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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35,1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2210 ℃

              民国异闻录前传

 

 作者:cand

 2009年12月13日发表于:sis001排版:sis001藏书馆

  1910年,北京。

  虽然已近初春,但天气却似乎越发寒冷。

  阴霾的天空下,往日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也显得有些破旧、阴森。

  这一年,曾经统治中国数十年的慈禧和她那一直反抗命运的侄子光绪皇帝一同归天已经过去了两年,当朝之君变成了一个年仅五岁的孩童,没人能说清楚,这个古老王朝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

  即使是帝国的实际掌控者,当今皇帝的生父,摄政王载沣也同样如此。帝国外有列强不时挑衅,内有革命党人此起彼伏的起义,捉襟见肘之际,载沣只能一边任用亲信贵族收拢权力,一边命令各地不断的镇压,以求暂且稳定局面。

  而在另一方,孙逸仙为首的革命党人却也同样有些焦头烂额。

  到1908年冬,革命党人已经先后发动了八次起义,但看似摇摇欲坠的清王朝却一一镇压了下来,在大批革命党人的鲜血中,海内外的民众都开始灰心和怀疑——清朝能否被推翻?而在革命连遭重创、士气极为低落之时,立宪派的魁首,同时亦是一代人杰的梁启超不失时机地发出致命一击——在《新民丛报》上撰文批评革命党领袖们:「徒骗人于死,己则安享高楼华屋,不过『远距离革命家』而已!」。

  此句一出,海外华人中顿时一片哗然!

  放眼于整个中国,以清王朝和革命党人为两方的角力,此时正陷入一个脆弱的平衡局面,但随后,就在一个惊天事件中被彻底打破!

  3月31日深夜,北京琉璃厂附近的一座小楼,一楼的灯光依然没有熄灭,门口悬着的牌子在风中不断摆动,上面守真照相馆几个漆字,似乎是刚刚才写上不久,看起来与古旧的小楼不甚相符。照相馆的屋里,两个人坐在厅堂里,脸上都带着些焦急!

  「复生,这次的事情……可是,可是要万分谨慎方才是正道呀!」一个紫面老者不停地踱着步子,一身短衣打扮,仿佛是厨房的大师傅,如果有人认识他就一定会惊奇,怎么前门外便宜坊烤鸭店的老师傅跑到这西洋照相馆里来了。

  老者一边低声念叨着一边搓着手,忽地抬头向正在门口张望的青年又说道:「这载沣为当今摄政,麾下高手如云,护卫极多,汪部长一个人来,是否……这个……唉,是否有些托大呀!」

  门口的青年一边向外看,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岳老放心,载沣这次必然逃不脱这一劫!」言语十分肯定,但却是丝毫没有提及一人行刺的危险。

  唉,老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年轻的革命党人,从来都是这样,只问结果而不惜生死。

  不过,据这个站在门口的四川青年黄复生说,这次来的人是特别会(1904年1月,孙中山带同盟会并入洪门致公堂,设「特别会」容纳同盟会会员)评议部(同盟会最早的三部——执行部、评议部、司法部之一)部长,姓汪。老人作为洪门直隶省的骨干,明白这个职位表示的含义。

  特别会评议部已经取代了原本洪门的刑堂,成为专行惩奸之职的特殊堂口,并且不分洪门内外,只要评议部认为应当惩处之人,就绝对逃不出身死当场的命运,因此评议部也自然成为洪门最强武斗堂口,作为这个堂口的话事人,汪部长应该也是能战之人,只是……

  岳老有些无奈的摇着头,反正能够刺杀摄政王,不管是成是败,都是史上留名的事情。

  正想着,门忽然开了,随着门外的呼啸的风声,一个声音也响起:「复生,久等了!」

  门口的那个青年则是一口的四川方言,喜道:「季新,你终于来了!」

  进门的是一个青年人,面色白皙,两眼有神,但身材略显瘦弱,看起来仿佛是个留洋回来的新式学生。

  还没等岳老说话,外面又响起了一个女孩子的娇笑声:「复生哥哥,我们也来了!」

  随后进来的是两个女孩子,左边一个是一袭白色娟衣,白色百褶裙,外罩着羊绒披风,头上绑着双马尾,一脸稚气的样子,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右边的个大约同样年纪的女孩子,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同样披着罩衣,齐耳的短发,小巧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

