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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比多之夜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8710 ℃

封面图by 夕切

Die Libido

在这条风化街上,月光亭是有如地标一般的存在。

初来乍到的人或许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因为那不过是座最普通的院落:从街口朝里走过两座娼寮,无视那些当街拉客的游莺野燕,看到小路后往左手边转弯,踏着人工培植的竹林间道走到底,就可以见到藏匿于竹垣后的庭院了。只有那两盏挂在门口的红色长灯笼上,草书写就的“月光亭”三个字,以及风中隐约传来的笑声,算是向访客交代了这座院子的身份。

如果非要问“月光亭”的特别之处——

月光亭的主人是吉野家的小老板,本名吉野光太郎,花名单字为莺——这么说出来的意思就是,假如客人能讨得小老板的欢喜,他是绝不介意亲自下海来接待的。总是身着素色的和服,却人如其名,像是那种啼声最婉转最动听的鸟儿,肆意流连于花丛之中,所谓情场浪子,月光亭的活招牌,正是这年已三十有五却依然风姿绰约的男人。

因为老板是莺的缘故,出入月光亭的客人大多都是社交界的名流之辈;同样也是因为莺的缘故,在月光亭,即使只是个普通卖笑的娼妓,也有卓尔不凡的美貌和风骨。当然,红牌总是要摆摆架子的,客人们也都总是讪讪地笑着,纵容她们把自己丢在一边,兴高采烈地与来访的美少年打招呼:

——“哎呀,这不是虎人吗?”

说话间,被搭话的少年在月光亭门口停下脚步,抬起长刘海下的脸。看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将青年而尚少年的当口。可能因为正处于青春期,衣装的更新赶不上身体发育的速度,他身上的外衣尺寸显得略微有些小,紧紧裹住了他半成熟的身体,却反而加倍勾勒出了线条。对此,他本人似乎并不太在意,依旧若无其事地暴露着裤脚与皮鞋之间那截细白的小腿,嫩生生的,在这条街上出现的时候,自然令人不由得生出诸多不相干的联想。

“又是来接青猫侦探的吗?虎人这个助手还真是辛苦呢。”那娼妓将手肘架在竹篱笆的矮墙上,撑着脸颊,笑着与和她身高齐平的少年说话,袖口却有意无意地滑落到了腕部,卖弄风情似的露出了一截手臂的肌肤。

少年对此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他沉默着,顶着一张招牌似的扑克牌脸孔,轻车熟路地走向走廊的尽头。

“啊,讨厌!今天也还是不理人家。本来还想说,你终于从一个小不点变成了好男人呢,偶尔也抛下那个青猫,来找姐姐们玩嘛,如果是你的话,要免费也可以哟~!”从少年身后传来娼妓那语尾上挑的挑逗,隐隐约约地,追逐着他,直到他推开走廊尽头不起眼的那扇纸门的时候。

进了屋子,虎人回身,轻轻拉上纸门。

与走廊上那些红色灯笼所闪动出的暧昧光线不同,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工照明,因此少年不得不站在门边,等了几秒,才让双眼适应屋内微弱的光线。

那是月亮惨淡的天光。那满脸雀斑的星球,尽管已经竭尽全力,所能达到的也不过只是屋子另一头走廊上那一小片银色的区域。此时,这间以月光为名的娼寮的主人,身着白色的和服,将月亮的光芒尽数反射,就仿佛是个小型的人工天体似的,跃入了少年的视线之中。

莺的双耳也敏锐地捕捉到了纸门轻微的声响,在虎人还未出声之前,他就略略侧过原本面对着室外的身子,半回转身体,说笑了起来:“虎人啊,你都快要把月光亭所有姑娘们的心都偷走了,这两天还听到她们在争着打赌,看谁能夺走你的童贞呢。偶尔也给点回应吧?说不定还会有姑娘倒贴自己偷藏的私房钱给你哟。”

院子里的微风像是情人轻柔的吻,缓慢而悠长地吹拂在小老板身上。莺的坐姿相当随意,左腿伸直,双手抱着弯曲的右腿;他的和服虽然看起来穿得肃整,腰封却只是松松垮垮地扎着,于是轻易地就被风揭起了挂在右腿上的和服前襟,那下面似乎是不着寸履的,可是还未待人看到真切,小风一过,就又什么也瞧不着了。这若隐若现的招数,其吊人胃口的程度,就是在月光亭里寻觅,也似乎还未能有哪个姑娘及得上他。

可是尽管美景当前,少年依旧板着面孔,口气冷淡:“两年前的我同样也是沉默地对待她们,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没礼貌的死鱼眼小孩’;现在只不过是长高了而已,体格一变,评价就立马成了‘沉默寡言的虎人,感觉很可靠很有担当的样子’——人们总是说,风月场最是以貌取人,看来似乎确实如此。”

这最后一句是连莺也一并损进去了,可久经沙场的老将才不会为了这么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讽刺而变脸,他只是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转变了话题:“你来接青猫?他现在里间,睡着了。要我叫醒他吗?”

