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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女侠(1-5) - 5,4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6460 ℃

  ‘马克,你能操纵她,让她以后不再想要杀我吗?’

  “她现在是你的忠实奴隶,只是不显露出来……她的人格……直到你决定她应该怎样显露出来。”

  ‘好。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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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爱莲带他们回到她家,比利没办法不以为自己正在某部电影里面。这是自己现在的写照:一个孤单的英雄,将去面对这些将举止隐藏在正常人群中的女巫集团。

  比利有些兴奋……当然也有些惊怕,但他相信马克会保护他。对于自己必须信任和依赖马克,他多少有些惊讶。

  一个简单的金属饰物,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生命。他不仅有着更多的自信(他每天至少有三次性交,通常更多),他现在有一个更广的世界观。几星期前,他会为了女巫这名词发笑,而他现在却凭着一个魔法护身符,去面对和对抗一个女巫集团。

  而且这是他本学期第一次全部得A。

  爱莲家到学校仅有五分钟路程,虽然和比利家是反方向。和其他房屋比起,没有什么明显不同,但仅是看着它,比利便开始颤抖。当他们接近大门,比利感觉护身符在胸膛散发温暖,而冷的感觉消失了。

  ‘马克?’比利向护身符呼唤。

  “守卫已经葛屁着凉了。我现在在扫描……主人!她父亲感应到我们的接近,正在找寻某个祭品来保护他自己……”

  ‘阻止他!’

  “好的……做到了。她父亲、母亲和妹妹是全部在我……您的控制之下。这父亲打算牺牲女儿当祭品,换取对抗我们的力量。这根本不够;不过他没机会知道了。”

  马克很惊讶:‘你是指……他真的打算杀掉自己的女儿吗?’

  “是的。他对于力量的追求,已让他变得邪恶了。”

  比利因为这小小的危机,在大门门口呆立。

  爱莲,依旧是表情空白,仅是站立在他后等待命令。既然每件事都是在控制之下,她前进开门,引导比利进入屋内。

  空气中有很重的香料味,神秘的符号吊挂在墙壁上。显然地,一个正常家庭应有的外观,没有延伸到这房屋的内部。

  当比利凝视这奇怪的环境,家族全员已悄然集合,排列在他面前。这真是有点让人失望。这份冒险已经超过该有的规模了。

  比莉叹息着,扫视面前的家族成员。

  父亲的个子满矮的,大约五点四英呎,有着一嘴黑色山羊胡。

  母亲明显地比她丈夫高,站直身子大约五点九英呎,是很好看的沙漏状体型(沙漏在每小时刚开始时的样子,简单说,胸大臀小)和黑玉般的长发。

  年轻的女儿(明显地,她只是随时准备牺牲的祭品)大概跟比利小一岁左右,与仙蒂的年纪相彷彿。

  她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袍,卷曲的金发(金发?从哪个父母遗传的?),一张很甜,很素净的俏脸。

  他们看起来全都像僵尸;和爱莲一样,等着比利对他们问话。

  然而,比利有点失落。

  ‘马克,该怎么处置他们呢?’

  “我们必须剥夺他们的力量;而他们要为自己的罪行受到惩罚。”

  ‘我该做什么?’

  “每个女巫或魔法师有一个不同力量中心。除去或摧毁那个中心,他们便没有力量了。至于他们的罪行,只要问他们;他们就会告诉你。”

  ‘好,你的力量中心是什么?’

  ‘我就是中心。’父亲的声调很奇怪。‘我将我的灵魂献给主人,它将我的心脏化为力量的黑钻石。’

  比利晒道:‘一颗黑钻石?少来了,你怎么还能活?’

  那人的表情没有改变。

  ‘我没有说清楚。我的心,那是,我的灵魂所转变的。它不再是一个灵魂,被黑魔术集中成一个中心。然而,我的契约有问题。我的主人没有力量制造一个纯净的灵魂水晶。它有瑕疵,我比起应得的力量至少少了一半。’

  ‘你的女儿呢?’比利问道,指着呆滞的金发女孩。

  ‘她是一个让我得到更多力量的计划,她已经被提升到纯洁与清白无瑕的境界。经由她的牺牲,我将暂时地得到更多更大的力量。我储存这个祭品一段时间了,以便当我需要保护或着有机会得到更大的力量之需当我感应到我的魔法守卫殒落了,我打算要牺牲她,但被你的……’

  他中止说话,好像挣扎着想要说出正确的词句,却说不出来。

  ‘……仆人……阻止了。’

  比利最后问道:‘我要怎么取走你的力量?’