  原本见到总堂「巨头」就有些踌躇的老人,这下有些更是不知如何说话了:这个先进门的年轻人应该就是汪部长,且不论是否有洪门「巨头」的做派,至少能够理解为革命会员的与传统的不同,但后来进来的两个分明还是小孩子呀!说是女儿又不像,小妾更是离谱,总之是怪异的很的组合。

  而且这四个人似乎也没有进屋与他详谈的样子,等了几分钟老人才找到门口四个人热烈问候讨论之间的空隙,轻轻咳嗽一声,说道:「这个,这位就是汪部长吧?老朽岳山……」

  「哈哈,岳老莫怪,这个怪我,见到季新一时激动,忘记给您老引荐!」说完黄复生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位是特别会评议部汪部长,名兆铭,字季新,号精卫。这边的两位是……」

  没等说完,两个女孩子就自己介绍了起来,完全没有怯生的样子,「我们是汪叔叔的妻子……」

  岳山听了眉头大大的皱了起来,虽然汪部长来自总堂,地位亦比他高,但这样重大的行动,还携家带口,并且还是年纪这么小的,还算不上女人的女人,还叔叔的叫着。这,这成何体统啊!

  汪季新也看出这老伯的不悦,但也不说破,只是说:「这是我的夫人,陈璧君!」

  「对,我们是陈壁儿和陈小君!」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地说道,任谁也分不清哪个是壁儿,谁是小君。

  岳山摇摇头,似乎也不想干涉部长大人的私事,只是说摄政王载沣的醇王府在什刹海边上,载沣每天进宫上朝都要经过一座银锭桥,此处,可以作为伏击之地,又说载沣护卫众多云云,留下一幅详细的地图后便抽身而走,似乎全无信心的样子。

  黄复生在边上苦笑着,看着岳山出了照相馆的大门,然后回头对汪季新说:「季新,这次你怎么把两位夫人都带了来,这下岳老全无士气,直隶这边的会众却是不好调动协调了!」

  汪季新笑了笑。道:「复生无须多虑,这次吾一人前往即可!」

  「这是冒险呀,载沣出行至少调动六十四个大内侍卫,同时还有自己府中的一众高手,加上还有宫内的阉人随行护卫,你自己去,还是太冒险了!」

  汪季新笑道:「此次务必以实际行动回击『远距离革命家』的挖苦,挽回世界舆论形势,所以我必须自己动手,如果,还是依靠本地会众,难免会给别人口实!」

  「可是……」

  没等黄复生说完,汪季新已然拉着两个小萝莉走进了里面的屋子,边走边说道:「复生,我们参加革命,什么时候想过生死问题?这点你肯定明白!」

  说罢,就头也不回地径直走进屋里。

  进了屋子,汪季新回手插上门,然后说道:「壁儿,准备炸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放心!」鹅黄色衣服的眼镜娘说道。转身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菱柱形的透明水晶,晶莹剔透,一副价值不菲的样子。然后向着白色衣服的马尾萝莉说道:「君喵,你来帮忙啦!」

  「咦,你准备炸弹,要我帮忙做什么!」马尾萝莉说道。

  「可是,不是君喵的话,我不会湿的呀!」

  眼镜娘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说道。

  小君鼓着嘴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是麻烦呢?」

  一边说,一边也坐到了床边,然后一只手搂着壁儿的脖子,小声说道:「是因为壁儿求我,我才这样的!」而后就闭上眼睛,把小嘴印在壁儿的嘴唇上。

  壁儿两手抓着床单,很是享受的红着脸,和这个与自己从小长大的姊姊轻轻接吻,一边偷偷看着在床边一脸无辜状的汪季新。

  「例行公事,所以不用在意我!」说着不要在意自己,汪季新还是把头瞥向了一边。

  刚刚还不情愿的小君,已经把纤细的小手伸进了眼镜娘壁儿的裙子下面,白藕一般胳膊露在外面,和鹅黄色的裙子相映成辉。

  壁儿明显感觉到了小君的动作,俏脸越发红润,长长睫毛的大眼睛上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呼吸也渐渐有些急促起来。

