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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33,4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1650 ℃

  章士钊听了甚有道理,还是躲开父亲的追兵要紧,匆忙之中狠抓了一下茹湮的翘臀,「还是那么有手感。」章士钊说着话,整理衣着,逃离萃英楼,出了扬州城。

  「舞儿,你刚才官人长,官人短的,真是叫得人家心里直痒痒啊。」语嫣从床下爬了出来,隔壁的四个姐妹也都来到茹湮的房中集合。

  「讨厌的臭男人,刚刚抓了我一下屁股。」蝶舞嘟囔着小嘴儿。

  「哟,那人家不还是夸你了吗,有手感多么性感的夸赞啊。」语嫣笑着说。

  「语嫣姐姐讨厌了,人家这里只能给心爱的男人摸。」蝶舞的脸色羞红了,但是在人皮假脸的掩饰下,没有显露出来。

  「行了,别说这些,计划怎么样?」欧阳玥关心的问。

  「放心,很顺利,慕朗这招狸猫太子太高了。」蝶舞夸赞着。

  「小心隔墙有耳。」含笑低声着。

  「姐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就等着那个章士钊上钩吧。」婉儿搂着欧阳玥的胳膊,她现在越来越依赖她这个姐姐了。

  夜晚,月光皎洁,星空万里,扬州城外的草丛里蹲着一个人,此人正是章士钊。临近子时的时候,章士钊知道此时官府的官员正睡得香甜,正是自己办事的好时候。

  「姐姐们,飞鸽来了。」舞儿了解字条大意,众姐妹同舞儿一起寻往章士钊所在之地,在临近之时各自隐蔽。

  且说舞儿假扮茹湮找到了草丛里的章士钊,「官人,那边有开阔草地,月光皎洁,你也好看看奴家的身子,奴家好想你。」蝶舞有些恶心的依偎在章士钊的怀里。

  「美人儿,你终于漏出你本来的面目了,走,就按你说的办。」章士钊色心大起,搂着茹湮不算,还伸手出抚摸她的乳房,这出乎了蝶舞的意料之外,但是为了完全夫君给自己的任务,必须忍着这番羞辱。

  「美人儿,怎么想起来把琴也带来了?」章士钊看着茹湮怀里的琴。

  「还不是官人坏,为了和官人重修旧梦。」

  「哈哈,好一个重修旧梦,等下就让你爽的哭爹喊娘。」章士钊重重的捏了下茹湮的酥乳。

  「哎呀,你捏痛人家了。」茹湮接着说,「官人就在这吧,这里草地很好,官人先脱衣服,然后再来脱奴家的,奴家先给官人弹奏一曲。」

  「哈哈,好,就着月光皎洁,我先来陪你,玩玩情调。」章士钊听着茹湮抚琴,感觉到不像平时那么柔和,「毕竟是太想我了。」章士钊还在臭美着,就在章士钊赤身裸体的刹那,茹湮的琴音波动,三只生死符无声无息的种入章士钊的体内。

  此符在色心大起之时,会全身麻痹,当章士钊听到高潮的琴音后,本以为是茹湮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没想到当自己撸弄着肉棒走向茹湮的时候,身体突然不听自己的使唤,只由身体前倾,趴在了地上。

  「茹湮,我怎么身体动不了了?」

  「不是你身体动作不了了,是我们的好舞儿给你种了生死符,全身麻痹、即定生死。」几姐妹献身在恶男面前。

     ***    ***    ***    ***

  天字七号房。

  「嗯……嗯……」茹湮只能发出娇小的声音,六个时辰的性爱让她想都不敢想的,今天居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无力拒绝疯狂的男人,娇软的身体任由男人摆布。

  慕朗跪坐在床,将今天的第九次浓精射入茹湮的体内,茹湮双臂、双腿皆搂住慕朗的身体,她希望男人不要再动了,茹湮已经记不得,今天一共泄了多少次身,总之自己还回味在慕朗给自己的鱼水之欢,娇嫩的小嘴巴还时时的淌出口水以示最好的留念。

