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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悠闲生活(全) - 47,2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7800 ℃

  在士兵的心中,带领他们从火海刀山的战场上闯出一条活路的凡尼亚,无疑是女神般的存在。她污秽的过去,换来的只有隐在心里的同情,和衷心致諴的尊敬。

  靠妻子支持登上德全总督之位,还由妻子让出指挥宝座的华伦斯坦,表面上依旧虔诚圣洁。不过在士兵们不知道的背面,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可绝非如外表那样,是历尽艰辛,相依相爱的一对完美夫妻。

  利用夜色进驻蓬莱仙境的前夜,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夫妻二人,正为岛上的防务,和海龙与郑家联军的可能攻势商讨。

  待会议结束后,凡尼亚对身边的丈夫道:「今晚我们欢好吗?想到终于有机会复仇,全身都兴奋像被火灼。」

  「我也是!抱歉,以往我根本无法体谅你作为败者之耻,还抛弃你这样忠诚的未婚妻。」

  「不用介意!如今我已是你的妻子。再也不必要对我道歉。」

  华伦斯坦揭起凡尼亚的浏海,看着横过她眼睛,破坏了她秀美容颜的可恶疤痕,这一刀夺去了她的一只水蓝色的眸子。俯视着仍然完好,水汪汪的蓝色眼眸里,地狱孽火一样炽热的欲求,以及深不见底的仇恨。华伦斯坦心想,天帝让他遇上卡尔,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身体,其深意就是要他和凡尼亚再续前缘。

  士兵们都不知道为何,没有犯人的船底监狱会严禁接近。因为从中,每晚都传来凄怨,又带点兴奋的女人呻吟声。唯一知道的是,敢闯入船底禁区的人,必定杀无赦。

  「今晚我会爱你,爱到你全身都融化,湿漉漉的为止!」

  面对温柔的握起自己的手,抿嘴一笑是如此灿烂的华伦斯坦,看着这染满污黑血迹的监舱门,凡尼亚害怕得全身抖震,而名贵的内裤却已悄悄润湿了。穿越此门后,圣徒将会变成恶魔。

  「那么,我们来享受天帝赐予人类的罪孽之乐。」

  「天帝,承袭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之原罪,今夜我们于此自我惩罚以赎罪。不是为了淫欲,仅只是清洗我们身上的孽!阿门。」

  夫妇二人衷心的祈祷后,推开禁忌之门。

  一入此门,华伦斯坦对凡尼亚的愧疚、感谢和忏悔,全都化为仇恨和欲火。

  人类并不是圣徒,或者世上真的有内心全无邪念的圣人。但更多的是凡人强行要求自己成为圣人,十四门徒会的信徒们大多如此,华伦斯坦尤其极端。而维系夫妇二人的除爱情,就是现在的发泄时刻,在这里放任自己的罪行,进行他们心灵的救赎。

  「贱货!等待这一刻好久了吧!」

  入门之后立时变脸,像魔鬼般狰狞的华伦斯坦从墙上取下又粗又大,足有一寸长还带着尖刺的鞭子。

  「是呀!」

  由男装改穿回女装,身上打扮高贵的圆篷裙,香肩外露,暗暗诱惑人心兽性的衣服,配搭起脸上的骚媚荡态。凡尼亚的样子,比起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无耻。

  「好!我就让你尝尝天帝耶和华的正义之鞭。」

  高高扬起的鞭子,带起让人吓得浑身发抖的破空声。

  「啪!」

  一下狠毒无情的鞭子,抽在那高耸的嫩滑双乳上面。酥胸半露的华丽衣裙,立时变成如枯树落叶似的,片片碎裂而下。饱历风尘变得肥美丰腻的豪乳从衣裙中露出来,嫩滑的肌肤留下深深的红痕。要不是内功护体的话早就皮开肉裂了。饶是如此凡尼亚还是痛得在地上打滚。

  「看你那对淫贱的大乳,这千人骑万人胯的骚货。多下贱的身体,你是天帝之耻、十四门徒会之耻,丢尽我这作丈夫的脸。世上最最下流无耻的贱女人。」

  愈说愈兴奋,愈说愈激动!疯狂的笑声之中,华伦斯坦眼中流出了泪水,混集于他渗满全身的汗水中消失。

  下手无情的他,内心没有怜悯,只有从心底爆发的狂怨之气。下身的肉棒虽为癸所毁,但人的欲念并没有消失。以往禁欲是自我压抑,非不能也,不为也。现在是欲干不能,这股怨恨,唯有以手中鞭发泄。举起鞭子的华伦斯坦,就像举高自己的肉鞭子一样,还是一条六尺长,长满刺,叫女人痛得哀叫的鞭子。