  双马尾的小君越来越踊跃起来,一边跃跃欲试的要脱掉壁儿的裙子,一边直接把壁儿推倒在床上,然后把菱柱形的水晶拿在手里,笑着说:「很粗呢,小壁儿为了叔叔的行动很卖力气呢!」

  壁儿把头埋在小君的胸口,两手紧紧抱着小君纤细的腰肢,虽然不说话,但两腿依然自动分开,摆出一个M形的姿势。

  小君偷笑着把壁儿的底裤拉到膝盖处,然后冲着站在边上的汪季新说:「叔叔来帮忙啦!」一边把手里的菱柱递过去。

  汪季新苦笑着接过水晶,然后也坐在床边,壁儿的两腿白皙光滑,犹如用汉白玉雕琢出来的一般,而在这两段美玉的交汇处,柔滑的肌肤上忽然间裂开一个细腻的缝隙,细嫩的两片小小褶皱并在一起,而小君青葱似的手指就在这两片褶皱上端的连接处,轻轻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玉珠,娇笑着用手指轻轻揉捏着,壁儿的身子随着小君的手指慢慢扭动着,两腿间的缝隙也慢慢打开,向正对着的汪季新展示里面的绮丽风光!

  「叔叔不要傻坐着啦!是你说只是例行公事的嘛,快点呀!」小君说着,一边加快手指的动作。

  「君喵你最喜欢欺负壁儿了!」汪季新边说,边苦笑着把手里的菱柱慢慢放在壁儿的蜜洞口,然后慢慢在那里转动着水晶,看着壁儿有些适应了,再慢慢把水晶推入壁儿的身体里。

  壁儿嘤咛一声,搂着小君的胳膊搂得更紧了,嘴里也一声声低吟,「叔叔轻点……」一直不说话的壁儿也禁不住讨饶道。

  不等汪季新说话,小君就抢过水晶,说道:「壁儿你每次都从开始就告饶,一直到最后!要是让叔叔来弄,我们天亮也别想收工!」

  说着把水晶插入的更深,并且慢慢转动起来,而菱柱上突出的纹路也随着转动不断刮过少女最私密处的肉壁,自己怀中的姐妹也从低吟变成了大声的呻吟。

  转过脸来,大眼睛上的水雾越发深重,脸颊更是一片桃红,张大嘴不停地喘息着,甜腻的味道也随着壁儿的喘息布满了整个房间。

  随着小君熟练的动作,壁儿的头枕在小君的腿上,两手紧紧收拢在前胸,腰肢扭转、弯曲,两腿也分分合合,仿佛在两腿间有一个轴,而壁儿正随着这个轴不断地磨合、转动。

  「啊啊啊……君喵!君喵!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呀……呀!」

  壁儿的身子弓一样的弹起,像一只小虾,但也只是像小虾般弹了几下,随后便瘫软在小君的怀里,两眼迷离着,转眼便沉沉睡去。

  小君轻轻地把水晶从壁儿的身体里拔出,上面却没有如想象般沾满壁儿的体液,甚至连壁儿的私密处也一如既往的洁净干爽,床单上也没有一丝痕迹。而原本光洁透明水晶此刻却变成了犹如红宝石般的亮红色,如果仔细观察,甚至可以在透过水晶看到里面烟雾般翻滚着的红色物质中不时有细小的电弧闪过,诡秘异常。

  小君把水晶柱丢给汪季新,说道:「可以咯!」

  汪季新却是小心翼翼的把水晶收藏起来。而后,面对沉睡着的壁儿,汪季新开始苦笑着看着眼前的双马尾萝莉,说道:「君喵,我们这次要用双重击杀的战术!」

  「咦!那样的话,岂不是要我……」

  小君抗议的说着。

  汪季新苦笑道:「这次我们只身而来,又完全没有后援,必须要一击而中方可!所以,这已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了。」两手按着小君窄小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然后绕过抱着肩膀的别扭小君,来到桌前。

