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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悠闲生活(全) - 52,1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1520 ℃

             第十二集 第十四章

  「请癸相公试一试,青霭她是不是表面矜持,实质淫乱不堪,不被人看不痛快的淫乱女!」

  带着一丁点恶作剧的意味,美眸跳皮灵动的青雾,凑近癸耳边,用青霭只能隐若而听不真切的语音发话。

  「唔!那可真要好好试一试!」

  双目略一游移,闪烁着一丝狡黠后,癸双手快飞的潜入进青霭的孝服中,一手棒着嫩滑无比的乳峰,另一手寻幽探秘,直去到少女的桃花源为止。

  「呀……你们……不能这样的……」

  眼含泪光的青霭,被逗弄得颊泛桃花,妩媚呢喃的娇吟出来。秀美的面容,白中透红,羞涩、为难、哀伤的底下,快意的洪水已涌起。

  姐姐的亡故,在青雾心底造成不可泯灭的伤痕。要治疗这伤口,全心全意的投入进性爱中无疑是绝佳的选择。尽情的放任自己去享受,直到悲伤随着热情而消散为止。

  癸身上扑面而来的汗味,直薰得青雾心痒难抑,胸口骚动不已的。她转迅就扯开了癸的上衣,松开裤头带,扯下内裤。露出那一柱擎天,青筋浮现的血肉宝剑。天真的表情上添上一点点快意,青雾红唇轻启,吻在朝天直至的龟头上。

  快意的电流窜过癸的胯下,青雾的舌技更上层楼。目前已到了能把樱桃打几个结的地步。

  「哗呀……这……你……这……你……」

  被癸逗玩得昏昏沉沉,玉脸红粉飞飞的青霭,纤手羞得遮掩脸蛋儿,连爬带滚的逃出癸怀中。愁思尽去,脸上全是错愕和尴尬的青霭,抬手指着赤身伏于癸股间的青雾。

  「怎么?我的好妹子为何转身而逃。癸的这里很好味呀!」

  天真漫烂的青雾,回眸笑问。她的神态一如未懂人事的小女孩,可她的樱桃小嘴上却挂着一丝唾液,好不迟疑的舔弄把玩男人的肉棒。

  「嘻……哈哈哈哈哈……」

  狂笑出来,仪态尽失的莉亚娜黛,好不容易止住笑得她连腰也直不起来的大笑。以玄妙虚幻,故作惊疑的声音解说:「卡尔呀!青雾和青霭的情形不是一体二魂,而是双重人格。我强行将灵魂分至二个肉体,把三魂七魄分藏二体。所以她们的感受是连贯的,青雾闻到什么,青霭就闻到什么。你干她们任一个的小穴穴,另外一个人也就会高潮连连。」

  「哦……那我试试……」

  坏心眼神情尽显面上,癸把青雾的头押下,腰间运力,前后飞快抽送。发出淫秽的噗滋噗滋的声音,肉棒直抵青雾小嘴内的嫩滑肉壁。

  「不要啦!这种事……人家……人家怎能做的……」

  青霭没有任何行动,可鼻端嗅着的是浓得透不过气来的男人味,口腔内感到被肉棍连捣。如此淫乱大胆的行为,叫保守的她,身体如泥塑木雕的无从移动。全身像是被火烧的滚烫。

  「无论有任何心事都好,在这时刻,全都把她忘怀进心湖之底。」

  大感快意,爽得销魂蚀骨的癸,催运真气,隔空把青霭拉回身边,把她押到全裸的青雾旁边,面对着沾满青雾甘津的雄伟肉茎。

  要是平日,轻易休想青霭肯去口交的,除非癸和莉亚娜黛对她用刑。而目前相邻的青雾一开始就脱得光光的已叫她脸红心跳,莉亚娜黛满脸得色,下笔如飞的在画画。淫靡的气氛,似乎从空气中渗进青霭的体内,花穴内骚动不已,淫水长流。

  「癸!我想得到你的恣意宠爱。但我心灵深处,却觉得好内疚。姐姐还没经历过恋爱,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而我却醉心于癸身上。人家觉得罪孽深重,既想惩罚自己,又想倚赖癸洗涤我的心伤。」