  雪白圆润的屁股蛋、健美有力的修长美腿、光滑如缎子的裸背、握之盈满细腻的双乳,每一寸每一寸地方,都逃不过残忍恶毒的鞭打。甚至可以说,愈是娇嫩难以承受鞭打的地方,打得愈狠。华伦斯坦的恶毒和怨气之深,刺得凡尼亚身心皆遍体鳞伤。

  「呜……呜……呀唔……别打……痛痛痛痛……痛啊……」

  窜过全身的激痛,让凡尼亚快要疯了,这歹毒无情的抽打,何时才会结束。

  「痛?淫妇也会懂得痛的吗?好,我再多打几鞭!」

  凡尼亚挣扎扭动,衣服片片碎裂,臀瓣乳峰,交错着青青紫紫的鞭痕,全身红肿,像是捆上美丽的丝带。

  「啊啊啊呀……」

  女体的吼叫声,哀痛中竟带着一丝愉悦。自觉下贱可耻的凡尼亚,被无数男人嫖过的女体,让她深感污秽和自卑。她渴望抽打、渴望惩罚,而世上唯一有资格抽打她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

  口水鼻涕齐流的难看表情,双眼红红肿肿,既惹人同情,又复厌恶。最该死的是她下体,在昏黄灯火下,她饱受鞭打的肿胀花唇外翻,晶莹光亮的淫水潺潺而下。

  「真是一个贱货,被人打还会爽?兴奋吗?」

  「唔!」

  纵然运功抗衡,凡尼亚的身体还是火烧般痛,但却淫水长流不绝。

  「看这下贱的脏穴,想男人想得疯了。」

  华伦斯坦弯下身,手指插进妻子的嫩穴,五指运劲又抓又捏的,偶或温柔的穿入进去,雄伟的拳头直入花穴,涨得凡尼亚面红气喘,下体像要撕裂一样,但那快感却悄悄在体内流动。

  「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吗?」

  「想要、想要、好想要呀!」

  「嘿!」

  「想要就用你的口替我脱下裤子。」

  得令的凡尼亚像世上最饥渴的人一样,疯狂的撕咬着华伦斯坦,直至撕开了衣服,咬下一条大肉棒为止。不!是一条平日被收在裤中,一尺长二寸阔的大肉肠。

  「啊!我的甜心,你的子孙根断了。」

  「废话!你忘了怎么断的吗?全是因为你,我变成这样。除了你这贱妇,我再也休想能娶到别人了。」

  「都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罪呀!」

  看着华伦斯坦没有了肉棒,只留下一个伤痕的胯下。凡尼亚抱着香肠号啕大哭,泪珠滚滚而下。

  他们当然不是忘了华伦斯坦胯下之伤的来源,就如同凡尼亚脸上的伤,都是龙癸加诸他们身上永不磨灭的烙印。

  「哭什么哭?贱人。现在我比以前粗和长,看我干得你全身湿漉漉的。」

  华伦斯坦从凡尼亚怀中抢过他平日收在裤裆中的香肠,这条整天藏在裤内,污秽且沾满男人味的香肠。将之抛进早已准备好的沸水中。

  「一会儿,我就用这热腾腾的肉棒操你,操到你叫妈妈为止!」

  「真的!」

  擦着哭红的双眼,像个柔弱少女的凡尼亚抬首仰视,但是她赤裸裸的魔鬼身材,却勾得人欲火朝天。

  「没错!我们先来个温柔的前戏。」

  血迹斑斑的四壁挂满教会用来调教魔女的刑具,其中就有一台三角木马,但却是双人的。后面是有软垫的木椅,前面是木三角,让女人在地狱,男人在天角进行肛交之用。不过华伦斯坦对之进行了改装,三角木马上设有一根巨大的模拟阳具。