  「喂!」

  小君刚喊出一声,汪季新已然打开了小君随身带着的小皮箱,然后青年展颜笑道:「原来你都带了来!」

  「人家可不是为了那个才特意带来的哦!」少女不甘地说道。

  汪季新微笑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鸭蛋大小的银质圆球,圆球两端带着粉红的丝带。而后走到少女身后,说道:「乖!例行公事的嘛!」

  少女挥舞着小拳头表示抗议,却也乖乖张开嘴含住银球,再由着汪季新把丝带绑在自己的脑后。

  「呜呜,不要把我的头发弄乱……呜,刚才应该先给壁儿带这个……呜,这个小丫头一直叫个不停……呜,邻居都闹醒了!」

  少女在心里抱怨个不停,汪季新也同样忙个不停。头箍一般的眼罩、四个用来封住少女鼻子和耳朵的塞子,手铐一般的束具,全部的工具都是用纯银仔细打造的,十分切合少女身体的尺寸,能够恰好束缚住五官和双手,又不会给让少女感觉到不舒服。

  经过一番忙碌,刚刚还十分活跃的少女,已然变成双手撑在床上跪伏着的小人偶,并且下体已然脱了个精光,百褶裙丢在旁边,细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清香。

  而汪季新正站在少女的背后,看着床上少女不由自主翘起的小屁股。白皙的臀瓣中间,有一处颜色略重的所在,细细纹路围绕着的中心浅浅花蕾,让人怜爱有加。花蕾下是同样紧密的肉缝,细细小小的皱在一起,光洁而白皙。少女的身体上,似乎只存在白、粉两种颜色,而又相映成辉,那么耀眼明亮。

  汪季新叹了口气,走上前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少女赤裸的身体,而床上的小人偶也回应着呜呜的声音,听不出是在抗议还是在催促。

  自己解开衣衫,躺在床上,用力抱起少女,轻轻道:「君喵要是觉得痛,就告诉叔叔!」

  也不知少女是否听到自己的话,汪季新两手捧着少女的翘臀,把她两腿间的隙缝对准自己的昂然挺立的阳具慢慢放下,少女身体在慢慢下降,而声音却是一点点提高,虽然被口中的银珠束缚着,但呜呜的声音却更是体现出少女的娇柔和无力,也更加激发出男人把她推到的欲望和兴趣。

  少女的身体已经与汪季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白藕般的两腿大大的分开,骑在汪季新的身上。

  被束缚在一起的两手按在男人的胸口,粉白的小屁股一上一下,不时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但与这春色昂然的图景不符的是,少女的呻吟声竟然慢慢变小,身体也没有激烈运动时的细汗,甚至让人感觉少女连呼吸也停止了。

  汪季新也是一脸严肃,全身精神都放在与少女结合的部分,张开丹田的气海做好随时吸纳少女精气的准备,彷如邪道采阴补阳的功法一般。随着少女动作的加快,一点白光从少女的胸口慢慢透出,而后又瞬间扩大到全身,这瞬间汪季新仿佛听见少女在自己的耳边猛然尖叫一声,虽然被束缚着的少女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叫声如真如幻,犹如能穿透灵魂。

  而当汪季新从叫声中转醒过来,身上的小人偶已经不知去向,床上除了还在沉睡的壁儿,就是散落的银质道具和一只正在舔爪子洗脸的白色小猫。

  汪季新还顾不得感想,分筋错骨的巨大疼痛就让他几近昏倒,磅礴的精气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冲撞,原本瘦弱的身躯没法容纳在巨量的精元,一瞬间汪季新的身体就多出百余道被生生撑裂伤口。

  汪季新强咬着牙抑制身体爆裂的冲动,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孩儿,然后用尽力气从床上翻滚到地上。而后四溢的血光从汪季新的身体飞溅而出,肌肉疯狂地蠕动着,全身骨头在瞬间全部错位而又即刻被填补扭正,进而又再次被狂乱的精元打碎,然后再次填补,无数次地反复着。

  汪季新的意识早已经模糊,不知过了多久灵台终于得到了一丝清凉。张开眼睛,外面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血红,转头看到一只黑围脖黑手套的白色小猫,正在舔自己的脸颊。

