。」

  「大卫,听见了,紫悦自动退出竞选了,我无所谓,了不起睁只眼闭只眼呗。」

  紫悦和李岚正打嘴皮官司。冯妍笑着推门进来。她进门就笑着嚷:「哇,你们吃饭不叫我,我还没吃饭呢。」

  我笑着起身,道:「那不正好,坐下吃吧。」

  冯妍嘻嘻一笑:「还是大卫好,谢谢了,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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