  体内欲火高涨的青霭,想到永眠的龙青霞,不由得脸上清泪簌簌而下。

  「我能意会你心底的难过,可是你不用自责,更没必要刻意去禁欲或自残。这样做,死去的人既不会活过来,也不会感到高兴。甚至不能治癒你的心伤,守孝不过是自残以忏悔,什么也做不到的行为。」

  癸低下头轻吻在青霭的珠唇上,用舌头拭去她的清泪。

  亲情比起爱情,最大的分别就是少了那份激情。依癸的经验,就算终日借酒消愁,又或陷入回忆中自责不已,又有何用。一点用都没有!这还不如再在短时间内重新出发的好。对失去的亲人挚爱,只要让他们常在心间,就已足够了。对死了的人来说,想必也认为,亲人能时常想起自己,胜过郁郁寡欢,千百万倍。

  「青霭!人家的想法也和癸哥哥一样。如果一个人闷在心里痛苦,我会发疯的。所以我才以爱代酒,去麻醉自己。」

  用舌尖轻扫癸的肉棒前端,吹之以冷气,呵以之热气。同时青葱似的玉指,下探花唇,扫弄着自身的敏感地带,在体内激起快意的千层浪。

  「啊……」

  被青雾如此作弄,青霭俏脸酡红,就如酒过三巡。含羞答答,闭目依恋在癸的肉旁。

  没有贴上癸的肌肤,可嘴唇上还是传来灼热的气息,坚闭的小嘴内,舌头还持续传来舔弄肉棒的感觉。如今这般已足够了,就让自己忘情在性爱中。羞得全身酥软的青霭,感到能获得所爱的人全心全意的安慰,还恢复何求。

  「试试学青雾那般?」

  轻托青霭香腮,癸看着那含情脉脉的大眼道。

  「这……」

  浑身有名为快感的高压蒸气窜过,珠唇几度轻启,青霭犹豫再三。回望青雾有趣,莉亚娜黛等看好戏的表情,她就是无法舔下去。

  「不浑忘一切,是无法抛下心里的包袱的!我的好妹子。」

  心胸坦荡,还因刺中青霭死穴而喜上心头。青雾主动脱下青霭的孝服,露出一身羊脂白玉,欺霜赛的柔美肌肤。最瞩目处,自然是从青霭粉腿尽头,所垂挂而下的透明牵丝,在阳光下闪亮亮的眩目迷人。

  「为什么我是妹妹?再怎么说也是聪慧谨慎、细心如发的人是姐姐。」

  关系不明,以往又素有心病,青霭自然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妹妹。

  「身为我创造出来的人格,有什么资格对年长的姐姐说话!」

  伸出一只柔荑,在青霭莹白如玉的花唇一抹,手指间沾满亮晶晶的爱液,直伸到青霭面前炫耀。

  不要呀!青雾、癸、莉亚娜黛联手欺负自己一个。

  「妹妹就妹妹吧……」

  不好意思的青霭,嗫嚅的回答。第二人格的自卑感作祟,加上面对青雾的进逼。青霭无奈的回答。

  「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笑嘻嘻的青雾推动青霭,让她漂亮的一对八月十五正面暴露在癸的眼前。笑容的背后,青雾内心一阵唏嘘。青霭的性格和姐姐青霞相近,抛下对青霭以往的芥蒂后,青雾对能获得这妹妹作补偿,愁云惨雾的内心犹如得到一丝阳光。

  一声嘤呢后,像白雪堆成的一对光滑水嫩的香臀,款摆摇曳在癸眼前,鲜嫩爽口的粉红菊穴,蠕动收缩。青霭的肉体在诉说着她的渴求。

  伸手细意撩拨好一会儿,将手指沾满桃花源濡出的琼浆,兴致勃勃的他一指直贯菊穴内。

  「啊呀呀呀呀……」

  二女的口中同声吐出旖旎诱人的香艳呻吟,青霭红艳艳的表情尽是迷茫与喜悦,闭上眼不敢看莉亚娜黛嘲笑的鬼脸。从菊穴涌向全身,水涨船高的官能悦乐则让青雾欢喜得像拿一根羽毛,细心却大胆的扫遍她的骨髓。即时享受的快感,远超在青霭体内所能感受的。

  癸爬到青霭身上,将一台雄纠纠的肉炮直抵青霭的檀口,以手指尽情侵袭菊穴后,癸索性将嘴唇抵上口,嫩滑香腻的触感碰上唇瓣。运气内功,吐纳呼吸的癸,将一道如有实质的气劲,送入菊穴内的嫩滑黏膜处。