  抱起满是汗水,双腿间尽是淫水的凡尼亚,华伦斯坦温柔的将她放到木马之上,坚硬的木阳具,贯通女体。

  「喔呵……」好一声妩媚淫荡的哀叫,真是勾人魂夺人魄。

  「爽吗?」

  「不……不爽……」

  凡尼亚为难的叫道。她得双腿运劲才能支撑,以免花唇压在三角木上,那不止是酷刑,会阴还会痛得要命。但凡尼亚全身冒着冷汗,疲惫的面色却隐隐流露荡态。

  「我就让你同时享受天国与地狱!」

  华伦斯坦坐到舒适的后座上,他自然没有肉棒插入凡尼亚的菊穴中。但是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还将之连贯到木阳具上。

  「嘿嘿嘿……」

  残戮的冷笑之中,华伦斯坦起劲的踏起脚踏,他身负武功,速度远超常人,连接脚踏的木阳具,刹那间开始了每秒十数下的高速冲刺,要不是凡尼亚习武的体质加上内力抗拒,不被捣死也被捣至内伤。

  「呜啊……唔喔喔喔喔……」

  狂呼悲鸣的女体,全身弓起,身上雪白的娇肤染上妖媚的红晕。汗水滚滚而下,痛极又渐渐欢愉的身体为之发滚。

  全身踩踏的同时,凡尼亚双腿一夹,强行提高,让木阳具不至直捣花心,只能在花穴中进出。双腿间爱液洪水而下,污秽淫贱。

  这母兽发出混乱快意的淫唱,骚媚入骨。

  而华伦斯坦双手温馨的抚着满是鞭痕的双乳好好疼惜,还吻在凡尼亚背上,温暖的嘴唇让凡尼亚甜到心里。全身像要被官能的热火融化一样。

  之后华伦斯场柔情万分的伸进两腿之间,把突破花苞而出的花蕊握在手中,细心的加以揉搓。这最敏感的地方受袭,把凡尼亚的欲火点到最高,潮涌的官能享受,让她大声的淫唱。

  身体扭腰摆臀,缓慢的旋弄,让木阳具干遍花穴的每一个敏感点。一缕金发像波涛般随快感摆动,樱唇亦无力合起,爽得唾液直流。

  「爽吗?要高潮了吗?」

  「唔、唔……唔……」

  只能用鼻音哼着回答的凡尼亚,意乱情迷于快感的天堂上。

  「是呀!我也是这样,没有了肉棒。明明像要射出来,爽得不得了,就是不能射,你在天国时我就在地狱。天帝告诉我们,分享是一种美德,你也来分享一下我的痛苦。」

  在凡尼亚高潮前一刻,华伦斯坦粗暴的捉着凡尼亚双手,把她全身往下压。

  纯粹欢愉,响彻房内的淫声浪语,变成痛苦的悲叫。阳具直捣花心,顶得凡尼亚想哭出来,三角木顶着会阴,花唇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

  眼眶盈满泪珠的凡尼亚狂呼,由天国掉进地狱,耳边尽是丈夫的得意吼声。

  这具木马无疑是天国与地狱的混合物,华伦斯坦残酷的反覆折磨,每当凡尼亚要高潮时就压她下地狱,待她大声哭叫泪水泉涌时又捧她上天国。不断地轮流重覆,就是决不让她高潮。

 

             第十一集 第十五章

  徘徊于天国与地狱,想渴求而不可得,雌兽快美和哀痛的淫唱持续。到最后汗水淋漓中的凡尼亚,已分不出何者的分别。高潮的临界点前一刻,又被压下的她,对捣得她死去活来的木阳具竟感到快感,娇艳欲滴的红唇大张,淫秽的唾液直流,快意的高呼之中。全身像是爆炸一样,身体的骨头像散了一样,激烈的快感洪流,从花穴起直卷全身。

  无耻的在三角木马上奋力挪动,追求这销魂蚀骨的悦乐,泄身的凡尼亚,让木马上横流着阴精,黏湿的透明液体,让人迷乱狂野。

  「哈呀……死了……死了……我死了……」

  双眼反白的胡言乱语,白皙的胴体点缀着青、紫、红的鞭痕作装饰,汗液让她全身亮晶晶的,大力起伏着的酥胸和小腹,深呼吸的喘气声,说明刚才的激动程度。

  空气中的汗骚味、从花穴中,爱液、阴精等构成的腥味,让华伦斯坦的欲念更高涨,而无法以肉体发泄的方式去宣泄,只好诉之以其他变态的方法。

  不能再威武的站着小便,华伦斯坦脱光身上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蹲在凡尼亚面前,可悲又疯狂的向自己的妻子撒尿。骚臭但热烘烘的尿液,将凡尼亚由失神中唤醒回来。