  ‘牺牲我。’

  ‘牺牲你!你是指,杀了你吗?’

  ‘是的。我的力量系于我的灵魂。只要我的灵魂被身体所拘束,我就能接近我的力量。’

  ‘马克,我不能宰了他!我该怎么办呢?’比利有点头昏。

  “问问他,他的罪行,然后告诉我为什么他不应该死。”恶魔偷偷地笑起来。

  ‘你们犯了什么罪?’

  这男人没有中止说话或是表现出极为后悔,他只是开始列清单。

  ‘我已经杀了七个人,包括我父母。我奸了我的大女儿,当时她只有五岁。我也同样强暴了其他十三个女人。我污染和烧毁二间教堂。我毁灭了十二名街坊邻里的生命。我在杂货与金钱方面偷窃了七十五万美元。我放弃与诅咒天堂。我崇拜撒旦,对恶魔宣誓忠诚。我也同样诅咒我家人的灵魂。’

  当听到这串连祷文,比利的表情慢慢地变得僵硬。他并不想听到这些罪行的细节。但是,比利仍没有办法让自己冷血到去杀了他。

  “主人,我提议,干脆让他自杀如何?”

  ‘好主意。谢了。’

  比利命令道:‘仔细听着。你出去写一封个自杀遗言放在口袋,然后去自杀……从某个峭壁或大楼上跳下去。’

  男人走到附近的一张桌子,写一会儿,然后在家人的目光中,安静地走出门去。

  ‘他真正会照着作吗?’

  “他没有选择余地。”恶魔很有把握,它跟着提醒:“他一死,他的家人将是全部失去力量。”

  比利命她们搜集了所有家里的神秘器具,通通烧掉。

  当他们搜集好这些东西,母亲和爱莲停止动作,开始颤抖。

  “主人。”马克向比利心电感应,“事情做完,那男人现在已经死了。”

  那些神秘器具被放在金属垃圾桶中燃烧,比利在客厅召集了三个幸存者,要决定对她们的处置。

  ‘有什么建议吗,马克?’

  “这母亲需要处罚;这较年长的女儿,爱莲,或许也需要处罚。”恶魔道:“最小的女儿,玛莉,如果没有人领导,就没办法活在这世上。她没有过离开这屋子的经验。”

  ‘很好,女士们。’比利道:‘柏莱克太太,告诉我你的罪行。’

  ‘我在我丈夫的罪行中与他共谋,我已经把一条无罪的生命奉献给主人。我同时也和女儿爱莲犯下乱伦罪。我毁灭了三个邻居家庭主妇的生命。而我诅咒、放弃天堂,拥抱地狱。’

  ‘很好,你现在是没有力量了,对吗?’

  ‘是的。’女人呆滞道。

  ‘那就不需要杀你了。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比利大声地说出考虑,但那女人……

  柏莱克夫人的反应不变。

  ‘如果我没有被杀,那么我该被刑求我应该保持俘虏之身,喝尿、吃屎。在往后的余生中作一个奴隶。’

  ‘唔,好吧。’拥有自己的奴隶,对比利而言倒是个新主意……但他欢迎这个想法。

  说实话,这可能满干净的。甚至于,对她来说,那些屎与尿东西(可能是指胡说八道吧)听起来太可厌。

  ‘爱莲,你又怎么样呢?’

  ‘我已被提升为一个邪恶的仆人。我和爸爸妈妈犯下乱伦罪,我毁灭了四个同校同学的生命。我诅咒、放弃天堂,发誓我将坠落地狱。’

  ‘不怎么样。’比利耸耸肩:‘你想怎么被罚?’

  ‘我应该被刑求,当作一个奴隶。’

  比利不认为她需要被刑求;不过奴隶似乎……满适合的。

  比利转向最年轻的女儿:‘我该怎么处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玛莉。我没有犯过什么显着的罪,也从未来开过这间屋子,你是我的新主人吗?’

  比利笑道:‘嗯,我是你的新哥哥,这样如何?’

  玛莉侧着小脸,疑惑道:‘什么是哥哥?’

