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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16,2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1710 ℃

  李隆基毫不在意地说:「姑姑想要休息何须问朕,力士快扶皇姑去。」

  「不用,力士还是在此伺候陛下为好。本宫虽久住宫外,这殿里的路还是认得的。」太平别有深意地说道。

  李隆基也不反驳,笑着说道:「一切听皇姑安排。」

  说完就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太平也没有多说,起身就向殿后走去。

  下面的文武大臣恭敬地齐声说道:「恭送长公主殿下。」

  李隆基听了群臣的话,嘴角有一丝抽动,却因为举着的酒杯遮住,就连一旁的王皇后都没有发现。喝完了酒,说道:「朕也去休息一会,你们继续吧。」说完也不理睬王皇后,就这么走了。

  太平一路来到殿后,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恭敬地向她行礼,她却理也不理,只顾前行。来到左天阳的房前,丝毫不顾一旁还有侍人,就这么推门而入。

  关好房门,发现左天阳正坐在桌旁饮着茶,面露淫笑地看着她。太平却一下子改变了那股高贵的气质,变得低媚讨好起来。来到左天阳的身前,跪下说道:「欲奴李令月见过主人。」

  左天阳抬起赤裸的右脚,脚尖插在太平的双腿间,脚趾不停的动着,笑着问道:「你这个贱货,这三天没操过你,睡了几个男人。」

  太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面色潮红地说道:「回禀主人,贱奴睡了七个……七个面首,却……却没有一个像主人……像主人一般能令贱奴泄身。」

  话语因为兴奋而断断续续的。

  左天阳自然是知道,太平本就纵欲非凡,面首无数,多年前左天阳第一次操她就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欲奴,这些年来,太平离开左天阳就根本无法高潮,她自己试过多次都不行,没有左天阳在,就是跟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轮番做爱也只能让她累昏过去,却始终差着那一丝,无法泄身。

  「自己把衣服脱了。」左天阳命令道。

  虽然语气十分霸道,太平却丝毫不敢违抗,乖乖地脱下衣服。已经四十多岁的她身材倒是保养的不错,只不过在弯腰之时,腹部才会有那么一点赘肉。一对大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奶头呈暗红色,乳晕也散的很大,已不显年轻的风采,却是更加的柔软。

  皮肤因为她经常吞食壮男,特别是处男的阳精而显得白皙异常。下体又长又密的阴毛早已被淫水弄湿,黏在一起显得十分凌乱。太平将发髻拔下,一头乌发扑散下来,更显得淫荡。

  左天阳不知品尝过多少绝色的肉体,不管是幼女还是熟女,也不管名嫒还是妓女,这么多年来他阅女无数,自然不会在意太平如今这具在自己眼中只算在中下的肉体,不过他还有别的目的。

  左天阳冷冷地说道:「想要就自己卖些力气。」

  说完坐在一旁舒适的胡床上。

  太平扭动着丰盈成熟的肉体爬到左天阳面前,解开腰带掏出他的肉棒。软趴趴的肉棒刚出现在眼前,太平那有些发黑的淫穴中就冒出很多淫水来。一手轻柔地爱抚着肉棒,一手将左天阳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立刻专心的吞吐起来。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那纯熟无比的口技,很是惬意,却没有立刻放松,肉棒还是软趴趴的。太平舔了良久,却不见肉棒有起色,知道是左天阳想玩弄自己,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仍然细心地吞吐着,不时还将精囊和一颗睾球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天阳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太平的下身早已淫水泛滥,沾湿了一大片地毯。上面依旧在用心吞吐,却是急的都快哭了起来。然而她始终不敢哀求左天阳,还记得上次自己求了一句,左天阳以她聒噪,吵着他的清静为由拂袖而去,整整一个月没动过她,那段日子简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的舔弄,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法子戏弄他。暗自运功,将体内的浊气聚在一起,从肛门放了出来。这屁无声无息,等到近在咫尺的太平闻到已是避闪不及。太平眉头一皱,刚想闪身,心中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还大肆的用鼻子吸了几口。