  看着无助痛苦的华伦斯坦,还有他眼中疯狂的神色,躺在地上的凡尼亚,张开嘴去接滚烫的尿液。喷得全身上下都金黄色,显得软弱无力的凡尼亚,大大满足了华伦斯坦的征服感。可是无法射精的他还没满足,不泄出来不可。

  从墙上取下绳子,华伦斯坦粗暴的捆起凡尼亚的脚踝,眼中只有狂热燃烧的欲火。

  就在这时凡亚尼伸出双手,主动的让他捆绑,当绳子深深陷进雪白的肌肤,痛得凡尼亚为之变色时,华伦斯坦的额头却被妻子吻了。温柔深情的一吻,暖暖滑滑的唇瓣触及他发烫的肌肤。

  带着悲哀的无柰笑容,在肉欲的地狱内,他们二人小小的作了一个心灵的交流。凡尼亚感到现在是幸福的,虽则她甚至分不出自己是享受还是受罪。至于华伦斯坦,有那么一瞬间心底很感动,在人格上比之妻子他下流得太多了。肯接受一个阉人作丈夫,而舍弃一船船崇拜和迷恋自己的海员小伙子。

  「喝呀!」

  短暂的清醒后,他们又再陷入欲孽的火海里。在叱喝声之中,华伦斯坦用滑轮和绳索将凡尼亚高高的吊起,毫不容情双脚大大分开的姿势,从她双腿之间还有残留的爱液和阴精滴滴答答的倒流出来。下体被三角木马和木阳具弄得发肿。

  仅捉着肥美的香臀,华伦斯坦如饥似渴的舔在上面,湿漉漉的大舌头游走在屁股上面。之后他的舌头钻入进凡尼亚的菊穴内,舌尖在内里探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凡尼亚发出快慰的淫唱,爽快得如飘浮宇宙一样,迷失于悦乐的波涛中,这脏脏的排泄器官,受到丈夫的舔吮,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愉快。既堕乐又高高在上,非常复杂,就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见得肯出卖她的屁眼。可是这脏臭的地方,却受到如此的服务,让凡尼亚有彷佛凌架于丈夫,把他置于脚底的快感。

  从菊穴传来的舒爽快感,让凡尼亚闭上眼咿咿呀呀的低唤娇吟,身体像是要融化的一样。

  就在她快要爽昏过去的时候,一支粗壮的肉香肠贯入,就像烙铁贯入肛门一样。在天堂中享受的凡尼亚又被踢回地狱之中,狂叫哭诉,鞭痕纵横交错的身体像是在虚空舞动一样挣扎。

  被沸水烹调了好一会儿的大香肠被塞进屁眼,胀得凡尼亚难受得要命,炽热的触感让她悲鸣,全身汗如雨下。

  「嘻嘻……哈哈哈哈哈……」

  华伦斯坦对折磨妻子,获得狂喜的成功感。

  看着深皱双眉,脸色发红,口中难过叫唤的妻子。他感到像是刺入她身体一样满足。

  然后华伦斯坦取过了蜡烛,用来灼凡尼亚,半空中无处躲藏的她;挣扎、尖叫、求饶,而华伦斯坦只是充耳不闻。

  凡尼亚内心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在这暴虐的性游戏中失手死于丈夫手下。对比起不可知的未来,眼前的她只能奋力挣扎,像一只落入罗网中的虾子一样。全身红通通的她,呻吟着痉挛,发力暂时脱离蜡烛的折虐,只是支持不久又再全身无力发软,落回蜡烛的烤灼下。

  面对反覆的淫虐暴行,爱水和汗液长流的凡尼亚,变得昏昏迷迷,就在会不会被凌虐而死的疑问中,一道甘泉般的悦乐流过全身。口含冰块的华伦斯坦,将之送入进花穴内,舌头还里里外外的搞拌,另一只手则握着菊穴的肉肠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

