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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家】(长篇连载)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9370 ℃

赢家(0-1 待续)

 

 作者:君子不敬

 2012/ 1/ 05发表于:SexInSex

                (序)

  我第一次见到瑶瑶是在我的家中。那天正是元旦,有两个在外地工作的大学同学回到老家,我作东请他们吃晚饭洗完桑拿,然后来我家认认门喝喝茶。

  喝茶为什么不去茶楼?因为我就是开茶楼的,在武汉这座爆烈的中部城市里开了个规模不大不小的茶楼,雇了七名服务员以及按小时聘请的茶艺师,虽不能说日进金斗,但这座城市的十个白领加起来收入都没有我多。

  闲话少说,直接进入正题。

  瑶瑶的父亲叫王金明,他弟弟王索是我的大学同学,哥弟俩同父异母,相隔十岁,属于早期官二代,王金明外表不俗,家世又好。父亲前年从局座位置上退了下来,最后发了把力,把王金明推上了市交通局计划基建科科长的宝座上。

  各位可别小看这个科长,武汉市许多小局的局长想换都换不来。计划基建科科长是交通局负责工程招投标、管理、验收、工程款发放的重要部门。这个要害科室的科长即使胆子小点,一年也起码有百八十万的灰色收入。

  那天本来应该他弟弟要参加这个同学聚会,但是临时被领导喊去出差,于是通知他哥哥代替他赶来赔不是。

  瑶瑶今年十三岁,初二在读,那天恰好瑶瑶母亲有事不能去接她放晚自习,于是王金明开车去学校接了瑶瑶,顺便赶来我家送几条别人进贡的狠烟名酒,说是弟弟托他送给同学们的礼物。

  我开门之后,和王金明握手调侃了一句,她便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这是你小叔的老同学乐同,喊乐叔叔。」王金明提醒道。

  「乐叔叔好!」瑶瑶的声音如苍穹惊鸿般美妙,娇脆中带着一丝嗲,一丝蛊惑。我承认我当时有瞬间的晕眩,因为她不仅声音好听,而且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她有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留着当下女学生流行的小碎发,整齐干净的流海下一对眸子清纯、明亮,面庞轮廓一半柔和一半娇媚,紧身束腰耐克运动外套下细小的腰肢和浑然有形的小胸脯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下身一条牛仔裤更把她青涩的挺翘美臀妆点得动人心魄,再加上她一米六四的身高,体型堪比成人,而且比成人多出一种生气勃勃的自然青春活力。

  「不请我们进去?」王金明开玩笑道。

  我终于醒了神,后退两步,「金明哥请!」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四个男人坐在我特别装修的小茶室里喝着上等铁观音,谈着天下大事,鸡毛蒜皮。而瑶瑶则无聊地跑到我书房里上网。我那会根本没有心思陪他们聊天,整个内心都被瑶瑶靓丽的身影占据。脑海里千转百折,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建立联系的方法。

  而时间也显然不属于我,王金明把弟弟的话和礼带到后,十分钟后便以孩子明天要早起为由告辞回家。我送走他们两父女和同学,回到家,独坐在藤椅上,遗憾不已。多么美妙的小娇躯啊,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一个王八蛋?

  越想越是心如火烧,我不得不去冲了冷热水澡,进入卧室前,我走进了书房,电脑的荧光灯依然在闪烁,我下意识地摇晃了鼠标,打开网页,搜索她留下的痕迹,除了两个QQ空间和卡通仕女图片外,她竟然还上过QQ,我看着QQ登录框里的八位数QQ号码,心中不由一喜。

  真是老天保佑!我双手合十,快速登录我的Q号,然后点查找,输入她的账号,搜索的QQ网名叫悠然,我快速发送加友留言。

  五分钟后,QQ图标开始闪烁。

  通过。

 

                (一)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究竟是怎么样子的,我要什么?但我首先要的是健康,然后才是财富。这两样,前者我保持得很好;后者蒸蒸日上。

  而每天早起跑步锻炼是我保持体魄强健的不二法门。

  即便昨天晚上我一直梦见瑶瑶,梦见我剥光她的衣服,梦见她青涩迷人的酮体,梦见我破体而入,以及她羞美的娇吟……早上五点五十五分我依然从床上爬起来,六点钟来到小区的花园。