  左天阳淫笑着说道:「贱奴,主人的屁香不香?」

  太平吐出嘴中含着的阴囊,媚笑着说道:「主人的仙气芳香宜人,贱奴的淫水又流了。」

  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太平见他高兴,赶紧趁势舔上他的肛门,舔得格外用心,每一个褶皱都没有放过。

  左天阳享受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挥,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脸上,用劲之妙只红不肿。太平感受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身体却更是兴奋。

  「自己去床上躺着。」左天阳说道。

  太平听到,如蒙大赦,兴奋地想要站起,却腿软的倒在地上。扭动着胴体爬到床前,费了好大力气才上了床,横躺在床中央。左天阳等她躺上,走过去,从床边拿起几根绸带。将一根绸带穿过床顶的一个吊环,系住太平双手。又把她一双粉腿分开,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太平双腿大开,由于床很长,两腿分得极开。暴露在左天阳眼前的微黑骚穴不断流出淫汁。

  左天阳拽过一旁的枕垫垫在太平肥臀之下,骚穴顿时抬起不少,却正好与左天阳的阳具一致。太平双腿大开,手又被系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撑,可是那软软的枕垫却让她很是不适,腰部时而扭动着把握好重心。

  左天阳看到准备妥当,阳具顿时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骚浪起来。左天阳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太平骚穴上,双手紧抓太平一对松软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劲顶了进去。

  太平被这一下顶得大叫一声,奶子上传来的疼痛转化成兴奋。她的阴户和心然一般窄小,却哪里有心然的弹力,左天阳的肉棒刚一进去,就撑得穴口微微裂开,鲜血流出。左天阳却哪里在乎她的感受,肉棒直接刺进胞宫,然后就开始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

  太平虽然疼痛,却早已习惯了,哪一次左天阳操她不是鲜血直流,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已经能渐渐享受这种痛楚了。

  一对松软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阳双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上面早就青紫一片。骚穴中的肉棒奋力抽插,淫水越来越多,鲜血也越来越多,溅红了身下的雪白床单,宛如朵朵艳梅怒绽。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疯狂的浪叫起来,声音传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却无人敢来过问。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升平,恐怕在那里都能隐隐听见。

  太平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勒的难受,屁股在松软的枕垫上不停的扭动,却是带给左天阳很大的快感。奶子上传来的痛楚使她觉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阳依然不闻不问,只顾抽插。太平毕竟年纪大了,又有过无数面首,却又不像心然那般练有缩阴之功,阴道已是松弛。

  虽然左天阳天赋异禀,将太平的阴道撑得裂开,却是少了弹性,颇为不美。抽插了一阵,左天阳将阳具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闭合,穴中冒着淫水。

  左天阳将阳具抵在骚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虽然害怕,却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主人,贱奴那里……」

  「哪里?说清楚。」左天阳喝道,双手还在不停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语气一吓,不顾乳房的疼痛,媚笑着说道:「贱奴的屁眼,今日没有清理过,恐扫了主人的兴。」

  「哈哈哈。」左天阳大笑三声,说道,「主人不嫌弃,还不快些感激!」

  太平见躲不了,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主人不弃,还请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

  左天阳将龟头前顶,微微挤开菊花,太平已经感到不适,赶紧咬住银牙,面上还强做笑脸。左天阳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尽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顿时裂开,血流如注。太平虽然早做准备,却还是差点痛昏过去。左天阳丝毫没有停滞,立刻开始奋力抽动。一阵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太平疯狂的大叫起来,却是肉体的疼痛盖过了性爱的欢愉。

  菊花内确实紧窄,加上疼痛更加让肠壁收缩,紧包着左天阳的阳具让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并未排泄,左天阳的阳具在肠壁内感到有粪便的存在,却是丝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抽插,不一会,在他抽插时露出的阳具上可以看到点点黄物。