  汪季新挣扎着坐起来,粗声问道:「现在几时几刻?」

     ***    ***    ***    ***

  1910年4月1日晨8时,当朝皇帝之生父、清朝摄政王、中国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人醇亲王载沣,以往一样经过什刹海外的银锭桥。

  一行数十人的队伍中,正中央高头大马之上的正是载沣,而前后各是三十二名锦衣侍卫,另有随着仆役管事若干,而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在载沣身后的阴影中,似有有什么东西在晃动着。

  4月初的北京,天气依然没有转暖的迹象,就仿佛是这个古老帝国近况的缩影。而作为帝国的实际掌控者,载沣每天早上都是在愁云中骑马走过这里。

  而今天,「这地儿怎么热起来了?刚出门时候还冷得慌呢!」前面的侍卫小声嘀咕着。

  刚刚过桥的载沣也感到有些闷热,「怎么回事?」

  问话刚出口,恍惚中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炽热,而后就听得一声震天巨响,唏溜溜一声马叫,载沣已经被受惊的马儿从地上摔了下来!

  「炸药!有刺客!」

  「来人啊!保护王爷!」

  「有炸药!有刺客!」

  周围的护卫们大声叫嚷着,被断桥隔在河对岸的另一半护卫也都跳下马准备游过河来。

  而就在这混乱之际,随着一声怒吼,一个硕大的身影从旁边冲天而起,全身的肌肉异常的分布和蠕动着,而其中蕴含的庞大力量即使是盲眼人也能够从空气的压迫声中听出这可怕的力量!

  一个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忽然叫道:「是汪精卫!小心填海八法!」

  随着声音,从载沣身后的阴影中飞窜出一个人影,迎着天空呼啸的风压直冲而上。

  在载沣头顶上空的人正是汪精卫,或者说,只有这个时候他叫汪精卫,平时那个温文尔雅的消瘦青年人叫汪季新!

  汪精卫双手高举过头,仿佛举着什么重物,而随后也如同抛掷一般两手向下猛压,而地面上的人却在这瞬间经历了梦魇般的感受。

  汪精卫庞大的身躯仿佛遮挡住了全部阳光的怪物,举手之间,地面上的人瞬间窒息,彷如方圆数十丈的空气都被这怪物举了起来,而随后的猛力下压,又让地上的人感到犹如身处海底的压迫感,刚刚被举起的空气在这怪物手中压缩成巨石,再填压了下来!正是汪季新此刻的强力武功,也是他别号精卫的由来——填海八法!

  在这大气磅礴的杀招之中,那个从载沣身后窜出的黑影却如海中小舟乘风破浪而来,与汪精卫的双拳轰然冲撞在了一起,而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汪精卫感觉到双手犹如打在棉花上一样毫不受力,心中血气翻滚,难受得几乎要吐血,而黑影则在被击中的瞬间四散分开,又有四分八,瞬间变成十六个光球,而又彼此间黑气交织,形成一张大网,把尚在空中的汪精卫罩了个结实!而此刻载沣前边却瞬间少了十六个护卫,犹如被蒸发了一般,只剩下腰刀、锦衣散乱在地上。

  一个太监模样的老者阴阳怪气的从载沣身后跨空而出,走到正在地上猛力挣扎的汪精卫身边,怪笑道:「猴崽子,不用费力了,本公的阴网刚好是你这纯阳之体的克星,无论如何你也挣不开的!」

  汪精卫忽然停止挣扎,只见白光一闪,原本小山一般的躯体急速缩小,一口鲜血也猛然喷出,鲜血中还带着汪季新的冷笑。

  「留活口!」载沣在后面叫道,「你这是作死呀!」

  老太监怪叫一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被载沣指使,还是抱怨眼前这个年轻人给自己平添这么多麻烦。

  而当老太监扑向汪季新瞬间,忽然又硬生生止住身形,一边叫道:「快点保护王爷!」

  一边转身飞掠向还在地上喘气的载沣。

  而就在白光闪过的瞬间,旁边草丛里一只黑围脖黑手套的白色小猫已经扑下了载沣,并在以人们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扑的空中变成一个妙龄少女,只是身上不着一缕,光洁的肌肤映着早晨的露水都隐隐发亮,正是陈小君!