  眨眼之间,凡尼亚的感受全变了,再次由地狱迈向天国。菊穴胀得要命的大香肠让她苦不堪言,可前方湿腻的舌头配上寒冷的冰块,让她如登天国,悦乐的浪潮造成她心湖中的涟漪。

  没有了男子汉阳具的华伦斯坦,用香肠和舌头玩弄与征服她的妻子。香肠带来痛苦,舌头则带来快美。

  似喜似怨,面色为难,嫣红艳丽的表情,触发起华伦斯坦的泪光。现在他履行着丈夫的责任,就算他没有那一根,凡尼亚还是得到远超一般十四门徒会女信徒,所能享受到的悦乐。

  根据教规,他们现在做的事是犯罪,一但败露,最严重甚至可以判极刑。因为教规明白规定不可以犯淫戒,夫妻行房事只能为生育,妻子脱去衣服后,丈夫将一张有洞的白被盖着妻子,透过这洞进行性行为,不得动用其他器官。只不过在伊罗巴诸国中,人人都阳奉阴违而已。

  流下喜悦的泪水,玩够虐够的华伦斯坦前后颠倒,将香肠插入进花穴,把冰块放进菊穴,再用舌头口交。

  惨被蹂躏了大半天,凡尼亚终于能顺顺利利的进入天国,被灼得叫苦不已的菊穴,在冰块的触碰下,销魂得妙不可言。奔腾地狂捣花穴的大香肠,弄得她淫水淋漓,充实的填满她身体每一寸地方。

  凡尼亚被舌头和香肠征服和占有,沉醉于喜悦的世界。

  「啊啊啊啊……快了……快来了……」

  感到上面的女体颤抖,看着凡尼亚双眼反白的华伦斯坦,放弃口交,拔掉湿透的香肠,让它掉到地上。然后他走到妻子胯下,用口对准花唇,注视着外翻的花唇,还有那里反射淫亮光泽,流满爱液的肉洞。

  「哈呀……去……去……去了啊……」

  满布鞭痕的可怜身体,泛上醉人的樱色,于虚空中舞动的凡尼亚,下身花穴热热的,蓄势待发的阴精狂喷而出,劲箭一般射在华伦斯坦脸上,喷得他脸上全是女性的淫蜜。

  「哈哈哈!射精了、射精了。」

  看着凡尼亚哀痛羞急的垂首,华伦斯坦手舞足蹈于地上,看着妻子射出阴精的潮吹现象,他就像自己射了般爽。肉体虽然火热的无法满足,但精神上却得到解放。

  完事之后,华伦斯坦用冷水冲身降温。至于凡尼亚则在他面前,亲自一口口吃掉这先插个她菊穴后插花穴的香肠。看着这污秽的阳具象征物一口口消逝于樱桃小嘴内,华伦斯坦享受到最后的精神快感;口交、强行贯入、耻辱、屈服。

  二人细心温馨的相互为对方洗擦,才换上全新的衣服步出这监舱中。看着凡尼亚脚步不稳,满色红润,面对士兵时不自然的羞态。华伦斯坦感到很满足。

  由华伦斯场指挥的这支舰队,成功躲开青霭的监察网进入蓬莱仙境。除了这两个为国家与复仇而来的司令,船上还有一位莉亚娜黛的旧识。多德雷。赫特,十四门徒会的医院骑士。

  看着碧绿的大海,目送刚刚经过的华伦斯坦夫妇。他的视线移回怀中的骨灰盒,蒙罗丽沙死于火刑后,他亲手收集了这些骨灰。曾经他一生的愿望,就是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农夫,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作为他妻子的,是个坏心眼爱作弄人的小女孩。

  这小小的平凡梦想,随着那火刑的施行早已灰飞烟灭。莉亚娜黛在伊罗巴大陆时,因为使用假名和魔力不足,所以多德雷苦苦追寻还是没能找到她纵影。

  时光流逝,听闻名唤莉亚娜黛的魔女,于神州国沿岸横行的消息,他不远千里而来追寻这青梅竹马。莉亚娜黛会原谅自己吗?就算不原谅也不要紧。他决意一直待在她身边,补偿当年所犯的错。如果……如果可能的话,多德雷心底希望莉亚娜黛能接受自己,这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让莉亚娜黛幸福。