  「茹湮……舒服够了吗。」慕朗含情的抚摸着茹湮湿润的柔发。

  「嗯……要是天天能和慕爷这样做爱……叫奴家死也愿意了。」

  「茹湮我想纳你为妾,你愿意吗?」

  「慕爷,奴家不敢,奴家身子脏……」茹湮的身体被慕朗放下,她微闭的眼眸没能看清慕朗的动作,一条软滑的舌头正在蜷缩着向自己的肉穴深入,「啊,不……那里很脏的。」茹湮说着话眼泪流了出来,她何尝不想自己是良家女人,如今自己的身体不知让多少个男人侵入过,就是清洗的再干净,也没有男人再为自己舔舐,她用她剩余的一点力气向下按着埋在她双腿间的头颅。

  「茹湮的身子一点也不脏……我是真心的要给你一个家……你愿意吗?不回答就当是愿意好了。」慕朗这样说着,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接下来的事会让他内疚一辈子。

  「茹湮,以后你就是我的妾,你不再属于下面肮脏的地方,你只属于我。」慕朗压着茹湮的身体,亲吻着茹湮的耳垂儿、脸颊、脖颈,温柔的体贴让茹湮疲惫的身体瞬间融化。一条软舌挤入茹湮的小嘴儿,茹湮贪婪的双唇吸吮着,情不自禁的小信子探到软舌的近前纠缠。

  舌尖抵触的刹那,茹湮褶皱的眉心舒展开来,一股热流儿从她的脑顶冲压,她安详的闭上了微睁的双眸,躺在床上是那么的安静……

  「茹湮,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放心我不会让你感到孤单,我会带着你的骨灰,直到我死那天,一同下葬。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当牛做马的还给你。」慕朗红润着眼睛,离开茹湮的身体,为她擦拭着身体,穿上衣装。一封信从茹湮的衣服中掉出,慕朗拆开了这封信,当看完信的全部内容之后,他的眼泪再无阻拦的流了下来。

  「小慕、玥姐姐、婉儿姑娘,第一次这样称呼你们,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还请见谅。小女今年28岁了,还记得我10岁那年,扬州城里,发生了一件冤案,柳家被灭满门,主谋非别人正是扬州府栽赃的罪名,柳云之女柳茹湮有几分姿色没被处死,在章府的轮番淫辱后,将柳茹湮廉价的卖到怡红院。」

  「柳茹湮在怡红院修养之时就暗下决心,一定要给家人报仇,怎奈命运如此不堪,坏人为什么就那么命好?柳茹湮几番杀他不行,反而都被章士钊的一堆兄弟侮辱,还在集市上扬言,柳家之后是骚婊子,谁都可以上。当时虽没有人出来干奴家,但是奴家可以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放肆的火焰在摧残着自己。」

  「奴家那时终于知道,单凭小女子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完成这样的任务的,也坚信坏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于是奴家在怡红院力争花魁,为寻知己,更为报仇,章士钊每次来怡红院别人不叫,就叫我的原因是他可以在我的身上发泄他强烈的兽欲,发泄完了再去找别人,每当他来到怡红院,我都有想死的冲动,但是我忍住了,我想看着他死,这样九泉下的爹娘也能瞑目了。」

  「可是人生得一有力的知己真是难,直到来到咱们萃英楼,我终于发现和奴家志同道合的人,那就是你们。当我看到玥姐姐的容貌时,我就回想到了她的遭遇和自己真的很像,不过玥姐姐你的命真好,不但被救走了,如今还有一个如意郎君陪行。」

  「请先饶恕奴家的罪,奴家无意中听到了婉儿姑娘和蝶舞的谈话,那是一个杀人的计划,杀的人正是章士钊。而此计划中也有自己的出现,奴家当时觉得这真是老天在给自己报仇的机会,虽然奴家知道自己会死,但是奴家不怕,奴家其实和大家一样,心怀国恨家仇,为此做出些自己的贡献,奴家觉得,此生没有白来。」

  「早上,听到蝶舞叫我上楼,我的热血一直在沸腾,我等待的这一天终于来了,坏人将要受到惩治,这是比任何事情都要让人大快人心的。我也知道今天也许就是奴家在世上的最后一天,玥姐姐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今天的任务是和慕朗做事,奴家心底一直很喜欢慕朗哥哥,一身正气、英俊潇洒论哪个红尘女子不倾慕呢。」