  太平的菊花还在大量的流着血,逐渐适应剧痛的她为了迎合左天阳,调动体内最后一丝性欲,放肆的淫叫起来。

  左天阳也被她叫的起来兴致,不再严守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肠道中。

  左天阳的阳精份量极多,射在肠道中混着粪便,顿时让太平有种要排泄的欲望,却因为被左天阳的阳具堵住,不得而出,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左天阳享受了一会肠壁的的研磨,解开太平被系住的双手,拔出阳具。粪便混合着精液立刻流出,擦过伤口带来的丝丝疼痛没有让太平晕过去。虽然双腿还被拴住,太平却强自坐起身,不顾左天阳的鸡巴上沾着自己的粪便,将它吞进口中,仔细地舔食,直到没有一丝垢物残留,这才放开,瘫软在床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阳具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垫着枕垫,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精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淫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仿佛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没有满足。」

  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泄不了。」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没有用奴欲功吧?」

  「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没有用。」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左天阳说道。

  「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没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没有回复,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

  「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心然问道。

  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左天阳说道。

  「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家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

  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回到大殿继续参加酒宴,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王皇后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来了,向皇后告了声罪,向殿后走去。

 

           第三章  天阳初现暗夜行刺

  李隆基直到晚宴将开之时才回到大殿上。

  刚刚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说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国事顾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这气色可好了很多。」

  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李隆基听了她的话笑着说道:「皇后说的是,朕是该多多休息。」

  说到「休息」二字,还暧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阳怀中的心然。而王皇后却以为是丈夫对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临幸的她倒是兴奋了起来。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着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阳正在扣弄着她一直没有干涸的骚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脸上顿时露出情欲之态,看的李隆基简直想马上再插她一回。

  这时,高力士来到他身旁小声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李隆基听到了,冷笑一声,宣布开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为何不等太平就开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为不满,只是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着爱郎肉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都是它的功劳。

  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没有。

  左天阳没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道。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着十余人,娘子可是要大大地辛苦一番了。」左天阳大笑着说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谁!」

  说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荡笑声隐隐传来。

  左天阳见女儿去了,独自坐在床上默默运功。半晌,他睁开双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十五年下来,我的功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顾自己修为的渡给我功力,恐怕还没有这般境界。」

  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身老化的皮囊带着皱褶,松驰的肌肉。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变的面目狰狞起来,话语从咬牙切齿的嘴巴里挤出来:「锁心湖、长乐宫、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祸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阳还活着,只怪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经死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左天阳定要让你们也尝到覆灭的滋味。」

  言辞之中包含的恨意简直让人胆寒。

  第二日寅时刚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着女儿满面红光的模样笑着问道:「如何?看你的气色不错。」

  「功力倒是补回不少,只是这些个银样腊枪头,哪里能让妾身尽性,还是要相公帮忙。」心然说道。

  「你没有下狠手吧?」左天阳知道女儿有时候有些不分轻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记。妾身只是从阳精中采补,却是让他们多泄了几回,回去好好补养就能回过元气来。真阳是丝毫没动,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会只回复了七成功力。」心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此便好。」左天阳说道,「老夫虽不在意这些人,不过现在若是死了也是个麻烦。」

  二人出了宫,乘马车回去,左天阳在马车中痛操心然。

  满朝文武知道心然只是左天阳娶回来的摆设,而左心然的放荡在长安是出了名的,几乎成了公用马车,只要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都上过她的床。若是他们知道心然和左天阳的肉体关系,凭着传闻中左天阳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动心然,不过这样反而阻碍了左天阳的计划,所以一直以来,二人也就保守着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赶车的车夫乱传,左天阳用一块丝绢堵在心然嘴里。凭二人的功力想要让马车看不出一丝晃动倒是容易,只是却苦了心然。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满腔情欲堵在一处无法发泄,生生让她晕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心然也醒了过来,却哪里有力气能自己下车。左天阳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无力的心然进府,那两个丫鬟虽是处子,却是经过心然调教,哪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顿时满面通红。