  安慰玛莉几乎花了半小时。她没有真正地被吓到,而她的知识甚至贫乏到不能理解什么是惊吓。然而,她还是很混乱。比利是她第一个看到的非家庭成员。玛莉不识字,也不会算数。她从未看过电视。她的窗户根本是封起来的,到后院烧掉那些怪东西,是她记忆中第一次走出屋子。

  当他安抚好了玛莉以后,他对爱莲和柏莱克太太……等等,是奴隶爱莲、奴隶丽妲下命令。

  最后决定是,奴隶丽妲将卖掉这间屋子,所得的现金交给比利;他将用这笔钱,在家里扩建一栋小屋子(假设马克能够说服妈妈)。

  他们各自收拾了一个小袋子,堆放在奴隶丽妲的车上。几分钟后,他们抵达了比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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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利有点紧张,但他相信马克会帮自己处理这一关。

  ‘妈妈?’他呼唤妈妈,走进大门。

  ‘比利!猜猜谁来见你了?’妈妈自厨房走出,在围裙上擦着手。在她身后的是……爱美!

  ‘爱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好想你,主……比利,我想……想看看你。’

  很好,比利从没真正禁止爱美到家里来。现在,他全部的女人齐聚一室了……除了……

  ‘比利!’仙蒂又跑又跳地来到客厅,接着她看到这一群人。

  ‘这些人是谁?’

  比利做一个深呼吸。

  ‘好吧!大家各自找一个座位。我们有很多话要谈。’

  ‘和我一起,马克。’坐下时,比利向马克传思感。

  妈妈和仙蒂安静地坐在沙发,但爱美、奴隶爱莲、奴隶丽妲全试着坐在他脚边。看来,她们像是正要为此而开始斗争。

  比利牵着爱美的手,让她坐在身旁、她立刻亲匿地依偎过来。奴隶爱莲、丽妲各坐他脚边的地板。

  ‘让我用介绍来开始吧!’比利开始一一介绍。

  ‘这是我妈妈和妹妹,仙蒂。’

  ‘这是我的……女友,爱美。’

  ‘大家,这是……嗯,爱莲、丽妲和玛莉。’

  比利道:‘关于她们,我有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要告诉你们……’

  即使知道马克会帮助自己,比利还是惊讶于大家似乎很好说话。当他终于说完,他往椅子后靠,等着大家的反应。

  妈妈站起身。

  ‘很好,过来吧!’妈妈道:‘比利,我们要为你的奴隶准备一些睡袋。玛莉可以睡仙蒂的房间,而仙蒂自然是和我们一起睡。’

  ‘这是说,她们可以留下来吗?’不太相信自己,比利感到惊讶。

  ‘当然,玛莉需要一个好的家庭,爱莲、丽妲都属于你。’妈妈踱到比利的身前,给他一个漫长、湿润的吻。‘记着,比利,我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妈妈领到那一家人到卧室,仙蒂好奇地尾随着。

  爱美转向比利,道:‘主人,我能不能也当您的奴隶呢?’

  比利啼笑皆非:‘爱美,她们是奴隶;是因为她们被处罚。你没有作过任何应该被罚的事。’

  ‘但我想要服侍您,取悦您,怎么她们能而我不能呢?’爱美眼眶一红,快要哭出来了。

  比利为之叹息。

  ‘你认为这样如何?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任意过来这里,待上一整个夜晚,直到妈妈允许的时间。’

  爱美高兴地捧起主人的手,谦卑地一吻,喜道:‘谢谢你,比利。你妈妈和我一起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真的好喜欢彼此,所以,我想不管什么时间,她都会让我留下的。’

  ‘这间屋子会变得相当拥挤!’比利想着。

  之后,奴隶爱莲、奴隶丽妲,随着妈妈和妹妹的脚步,赤裸地爬进房间。

  ‘我们把玛莉放上床,她因为兴奋,真的给累坏了。’妈妈道,跟着引导这些奴隶到比利身边。

  妈妈坐下来,在比利和爱美的旁边。

  ‘比利,我们应不应该送丽妲回家呢?’妈妈毕竟深思熟虑得多,‘警察现在可能已经发现她丈夫的尸体,是正往他们家的路上去报讯。’

  比利早把这忘光了,立刻同意,且送奴隶丽妲离开去应付警察。

  她被命令去扮演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而且交代出女儿已经被送到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她离开比利、爱美,妈妈,妹妹和爱莲。

  妈妈首先打破这沈默。

  ‘比利,你想要一个狂欢宴会吗?’难得地,妈妈的脸上有着骄傲、自信,与少女般的靦腆,‘我想,对我们大家来说,这会很有教育意义的。’

  一个狂欢宴会?妈妈怎能对此这么平静?