  慢跑半小时后,我浑身汗水回到家中,一个冷热水交替澡后,精神饱满地给自己做了顿阳光早晨,光明牛奶和三只煎鸡蛋。

  七点半开着我的长城哈弗来到「流年茶坊」。一般这个时间段,茶坊里留守的两个服务员小桂和阿霞还沉浸的梦中,我拨打了茶坊里的座机电话,响铃三声后挂断,然后拿出钥匙开启外门,阿霞睡眼朦胧地匆匆出来打开内插销,懒洋洋道了声,「老板早上好」,便扭着与她身体不相称的大屁股钻进了里间包厢。

  我尊崇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基本上不对茶坊的服务员下手,当然,小桂是个例外,我需要一个忠心的管理人员,给我负责账目,管理店员等等事宜,所以才违反原则,每个月送她几次安慰炮。

  至于店里的七名服务员,年轻的丑不了,青春婀娜的身段摆在哪儿。少妇们则各有特色。

  女孩子中间,阿霞有对威武的胸脯和屁股;白颖身材修长;青青皮肤白嫩,婴儿肥;小桂是失婚少妇,不算上品,但也属于漂亮少妇一类,温柔体贴,无论玩什么花样她都在行,而且乐于奉献;付嫂子年龄稍大点,三十九岁,脸蛋一般,但胜在身材富态,我知道经常来茶坊玩牌的小包工头全叔就经常来店里接她下班,有次我打烊检查包房开关电器时,不小心在某个包间里撞见全叔和付嫂子纠做一团,全叔瘦小的身子正匍匐在付嫂硕大的钟乳型胸脯上吮吸,我连忙退出,当没看见。

  茶坊的这些女孩少妇,我不上还不要准别人上?我一来没有这个权利,二来也懒得去管她们的私事,现在听话敬业的服务员难请,好不容易培养了一批不三心二意的服务员,搞三搞四等于搞自己。

  后来小桂告诉我说,阿霞和青青都被被健哥上过,还说有次他们打牌到凌晨三点,健哥没有去宵夜,留在茶坊里睡觉,健哥干完阿霞后,竟摸到她的房间,她求饶,拼命反抗,说她是乐老板的女人,阿健撇嘴说乐同从来不和自己茶坊里的女人发生关系,说她拿老板当幌子骗她云云,裤子被脱了一半,直到阿霞撞进来她才免遭狼吻。

  后来她睡觉后一概关门闭锁,谁也喊不开。

  其实她不明白我和阿健的关系。阿健是我的猪朋狗友之一,关系比朋友差了点,比牌友又高点,他知道我和她的那点破事,而且还向我表示过要玩玩这个俊俏的小桂,我咧嘴道,拿你老婆小琴来换。他立马转了话题。

  作为已经步入正轨的茶坊,最近半年我基本上不管事,每个月不定时查几次账,给服务员结算工资,进货,进出银行,应付公安税务城管等部门,就是坐在茶楼陪建哥冯老大几个老客户打牌。输赢万元左右,但是他们抽的头也不少,每次总有二三千元。

  茶楼冬季差不多在九点左右开门,两名服务员在睡觉,我给自己泡了杯红茶养养胃,然后点一支烟,翻开最近五六天的账目。由于接近年关,需要存点茶叶果脯干货,我给几个供货商一一拨打了电话。

  八点十分,我的茶叶供应商来了。

  我没想到来的是个新人,看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身高有一米六左右,长得小巧玲珑,身材很是匀称,脸蛋算得上漂亮,一头披肩的长发和得体的黑色羽绒服,不好目测胸部质量,但一对包裹在紧身羊毛裤下的双腿结实有力。

  她说她叫黄小丽,是老毛茶庄新来的销售经理,还从包包里掏出一包苏烟,敬我一根并殷勤地点火。

  妈的老毛真会招人,不知道她被老毛干过没有?我心里暗一笑,把她请进包房试茶。

  说到我和老毛茶庄的合作史,那纯粹是一部女人交响曲。从我第一次进老毛的茶叶,他就不停地更换销售经理,当然,每换一次,我至少要干新经理一炮,偶尔遇上精品,那就得伺候三五次。

  进入包间坐下,我打开空调,笑眯眯问道:「黄经理什么时间来老毛茶庄工作的?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大概是包间的氛围很暧昧,她有些局促,「……上星期才从外地回来,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