  那车夫顿时被艳红的三朵鲜花给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风韵,哪里注意到眼前的艳妇在车上的短短时间内却变的如此无力。接过另一个丫鬟递给他的赏钱,叩谢一番,飞快的赶车离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办事去了。

  左天阳哪里会注意这些,只是他刚跨进门槛一步却停了下来。一旁的丫鬟疑惑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事吗?」

  左天阳没有理她,一阵皱眉后说道:「若有人要见我,就说我三天后要为长公主开卦,这几日要沐浴斋戒,拒不见客。」

  小丫鬟见他脸色不好,哪里敢多问,立刻称是。

  左天阳走进府中,待丫鬟关上大门,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冷笑,暗自想到:「倒是有人敢到我这来打秋风,老夫恭候!」

  左天阳这个国师其实在满朝上下颇有非议,大唐历来国师皆由僧人担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将左天阳这位道士封为国师时,佛门中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人家正主都不过问,那些大臣们那里还有什么言语。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左天阳虽身为「国」师,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开传唤,却从来没有在私下里传召过,君臣之间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热,无论是在明面上的问卦、议事,还是众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这些,左天阳这人显得无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国师府至今进去过又平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众人对他更是畏惧,从来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过,今日却是不同了。

  左天阳和心然刚刚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马车上的刺激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左天阳却是走入了自己的书房中。待左天阳关紧房门,远处的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盯着左天阳的书房看了一会,立刻又缩了回去。

  左天阳仿佛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窥视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决计不敢在白天硬闯国师府邸。左天阳走到一幅名贵的山水画前,扳动化后画后的机关,又在书架上摸索一阵,只听「咔哒」一声,书架无声无息地向后打开。左天阳走了进去,书架后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阳运功于目,暗中视物对他来说毫无困难。

  走到一扇精钢打造的门前,左天阳并没有掏出钥匙,而是双手抵在门上,运起内力向门内催发,门内的机关被他的内力催动,大门缓缓打开。

  左天阳走进去,点燃烛火。这间屋子并不大,却是装着不少东西。正中央摆放着祭台,上面摆放着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上面的字迹却是清晰可见。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种不同字体,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的大篆。

  左边的半高台子上摆放着几卷竹简;右边则是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层,摆满了瓶瓶罐罐,有的还用不知是何物配制的药水浸泡着,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阳没有查看两边,走到祭台前跪下,三拜后说道:「天阳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阳向列祖列宗们请安,如今圣教已毁,弟子无奈,只得入世。现在这大唐朝最有权势的人已经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阳宗复教大业指日可待!还请各位列祖列宗宽恕弟子,让那歹人毁我基业。待圣教复兴,我左天阳定要用那些人的血来祭奠!」

  左天阳话语间,声音平淡,面无表情,可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拜完祖先,左天阳拿起左边桌上比较细的一卷竹简,将上面的文字抄写下来,恭敬的放回原处;又在另一边架子上的一个瓶中取出两粒药丸,退出了密室。

  这国师府是太平为左天阳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暗室。左天阳出了书房,心然还没有醒过来,他叫来前日晚上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带着她们进了后院中的一间房里下面的密室中。密室并不太深,却很大,内里早有很多女子在打坐修炼,却个个赤裸着身体,脸上都是一片嫣红,奶头挺立,下面的骚穴中还微微有淫水流出。

  左天阳没有多看,坐到了一张胡床上,两个丫鬟脸红着跪在他面前,听后发落。左天阳对她们说道:「你二人很是忠心,且已破瓜,我今日以天阳宗第七代宗主的身份招你二人入教,你二人可有怨言?」