“他累得睡着了?你们刚才很激烈?”

“并没有。”莺的否认回答得很快,快到还来不及扯下假笑的面具。

“没有什么?没有很激烈?还是根本就没有——”

虎人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或许是因为在这咄咄逼人而且相当不怀好意的问题面前,小老板终于皱了皱不乐意的眉头。

“说起来,莺其实和那些姑娘们是一样的,”这样说着,虎人走到莺的面前,盘腿坐下,双手放在膝头,“我从十岁刚出头的时候就开始这样坐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对我的态度却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这样说着,虎人抬起下颚,平视小老板那张姣好的面孔,“为什么不对那些姑娘们说,虎人少年早就没有什么童贞了——没什么值得争破了头?”

小老板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表情也控制得很完美,嘴角向上的浅笑凝固得有如大理石上的浮雕,纹丝不动。

“在月光亭里很流行炫耀自己夺走在室男第一次的经历罢?你也可以向姑娘们描述一番,告诉她们那时候是谁先来引诱了我——那天青猫男爵和他新认得的情人一起从你这里离开,而我仍不知情地过来接他,是谁突然在我俩独处的时候,把手伸向我的胯下——是谁说出了‘少年人空有身体的发育可不行,让我来教你成年人之间的礼仪’这种台词——然后又是谁,趴在我下面对我老二又舔又弄——最后还自己搔首弄姿恬不知耻地爬到我身上来——?”

这种问题显然得不到当事人的回答。莺的面色铁青,他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来反驳,却最终还是按捺住了。

莺的反应似乎也在虎人的意料之中,他带着那种在三年前必然会被姑娘们厌恶地斥责为“这孩子的狞笑真恶心”的表情又继续说了下去:“别摆出一副担心的脸色嘛,祈求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负起责任来的少女,这角色也太可怜太纯情了,不适合我。呐,我就想问问——”说着,少年起身,将手撑在莺身后的纸门上,将脸凑近了他,“告诉我,莺,你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后,现在,为什么又想要避开我?”

在这时候如果别开了脸,显然只能被视之为示弱,于是莺就只能双目直视,以平而刻板的声音回答:“我并没有避开你。再说了,你要真的对第一次不介意,现在又为何非质问我不可呢?”

闷声闷气的哼笑声,与好意彻底绝缘,带着强烈的嘲讽意味,从虎人的鼻腔里迸射出来。他满意地看着表情越发勉强的莺,突然换上了过于轻柔而显得有些矫揉造作的声音:“很简单嘛,我食髓知味了,尝过一次就还想再尝第二次:‘向困难挑战,也是件挺有出息的事,更何况,面对这样上等的货色却不敢出手,那根本算不上男人’,是吧?——你高潮时狂乱的脸,我可是始终记在心里哟;那时候你全身泛红,颜色就像你下面的那张嘴,就像樱花似的,艳丽的粉红色……呐,知道吗?你的里面紧紧地绞住我,那种快要窒息了似的快感,光是回想,就够我这两天自己一个人射上好几回——怎么了?为什么把头转开?不想再听我说下去么?这种程度的污言秽语,在你的店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虎人嘲弄般地用另一边的手架住莺的下巴,把他终于忍不住转开了的脸扳回来,然后,手腕翻转,手指顺势移上了他的唇。

或许可以视之为紧张的表现,随着虎人手指的移动,莺就像是被随之抽干了血液,原本就显得有些单薄的双唇,就如同刀切而成的纸片一般,苍白惨淡。

“我印象中的莺总是很镇定,原来你也会发抖……你在害怕吗……?”

虎人的手指持续向下,伸入莺原本就穿戴得并不齐整的和服领子。轻轻的拉扯就足以让月亮的光辉肆意地照上他的胸口,阴沉的月光突出了身体的线条——因为庭院中的风吹拂而挺立的乳首,毫无疑问地……正伴随着莺的呼吸,轻微颤抖着。

“……慌什么?现在才做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不觉得自己晚了整整二十年?还是说——你其实是在顾虑,担心吵醒睡在隔壁的青猫?”