  我暗喜,她第一天上班,至少没被别的客户上过。

  聊了几句后她拿出茶单和包包里的样品,问我试不试茶。

  我说先不急,随便看了看单子,忽然抬眸道:「黄经理,你有没有搞错,这是老毛的二级客户价格,我是他的特级大客户。」

  「哦……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毛总没有交代……我打电话问一声……」她低着头,不停地认错,不停地拨打老毛的电话。

  按惯例,老毛此时的电话肯定关机。打死她也联系不到人。

  我一边慢悠悠喝茶,一边欣赏她楚楚可怜的娇态,心想,这大概是老毛聘请最羞涩地一个公关经理,不知道一会剥光她的衣服,她会羞涩到什么程度呢。

  我心里蠢蠢欲动。她却焦躁不安,拨打了四五分钟电话,然后一脸失望地放下电话,垂头丧脑道:「联系不到毛总,要不我下午再来。」

  我冷哼道:「黄经理,你貌似是从深圳回来的,远比我们懂得什么叫时间就是金钱。我明白着告诉你,半小时内不敲定我的采购单,我立马换供货商。」

  「可……我……」黄小丽急了,央求道:「乐老板,给我次机会,等等,我再联系……」她手忙脚乱地拨打电话。

  又是几分钟过去,我看了看时间,离小桂阿霞的起床时间不早了,必须抓紧时间搞定她。

  于是,我轻声道:「你的额头流汗了,房间温度高,你得脱了羽绒服,否则待会出去时容易受凉。」她不仅没脱,而且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紧了紧衣服。

  我心里顿时骂开了,老毛啊老毛,你他妈的不和她说清楚也就罢了,连暗示都不给?这得浪费老子多少体力和脑细胞。

  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冷冷道:「你回去告诉老毛,我和他的合作到此为止。」说完,我腾地放下茶杯,起身往外走去。

  以往的销售经理一般会立刻起身,在门口拦住我,或娇滴滴地喊老板,或抓着我的胳膊说再商量商量,商量着便脱衣张腿伺候着。

  有人要问我,不就是一个茶庄的销售经理吗,大不了不干了,现在工作又好找,凭什么人家张腿给你白入?

  你们有所不知。老毛这家伙贼精,他的茶庄一般是半年换一次销售经理。换新经理时的合约扣得相当严格,当然,待遇非常优厚,不坐班,仅仅联络下各大公司各关系单位的领导们,茶庄出钱她请人消费,K歌洗脚桑拿,对一些有些姿色又没什么能力的懒女人来说,无疑是玩着拿高薪。

  只要上了船的女人,没几个临时退却的。特别像黄小丽这种情况,合同上注目,一旦茶庄的老客户在她手上断线毁约,对不起,五千元的保证金打了水飘,而且立马解聘。

  奖惩制度可谓不严厉。

  黄小丽没有开口挽留我,亦没有在门口堵我,我心里咔嚓一下,凉了,心想,终于遇上一个贞洁女孩了。

  没想我刚走出门口的瞬间,她突然俯头低低哭泣起来。

  我慢慢回到房间,俯视着她轻耸的脑袋,低声呵斥,「黄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黄小丽没有抬头,一边低哭一边道:「乐老板,你这样做,我的保证金没了……我爸爸得了癌症,我才辞职赶回来的……呜呜!我们家已经倾家荡产,现在每个月的透析费用就得几万,我好不容易托亲戚找的这个工作,只要干满半年,后期的治疗费用就能解决大半……」

  我慢慢关上门,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她浑身一颤,愕然抬起泪眼,张口欲叫,我朝她轻轻摇头,「我可以帮你。」

  她怔了半晌,使劲板我的手一软,眼眸里满是悲愤道:「我一个苦命的弱女子,生活已经给予我足够大的打击,你好意思乘人之危?」

  我再次摇头,「黄小姐,你错了,谁也不是雷锋,再说你的苦难也不是我给的,是这个社会,是生活。你放弃你可笑的原则,就可以挽救你的父亲,否则,只能证明你的爱是虚伪的,虚假的,你根本不爱你父亲,你爱的只是自己。你把自己看得比父亲重要,你似乎忘记,你的这具躯体源于父亲的创造。」