  在老太监转身的瞬间,陈小君搓指成剑,两段白藕般的胳膊挥舞如飞,顿时剑气如霜,一道剑网眼看就要将载沣分尸当场!

  老太监怪叫一声,身形猛然扭曲模糊,然后瞬间挡在陈小君的身前,而载沣却诡异的出现在了刚刚老太监的身影扭曲的地方。

  面对小君的剑网,老太监五指张开,指甲瞬间暴涨一尺,屈指弹出一道道黑芒,与空中的剑气一一冲撞抵消!

  「君喵快走!」汪季新嘶哑着嗓子,拼命叫道,而后又马上被不住地咳嗽和涌出的鲜血打断!

  「我不!」

  陈小君怒叫着,飞身向前冲向老太监,「老妖精!敢伤我夫君!」

  「猴崽子,你和本公谁像妖精?」老太监两手黑芒一闪,直插小君胸口,而在两手未及小君身前之时,指甲又是暴长三尺,几乎要将小君开膛破肚。

  但见小君胸口白光一闪,瞬间变成刚刚那只白色小猫,迎面而来的凌厉攻势自然瞬间被瓦解,小猫在老太监两手黑芒的空隙间飞过,又变回少女模样,两手一挥,剑网一蹴而就,老太监被击得倒退几步几乎跌到河里才稳住身形,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变成碎片,胸口道道血痕,竟是凭着一甲子苦练的真息与小君的惊涛剑浪硬拼一记!

  「叔叔等我!」小君望着在地上黑网中的汪季新,不舍的化身白猫,钻入草丛中不见了踪迹。

  而老太监也一口黑血喷出,不管不顾地坐在地上调息起来。

  「唉,这孩子!」汪季新心中苦笑,明明已经有了先行离开的默契,偏偏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伤敌一招才肯走,大约是自己的伤势让她真的担心了吧!

  守真照相馆里,陈壁儿、黄复生和岳山都在焦急等待着消息,而当黑围脖黑手套的白色小猫从门外飞扑入陈壁儿的怀里时,原本就白皙的俏脸一下子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就这样傻傻的抱着小猫飞奔进屋。

  「这是?」岳山疑问道。

  黄复生却没回答,只是低低说道:「季新看来凶多吉少,一会儿听听夫人的意见吧!」

  「夫人!」

  「岳老不用着急,稍后片刻!」

  而里屋,白色小猫已经变成了赤裸的少女,面对妹妹期盼的眼神,陈小君只是说:「夫君命还在,但我们必须马上有所行动起来!」

  「该怎么办!」壁儿带着哭腔问道。

  「我也没有主意,我们只有先合体了!」说完撕扯下壁儿的衣裙,两个女孩子就相拥着一起滚入床铺的纬纱之中。

  「君喵,你说叔叔会不会有事?那些人不会当场就……」

  还没等眼镜娘说完,压在自己身上的姊姊已经把用手堵住了自己嘴,「壁儿是乱说的啦!不会……不会的……」少女也感到刚刚的话有些太过灰暗,连忙解释着,但越说眼睛里的水汽越重,转眼间就变成了低低的哭泣。

  「君喵,壁儿很怕!」少女抽泣着,把头埋在姊姊含苞未放的小乳房中间。

  用手摸着少女的头发,陈小君早已经没有刚才出手刺杀,勇挫强敌的本事,两眼也充满了泪水,抱着妹妹不知道该先安慰她还是先安慰自己。

  难过了好一会儿,小君终于强打精神说道:「壁儿乖,呜呜,壁儿乖!我们变成陈璧君,就会想出办法的!」说完颠倒身子,把头埋在妹妹两腿之间,自己也分开双腿。

  「嗯嗯,壁儿明白……」壁儿边哭,边拿下一直带着的眼镜,也如法炮制的把头枕在姐姐的大腿上,带着泪水的小脸则对着姐姐两腿间的小秘密,然后学着姐姐的样子,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揉弄姐姐两片粉色肌肤上部交汇的那一点。