  「奴家此时很自私,但是奴家也很感谢你们,谢谢你们,给我生前最后的礼物,是一个我爱的男人,能服侍他一天我很满足,不管他爱不爱我,能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我相信这是最幸福的,因为奴家的身子脏不能要求太多的幸福的。你们杀了章士钊,别忘了看看天上,我会化成最亮的那颗星星守护你们,真心的希望好心的人能够平平安安。爱你们的茹湮。」

  慕朗双手发抖,他好后悔,他恨自己愚笨的脑袋,恨自己为什么想不出更周全的办法,自己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爹可是扬州知府,我干爹是当今圣上面前红人,你们若是敢杀我,你们也没好果子吃。」章士钊嘴还硬着。

  「别嘴硬了,杀你的人就是你的干爹,知道东厂的规矩吗。」欧阳玥冷森森的说着,「还记得我是谁吗?」

  章士钊还没看清楚她的长相,一道冷刃落下,只听一声惨叫,章士钊的阳根被整根断下,疼痛的章士钊虚汗直流,动弹不得的身体使脸部憋的红得发紫。下体传来的空虚与凉气,让这个作恶多端的男人留下了绝望的泪水,没有了阳根,以后再也没有性爱的快乐了。

  「玥姐姐,杀了他。」婉儿急着说。

  「啊……你是谁。」章士钊撕心裂肺的吼着。

  「睁开你的狗眼,我就是,你当年没害死的欧阳玥。」欧阳玥眼中充满了怒火,娇艳的脸庞涂上了一层粉嫩。

  「我杀。」婉儿突然抬起她的冷刃,刺向他的后心,欧阳玥眼疾手快,梨花刃挑开婉儿的冷刃,「婉儿别急,等小慕来了再杀他不迟。」

  「姐,我是怕夜长梦多。」婉儿嘟囔着小嘴转过身,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唉?相公……相公来了。」

  只见不远处,一个白衣男子抱着一个人缓缓走来。除了欧阳玥,其他几个姐妹都像小孩子一样跑到他的身边,可是看到的却只是他无表情的冰冷的脸。

  慕朗轻轻的将茹湮的尸体放平在地上,「茹湮,你的仇人在这呢,看我怎么替你报仇。」慕朗向天空看着,看着那最亮的星星,仿佛此时他看到了茹湮璀璨的笑脸挂在天上,那样的清纯那样的迷人。

  「小玥,你和茹湮一起握着这把剑,杀了他吧。」慕朗抱起茹湮的身体,欧阳玥不解的看着慕朗,慕朗握着茹湮冰冷的手,一同握在刀把上,欧阳玥举起梨花刃,带着所有人的仇恨一剑刺下,章士钊还没喊出求饶,便一命呜呼了。

  「爹娘,女儿为你们报仇了。」欧阳玥跪在地上哭泣着。慕朗怀抱着茹湮的尸体并安慰着欧阳玥,他心中已经制定好了另一个计划,虽然第一步杀章士钊很顺利,但是后面这步棋才是这正的开始。

 

              第十章  智谋

  一行人回到萃英楼,大家才看到茹湮的遗言,无不落泪惋惜。在妻妾们同意了的情况下,慕朗为茹湮写了一个灵位:「爱妾柳茹湮之灵位。」

  章士钊的尸体在辰时被发现,在现场发现,一张破碎的抚琴、一具女人的尸体、一个男性的生殖器。那显然,是章士钊的,最让人恐惧的是,地上的一块招牌——东厂,招牌后面一行字:「淫乱者,不成大事,若不除之,日后必坏杂家计划。」当县令看到此令牌时,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好你个王喜,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觉得事有蹊跷,此番东厂杀人为何不在脸上刻字?尸检官说少爷是被一剑刺穿后心而死,东厂好像都没有用剑的人物。」师爷盘算着。