  「这次真的是你吗?」

  看着蓝天白云,朵朵浮云仿似儿时莉亚娜黛的一颦一笑,还有她最后责骂自己的神色。

  「你知道吗?每一次想起你,我的心就痛。」

  晚春时分,海龙的主力,六十艘大型,一百二十艘中型战船,四万二千水军和二万陆军出航天涯海角。经过一年间的扩张,总兵力扩展到了近十万,拥有独立的陆上部队,不像以往,士兵们上船是水手,下船是陆军。还有预备和训练兵力,不像昔日,一出击就倾全军之力,连留守大本营的人都没有多少。

  与之配合,云仙的郑家军大型舰七十、中型舰一百四十,水军七万,陆军四万分从思明岛和其他沿海岛屿出航。两军会合后航向被孤立了半年以上的蓬莱仙境。

  战前蓬莱仙境的兵力仅有德全军三万多,岛上虽有军械厂但仅能生产枪枝和小量弹药,港口亦只有维修能力。但舰艇、火炮以至马匹都要进口。从去年冬开始,癸和薰就轮番出击,将其海上航路封锁。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这一次在知彼阶段,青霭就遇到了对手。岛上的炎黄民族岛民被强制迁徙集中到岛的北方,龙家在当地的情报网因此瓦解,青霭也无从经由童流霞窃取到情报。派出五间组查探消息,但从春季开始,就有黑猩鸟在岛上出现,加上德全军在各据点邻近养鹰,魔蝙蝠和信鸽通讯都被封锁,就算岛上的幸惠查到情报,一时也难以送出。

  岛上还大量增加了迷惑军情的假军帐和稻草人士兵,而真的部队不是深藏城内,就是建地堡驻防。青霭的情报管道几近闭塞。

  不过在多次海上封锁作战中,青霭证实了一件事。新金军由德全舰队转运,晚上乘风直航,避开封锁,早上利用正义门人施术生雾掩护。估计有数目不明的新金兵登陆,岛上的幸惠也确认了新金军的存在。而少数被拦截成功的敌舰,前后被海龙歼灭达二万以上。推想岛上新金军最少有五万。

  从常理去推断,岛上的总兵力不超过十万,加上驻防各处。以海郑联军的兵力,虽然敌情不明,但联军加起来达十七万人。敌我质素相当,而敌人分散,青霭遂作出全军在岛南的大型要塞都市佛兰德城登陆,先攻占之作据点,再搜集更多情报发,才依情况北攻。云仙和癸都认为,这一战不会比上次击溃安南和暹逻联军困难。

  四百艘舰艇在接近佛兰德城外时,遭到了德全舰队迎击,对方的数目才五十艘,面对如此数量差,敌人一开始就选择顺风方向而逃。海郑联军无抵抗的登陆城外,设营立寨准备明天发动攻势。

  不流血登陆成功,敌舰队不战而逃,实在是一个非常顺利的上午。城内敌军估计不多于五万,如此一来扣起留守船上和营地的兵力,以十五万对五万,己方必胜无疑。

  等到海郑联军全数登陆后,佛兰德城内的德全军大胆出城,而且不止德全,还有不颠列士兵。

  蓦地海郑联军的阵地爆起了笑声,伊罗巴人向来唯我独尊,相信己方质素独步全球。但敢以野战决斗海郑联军,未免太小看人了。自癸和云仙以下的兵将,都有狠狠教训对方的打算,他们太看不起人了。唯有青霭心感不妙,她虽知有少数不列颠军在封锁阶段突破闯入岛上,但敌军的数目远超过她预想。

  「看来今天又是打白痴呢!」

  癸愉快的看着,敌方严整的阵形,质素虽佳,可己方大占数量优势。

  当海郑联军在列阵准备迎战时,城内出击的部队继续增加,还包括新金军。而本来信心十足的海郑联军对像从聚宝般不断涌出的敌军,由耻笑变成了惊讶。

  敌方的兵力竟不输于海郑联军,除五万德全和不列颠军外,还有五万匈奴南野人军的骑兵,五万天守军。总军力十五万,只比己方少二万人。

  敌方的总兵力不止比预计多五万人,还全军集结在蓬莱仙境最南端的佛兰德城。虽然我方攻击这里是常理,但敌人倾全岛之兵力于此,守一城而弃全岛,根本不符合军事常识。

  「返回船上去吧!敌人守南,我们就攻北,我就不信制海权在我们手上,他们十五万军队守一座孤城,可敌得过饥饿而不投降。」

  癸的说话,旋即获得了云仙、青霭、薰的同意。没有必要硬攻这座城,应退则退是海盗的行事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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