  刹那间,青霭感到被贯通的至福之喜,全身酥软融化。更要命的是青雾因快感而用手指自慰,轻逗巧触女人最碰不得的小红豆。

  天籁般悦耳的淫唱,自青雾和青霭口中直穿云霄而去。花间重地洪水爆发的她们,弄得铺在地上的白色孝服,沾满清亮的淫汁,黏稠的浓郁液体,散发着让人心荡神摇的女儿香。

  就在她们爽得要昏了时,一把语带讥讽的轻笑声传来:「是女人的给我吃下去!努力。」

  莉亚娜黛速写了一幅,青霭艳色四溢,表情欢悦快意的画给她看。

  「小坏蛋!为什么专跟人家过不去。」

  在莉亚娜黛和青霭的盯视下,张开红唇的青霭,一把吞没癸那耀武扬威的肉棒。

  莉亚娜黛不住兴奋得按青霭吞吐的节凑拍掌,还即时谱词唱起歌来:「龙家有女初长成,沉鱼落雁比天仙,仪态万千艳绝尘。少女情窦初开时,把那龙根爱如宝,吻吻舔舔吮吮吸吸,快乐胜比天上仙。」

  「给我收声,不押韵,不对称,不工整。回去学好神州国语之前,少取笑人了!」

  强忍羞耻,青霭吐出癸的肉棒回嘴,整个白瓷一样的青涩少女身体,染上妖艳的樱花色,就像一只美人虾跃然于眼前。

  「嘻嘻!作画完毕,我就告退好了。免得卡尔怪责我打扰他的好事。」

  流下一个叫人为之气结的笑容后,莉亚娜黛骑着佩尔蒂施施然退去。心想这样子一来,青霭和青雾该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热情、狂野、窝心、喜悦的爱抚持续,青雾和青霭二人身上洒遍了爱液与香汗。抱在一起的二女,感到以往昔所有的心病都已冰消瓦解。

  大口喘着气的青雾媚声道:「癸的那一根好味吗?」

  「你自己不知道吗?」

  含得下巴软酸,用口内香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肉棒洗得干干净净的青霭不依的回答。

  心下一宽的癸,将灼热的肉棒一举贯入身下棒在一起的青雾与青霭身上。

  发自心弦的甜美呓语,让癸的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肉棒龙飞凤舞于青雾体内,直干到二女娇喘声入云,尚未肯罢休。

  这种挥洒自如,运肉笔于女体内的快意,真是痛快淋漓。长久以来,青雾和青霭都是癸最麻烦的对手,高潮时还得要他算着成双不能成单,免得二人换来换去,最后才来个一发逆转。现在却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时而插青雾,时而插青霭,十指雄师更袭遍她们全身,逗弄得她们泄身高潮不绝。

  雷动的冲击,捣得青雾和青霭,脑海中炸成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甜梦,这是让人春心荡漾,花穴淫水澎湃的销魂梦。

  姐妹吗?

  在失后青霞姐姐之后,她们已是对方唯一的亲人。虽然是一个灵魂的不同人格,却各自有住她们的想法性格。不止共用一个肉体,如今更是同时承受癸狂风暴雨的热爱。这种亲密都不可分的距离,使她们不自觉的深吻在一起。

  让她们均沾雨露后,癸在青雾与青霭娇躯内各自爆发了一次,将滚烫的精浆填满她们的花穴,获得大胜凯旋,一泄如注的征服感。让愁伤尽去的她们,能安然的进入梦乡。

  云雨过后,悠悠醒转的青雾,绽放出一个灿烂满足的浅笑。青霭则是难为情的垂首轻笑。

  让二人尽欢之后,癸心中想住的是出征支援薰的事。今次侥幸胜过炫静,未来他将面对的是老奸巨猾的魔君家康。不同于多尔衮过于自信的大意,炫静自视过高。以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出名的家康,他唯一的弱点就是用兵过于小心。面对用兵无隙可寻的家康,不以压倒胜的兵力差,天球星上能胜过他的人无异是凤毛麟角。

  青雾和青霭不是二个人,所以她们不用对话,就可透过灵魂直接对谈。经由脑海的商议后,会心一笑的青雾开口了。

  「癸!早先我取代青霭指挥的事,让我内心如遭千斤重压。姐姐的死可说是我的责任,加上以我的性格,名知凶多吉少的任务,无论如何都无法要求部下执行。不过我也不能一直懦弱下去,所以……将来我会协助青霭主理好龙家内部,让她专心对敌。」