莺的表情给了这个问题确定的答案,内心被看穿的不甘与被戏弄的屈辱愤怒混杂在一起,一瞬间剥落了他的面具,让他的表情鲜活起来。他挑了挑眉毛,挑衅地瞪着面前的小鬼,然后用有些故意的矫揉造作,卖弄风情似的撩起和服的前襟。

那件单薄的和服下面,果然是,不着寸履的。

“不就是想上我么?何必表现得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再说了,就凭你,恐怕还满足不了我吧。”

边说着倨傲的台词,莺展示似的慢慢张开双腿,为了突出效果,甚至还用双手撑在腿上,令大腿的内侧也暴露在月光之下。那片长期见不到日光的肌肤,在虎人的眼中看来,多少有些白得刺眼的。

在那个瞬间,虎人的内心想必有些动摇。他的动作停顿了,过了一会,才突然收回了压在纸门上的右手,用力挺直了腰板,居高临下地看着莺,一字一顿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你好好配合,先自己给自己做点准备工作如何?”

这句话一出,莺腮上的肌肉紧缩了,看起来似乎正咬紧了牙关,大腿上也因为撑着的手过于用力,在那片白花花的皮肤上,留下了青红的指印。停了一会,莺冷哼了一声,左手慢慢滑向大腿的根部。

他的动作相当娴熟,是风月场上早已熟悉了情事的娼妓才会有的手势。细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套弄起自己的器官,另一只手则顺着胸口向上,在胸前的突起上流连了一番,最后插入微张的口中。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大概也不过如此,他转动着手腕细细地将中指与食指整个舔遍,然后又模仿着交合的样子,将手指插入咽喉的最深处。唾液的搅动声,加上在他下身的另一只手翻弄器官,带动着体液发出的咕唧咕唧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在静默的夜晚,似乎能一直飘散到庭院的围墙外。而当手指被抽出时,月光的映照下,指尖的唾液就反射出淫靡的银光了。

莺的这一系列动作都雅致得有如能剧的舞蹈,手背紧绷,手腕灵活地翻转着,自虎人的眼前划过,向下,翻起已半勃起了的阴茎,抬起囊袋,最后停留在菊穴的入口。他的双眼始终微微睁开,自眼角里若有似无地瞟着虎人——挑逗的眼神,伴随着微弱的喘息,就算知道不过是刻意的表演,也还是极为诱人的。

虎人依旧挺着腰,居高临下地望着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然后,轻微地,咽了一下口水。

情场高手显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嘴角也因此有了一点得意的弧度。就算一开始的发生并非他所愿,自身的魅力为人所欣赏,始终还是件愉快的事——当然,这种小得意出现莺的身上,多少总让人忍不住要觉得是职业病的表现。

而他则加意卖弄起来。在濡湿的手指指尖轻触之下,莺的后穴像是有生命一般收缩着,为了让虎人看得更明白,莺甚至还微微抬起了臀部。而后,虎人口中那“樱花似的、艳丽的粉红色”的后穴,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吞没了。

此时的虎人似乎再无法忍耐,他就着膝盖着地的姿势,向前挪近了莺,将下体凑到莺的面前。当他解开裤头,器官整个从裤内弹跳出来,正正打在莺端整的面孔上时,就连莺这样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的老手,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露出一丝厌恶的情绪。这似乎令一直观察着他表情的虎人极为兴奋,就像是故意要引起他的不快,虎人用手控制着挺立微颤的器官贴上莺的面颊,那东西的顶端分泌的液体,在莺的脸上留下了粘腻的痕迹,而莺则不得主动张开双唇,将那东西整个含在嘴里。

“我的味道与先生的相比,谁的更美味?”

虎人不怀好意地问着,双手却紧紧地扣住了莺的后脑勺。莺的口腔被他的下体彻底充满,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回答。

“你们压根儿就没有贞操观念,你也从没因为先生的关系减少与女人鬼混的次数,为什么偏偏不想让先生知道你勾引过我呢?我真好奇你的理由。”而后,虎人保持着器官停留在莺口中的姿势,稍许弓起身体,贴近了他,自问自答道,“——莫非是因为,最近连先生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像月光亭里那些姑娘们一样的缘故么?——那么,莺的心理,简单概括起来其实就两个字——‘嫉妒’?”

莺的嘴里发出了呜噜声,他挣扎着却没有办法反驳——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的对手都占了上风。就像是案板上被剥壳的龙虾,失去了所有的防御能力,他的内心如今暴露在虎人的口中,一切隐藏于厚甲之下的阴暗心理,全都无所遁形。

“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慌张,就算现在我和先生朝夕相处、不,或许就是因为我和他住在一起,先生才不会对我下手:你应该知道,他被玻璃蝙蝠抚养了许多年,最后终于被吃掉的时候,正好就是我现在这年纪,即使是为了这个原因,他也不会主动对我——啊,我明白了,你所害怕的,是我‘主动’地对他出手么……?”