  「东厂有个杀手叫匕首剑——郝昭,师爷忘记了?尸检官还说女人是被很厚的功力冲压头顶死的,论当今时世上如此功力的只有三个人,燃灯道人、南海圣姑、大太监王喜,再无旁人,而传闻那两位出家人早已不在人世了。总之和这个女人应该没有关系,赶快去叫萃英楼的人来领尸体,别停放在这里,真晦气。」

  章县令没有哭出眼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对儿子的作为一直也很不满,此时全身发抖,不是悲伤,而是气愤。

  「章县令有中计倾向,师爷还是怀疑章士钊的死因,一会儿会派人领尸体,千万不可大意。」

  「相公,信中说什么?」欧阳玥已经恢复了平静。

  「吴兄飞鸽传书告诉我,章府的师爷,不信章士钊是被东厂所杀,还半信半疑。」慕朗盘算了一下,「等一下让老鸨买一口上好的金棺,去章府把茹湮接回来,风光厚葬。你们跟我进屋。」

  「小慕,下一步我们准备怎么办。」天字七号房里,国色天香的六位美人,围坐在慕朗的四周。

  「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其实是……」慕朗忽然站起身,对欧阳玥和七织施了一个眼色,慕朗一个健步冲出门口,飞身上房。与此同时,欧阳玥和七织手中的筷子从屋顶穿出,正扎在屋顶刺客的腿上,刺客的大意让他此番行动不便,但是出乎慕朗意料的是,这个刺客居然服了毒,七窍流血,绝气身亡。

  「东厂……」慕朗心里盘算着,将尸体处理好才将将回到房中。

  「是东厂的人,我估计东厂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这次的栽赃走的是一步险棋,既然我们选择了,我决定要继续走下去,但是大家万事小心,记住了。」慕朗心里盘算着新的计划。

  次日,慕朗得到消息,章府师爷在密会什么人,地点在醉香楼。慕朗当即决定去谈谈究竟。

  「你是……匕首剑?」章府师爷看见桌角上的一双短剑。

  「师爷先坐,正是再下,东厂郝昭。」郝昭在客房中大候多时,终于等来了章府师爷。

  「你要见我,要做什么,不会是也杀了我吧?」章府师爷异样的看着。

  「师爷说笑了,此番来是督主的意思,章少爷的死他深表痛心,但是这真不是我们东厂所为,定有他人。」郝昭顿了一下,「昨日我派出去的探子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遭到不测了。」

  「这么说你也怀疑是萃英楼所为?」章府师爷盯着郝昭。

  「若我的探子死了,那我可以断定百分之八十是萃英楼所为。」

  「我凭什么信你。」章府师爷眯缝着眼睛,心里正盘算着这些事情,希望可以把他们穿成串。

  「师爷,您看,这个是督主的亲笔信。」

  章府师爷看罢多时,松了一口气。

  「我当初就觉得这事蹊跷,平地拔起一家青楼,怡红院择日关门大吉,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而恰恰章少爷死的同时,身边却多了一个青楼女子的尸体,这绝对是掩人耳目。」章府师爷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屋里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到门外悬着一根银线,这根线上无声无息的躺着一个人,屋里的对话他几乎一字不落,全然入耳。

  「师爷,我先告辞,还望师爷回去能与章县令讲明,此事绝非东厂所为。希望章县令和集合兵力同东厂联手,一起灭掉真凶。」

  「好,我会如实禀报章县令的。」

  慕朗听到此处,飞身下楼,嘴角挂着的微笑证实他新的计划已经进入轨道。

  此时屋里,郝昭将匕首剑绑在手臂内侧,抱拳以示保重,翻身从后窗户飞身下去,他的本意是不想让人看见,可是还是被欧阳玥等人知道了行踪。慕朗知道东厂的行动向来隐秘,郝昭出酒楼绝非正门,他肯定会走后窗,欧阳玥等人赞叹着慕朗的聪明,心中不免更加喜爱这个男人。

  另一边,师爷走在回府的路上,低着头想着刚刚的事情,突然眼下出现了一双鞋,刚刚抬起头,一道冷光架在脖子上。「唰」一下,章府师爷的脸色变得煞白,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自己谈话的郝昭,「你想干什么?」章府师爷有些发抖。

  「师爷别害怕,刚刚我得到了督主的飞鸽传书,你,要看看吗?」郝昭冷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师爷。