  经历青霞姐之死,青雾不止从打击中站起来,而且决心和长年只懂逃避的自己告别,要勇敢的迈向未来。

  相对之下,可说是险死还生的青霭,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战意。以坚定不移的语气道:「癸!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要求的。今后我不止作为军师,我还想向你要全军的统帅权。和云仙或政宗将来的合作方式,不是盟友协商,而是向她们借兵的方式。一切全由我作主决定,青霭会击碎森罗、万象的天帝军,开创我们的未来。」

  反思以往的失败,还有很多次可说是走钢线式的胜利。青霭深知一件事,在敌我强弱悬殊的情况下,要是还像现在知己不知彼,她们是不可能再胜下去的。具体的作战方案,青霭心底约略有个大概,可是她并无必胜的把握。而要得到最终胜利,一次、二次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青霭决心要建立由她独揽大局,建立不管是胜是败,都要让众人迷信自己必会引导他们步向胜利。

  「青雾、青霭!你们有信心吗?」

  「有。」

  二对美眸中闪耀的自信,显出她们在挫折后的成长。癸近来其实有由自己亲自指挥,以决战兰道夫和森罗这两名宿敌的想法。面对她们的决意,癸把躁动和急于求成的心放下来,或许她们做得不如自己绝和狠。可是要为了胜利而舍弃同伴,将他们当弃子用,还不如坚持往日的做法,将一切赌在青雾和青霭身上。

  「我们全体的未来,就寄托于你们的智谋上了。」

 

             第十二集 第十五章

  一舟岛伏击作战,以惨败告终后,黑狮汇合整顿残军,突围而出的红蠍。在炫静生死不明的现在,他们没有返航神州国,反而踏上归途,航向森罗设在东洋区域的海岛据点。

  当体无完肤的黑狮交上红莺的遗发,报告结果时。森罗王子感到,一道冷冽刺骨,寒冷犹如极北冰原上,肆虐咆哮的狂风,无情地扫过他的心间。竟然就这样失去了影雀,还连炫静这道具都没有救出来。

  一瞬间,无比深重的悔恨,压在森罗背上。自己实在太大意了,如果再加派一些人手,或许影雀就不会死。忆起她的甜笑,失去那个多情的炎黄姑娘,森罗才醒觉,她在自己心中所占有的分量有多重要。为什么之前,没能发现这一点!

  奔腾炽热的怒气,自森罗的心底涌出,犹如翻腾的火红岩浆。扫射向跪在地上的黑狮和红蠍身上,身负重伤而回的黑狮,毫不犹豫的迎接主人的怒视。幸运地无伤而归的红蠍,被那像地狱魔神凶狠的眼光一瞪,反而畏缩颤抖起来。

  「是我的错!所以才会失去影雀。可是比起他们,红蠍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

  一时语塞的红蠍,被发自主人身上,让人自骨底感到恐惧的气势所迫,全然无法作出回答。

  双目寒芒爆射,神彩流转,风压胜于台风的掌风自森罗手上发出。风龙狂啸的气流,摧毁幽暗秘洞内所有陈设家具,一击把红蠍轰出了洞外。被撕裂成木屑碎布的装饰摆设,以灰烬般微小的颗粒状态落下。

  想起影雀出任务前的请求,森罗王子心中盛满苦水。要是当时,他给了影雀一个实在的回答!

  「应天。」宏亮爆喝震得洞内沙尘滚滚。

  「在!」一团没有实质,飘逸难辨的气团回答。

  「你带同暗夜妖姬出击,给我的老朋友,送上一分大礼!」

  旧恨加新仇,森罗的声音凄怨幽寒,如同仙魔界的鬼王。

  「暗夜妖姬小姐……吗……」

  「没错!卡尔,你就好好享受,这叫你悔不当初的大礼。」

  洞内被森罗狂扫得满地打滚的魔界战士们,都对森罗的决定惊疑不已。担负重任的应天,也无法理解森罗的为何作出这决定。

  看住影雀……不,柳如烟的遗发。森罗王子回忆起远在海神时代的记忆,爱情的确是世上最盲目和不讲道理的。所以无论他有了多少女人,都无法忘怀这初恋情人。明知对方不爱自己,他还是珍而重之的将她留在身边。但是如今,既然不可能得到她的心,那么就用她作为报复卡尔的工具。反正他们有的是永恒的时间。