“真是的,莺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情。”这样嘟囔着,虎人将充盈在莺嘴里的阳具抽了出来,那东西因为充血而怒张着,沾满了津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湿淋淋的,看起来格外穷凶极恶。而此时骤然失去了填充,莺的口腔里灌入大量空气,让他不禁咳嗽了起来,无暇顾及其他。趁此机会,虎人伸手探入他凌乱的衣襟,在那里面,莺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了。

只是几下轻轻的爱抚,他胸前的乳突就已如同樱桃似的红肿硬挺;下体也轻而易举地吞没了虎人的三根手指,仿佛吞咽动作一般抽动着,像是在求索着更大更火热的硬物——这不过是一具对情事早已滚瓜烂熟了的身体所必然会有的条件反射罢了,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莺很想摆出冷漠的神情这样对虎人说,可当他只是稍稍张开双唇,粘腻的喘息就已经抢先意志一步,跃入静谧的深夜里。

莺恨恨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虎人用舌尖舔着莺的唇线,在试图撬开他的嘴巴失败之后,只好悻悻地移到他的耳朵上。于是,湿漉漉的舔拭声混合着虎人的耳语,经过耳膜的无限放大,传入莺的脑海中。

“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在紧张什么呢。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不是说好了要谈一辈子的恋爱么?——先生可是和我炫耀过和莺的这个约定哟,甜蜜得很哪!”

不知为什么,莺总觉得虎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强烈的讽刺意味,而这种不适感激起了他的对抗意识,让他禁不住低声反驳:“你又了解什么!你不过是个17岁的少年,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你怎么可能理解得了?!一辈子的恋爱……?哪有什么一辈子的恋爱,那可能天荒地老!认识青猫的时候我才23岁,现在已经36岁了,再一晃十年很快又要过去了。我会老到肚子上出现三层褶皱,死皮堆积在手肘上;肌肉变得松松垮垮,嘴角也会不由自主地往下耷拉;我的皮肤会变得苍老粗糙,就算是风月场上最好的胭脂也掩饰不了那些皱纹——”

“那又如何呢?”终于等到了机会,虎人吸吮着莺的上唇,将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我保证我的家伙足够大,皱纹什么的,插进去帮你熨平就好。”

作为这句话不是语言游戏的证明,虎人抬起莺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迅速地将器官顶入早已等候多时了的蜜穴中,一插到底。莺发出了半声悲鸣。

虎人的抽插是强势的,全然是体贴一词的反面教材。即使像莺这般身经百战的老手,在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之后,也还是会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痛感,被虎人按住推到胸前的大腿承受着少年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随着他的动作,莺觉得仿佛能听到自己关节发出的嘎吱嘎吱的抗议声。然而强烈的快感却与这痛感同时而生,强势到甚至连莺的内心,也多多少少地,出现了一丝负罪感。

正是这种负罪感的驱使,莺将袖口的衣料咬在嘴中,以全副精神对抗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而身体的其他感觉,也随之变得更敏锐起来。

发烫的汗珠从虎人的发梢上滴落,砸在莺的胸口,感觉像是立刻就被蒸发成水汽了似的;莺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太清虎人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或许是因为紧张感,在莺听来这声音显得有些吓人,而后,隐隐约约地,从不知什么地方传出了仿佛衣物翻动的声音;莺紧张得全身僵硬。

“放松!我都快被你绞断了!”,虎人说着在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话声听起来丝毫不见之前的游刃有余,“别管它,那是风声。”

真的是风的声音吗?莺其实也不确定,他已经没有余裕去捕捉,去分辨,去思考。自从19岁那年,将后面的童贞葬送在早乙女伯爵的床单上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由别人带来的快感了,莺有些恍惚,所以他其实并不能确定,下面的这番话,虎人究竟是否确实在他耳边说过。

——“莺和先生不一样,虽说是小开,但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谁,所以你永远看起来那么镇定,是因为你永远也融不进他们那个阶层的社会里——我们是一样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了变声期的少年似乎这样耳语过,“所以我反而更想撕掉莺脸上假笑的面具,让你为我而哭,为我而怒,即使被你讨厌也没关系;你尽可以在先生面前扮演那个完美的好好先生的形象,至于那个无助而自卑、绝望而愤怒的你,能看到的人,只能是我一个。”

日,跑题跑得太厉害了……

在这篇里,无论是莺还是虎人的性格,都发生了很可怕的改变……!我希望我笔下的角色不完全是本仁戻的角色,但也不能太像我自己的角色,在这样矛盾的心理之中,这个故事被我忍不住砍掉重炼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后,就催生出这样性格怪异有点傲娇又有点女王的莺,和……性格扭曲又鬼畜到了连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可怕的话痨攻虎人。怎么会这样……我最初的版本可是3P哟……结果到现在,青猫反而彻底地被炮灰了……啧啧。改来改去,好像连这标题都已经有点挂羊头卖狗肉,我明明原本只是想写一个咸湿的H而已,所以才用的力比多这个词啊,选好之后还为自己掉书袋的行为稍稍自鸣得意了一小会儿!难道真的要改掉吗!岂可休!

200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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