  师爷双手发抖的接过那封信,他此时很害怕,因为郝昭的眼神里不是刚才的柔和,而是充满了杀气。

  信中说:「皇上之命,章府满门抄斩,若反抗则,就地正法,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这……」师爷的手继续抖着,「这不是真的……」

  郝昭夺回了密信,「哼,师爷,对不住了,圣上之命我也没办法,放心我会给你留一丝生的希望,就看你的造化了。」郝昭的匕首切入师爷的喉咙,力道非常好,只差一寸喉咙就断了,师爷捂住冒血的脖子趴在地上,郝昭俯下身摸出了那封督主的解释信,邪笑挂在嘴角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瞬步消失在扬州大街上。

  「呼……」慕朗摘下人皮假脸,长出了一口气,他小小的成就感让他越来越欣赏自己,自己心中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小半,「就看吴庸和欧阳玥那两边如何进展了。」

  此时欧阳玥一行六人在扬州街角堵住了郝昭,「果然是你们。」郝昭双剑在手,分刺欧阳玥的眉心和胸口,动作之快让欧阳玥无力躲闪,凭感觉的身体向后倾,还是被双剑刺破了衣服,但好在没伤到肉体。郝昭顺势将身体前赴,越过欧阳玥后仰的身体,双剑向后击开婉儿的冷剑,身体在空中瞬转了一圈平稳的落在地上,「噌」一声飞身上房,想要逃跑。

  没成想,七织的身手更快,无声无息的飘落在郝昭面前,郝昭只觉得腹部剧痛,原来是中了一击飞刀,他忍着疼痛使出一招「雾里看花」双手剑亦假亦真,七织躲闪不急肩头被刺破,血光染红了七织的衣裳,没想到,郝昭紧接着的一招「流星坠」,直刺七织的要害。「铛」一声响,郝昭的剑被语嫣的判官笔给挡了出去,此时他腹部的剧痛让他无法孤军奋战。

  郝昭斜侧下身姿,使出「壁虎游墙」,几个女人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招,在后面紧追不舍。郝昭出了城,吃力的拔出腹部的飞刀,跑进树林躲藏,没成想树林是含笑摆的「迷卦阵」。刚进入的郝昭感觉到天地旋转,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进来的,他回头看着近战眼前的路,可就是走不出去。

  在他迷惑的时候,几个姐妹赶到了,郝昭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他发现自己走了半天,几个女人始终在自己的眼前。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栽了,郝昭双剑在手,却因为失血过多,虚汗直流,他知道命不久矣,「督主,请恕在下不能再侍奉您了。」

  「扑」一声,一口黑血从郝昭的嘴里喷出,郝昭当场绝气身亡。

  「小七你没事吧?」蝶舞关切的问。

  「只是擦破了层皮儿。」七织轻缓的说,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倒在了蝶舞的怀里。

  「小七,小七……」所有人都跑来看七织,「七织中毒了。」欧阳玥发现七织的肩头开始发黑,「快,你们送她回去,我和玥姐姐在这里清理一下。」含笑命令的语气,她点了下七织的穴,以不让毒气攻心。

  蝶舞背着七织,快步向萃英楼跑去。

  「小慕,小慕……」语嫣哭泣的声音,一下惊动了焦急等待的慕朗,慕朗打开门,看见七织无力的趴在蝶舞的背上,担心的她,一下抱过软弱的七织,「别哭,小七怎么受伤的?」慕朗说着,爱恋的擦拭着语嫣的眼泪。

  此时他揪心的痛没能破坏他清醒的头脑,他赶紧将七织抱入房中保持着一个坐姿,红肿的肩头正冒着毒血,慕朗想都没想,用自己的双唇吸在七织的肩上,一股一股的黑血被吸入慕朗的口中,再吐到盆里。就这样一口一口将毒血吸出,直到慕朗的知觉不清楚、视线模糊……

  「小慕……相公……」此时语嫣终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真的爱自己和这些女人们,真的会不顾及他自己的性命,只为保全他所爱的人。