  森罗派出了新的刺客,某种意义上来说,祂无疑是世上最强的刺客。留下决心待伤势康复后再战沙场,为影雀进行复仇战的黑狮。森罗将今后的计划交待部下们执行,出发前往伊罗巴大陆,人类至高主宰者的所在地,十四门徒会的教皇厅。

  修建于高耸入云的崇山之中,被云海包围着,空气稀薄。清新的空气吸入肺内,泌人心神,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处身于天球星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就是最庸俗的主教,来到这里也不由得会生出忏悔和罪疚的心绪。

  像山峰一样连绵不绝的教堂和修道院,每一座莫不是耗费千金,历时百载。不提当中金银翡翠所造的十字架,任何一座大理石雕刻的塑像。都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让人莫不肃然起敬的杰作。建筑群无一不是由当代震古铄今的艺术家们修建,晨光初现和日落黄昏时,巧妙的设计和布置,更会以太阳的光辉为这地上天国,渡上一层威严的金色。

  这里没有饥饿,食物虽然清淡,却保证任何人三餐不断。除了苦修的僧侣,还有各地贵族挑选儿子们出来组成的,十四门徒会少年团,又或者是从各地被修养来,无依无靠的孤儿。无论是辛勤的清洗工作,还是没有止尽虔诚的仪式与祭典。连教皇都不可以不劳而获,堪称是一个去人欲存信仰的地上天国。

  和这里的圣洁气氛迥然不同,森罗无疑是最世俗的代表,其心思自然不同常人。这里无论是从最低等的修士与孤儿,以至权倾一国皇室的红衣主教。进行再多的祷告都好,也都不会生产出一粒小麦。为了修缮保护教皇厅的亮丽堂教建筑群,上万计的人口,每天要下等的贱民劳动多少年,才能提供足够的经费呢!

  在莉亚娜黛的想像中,十四门徒会的教皇,必定是一个满肚肥肠,身穿金线刺绣的上等紫色圣袍,头戴至尊之冠的俗物。而想像和事实,永远是有着难以想像的差距。

  身为教皇的男子,正以圣经中的典教谆谆告诫,孤苦无依被教会收养的孤儿们。银白色的长发,苍天色的眼眸,脸上慈祥和谐,双瞳闪现着智慧和对神以至万物的爱。

  一身简单却白如新雪的袍子。经过慢长的讲道后,他才拿出味道清淡如无,价钱便宜得寒暄的糖果,纷发给小孩们。并且还珍以重之的告诫他们:「这都是田地上的农夫们,辛勤劳动的成果。大家要感激天帝的赐福,才能享受到这份恩惠。」

  「教皇陛下,那为何我们不是感激农夫呢!」

  要是一般人发出如此大不敬的话,火刑架就是此人生命的终结处。

  谦和慈爱的教皇却道:「是天帝耶和华创造太阳、大地、人类。出于他的仁爱,农作物才不会被蝗虫吃掉,不会被风灾所毁。能够在风调雨顺的环境下,以辛勤劳作,换取这难得的成果。比起天帝的努力,农夫的劳动,以万比一尚嫌夸大。你说,我们应该感谢谁呢?」

  好不容易等到小孩们全都走了,森罗才起身走近毫无架子,连一个随从都没有的教皇。

  「这里真是一个地狱?」

  「俗物呀!你不懂神的天国有何道理的吗?」

  「耗费巨资修建的监狱,还有内里一班自找苦吃的修士,这根本是一个大监狱。」

  摇头苦笑的教皇道:「瑰丽巍峨的建筑,可以动摇人的心智,打击他们自大的意识。贫苦的清修生活,可以洗涤人们无尽的欲望。唯有如此才能接近神多一步。世俗者!」

  无视于教皇不卑不亢的教导,森罗早已掌握这教皇厅的本质,宏大的建筑,清贫的教士,无不是用来使,每年以千万计前来朝圣的门徒,信服的工具。

  「名为卡尔的海盗杀掉了炫静,已到了再不阻止不行的地步,所以我想出动塞伯拉斯的军团,请万象大王许可。」

  面对天神一般的人物,森罗无法不畏怯,可是以他的性子,就是天帝耶和华亲临,也休想他会像狗一样摆尾奉迎。

  「森罗你这样做事不行呀!炫静还没有死,这点也没有弄清楚。上次妄自出动到过千的黑猩鸟,又迟迟未能收拾海龙。你滥用魔界战士的力量,让天帝丧失了多少珍宝去满足方丈州的妖孽们。」