  「嗯啊啊……君喵轻一点。」

  壁儿又开始习惯性的告饶起来,而小君却没有丝毫停顿的用小舌头拨弄着壁儿私密处的小凸起,感觉着这个粉色的小珠慢慢坚挺起来。然后自己的下身也似乎有了同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孪生姊妹特殊的感应,还是壁儿也在这样舔弄自己最敏感的那点,只是觉得天旋地转般的感觉从那里冲出来,一下子布满了全身。

  「不行呢……还要再加油才行!」小君心里暗暗想着,然后青葱般的手指开始慢慢在妹妹的蜜洞周围游弋,慢慢感觉到妹妹身体里炽热如火的温度,随即把两只手指插入了妹妹两腿间的裂缝之中,一边轻轻搅动,一边用嘴唇把妹妹敏感的小珠含住,同时用舌头细细品尝着其中的香甜味道。

  「君喵!」

  「壁儿,快点,叔叔还等着我们呢!」

  听到姊姊的话,壁儿也在两腿间激烈的感觉中挣扎出来,把姊姊私密处的小果实捻在指尖,然后轻轻摩擦扭捏,然后头也深深埋入姊姊两腿之间,把嘴唇与姊姊私密处的「芳唇」紧紧贴在一起,然后像吃牡蛎一般,吮吸着「牡蛎」中浓厚的汁水……

  两个少女就这样互相用嘴唇、香舌和手指肆意玩弄着对方雪白的肉体,而心中持续的不安、身体自然的快感、因为担忧而无法放松去攀上快乐顶峰,却又必须要迅速达到那瞬间的高潮的急切,时刻折磨着这两个孩子。

  毕竟刚刚十一岁,本应当是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的年龄,现在却必须要拼杀于搏命的修罗场,还要时刻为心中思念的人担惊,两个女孩子就这样在思绪、忧虑和快感中迎来了她们引颈期盼的那道白光!

  外堂的岳山听着里屋不时传来的女孩子的低吟声,而且是那种带着些抽泣又有些甜腻腻的声音。他实在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在里面做什么,或者他想到了,但在这个情况下去没法去相信,如果不是顾及着男女之别,和边上黄复生不停的阻拦,他早已经冲进去问了明白了!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面似乎平静了,而后里屋里就变成了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然后一个岳山完全没见过的年轻女性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身材十分高挑,看起来比黄复生还高上一点,在一身青色旗袍的包裹下,勾勒出女子近乎完美身材和曲线,齐耳的黑色短发看起来十分飒爽利落,明眸皓齿间显得更英姿勃发,使得即使如此纤细的外表下依然看不出一丝柔弱。

  而一只黑围脖黑手套的白色小猫则蹲在女子的肩头,正在舔着小爪子洗脸。

  黄复生道:「汪夫人,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是叫我壁君吧!」女子如此说到,然后对岳山说:「岳老你好,我是陈璧君,初次见面!具体的情况我们先救出季新之后,再慢慢解释吧。」

  「这个……」虽然有众多问题想要发问,但似乎女子话语却是那样让人没法拒绝和抗拒,岳山混乱的头脑下意识地回答着:「也好!也好!」

  而转瞬间又忽然惊醒一般,张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刚刚自己明明是要问她是谁,黄复生称呼的汪夫人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而又越发觉得这个女子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美丽,让自己竟然心动不已。

  看着岳山的疑惑,黄复生解释道:「岳老莫怪,壁君她现在拥有的是天然魅惑,就是不刻意而为,周围的人也会受到极大影响,就算把脸蒙上也没有用处,所以……」

  「放心,老夫没事!」岳山沉声道,毕竟也是老江湖了,几十年腥风血雨中练就的定力,还是能够把持自己的。

  「壁君,季新呢?情况如何?」

  「夫君失手被抓,但还算性命无忧!」简单一句说明了情况后,陈璧君又说道:「复生,目前我们第一件事要广造舆论,大肆宣扬此事,现在清廷亦在到处收拢人心,季新毕竟是同盟会的重要首领,在全国的舆论之中,他们至少不会暗中动手!」

  「好!此事老夫去办,京城的报馆基本都是盟会所办,此事不会有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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