  咸咸的泪水滴落在慕朗的脸上,昏迷中的慕朗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七织娇弱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身旁,正落着泪。慕朗看到七织没事了,这心才算放下,突然抬起的一只手抚摸在七织的脸庞,大拇指在轻缓的擦拭着眼泪。「小七,不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七织见慕朗醒了,娇气的将头枕在他的胸口,「哥哥,你吓死七织了。」

  「呵呵,哥哥这不是没事么。」慕朗发现七织对自己的称呼也变得更近了。

  「还笑,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我不要你这么冒失,因为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还属于她们。」

  慕朗这才看见站在七织身后的五个女人,一个个担心的面容,「如果,有下次,我还会这么做,因为我爱你们每个人。如果,连你们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爱。」慕朗深情的打动了在场的每个女人的心。

  「我在昏迷的时候见到茹湮了,她在鬼门关的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她说她不怪我,是她给了我力量让我活了过来。」慕朗想起茹湮,鼻子一酸,轻轻闭上眼眸。「唉,对了。」慕朗突然的一说,吓了七织一跳,慕朗抚摸着七织的螓首秀发,「吴庸有信儿吗?」

  「嗯,他飞鸽传书说丞相已经接到江湖人士为民请命的消息,正和群臣商议如何让圣上回心转意。」欧阳玥来到床边抚摸着慕朗的脸颊,「呵呵,小玥让你担心了。」慕朗一下抓住了欧阳玥的手,欧阳玥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体会慕朗给自己的温情……

 

              第十一章 献身

  官吏平时不爱戴百姓,在章府师爷被杀的时候无人报信,大街上空无一人,当巡逻的官差发现师爷的时候,他已经是绝气身亡了,脖颈刀口致命脖颈发黑。在章府师爷咽气前,他用自己无力的食指,在地上用自己的血写了两个字:「王喜。」

  「王喜,你个王八蛋杀了我儿子,我不做声息也就罢了,还杀了我的师爷,你这是要激怒本县令。」章县令看着师爷被抬来的尸体,「吴庸,召集附院的兄弟,集合官差,此生不杀王喜,不灭了东厂,我誓不为人。」

  「王爷息怒啊,东厂高手如云。」吴庸进言道。

  「莫劝我,东厂高手如云?除了王喜,哪一个单打会是你吴庸的对手,咱们也不弱,我养附院的那些江洋兄弟千日,今天终于能用用他们了,快去,按我说的办。」章县令现在听不进去良言。

  吴庸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可是乐开了,他知道只要章县令发兵了,京城那边再一给东厂放风,那太平盛世指日可待了,心中不免佩服慕朗的这计——坐山观虎斗。

  「王爷,招集兄弟们是要做什么呢?」江洋大盗们不解的问。

  「平日我待你们不薄,今天章某有一事相求,也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我儿子的尸骨未寒,今日师爷又遭不测,谁会想到下一个会是谁?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进攻,我决定拿下东厂,杀了王喜,为我儿子报仇,为师爷报仇,谁要是现在退出,我不怪他,领了粮饷就滚蛋,有没有?」

  「誓死跟着王爷!」得到好处的官差们先表了态。

  「我们也干,不过有个条件,事成之后是不是……」江洋大盗们没把话说出来,但是彼此都明白,他们是分东厂的财产。

  「那些都好说,来,大家喝了这碗酒,养足了精神,我给大家每人备一匹好马,咱明日子时启程。」

  「章县令要发兵了,明日子时出发,估计晌午便可到达京都郊外,请务必做好准备。」慕朗看罢,终于笑了出来,「若我们为民请命成功了,你们想要去哪生活?」慕朗躺在天字一号房里的大床上,四周坐着婀娜多姿的美女。

  慕朗和七织这两天一直在修养身体,为保全慕朗的恢复时间,大家都没和他行房事,但是总免不了他这儿抓一下,那儿摸一把的。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调皮的慕朗总是胀起那坚实的肉棒,女人们不得不轮流为他进行「口舌之争」。

  只有七织躺在慕朗的怀里,因为她还没能完全恢复,而且也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身为绘画出身的七织却能记住每一幕的艳景,那完全是因为她的感情已经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她希望可以用自己的画笔记录下每一个性爱的瞬间,因为那也是爱的表现。