  语气虽有责备之意,却像慈母告诫子女。万象大王无奈的轻叹中,随手拾起一根蜡烛。森罗蓦地进入戒备状态,气劲散发,重重保护住自己。

  可是接下来无声无息的,蜡烛凭空消失。感到胸口剧痛的森罗,这才发现自己被这万象用蜡烛在身上穿了一个洞,好一招比音速还快的一击。到此时发招的风压才到达,重击他的胸膛,让他血洒当场。

  这妖怪……封穴止血的森罗王子,深感双方实力的天差地别。无论他怎样苦修,都无从缩短二人的实力之差。

  「以我手上的战力看,唯有出动塞伯拉斯才是万全之策。况且面对方丈洲的妖孽,与其一直认耐,何不除掉他们。」身为吸血僵尸,森罗自然不会因这种伤而死。以钢铁般的神经去对抗痛楚,他连一丝痛苦之色都没显露出来,铁塔般不动如山。

  「森罗!我是神在地上的忠仆。过去的艰苦经营,全都是为了在仙魔界的战争。对能在神身边工作的仆从来说,这边的工作可能无足轻重。可是你要知道,我实际上就是天球星的主宰者,拥有等同创造主的力量。难道你以为有资格指导我应怎做?」

  就在万象平实却不容否定的回答之中,窗外的世界倏地吹起了风雪,还在极短时间内增强成狂风暴雪。

  「我是没资格教万象陛下怎做?可是扫掉那些妖孽,不是干净俐落得多的做法吗?长痛不如短痛呀!」

  「你难道忘了自己是人类?」

  「我只是一只为你工作的吸血僵尸!」

  「好吧……别忘了你今天所说的话。一旦打破禁忌,将人类直接牵入我们天帝军和妖孽们的战争。到时死者之多,将可堆山填海,叫地狱魂满为患……有需要就出动塞伯拉斯和他的军团,方丈洲方面我自会处理。」

  「是!」

  一番对答之后,森罗胸口的洞已经康复,除了沾上一点血迹,就像从来都没有被洞穿过一样。

  转身告退的森罗,步出了教堂外面,看着因倏来倏止的风雪而惊怕得跪满一地,满脸都是惊惶之色的人类。

  自己早已经不是人类了,今后无论会死上千百万人,他半点都不在乎。卡尔啊!连兰道夫都不敢破坏,神魔仙妖的战争不应牵涉人类的禁忌。你竟敢打破,这也无妨。你就准备迎接一场,改变天球星上数亿人类存亡的战争。我等着在这血与火的炼狱中和你再次较量。只望你不会在燃起火把之后,还没等大火燎原,就被自己所点起的火烧死。

  获得姐姐留给自己,关于神魔仙妖数百年前活动纪录的龙青雾霭,二重人格同心协力,为一场将会星火燎原天球星的超级大战作出最初步的定案。其中的详细内容,连癸也不得而知,仅有龙青雾霭和她被幽禁,不能轻易外出的幕僚们知道。面对守口如瓶的青雾和青霭,癸所能得到的消息,也是从正式进入后宫,成为龙青雾霭幕僚的童流霞,所泄露出来的一鳞半爪。

  而为了更大规模的战争作准备,分掌魔法、医术、科学的莉亚娜黛、多香子和幽凤,已经忙碌到可说连懂分身术,也腾不出空暇来的地步。

  其中莉亚娜黛所研究增强功力的新方法,已经可供仙妖一族的成员实用。但人类使用的话,成功率只有一半,失败的话不少实验品从内部被炸成肉浆。

  世上没有平白增长的功力,要想短期内爆增内力,自然得要付出代价。

  癸在天河仙女的指教下,武术更上层楼。当中最为重要的就是肉体的强化,以及初步掌握将内力妖气化。没有快死的师傅,给癸凭白赠送了几十年内力,癸眼前就只有使用吸收日月天地精华,乃至他吸收他人功力的方法。对他的冒险决定,莉亚娜黛和幽凤都屡次劝阻,可是明知凶险,癸还是不惜一试。