  “没问题的,主人。”马克道:“你早先寻求我的帮助和支持。我仍然在心理上增长她的竞争意识。’

  ‘唔……谢谢你,马克。’

  的确,比利认真地考虑这提议,一个狂欢宴会可能真的很有趣。

  ‘好吧,它听起来很有趣,但首先……爱……奴隶,过来。’

  几分钟后,比利叫她们进入他的(嗯,妈妈的)卧室。

  爱莲赤裸地摊在床上。她的手被铐在床头板,脚伸的笔直,给绑在放脚台的位置上。

  ‘爱莲从现在起,是一个需要被处罚的奴隶,任何人都能用喜欢的办法来对付她。但她不被允许达到高潮。’比利开始脱衣服。

  比利的女人们,跟随他的动作,用毫不遮掩的欲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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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比利来说,很难去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最少射了四次精,在三个不同的蜜穴和一个屁股,但他记不得自己到底干了谁。

  他记得曾看见,爱莲被强迫去舔大家的蜜处。其他女人操纵一个有二端分叉的假阳具,在她的蜜处中不住抽送。当某人舔他的屁眼时,他记得自己正猛干别人的屁股,而那人正操控着爱莲穴里的假阳具。

  但他唯一明显记得的东西,是醒来后看到的景象。

  妈妈和爱美是蜷曲身体,睡倒在自己一边,熟睡的仙蒂在爱莲身上,可爱的蜜穴放在这奴隶的嘴边。爱莲自己则是染了满身的汗水、蜜浆和精液。

  他命马克去搞定爱美的爸妈(关于这个,说明一下,马克早在昨天晚上就做好了),而且决定她们今天全部休假。

  过了一些时候,奴隶丽妲走过来,赤裸的身体仅有一个项圈系在颈子上,带了盛着早餐的大托盘餐,为了每个人……和一顿鞭笞。

  她在昨晚或今早,已经完成对警方的交代,之后回到比利身边,尽她身为奴隶应尽的义务。比利还没有对她作什么事。

  玛莉总是在那边。

  当其他女孩纷纷醒来,围绕在他身边,比利左右环视,确定这样真好。而往后只会更好!

 第七章:在那以后……

  十六年后,比利二十八岁。

  他住在一个离城镇有几英哩远的豪华大宅,拥有一群庞大的部属和几乎可组成一个小舰队的轿车。

  比利弯下腰,抚弄正跪在脚边的一名裸体奴隶。

  他赤裸地坐在轿车后座,刚结束了工作与奴隶旅行,从城市返家。

  每隔一星期左右,比利会去‘采购’,他是这么称呼的。

  这是一趟相当好玩的行程。

  这名赤裸的坐在他身边,大胸脯红发奴隶,与另一名正在吸吮肉棒的东方女人,仅是这趟六个搜集品中的两个。

  剩下的睡在后行李箱。

  比利轻弹红色奴隶长而尖的乳蕾,在她的呻吟中微笑。

  她的名字好像是当娜,不过已是过去式了。

  她的意识已被消去,改由一个奴隶的简单顺从所取代;此刻,当娜等于是死了。

  或许,他还会让她有一段够长的时间恢复清醒,在那时候猛烈地强奸她;害怕与情绪剧变、大声尖叫和眼泪,通常是一个很大的兴奋。

  但现在,她是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比利揪起她左边的乳蕾,使劲扭转……用力……再用力……

  ‘啊……!’

  原来如此!