  「我们待在萃英楼很好,如果有世外桃源就更好了。」女人们都点着头。

  「小慕,子时我们五姐妹先出发,你和七织就留在萃英楼等我们的消息,若有危险,我们会飞鸽传书的。」欧阳玥一个眼神,让慕朗明白她的用意,本想拒绝。

  「相公是呀,要不家里没人照顾七织妹妹的,只有你最合适。」婉儿说着,蝶舞也点了点头。

  「小慕,我们也同意。」语嫣和含笑自从慕朗舍命救七织的刹那,她们觉得慕朗就是她们人生中的那个人,她们不会再虚度光阴去寻找了。

  七织看到了姐姐们眼里的暧昧,羞涩的小脸红的像苹果。子时将至,五个女人准备着行装、马匹,另外带了些散碎的银两,出门前慕朗一再嘱咐,五人同行就不会危险,慕朗把自己仅有的良药五龙丹拿给了欧阳玥,「小玥,不要情感用事,万事小心。」慕朗亲吻了下欧阳玥的额头。

  「知道了相公,等我回来和你好好恩爱,你要好好的对待七织。」

  五匹马飞快的出了城,向东厂方向赶去。慕朗笑着回到天字一号房,七织此时正在洗澡,她知道等一下自己就将失身于自己最爱的人,她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很干净。慕朗在门口捅破窗户纸静静的欣赏,欣赏那一具粉嫩的胴体。

  那一副少女的娇媚容貌,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虽尚且年幼,但发育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丰腴的脚趾,娇小可爱;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迷人的笑容下,暗藏了不少的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一对饱满双乳,雪白如玉,极为丰满却又弹性十足,峰顶一对鲜红翘立的娇嫩乳头。而私密处那一片极为黑亮浓密的茸毛,让慕朗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

  七织知道慕朗就在门外,此时的她正想着如何表现给自己的爱人。想起平日里看着姐妹们和慕朗的亲热,想起他们一起翻云覆雨后香汗淋漓的样子、快乐销魂的表情,不由得浑身发热起来,不自觉间想着那些淫靡的动作,双手攀爬上自己的双峰,不停的揉捏它们。

  扑朔迷离的眼神不停的向门缝外的慕朗放送着秋波,渐渐的七织感觉到从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啊……哥哥……」不自己的双手滑下,玲珑玉指在胯间笨拙的搓弄着,「啊……哥哥……我好爱你……给我……你的……」慕朗受不了这样少女的刺激,他体内熊熊烈火被那娇媚的呻吟声给点燃了,推开门走了进去。

  「啊……哥哥……」七织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手臂护着双峰,一只手垂下挡住那片「黑森林」。

  慕朗没有说话,走到七织的面前,摊开双臂将七织搂住怀中,「小七,爱会给你最好的幸福,我想要你,你准备好了吗?」

  「嗯……哥哥。」七织脸蛋儿红扑扑的,因为有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七织知道那是什么,自从第一次见了就不曾忘却。

  「哥哥会好好待你的。」慕朗没有放肆的刺激七织的身体,因为他知道处女的第一次一定要小心,若有不好的印象会对日后的房事有影响的。慕朗横腰抱着七织来到了床上,散开自己的睡衣,赤身裸体的压倒七织的身上,他要慢慢的均衡两个人的体温,慢慢的开始。

  「七织,当你第一天来到萃英楼的时候,我就注意你。」

  「哥哥……别说这些了,那时候每天都能听到隔壁婉儿姐姐的……呻吟……害的七织晚上都睡不好……」

  「哈哈,以后咱们小七织每晚都会睡得很香,因为会有我的照料。」

  「哥哥讨厌……哥哥我好热……」慕朗移动的胸膛和肉棒,正摩擦着那对娇滴滴的乳头和还有些羞涩的肉穴,「哥哥……吻我……」七织热情的搂住男人的脖子。

  七织感觉到自己刚刚亲吻到慕朗嘴唇的时候,还能细细的享受那从男人嘴里流进来的男人的气息,可是慢慢的,她感觉到了自己神智的不清醒,而这恰恰还只是刚刚开始,身体火热的男女正在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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