  「奴婢二人谨尊教主圣裁,绝无半点埋怨。」二人马上说道。

  说罢,也不等左天阳吩咐,二人脱下衣物,掏出左天阳的阳具就舔弄起来。不时,左天阳就射出阳精,被二女分而食之。左天阳见二女吞下阳精,掏出两颗药丸让二女服下。

  二人服下药丸之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浑身通红,肉体抽搐着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打滚,面露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左天阳和其他诸女都不过问,她们都知道这是正常的。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二女才停止了抽搐,浑身无力地坐起身来,看向左天阳的眼神中以不是之前的恐惧,而是恭敬和服从。

  左天阳给他们喂食的药丸是天阳宗的独门秘药,天阳宗男性地位极高,却很是稀少,大半教徒都是女性,入门之时都要吞服男性教徒的阳精,再配合此药,使其终身听命于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不论生死都绝对的服从。

  左天阳见药效已显,拿出自己抄写的东西递给二女,说道:「这是本门噬阳功,你二人现在给我记在脑海中,若是记错了,导致走火入魔,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二女赶紧接过来观看,很是用心地记阅,不多时便将上面的功法记熟,还给了左天阳。左天阳将那一张纸握作一团,冷声说道:「若是有人敢将本门心法传出去,别怪我不留情。」

  松开手,那团纸已变作齑粉。

  二女慌忙磕头说道:「我们的性命是教主和夫人给的,万万不敢背叛圣教和主人。」

  左天阳很是满意地留下二人在此修炼,回到了地面上。感觉到那窥视的眼光已经不在,左天阳也并未在意,去看望心然了。

  夜晚降临,一个黑色的身影乘着夜色翻进了国师府,身法颇为高明,只是那件黑色的夜行衣颇为紧凑,包裹的美好身段将来人性别显露无疑。此时已到晚膳之时,国师府中极尽奢华,用度不凡。

  餐桌之上虽然就左天阳和心然两人,菜肴却是丰盛异常,很多只有帝皇才能享用的食材也被精美地烹饪,放在餐桌上。那黑衣女子在庭院中的假山后观看,想到左天阳白日里说要斋戒沐浴的话,不由得露出怒容。

  黑衣女子气息微乱,正在伺候左天阳用膳的心然也发觉了,微微看向父亲。左天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二人如平常一般,用完了膳,心然就陪着父亲回到房中,伺候他睡觉。二人关上房门,心然立刻就兴奋起来,立刻向父亲求欢,左天阳也积极迎合。不一会,房内的淫声浪语就传了出来。

  左天阳在床上大肆操弄着女儿的骚穴,耳中却听到屋外的动静,外面那黑衣女子微微有些颤抖的呼吸声似有似无的传来,左天阳心中一笑,不再关注,专心抽插起来。不一时,左心然已经高潮了两次,左天阳还在继续抽插。

  外面那人也没有动,左天阳却知道她的心思,不一会,心然感到父亲要泄身了,兴奋之余,不知羞耻的浪言吐口而出,屋外那人的气息又乱了几分。左天阳也达到了高潮,阳精泉涌一般注入女儿的身体里。

  就在这一瞬间,那名黑衣女子动了,身影随着窗户的碎裂飞射进来,可见其内力之强,身法之快。一把利剑在月光之下寒光闪闪,直刺左天阳的咽喉要地,口中娇喝道:「淫乱妖道,受死吧!」

  声音虽带着愤怒,却如空谷回响,十分悦耳。

  心然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和阳精冲击的快感,根本不闻不问;左天阳却是看也不看来人,待利剑距自己喉咙不过三寸之时,左手闪电一般抬起,抓住刺来的剑身,却没有割破手上的皮肉。

  黑衣女子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观察了左天阳一天,却始终没有发现他身怀武功,还如此之强。急退之下看到床上的心然也是悠闲地撑起手臂,戏谑地打量自己,知道自己将两人看走了眼,不禁萌生退意。只是国师府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那女子急退之下,左天阳也松开宝剑,任由她退去。却是从自己和女儿蜜穴结合之处蘸起一丝滑腻的淫水,屈指弹出。