  因为不止是癸,青霭、青雾所定的计划,都要求海龙全体,在各方面都有超越性的成长。

  冒性命之险,总好过他日对上森罗时,全无招架之力。

  决意在入冬前尝试的癸,于准备就绪的前一夜,探视已经怀孕的幽凤。初春时所播下的种,怀胎成孕后,让幽凤婀娜的身体,变成了腹大便便的孕妇。

  胸前本就丰盛的豪乳,现在更为了未来产后的喂哺准备,长成了一对小西柚似的。想到隆起小腹内,有住自己的孩儿,癸的心田像是凝成了一个温泉,泉水清甜如蜜。

  夕阳西沉后才来访的癸,留意到房内有幽凤还未完工的婴儿车。体态更形丰满,臀乳肥美白腻的幽凤,额上还留有工作所产生的汗珠。疲态毕露的她,脸蛋儿上却幸福的挂着新月似的笑容。

  「辛苦你了!」

  想到她正当怀孕之中,还要为兵器铸造和战舰生产烦恼。癸内心真不好过,自己连要她安安稳稳的养胎都做不到。

  「怎会呢!每晚为我们将来的孩子工作,人家不知有多幸福。就是时间有点不足。」

  亲昵的牵起癸的手到床边,幽凤内心甜思思的看着未完工的婴儿车。

  这等功夫海龙有的是人手去解决,可是幽凤就是坚持,由一床一车,到棉被尿布,她都要亲手去做。腹中的是自己和癸的第一个孩子,能为性别未明的他做事,是自己的福气。

  「委屈幽凤姐了!我自己在风流快活,你却要忍耐到产下麟儿。」

  从确认幽凤怀孕起,二人就停了房事。无论癸多珍惜幽凤和未出世的孩子,他总不能要后宫众香一起陪幽凤禁欲的。

  「要是癸想要的话,人家也可以的……」表面上勉为其难,但幽凤经过癸往日的努力开发,肉体变得非常敏感,渴求性爱。她嘴上不说,心底可是想要的。

  「这就免了!我可不想冒失去这孩子之险。」癸的回答语重心长。事实上备受家庭和战争的压力,作为首领他身心都承担着何止千斤重的压力。

  「这也好……」幽凤语气幽远的回答,脸上罩上一丝失落。

  她能体会癸珍惜孩子和自己的心意,虽说他身旁总有不同的姐妹。纤腰不再的自己,取而代之的是拥有,一对不能掌握的硕大豪乳,软如棉絮,滑如凝脂的酥胸,可是分量十足的。癸的眼神早已述说出,他何尝不是苦苦忍耐。

  为的无非是想给这孩子和自己幸福。要知到了这地步,要是因房事而失去孩子,幽凤的心情将会如何。

  「其实偶一为之也无不可,真的!我感到肚内的孩儿很有活力,绝对不是承受不起小小打击的。」

  几经内心挣扎,面红耳赤的幽凤嗫嚅回答,纤手摸上圆滚滚的小腹。

  「幽凤姐!癸今天来此不是为泄欲。若是我只有你一个,要我忍十个月又何况。我是想在明天之前,尽可能让你感受到温暖。」

  「闭嘴!」

  听癸说到生离死别似的,幽凤内心不悦的抬首,用香吻阻止他胡言乱语。

  禁欲中的二人,被这火辣的一吻打破了所有的忌禁,癸放任舌头侵入幽凤的檀口,受到主动迎击的丁香小舌欢迎。双手一阵犹豫后,禁不住抚上了那饱满的乳峰上。

  「呼……呼……呼……柳下惠不是阳萎就是天阉来的。」

  用理智强压欲火,臭骂着坐怀不乱的伪君子,癸强压推倒幽凤的欲望,临崖立刻。

  「就做吧!孩子和我都受得了的,我知道的!」胸中燥动不已的幽凤急道。

  「不行!还是不行!我们就谈谈心好了。」扶直倚在怀中的幽凤,额泛汗珠的癸回答。

  「人家嫁的相公,可不是满嘴论常道德的伪君子。」

  淫欲之火一旦点燃,要厌抑可就难了。

  「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想幽凤姐以为,我就知道在你身上渴求满足。发泄完后睡一觉,又去找别人。就是温温馨馨的谈谈情话,我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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