  她对痛的忍耐力很强。

  在当娜大声尖叫前,他的捏扭几乎使得乳房旋转了四分之三。

  他把玩她的乳头,拉起、扭转。

  比利推摇那对极有弹性的乳房,一手夹起两颗乳蕾,拉扯、扭转,看着她的脸,因为痛苦的表情而紧紧地扭曲。

  放开乳蕾,他抓满女郎的阴毛,从红色的蜜处上撕下一小把。

  仔细看了一会,他将它放入她嘴里,在一声细微呻吟后,比利打开女郎的嘴,命令她吞下,想像将于喉咙里感受到的奇痒与摩擦……一种微妙的痛苦。

  又抓了一把,他展开手掌,再次喂入她嘴里。

  他持续这动作,直到她的蜜处完全地平滑和泛红。

  给了她痛苦而泛红的蜜处一巴掌,比利将女郎的手与膝盖转过来。

  移开那名正在吸吮肉棒的东方女郎,把她放在这红发女郎的屁股后面,命令清理掉红发女郎屁股和蜜处的任何残余毛发,用牙齿,但不准吞下。

  这是一件困难的工作,但这名东方女郎有一张妙嘴与尖锐的牙齿。

  她忠实地执行,即使比利同时拉扯、旋扭她的乳蕾。

  当这名东方女郎完成工作,比利把红发女郎拉得坐起来,让东方女郎坐在她膝盖上。

  比利命她们彼此热吻。东方女郎将嘴里的阴毛传进红发女郎口中;后者尽一切努力吞下去。

  当红发女郎的舌头,正清理东方女郎的口腔,比利拿起一些沈重的双面夹子。

  使用这玩意儿,他将两头女奴的嫩奶夹在一起,之后用力拉扯,确定她们以给连成一串。

  一会儿之后,他也对她们阴蒂做这相同的工作。强推东方女郎的稀疏阴毛,磨擦红发女郎灵敏的蜜处。

  她们几乎大声尖叫在彼此嘴里,但还是继续深吻,没有要求停止。

  他把这两个用乳头和下体连在一起的女人,推到水平的位置,让东方女郎在底部。

  迅速地在肉棒上涂润滑油(为了自己的舒适;红发奴隶的舒适与否,对他没有什么意义),比利将肉棒推入正对开绽放的紧窄菊花轮。

  这时,他真的听到红发女郎在大声哭叫,只不过被东方女郎的嘴封住。

  不足为奇。

  一个紧窄的处女肛门,突然被一个男人六吋半的肉棒撕裂;残忍地拉扯乳蕾,与身下的小女郎相互拉扯、夹住;她敏感的蜜处被拔光,和其他女人的蜜处夹在一起;而她灵敏、红色的蜜处,被东方女郎砂纸般的蜜处磨的火热。

  嗯。

  比利让肉棒插在肛门中膨胀,另外拿了个夹子,先分开两个女郎的头,夹子的一边,夹住红发女郎的舌头;他又拉出东方女郎的舌头,小心地夹在另一边。

  两个女郎一齐呻吟,然后当比利继续抽送,她们再一次地喊进彼此的嘴里。

  比利大概花了十五分钟达到高潮。

  红发女郎昏倒一次,但是立刻被挂在主人脖子上的护身符,强迫回到令人痛苦的清醒中。

  在松开她们二个之后(当血液再进入她们身体各处时,欣赏她们的喘息),比利命红发女郎跪下,一如东方女郎先前的位置,清理干净他的肉棒。

  当她舔舐、吸吮那微微沾着鲜血、粪便的肉棒时,比利开始赏玩东方女郎。

  东方女郎很幸运,他们刚好进入比利庄园的范围。

 *********************************

  一个厚重的电动栅栏墙沿着周围启动,比利的特别警卫站在门边,警戒周围环境。

  事实上,为比利工作的所有人都是“特别的”。

  在自己的领地内,比利已经决定,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男人被允许达到高潮。

  所以,比利拥有这庄园一英哩内仅有的一对睾丸。

  嗯,倒不完全真是这样。

  他总是把睾丸还给属下们,附在一个徽牌上,让他们放在自己的床头。(他的属下其实也有睾丸──只是在床头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许多儿子,但大多数没有留下(有些甚至跟着他们母亲一起消失),所以现在只有几个小儿子(四个是妈妈的,一个是爱美,还有三个是妹妹),才在学走路;他们是没被阉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个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许一个月中有一两次高潮。

  比利从不对同性恋感什么兴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让他感到兴奋的男人。

  喔,当然,比利偶尔会鸡奸年轻的男孩,但大部分都只造成痛苦,让他能开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经验。

  当每个为他服务的新人正在割除睾丸的时候,他也鸡奸他们。

  在阉割的时候强暴,实在是一个大性奋。

  (通常,他奸着他们的嘴,享受着当他们尖叫时,喉咙按摩着肉棒的感觉,但偶尔几次,他趁着这些牺牲者睾丸正在被割除的时候,非常小心地干着他们的肛门。)