  那黑衣女子见到秽物袭来,不想沾上,连宝剑都没有格挡,只顾躲闪。淫水距她围着黑色面纱的脸颊不到一寸,坎坎飞过,上面附着的劲气之大,直接将她的面纱掀起,露出一张娇艳清纯的面容,阅女无数的左天阳一眼就看出这个面容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刺客还是处子。

  那女子吃惊于左天阳的功力,哪里顾得上面容被人看去,正要转身离开,第二滴夹杂着深厚内劲的淫水再次射来,点中她后背的命门穴,认穴之准,令人叹为观止。不过那女子可没有心思感叹了,命门被点中,气机立破,哪里还用得上力气,瘫软下去。左天阳连连弹指,女子身上几处大穴被封,一身不弱的内力一丝也使不出来了。

  心然浪笑着说道:「爹爹,您瞧女儿的水厉害不!」

  左天阳也哈哈大笑:「当真厉害,这不,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就被我女儿点住了吗!」

  那女子听到二人不知廉耻的对话,暗啐一声,娇声喝道:「不知羞耻,乱人伦常,还不快些放了姑娘!」

  二人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左天阳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走下床,来到她面前。那女子见的左天阳这幅样子,羞于打量,低下头去。左天阳蹲下去,去下她的面纱,抬起她的头,那女子娇喝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小娘子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左天阳说着,在她身上抚摸起来,任她如何喝骂都置若罔闻。

  心然在床上问道:「爹爹,货色如何?」

  「上等货,虽稍显青涩,假以时日又是个魅惑人间的绝色尤物。」左天阳说着,开始脱那女子的衣服。

  紧凑的夜行衣被脱下,青春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深秋之时的微寒让没有内力护卫的娇躯阵阵发抖。那女子倒是豁达,见自己逃不出魔掌便不再喝骂。左天阳也丝毫不在意,玩弄了一会,对心然说道:「乖女儿,起来服侍爹爹穿衣,今晚看来有的玩了!」

  心然媚笑着下了床,用樱唇清理完父亲的下体,服侍他穿好衣衫,这才自己穿戴起来,却是只套了件薄薄的纱衣,透明的衣料丝毫遮盖不住成熟的肉体。心然招来两个丫鬟,要她们将这女子带去刑房。两个丫鬟不顾女子的挣扎,抬起她走了出去,脸上颇有无奈之色。

  她们来这里日子也不短了,进了刑房的男子绝对会变成阳气尽失的骷髅一般被抬出来,人骨用作药材;若是女人进了刑房,不是被左天阳榨干阴元,就是成为左天阳的玩物。只是两个小丫鬟却哪里敢多嘴,要不然自己恐怕也要去那里做客了。

 

           第四章  行侠仗义反陷地狱

  两个丫鬟把那名女子架到这座私监的入口处就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将那女子交给了两个守备这里的女子,她们虽是早已定了成为左天阳鼎炉的身份,但是毕竟还没有进天阳宗,没有资格进入这里知道更多事情,虽然是更多不是什么好事的事情。

  在这里守备的有四名女子,都是已经入了天阳宗的。她们不仅负责守备,若是像今天这样有人被抓了进来,也要做左天阳行刑的帮手。

  两个女子拖着这穴道被制的女子走进一条长长的走廊,几盏昏暗的油灯微微照亮路面却是更添阴森的感觉。走廊上还有很多的铁门依序排列。

  来到一扇门前,其中一女打开门栓,拖着人走了进去,左天阳和心然跟在后面。这间刑室半埋在地下,不算小,足足有三丈见方。除了那扇用五寸厚的精铁打造的大门之外再也没有别处可以通向外面。

  这里的房间很多,却大致分为两种用途,一种是用来囚禁人的,而另一种就是这间专门用来行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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