  「不,不,我爱我父亲,不假,从来都不假,我为了他辞掉了非常好的工作,为了他我……」黄小丽有些悲愤你,有些委屈。

  「你想救你父亲?」

  她毫不犹豫点头。

  「很简单。」我的手来到了她羽绒服的拉链上,淡淡道:「脱了它,趟上沙发,张开你的大腿,你便是真爱你的父亲,便是救了你的父亲一命。」

  她惊恐地看着我,被我肆无忌惮的话语吓到,忘记了我的手指已经来开了她衣服的拉链……

  我一边脱她的外衣一边继续施压,「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你会因此丢掉工作,扣你的保证金,然后你泪眼朦胧地看着你的父亲日渐衰弱,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或者你会去当小姐,每天接十次二十次的客,被不同的男人操,他们有年龄比你父亲还大的,有高中生一般年轻的,其中也许会有你高中大学的同学,有你的老师,有你的邻居和熟人……」

  她被我描述的情景所震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面对我强劲有力的双手,她并不坚定的反抗实在是过于柔弱。

  转瞬间,她的羽绒服被脱落,露出黑色的紧身毛衣和好看地臀型。

  我在大学期间非常迷恋「口才学」,比如讲演的目标,是指是你希望在听众脑海里留下的内容以及听完讲话后他们会采取的行动。事实上,每一次谈话都需要三个要素:标题,主题和目标。比如我现在和黄小丽的谈话,标题是「怎么救你的父亲。主题是,为父亲牺牲身体是爱他。目标是打消她脑袋中固有的观念。

  我开宗明义告诉她,「你若错失这样能挽救自己不至于彻底坠落的机会,你将在未来的日子里遗憾终生,或为自己遗憾,或为一念之差失去父亲而遗憾。」

  她的手更加无力,哭成泪人似的。我快速脱去她的黑色毛衣,露出一件粉绿色的「戴安娜」牌棉柔贴身秋衣,柔软的布料将她娇美的身段表露无遗,傲人的浑圆双峰、隐隐露出的雪白乳沟……

  我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见过这套女式贴身内衣,据说是个国际一线品牌,价值不菲,这也意味着黄小丽以前的生活相当有质量。

  越有质量的女人对我来说越具备征服欲望。我没有老套地再去剥她的内衣和胸罩玩奶子,而是很老道地直捣黄龙——脱她的羊毛裤。

  对付一个女孩子和对付一名少妇是有绝对区别的。一名少妇只要让你玩了她的奶子,她百分之九十会脱裤子;而女孩子,不插入她的肉穴前,则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利落的手法和强壮有力的臂力起到作用,趁她失神的片刻,我单手几乎把她的娇躯从沙发垫子上提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快捷干净地连同她的秋裤内裤,一把扯到了雪白的腿弯。

  多年所受到的教育绝非我几句话所能摧毁的,她蓦然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不,我不,我宁可去死……」说着她张口大叫,「救……」

  我占据了上风,怎么可以给她反扑的机会?

  不。我张嘴堵住她的嘴唇。

  「呜呜……」她的舌头往口腔里面缩,想逃开我的侵袭,可不管怎么努力,总是准确地被我捉住,整个卷入,再深深吮吸。

  同时我的一只手轻轻滑入她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她柔嫩的大腿根部肌肤和绒毛。

  「呜……不要……」她拼命发出声音,紧紧夹紧双腿,我的手指硬是挤入了她娇嫩的花唇。

  好紧。他妈的不会是个处吧?我有些紧张。玩玩不算干净也不太脏太烂的女人时无所谓,时候彼此没有负担,几句好话一哄,給她个台阶下了便没事。但是处女就另说了。

  我开始犹豫,动摇,但她扭动的柔美小腹和白嫩丰满的大腿蛊惑了我,我松开了她的口唇。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盯着她道:「你觉得是救自己的身体重要还是你父亲的生命重要?」

  听到这句话,她的挣扎明显减弱。

  我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说,「一切为了父亲。」

  以我的经验判断,只要我向她论述了有关解救父亲生命的利弊,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让她赤裸着下体,让她进入一种无力回天和既成事实的假象,那么语言和动作常常会联合起来生效。

  她似乎无力继续挣扎,闭上眼睛,只是不停地流泪。

  我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花房彻底向我开放。

  很干净,红润鲜嫩,缝隙峡谷分明。

  「你的父亲得救了,你应该为此而骄傲!」我挺起腰,站在她两腿之间,缓缓向前推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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