  但他仍然叫他们“男人”,即使没有睾丸。

  相对来说,比利的庄园内没有“女人”,只有“妓女”、“母狗”,或是“臭屄们”。

  他摇下窗户,警卫看见了,立刻肃敬立正,敬礼,打开宅门。

  宅邸是难以想像的庞大。

  十间卧室,五间仆人宿舍(每间大约二十张床),一间大厨房,用餐室,书房,藏书馆,地牢,游泳池,花园,和一个极大的游戏(居住)区域。

  加上这六个新来的,屋里几乎有五十个女人、大约二十名男人与男孩。

  它们都是他顺从的奴隶。

  司机在大门前煞车,二名男子和六个女人跑出来迎接他,站好位置后马上跪下。

  男人,与这里所有男人一样,仅穿着紧身的短内裤。

  女人全是裸体。

  比利走下车,向前踱去,拍拍妈妈的头,宠爱她。

  当比利回家时,妈妈总是在那边迎接他。

  司机到后行李箱放出四个被塞在那里的女孩。

  她们几小时前,被比利选中后,就已经睡着了。

  比利不再同时在后车箱里放超过五个人。

  自从有次他塞了七人进去,却只有三个活着出来后,就不这么做了。

  (他不在乎她们死不死,只是惋惜他在她们身上花的时间。)

  ‘晚上把她们锁起来,我明天会把她们放出来。’比利作了个手势,三名男仆(包括司机)和三名女仆带领新的奴隶进屋,下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隶都会被铁炼栓物,度过第一晚。

  老实说,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锁住她们,或是释放她们。护身符会照料所有的事……而它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欢用吃力点的方法。

  这比较具有传统性。

 

  剩下三个女仆爬在他脚边,用膝盖在这条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进屋里。

  比利在门前止步,在‘门槛’上面举起脚,让她把脚舔干净。

  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动作有些慢;所以当她完成工作后,比利往她脸上赏了一脚。

  踢断了她的鼻梁,或许吧。

  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干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舔干净之后,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舔回去……除非比利生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后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然后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后,已经将他舔干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后,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咽下他的屎,然后呛到、噎死,就像她的前几任一样。

  直到那时候为止,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

  (毕竟,比利没想到屎尿之中,有那么多肉体的养分)当然,一个粪便滴有点奢侈;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会尝到别的东西,这是不错的。

 

  他有一种纸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

  一个非常令人作呕,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时候,才真正地使用过她。

  他有一种母狗专门被用在晚上。她们拥有柔软的腹部与乳房,一个充作枕头,另一个负责温暖主人的脚。

  有一种是专门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时候。

  (偶尔,比利命人用舌头来把他舔干净,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如果一次仅用一头,那耗费时间太久,无法真的洗净。)

 

  有一种是当作脚凳,另外的还有充作餐盘。

  (他的“餐盘”的腹部,蜜处和乳房,被熟热的食物烫出许多烙印,但那不真的让她困扰,比利已经让她成为一头痛苦的母狗,一个真正的被虐待狂。她也有因为偶尔举行烛光晚餐时,黑色蜡烬烫出来的伤痕;她必须以嘴和蜜处支撑着这些蜡烛。)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头乳牛,他令女人持续怀孕,以维持她们的牛奶易于流动。

  近三年,他的嘴唇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奶。

  (比利没有考虑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事实上,男婴儿的睾丸还太小,不足以作为战利品,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们的饲料……一些劳动后的小点心。)

  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但她被禁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擅自医治严重的肉体破坏。

  严重的肉体破坏,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时也被严禁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擅自配药、使用任何止痛药或是麻醉。

  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母狗额头上,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每头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纸巾”,“门槛”,“枕头”……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

  当然,也有某些母狗;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他将一头母狗封在水泥块中,只有她的屁股露出来。

  她的呼吸,“进食”(如果喝液态食物能叫进食)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靠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两星期,过着被装箱,不能移动,完全黑暗的生活。

  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摩擦生热的水泥块会刮着自己的大腿。

  当比利终于厌烦她,他尿进她的供气管,直到她溺毙。

  依照电影公式,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

 

  还有一只母狗,现在仍然活着,他匿称她为“有穴的玛丽”。

  (不是玛莉?柏莱克……她还活在这里,不像她的母亲与姊姊,很久以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仅是一个容纳比利肉棒的洞穴集合体。

  事情的开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肉棒。

  比利当时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给医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齿。

  没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以任意的摆动,让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来的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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